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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地繁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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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钊良一个早自修都没有说什么话,一直在读书,旁边的人都觉得他很认真,下课的时候,谢阿晓问他:“你怎么那么认真啊!能说一下你的学习动力吗?”曹钊良抬头,看着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要知道,虽然他与谢阿晓早已经有些交谈了,但是,她几乎不会主动与他说话的,他说:“哎——嗯,要怎么说呢?我也说不清啊!”
“总不会没有目的就这么拼吧。”
“当然不是,肯定有目的啦,其实呢,是因为一个女孩子啦!”
“你女朋友?”
“嗯,是的。”
“你应该很喜欢她吧,改天,有机会的话,一定给我讲讲你们的事情。”
“等你当了记者,我又成了名,你再来采访我吧,呵!”
“我又不想当记者。”
“那你要当什么啊。”
“没有想过哎!”
其实,前一阵子,曹钊良做事没有什么热情,整个人麻麻的,好不容易,今天,他才有些热情读书,那些疲惫的感觉才淡去一点,这一天,林阿雪也给他来了一封信。
<<<<林阿雪的信<<<<<<<<<<<<钊良:你还好吗?好久都没有联系了,好想念你啊。
好久没有你的信/好久没有人陪我谈心/怀念你柔情似水的眼睛/是我天空最美丽的星星。。。。。。好久没有见到你,我还真有些不习惯啊,如果可以在一所学校里上学,那该多好啊。
我在这里还好啦,军训结束了,没有那么累了,军训时,个个都成了“黑姑娘”,现在,我的皮肤又白如以前了,宿舍里有几个姐妹还没有完全恢复好,她们可羡慕我啦,呵,不过,现在,我可比以前瘦了一些了,我减肥的效果还行,每天都晨跑,偶尔会去玩一个下午,相信不久,你就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我,身材超好,呵,不过,减肥可是我的个人意愿,我与我几个宿舍的朋友一起行动的。
最近,我经常参加英语角的活动,遇见了好多英语高手,才发现,我的英语水平烂得可以,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想到你的英语,比我好,就好嫉妒啊,呵!
你呢,最近,还好吧,你说你的数学成绩一直很差,我相信你可以的,一定可以战胜它,我只能给你一些建议,首先,你要独立思考,不要碰到不会的,一会儿就问,只有经过自己思考的问题才会一直都做得出来,另外,要注意重点与难点,有些不重要的,不会考的,可以不去管它们,像轨迹,那么难,你不一定拿得下来,最后的那一部份,就放了吧,你主要是要把前面的基础部份的分数全拿下来,知道吗?多多做题,多多练习,就可以了。
还有,你还写文章吗?要是没有必要,就把时间都放在学习上吧,以后,再继续写。我在这里生活得很正常,我会按你要求的,按时吃饭、睡觉,吃饱穿暖的,你放心好了,你自己也要好好地照顾自己啊,知道吗?
到此了!
祝:
学习进步天天快乐阿雪林阿雪的信>>>>>>>
对于曹钊良来说,现在的生活并不比在侨园好多少,在侨园的时候,都是一些熟悉的人,可以说说话,而在这里,除了与刘隆世吵架时说话外,就是偶尔与谢阿晓说说话,几乎再也没有别的了,有时,想主动找一个人说话都没有,学习之外,就是发发呆,偶尔上网,泡图书馆,写写文章。有时,他一个人走在街道上,看见行道树微微在风中瑟缩,心中默默地想:年华似水匆匆一瞥,多少岁月轻描淡写,谁想起了谁,谁欠了谁,谁的生命或多、或少了谁?
正文 第四十五章:永远·昨日重现(5)
又到周末,曹钊良都不知自己是如何熬过去的,每到周末,他感到自己像零件严重损坏的机器,一种想要昏睡过去的感觉,很多时候,他多渴望自己就那样一睡千年,千年过后汪切也许会尽如人意,漫漫千年,也许能把所有迷惑彻底地参破。
周末的夜晚,一如平日里寂静,教室里,曹钊良与谢阿晓,还有几个人在看书,有时,谢阿晓会问他英语题,有时,曹钊良会问谢阿晓数学题,然后,彼此道一声谢谢!然后,笑着。后来,两个人聊了起来,谢阿晓跟曹钊良说起了她以前的事情,他才知道,谢阿晓也是来自综合高中的,遭遇与他颇有些相似,所以,曹钊良听她说完后,总有许多的同感,好久以来,他都没有想到,在此,他能遇见一个那么有共同话题的人,他想起他的好朋友们,不知他们在做什么,也想起阿雪。可是,他没有想到小莺,不知何时,忙碌的生活使他再也很少想起小莺,他忘记她了吗?就这样子忘记她了吗?
走出教室的时候,曹钊良对谢阿晓说:“阿晓,你应该大胆一点,不要太过于封闭了,我以前也像你那样,你让我看到我过去的影子,可是,我现在,告别那一切了,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嗯,知道了!”
曹钊良去了街道上散心,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一家溜冰场,站在那里,他想起很久以前,他曾与连若、林阿雪在里面玩过,不知是为何,曹钊良竟然走了进去,可能是太久都没有玩过了吧,想放松一下,里面有很多的人,都是年轻人,有好几个是染发的,或抽着烟,身上的衣服也是乱七八糟的,相形之下,曹钊良可穿得朴实、简单多了。在曹钊良穿溜冰鞋时,他看到一个头发很长的、长相十分英俊好看、有些瘦、个子比他高的男生走过,他看了一眼曹钊良,露出微笑,曹钊良不认识他,但是,也对他微笑。他感觉那一个人的笑容,十分地好看,从未看见过的好看,像在池塘里,采一朵水莲时,水不沾花身,清新、干净、出世的那种感觉。只不过,那一个人的眼神,显得有些忧郁,有些疲惫。
曹钊良很久都没有玩过了,所以,还有些不习惯,差点摔着,他小心地在溜着,慢慢地找回了以前的那一些感觉,很久以前,他和阿雪、连若在这里玩得很开心。
他注意到刚才对他微笑的那一个帅哥,像小鱼儿在水里游来游去一样,轻松自在,来去自如,他的头发一晃一晃的,看去,真的很萧洒,曹钊良不由得有些羡慕,他心里一直很想留一头长发的,就如那一个帅哥一样。
正想着,只听见“嘭”的一声,移目望去,看到那一个英俊的男生与另一个人相撞,彼此摔倒在了地上,与英俊男生相撞的人,曹钊良认识,是他在侨园时一个的校友,在侨园高中时,他也是个坏透了的人,打架、闹事的一般都有他的份,他叫刘蒙,听起来有些像“流氓”,他很凶地对英俊男生说:“他妈的,你会不会溜啊?”英俊男生站了起来,摸摸自己的手,摇了一下头,说:“你才他妈的,先撞我还反咬一口。”此时,刘蒙,还有他的同伴都围了过来,看样子,是要打架,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曹钊良走了过去,对刘蒙说:“刘蒙,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打他。他是我朋友。”刘蒙看着他,还没有说话,他的一个同伴对曹钊良说:“凭什么给你面子呢?”曹钊良听了心想,对了,他们凭什么给我面子呢?我算老几?英俊男生好奇地看着曹钊良,想不明白曹钊良为何要帮助他。刘蒙本想算了,但是,摸摸自己的手,疼了一下,就大声地说:“不好意思,是他太不懂礼貌!”说着,竟然推开曹钊良,曹钊良始料未及,就摔了下去,刘蒙与他的同伴跟英俊男生打了起来,曹钊良站了起来,大声地喊着,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自己也冲过去帮那一个英俊男生跟刘蒙打了起来,溜冰场的老板与保安赶紧过来,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过后,英俊男生看着曹钊良,问:“喂,你刚才为什么要帮助我。”
“不知道!”
“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我真的不知道啊为什么。”
“哎,交个朋友吧,你还在上学吧,一中的吗?我以前也是。”
“好啊,我不是一中的学生,我在阳光!”
“我叫许明寒,你呢?”
“我叫曹钊良,很高兴认识你。”
许明寒拿出烟,递给曹钊良说:“抽一根吧。”
曹钊良没有拒绝,就接过来。
“打火机!”
“谢谢!”
回到宿舍,房东对曹钊良说刚才刘隆世打来电话,正说着,电话铃声又响了。刘隆世又打来电话。
“喂,臭小子,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刚才上街时,跟人打架了。”
“你也能打,没有被打死吧。”
“死了也好,我又不想活!”
“去去去,哎,我的衣服、被子没有收进来,你帮我收好。”
“知道了。”
曹钊良把刘隆世的衣服收进房间,一件一件地折好,就如在折自己的衣服一样认真,也费了好长时间才把刘隆世的被子装好,他环视一下房间,有些脏,就打扫了起来。拿着拖把慢慢地拖。
次日,刘隆世到学校的时候,曹钊良正在床上睡觉,他放下书包与一些东西,用力地在曹钊良的身上敲几下,曹钊良只是翻了一个身,没有别的反应,他又敲几下,曹钊良也没有反应,刘隆世笑着说,小子,睡得可真香啊!说完,干脆拿一支没有用的笔芯,在曹钊良的鼻孔抖动几下,曹钊良才醒过来,看到刘隆世说:“你搞什么啊!”刘隆世笑着说:“什么时候了,你还睡啊。”曹钊良看了看表,14点37分,他生气地说,我才睡了半个钟头左右啊,讨厌。一直以来,曹钊良的作息时间都没有办法办法按自己的习惯来进行,如果刘隆世想睡觉,那曹钊良不想睡也得睡,因为,刘隆世想熄灯就熄灯,哪怕看到曹钊良正在看书也不管。而曹钊良有时真的很累,想睡觉了,他也不会要求刘隆世关灯,刘隆世总会喋喋不休地与他说话,如果曹钊良不想说,他就走过来,故意敲曹钊良的身体,一定要他说,有时,曹钊良说着,刘隆世不想听,就打断他的话,说,讲讲讲,真的太爱讲了。一直到现在,曹钊良都没有想明白,刘隆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性格霸道一点而已。
“起床了,别睡了!”
“晕!”曹钊良又躺下去。
“有没有把我的衣服收好啊?”
曹钊良指指桌子上的衣服,再指指他旁边的被子,说:“自己看!”
刘隆世看了看,背着曹钊良白了他一眼,说:“有没有搞错,也没有折好我的被子。”曹钊良想起昨晚他很认真地折被子,但是那条被子太有弹性,只能对折地放着,无法再折过来,他问:“怎么了,折错了吗?”
“也没有把衣服搞好!叫你做什么事都没有认真做好。你肯定随便折一下,应付一下,就完事了。”
曹钊良知道刘隆世又在怀疑与胡乱猜测别人背后如何没有给他做好他交代的事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也真的从未见过如此多疑的人,思想如此复杂的人,可以把一些很平常的事情复杂化、畸形化。
“只能这样子折了,不信,你试一下。”
“哼!”刘隆世走了出去,去洗手间洗澡。
曹钊良又一次感受到了刘隆世的难相处与复杂,感觉到他无时不在思考一些得失,盘算着点点滴滴,哪怕很平常的事情,这些曹钊良慢慢地习惯了,有一次,刘隆世请曹钊良吃一包方便面,过了两天后,他起床的第一句话就是:那天请你吃方便面不对啊,平白无故的多花了五毛钱,又有一次,曹钊良晚上太饿了,刘隆世就请他喝一包豆奶晶粉,第二天却对他说,我其实只是试探你一下,看你是不是真的很有心机、很狡猾,很贪心,果然如此。曹钊良想起来,都觉得有些可怕,刘隆世对他好的时候,真的看不出他的表情里隐藏的更多的什么,或者说一点也感觉不到他的深层次的用意。而现在,曹钊良已经学会了保留一些思考,刘隆世对他说什么的时候,他都得多想一想,怕又中了圈套,能不理睬的就不去理睬。
当曹钊良意识到很久没有与什么人联系的时候,已经是12月了,天早已经冷了下来,每天早上,寒气一大片一大片地压下来,整个世界进入了冬季的状态,手心里有了冰冷的感觉。口里有了一开口就呼出来的雪白的暖气。
生活依旧,绝望依旧,寂寞依旧!那些人,那些事,依旧。
快到圣诞节了,曹钊良抽空打了一个电话,给倪雪,电话那头说的是:“不好意思,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过来了,她不在家,又出去了。”曹钊良又打电话到广东,电话那头说:“倪雪啊,早就没有在这里做了,跟她男朋友跑了,你怎么还打来这,你是他谁啊?”
曹钊良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知道,倪雪走了,真的走了,也许以后再也不会来找他了,与她,就这样子结束了,她再也不认他这一个哥,他也失去了一个妹妹,这一瞬,他的心疼痛了起来,他想,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每一个人都要离我而去,我们以前是很要好的朋友啊。以前的刘隆世没有了,倪雪你也要离开。
暗潮涌动的街头,一股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弄疼了他的身体,眼前有某些幻觉一下子灰飞烟灭,一片海沉入地底,一座山高高突起,一片火海闪现,一些枯萎的树木一一掉入火海中,亮出一点点急急而上的火苗。不知为何,曹钊良竟然会如此感到害怕与遗憾,他甚至想,如果能再见到倪雪,如果倪雪走之前可以跟他说一声,可以狠狠地抽他一巴掌该多好啊。回学校的时候,他舅舅骑一辆摩托车,从他身旁疼驰而过,他们彼此只是点一点头。
<<<<<<<<<<<<<曹钊良心语/倪雪,你去了哪里?<<<<<<<<倪雪离开了,终于,当我得知这一些时,心底感到十分地难过,不知为何,好想好想再见到她,她是我唯一的妹妹,我最牵挂的人之一,想起以前,关于倪雪,与她一起寂寞、一起沉默、一起游玩、一起哭泣、一起难过的日子,那些岁月里,有太多美好的回忆了,我从未忘记过,上初中时与她相识的情景,去野炊时她帮我拿锅、洗碗的情景,一起闯祸的情景,一起被老师罚站的情景!在我所有朋友中,只有她,对我最好,只有她,对我最真心,也只能她,最让我心疼。
以前一直觉得自己还是幸福的,有很多的朋友,此时,才发现,自己有多可怜,一个个的朋友离我而去,刘隆世越来越让我感到陌生,他的喜怒无常,他的自私,他的斤斤计较,无一不让我感觉恐惧,曾经以为最为深厚的友谊竟然如此脆弱,一敲就碎,每一个人都要走,谁能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也许这一年的补习生活结束后,我会可怜得只有一个人,一个人去面对所有更多的未知与困难,没有人陪我,没有人与我一起努力!也许,曾经的所有梦境都会一一撕毁。也许,我注定到最后一无所有。
天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了,为什么会这样子。
倪雪,我好想你啊。我们还会再见面吗?你到底去了哪里?
>>>>>>>>>曹钊良/心语>>曹钊良习惯了把自己一些想说的话都写在信中,再寄给林阿雪,可是,他从未告诉她他在阳光里的所有的不好的事情,都是一些让她看了可以感到快乐的事情,他不想让她担心,有时,林阿雪一个人走在校园的林萌道上,会暗暗地笑着,会想到与曹钊良一起的日子,想到与他一起牵手走在很黑很黑的路上,两个人吓得走得很慢的情景,那时,他会故作勇敢地搂住她的肩膀,可是,她可以感到他的手也在抖动。
几个月来,林阿雪慢慢地习惯了大学的生活,大学里美女与帅哥都很多,看得她流口水,她一直以为,她从小就被放在温室里,吃穿不愁,长大后,又能遇见自己喜欢的人,那一个人又对她很好,想想都会觉得上天待她真的很不错,她怎么能不感谢天,感谢地呢?
现在,林阿雪比以前强多了,她关注的问题变得现实与成熟,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一些很儿童科的小事,她看新闻,关注时政,关注民生,关注社会,不过,对于一些美容的问题,她依然关心。对自己的脸,对自己的美容,一点也没有放松过。
她也开始写文章,这主要是受曹钊良的影响,一直写一直写,没有想到,竟然也发表了几篇,一个人偷着乐,有时兴致来了,就请宿舍里的朋友一起去吃饭。不过,大部份的稿费都捐给了一些贫困地区那些需要钱的人。她不会缺钱用。
11月中旬的时候,一天傍晚,曹钊良一回宿舍,就看到刘隆世的脸色很难看,他不知出了什么事,走了进去,正要问话,只听见刘隆世面不改色、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凶凶地对他说:“钊良,你有没有看到抽屉下面的那些稿纸。”
曹钊良听了一下子糊涂了,他想起他刚来这里时,刘隆世拉开抽屉,指着一堆的稿纸对他说:“这里有一些纸,想用就拿去用,反正房租那么高,用掉它也不过份。”过后,刘隆世写计划、打草稿、随便写什么字时就用它,曹钊良也用一些,不过,只是有时想写作的时候才用的。他此时不明白刘隆世在说什么。
正好,房东走过来,拉住曹钊良的手,说:“钊良,你说说,你知道不知道抽屉里有一些纸啊,怎么会没有了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曹钊良此时才明白了什么,他不好意思地说:“哎,这事我过后再给你解释吧,行不?”
房东又走到刘隆世旁边说:“明明是你拿去用的,还不承认。那些纸就放在里面,难道会自己飞走不成?我倒想看看,你们是如何解释。”
刘隆世还是一口否认一切地大声地说:“我没有拿,我不知道。”脸色铁一般地硬、坚决如同战场上视死如归的战士,曹钊良在想,不知他的心里有没有一点点地良心谴责,为什么要那么坚决地否认呢?
关上门,曹钊良问:“为什么要否认呢?明明——!”
刘隆世插嘴说:“我不想自毁形象,这一个黑锅我不能背,你承认是你用掉它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应该赔多少钱,我付,黑锅你背。只要我死不承认,他们肯定会认为事情真的与我无关的,不然,我为何要死不承认呢?”
曹钊良听完只觉从头顶冷得脚底,他可真的没有想到,刘隆世会这么地狠,如果按正常的逻辑,他们两个人应该共同承担责任的,可是,此时,刘隆世甩掉一切,翻脸不认人,把一切都压给曹钊良,曹钊良此时终于知道什么叫:患难见真情了。在想到这几个月来,刘隆世确实在经济上给予他一些帮助后,曹钊良决定用自己在这些冷漠的人里的形象与名誉来还刘隆世的人情。所以,他说:“好吧,钱我来赔吧,什么都与你无关。”他这样子说,心里想的是:我以后再也无法在这里的环境里被这里的所有人接受与信任了,刘隆世啊,我以后不欠你人情了。
说完,曹钊良进了洗手间洗把脸。一个晚上就这样很不愉快地过去。
第二天中午,曹钊良又回到宿舍,看到房东一家在吃饭,臭蛋大笑地说:“小哥哥,你是不是把那些纸拿去卖了!”说完,臭蛋的奶奶拍了一下臭蛋的头,说:“小孩子不懂事,乱说话。”房东则说:“钊良啊,你多少得赔一点钱!”
“知道了,你们放心,一分钱也不会少了!”说完,打开门,刘隆世躺在床上,眼睛闭着,说:“刚才房东又来问纸的事怎么办了!”
“我知道!等一下给他钱就是!”
说完,曹钊良放下手中的书本,又出去,去洗手间洗脸,他出去后,刘隆世以为他要跑,就跟着出去看看,等看到曹钊良真的是去洗脸才安心,曹钊良要出来的时候,刘隆世赶紧跑回宿舍,正好,曹钊良在门口时看见刘隆世赶忙进宿舍门时的身影,知道了他在做什么,他心想,我又无意推卸责任,我说过要背起这一个黑锅就会背的,你那么紧张做什么,无聊!
曹钊良进了宿舍,看见刘隆世还是躺在床上,眼睛还是闭着,心想,伪君子一个,要是平时,我开门进来,你肯定又骂我,干你娘的。此时,为了把责任推给我,竟然这样子假装好心,还怀疑我要跑,我答应你承担一切的,就会承担,你用不着这样子,假惺惺地装正经。
曹钊良在心里暗暗哼了一声便出去找房东了,给他道歉、赔偿、接受他的骂语。' 。。cc'
快上课的时候,曹钊良与刘隆世一起去上学,路上,见到房东,只听到房东说:“钊良你也真是他妈的让我没有想到,想要用那些纸就跟我说一声,干嘛私自拿去,真不知那么多,你一个人是怎么用掉的。。。。。。”房东话里用了很多方言土语,说得有些难听,曹钊良知道,以前,大家看他比较老实,现在,大家一定觉得他是一个阴险的人,在这里租房子的人很多,大家不会再信任他,大家会把他当小偷看,会怀疑与鄙视他的人品,没有人会相信他是一个正直的好人。
刘隆世学着房东的话,说:“听到了没有,干嘛不说一声啊!”曹钊良听了心想,刘隆世,你也太过份了吧,好像事情真的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全是我做的,你也太阴毒了吧!他说“你自己呢?”刘隆世侧面看他,脸色诡异。曹钊良一一看在眼里,心里坚决地说,以后,我曹钊良再也不会相信你刘隆世,你再也不是我的朋友,我以前认识的刘隆世没有了。
圣诞节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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