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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欲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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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时香愣住了……怀孕……昨晚太混乱了,她不记得叔亦昨晚上有没有戴套……
叔亦似乎看出来她在想什么,双手一摊说:“没带。”
叔亦还是一样的似笑非笑的表情,可是时香总觉得他有点幸灾乐祸……现在也顾不上这么多了,时香赶紧推叔亦:“你有没有紧急避孕药?”
叔亦愣了一下:“这不是女人吃的么?我怎么会有……”
“那你赶快去给我买啊!”时香急得简直要咬人了,“怀孕怎么办……不知道现在吃还来不来得及……”
时香担心得在那里絮絮叨叨地念,看叔亦还愣在床上,时香急得一脚踹过去,没想到这一踹叔亦没踹着,自己差点跌下床去,“哎哟”一声倒在床上。刚刚一直没空感觉,这一踹全身像散了架一样地疼,特别是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
叔亦似乎被吓了一跳,以为她摔坏了,扑过来在她身上各种揉,叠声问:“没事吧,怎么了?扭到了么?”
时香又急又气,被他揉得尴尬不已,忙推开他:“愣着干嘛,赶快去给我买药!”
看时香那么着急,叔亦总算起身,不过穿衣服什么的,动作一直都慢吞吞的,好像在想着什么,看着时香欲言又止的样子,只不过时香心急如焚,为了不让时香爆发,他还是一步三回头地出去给她买紧急避孕药了。
周围也就安静下来了,时香躺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乱糟糟地什么想法都有,一时也理不清个思绪,浑身都觉得不对劲,她又爬起来去洗澡。
脚踩在地上,大腿都打颤,浑身酸软无力地蹭到浴室,喷头洒出来的水打在身上的瞬间,时香抖了一下,红红白白的东西顺着大腿而下,想了一下那是什么,时香顿时脸色很难看,只拼命地洗刷着自己。
浴室里很快腾起一团水雾,时香抬起手抹了一把朦朦隆隆的镜面,从镜子里时香看到自己的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被留下的痕迹,时香就那样咬着牙盯着自己,良久不动。
新的水雾又凝结在镜面上,镜子里又变得模模糊糊了,花洒洒下来的水打在脸上,有种窒息般地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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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香回过神的时候,叔亦正破门而入,近来看见时香好好的站在那里洗澡,又有点尴尬地退出去,在门外面说:“对不起,我以为你……”顿了一下,叔亦接着说:“药买回来了,出来喝点粥吃药吧。”
原来自己在里面都快一个多小时了。
时香没拿浴袍,就裹着进去时披的毯子走出来,浑身酸疼,腿发着软,走路都有点打颤。
叔亦看到她走路的姿势,握了握拳,三两步走过去,倾身把她抱起来走向床边。时香没有挣扎,也没力气挣扎,她仰起头,恍惚般地看着近在眼前的叔亦的侧脸。
男人看起来依旧优雅迷人,抱着她走得四平八稳,气都没有喘一下,他的气定神闲与自己的无力对比鲜明,更显得自己憔悴狼狈……
叔亦抱着她走到床边,一掀被子,却僵了一下。时香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也愣住了。
床单上有血。嗯……确切地说,是有很多血,干涸的血迹散落在凌乱的床单上,触目惊心。流了这么多血,难怪昨晚那么疼,时香恍然大悟般地。
叔亦还抱着她,似乎在犹豫该把她放在哪儿,时香叹口气:“放我下来吧。”
叔亦把她放在床边坐下,自己却蹲在时香的一边,看着时香,隐隐地担忧。
时香的眼睛定定地落到某处干涸的血迹上,那暗红的毫无生气的颜色,像极了枯萎的玫瑰,时香蓦然想到了“落红”这个词。原来这就是第一次啊……
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这么掉下来,一滴一滴,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滑落。时香觉得不明白,她明明没有想哭,可是眼泪却止不住。
她没有想哭,她只是在掉眼泪而已。
似乎是遗憾,似乎是后知后觉,似乎是百转千回后的徒劳无功……心里觉得很疼,又很空。
叔亦只是沉默着,望着她,安静地,望着她,眼睛里有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深情,一如既往。
可是即使他的眼睛里有懊恼,心疼,或者什么其它更多的情绪,不过,时香没有解读,她甚至没有看他,于是他就这么安静得像从未出现过,一如既往。
他们之间明明发生了改变,却又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如既往。
第七章 重回轨道
“香香,晚上在,咱们聚一下!”电话里传来王大妈中气十足的声音。
“有哪些人啊?”
“就我跟叔亦,你过来吧!”
“我今晚要加班……”?r香底气不足。
话还没说完,被王大妈打断:“你上次也这么说!你都爽了几次约了?!”
?r香无力地辩解:“明天我去找你吧,今晚我真不来了。”
“……”
“喂,你还在嘛?”?r香以为信号不好,走向窗台。
“香香,你是不是因为叔亦在才不去的?”
“哪有,你怎么这么说?……”?r香吓出一身冷汗,不会吧?这种事他跟王大妈说了?!
“这几次叫你,你都不出来,除了有叔亦在,我想不出来别的原因。”
“……”
拜托,你知道是因为叔亦,可是你知道是为什么因为叔亦么……
电话里也能听到王大妈的声音有点沉,“香香,我以为我们这么大了,以前的事情就没必要计较了……”
?r香是有苦说不出,只好不吭声。
“而且叔亦当时好像也没有得罪过你,是你单方面不喜欢人家吧?……”
?r香差点脱口而出:“但是他现在是真得罪过我呀……”
“香香,别闹了,晚八点见哦~”
?r香有苦说不出,只能重重挂上电话。
上次和叔亦的那件事,成了她对王大妈唯一的秘密。
其实,除了有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秘密之外,上次的事情对她的生活没有多少影响。
那天,吃了叔亦买给她的紧急避孕药之后,她坚持回了自己家。可能是床上的惨状让叔亦有点负罪感吧,叔亦体贴地到她家给她做了一个星期的饭,看她腿脚不方便,就顺道也接送她上下班。
天知道看到叔亦的玛莎拉蒂停在公司门口时,她瞬间“被大款包养了”的感觉击中了,在同事们纷纷侧目下,她从公司后门溜掉了……
于是这大款换了一辆很低调的奔驰,每次就在公司转弯的路口接送她。
?r香还免费担任了一下这大款的“社会生活导师”,那件事之后,这大款每天见面,都要对她进行n遍类似于“我娶你吧”“我们结婚吧”“你嫁给我吧”的求婚宣言,于是,?r香告诉他:像“一夜情”这么正常的“社会生活”,是没必要负责任结婚的。
当她一本正经的说完之后,叔亦看她的眼神各种意味深长,?r香居然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不过,后来,叔亦确实没再“求婚宣言”了,只是默默地照顾她地饮食起居。
被这样小心翼翼地照顾了一个星期之后,她破天荒地主动请叔亦吃了一顿饭,在各种动胳膊动腿表明自己身体已无大碍,简直生龙活虎之后,她就义正言辞地要求要重回以前的生活。
叔亦一语点中精髓:“就是没有我的生活呗,你又想叫我消失是吧?”
被这样直白地说中心事,?r香只能讪讪地笑:“哪能啊?咱们还是老同学不是……”
话是这么说,?r香确实贯彻“让叔亦消失”的方针,贯彻方法就是,有叔亦的场合?r香就坚决不去,直白点讲,就是她在躲着叔亦。
上次的意外,说起恨,其实是谈不上的。
年少时光,?r香虽然对自己的“第一次”也有过很多很美好的憧憬,但是她一方面也明白,会发生那样的意外,不能全怪叔亦。在明知别人喝醉的情况下还跟着他回家进门了,?r香也怀疑自己当时的脑袋是不是被门夹了。
她从来没有怀疑过叔亦是不是蓄意的,叔亦他,真的没有那个必要。
随着年龄的增长,叔亦的魅力呈指数级上升,他现在已经修炼成精。?r香可望而不可及的爱情,对他而言,不过是随处可见的风景,信手拈来,手到擒来。用王大妈的话说,叔亦现在压根儿不用追女人,他只需要在自己心情好的时候,给别人追他的一个机会。?r香虽然自身资质不错,追求者不少,对着这么一位妖孽级人物,她也不得不理智,叔亦不可能对她有好感……有时候甚至会怀疑在他眼里自己算不算个女的。。。==
叔亦确实也没有再找过她了,两人相安无事,如?r香期待的那样“叔亦消失了”。
不过今天王大妈发飙了,?r香不管怎么样,都得去了。
是一个酒吧,有着容易让人放松的氛围,他们几个人闲的时候都喜欢去那里消遣。
?r香磨磨蹭蹭到,刚进门,就看到王大妈在老位子招手让她过去,边对旁边的一个休闲装扮的男人笑着说了句什么,男人也转过来对着香香笑,笑得邪魅十足。
香香突然松了一口气,不是叔亦。
?r香那男人嚷:“韩迪,王大妈跟你说什么了?笑得一脸坏水!”
韩迪是的老板,经常伪装成客人在酒吧混,光看身形,绝对是帅哥一枚,可惜他生得一双丹凤眼,笑起来邪魅十足,不知道的人都以为他是在酒吧猎艳的浪荡子弟,?r香跟他初次见面时,还以为他是酒吧的牛郎。
以上是?r香的个人观点,不代表公众视角。比如,王大妈就觉得韩迪挺帅的,长得也是一表人才,虽然人家看起来花心一点,不过跟牛郎可搭不上边,他至少长得还算贵气不是。
?r香跟韩迪可能八字不合,凑在一起没多久就总会有一个人气呼呼地要走,两人冲突不断,王大妈现在基本都采取无视政策,甚至有时候觉得喝酒太无聊,还会把两个人拉一起……这样两人争争吵吵地,王大妈很开心地就可以喝完一瓶酒,可以说,他们俩就是王大妈的下酒菜。
“王大妈只是在说你总踩点,不过又不会迟到。”韩迪无辜地摆摆手。
王大妈在旁佐证:“她啊,上课也这样,总是在铃响的前一秒,两只脚都跨进教室,老师都拿她没办法。”
?r香一看表,指针刚走向八点,旁边两个人都哈哈笑,?r香翻了个白眼,点了一杯蓝色夏威夷。
三个人本来很随意地聊着天,?r香又跟韩迪掐上了,为了“吃火锅先吃素菜还是先吃荤菜”这样的问题,俩个人又像斗鸡瞪着互不相让。
王大妈突然叹口气:“香香,为什么你跟韩迪天天吵都能这么好,跟叔亦没什么矛盾反而这么排斥呢?”
自己最好的两个朋友一幅老死不相往来的样,王大妈一直很苦恼。
“谁跟她关系好了?!”
“谁跟他好了?!”
两人异口同声,待他们反应过来时,又互相用力瞪了一眼各自别开头。
王大妈苦笑着摇摇头,低头喝了一口酒。
?r香有点小愧疚,安慰王大妈说:“没有排斥他呀,你看我不是来了么。”
王大妈说起这个就来气:“你这还是我叫了多少遍才来的?”
“结果倒好,你来了,叔亦反而不来了。”
?r香有点诧异。
“你们俩的加班挺诡异的啊。先是你,每次叫你都说加班,然后是叔亦,明明好好的,等你答应要来了,他又说要加班了。你们这班加的还真巧妙。”
?r香也不知道该说啥,只能讷讷地接一句:“你也知道的,我们本来就合不来。”
“不应该啊,按理说,你们俩是最合得来的,我有分析过。”
“……”
一时有点冷场,韩迪突然n次元爆发,对着?r香来了一句:“?r香,怎么几个星期没见,你好像有女人味了?”
?r香正想得瑟地回一句“老娘本来就很女人”,结果韩迪这个杀千刀的接着煞有其事地继续说:“好像被开发过了一样……”
?r香就这么猝不及防地一口酒喷出来,王大妈衣服不幸中枪,他赶紧掏出纸巾,又是递给?r香又是擦衣服,手忙脚乱。
?r香地眼泪都咳出来了,脑子里飞速地转着念头,不知道该惊叹他敏锐的观察力还是该粉饰太平。
幸好这时候王大妈帮她解了围,一边拍着她背,一边骂韩迪:“被开发过?美得她呢!她哪儿去找个男人开发?!”
?r香咳得更猛了。
王大妈起身去洗手间清理自己,叫韩迪照看一下?r香。看?r香咳得差不多了,韩迪难得对?r香绅士一回地端来杯水,?r香喝着水压惊。
看?r香快平静下来了,韩迪边玩着手中的打火机,边问?r香:“你和叔亦到底什么关系呀?”
?r香又咳起来了。
不是吧?!猜到被开发过就算了,连是谁开发过的都能猜到?!
他怎么知道他们“发生了关系”?……
有王大妈的前车之鉴,韩迪赶快闪到一边,免得衣服遭殃:“哎、我说?r香,你不是、不是感冒了吧?”
“没有……嗯……好像有一点……”总不能说被你惊人的洞察力吓到了吧。
韩迪赶紧把杯子给她推过去:“感冒了就要吃药……别给我传染了……”
?r香懒得跟他斗嘴,接过杯子喝了口水,问道:“你怎么那么问?”
“你不是在咳嘛,我当然问你是不是感冒了。”
“不是,我是说,你问我和叔亦……”
“好奇嘛,你俩啥关系没有,怎么会闹这么僵。”
原来如此,?r香舒了口气,摆摆手,没说话。
其实这个问题,很多人都很好奇。
?r香坚持友善待人,即使那人的心是一块石头,一直捂着,也总会热的。
叔亦高一时候的“分手事件”,虽然闹得人神共愤,?r香却是最理解叔亦的人,也正因为她理解他,所以远离他。她知道,叔亦他,没有心的。
人们用心来感知世界,于是有了感受,所以有感情。有心之人体验生活,哭哭笑笑都样样尝过;无心之人经营生活,生活规划细致,趋利避害,像一份项目企划书,随时掌控,严格执行。
她十分理解叔亦的每一个“经营决策”,甚至无聊时会推测他的下一个“经营目标”。推测其实很简单的,叔亦只做合适的事。
叔亦的人气之旺,绝不是靠脸,或者说仅仅靠脸。内向敏感的人,觉得他细心体贴,关怀备至;外向活泼的人,他是别人恶作剧的王牌搭档;跟二货青年一起就犯二,跟文艺青年一起就小清新,跟学霸拼努力向上,跟学渣组队打游戏,每个人都拿他当挚交,交心交命。
他本来就是个讨人喜欢的人。
没有心的人就是一个黑洞,一片虚无,连光线都穿不透,燃烧自己也不能照亮他温暖他,冰冷对待也不会使它缩小变暗。
叔亦永远只做合适的事,做讨人喜欢的人。于是,?r香意识到,不管她对叔亦多好,跟叔亦不会更近——他习惯了每个人对他好;不管她对叔亦多恶劣,叔亦也不会拿她怎么样——那样不合适,叔亦只做合适的事。
既然怎么对待都无所谓的话,?r香肯定自由自在,不会让自己受半点委屈,所以对着叔亦,她好的坏的从不收敛,肆无忌惮。
第八章 我以为你不想见到我
又是一个周六晚上,叔亦打来电话的时候,时香正被大姨妈折磨得死去活来——痛经,每个月都得被折腾一回,那是一种难言的痛。
叔亦听她声音有异,约半个小时就到了时香家,登堂入室——他几个星期前,以方便照顾时香为由,配了时香家的钥匙。
他进门的时候,时香正痛得缩在沙发边,站都站不起来,脸色煞白。
叔亦似乎对这种状况驾轻就熟,带了药给时香服下,把时香捂进被窝里,甚至给她带来了“娇妍经痛贴”——时香常用的牌子。
看时香诧异地挑起眉,叔亦特无辜地笑,“上次无意间发现这个要用完了,就顺便带了点……”
时香讪笑orz
叔亦轻车熟路的进入厨房,时香此时正是疼痛难忍之际,也没心思管他。厨房里间歇地响起水声,时香不由得想起几个星期前他来照顾她时的场景,那段时间,叔亦天天来她家“照顾”她,也是在那时,她也才知道叔亦居然会做饭。
时香的印象中,叔亦就算表面谦谦君子,骨子里也是一个很大男子主义的人,他应该是“君子远庖厨”的类型吧,所以刚开始看到叔亦做饭,时香说真的有被震撼到,常听人说会做菜的男人有魅力,叔亦活脱脱地就是这句话的代言人,他穿着衬衣,袖口随意挽起,专心做饭地样子真是绝杀,时香当时心跳都漏了几拍……
小腹渐渐暖和起来,疼痛也慢慢消退,等叔亦在厨房折腾半天,给时香端出来一碗红糖水煮荷包蛋时,时香已经恢复点气力,忍不住调侃他“有经验”。
叔亦坐床前的小转椅上看着时香喝红糖水,听时香这么问,眨着眼睛看着时香特真诚,“我又不肚子痛,有什么经验啊,这是我特地为你查的。”
又来表深情了,时香无语地:“谢谢啊”,然后她转过话题,“对了,你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自从上次时香明确表态要过“没有叔亦的日子”之后,叔亦就彻底消失了,像是要故意避开时香似的,别说他主动打电话了,连偶然性地碰见都没有。
听时香这么问,叔亦有点脸红,“就想知道你来没来……那个……”
叔亦好像很尴尬地咳了一声,强作镇定,“你知道,虽然有吃避孕药,但是……”
他这么一说,时香立马明白了也红了脸。
任何避孕药都不能保证百分百成功避孕,所以叔亦来“后续追踪”避孕成果了。
看着一脸羞涩的叔亦,时香心里竖起了大拇指,“精英就是严谨,做事滴水不漏,还讲究反馈!瞧人家来得多及时呀,大姨妈一来他立马来了!”
时香想想又觉得不对劲。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来大姨妈?”
“王大妈说的。”
“不可能,王大妈干嘛告诉你这个?”时香心理暗惊,他不会对王大妈说了什么吧……
“我什么都没说,”叔亦笑出一口白牙,“只是问他过几天要不要叫你一起爬山,他说你不方便,我就知道了。”
时香一口血差点喷出来,误交损友啊。
时香正在那里哀悼自己*不保,见叔亦一脸“瞧,我多聪明”的样儿,时香又觉得她跟王大妈都挺悲剧的——她悲剧是因为有王大妈这么一个容易被套话的损友,而王大妈呢,是因为他居然有叔亦这会套他话的损友。
这么一想,时香就更觉得叔亦阴险了。
叔亦看着她一口一口地把红糖水喝完,然后体贴地帮她把碗收进厨房,红糖水煮荷包蛋果真不愧为治痛经的神器,时香很快身体热起来,出了一点汗,肚子也慢慢地不疼了,不由对叔亦有点感激。
时香正酝酿着表达感谢的话,叔亦突然问她:“最晚的一班地铁是几点呀?”
“九点半。”时香下意识回答。
叔亦看了看表,站起身:“我该走了,要不赶不上地铁了。”
“没开车过来吗?”
“没有,怕堵车,地铁快一点。”叔亦给她压了压被角,笑着道晚安。
时香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叔亦故意避开她的事了,不知道怎么地总觉得很在意。
人们对待事物就是这样,当你不要的时候,总觉得怎么样无所谓,后来发现原来别人也不愿意给你时,就有点吃味了。
时香原来以为跟叔亦没见面,是因为自己“不想要”,所以也各种不在意,后来突然发现叔亦也在躲着她的时候,感觉就有点微妙了。时香向来有问题就问,直接了当。
“叔亦,你前段时间为什么避开我?”
看叔亦被问得一愣,时香转开眼:“如果是因为那件事的话,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拿这个要挟你或者……”
叔亦好像有点吃惊地望着她,没有说话。
时香手抚过被面,尽量用无所谓的语气,“那件事就那么过去了吧,我不会怎么样。你也没必要避着我。”
过了好几秒,叔亦迟疑地开口:“我以为你不想见到我,所以……”
“啊?怎么会……”时香没想到会是这样。
她虽然确实是不想见到叔亦,可是那个向来自信满满的花花公子居然也有这种自知之明,她觉得有点神奇。
叔亦突然走到时香床前蹲下身面对时香:“时香,你是说……你也会想看到我么……”
“你是不是,不讨厌我?”
时香抬眼,叔亦有点紧张的神情落在她的眼底,他的脸,离得越近看起来越是英俊到奢华,他应该走哪儿都会是焦点的那种人吧。
可是本该天之骄子所向披靡的他,现在却露出这种小心翼翼到瑟缩的神态,时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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