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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春浮梦到梅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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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斯只好放手了浴巾,又拿过一边的毛巾为他擦拭身体,道,“爸爸,我知道,这些都是我的错,你要怪罪责骂我,这都是应该的。我知道我有罪,我也认罪,如果我死后要下地狱,无论受什么样的苦,我都认了,但是,在我活着的时候,我必定爱你,至死不渝。”
周冕微微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身体的难受让他几乎说不出话。
浴巾从他手里滑落,乔伊斯毫不厌烦地又从地上捡起来,把周冕的身子擦干后,拿过一边的浴袍为他披在身上,道,“爸爸,如果你很讨厌我,那打我一巴掌吧。”
他蹲在周冕面前,甚至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灰色的眼眸深深地望进周冕的眼里去。
眼泪又从周冕的眼里流了出来,他没有打乔伊斯,只是有些失神地想着自己的事情。
乔伊斯飞快地洗好了自己,也裹上浴袍,然后要抱周冕出浴室,周冕抬手抵住了他不要他抱,他自己起身往外走,但是才挪动两步就因为臀部的疼痛而腿软差点摔倒了。
乔伊斯顺势抱住了他,抱着他出了浴室。
浴室外并没有人,之前在周冕眼里万分感动的中式布置此时却让周冕厌恶了,床上虽然依然是红色的帐子,但是却换成了葱绿的被褥,乔伊斯把他放上床去,道,“我把弄脏的床单收起来了,放心吧。”
周冕不想要看到他,微微翻身把脸埋向了床里,乔伊斯知道他难受,所以默默起身,去拿了药膏来,在床沿坐下后,道,“爸爸,得上药才行,我给你上药吧。”
周冕不知道他说的上药是指上哪里,所以一味不理他,没想到乔伊斯却自顾自地要来脱他身上的浴袍,他才又突然紧张起来,嘶哑的色厉内荏的声音尖锐地道,“你要干什么?”
乔伊斯俯过身来温柔地看着他的脸,“我刚才弄伤了你后面,要上药才行,不然一直不好,你怎么办?”
周冕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突然灰白,眼里带着无助羞愤,“我不,你滚出去。”
乔伊斯却不为所动,径直要脱他身上的浴袍,周冕全身软绵,根本没有力气和他对抗,只像只困兽一般悲哀地将脸埋在枕头里,想着也许之前就死了倒好得多。
乔伊斯小心翼翼地给周冕上了药,甚至俯□在他的后腰臀部处亲了好几下,低声道,“爸爸,我爱你……”
周冕心想我不需要你的爱,如果你爱我就是这样伤害我,那你还不如不要爱。
他悲哀地明白,这个世界上,真正全心全意爱他的,除了周淙文便只有乔伊斯,但是周淙文因为太多责任不能全心对他,而乔伊斯倒是什么也不顾地爱他了,却是这样伤害他。
这些日子和乔伊斯在一起,周冕觉得虽然时有气闷,但是,和他在一起,却有种自己也变得有生气的感觉,他原以为,乔伊斯也能同自己几十年来克制住对周淙文的爱一样克制住对自己的爱。
也许,在周冕的心里,求而得之的东西倒不是最美的。
那犹抱琵琶半遮面,思君只敢在梦中的感情,才是最美好的吧。
一辈子脉脉含情,却又不会诉之于口,只埋藏在心里,像是窖酒一样地发酵,这份感情永远也不会因为暴晒在阳光下别人的目光中而失去味道,反而会越醇越香,直到死的那一刻随着他的死亡而消散。
感情不会因为得不到而失去,反而只会因为得不到而更美,就像是月下的美人,朦朦胧胧,婷婷袅袅,飘渺优美,不会因为暴晒在阳光下失去韵味。
周冕并不求周淙文回应自己,虽然他总是因为路易斯吃醋。
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却被乔伊斯伤害了,以后已经失去了坦然地站在周淙文面前的资格。
他的胸口疼痛起来,有种生之无趣的感觉缭绕着他。
这时候,乔伊斯把他抱在了怀里,霸道地说,“爸爸,我知道你又在想活着没意思死了最好,但是,我劝你最好不要这样想。你要是这样,我就把我们俩的事情告诉大伯,我说是你勾引我的,你和我发生性关系……”
周冕冷冷望着乔伊斯,低声道,“随你。”
虽然嘴里这样淡漠,但是心却被紧紧揪起来,他根本不敢让周淙文知道自己这样肮脏。
52
52、第十一章 。。。
第十四章
被乔伊斯那样对待,周冕不可能不病倒。
本来是他最喜爱的古色古香,此时他却看到就心闷憋气,难受得像是一口浊气堵在嗓子眼里,既发泄不出,又吞咽不掉。
所以,他也就只能病倒了。
他不要再看到那张拔步床,乔伊斯就把他安排在了旁边的房间住着养病,说是养病,也差不多是把他给软禁起来了。
除了几个专门的仆人照顾周冕,门口还守着保镖,而且整栋楼的安全防范措施也有加强。
乔伊斯给出的理由是周冕又发了之前的抑郁症,有自杀倾向,不得不这样加强防范。
一直照顾周冕的仆人卢呈祥,因为老婆生病,他回冷杉城堡接老婆到里昂治病了,于是周冕身边一时连个自己人都没有,全是乔伊斯的人。
别说周冕现在身体不好,就是身体好些,想要从守卫森严的埃尔森大宅里出去,也断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乔伊斯工作去了,周冕因为头疼难受睡到临近中午才起床,起床了就有仆人来伺候他,早饭连着午饭都是在卧室里用的,下午他在宅子里走走,走到哪里身边都有人在,他精神恹恹地把家里的情况看了一遍,对管家道,“我想出门去看看。”
管家很是恭敬地回答,“老爷,外面天气热,你身体又差,这时候怎么好出门去走。”
周冕在沙发上坐下,用手撑着额头,像是要呼吸不过来一样地深吸了两口气,“把电话拿过来,我要打电话。”
管家比刚才还要恭敬地答道,“少爷说了,您要打电话,一律要经过他的同意,不然不行。要不,您先和少爷说一声。只是,现在少爷应该在工作,说不定还在和重要的人说话,不适宜给他打电话过去问他这件事。”
周冕厌恶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把脸埋在了手臂里,因为饭后吃过药,他便又开始昏昏欲睡。
这种日子,和死了也没有什么差别。
管家看他要睡,就过来劝道,“老爷,我扶您上楼回卧室里午睡好吗?”
周冕不为所动,管家劝不动,就叫人过来硬扶他上楼,而且还说道,“还是上楼午睡吧,老爷,您这样做在这里,身体肯定不舒服。”
周冕抬起头看了要扶自己的仆人几眼,道,“不必。”
但是仆人并不听他的话,硬要扶他走,周冕发火地骂道,“滚开。”
骂完就是一阵急喘,面红耳赤头晕目眩地要昏倒,他这完全是被气的。
他想这里根本不是他的地方,没有人会听他的话,他想回周家去,但是乔伊斯不放人,那个畜生,逆子,混蛋……
正是僵持不下,大门口传来了一个声音,“怎么保镖护卫变多了,最近这里出了什么事吗?”
管家看向大踏步潇洒利落进来的人,眼神变了一瞬,马上又恢复了一向的平静无波,对来人说道,“莫兰少爷,您今天怎么来了。”
尤金?莫兰对他一笑,道,“我只是和乔分了手而已,又不是说我从此和他连朋友也不做了。我来,你不欢迎?”
管家道,“当然是很欢迎莫兰少爷您的,只是,少爷不在家,不知道您是有什么事?”
尤金道,“我最近还不想看到他呢,我不是来找他的。我来找点东西。”
周冕最近吃药太多,大脑反应变慢,记忆力也没有以前好,而且嗜睡,他淡淡往尤金看过去,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位是乔伊斯以前的男朋友,还经常来看自己和自己聊天的。
周冕看到尤金,并没有打招呼,只是淡淡扫了他几眼,又要坐下。
尤金这时候看到了他,以前虽然对外人冷淡但是一向礼数周全的周冕居然不理睬他,这让尤金有一瞬间的诧异,他走上前去,对着周冕笑着打招呼道,“伯父,您在家呢。您的世界旅行怎么样了,在外面还好吗?”
周冕用疼痛的脑袋用力去想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前段时间的确是出门去旅行过的,而且他还想永远避开乔伊斯,只是之后还是被他带回来了。
周冕恹恹地没有回答他。
尤金看出奇怪之处了,心想之前一直好好的乔伊斯的父亲这是怎么了?
这时候管家对他做了解答,“莫兰少爷,老爷刚吃过药不久,现在精神不好,我正要扶他上楼去午睡。”
尤金道,“我来帮忙吧。”
管家要说不用,尤金却已经上前去扶上了周冕,他澄澈的眼里带着关心,周冕多看了他几眼,迟钝的大脑转了转,伸出手扶住了他的胳膊。
他的左手上的伤还没有大好,依然缠着洁白的纱布,尤金看到,不由惊道,“伯父,你左手受过伤吗?”
管家本又要代答,周冕居然自己回答了,“木头断了,在木头端口上划伤的,不碍事。”
他的声音低低哑哑,轻柔脆弱,宛若读着诗,尤金听得心里一阵阵地柔软舒坦,扶着他往楼上走,他便又问道,“伯父,您是病了么,是什么病?我看你精神这样,想必病得不轻,为什么没有去医院。或者,去个安静的地方疗养也好,住在这里,我觉得,一来空气不好,二来晚上城市光污染严重,还是去疗养对身体有好处。”
周冕没有回答,但是会说话的眼睛默默把尤金看着,尤金马上意识到周冕有难言之隐,他心里一阵惊讶,心想周冕是乔伊斯的父亲,他难道还会遇到不公正的对待?
他也知道最近乔伊斯和他那位表哥有很多矛盾,只是,他断不认为乔伊斯的那位表哥的事情会影响到乔伊斯家里父亲身上来。
毕竟,乔伊斯要是让人欺辱成那样,也就不会是乔伊斯了。
尤金把周冕送进了卧室,周冕却没有去床上,而是从一边的橱柜里拿出了一本书,把书递给了尤金,深褐色的眼睛如一潭秋水般因无阳光而显得沉沉暮暮,“这个送你。”
尤金赶紧道了谢,周冕已经转身往床边走,道,“我要午睡了,莫兰少爷自便吧。”
尤金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也不敢多在他卧室里待,出门前,他的视线在房间里扫了几眼,这一间房本是周冕的,前段时间是乔伊斯在住,房间里的陈设和之前相比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都采用了柔和的色调,居然是用的柔软的布艺沙发,连桌子上铺着的桌布也用的厚而柔软的料子,很多家具都用绒布包了棱角,那张大床顶上挂上了天鹅绒床帐,看起来厚重又会密不透风,房间里有薰衣草淡淡的味道……
不知为什么,尤金觉得这房间给他很莫名的感觉。像是柔软而甜美的,但是又带着一种压抑的感觉在。
贴身伺候周冕的女仆伺候周冕躺下后,就将窗帘也关上了,尤金看了房间最后一眼,这突然幽暗的房间,更给了他那种莫名的压抑感觉,他将手里的书捏紧了,然后突然想,会不会是伯父想传达给他什么东西。
他觉得周冕那么不高兴,肯定是有原因的。
尤金来乔伊斯家里,是来找自己曾经被乔伊斯买走的一副画。
他挺感谢乔伊斯买他的画支持他,不过,现在,他的画增值了,而且,只会随着他的努力和成长增值得越来越多。
他想好好看看自己以前的东西,这样有助于他成长。
所以,他让管家去把自己的那幅画找出来,自己要带回去。
管家道,“莫兰少爷,我要先给少爷说一声才行。”
尤金道,“那你给他说吧,我不信他还不给我了。”
管家打电话去了,做在楼上的小客厅里,尤金把周冕给他的那本书翻开了来看,里面是讲中国建筑里的雕花的,例如门上的,窗户上的,床上的,橱柜上的,各种花样,书也是厚厚一本。
尤金看到,就非常惊诧,继而看入了迷,感叹这些雕花的美丽,以及其中饱含的文化情思。
他看得一发不可收拾,一直在乔伊斯家里坐了一下午。
管家已经和乔伊斯打过电话,乔伊斯的吩咐是,“把那画给他,不要让爸爸接触他。”
管家依命行事,但是尤金自己不走,他也不好赶他走。
傍晚乔伊斯回家来了,尤金居然还在。
因为书里是中文,尤金自然看不懂,所以他只是盯着里面一页页的图画看,能够把图画看得如此入迷的,恐怕也找不到几个人了。
乔伊斯回家,管家就上前来说,“莫兰少爷还在楼上小客厅里坐着。”
乔伊斯一愣,道,“我洗个澡,你去留他用饭吧。”
乔伊斯洗了澡,换了一身家居服,先进周冕卧室里去看了他,周冕穿着白色带浅蓝花纹的家居服做在窗边看书,但是神色恍惚,翻书的速度也很慢。
他走过去在周冕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道,“爸爸,我回来了。”
周冕把头扭到了一边不睬他,乔伊斯道,“晚饭想用什么,我们吃饭去吧。”
说着,要把周冕手里的书抽开,周冕抬起书就给了他的手狠狠一拍,即使是高大强健的乔伊斯也被他打痛了,但是痛即痛,不能和他生气,相反还要好好地应着,道,“好吧,你又在房里吃饭吗?我让人给你端进来。”
周冕晚饭没吃什么东西,也没出卧室门,乔伊斯在餐室里坐下,尤金也来了,和他自自然然打过招呼,没看到周冕,便问道,“伯父怎么不在?”
乔伊斯道,“他在卧室里吃。他最近别的都吃不下去,只有粥和几样小菜,他只喜欢吃中国菜,你知道的。”
尤金没有多想,把手里一下午片刻不离的书放在了餐桌上,乔伊斯抬手拿到自己手里翻了一下,翻到扉页,上面写着“Vincent Chou”下面是一行电话号码。
他马上反应过来这个电话号码是他大伯周淙文的。
他的心里已经一紧,脸上却不动声色,道,“这本书?”
尤金已经把书抢了过去,道,“这是伯父送我的,我喜欢得很。”
乔伊斯道,“你不是不懂中文吗?”
尤金道,“图画又不是文字,她的美,谁都能够感受到。”
乔伊斯道,“我知道,我再看看,我记得我之前看过这本书。”
尤金迟疑了一下把书给了他,乔伊斯翻到扉页,慢条斯理却又行动如风地将写着电话号码的那页撕了下来,尤金一声惊呼,抢救不及。
乔伊斯沉着脸道,“你没有记下这上面的号码吧?”
尤金惊讶道,“什么号码。”
乔伊斯把手里的纸团和书都递给了身后的管家,“拿去烧了。”
在尤金的惊疑诧异里,管家把纸团和书拿去烧了。
53
53、第十一章 。。。
第十五章
尤金被乔伊斯的行为气得大叫起来,乔伊斯却依然面无表情动作优雅地用餐,用餐巾擦了擦嘴之后,他才看向气急败坏的尤金,“不就是一本书,我赔给你一本一模一样的不就行了。”
尤金站起身朝乔伊斯大吼道,“那本书是伯父送我的,意义不一样。你以为我稀罕你给我的东西吗?”
乔伊斯并不动气,“那你到底是还要那本书,还是不要?要是不要,我就让人不用去给你找了。”
尤金气得面红耳赤,咬牙切齿地在餐桌边继续坐下了,朝乔伊斯哼了一声,“当然要要了,你最好早点把那本书赔给我。”
乔伊斯微点了一下头,继续用餐。
尤金眼神疑惑地看着他,“刚才那本书我今天看完了的,里面到底写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还要拿去烧了。那本书可是伯父送我的,你居然舍得烧。”
他甚至怀疑乔伊斯的恋父情结在经历了什么事情之后变好了么?
乔伊斯道,“没有什么。”
尤金再问,他已经不再回答,尤金也不好一直自讨没趣,饭后,他说想去和周冕道个别然后就离开,乔伊斯却道,“爸爸身体不好,你自己走吧,别去和他告别了。”
然后直接让仆人把尤金给半强制性地送走了,尤金心里已经起疑,但是没有头绪,而且,乔伊斯家里的事情,他也没法管,或者是不敢太过过问,所以只好走了。
尤金走后,乔伊斯并没有急着去找周冕,而是处理了一阵公事之后才去了周冕的房间。
房间里没有开上大灯,只有沙发边上的两盏落地台灯开着,台灯的暖黄光晕将那个沙发笼罩其中,带着一种默默的温柔,却又有说不出的冷清。
周冕坐在沙发里,手里捧着一本书在看,手里还握着一只笔,不时写点东西在上面。
他最近似乎更喜欢狭小的地方,而且也不喜欢强光。
房间很大,他就用灯只照出很小的一片地方,一个人窝在这个小地方里,似乎,其他的,光照不到的地方,便是另外一个世界一样,他只在自己的世界里,那方小小的世界,他能够保证是安全的。
乔伊斯有找心理医生来分析周冕这种情况,医生只说这是周冕缺乏安全感,让引导他走出这种没有安全感的心理就行了。
乔伊斯在门口盯着他看了好一阵,他在暗处,此时,周冕所在的明处,似乎就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亮。
乔伊斯慢慢走了过去,在周冕的面前半跪了下来,他伸手握住了周冕的手,周冕的手在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凉的,他捂着他的手,道,“爸爸,你精神不好,又何必看这些费心劳力的东西。”
周冕抬起眼瞥了他一眼,用力地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然后对他不理不睬地站起了身,将手里的书合上,旁边茶凳上放着一个小笔记本,他把笔记本也拿在手里,往一边的书架边走。
乔伊斯心里又沉又难受,但也拿他没办法,只好也跟着起身,走在周冕的身后,道,“爸爸,你不理我也没有关系。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不要想给大伯传递消息,你给他传递消息有什么用呢,最近大伯母已经要生孩子了,他根本没有时间来管你,而且……”乔伊斯到这里轻笑了一声,十足的倨傲讥讽的音调,“即使他来管你了,你能让他知道我们两人的事情吗,所以,你还是不要想办法去联系他。”
周冕本来不想理睬乔伊斯的,但是,乔伊斯总是说这些来戳他的伤处,他把手里的书在书架上放好,转过身来,抬手就要给乔伊斯一耳光,乔伊斯最近已经习以为常,伸手就把没什么劲的巴掌给接了下来,握着周冕的手腕,将他轻轻一拉,就把他拉到了怀里来,在周冕反应不及之时,他已经低下头吻上了周冕的唇。
周冕气急败坏地挣扎,但是乔伊斯已经一手禁锢住他的腰,一手捧住了他的后脑勺,让他根本没法反抗。
乔伊斯的侵略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周冕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一只名为乔伊斯的笼子给彻底关住了,乔伊斯濡湿灼热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侵犯,他被他亲得呼吸不过来,要晕厥一样只能依靠着他,他很想一口咬下去让他受伤,但是,次次被他这样侵犯,他从来没能狠下过心咬他,周冕自己也无法明白其中原因,也许,是他自己的孩子,没办法那样对他;也许,是自己一边难受一边又离不开……
乔伊斯看周冕喘不过气要晕过去,这才把他放开。
周冕微微闭着眼睛喘气,胸膛不断起伏,脸上微带红晕,乔伊斯看得胸中全是爱意和激动之情,欲火也随之喷发出来,他在周冕的嘴角下巴耳朵处不断舔/吻……
周冕被乔伊斯抱着放在床上,他才从刚才那阵被亲得缺氧的眩晕中回过神来。
床上浅紫色的天鹅绒床帐已经放下来了,厚重的帘子从房顶架子上垂下来垂到地上,巨大的床被它掩在其中,自成一个世界。
里面光线非常暗淡,在周冕的眼里,乔伊斯的身影似乎也要模糊不清,乔伊斯一边温柔地亲吻他,手已经利落地脱下了他身上的衣物,周冕喘着气想要推开他,手却被他紧紧按进了柔软的床褥里。
周冕试过数次了,这时候无论怎么打骂乔伊斯都没用的,无论怎么求他也没有用。
乔伊斯非常温柔细致地亲吻他,大手富有技巧地温柔地抚摸他,周冕身体本就是敏感的,又几十年从来不碰触□,乔伊斯这些时日的开导,让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抵抗他。
第一次伤害了周冕,之后乔伊斯就请了专门的老师来给自己解说了其中各种门道,那位嘴上手上功夫都很是了得调教老师,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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