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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请勿搔首弄姿-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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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聪明…后来我才知道是她故意让小斯告诉我的,然后俩人偷听了我俩的电话…还有…那个女人找到了,在一家小旅馆里。”用另一边听不到的声音,姜杨说道。
  其实当毛融融在沙发上问他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了,他家宝儿向来不笨,只是有些事儿她是需要自己亲耳听到的。如今自己就真的让她亲耳听到了。
  “我去你家住段时间。”不想回家让父母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只能看着景小斯说道。
  景小斯自然不犹豫的点头了,只是…顾薄严会让她离身吗?毛融融现在要比顾薄严理智的多,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打算,却没办法现在说出来。俩人只能先避开一下。
  “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看了眼墙上的钟表,顾薄严竟然开口赶人。
  “让融融来我家住几天吧。”景小斯开口替毛融融把话说了出来,意料之内顾薄严压根都没有给商量的空间。异常坚决的摇了摇头,伸手要去抱毛融融,却被受惊的毛融融往旁边闪躲过去。
  “我们都冷静一下不好吗?”语气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愤怒,心中对顾薄严的失望已经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缺口,这是怎么填都填不住,愤怒她都懒得给予了。
  顾薄严却勾起嘴角,摇头道。“没什么好冷静的,照样吃饭照样生活。”
  “你可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你没有残忍的对待席季?你没有欺骗我?”他当然可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反正他没有人性,可她却时时刻刻都记在心里,哪怕昏迷中的时候,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席季折磨的不成人形的躺在医院里的场景,对啊。就像顾薄严说的那样,席季现在的模样都是因为自己,如果没有她,席季还是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还是那个一笑便能倾倒阳光的男人。
  “冷静之后?你想怎么样?”似乎早有定数毛融融会怎样,所以无论怎样他都不会松手让她离开自己半步,不然。自己的后半生就毁了。如果没有品尝过爱情的鲜美,或许他都不知失去是怎样的痛苦,既然毛融融给过他这种甜美,那他就不允许失去。
  毛融融紧闭双唇一言不发,顾薄严盯着她的眼睛,突然冷笑一声声的从牙缝中丝丝流了出来。“毛融融!你他妈想离婚是不是?”
  顾薄严的声音像是具有魔力般,让听到这话的姜杨跟景小斯鼻子瞬间酸涩起来,他这句话到底是布满了多少的悲伤,让人闻声而悲?
  “顾薄严…你是这个世界上比我父母还要纵容我的人…你的爱我真的承受不起,我可以一辈子不嫁人一辈子单身,求你…放过我。”毛融融没办法忍受以后每夜躺在他身边的时候,梦里全是席季躺在冰冷病床上的模样,他是罪人,她更是。两个罪人是不配拥有爱情的,而且…他们的爱情是建立在别人死亡之上。
  “做梦!”顾薄严脸上未见丝毫的愤之色,可是细看他时却可以发现眼眶已泛起淡淡红色,那么苍凉那么悲怆。
  “毛融融!就算我骗了你又怎么样?就算他现在病着又怎么样?你问问…问问所有认识你我的人,我顾薄严可以把命给你了啊!”
  这都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可这就是矛盾体的所在,就算是顾薄严把命给了毛融融,那也无法泯灭他的罪恶。
  “他现在…怎么样?”像是一直都不忍知道席季的病况般,直到现在毛融融才鼓起勇气问道。
  “你想让他活还是死?”对他人的生命顾薄严依旧是毫不在意的态度,这极大一部分是参加过特种兵的缘故,那时候…真的是把生死置身于世外。
  “活!”经过这事儿毛融融算是知道顾薄严真的是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她当然希望他活,也希望自己身上的罪恶能减轻一些。
  “那…。你会让他活。”顾薄严走进毛融融,张开双臂等待着。
  景小斯眼眶一红牵住毛融融的手安抚着她心疼毛融融,却知道现在的顾薄严就算是姜杨也无可奈何。
  毛融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扬起手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朝顾薄严脸上扇去,一巴掌清脆的落在他脸上,明明连子弹都可以躲闪的男人,却微笑的挨下了这一巴掌,打完后毛融融跌落回沙发中。
  “你们晚上要在这儿吃饭吗?”真的就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顾薄严挽起袖子看向姜杨平静的问道。“宝儿这几天胃口要比前些日子好了。”
  姜杨叹气摇了摇头伸手拉起景小斯,同情却又无可奈何的看了眼毛融融,转身朝顾薄严说。“不了,这几天你在家陪融融吧,公司有我。”他会想办法劝解,只是,现在不适宜。
  

☆、无法过活(高潮4)

  毛融融彻底被顾薄严看管起来,可能是心情不好的缘故,本来已经好的差不多的孕吐却又复发起来,饭一口吃不进不说,还时不时的呕吐,不吃饭吐出来的就只能是胃液。
  没办法逼着毛融融去吃饭,顾薄严就只能派人花钱从国外孕妇营养液整天给毛融融输,一天一次连续几天后毛融融瘦弱的小手上简直就没有能入眼的地儿了,一到晚上顾薄严就又给泡脚又给敷手。
  “宝儿…我求你了,明天吃点东西成吗?你手上真的没有下针的地儿了…”顾薄严用手捧起一手掌一手掌的热水撒到毛融融的手背上。
  毛融融一言不发,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外狡黠的月光,自己多少天没有出过这门了?真的是被禁锢着豪笼里的金丝雀,锦衣玉食不得欢快。
  这些天来顾薄严已经习惯了自言自语,反正自己说什么毛融融都不会搀和一句,他不在乎只要她能安生的待在身边就好,哪怕是自己用威胁来的。
  第二天继续有医生来替毛融融扎针,好几针下去都没扎对对方,顾薄严眼里的怒火堆积的越来越浓郁,顺手抄起那袋子昂贵的营养液往地上一摔。
  “你他妈不长眼啊!都扎几针了?没看见她手都肿起来了吗?”
  因为顾薄严长期胃不好,这医生跟他有段日子了,这也是第一次见顾薄严发这么大的火儿,心肝忍不住吓得颤抖起来,惊恐之余还带着同情的眼神瞥向毛融融。
  “顾总,小小姐再这样下去会撑不住的,就算再好的营养液也抵不上食物。”
  顾薄严盯着散落一地的液体,突然胃里莫名的一阵翻涌,迈着步子冲着洗手间跑过,毛融融听着动静儿朝洗手间看了眼,随即又转回了眼睛,直到许久之后顾薄严才有些狼狈的走了出来。
  “顾总这是第几次呕吐了?”医生突然眉毛一挑,朝顾薄严问道。
  “不记得了。”顾薄严也没在乎,只是毛融融不吃饭他跟着每天也进不了多少食,能吃进去的也都给吐了出来,接连几天下来倒是瘦了不少。
  医生虽然觉得好笑,可还是一本正经的说道。“顾总这也属于孕吐,所谓关心则乱,您看着小小姐每天恶心呕吐,您紧跟着也会出现这种症状,只要是小小姐好了,你也就会跟着减轻了。”
  如果这时候俩个人的关系没有这般如履薄冰的话,毛融融定会为之感动还会戏弄他一番,可如今毛融融只是看都懒得看上一眼。
  手上确实没法再扎针了,医生临走的时候说了很多不进食对宝宝损伤有多严重,毛融融居然能在麻木中拿起桌上的饼干硬生生的往嘴里塞了。顾薄严走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模样的毛融融。
  嘴唇干裂的都炸开一道道的血口,还亏了顾薄严用棉棒沾着水的每时每刻给她擦着,可嘴里也是干燥着的,饼干那么生硬的东西在她嘴里仍旧是一堆散碎的颗粒。一边吃着一边簌簌往下掉落着。
  “别吃了。锅上一直煨着排骨粥,我现在就去给你盛。乖乖的,别吃了。”顾薄严猛地上前一步,伸手拽下饼干,欣慰又心酸的摸着毛融融的头顶,抬脚朝厨房跑去,不一会儿就端出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排骨粥。
  一勺一勺的顾薄严吹到温和的度数才放到毛融融嘴边,毛融融机械的张着嘴一口一口的往下吞着,压着胃中恶心的感觉,竟然把一碗的排骨粥吃了下去,顾薄严却不敢再给喂了,满心欢喜的进厨房把另外一碗已经凉透至腥的粥一口灌进了自己腹中,自己不生病才能照顾好妻女。
  晚上毛融融背对着他,顾薄严怕她不舒服在背后虚虚实实的抱着她,依旧是顾薄严自言自语着是,话题永远是今天有了什么什么新闻,还有多少日子宝宝就要降生了,该给宝宝起什么样的名字…等等等等诸如此类。
  直到觉得毛融融快要睡着了,顾薄严才停下喋喋不休的话语,只是一直都没睡着,满眼爱意的盯着毛融融。直到自己都要睡意朦胧的时候,突然听到毛融融轻声问道。
  “你…放过他了吗?”轻声细语却犹如一道惊雷,他们俩人待在屋里多久没见阳光就有多久没有提到过那个人,如今毛融融却打破了这个平静,可事实就是如此啊,当初答应待在他身边的条件就是放过席季。
  “恩…”顾薄严虚无缥缈的声音却给了毛融融一个踏踏实实的答案。
  毛融融挪动了下自己的身子,闭眼开始强迫自己入睡,她相信顾薄严,因为她知道顾薄严现在最难以接受的是什么,如果他再次欺骗了她,那结果也是他自己无法承受的。毛融融这些都知道,可唯独不知道席季是活着离开了,但下半辈子却要靠着毒品过生。
  眼看着毛融融的肚子就大起来了,毛妈妈怕顾薄严没经验照顾不好,就提议让毛融融搬到毛家去,毛融融自然是看都不想看到顾薄严,看着原本在怀孕的时候应该长肉的毛融融却比没怀的时候都瘦,哪怕再担心再不舍也就应了。
  毛家父母都以为夫妻俩是吵架了,在他们看来毛融融整天就是冰脸对着顾薄严,而顾薄严是讨好又讨好的感觉,一开始毛妈妈还会劝毛融融,后来发现俩人的矛盾似乎不是一言两语能说明白的。
  渐渐的也就恍惚到女儿成家了,这也算是别人的家事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既然不想告诉自然是有自己的道理,也没必要强求着去知道,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让外孙好好的降生才是,所幸的是,顾薄严对自己的女儿一如当初。
  “今天还不去公司吗?”早上饭桌前,毛父看着一勺一勺捯温毛融融碗里米粥的顾薄严问。
  顾薄严点了点头手上倒是不耽误半分,毛父看着他这模样真不知是欣慰还是生气,欣慰他这么疼自己老婆,疼他女儿。生气他竟然会把那么大的产业不管不顾,完全没有婚前那个雄赳赳的顾薄严模样。
  “我跟你爸整天在家还照顾不好融融?公司你也要去看看…要万一出了什么事儿到时候亲家都该说什么了。”毛妈妈也担心的说,毕竟亲家当初是w市出了名儿的铁腕女人,事业做得那般强大。
  “没事儿,我妈知道我在家陪老婆不会说什么的。”顾薄严把温和了的粥放到毛融融面前,又开始把沾满醋的汤包放到粥碗里,孕妇的口味就是这般奇特,竟然喜欢这样的吃法了。
  中午一则新闻更是让毛父坐立不安,欧洲的金融危机越加扩散,中国大多数企业都是安然无恙,除了那些上市公司,新闻联播里举得例子其中就有顾氏集团,难得见顾薄严对生意上的事儿皱起眉头,现在给毛融融剥着柚子,眼睛盯着电视眉头也忍不住蹙起来。
  一瓣柚子还没剥完,姜杨的追命电话就赶了过来,顾薄严擦了擦手接通。
  “听小斯说融融已经回娘家了,你先来公司看看吧,欧洲那边的分公司已经乱成一团了。”
  再怎么不管不顾那也是自己拼命创下来的公司,顾薄严挂断电话后,嘱咐了半天毛妈妈,毛融融吃完午饭后都是有什么习惯,这才敢动身去公司。
  等着大门关上的那一刻,毛融融眼睛突然闪过一丝亮光,伸手拿过另一瓣柚子,自己边剥边吃完事儿后,用湿巾擦了擦手跟父母打了声招呼,就起身回自己房间了。
  “程响?”知道这时候最不该拉下水的就是程响,可…可她找遍了所有能帮助自己的人,似乎只有程响有这个能力。
  毕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程响从府景然那里听到了只言片语,虽然没听到主要内容直觉却认为毛融融最近过的不好,正想联系毛融融的时候,却接到了她的电话。
  “英国?是因为你之前的那个男朋友吗?”程响不明白她怀着宝宝怎么就想着去英国了,前男友算是唯一的解释。
  “是…也不是。”毛融融想看看他现在到底怎样了,也知道英国应该是最安全的地方,甚至要比中国还安全。
  “融融。你现在肚子里可是有宝宝的人,你去英国是要见他?”程响觉得这不是毛融融的作风,而且…她明明是爱上了顾薄严。
  “我知道…我要离开顾薄严,你能…帮我吗?程响。我知道很无理你也会很为难,如果…你实在难做,就算了。”这件事儿毛融融从知道真相的当天晚上就开始策划了,只是最难的便是开口,她一直在犹豫到底该不该对程响说这话,可。这些日子她真的要窒息了,她无法在顾薄严眼底过活,更无法在他眼底生下纯真的宝宝。
  也不管毛融融有没有看见程响在另一边摇了摇头。“不难做,我保证过…你毛融融有什么事儿我一定会赴汤蹈火,虽然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儿,可这些天不见你也不见他,我知道一定不是小事儿,不然,…。你不会下此狠心,你不想让他找到我便会如你愿。”
  

☆、离开

  挂断电话后,毛融融低头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喃喃自语着。“宝宝。不是妈妈让你一出生就没有了爸爸,爸爸对妈妈的好,妈妈也知道…只是相爱不代表合适,受不了欺骗更受不了牢笼里的爱,妈妈从小的性子就散漫,是断然不可能做成金丝雀的,或许离开了对彼此都好,你爸爸太过强权,可能妈妈走了…对爸爸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以前顾薄严所有的不许,不许她跟陌生男人说话,不许她跟男同学有过多的接触,不许结交异性朋友,这些毛融融看成是顾薄严对自己的爱,只是有些变质了而已。
  她也压抑也苦闷,只是当所有的不许碰撞到顾薄严日常生活中疼爱自己的点点滴滴的时候,都变得渺小甚如沙粒,可当她爱上了死心塌地上了怀上了长长久久上的时候,真相的败露让她无力招架。
  不可能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能选择逃避,找个更为安全安逸的地方安安稳稳的把宝宝生下来,接下来的事儿,便且行且看了。
  毛融融这几天表现毫无异常,金融危机的事儿也导致顾薄严整天的焦头烂额,每天都往公司跑,可对毛融融也没松散了,在跟妈妈去超市的时候毛融融才发现顾薄严在毛家周围安插上了不少的人,几乎她们走到哪儿他们就跟到哪儿。
  “今天出去了?”顾薄严回来的比往常早了许多,一进卧室就环手搂住了毛融融。
  “这么快就跟你汇报了?”毛融融讽刺的看向顾薄严,如今看来逃跑是一件极难的事。
  顾薄严讨好的笑脸微微一僵,俯身探头到毛融融的肚子上,轻轻抚摸着隆起的温软。“宝宝…妈妈又误会爸爸了…爸爸是怕妈妈出去有危险才找人跟着的。毕竟现在妈妈行动不方便。”
  “把你的人都撤走吧…我不想在家里还被人监视着。”任由顾薄严抚摸着肚子亲近着自己及宝宝,眼神盯着他的头顶眼眶忍不住生出一片红色来,似乎人与人生下来便是互相折磨的,她跟顾薄严折磨来折磨去竟然在一床共度了三年之久。
  可…如今确实是无法在一起了,如此放开倒比以后彻底反目成仇的好,她也知道顾薄严的所作所为只是因为太爱,可爱不能作为伤害欺骗的借口理由,放手是如今最好的选择。
  “乖…他们不会打扰到我们的。”顾薄严起身轻轻捏着毛融融的下巴,亲昵的对着嘴唇轻轻咬了一口,一咬便不甘心如此了算了,干脆一吻深吻对着毛融融紧闭的嘴唇熟门熟路的伸出了舌头。
  毛融融胡乱摇着头不如他愿,明明是不能原谅的人了,明明是就此了断的情了,就不要再纠缠不休,惹得心痒难耐了。
  多少天没有去亲近了,顾薄严每时每刻都在伸着手指一点一滴的数着,自从席季的事爆发在两人眼前之后,毛融融憋着彻底的爆发,可如今她不想了,想的只是能尽早离开。只是顾薄严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却是毛融融离婚的念头,他说过…毛融融要他的命都成,就是不能说出离婚这种话来,可…毛融融没说却比说了更恐怖。
  “毛融融!我亲你都不行了?”毛融融的抗拒不是以往吵架时的半推半就,看着她的模样顾薄严知道无论自己再怎么选择遗忘,席季对她还是存着深大的影响。
  顾薄严就那么突然的变了脸色转瞬的事儿,板正毛融融的脸颊,狭长的眼眸阴戾的盯着她,像是要刺到她心底般。
  “不行…顾薄严,我们之间不是不去想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有些事儿时间都没办法抹去。”毛融融往后退了一步,她本来已经被宠的忘了害怕的滋味,对着他的时候向来都是无法无天,可如今…一想到他对席季做的种种她就恐惧。
  毛融融想什么顾薄严向来知道,现在亦是如此,看着她对自己流露出惧怕的眼神,顾薄严觉得自己要疯了,头像是要爆炸了般,他的无理取闹的宝儿,刁蛮任性的宝儿,她可以对他打骂甚至是恨,可为什么偏偏是害怕?她居然会怕他?会怕那个从小就把她宠的上天入地的人?
  “你怕我?毛融融!你怕我?”愤怒把顾薄严的眼球染得猩红一片,眼睛直直盯着对面身体微微发出颤抖的女人,步子一点点的逼近,直至把她逼到无法后退的死角。
  躲在死角里毛融融进退两难,只能紧抿嘴唇双眼泛红愤愤的瞪着顾薄严,手不自觉的护住了小腹,虽然不知道身体为什么一个劲儿的在颤抖,她还是努力的想忍住。
  “你这是什么意思?”顾薄严自然注意到了她护住小腹的姿势,心里一阵咯噔,开口便带着腥风血雨的前兆。
  “你说的?是你说的!”用顾薄严的话来说毛融融是个纯水做的女人,眼泪向来说来就来,如今更是滴滴直涌。
  当初顾薄严的气话却被毛融融记在了心里,她是一个妈妈,任何对宝宝不好的话她都会时时刻刻晋级,哪怕说那话的人是视她如生命的。
  “对!我顾薄严现在是禽兽了!会伤害你,会伤害孩子!毛融融!你行!你真行!你真的是不伤死我你都不叫毛融融的!”顾薄严一面往后退着一面苦笑喃呢着。
  毛融融攥紧双手看着夺门而出的他,终没忍住蹲下崩溃的大哭起来,幸亏毛家父母今天去朋友家了,不然一定会刨根问底。
  姜杨跟府景然知道顾薄严这些天心情是差到了极点,也打算陪他喝个不醉不休三人卯足了劲儿,却不知喝醉误了大事儿,这一次吵架后竟然导致顾薄严将近四年的时间没有跟毛融融说过一句话,更没有亲眼看着自己孩子出生。
  对付一直潜伏着跟踪的那几个人,程响没费太大的功夫,直接领着毛融融拿着一系列早就准备的证件直奔机场。
  “融融…。你确定要走了?连我都不告诉去哪儿?”景小斯早早就在机场等着,一见到毛融融就泪眼婆娑的跑了上来,拉住她的衣角问道。
  毛融融牵住她手坚定的摇了摇头。“小斯…固定下来之后我会联系你,我现在都不确定自己要去哪儿,我爸妈那边…你多多照顾着点,在中国我也就只能靠着你了。”
  远行千里最牵挂的就是父母,她不孝连一句话都没有嘱咐就这一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她会回来的,这可能只是一场漫长到无尽头的散心旅行,等到她确定席季平安无事,自己心若平镜,不再对顾薄严心生惧怕的时候,便是归来之时。
  顾薄严手机都快被打爆了,却一直没有接听,姜杨如此,府景然更是如此,陈特助急得团团转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大BOSS去哪儿了,当知道安插在毛家附近的人被支走的时候,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了,果然去了毛家一问,刚回去的毛家父母以为女儿女婿是出去吃饭了。可吃饭哪有关机打不通的道理?
  最后还是在‘玫瑰之色’找到的,三人已经被经理安置到了楼上的客房,邢康看着满头大汗的陈特助,笑着问道。“这是怎么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顾氏要倒闭了呢!还从来没见过你陈特助这么慌乱!”
  陈特助看着老板不省人事的模样,抬头看向邢康犹犹豫豫的道。“…。可能。小小姐逃走了。”
  邢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着回神过他的话之后,一把拽过旁边经理的领子。“去!拿醒酒药来!快点!”
  等着经理撒腿跑出去之后,邢康也有些难言慌乱了,这简直就是要了顾薄严的命了!他这要是醒过来了,还不要把他家的‘玫瑰之色’给砸了?到时候要的可就是他邢康的命!
  “派人找了吗?”
  陈特助边擦汗边点头。“一直在找。跟真的是半点音信都没有,像是打算周全的,连毛家小区里的摄像头一早都被人弄坏了!没有半点头绪,只能去火车站汽车站机场寻。”
  醒酒药拿来之后,邢康捏着顾薄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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