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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中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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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天圣针灸铜人,并且同时参习《新铸铜人腧穴针灸图经》,宋浩静观领悟了十余日,忽一日豁然开朗,那便是一眼定穴的奇感。针灸铜人之妙,在于形体的标准,穴眼的准确,'奇。cc书'久观自给临摩者一种独特的感悟。以此为参照,人之高矮胖瘦,尤可在瞬间揣穴定位。先前宋浩在卫校学习期间,曾观察那真身的人体标本数月,在准确定穴上已有了很好的基础。如今再临摩天圣针灸铜人,便自又有了一个质的飞跃。
王维一铸针灸铜人的目的,就是令习针者能准确的定穴施治。此铜人经高手匠人之手,竟然赋予了它一种独特的神韵和作用,具有了异常的灵性。临者静心,久观自可有一眼定穴的奇妙,似乎是人与铜人之间产生了一种共鸣。此铜人果然是可以助医者长针力的,此医家神器,已属于灵异之物了。
宋浩得天圣针灸铜人之助,针力又长,指法尤是娴熟。以红布代衣将铜人遮之,择穴“隔衣而刺”,无不奇中。久之闭眼揣穴寻刺亦然。若是那有人在侧,定其位置,全身上下数百穴,当逃不过宋浩指间之针。
窦默所遗《铜人针经密语》,载以针家大秘,是针法奇书。内述“正反针”,正者治疾,反者害人。也是那万物皆有两端,医道也然。宋浩复得书中针法,自此针道大成。
针灸一道,起沉疴于倾刻,救急症于当时,为古之医家推崇倍至。以其简捷快速,应手而效的便利,更是那病家所乐于接受的。中医圣典《黄帝内经》一书,通篇大半论以针道,足可见古人的重视程度。历朝历代高人涌现,以针法行世,尤盛于今日。故本书先论以针道,后再述以方药及其它。
这天,宋浩正在屋中阅读医书,宋子和脸色凝重地从外面进了来。
“宋浩,你看一下这则消息。这是我在你大伯家无意中看到的一份好多天以前的报纸。”宋子和将手中的一份报纸递过来道。尤自悲叹了一声。
宋浩接过看时,那则消息的标题是:一对夫妇神秘被害家中,警方悬赏向社会征集破案线索。
并附有死者夫妇的照片,竟然是那烟台的王宇夫妇。
宋浩见之,脸色大变,一惊而起。
“王叔叔他们出事了!”宋浩骇然道。
“时间就在我们将铜人转走的当天晚上,屋子里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抽屉里的数万元现金也分文未动,排除了盗窃杀人。并且他夫妇二人没有外伤,只是被人捏碎了喉咙,一招毙命,当是专业杀手所为。警方初步定为仇杀,不知何人所为,所以向社会悬赏征集破案线索。看来窦女士的这处秘密藏铜人的地点还是被人发现了,好在我们转移的及时,否则就会被人抢走了,好险啊!只是王宇夫妇二人无辜受累,实在令人悲痛!”宋子和叹惜道。
宋浩震惊之余,忧虑道:“爷爷,这些人也太厉害了!他们竟然能追查到王叔叔家,也是能追查到我们这里的。怎么办?不如上交国家罢。”
“好在我们在半路上转了车,对方一时半会的倒不容易查到我们身上。只是这不是一般的国宝,它足可以诱出人的野心和私欲,令人生异变节。若是上交之时遇人不当,自会有人挺而走险,携宝外逃的。窦女士也曾以正规的渠道献宝国家,但险些被人抢了去。并且消息一泄,整个江湖自会闻风而动,恐怕还未归国库,未来得及得到有效的保护之前,就被外人得手了。那样再想追回来便自难上加难了。在没有十分把握之前,我们不能动的。这不仅是对窦女士负责,也是对这件稀世珍宝负责。当下之策,暂藏密室,静观其变罢。待风声稍缓,再做打算。”宋子和肃然道。
宋浩点了点头,那种得见天圣针灸铜人的兴奋和喜悦,立时被莫名其妙的紧张冲淡了去。
…… ……
天津郊区一栋毫华的别墅里。
宽敞的大厅,中间是一圈真皮沙发,旁边摆了一组古色古香的红木家具,架子上放置着古董器玩,墙壁上还挂了几幅名人字画,这一切显示着主人家的富有和想衬托出自己的修养。
一位个子矮小,但全身壅肿头顶仅存了几根长发的胖子,正仰在沙发上,眯着一双金鱼眼,似睡非睡的在听着对面的一个中年人说着什么。
那站着说话的是一个面色阴冷的中年人,全身泛着一股凌人的杀气和蛮横,令人望而生畏。
“我按洛先生提供的消息到烟台找到了那户人家,但是晚去了一步,那件东西被人转走了。那家男人宁死不说东西的去向,我只好杀了他。他的女人倒是怕了,说是几个小时前有一老一少来将东西取走了,地点是蓬莱,但是具体的位置她就不知道了,只说是那个年轻人叫宋浩。我随后命兄弟们查了一下当天去过蓬莱的货车,找到了那辆货车和司机。司机却说那一老一少中途突然转车将东西运往了济南,我查了这么多天,济南那边无结果。”中年人淡淡地说道。
“刁成,你被那一老一小给骗了,那东西根本没有转运去济南,应该是直接运到了蓬莱,他们玩了个障眼法而已。”矮胖子忽然睁开了那双鱼胞眼,一道骇人的精光在他的眼中闪过。
“这我也想到了,所以济南和蓬莱两地同时动手查,蓬莱那边花钱请人遍查当地户籍,一共查出七个叫宋浩的人,两个是十岁以下的孩子,三个常年在外地打工和念书,近期并没有回来过,另外两个也排除了,不是我们要找的人。”那刁成表情漠然道。
“看来是窦海芹请了外地高手来帮忙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东西还在蓬莱的某个地方。你们的重点应该放在那里。放心,事成之后,三千万少不了你们风火堂的。”矮胖子嘴角抽动了一下道。
“堂主有命,令我全力帮助洛先生,钱的事不要和我谈,那是你和堂主的事。”刁成淡淡地道。
“呵呵!”矮胖子讪笑了一下道:“我忘了,鬼手刁成不爱财的。好性格!我喜欢!”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现在就动身去蓬莱了。”刁成额首道。
“去罢,一有那东西的消息立即通知我,事成之后,我会以其它的方式奖励你的。林叔,代我送刁先生出去。”矮胖子满意地点了下头,说道。
一位精明干练的老者从门外进了来,随后送刁成出了去。
将刁成送出了别墅的大门之后,那林叔望了望左右没人,忙躲进了一处角落里,掏出手机拔了一组号码。
“转告门主,那东西已到了山东蓬莱……”
矮胖男人叫洛北明,这可是一位有头有脸的公众人物,以祖传洛氏针法享誉医学界,被称为“洛氏魔针”。在天津、北京、上海等几座大城市里办有六所私立的独具特色的针灸医院。这洛北明还有一个不鲜为人知的神秘身份,那就是江湖上的九门十八家医门派别中的魔针门的门主。
说起洛氏针法,还有一段来历。那是在清朝末年,洛氏先人在冰天雪地里救起了一个行将冻毙的游方道士。那道士感激之余,传给了洛氏先人一套亦正亦邪的针法。说它正,治病疗疾,神效非常。说它邪,竟可以暗施针法令人患上怪病奇症,再以此针法解之,以此做为敛财之术。
魔针门是隐藏在社会中的一颗毒瘤,在旧时,凡病家一经魔针门人之手,便伴随上了厄运。新疾虽去,但随生莫明其妙的怪病,又非魔针门的洛氏针法不可解。病家往往耗尽资财方可转危为安。
只是到了现代,魔针门传到了洛北明的手里,他开始进行了一些“改革”,大凡贫困之家来求医,不再暗做手脚,尽可能的医治好,以此博得名声。本是那些贫困病家实在无油水可捞,暗里算计他一回,得不尝失。于是那些大富且贵之人开始倒了霉,慕名而来,多是针到病除,欢喜道谢而去。可是过了不了多久,奇病怪疾便找上身来,做了诸多检查却是找不出病因。只有复求洛氏针法,费去大笔钱财,甚则倾家荡产,才可保全无事。倒有些“劫富济贫”的味道,然非其本意,所以也无什么天理道义可讲了。
洛氏魔针也自奇特,施针时不留痕迹,无证可查,并且只有洛北明的心腹弟子在他的授意下才可施针。在给人医治旧疾的同时,暗施别样针法,便给人种下了隐患,到了一定的时期开始发作,多是冷热并起,杂症纷扰,似那般神经或内分泌失调的病症。到了医院检查,诸多医学仪器却是查而无果。所以从无人怀疑是那魔针门人做了手脚。于是洛北明一路做得是风生水起,快速发展起来,从一个江湖游医做到了那医学针灸博士的地位,办医院,做名人,青云直上,好不威风。“洛氏魔针”名声大振,倒也一语双关。
你若是有病被什么人施了针或服了他的药,近期忽感不适,患上了医院里也查不出来的怪疾,那么多是被人下了邪门医术,解铃还需系铃人,再去寻那人,说尽好话费尽钱财,当是有的救。
却说暗里着了洛氏魔针算计的人,也不尽数的转回来求救,有几位辗转找到了金针门窦家那里。窦家针法非同小可,竟然“拔乱反正”,将那洛氏魔针“种”下的针法给破解了,也自知晓了魔针门竟然给病人下反针的,对那洛北明不屑起来。金针门与魔针门从此结下了怨。
洛北明开始忌惮起窦家针法来,竟然能破解他的洛氏魔针,日后当不能一家独大了。于是他想要了解窦家针法,以便对洛氏魔针进行改进,以令对方再无破解之术,将财源龚断在自己的手里,于是玩起了无间道。
洛北明派出了自己的一个心腹弟子,也就是那个叫李贺的,费尽了一番周折,成功的打入了金针门,进行卧底偷艺。
那李贺在针道上也自有些悟性,卧底五年,针术大长,深得金针门门主,也就是窦海芹的父亲窦飞的器重,于是欲将其纳作入室弟子,进行重点培养。还令其临习观摩窦家历代秘传的宋天圣针灸铜人,长其针力。不想此举竟给金针门带了血光之灾。
却说洛北明望着刁成离去的背影,一双金鱼眼上下翻了翻,若有所思。
“爸!我看风火堂的人也靠不住,我亲自去一趟蓬莱好了!”
从楼上走下了一名颇带些野性的美艳女子。
第十八章 暴露
带脉者,起于季胁足厥阴之章门穴,同足少阳循带脉穴,围身一周,如带束然。——选自《奇经八脉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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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叫洛飞莺,是洛北明的女儿,还有一子叫洛飞雄,替洛北明管理着那几所针灸医院。这洛飞莺天生丽质,虽是皮肤略黑,却是一大美人,毕业于天津中医学院。若是说起这对父女来,十个人中当是要有九个人摇头那洛飞莺不是洛北明的女儿,剩下的一个干脆懒得表态了。其中缘故,谁又能说得清呢。只是在性情上,那洛飞莺倒是继承了些洛北明的老练世故和阴狠毒辣,尤为野蛮。虽是与她的年龄不相符,近墨者黑,也是家风使然。
“这样也好,你就去一趟蓬莱罢。趁消息还未传出去,抢先在外人到达之前将那宝贝拿到手。否则一旦走露风声,江湖上的牛鬼蛇神都涌了去,风火堂也难应付的。”洛北明点了下头道。
“那具天圣针灸铜人我们洛家势在必得,谁想分一怀羹,也要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那个分量。”洛飞莺颇为自信地道。
“有莺莺出马,老爸我就放心了!我会通知风火堂的人配合你行动的。另外,海外买家已出到一亿美金,不过那东西若真是宋天圣针灸铜人,我还舍不得卖呢!有此医家至宝,我们洛氏针法在针灸界就可以唯我独尊了。加上我们魔针门在江湖上的影响,日后整个医学界当以我洛家马首是瞻了。”洛北明洋洋自得道。
“李贺师兄不是说过了,那具铜人是宋天圣针灸铜人两具中的唯一传世真形,假不了的。我在医学院时,针灸系的几个教授都说过,王维一所铸的宋天圣针灸铜人是无价之宝,价值连城的。失踪了近千年,竟自被那金针门窦家秘传了下来。那宝贝也该易主了,岂容一家独藏。也亏了李贺师兄有幸见识到了那铜人,否则还不知道这医中至宝竟然还存在世上呢!”洛飞莺身子往沙发上一靠,兴致盎然道。
“对了,这几天怎么不见李贺?”洛北明问道。
“金针门突遭变故,他以为都是自己导致的,内疚着呢!不知跑哪里喝闷酒去了。一个汉子,这点事都经不住,还能成什么大事,亏爸爸那么看重他。”洛飞莺有些不屑地道。
“天圣铜人要是到手,李贺当为首功。卧底金针门偷艺五年,也是难为他了,好在我的一番心血没有白费,竟然意外探得了绝世奇珍天圣针灸铜人的所在。也是奇怪了,这件绝秘的消息本应该只有我一家知道,可是却引来了江湖上几路不明的人马同时出手抢夺,连那窦飞都被人给杀了,看来有人比我们出手还重的。事既已泄,就看谁的动作快了。”洛北明眼中又自闪过了一道凌厉的光芒。
“我和李贺师兄早就说过了,窦家血案并非全是我们做的,可是他不信。瞧他那样子,很是向着窦家的,看来真是与那个窦微有点事。爸爸从小将他养大,这么多年竟赶不上在窦家呆了五年,将我们洛家的恩情全都忘了。”洛飞莺自有些埋怨道。
“不管怎么样,李贺毕竟带回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莺莺,你没事的时候劝劝他罢。在你们这一辈中,针法最出色的当属他了,又在那金针门学习了五年,某些方面我都不及他呢!这种人才,我们洛家还是要将他留住的。虽在此事上受了刺激,一时间想不开,日子久了也就淡忘了。不要让他出什么事才好。”洛北明叮嘱道。
“我知道了,待我从蓬莱回来再找师兄谈罢。”洛飞莺点了下头道。
山东蓬莱。
宋浩一人独自散步在海滩上,海阔天空的感觉并没有淡化去他心中的愁绪,那具宋天圣针灸铜人已经成了他一项学沉重的负担。烟台王宇夫妇神秘地被人杀害,自给了宋浩一个警示,针灸铜人在自己手里也并非安全的。
这件医中至宝,竟可令人临习之际,别生境感,那种定穴准确的奇异功能,让医者观摩一遍,自可胜过在人体上揣摸穴位几十遍甚至上百遍。天圣针灸铜人似乎有着一种别样的灵性,只要你感悟进去了,便能领略到它的妙处,堪称神物。
只是这件绝世奇珍意外地转到了自己的手里,日后倘若旁生变数,将这件国宝丢失,那么自己可真成了千古罪人。昨日彷惶之际,宋浩忍不住按那窦海芹留下的电话号码打了一个电话,想联系上窦海芹令她将天圣针灸铜人尽快地转运走。如此国宝,万一有个闪失,自己承担不了这个责任的。电话竟然打通了,但是接听电话的并非窦海芹,而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宋浩发现对方声音不对,立即将电话挂断了。随即懊悔之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给窦海芹打电话实在是太冒失和大意了,虽然是在街上的公共电话厅打的,但是对方若是对那天圣针灸铜人有别有异心的人,当可查到自己的位置所在,由此可以断定,宋天圣针灸铜人就在蓬莱。
想起窦海芹在信中曾特别的交待过自己,三个月后才能和她以这个电话号码联系,若非她本人接听电话,就说明事情有变,针灸铜人就交给自己保护了。可是自己在着急的情况下将这个电话打了过去,现在已经暴露了天圣针灸铜人的位置,说不定几天之内,大批的江湖人马就杀到了,这令宋浩后怕不已。虽然此时宋浩并不知道,那具天圣针灸铜人已经被人将这个目标锁定在了蓬莱。
后悔之余,宋浩心情烦躁,又不敢和爷爷说起此事,免得爷爷担忧。爷爷年纪大了,关闭平安堂,离开白河镇,心情本自不佳,再不要因此事担惊受怕了。
“事已至此,静待其变罢,不管怎么样,这件国宝不能在我手中丢失甚至有所损坏的!”宋浩握紧了拳头。
时至傍晚,正值海上落日,霞光映照,水天一色,别有一番景致。宋浩自无心观赏,欲转身走去,却突然发现,远处站着一个男人,好象已观察他很长时间了。
宋浩见状,心中一惊,可是被人盯上了吗?
那男人见宋浩在看他,便自转身走开了。
“不会这么快罢,昨天才打的电话,今天就找来了?”宋浩心中犯疑,加快了步子返回了市内。好在回来时,并没有发觉有人跟踪。当是心中有事,疑心太重,那个人不过是一个在海边闲走的游人罢了。宋浩这样安慰自己。
宋浩回到家时,宋子和正在整理一些东西,原是从白河镇邮寄来的包裹到了。
见宋浩回了来,宋子和起身道:“你二伯刚刚送来的,还叫我们晚上去他家吃饭,说是有事商量,应该是办诊所的事有眉目了,你也过去罢。”
宋浩应了一声,随后帮爷爷将从邮寄来的包裹里的医学书籍整理了一下。接着祖孙二人锁了门去了。
在宋立家的饭桌上,宋立告诉宋子和,诊所的事他已经找过人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要等上一段时间,主要是宋子和没有医师证,办起来要麻烦一些。
“等等就是了,这件事急不来的,最终能办下来就好。”宋子和无奈地说道。
“四叔,您老若是闲不住的话,不如暂时去青岛罢,我有个朋友在那里办了所医院,因没有名医坐诊,效益不是那么太好。昨天这个朋友还打电话来让我给他找几名专家教授去他那坐堂的,我提了四叔,他听了高兴极了,说是明天就开车来接您老,但是我没有答应他,因为这还要看四叔的意思。诊所那边要等上几个月的,您老要是同意,去帮他几个月的忙也不错。”宋立自有些恳求的意思道。
宋子和听了,笑了一下道:“这样也好,这么呆下去我还真是不习惯呢,没病看,手痒得很。”
宋立闻之,大喜道:“太好了!我今晚就打电话,那个朋友明天就来接您老的。四叔放心,到了青岛,一切都由我的朋友安排,亏待不了您老的。”
“对了,宋浩也跟过去罢,听四叔说你在医术上已经成手了,很了不得的,去了就是专家待遇。”宋立笑呵呵地道。
“这个……”宋一时犯起难来。他不愿意离开爷爷,但是家中密室里的那具天圣针灸铜人,他可是放心不下。
宋子和明白宋浩的心思,也自不想令那具国宝天圣针灸铜人有何闪失,于是说道:“宋浩还是看家罢,反正我在青岛也做不长的,几个月也就回来了。”
宋立笑道:“行!以四叔的医术,几个月足以将我朋友的那家医院搞火了,到时候他必是舍不得放四叔回来,那时再让宋浩代四叔去顶一段,有个缓冲也好。要是愿意,宋浩最后留在那里就是了,医院里毕竟能锻炼人的。”
“到时候再说罢。”宋子和笑着点了下头。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中午,青岛来人接宋子和。宋子和交待了宋浩几句,便赴青岛去了。
奇文录 第十九章 人神所在日禁针
阳蹻(脉)者,足太阳之别脉,其脉起于跟中,出于外踝下足太阳申脉穴,当踝后绕跟,以仆参为本,上外踝上三寸,以跗阳为郄,直上循股外廉,循胁后髀,上会手太阳、阳维于臑俞,上行肩膊外廉,会手阳明于巨骨,会手阳明,少阳于肩髃,上人迎,挟口吻,会手足阳明,任脉于地仓,同足阳明上而行巨髎、复会任脉于承泣,至目内眦与手足太阳、足阳明、阳蹻五脉会于睛明穴,从睛明上行入发际,下耳后,入风池而终。——选自《奇经八脉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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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和去了青岛一家医院临时坐诊,家里仅剩了宋浩一人守护着密室里的那具天圣针灸铜人。自那日在海边怀疑有人注意上自己后,宋浩愈发的谨慎起来,除了上街购买生活物品,轻易的不再离家远走。每日里潜心研习医术,或是进入密室,临摩天圣针灸铜人。
就在宋子和去青岛后的第三天傍晚,宋子平遣宋明来唤宋浩去家里吃饭。宋浩推不开去,只好去了。
那宋刚、宋立兄弟也在其父家,见了宋浩,亲热地拉过来说话。
“宋浩,有个问题向你请教一下。今天我们医院针灸科的曲医生在给一位病人针刺时,不知何故,那病人竟自昏了过去,虽然十多分钟后醒了过来,那曲医生却是后吓得很。”宋立说道。
“可是晕针吗?”宋浩问道。
“不是。”宋立回答道:“那病人是个粗大汉子,不惧针的,原是腰腿疼,在曲医生的针灸科已治疗了一个星期了,差不多快好了。可就在今天曲医生照往常一样施了针,那病人便莫明其妙的昏了过去。”
“针施在什么部位?”宋浩问道。
宋立道:“在两腿部,并且还没刺腰部的穴位,离脏器远着呢!很安全。当时我过去看了,也就几根针扎在腿上,本不应该出什么事的。那病人身体平时壮得很,这次除了因受了凉患了腰腿疼来求医外,并无其它疾病,也就是说,没有什么原因能在针灸的刺激下导致昏迷的。我们几个医生讨论了一番,也未理出个缘故来。”
宋浩沉思了一会,也自不知原因出在何处。忽想起一事,忙看了一眼墙上的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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