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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戏游龙-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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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一个女人都想替她去死,放心,我不会漏下T+人又是一挥手,夏飞胭赶紧上前抱住了明空,才没让她摔到地上。
此时紫衣人已经走到了袁野身边,伸脚踢了踢他,一点反应也没有,不过他早就感觉不到袁野还有活着的迹象,但是能亲眼见到他的死状,他会觉得很快乐。
谁要他,这个莫名其妙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臭小子,那么轻易地就博得了主人的好感,还从来没见主人那么想要得到过一个人,这还只不过见了数面而已,他要不死,迟早会被主人弄回家,到那时候自己地位不保。
看这紫衣人不怀好意地弯了腰对地上的袁野伸出了手,夏飞胭一咬牙去摸靴子里的乌金匕首,想趁他不注意,力求一下刺死他。
谁知道竟然摸了个空。
匕首呢? 夏飞胭恨不得又要哭出来,那是袁野最珍爱的东西呀,也是他唯一留给自己的纪念,可是现在他人刚没了,自己就把他送的东西给丢了,真是该死!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那紫衣人猝不及防地一声惊呼,夏飞胭抬头一看,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躺在地上的袁野正和紫衣人怒目对视,而他的一只手上正握着那乌金匕首,匕首从紫衣人的腰部刺入,几乎整个都没入了他的身体。
紫衣人一惊之下,举起手里的剑要拼全力去砍袁野,夏飞胭已经没时间去想别的,飞扑过去,抱住紫衣人持剑的手,用女人最擅长的武器——牙齿,狠狠地对着他的手腕就咬了下去。
紫衣人忍痛用力想甩开夏飞胭,这次夏飞胭可是有了防备,不论他怎么用力,使出全身的力就是不松口也不松手,血顺着她的嘴往下淌。
不过,紫衣人因为受了重创,力道也小了许多,怎么也甩不开夏飞胭。
明空大叫一声:“去死吧你。”捡起夏飞胭先前掉在地上的剑,就向紫衣人砍了过去。
紫衣人只得一用力站了起来,随着他的起身,腰部的匕首从他身体里面退了出去,鲜血登时大量涌出,他同时抬起脚将夏飞胭踹开,血流得更凶了。
紫衣人回头死盯住明空,一掌挥去,就想要了她的命,这时只听一声细微的暗器破空声传来,紫衣人一闪身,暗器虽然落空,夏飞胭却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把明空护在身后,将剑拿在手里与他对持。
此刻杂沓的马蹄声已经快到凉亭。
紫衣人心里明白以自己现在的伤势,夏飞胭要拼了命,他恐怕也落不了好,明空虽然是杀不成,但是袁野的伤势也未必活得了,他一跺脚,恨恨地离开了凉亭,先保命要紧。
见紫衣人真地走了,夏飞胭慌忙蹲下去看袁野,心里在想但愿刚才不是自己花了眼,袁野是真的还活着。
“野哥。”夏飞胭急切地喊着。
袁野脸色苍白微睁着双眼,极其艰难地低吟了一声:“恩。”
“你没死,太好了,太好了。”夏飞胭说着又哭又笑:“你是故意吓我的吗?怎么可以这样作弄我,我都伤心死了。”
“我,我知道他在附近,要引他过来,对不起,不是故意要骗你。”袁野几乎在用全身的力气在说话,他已经虚弱得到了极点,每一个字都说得非常费力,但是他不想夏飞胭误会自己。
杀死那个黑衣人后,他就感觉这附近还有一股非常强烈的杀气,当时他重伤的状态也不是装出来的,只是那种情况下,他是真的再没有力气去拼杀了,即使是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所以他只能说了那番好像与夏飞胭诀别的话来装死引诱对手上当,自动送上门来。
夏飞胭与他相抱的时候,他就暗中抽出了匕首,然后将拿匕首的那只手藏在旁边死去的那黑衣人的衣摆下。
虽然他装死装得很逼真,但是周围的动静他都听得一清二楚,夏飞胭说那番话的时候,他几乎都要装不下去了,她从来没有那么伤心难过悲痛过,而这些都是因为自己“死”了。
夏飞胭和明空阻拦紫衣人的时候,他心里焦急万分,生怕紫衣人会先杀了她们两个,幸亏这紫衣人心里把袁野当成了头号敌人,没把两个女子放在眼里。
也就是乌金匕首这样削铁如泥的利器,袁野才能用自己剩余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将匕首刺入紫衣人的身体。
也许这样真的死了也不冤了吧?不,正因为她会那么伤心,所以袁野在心里说,自己千万不能死,一定要活下去,不要她难过。
虽然袁野很想保持清醒,但是眼皮越来越沉重,耳边的声音都变得遥远而模糊,直到最后,他完全沉入到无边的黑暗里,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一队骑马的黑衣人来到凉亭。
“是明空师傅吗?”走在最前面的黑衣人问。(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生死边缘
更新时间:2010…2…10 14:56:35 本章字数:3931
空点头拿出块玉佩,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在下张凌风,因为出城的时候遇到意外,所以来晚了。”黑衣人解释说。
听到声音,夏飞胭抬头惊喜地叫道:“凌风。”
张凌风也已经看见了夏飞胭:“你怎么在这里?”
夏飞胭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抽泣着说:“野哥,他伤得很重,你快想办法救他。”
“啊,袁兄也在?”张凌风这才快步走进凉亭,蹲下,仔细看才看清楚这个混身是血的人原来是袁野。
“张大人,附近发现敌人。”有探子报到。
张凌风简单看看袁野的伤势,为了难:“飞胭,我现在任务在身,我先派人把你们送到安全的地方。。。。
“我现在要知道他伤势如何。”明空打断了张凌风的话,然后又强调了一句:“怎么样可以保证救活他?”
张凌风答道:“他伤势严重,血流不止,需要马上拔箭止血,才有存活的可能。”
“你们之中谁会拔箭?”明空说话干脆利落。
“他这箭上有倒钩。这里恐怕只有我可以一试。”张凌风已经听明白明空想救袁野地决心。如果送回城。不要说城门突然换防。自己刚才带人出来都困难。现在带人回去就更不可能。现在洛阳城里势力复杂。自己带人保护明空也是要绕过洛阳回去长安。城是万万再回去不得地。
那么自己保护明空出发。把袁野他们在城外找地方安置一夜。明早再到城里请大夫。但是看袁野地情况生命垂危刻不容缓。肯定是熬不到那个时候。
自己亲自动手。现在要明空性命地人在暗处正蠢蠢欲动。万一有闪失。自己无法向皇上交代。
“好。我们马上找个合适地地方。你立即给他拔箭。”明空地语气是不容商谈地命令。
张凌风略一思忖回到:“在下地职责是保护您地安全。在不能确定您地安全以前。我不能分心去做别地事情。”
“张凌风。你——无情无义!”夏飞胭抱住袁野地头。生气地说:“我和野哥都看错了你。特别是野哥。那么相信你。放弃了虎头山地一切。没想到。现在他快死了。你却见死不救。”
“飞胭,我们是朋友,袁兄现在这样,你以为我就不想帮他吗?你们有事我自当两肋插刀,义不容辞,可是我现在是以朝廷官员的身份在执行公务,我不能因私废公,还请你体谅。”张凌风说完,指挥众人上马。
夏飞胭知道,对于中国的历史长河来说,一个微不足道的袁野和以后叱咤风云的一代女皇,谁轻谁重是毋庸置疑的,张凌风的话不无道理,可是在她的心里,现在没有什么比救活袁野更重要,只要他活的心情,是没有什么道理好讲的。
但是张凌风如果不出手,又能怎么办?
自己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袁野死在自己怀里吗?夏飞胭的心都要碎了。
“张大人,如果你不先救治袁野,我是不会就这样跟你走的。”明空冷冷道:“他是为救我才身受重伤,如果今日我就这样弃她们而去,以后会被人唾骂一辈子,良心不安,所以现在救人为先,别的你就不要想那么多,日后如果有人问起,我自当会讲清楚今日发生的事情。”
明空的话,张凌风不得不遵从:“在下有个朋友老宅在附近,今晚可以到那里暂住一宿,不过在下先言明,如果那里不安全,我当安排人先确保明空师傅的安全。
”
张凌风这话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如果明空的生命受到威胁,他要力保的是明空,袁野就未必顾得上了。
并非张凌风对袁野有什么成见,而是当他的身份受到朝廷官员这个限制的时候,他要考虑的首先是朝廷的利益,然后才是个人,今天受伤的是袁野,所以夏飞胭会认为他无情无义,实际上,如果是张凌风自己,他也会直接要大家弃了自己保明空走,反而没有现在这般为难。
一队人马在山里七转八绕,很快来到一处山坳里的老宅,从外面看上去不大的宅子黑乎乎的,张凌风率先下马,大声叫门,不一会出来个老头,颤巍巍地,看样子是留在这里打扫屋子的老仆人,他倒是认识张凌风,寒暄了几句,张凌风说明来意,老仆将众人迎进屋子。
张凌风叮嘱了大家一句在这里不要随意出屋走动,就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救治袁野身上。
为了看得清楚,张凌风命人将床摆到屋中间,四周燃起数十支火把,将袁野的上衣脱掉,这是件很花功夫的事情,血浸透了衣服粘在袁野身上,完全不能用正常的办法脱下来,张凌风就一点点地撕开,到了伤口附近,只能拿了小刀慢慢将衣服一片片割开揭下来。
胭怕那些男人粗手笨脚地碰到袁野的伤口,执意要帮T(打来水简单地帮袁野擦了擦身上的血渍。
这时,张凌风找来了绳子,将袁野的手脚捆牢,固定在床上。
“你这是?”夏飞胭不解地看着他。
“他等下肯定会疼醒,为了以防他挣扎影响我取箭,所以这是必需的。”张凌风说。
“难道就没有什么麻*醉药,或者蒙*汗*药之类的东西吗?”夏飞胭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些东西,总之就这样活生生的在人身上动刀子,是不是太可怕了些?
张凌风停下手里的动作,对夏飞胭解释说:“我们不是去打劫的强盗,不会随身带着那些东西,现在半夜也没地方去找,可是袁野不能再拖下去了,还有,你可能受不了等下那个场面,还是换个人来帮忙,会比较好。”
“不,我一定要在这里,野哥他肯定希望看见我陪他,”夏飞胭咽了口唾沫:“我不会被吓倒的,只要能救活他。”
张凌风鼓励地拍了拍夏飞胭的肩膀,点点头。
张凌风做好准备工作,下刀前最后对夏飞胭说:“最后我要告诉你,他有没有伤到内脏我不清楚,现在他身体非常虚弱,熬不熬得过去,我也不知道,你心里要有准备,我开始了就不能停,必须一直要做完。”
夏飞胭知道他的意思是袁野随时有可能在取箭的过程中丧命,但是现在她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张凌风一刀下去,血迅速地从伤处更快地流淌了出来,袁野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睁开了眼睛,却是无意识茫然而空洞。
张凌风就当什么也听不到,专注着自己的事情。
越来越强烈地痛感刺激着袁野的每一根神经,他低吟着手脚开始无力而徒劳地挣扎。
“野哥,你撑着点,很快就好了。”夏飞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结束,但是这样说,多少能安抚一下袁野,让他有点盼头吧,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听得到自己说话。
“放开。”袁野慢慢地停止了挣扎,嘶哑着喉咙说。
夏飞胭忙解释:“这样安全点,完了就给你松开。”
“我说,放开。”袁野拼力低吼,让人这样绑着摆布,他心里千万个不愿意,他是山大王,是镖头,是能主宰自己的男人,不让让人看轻了他,小瞧了他。
夏飞胭看看张凌风,张凌风看看袁野,袁野瞪着血红的眼珠也看着他们。
“他说松就松吧,我看他现在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张凌风说完,埋头不再理会袁野。
夏飞胭松开袁野的绑绳。
袁野已经疼得浑身是汗,肌肉也在颤动不已,但他只是抓紧了床板,一动不动,除了一开始在没有意识的状态下发出过呻吟,再也没叫过一声。
看看神情专注而忙碌的张凌风和痛苦不堪的袁野,夏飞胭觉得现在最没用的人就是自己,她不能替袁野分担创伤也帮不了张凌风取箭,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抱了袁野的头让他有点依靠和安慰。
袁野几次三番地因为身体虚弱承受不了这巨大的痛苦而要昏厥过去,下一刻又在更剧烈地疼痛中清醒过来,身体肌肉更是完全不受控制地开始抽搐,上下牙磕得直响,汗水和着血水湿浸透了身下的被褥。
夏飞胭见他在生死边缘挣扎的如此惨状,抓住袁野的手,哽咽着说:“野哥,你是不是很疼?我以后再也不要你去冒那样的险了,求你别死,我真的不想你死。”
袁野的神智也是一会迷糊一会清醒,隐约听见夏飞胭在哭着叫自己的名字,他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她的模样,却怎么也看不太清楚。
“胭,胭,是不是你?”袁野听自己的声音都非常遥远。
这时候袁野说话声很微弱,夏飞胭见他嘴唇蠕动,忙把头低下去才听清楚他的话。
“是我,野哥,你想说什么?”夏飞胭连连点头。
“我,我不会死的,别怕。”袁野将目光尽量定在夏飞胭的脸上,肯定地说。
他都这样了还想着安慰自己,夏飞胭的眼泪象决堤的水流得更凶了。
她拿了帕子帮袁野擦汗,到了他的嘴边却再也动不了,原来袁野疼得用力咬住了帕子。
她的泪水不断落在袁野脸上,袁野颤抖着手,万分艰难地想帮夏飞胭擦泪水,刚勉强抬起来,一阵强烈地晕眩将他迅速拉进了一个没有知觉的世界里。
“野哥,你怎么了,千万别再吓我。”夏飞胭看见袁野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再也不动,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恐惧感,赶紧回头去看张凌风。(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超级特护
更新时间:2010…2…10 14:56:36 本章字数:4128
凌风抹了把头上的汗水,将一截断箭放在桌上。
“我看看,”张凌风镇定地摸摸袁野的脉搏:“他没事,只是晕过去了,飞胭,你也累了,好好去休息一下,明天好有精神照顾他。”
夏飞胭听了张凌风这话,安了点心,胡乱擦干眼泪问:“你的意思是他很快就会好了,再没危险了吧?”说着她将帕子从袁野嘴里拉出来,帕子已经被袁野咬烂,可见他当时有多么的痛。
“这很难说,取箭还顺利,但是这几天如果他发高烧不退就危险了,明天等城门开了,你再找个大夫给他开些药方,帮助恢复伤口补气血,今天晚上我先照看一夜,以后就需要你多费心了。”
张凌风边说边把袁野的伤口清理包扎好,将他移到干净的床褥上:“要注意保持伤口的干净,如果他出汗要及时擦干,不然伤口恶化就糟糕了。。。
张凌风把需要注意的事项一条条交代好:“如果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明天可以问大夫。”
夏飞胭看看衣衫尽湿的张凌风,点点头:“凌风,我当时太担心野哥了,所以才对你胡说八道了一通,你别往心里去呀。”
张凌风微微一笑:“我们是朋友,就别计较这些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其实在朝堂上何尝不是?情义两难全,说起来惭愧,我真比不上袁兄这般可以真情真性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说到这里张凌风好像想到了什么,竟然走了神。
“凌风,”夏飞胭叫了两声,张凌风才回过神来:“我想,我和野哥一时是走不了,不知道住在这里,会不会太打搅你那个朋友?”
“不会,你们想住多久都可以,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一般人也找不到这地方,让袁兄安心地养好伤再走,如果我那朋友知道你们住在这里也不会说什么的。”
说完,张凌风拿起桌上那只箭头,仔细看了看,眉头拧成一个结,夏飞胭听见他自语道:“居然是官府的箭,是谁会要她的命呢?”
第二日一早。张凌风他们准备出发。
明空临走前将一枚玉佩送给夏飞胭:“以后有机会来京城可以让张大人带你去见我。或者凭这个找我。你不要太担心。袁野他会没事地。我说过凡是帮助过我地人。我都不会忘记他们地恩情。我说到做到。”
夏飞胭点头。将玉佩收好。随他们出了山。眼见洛阳城就在前面。夏飞胭和明空他们分道扬鏣。去到城里请了大夫。给袁野检查了伤口。开了药方。
“没伤到内脏。伤口也处理地很好。只是伤口很深。失血过多。接下来就是注意不能让伤口恶化。。。。~同小异。
送走大夫。夏飞胭看了看依旧昏迷不醒地袁野。为了换药方便。夏飞胭并没帮他穿上衣。只是将被子给他盖好。那块碧绿地小玉佛还挂在袁野地脖子上。原本红得鲜艳地绳子已经泛白。显得陈旧。看样子袁野从来没取下来过。
“傻瓜呀你。我只是随口哄哄你。你还当真以为取不下来。”夏飞胭笑笑。解开绳子。把玉佛取了下来:“都这么旧了。也没说换换。玲珑说要给你编个新地怎么也不要呢。”
嘴里虽然这样说,但是袁野这么看重自己送的东西,夏飞胭还是挺高兴的。
这里就只那么一个老仆人,夏飞胭打听他姓张,就张爷爷前张爷爷后地叫得老人高兴。
张老头也算知趣,从不主动靠近袁野的屋子,也不多言多语地问什么,主要就是打扫屋子,种点蔬菜,做个饭菜什么的,夏飞胭觉得住的很自在。
熬好药,夏飞胭回到袁野的屋子,在门口就听见他的声音好像在说什么话,夏飞胭一喜,以为袁野醒了,忙跑进去:“野哥,你好些了吗?”
却见袁野紧闭双眼,不安地轻轻摆动着头,嘴里念叨:
“娘,不要把弟弟妹妹送走,我可以照顾他们,不要赶我走。”
“为什么要骗我?你到底是哪里来的?”
“随便,随便,是个女人我就娶,不要耽误猛子和小芬。”
“你就不怕雷劈死吗?能不能别哭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我不该那么说你,衣服我换,头发我会收拾好,不要躲着我。”
“他走了,我会照顾你,你要找他我陪你去,不要再伤心了。”
“滚开,你们敢伤她一根头发,老子就要你们的命。”
“一起跳,不要怕,我会保护你。
”
“为什么你老把我推给她,我不要和她在一起,不要你管,走开。”
“你走吧,去找他吧,忘了我,忘了我,我知道你从来就不在乎我。”
。。。
袁野说着,手无意识地挥舞了几下,夏飞胭握住他的手,只觉一片滚烫,赶紧一摸额头,果然是在发烧。
夏飞胭赶紧打了水来,给袁野擦拭身子,帮他降温,擦
,犹豫了,还要不要继续?
难道就只上半身需要降温,下半身就不需要?
叫张爷爷来?
那个瘦得象一把柴连路都走不稳的老头,可别没把袁野整理干净,他的老骨头先散架了。
哎,夏飞胭,你在想什么呢?
现在是救人,“医者父母心”,这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你现在又不是色他,他现在不是男人,呸呸,说错了,应该说,现在他首先是个需要照顾的重伤员,就不要那么刻意去想他的性别了嘛,再说他什么也不会知道,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呢?
虽然男女构造不同,但实际上大家都是皮肤,骨骼,血呀,肉呀什么的组成的,也差不多的啦。
夏飞胭一个人在心里和自己斗争了半天,最后想:我就当自己是个特护好了,他是病人,没啥大不了。
虽然想得很简单,但是拉开袁野裤带的时候,夏飞胭还是羞得脸通红,不管她怎么开朗大方,看到帅哥也会YY一把,但是快二十岁了,除了无意看过几次幼儿园几岁“小哥哥”的下半身,还没见识过真正成熟男人的身体。
“胭胭,胭胭。”
“我在。”夏飞胭以为袁野在喊自己,觉得自己做贼心虚吓了一哆嗦,再一看,他却仍无清醒的迹象,原来还是在发烧说胡话。
夏飞胭拍拍自己的胸脯,长出了一口气,暗骂自己是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仗着袁野毫无知觉,夏飞胭克服羞怯,帮他好好擦了一遍身子。
这是什么?
擦到臀部,那里有一块烙印,夏飞胭凑过去仔细看看,是一只狰狞的狼头,呵,想不到野哥还挺酷的嘛,只是他怎么不烙到手臂或者胸前呢,把这个玩意弄在这里谁看得见呀。
擦完身子,夏飞胭端过药来慢慢喂给袁野喝完,他的体温暂时还没有消退的迹象,甚至感觉更烫了些,原本因为失血而白得吓人的脸,现在变成了不正常的通红。
“野哥,拜托你,千万不要再吓我了,我限你,今天晚上一定要把烧退下来啊,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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