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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爱:前妻不得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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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宗东贪婪地看着她,手摸摸她的头顶,又摸摸她的脸颊,又摸摸她的眉睫——真正是看不够,爱不够!
“孩子,你瘦了好多,是不是有人欺负你,让你受苦了?”
岂止是受苦那么简单。往日他视作珍宝,顶在头上尚且怕摔着得宝贝千金在这一个月里所受到的折磨、欺负、侮辱、担惊受怕、恐吓、羞辱、流落街头……哪一样不比他能想象得到的更惨千百倍?他只知道女儿肯定是受了苦的,但绝对万万没有想到会受到这么多的苦,他想都想不出来!
“没有,我过得很好。”以往总是对父亲大发脾气,让父亲跟在外面涎着脸陪着笑脸的贺晴晴,如今红了眼眶,却只是云淡风轻的说,“你不用担心我。自己……自己在里面好好照顾自己。”
女儿第一次对他如此关系,如此懂事,如此体贴,贺宗东简直就是受宠若惊,手足无措了,连连点头,小鸡啄米似的:“好的好的,我知道的,我一定记得。”
他高兴得手足颤抖,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白发闪闪的,只知道看着女儿欣慰喜悦地笑。在这一个月里,他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喜悦了,笑了。
贺晴晴心里犹如万箭穿过,脸上却不敢露出来,甚至哭都不敢哭出来。
如果他知道她经历过的一切、现在承受的,她恐怕他撑不下去到出狱的那一天。
“你……你放宽心,我一定还会想办法来看你的,我给你请最好的律师。”
贺宗东苦笑一下:“没用的,晴晴,他们要我什么结局就是什么结局。我现在,只能听天由命。可是,你有这样的心,爸爸……爸爸就是死在了这里也是死而无憾了。”
贺晴晴立即狠狠攥紧了他的手:“不准你这样说!”
贺宗东苦笑一下,再没说什么。那些商场官 场上的灰色交易、利益冲突,贺晴晴不知道,他也永远不打算让她知道。
他只希望女儿无忧无虑地生活,没想到还是让她受苦了。他已经愧悔万分,觉得十分十分对不起她了。
两人握着手,都是伤感得要命。
贺宗东呆了一下,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晴晴,我现在不允许同任何人接触,你是怎么来的?”
贺晴晴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贺董,令千金是跟着我来的。”
贺宗东抬起头,只看见从门口慢悠悠踏进来一个人:白衬衣,黑西裤,高大挺拔的身子气势傲然,浓眉薄唇长睫毛,漆黑的眼睛狭长幽深,透出一股邪气。
贺宗东一下子就激动得站了起来,伸手直指着他:“你——你——”
贺晴晴脸上却是瞬间褪去了血色,握紧了拳头说不出话来。
南烈燃慢慢走过来,嘴角带着一股邪气的笑容。他走到贺晴晴边上,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微微笑道:“晴晴,你也看够了吧?先出去等我,我还有点事要同贺董谈。”
贺晴晴猛地一扭头抬眼瞪着他:“你答应过我……”
“你想什么呢?难道我堂堂一个律师,竟还要亲自动手做什么作奸犯科的事吗?”他笑道。
“亲自动手。”——就是说他可以让别人这么做!
他威胁她!
贺晴晴面色苍白地看着他,“你……”
南烈燃微笑着看着贺宗东,并没有低头去看她,但是手上的力量却在她肩膀上渐渐加重,“我只是有些话要单独和贺董说而已。”
贺宗东就快要扑上来了,眼睛睁得快要裂开:“南烈燃,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晴晴,这都是怎么回事?你告诉爸爸!”
南烈燃冷嗤一声:告诉他?只怕他一下子就会脑中风!而且他现在还能拿他怎么样吗?
贺晴晴看看激动的爸爸,终于低下头:“好,我在外面等你。”
此话一出,南烈燃满意地一笑:“乖女孩。”
贺宗东却是差点疯了:“晴晴,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被他恐吓?晴晴……”
贺晴晴眼睛含着泪,看了父亲一眼:“爸爸,你要好好保重自己。”
说完,扭头就走了。刚一转头,一大颗的眼泪就掉到了地上,砸出一大朵的水晶花。
南烈燃在贺晴晴刚刚坐的位子上坐下来,双手交叠,看着捂着胸口激动得快要晕倒的贺宗东:“贺董,你这么激动,好像要晕倒了。要我给你叫救护车吗?”
贺宗东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面对如此嘲讽,竟然强自咬牙撑住了,同南烈燃面对面的坐下来:“你是给谁做事的?谁让你这样出卖我?”
南烈燃冷然一笑:“你以为呢?”
“我不知道,”贺宗东握着的拳头砸在桌子上,他恨恨地说,“我对你如此信任,让你赚的钱几世都花不完,你居然……”
“你从来就不记得我的名字吧。”南烈燃忽然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
贺宗东倏然抬起头看他。
“生意做得太大,钱赚得太多,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孩的姓名你自然是不记得了。可是你的名字我可是从来不敢忘怀啊!你,贺晴晴,所有有关你们的资料,堆起来有一张桌子那么高……就是为了你今天,今时今日坐在这里,这样阶下囚的身份同我说话。”
贺宗东呆了一下,忽然张大了嘴,然后仓皇地大叫起来:“你是谁?你究竟是谁?你是找我报仇的是不是?你究竟是谁!”
贺宗东能混到曾经的荣华富贵,自然也是做了不少亏心事——站在高处的人,满嘴仁义道德,谁不是一肚子阴谋诡计,坏事做绝。他做过的坏事太多,实在是想不起被他害过的、亏欠的人里面有谁是信南的。这个姓并不多见,南烈燃如果不是更名换姓过,没可能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南烈燃忽然“哈”地一笑,背靠到了椅子上,斜坐着,冷笑地看着他:“怎么?怕了?害的人太多了,怕鬼上门了?”
贺宗东手指都在颤抖,但是他真的想不起来有谁是姓南的。是当年被他卷走钱财的合伙人,还是竞标失败跳楼死的……不,不,他们都不是姓南!他们也没有这么大的儿子。到底是谁?他想不出来。
南烈燃冷笑道:“你也不用猜想了,我可以告诉你——时至今时今日告诉你又有何妨?”
贺宗东发抖地看着他,既是震惊也是怨恨也是恐惧。
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而他显然是相反的例子。
“说起来,其实你还曾经对我有恩——虽然你也是出于自己沽名钓誉的目的。”他冷冷一晒,“你自然不记得我的姓名了,一个被你资助过的贫民窟的小孩。”
贺宗东如释重负,接着就愤恨地看着他:“既然这样,你为什么恩将仇报?”
“恩将仇报?”南烈燃低低地笑了,笑意却并未到达眼底,而是停留在嘴角,化作了一把冷酷的钢刀,随时都要刺向他,“你是忘了当年你建游乐园时干的好事了吧?”
贺宗东瞬间面如土色,一身的冷汗!
南烈燃黑色的瞳孔里射出妖异、仇恨的光芒,他冷酷地看着他,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想起来了?没忘记?”
他冷笑着,忽然站起来,伸手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领:“也是!活活把一个人埋在水泥里,亲眼目睹这个场面的人,这辈子应该是不会轻易忘记的!”
贺宗东的衣领被他紧紧地攥住,顿时呼吸困难,脸色涨得通红:“咳,你……你是……”
“你不是应该已经猜到了吗?”南烈燃猛然一松手,将他推回位子上,冷冷地看着他捂着脖子咳个不停。没错,他现在真的是衰败了,又衰老,又瘦弱,头发还花白了,看起来真是很可怜——可是,他绝对不会心软!
当年,为了给很久都没关怀过的儿子买一份生日礼物,决心振作起来的南烈燃的酒鬼父亲在贺宗东的游乐园工地上做事。他一心弥补儿子和瘫痪的父亲,没想到祸从天降。
他掉进了打好的地基里,陷在了水泥桩里,惊恐万分,越挣扎就陷得越深,很快就陷到了中央,水泥埋到了他的肩膀地方,而且水泥正在迅速地变干、变硬,他凄厉的惨叫,呼救声引来了当时工地上的所有的人。
他们拼命想把他救出来,可那水泥已经变干了,根本不能把他救出来。要救出人的方法不是没有——彻底摧毁这个地基,将水泥块切割开,只有这样才能救人。
但是,当时工地负责人在询问正在那里视察的贺宗东的时候,贺宗东却犹豫了。
毁掉整个庞大的地基,损失的是数百万。
更重要的是:这个游乐园是他送给宝贝女儿贺晴晴的生日礼物。如果要毁掉地基,凿穿水泥,重新来过,就会前功尽弃,那么工期一定不能按时赶完,女儿生日之前一定不能验收这个他准备精心打造的游乐园。
他一生手段够狠够毒,够恩尽义绝,踩着了别人才爬到今天的身份地位,拥有了这无尽的荣华富贵。此时心里一盘算,立即就决定了——不救人!
赔偿一个工作当中意外死去的民工,代价不过是区区十几万,了不起这么多!而重新来过却要浪费多少金钱?他这样狠绝的商人,不会不计算!
于是他下令让工地负责人亲自经手,逼着当时在现场的人每个人亲手签下了一份保密书,给他们每个人一笔封口费,威逼利诱之后,就在南烈燃的父亲的惨叫中将更多的水泥倾倒了下去!
这份旷古烁今的生日礼物,就是南烈燃在十三岁那一年收到的。
当时在现场的有一个工友是南烈燃父亲私底下比较好的,他在南烈燃父亲死不见尸之后,有次喝醉了酒哭着告诉了南烈燃。
南烈燃没有人证——谁肯帮他作证?谁敢帮他作证?他更没有物证,难道他能让警察把游乐园掀起来,掀个底朝天地去挖父亲的遗骨?时至今时今日,他父亲还长眠于地下。所以他才在贺宗东一倒台之后就迅速买下了那个游乐园,并且停止营业——因为那里,是他父亲尸骨埋葬之处!
而他,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他连骨灰都无法收!
他多年的仇恨终于说出口了,再也难以停下了!
绕过桌子,一拳就将贺宗东打倒在地!
“贺宗东!你坐牢坐到死都是便宜了你,你知不知道!”
又是一拳下去,贺宗东鼻子流血了,但是他根本无法还手。年轻的南烈燃像个恶魔一样箍住了他的脖子,眼睛通红,“我真想让你活活的被埋在水泥里,也尝尝我父亲所受过的一切痛苦!”
那两个警 察看着贺宗东快被掐死了,赶紧跑过来拉开他们。
南烈燃甩开贺宗东,站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冷笑道:“你很疼贺晴晴是吧?你知道她现在为什么这么听我的话吗?”
贺宗东恐惧地看着他。
贺晴晴就是他唯一的软肋,折磨贺宗东让南烈燃觉得高兴极了,所以他薄薄的红唇里吐出的话就像魔鬼一样:“知道吗?她现在成了我的奴隶,成了我的情妇,供我发泄,供我暖床用,你知道你女儿被我蹂 躏时是什么表情吗?你知不知道她痛得哭起来是什么样子?”
贺宗东眼睛睁到极大,一丝殷红的血流出来他的眼角——他的眼角竟然崩裂了!
最最心爱的女儿被恨他入骨的仇人最最残酷的凌 虐,他要疯了。
他扑上去:“南烈燃,你要杀要剐可以冲我来,晴晴她是无辜的,你……我杀了你!”
南烈燃一脚就将他踹倒在地!
“无辜?”他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地上苟延残喘的贺宗东,“这天下有谁是无辜的?”
他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领,已经恢复了冷静的样子,冷冷地说:“她代你承受你罪孽的报应,就是对你最好的折磨!”
他转身往外走去:“你就在牢里好好地承受这报应吧!”
背后忽然传来“扑通”一声。
南烈燃冷冷地回过头去。
只见曾经家财万贯、手眼通天、不可一世、心狠手辣的贺宗东跪在了地上,鲜血和眼泪一起流出了他的眼角。
“我求求你,放过我女儿。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父亲,你杀死我我毫无怨言,只求你放过晴晴,我求求你!”
南烈燃冷冷地看着他。
几秒钟之后,他转过身,毫不留情,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
背后传来贺宗东绝望的喊叫声:“放过我女儿,放过我女儿吧!”
十八、烙印
南烈燃浑身散发着冷酷残虐的气息,咬着牙齿大步回到自己车上。
贺晴晴正老老实实坐在副驾驶位上,心急如焚地等着他。一看到他上车来,重重地关上车门。就将身子倾了过去,紧紧抓着他的衣袖,满脸焦急:“你对我爸爸做什么了?他怎么样?”
南烈燃眼眶通红,一手就把她甩开,令她撞了一下跌回到位子上,他冷笑道:“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孝顺的女儿!怎么?怕我把他杀了?”
贺晴晴抬起头瞪着他:“我答应你什么都听你的,他欠你的我来偿还。但是你要是对他怎么样……”她咬了咬牙,眼睛里闪着凶光:“我拼死也要杀了你!”
南烈燃心里恨不得掐死她:“那就要看我高不高兴了。现在,你给我乖乖地闭嘴!”
贺晴晴对他瞪了又瞪,终于转过头去看着看守所的大门口,好像恨不得立即再次跑进去一样。
南烈燃冷冷看她一眼,身上那股冷酷残虐的气息越发强烈。为了不真的去掐死她,他发动了车子。车子飞快地行驶在公路上。
贺晴晴并不知道南烈燃的父亲是怎么死在贺宗东手上的,但是她知道南烈燃很恨他,恨自己,恨贺家。爸爸落在他的手里是没有好果子的,她不知道他刚刚有没有对他怎么样,如果他真的要对爸爸不利,那她宁可跟他同归于尽!
她很想知道刚刚在看守所的情形,但是南烈燃全身都往外散发着强烈的怒气和恨意,跟个恶魔似的眼眶通红,牙关紧咬。自己如果这时问他,也断然讨不了好。
所以她只能双手握成拳头,摆在膝盖上,咬着嘴 唇也不出声了。
车子一路狂奔,南烈燃忽然猛地一踩刹车,车子在有着树荫的路边停下了。
贺晴晴一怔,回过头去看南烈燃。
南烈燃脸色是无法强忍而呈现的铁青,双目烈焰燃烧般通红,胸 口微微起伏着,显示着他在强忍着不平的怒火。
他一下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微微拖过来,两人面对面,鼻尖对鼻尖——“你知道吗?贺晴晴,我真恨不得你们都死掉!”
他愤恨地从牙缝里迸出这句话,手上渐渐收紧,疼得她皱起了眉头。
“为了报仇,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去面对你们,同你父亲说话,给他做事,你知不知道其实,我心里时刻都恨不得亲手捏死他?”
贺晴晴当然不知道,如果她们早知道会是今天这个局面,无论如何不会相信南烈燃,给他机会扳倒他们。
但是现在事实就是他们败了,一个沦为阶下囚,一个成为他的情妇。
“那现在我们变成这个样子,你还不满意吗?”贺晴晴也恨他。
没错,就像他说的——彼此仇恨。
“你……你偏偏是姓贺的……”他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近乎自语,但是贺晴晴听到了。他的声音里有不甘,有自厌,有痛苦,“你说我到底该怎样对你呢?”
他捏起她洁白小巧的下颌,逼她仰起脸迎接他冷酷的目光。
他对她的情绪,太复杂了。
有时想掐死她,有时又觉得她变成这样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有时觉得她像当年的自己一样无辜,但有时又恨不得将她百般折辱摧毁,才能消除心头的憎恨。
他很痛苦。
他一直以复仇为第一目的,不择手段,不惜一切。在那最艰苦最黑暗的日子里,他就是用这个目标,用这个信念逼自己支撑下来的。
然而现在目的达到了。他的心里却还是很空。
贺晴晴,这个曾经尊贵骄傲无比的女孩,当年她曾经那么对他不屑一顾,对他颐指气使。现在他这样糟 践她,从她身上报复父亲的仇,他是应该感到得偿所愿的。
可是,他并没有这种痛快的感觉。
很多年前,他在那个贵族学校的门外远远地看着那个骄傲的公主,他告诉自己:看到了吗?那就是你的仇人,他们父女总有一天要落在你手上。
他就是靠着这个信念度过了那段最凄苦最绝望最黑暗的时光。
可是——贺晴晴的笑脸是那么明亮,她的眼睛是那么有光彩。
他不敢问自己:经常去学校门口看她,究竟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要忘记报仇,还是为了看她高傲的神气的光彩照人的脸。
他更不敢问自己:他搜集了那么多有关贺晴晴的情报,究竟是只是为了更多地了解贺家的一切,为了抓住他们的弱点报复他们;抑或是……只是想更多地知道她的每个消息,对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不放过?
那漫长的仇恨中度过的孤独的灵魂,究竟是复仇的信念支撑着他,还是也有那张骄傲的美丽的脸庞的原因?
万般寂静的黑夜里,他坐在书桌前拿起一张贺晴晴的照片,心里涌过的究竟是憎恨,还是少年时就暗藏的青涩的情怀?
他无法面对。
仇恨,太深。
正如他对贺晴晴说的:“就让我们彼此仇恨吧!”
贺晴晴表面顺从了他,内心必然也是恨之入骨的;而他自己,也无法放下仇恨。
究竟该怎样?
究竟该怎样?
他松开了抓住贺晴晴肩膀的手,手肘撑在方向盘上,痛苦地扶着自己的额头。无数的*的奔腾的情绪在胸中翻涌。——当他在折磨她的同时,没有人知道,他也在受着折磨。
贺晴晴见他先是像要杀人,接着又像是在自虐,并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只觉得他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她恨南烈燃,心里觉得很快意,但是想到他说的父亲的忌日就是他的生日,又隐隐觉得他除了会折磨人也有悲惨的一面。
这个念头,她立马一震,恨不得给自己一记耳光!
——她是不是得了失心疯,竟然会觉得这个恶魔悲惨!她怎么能忘记他加诸在她,加诸在爸爸身上的一切折磨和凌辱!
就算爸爸真的杀了他的爸爸,但是她并不知道当年的事,而且——那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南烈燃扶着额头,身上的怨气和憎恨渐渐平息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回过头来,看见贺晴晴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便冷笑道:“怎么?在心里盘算怎样才能重拾贺家往日的辉煌,你继续回去当你的大小姐,顺便收拾我这个恶魔?”
贺晴晴转过头去看向窗外,不打算目光与他有接触:“你知道你是什么人就好!”
恶魔——这个词形容他可真是一点都不过分,他分明就是恶魔在世。
南烈燃薄薄的唇角掀起,扬起了一个好看却邪 恶的笑容。
“是啊,我就是恶魔,尤其对你来说,你早点有这个认知更好。”
他一下子就抓着她的手将她拉近,在她惊惶的惊呼中,一口咬在她雪白的脖子上!
贺晴晴一声惊呼,伸手要去扯他的头发,但是,她忽然想到了——想到她已经发誓要听他的,她不能反抗!
她悲愤地闭上眼睛,将头转到一边去,努力让自己不去感受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南烈燃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接着又扯开了她的衣襟,她雪白的丰腴在内衣的包裹下高耸美艳,夺人呼吸。
他的手握着她的肩膀,慢慢低下头去——
贺晴晴闭着眼睛,悲愤又屈辱地等着即将到来的折磨。
然而,南烈燃低下头去,竟是一口咬在了那深陷的阴影中!
贺晴晴痛得瞬间就尖叫一声,一下子睁开眼睛转过头来又羞辱又愤怒地瞪着他!
南烈燃低头看了那个带了丝血印的完整的牙印,嘴角满意地勾起来,然后丢给她一个邪恶的笑容:“恶魔自然要做恶魔会做的事——这就是你属于我的记号,它会提醒你,不要忘记你的承诺,和履行你应尽的职责。”
职责。
她的职责不就是做他的情妇。
供他……供他发泄供他暖场吗?
不能够反抗,不能够有怨言。纯粹的肉体上的伺候他?
贺晴晴抖着手将衣襟掩好,紧咬着下唇,手抖得几乎控制不住。垂下的眼睫盖住了眼中的深深地耻辱和痛苦。
她恨!
她真的好恨!
当她无忧无虑,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会这么骄傲、矜贵地生活下去的时候,怎么能会想到有这一天呢?
好恨好恨!
恨不得杀了这个恶魔!
自己刚刚竟然会觉得这个恶魔也有悲惨的一面,真是可笑!太可笑了!
如果可以,她真想狠狠地甩他几个耳光,然后将他背后的身份告诉全天下,让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也像父亲一样*监狱!
可是,她不能这样做。
她不能反抗。
就算再屈辱,再羞耻,再痛恨,也只能咬着牙去承受这一切!
她在心里绝望地呐喊着。
究竟要怎样,这一切才能真的彻底结束?
南烈燃对自己的杰作算是满意了,他清了清喉咙,将视线转回前方,神态也已经恢复到了平常的神态:带点嘲讽,带点邪恶的,淡淡的说:“晚上有个宴会,你提前准备一下,陪我一起去。”
他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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