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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爱:前妻不得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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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是忘了我特意给你的记号了。”他冷冷一笑,一手揪着那露肩小礼服往下一扯!
贺晴晴尖叫一声,又迅速地捂住自己的嘴,满是惊恐——她害怕引来其他人。
她再坚强,又受不了当着别人的面露出身体,上演春 宫秀。
南烈燃微微粗糙的手指按在了那*间的齿印上,慢慢地、慢慢地打着转,忽然一下子用力——
贺晴晴的痛叫声被自己堵在了掌心里!
南烈燃看着她满眼泪光,痛苦的表情,慢慢地低下头去,在她耳边说:“知道吗?我现在又改变主意了。我讨厌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就算是我的情妇也不行。我警告你,不要再见林逢,否则,我就让你后悔一世!”
他的手指越来越用力,渐渐往胸 前那更深的阴影中滑去,而他脸上的冷笑残酷又邪恶,魔鬼一般凌 虐着她紧绷的神经。
忽然,他握住了一方雪白,手指猛地收拢,贺晴晴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哭泣般的痛呼,一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臂,紧紧地掐着他。
南烈燃恍如没有感觉,任她手指紧紧陷入他的臂膀,冷笑道:“是在这里?还是回去?”
贺晴晴绝望地看着他:“不要。”
南烈燃脸色在光影中打出了最英俊的轮廓,然而却分明有着无比的阴沉邪恶。“在这里?还是回去?”
贺晴晴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慢慢地松开了。
她掩住脸,垂下肩,发出一声绝望的低泣。
林逢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宴会的大厅,他那接近恋子情节的妈妈一看到他就快步走到他身边,低声说:“你去哪里了?我还要介绍几个新朋友给你认识呢,一转眼人影都看不到!”
林逢只觉得浑身疲惫,话都不愿说,只是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然后就低着头捏了个装着红酒的杯子就不说话了。
他的妈妈:古小洁,林氏企业的现任董事长,见他这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一下子就心火直冒:“看你这个样子,是不是见到了那个姓贺的丫头了?”
林逢抬起头,看着妈妈那张皱着眉头一副准备开始训人的表情,只觉得很疲倦:“妈,我都说了,你不要再管我和晴晴的事了。”
“晴晴,晴晴,叫得这么亲热,你现在跟她是什么关系?告诉你,她的一切事情都与你不相干!我绝对不允许你去瞎掺合!”
“当年她爸爸没破产我都不允许你和她在一起,更不要说她爸爸现在是个阶下囚,她不仅一无所有还是个囚犯的女儿!告诉你,你绝对不可以跟这种人有任何的牵扯!”
林逢皱起了眉头:“什么阶下囚,什么囚犯,妈,贺伯伯他现在还只是被捕,没有宣判。你不要一口一个囚犯那么难听,好歹你们也是年轻时就认识的旧相识,就不能不要这么幸灾乐祸吗?”
古小洁保养得再好,也有丝松弛的面部肌肤立即出现了法令纹——她生气了!
“你反了,我说你一句,你反过来教训我十句。我看我再由着你追着那个姓贺的丫头胡闹,你都要反了天,压根都听不见我说的话了!”她更加讨厌贺晴晴,更加坚定了绝对不允许儿子和他在一起的决心,“回国之前我就告诉过你,不许再理她,你都当我的话是耳边风了不是?”
林逢不说话。
他是个孝子,但也受不了——自从丈夫去世后就接手掌管林氏企业的母亲,在教训儿子这一方面,跟天下的老娘一样,没有任何不同——必须对其唯命是从,唠唠叨叨,一刻不得闲。
他心里其实对当年母亲逼着他跟贺晴晴分手的事存了一份怨怼,只是母亲从小独立抚养他长大,无微不至,又一个女人撑起一个大企业,所以他从小习惯了孝顺,百分百的孝顺,百分百的听从她的话。但是他现在觉得自己的事,母亲不应该管得那么多!有些事,她简直是起破坏作用!
他真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讨厌贺晴晴!
“还有,我刚刚看到她跟一个男人一起进来。她爸爸都坐牢了,她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席这种场合,简直没心没肺!那个男人看起来也邪里邪气的,不像个好人,你还跟她接触,你是要气死我才甘心……”
林逢听她提到南烈燃,心头一阵刺痛,又痛又酸,转了身就要走,不愿再听她训诫。
古小洁见儿子这副叛逆的态度,真是前所未有的——一踏上回国的土地他就变了!心不在焉,满脑子不知道想什么!她气得*子一颤一颤的,抬起戴着钻石手链的手指着林逢:“你听到没有,我不许你再见她!”
林逢一听,走得更快!
头也不回。
古小洁看着儿子决然的背影,气得一口黑血沸腾个半天差点没吐出来!
林逢越想越觉得不能错过这个机会——贺晴晴是有他的电话,可是她要是扔掉了,或是不打给他呢?他该怎么找到她?他并不知道她的电话和住址!现在她的父亲身陷囹圄,她一定很需要帮助,自己应该主动再去找她,就算被拒绝也没关系,时间长了她就知道他是真心的。
而且,他私心觉得,也许趁着这个机会,他们能重头开始——贺晴晴现在是最脆弱最需依靠的时候,不是吗?
他心里觉得自己这样幸灾乐祸很卑鄙,但是又忍不住要感谢贺宗东的出事。这是他们从新来过的一个契机!
他转身又跑去了花园,却没见到贺晴晴的人。他走到刚刚贺晴晴站的树下,心里惆怅不已。却见那草丛中有个东西亮闪闪的,蹲下 身捡起来一看:是一枚精致小巧的钻石耳钉。就是贺晴晴刚刚戴在耳朵上的。
他捏了这枚耳钉,心里高兴起来——因为有了再次去找她的理由和借口!
他将耳钉放到口袋里,回到宴会的大厅去找贺晴晴,却没看到她的人,不仅是她,同她一起来的那个高大的黑西装的男人也不见了。
林逢心里酸涩不已,但是又勉强给自己打气——这一次,不管在他们面前,是什么阻拦他,他都不会放弃!
他跑出宴会的大厅门口,问清了门卫贺晴晴和南烈燃坐的什么车,往哪个方向开走的,自己也随之上了车追了上去。
南烈燃很快发现林逢的车追着自己,他转过头去看了贺晴晴一眼,嘴角勾起一个不屑的冷笑:“这可真是郎有情妾有意,看来是我碍着你们了。”
贺晴晴抿紧了嘴 唇,脸上还有泪痕,苍白着脸将头转向窗外去。
南烈燃看到她这个样子,更是痛恨。
“怎么,想着怎么杀死我,去投奔林逢?”
贺晴晴咬着牙齿,低下头一言不出。
南烈燃心头的火焰越烧越狂,“说中你的心思了,不敢说话了?”
贺晴晴受不了地一扭头,眼睛晶亮的瞪着他,那咬着嘴 唇痛恨万分却又不得不委曲求全的样子真让他恨不得捏死她!
他的脚一踩刹车,车子骤然在漆黑的路边停了下来。
在她还没反应是怎么回事,处于什么境地之时,他已经按下了车位,将其放倒。然后随之扯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拖起来。
“你做什么?”她惊慌失措地去推他。
“我又改变主意了,我不想等到回去了。”他轻而易举就能一只手牢牢抓着她双手的手腕,一下子按在了黑色的车窗玻璃上。
“你疯了,你疯了……”贺晴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是在她的尖叫声中,她被南烈燃转过身去面向车窗,然后被他压迫着肩膀逼她的手撑在黑色的玻璃上。随之他的大手勒住了她纤细的腰,两条腿被强制。。。。。。。。。。
贺晴晴疯了一样,疯狂地挣扎,但是就是被他按住了不能动弹。
她疯狂地挣扎着,恐惧羞 耻的眼泪不断地落下来。却阻止不了礼服的下摆被掀起来。
(河蟹版本。。。)
“不!”贺晴晴不断摇着头,成串的眼泪是断线的珍珠,不断被甩落。一大颗的泪珠溅到她的手背上,炙热得烫手。
南烈燃一手关掉了车里的灯,随之压着贺晴晴,解开了自己的。。。(河蟹版本。。。)
。。。。。
贺晴晴手撑在玻璃上,脸对着窗外,清清楚楚地看着林逢跟着在不远处停下了车,他下了车,脸上带了喜悦的微笑快步朝这边走来,手还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珍重地握着。可是,在离这里还有几米的地方,他停下了。
贺晴晴看到,他的脸由变成震惊,变成不可置信,再变得痛苦万分。
他站在那里,手一松,有什么从他手中掉下来,闪闪发亮地落在地上。
二十一、撕裂我心肺
林逢并不能看到车子里面的情形。那车窗的玻璃是隔绝的,从里面可以看到外面,但是从外面看不到里面。
他本来看到南烈燃的车子突然停了下来,也赶紧停了车,高兴地跑过来,准备把钻石耳钉还给她——他承认,他只是找借口接近她,能有一个重新开始,去找她而不被她拒绝不被她厌弃的机会。
他以为这个耳钉是老天给我的机会。
可是在几秒钟之后,他却宁可从来没捡到过这枚耳钉。
如果没有捡到这枚耳钉,他就不会有借口追出来。
如果他没有追到这里来,就不会亲眼看到这一幕。——
他亲眼看到南烈燃的车子停在路边,就在他眼前,那车子的灯灭了。
灯灭了。而人没有下车。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音。身子一个摇晃,捏在手里的耳钉一下子掉在地上。
他呆呆地看着那辆车,想要张口说什么,可是出不了声。想要跑走,远远地逃离,可是偏偏迈不开步子。
他呆呆地看着,看着,看着。
终于,摇摇晃晃地,蹲下 身子去拣地上的耳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还捡起它,为什么……
他的胸口翻腾着,一口热血堵在了喉咙口,全身都在颤抖。
手慢慢地伸长了去拣那耳钉,可是还没有碰到,却一下子支撑不住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他的手撑在地上,低下头,良久地,没有抬起头,身子只是不断地颤抖着。
贺晴晴面朝着窗外,眼睁睁看着他跪在了地上,她的心被撕裂着,粉碎着,血肉模糊。
她想看。
又不敢看。
她不能再看——闭上眼睛,接连不断地眼泪不断地落下。
不受自己控制的身体在身后一下接一下的撞击中,膝盖在撞击中碰到了车门,是分不清的疼痛。她的手撑在玻璃上(。。。。河蟹)
她的身体痛得尖锐,而灵魂升腾到了一个迷茫的境地。飘飘荡荡着,再也靠不了岸。
仇恨,耻辱,折磨,怨恨,恐惧。
所有的黑暗的情绪在心头翻腾着,将她卷起来,又抛下。
她的身子也再一次又一次地推撞中被推高又抛下。
这样,不如死了。
爸爸,我不想再坚持了。
我坚持不了了。
“啊……”又是一个推撞,她的额头撞到了玻璃上。忽然,她仰起头来,极度的心灵和身体的痛苦让她再也无法抑制地脱口发出了一声惨叫,竟然咬到了舌头,鲜血一下子就流出了嘴角!
南烈燃听她惨叫一声,撑在玻璃上的手软绵绵地无力滑下,头颅也随之垂了下来。不由得一惊,一把扳过她的脸借着窗外的光线看去——
只见她脸色煞白,双目紧闭,一缕殷红的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来。
他的心猛地一缩,竟像是瞬间忘记了跳动!
刹那间冷汗就从他的额头上冒了出来。
林逢听到一声车子发动的声音,接着,南烈燃那辆车飞快地掉头箭一般地飞驰而去。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全身发冷,跪在了地上,目送那车子迅速地开走,迅速地见不到。
他闭上眼睛,一拳就砸在了水泥地上!
二十二、就是要他亲眼见到
这一天晚上十点,南烈燃飞驰的车停在了一家私家医院门口。
贺晴晴的衣服已经被南烈燃撕坏,衣不蔽体,南烈燃脱下自己的黑色西装外套将她裹住了,抱起来朝医院里面狂奔。贺晴晴因为宴会而被专人精心弄好的发髻在刚才剧烈的挣扎和南烈燃的折磨中已经散乱,一缕一缕地垂下来。她闭着眼睛,面孔惨白,*也是苍白的,嘴角一道鲜红的血迹看起来怵目惊心。
这晚上值班的医生刚好是南烈燃在某个官司中认识的,是个温和的性子,此时见了这等情形,虽然处于职业*守什么都没说,但却在从急诊室出来,向南烈燃告知贺晴晴的情况之后,拍了拍他的手臂——南烈燃长得高,他拍不到他的肩。
“没什么大的问题,不会有生命危险,你可以放心。但是……”他责备的话没说出口,但是意思很明显:你怎么这么粗暴?!
南烈燃松了一口气,也抿紧了*没辩解,——事实胜于雄辩,没有什么好辩解的。贺晴晴这样一幅惨状确实就是他一手造成的!
但是,他没想到自己会这样无法控制地恐惧。
在车里,他将贺晴晴的脸转过来,看到她软绵绵闭着眼睛的那一瞬间,他以为她会死掉!
他恨她,百般折磨她,羞辱她,蹂 躏她,但是他虽然嘴上总是说才不会管她,恨不得亲手捏死她,但是真正的到了这一刻——真的到了这一刻,他恐惧了。
贺晴晴,他不想她死。
他害怕她死掉。
怕得让自己都觉得害怕——他害怕这种害怕,那代表了他对自己的无法控制。
可是,当他以为她会死掉的那一刻,他忽然知道:他仍然恨她,恨贺家,可是他也不能看着她死去。
他……无法面对内心的那个声音:不愿意……不愿意失去她……
额头上细密的冷汗在冷气中仍然没有干透,胸口仍然心有余悸地快速跳动着,但是他的表情已经强自镇定了下来。
因为贺晴晴没有生命危险,已经由急诊室转到了病房,护士给她的伤口上了药,又换上了病号服,最后给她打了吊针输了营养液,就离开了。
臂弯里拎着黑色西装外套的南烈燃已经将白色衬衣上方的扣子解开了两颗——看起来正是英俊倜傥,潇洒不羁之极。他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病床上的贺晴晴。
他脸上没有了那抹狂荡不羁的邪笑,也没有了阴沉和冰冷,只剩下了难言的疲倦和极度紧张后放松留下的惆怅。
在这场复仇的战争中,他毫无疑问是个大赢家,贺氏父女丢盔弃甲,溃不成军,牢牢地被他掌控,玩弄于股掌之中。
可是,他竟然在最初的胜利感和畅快之后,再也不觉得得意。
他竟然觉得累。
人生从来不是他自己选择的,就算是,也是被命运推动着,不断地一步一步向前。
很累,可是说出来也没人信吧……
这一晚上,南烈燃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一动不动,即使相识的医生给他专门找了地方让他休息,又劝他可以回去休息,他也不理会。
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银色的月光从窗户撒到他的身上。他像是变成了一座雕像。
让医生没想到的是:贺晴晴竟然不仅没在第二天醒转过来,反而发起了高烧!
不仅发起了高烧,还开始说胡话。
南烈燃站在她的床头,看她手臂上吊了输液瓶,闭着眼睛嘴里时而轻声时而哭泣般的喃喃着胡言乱语。
一会儿是“妈妈,救救我,救救爸爸。”
一会儿又说“你们都不是好人,你们欺负我,总有一天,我要报仇,要让你们都后悔……”
过了一会儿,又皱着眉头,发出了啜泣般的细细哭音:“魔鬼,你是魔鬼……”
南烈燃一动不动地站在她床前,高大的身子挺拔有如石雕,然而脸上的表情再也无法像雕像一样无动于衷——
他分明知道:她嘴里的魔鬼就是他。
她要有多怕他就有多怕他,要有多恨他就有多恨他。
他知道。
他不是不知道。
“让我们彼此仇恨”这句话正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
可是这一刻,看她烧成这样,委屈恐惧的在恶梦中躲避自己的幻象,他的心还是被针尖刺到了。
他清楚地知道,她会发烧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折磨她,逼她,欺负她,凌 辱她,加上这一段时间来的连串打击,她的心理再也承受不了。
无法负荷的沉痛让肉 体和灵魂一起选择了逃避,在身体受创的那一刻间,身体自动逃避地想要远离他,远离这一切残忍的现实。
他很想做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要做什么。
也许,他和贺晴晴,是真的注定就是只能彼此仇恨。
他站在那里看着贺晴晴,见她张了张嘴,含糊不清地断断续续地又吐出了一句话。他没有听清楚,便往前走了一步。
贺晴晴皱着眉头,又说了一遍,含含糊糊的。
但是,南烈燃这回隐约听到了,她说的是——
“林逢……你……你不要抛下我……”
两天后,贺晴晴出了一身大汗,烧褪下了。是来得突然去得也快。但是她虽然已经有了清醒的意识,身体却是软软的不能动,连伸手都觉得困难。
她躺在床上,很想摇铃让护士进来扶她起来。但抬了抬手也乏力地放下来,舌 尖也仍然是一阵刺痛。
她闭着眼睛,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有人朝病房里走来。
她想要睁开眼睛,可是就在那一瞬间,忽然直觉让她觉得了害怕,身体不由自主地就起了微微的战栗。
她闻到了一种淡淡的好闻的男性麝香,她的眼皮动了动,身体僵直了一动不动了——她知道来的人是谁了!
一阵微风拂过,他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不用睁开眼,就能感觉到他弯下腰,那种近乎压力的感觉袭来,他将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停了停,也许是察觉到她在装睡,也许是觉得她已经退烧了,他的手停在了她的额头上没有挪下来。
贺晴晴心里又苦,又恨,又怕,一动不动,简直恨不得大气都不要出了!
那略微粗糙的大手从她被的额头上往下移,停留在她娇 嫩的脸颊上,缓缓摩 挲了一下,似是要在没人看到、贺晴晴不知道的情形才能做这种事一样,带了几分怜惜地抚 摸着,然后终于将手收回。
他悄无声息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贺晴晴不明白!
她不明白——像他这样恶毒,这样邪恶,这样以折磨自己为乐,以凌 虐自己为己任的人,心狠手辣的人,怎么也会发出这样的叹息声?
就像他在说“为什么你是姓贺”时一样,充满了迷茫和难过?
她僵直了身子,也不知道他接下来还会干什么,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自己在装睡,一动不动地,不像是病人,倒像是死尸了。
幸好,南烈燃只在这里停留了一会儿很快就走了。她听到他的脚步声渐渐离去,仍然不敢睁开眼睛,直到确定那声音消失了,才敢睁开眼睛,长长地出一口气,发现背后竟然出了冷汗!
南烈燃当然不是傻子,在发现她呼吸不畅顺之后,就知道她已经醒过来了,只不过害怕在装睡。他心里有些高兴她已经没事,又因为她的极度恐惧而觉得不舒服,继续留下去她难受,他也不自在,所以他干脆转身走了。
开着车在路上,他想:可以接她回去了。
她怕他是一回事,恨他是一回事。可是他的脚步并不会因此停下——无论是对贺宗东,还是对她。让他把她送还给林逢——绝对没有可能。
想到她发烧时候说的梦话,哀哀的恳求林逢不要抛下她。他就想一把捏死她!
无法对她心软——她总能逼得他生气!
而那个被她心心念念不忘的林逢……
一抹冷笑挂上了他英俊邪气的脸庞。
这个林逢也是个痴心的,居然在亲眼见到那一幕之后,还没有死心被击溃。虽然不知道贺晴晴住院的消息没有找上来,但是这几天已经联络了几个知名的律师要给贺宗东辩护——他这样有情有义,不知道当年他怎么会抛弃贺晴晴的?
如果当年他没有同贺晴晴分手,凭贺晴晴对他的那副小媳妇的样子,今天也轮不到他来开垦贺晴晴了。这也算是给命运捉弄了,活该贺晴晴要落到他的手里!
至于贺宗东——南烈燃冷冷一晒,精心布置许久,又岂是一个小小的林逢能*的?他想救贺宗东,也要先问过那个背后的商界大佬,问过他南烈燃同意不同意!
贺晴晴又在医院里呆了两天,南烈燃并没有再来。她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又十分的清楚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除非她远远地逃走,躲到天涯海角去。不然她还是要面对这个恶魔,被他百般凌 虐。
她坐在病床上,垂着头,面色仍然是苍白的。在这一刻,她心里确实想过现在、立即、马上逃走!任凭南烈燃本事再大,她辗转逃到别的城市,南烈燃也不一定就能马上找到她。就算找到她,又能怎样?把她掐死还是沉到江里去喂鱼?如今她一无所有,身心饱受摧残,死亡的威胁对她来说根本没那么大的威力。
一无所有吗?不,并不是……她还有一个父亲。
想到他的白发和形销骨立的样子,如果她敢逃走,南烈燃也许立即就会将他折磨死!
所以,她不能逃走。
在她被抓回来之前,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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