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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可言说的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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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男孩开始摇头晃脑的讲了起来:
  “有一天;有一只小白兔,跑到药店里;问老板:‘老板;你这里有胡萝卜吗?’
  老板说:‘没有。’
  第二天;这只小白兔跑到药店里;问老板:‘老板;你这里有胡萝卜吗?’
  老板说:‘没有!’ ……”
  小男孩的故事才讲到这,小姑娘就撇起嘴来,不屑的说:“我早就听过了。第三天小白兔又去问,老板说他要是再来就拿钳子拔了她的牙。第四天小白兔又去问,老板就真的把她的牙拔了。第五天小白兔又去问,她问:‘老板、老板,你有胡萝卜汁儿吗?’”
  小女孩话音一落,黑衣男子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这稀奇古怪的笑话肯定是她妈教的。
  男孩听小女孩那带着儿化音的尾音消失在亭中,也不着急,只摇着大脑袋不紧不慢的说着:“原来你听过啊!”
  女孩不屑的说:“这个不算,必须说个我没听过的。”
  男孩想了想说:“好吧!不过,答不上问题就要再给我讲一个故事啊!”
  女孩不耐烦的说:“知道了。”
  小男孩想了想,慢慢的开了腔:“从前,有一只小白兔在森林里迷了路。她走啊走,看见了一只小黑兔。
  她就问‘小黑兔小黑兔,你能告诉我回家的路吗?’
  小黑兔说:‘你让我高兴高兴我就告诉你回家的路。’
  然后小白兔按照小黑兔指的路继续向前走,还是没找到回家的路。这时,他看到了一只小黄兔。
  她走过去问:‘小黄兔小黄兔,你能告诉我回家的路吗?’
  小黄兔说:‘你让我高兴高兴我就告诉你回家的路’
  然后,小白兔按照小黄兔指的路找到了家。
  回到了家,小白兔生了一只小兔子,你知道生的那只小兔子是什么颜色的吗?”
  小男孩稚嫩的声音还未落,米色衣服的男子眉头已经忍不住挑了起来,他将眼光从资料上移开,歪头看着小男孩,想听听宝贝儿子是不是把故事偷听全了。
  小女孩不高兴的说:“你这是什么故事啊,一点都不好玩。”
  小男孩摇摇头说:“反正你答不上来,就得再给我讲个故事。”
  小女孩忍不住问:“那小白兔生的小兔子是什么颜色的?”
  小男孩嫩嫩的说:“你让我高兴高兴我就告诉你。”
  黑衣男子听到这再也忍不住了,从椅子上一下跳起来,抱起小男孩,用手捏他的脸说:“我说莫卓卓同学,你还不到5岁啊,怎么就学会调戏我女儿了啊!”
  小男孩躲开黑衣男子的手,一本正经的说:“谁调戏你女儿了,这是爸爸讲给妈妈听的故事……”
  米色衣服的男子终于坐不住了,轻咳一声打断小男孩的话,站起身从黑衣男子手里将儿子抱了回来,罔顾黑衣男子笑得岔了气的模样。
  米色衣服的男子抱着儿子,轻轻抚着他被黑衣男子捏红了的脸,想着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儿子给偷听到的呢?
  嗯……话说某一天,米色衣服的男子在一次酒席桌上听到了这个小白兔的故事。回到家时,看到儿子没在婴儿房睡而是睡在自己和妻子的床上,娇妻还在灯前等他。他带着酒意,把故事讲给妻子听,惹得肩膀挨了几记粉拳,不过却偷得一个香吻。要不是今天儿子讲故事,自己还真不知道儿子小小年纪就有偷听大人谈话的本事了。
  “妈妈!”小男孩稚嫩的声音响脆生生的叫着。
  亭中的人忍不住向外望去,红莲桥上正袅袅走来一个长发女子。她气色红润,肌肤如玉,美目里波光澄澄,眉眼间柔情四溢。她穿着宽松的一袭水蓝色连衣裙,风动裙摆,走在红桥绿水之上,仿似凌波仙子一般款款而来。她的眼神一直凝在米色衣服的男子和那个小男孩身上。
  黑衣男子眯着眼看向这女子,不满的瞥了一眼米色衣服的男子,嘴里调侃着:“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就落你这个冰山的手里呢,没天理啊!”
  米色衣服的男子恍若未闻,只抱着儿子专注的凝望着那女子。那女子含笑走进,接过男孩,在男孩的脸上轻印了一个香吻:“卓卓,怎么又要爸爸抱啊?”
  “吴叔叔欺负我,他捏我的脸。”小男孩委屈的告状。
  小男孩的妈妈不解的看向黑衣男子,黑衣男子看着她猥琐的笑着。
  这时那个躺在躺椅上的孕妇终于坐起了身,她胡乱的拨了拨自己的短发,清了一下嗓子说:“你儿子调戏我女儿,他给甜甜讲了一个小白兔的故事,还让我女儿让他高兴高兴……”
  男孩的妈妈越听眼睛瞪的越大,脸上迅速升起红晕。等到听完,她差点抱不住怀里的小男孩,一张脸已经染成了三月桃花。她拿美目瞄了米色衣服的男子一眼,那男子收到妻子谴责的目光,若无其事的说:“咱儿子挺聪明的,听一遍就会了!”
  全亭子里的人绝倒!
  片刻,嗤笑声,哄闹声响彻翠心亭。
  空气中的欢愉,随着微风、顺着湖水,终于在古老的亲王府里,四下流转开来!

  尾声的尾声2

  不久以后,全香港的狗仔都在追逐着同一个消息,那就是很少有绯闻的昊天发展主席莫文昊恋上20岁女星梁心薇。有某影视圈资深人士绘声绘色的向媒体透露,莫文昊如何在某晚宴上认识梁心薇,一见之下惊为天人,于是一见钟情后又二见倾心,两人已陷入甜蜜热恋。莫文昊非常宠爱这位小自己9岁的女星,已送了一部顶级房车和一名司机给她。最具震撼力的是,狗仔们发现梁心薇竟然经常出入莫文昊在浅水湾的别墅。某周刊的特刊封面正是莫文昊和梁心薇在别墅的花园里携手散步的清晰照片。顿时,两人已同居的传言甚嚣尘上,连莫崇高都被狗仔追问是否满意梁心薇这个儿媳妇。
  一开始莫崇高只是礼貌的笑笑不做回答,心中也不在意。可是,连续几个星期他每天都看到自己儿子的照片和一帮影视红星们一起荣登报纸杂志的头条,心中不免开始火大起来。
  这天,他看到报纸上再次登着莫文昊和梁心薇亲密的大照片,不过这次旁边还有自己的照片,红字大标题为《梁心薇貌似怀孕 莫崇高默认梁心薇儿媳妇地位》。莫崇高顿时气血攻心,一把抄起电话,那面刚接通就他大喊着说:“莫文昊,你到底在胡搞些什么?我告诉你,你爱将你乱七八糟的私生活讲给全香港的人听我也不管,但我的照片只能出现在财经版,不要让我再出现在娱乐版上。还有,”他喘了口气继续吼道:“别给我弄个便宜孙子出来!”说完,他气哼哼的挂掉电话,嘴里喃喃的说:“死小子,不就是一个女人嘛。用得着搞这么大阵仗?笨蛋!”
  接电话的时候,莫文昊正在昊天大楼的一楼电梯里走出来。老头子一吼起来他就把手机从耳边拿开了,脚步丝毫没有受影响的朝大门走去。等老头子吼完了,他才面无表情的挂断了电话。刘廷辉跟在他后面纳闷的想,现在莫文昊把自己的情史搞得人尽皆知,不知道莫小姐到底有没有看到这些新闻呢?看到了会怎样呢?
  入夜,莫文昊在自己经常出入的俱乐部里独自喝闷酒。有些熟人看到他,都忍不住异样的看他两眼,大概都是想到了最近轰轰烈烈的绯闻。他自嘲的笑了笑,全不理那些探究的眼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一面恨莫言,一面又放不开。当他在祖父宣读遗嘱的会议上得知了一切真相的时候,他震惊、他惊怒、他愤恨。于是他大发雷霆,于是他切断了自己和莫言的一切联系。他发誓再也不要为了那个女人而伤心。可是,没有了那个女人,似乎他就没有心……
  正喝到微醺处,有阴影笼罩在他头顶。他抬头,看清来人后,嘴角漾起邪魅的笑容。他略带嘲讽的说:“怎么,宋助理也来这里玩?”
  宋瑞蕊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在昏暗摇曳的灯光下美丽的惊心动魄。她贴着莫文昊坐下,一反常态的,莫文昊没有将她推离。
  宋瑞蕊为两人倒满了酒,开口说道:“我今天在这里约了朋友,没想到你也在这里。这几天不是要去非洲吗?”
  莫文昊轻轻摇了摇手中的酒,修长的身体斜靠在沙发上,微醺的状态让他整个人少了白日里的冷冽,多了份醉人且邪魅的性感。他仰头将酒一饮而尽,然后转头用黝黑的眸子盯着宋瑞蕊说:“不喝吗?”
  宋瑞蕊爽快的也将酒一饮而尽,然后听到莫文昊说:“宋助理还是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啊!”
  宋瑞蕊若有若无的靠向莫文昊的胸膛说:“如果你不想我知道的话,我也不会知道,不是吗?”
  莫文昊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抬手又给自己到了一杯酒。
  宋瑞蕊脸上升起一股希望:“文昊,我在你身边已经很多年了,是不是……你对我也有一份感情?”
  她难耐的动了动身躯,将头彻底靠在莫文昊的胸膛上,用最动人的声音说:“文昊……会不会……你自己也没发现对我的情感?要不……这么多年……”
  “呵呵”莫文昊突然朗声笑了起来……亮如星子的眼睛笑出一片湿意。他盯着宋瑞蕊说:“要不,这么多年也不会容忍你私下干的那么多事,是吗?”
  宋瑞蕊听到这话,一时不知莫文昊下面要说什么,笑容在脸上僵住。
  “宋助理,这么多年来,你没少干涉我的私生活啊!你把我和莫言的照片给所有有关系的人派发,你还勾结莫文端,给他出谋划策。”莫文昊慢条斯理的说。
  “你……知道?那你还让我一直跟着你?”宋瑞蕊震惊的说。
  “你以为你瞒得过我?我让你跟着我,是因为我想让你自己明白,无论你费尽多少心思,使出多少手段,你都不会是我身边的女人。我以为你会知难而退。再说,在工作上,你确实是一个人才。可惜,似乎到此刻你都不明白,你只能是我的一个下属,仅此而已。”莫文昊冷漠的笑着。
  宋瑞蕊的面孔苍白了下来:“原来你把我当成跳梁小丑了。”
  但她还是不死心的问:“我为什么不行?莫言我不提,那梁心薇为什么就行?”
  莫文昊听了这话茫然的看了一眼宋瑞蕊,是啊,宋瑞蕊为什么不行?
  他喃喃的说:“谁跟你说梁心薇就可以?”
  宋瑞蕊因为强烈的嫉妒而扭曲了五官她不甘心的说:“听说梁心薇怀孕了。莫文昊,您真令人感到惊奇啊。”
  听到这个恼人的话题,莫文昊恼火的松松领带,猛灌了一口酒,心中的那把火似乎烧的更旺了。
  宋瑞蕊呆呆的看了莫文昊半饷,突然奇异的笑了笑,起身说:“我约了朋友在这里见面呢,我先走开了。”
  说完,她优雅的扶了扶身上性感的黑色吊带小礼服,迈开腿,向一个幽暗的角落里走去。
  莫文昊心烦的起身,想离开这个不安生的地方。这时,俱乐部的经理走过来,礼貌的弯腰说:“莫先生,今天俱乐部新到一台斯坦威的钢琴,音色很不错,您要不要试一试?”
  莫文昊沉吟了一下,“好”他脱掉西装外套,经理忙殷勤的接过。他走到钢琴前坐下,松开衬衫的袖口,向上挽了两下,伸出修长的手指,开始弹奏起来。好半天,他才听出自己弹奏的乐曲是什么。又是那首该死的月光,好像这辈子他只会弹这一首钢琴曲一样。悠扬舒缓的第一乐章弹奏完毕后,进入快板的第二乐章,他的手仿佛有自己的意志般的径直的弹下去。突然,他的心弦一颤,空气中似乎有种能挽救他身心的馨香。他用眼角余光不由自主的在昏暗的环境里寻找。果然,在与钢琴不远的一处植物旁边,正有一个僵化成石头的人影痴痴的望着自己。原来宋瑞蕊说的朋友是她!顿时,莫文昊心中的海浪铺天盖地的汹涌了起来。在那仿佛穿透时间与空间的阻隔,亘久未变的痴恋目光下,月光已进入最为激烈的第三乐章。莫文昊闭上眼,灵活的手指在琴键上有力的奔跑,忽强忽弱、忽悲忽喜、他倾诉了自己心中那些爱与恨、渴望与畏怯、失望与愤怒、矛盾与挣扎。一曲完毕,激烈的乐韵还久久回荡在耳边,他在琴前静默了良久,额头已见轻汗。心中那些汹涌的波浪终于和缓下来,他在激狂的极致里无比沮丧的承认,除了莫言,谁都不行!

  尾声的尾声3

  莫文昊如梦初醒,他转头看向刚才那人影静立之处,佳人芳踪杳然。莫文昊外套也没顾得上拿,奔跑着来到俱乐部一楼大堂。四下张望,没有人。然后他抢过小弟手里的车钥匙,跳上自己的房车,驱车在俱乐部四周的路上寻找了起来。香港11月的晚风潮湿而冰凉,风从车窗外吹进,却怎么也吹不干他额头的汗。他喝了酒,心里发急,头有些晕。不过算他好彩,不久后他看见在前方不远处,那个人影正在路灯昏黄的光晕中踯躅前行。然后,他猛的一踩油门,车就像箭一样的蹿到了那人影的前面。然后,他又死命的一踩刹车,轮胎摩擦着水泥发出尖锐的声音。那辆号称世界上最安全的VOLOV豪华房车,惊险的将将停在那人影的身边。莫文昊一把打开车门,看见莫言正受惊的瞪大双眼看着自己。然后,他欺上前,二话不说把莫言紧紧的搂进怀里。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间缠绵的厮磨,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的馨香。这馨香就像是救命的仙丹一样,他感觉整个人又活了过来。
  莫言被他搂的快窒息了,惊讶的傻掉了,不明白刚才还在钢琴前优雅弹奏的人怎么会瞬间又飞车到自己的面前。要不是她对莫文昊的怀抱如此熟悉,几乎要以为被当街非礼了。因为莫文昊刚才的动作太快,她几乎还没看清车上下来的人的外貌,就被霸道的搂住了。
  她静静的任莫文昊搂住自己,心中的思绪搅成一片,千言万语,好半天只说出一句话来:“你……喝酒了?”
  莫文昊的脸紧紧的贴在莫言的颈项间,他每吐一口气,都吹在莫言小巧的耳垂下边。他感受着莫言轻微的战栗,想像着她莹白的皮肤上,那些细不可见的小小绒毛,正因自己的呼吸而紧张竖立。
  一阵难言的欲望袭击了他,他在莫言的耳边低语了一句:“帮我开车。”
  然后,他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莫言的身上,莫言被他压弯了腰。
  “文昊,文昊!”莫言艰难的站直身体,手掌轻拍莫文昊的背,试图和他交流。
  可莫文昊整个人好像已经失去意识了一样,只欺在莫言身上不出声。莫言没办法,压下心里的阵阵悸动,使出吃奶的劲把莫文昊扶进副驾驶的位置。然后,她气喘吁吁的坐到驾驶位,转头看着莫文昊,怔怔的发呆。莫文昊正向后靠在椅背上,身上传出淡淡的酒味,头向左侧微歪,眼帘轻闭。他的头发被夜风吹的凌乱,好看的眉舒展着,高挺的鼻在颊上投下一片倒影,嘴角微噙,神态安详。他身上没穿外套,衬衫的领口敞着,袖口也挽高到小臂处,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匀称的小臂。
  这样凌乱的莫文昊,这样微醺的莫文昊,这样性感的莫文昊,份外的牵动了莫言的心。
  性感?莫言的脸红了,她手忙脚乱的发动车子,朝莫文昊的公寓驶去。
  其实,莫言回到香港,是下了巨大的决心的。
  分别时那样决绝的莫文昊吓坏了她,她知道,以莫文昊的个性,分开就是分开了,绝不会拖泥带水。她连一点莫文昊会原谅她的可能性都没有想过。可是,时间越长,空间越远,那些思念便向野草般在莫言的心里疯长。直到导师问她,是不是和他一起到香港学习时,莫言才发觉原来自己一直在等待着这个理由,好让她能出现在离莫文昊近一点的地方。
  于是,莫言战战兢兢的来到香港。通过欣晴,她知道莫文昊平常是住离公司不远的一处高级公寓的。很多次,她都想去莫文昊的公寓外偷偷等候。可每次,理智又制止她作出这样的举动。因为她深知莫文昊对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是怎样的态度。她害怕,害怕莫文昊会将同样鄙夷的目光投向自己。
  莫文昊的公寓是使用最先进的指纹识别系统的,莫言艰难的扶着莫文昊的大拇指按上指纹识别器,门应声而开。她吁了一口气,摸索着开了灯,一眼就看到了宽阔的客厅正中间摆放着舒适的黑色长沙发。她蹒跚着扶着莫文昊走过去,想把莫文昊安放到沙发里。可是莫文昊勾着她脖子的手怎么也不松开,莫言挣扎了半天,最后只能力竭的和莫文昊一起摔在长沙发里。莫言有点担心的摸了摸莫文昊的头,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又吹了冷风的关系,他稍稍有些发热。莫文昊的手还紧紧的搂着莫言,莫言心急他生病,挣扎着想去找点水和药来。两人一阵拉扯,最后同时摔在地板上。
  莫文昊似乎被这一摔给摔清醒了点,他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来,莫言赶紧扶住他。
  莫文昊走进卧室,一头摔在大床上,心里激烈的挣扎着。其实他没醉的那么厉害。不过,由于他找莫言时精神高度集中,一见到莫言,倒是真的有了一种虚脱的感觉。当他把莫言搂在怀里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勇气抬起头向她诉说自己的思念。更要命的是,他的身体竟强烈的渴望起她来。
  于是,他装成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
  现在,他听到莫言轻盈的脚步声在自己的房子里回荡,仿佛这声音本来就属于这里。听到她拉好窗帘的声音,听到她在厨房倒水的声音……
  然后,听到她在自己的耳边轻声说着:“文昊,喝点水吧。”
  莫文昊快被自己的欲望给折磨疯了,他和莫言需要的是好好谈一谈,而不是一场他现在脑子里拼命想着的事。可是现在怎么办?难道要他突然坐起来说自己其实没醉?他丢不起这个人!
  莫言看莫文昊趴在床上不动,只好放下自己手中的清水,爬到莫文昊身边竭尽全力的将他翻了过来。然后,她脱掉他的鞋,摆好他的腿。然后,她用温暖纤柔的手托住他的脖颈,将松软的枕头垫在下面。她用手探了探莫文昊的头,更加热了。为了让莫文昊舒服一点,莫言想将莫文昊紧扎在腰间皮带里的衬衫扯出来。
  她伸出手去向上扯衬衫,还没扯出来,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向上一带,眼前已是莫文昊放大了的五官。
  两个人贴的实在太紧密了,莫言觉得莫文昊的体温滚烫得快将自己融化了。
  莫言下意识的说:“你病了……”
  莫文昊猛一翻身将莫言压在身下,嘶哑着嗓子说:“我早就病了。”
  “啊?”莫言唇一张,莫文昊的吻已经铺天盖地的袭了过来。
  一开始,莫言努力的躲着。她不想这样,莫文昊究竟知不知道他身下的这个女人是谁?
  可慢慢的,莫言开始贪恋起来。莫文昊的吻像是勾引她犯罪的诱饵,让她沉沦、让她贪婪,让她想得到更多。她对莫文昊的思念,奇异的在这亲密的接触中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感受着莫文昊灼人的体温,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敏感的战栗着。最后,她决定放弃抵抗,向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投降。她不由自主的将手揽向莫文昊的颈,一遍又一遍的抚摸他的黑发,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轻叹着叫着莫文昊的名字。在波涛汹涌的浪尖,莫言终于忍不住轻喊出声:“文昊,我爱你!”
  激情的顶峰后是彻底的虚脱。倦极而眠的莫言被莫文昊深深的镶嵌在怀里。可是,在半夜十分,莫言被莫文昊的体温给烫醒了。
  莫文昊发着烧,神智不清。莫言慌了神,爬起身给刘廷辉打了电话,叫他赶紧叫莫文昊的家庭医生来。半个小时后,刘廷辉和医生匆匆赶到。刘廷辉一点都不惊讶在这里看到莫言,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一样。医生给莫文昊做了检查,诊断说只是比较严重的感冒而已。他给莫文昊吊了药水,又嘱咐刘廷辉和莫言要让病人好好休息。刘廷辉只对莫言说了一句拜托了,径直又陪着医生离去了。
  莫言伏在床头帮莫文昊换额头的毛巾。天蒙蒙亮的时候,莫文昊的药水吊完了,也终于不再发烧了。帮他拔针头的时候,莫文昊的眉头蹙了起来,莫言一阵心疼。她收拾好毛巾和水盆,坐在床边呆呆的看着满脸病容的莫文昊,心疼、内疚、悔愧、无措百般滋味在心头纠缠。
  等莫文昊醒了,自己要和他说什么?
  告诉他,自己仍爱他?可他已那样声色俱厉的断了和自己的关系,这样会不会招来他的嘲笑?
  告诉他:“没关系,昨天只是一个意外?”可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坦然的面对这种男女间的亲密,更何况在莫文昊面前平静的说出来?
  更可怕的是,万一他说什么都不记得了,那自己情何以堪?
  千般思绪缠绕,缠绵悱恻的一夜令莫言对不确定的未来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她宁可什么都不改变,只要允许她远远的看着他就行了。于是,她突然就产生了逃跑的念头,踉踉跄跄的起身,拿起自己的皮包,飞也似的逃跑了。



  尾声的尾声4

  莫言在心惊胆颤和莫名的失望中度过了难熬的一个月。
  自从上次和莫文昊发生亲密关系后,莫文昊一直都没有来找她。除了报纸上铺天盖地关于莫文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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