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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爱:前妻不得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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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无所有吗?不,并不是……她还有一个父亲。
想到他的白发和形销骨立的样子,如果她敢逃走,南烈燃也许立即就会将他折磨死!
所以,她不能逃走。
在她被抓回来之前,先死的会是她的父亲。
她又想到林逢,想到那天他痛苦的样子,她的心一阵阵地绞痛。手按在了胸口上,她逼着自己不要再去回想那一幕——
她被压迫着跪在车里,衣衫破碎,被身后衣冠楚楚的南烈燃不断地侵犯着,冲撞着。而她的脸朝着窗外,被迫眼睁睁地看着不远处林逢那不可思议然后是痛苦万分的眼神。
那一幕,将会是她最深的噩梦,比在浴室里被南烈燃夺去清白的那一天更可怕。
她想象不出,世界上会有南烈燃这样邪恶的人。
她不敢想,想到就无法抑制地羞耻、自厌、痛恨。可是她已经亲口对那个恶魔说过她愿意做他的情妇。
她必须承受身体上的,心灵上的,灵魂上的,所有他带给她的耻辱和伤害,而不能闪躲。
在她入院后的第五天傍晚,南烈燃过来接她了。
贺晴晴很不想见到他——岂止是不想见到他,简直是恨不得他死!
她也不想怕他的,那不是长敌人的威风,灭自己志气吗?——虽然她现在已经没有志气可言了。
但是在他踏入病房的那一瞬,她的全身汗毛直竖,那是身体自动高度戒备的反应。比她脸上的表情更直接。
她坐在床沿,小巧洁白的脚踏在医院提供的拖鞋里。手放在身体的两侧,不由自主地就紧张地揪紧了床单。
他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她永远都不想再想起。可惜,也永远不能忘记!
他在她*间咬下的烙印,虽然血痕已经渐渐平复,可是她怎么可能忘记这个带着耻辱的所在!
她恨他,现在还怕他。
但是她无意中将视线落到他身上时,却有些惊诧地看到在这五天里,他竟然清瘦了许多。
他本就挺拔,这下看着更是骨骼分明,脸上英俊的轮廓每一处棱角分明,都是不能再清减了的。
她心里痛恨他,看到他这样,便有了种解恨的痛快。
她当然不会想他是因为她才吃不好睡不好而消瘦的!她要会这样想猜才有鬼了。
南烈燃走过来,一言不发地将一套衣服丢到她手上。
贺晴晴呆了一下,拿着那套鹅黄色的衣裙,还没有动作。他又踏步过来,将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感觉到她立即反射性地往后缩了一缩,顿时眯细了黑瞳,一手按着了她的脖子,一手用手背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还分开额前散乱的秀发看了看她先前两次撞到的伤处,最后冷然一晒,放开她。
“快点换。”不耐烦地说完,他转身走出了病房。倒是没有留下来欣赏美人更衣的兴趣。
贺晴晴呆了一下,还是乖乖站起身走过去将病房的门关上,开始换衣服。
而走出门口的南烈燃却放下了那副不耐烦的嘴脸,在没有人看到的时候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贺晴晴回到南烈燃的住所——现在暂时也是她的了。发现多了两个保姆。
这两个保姆是温婉美丽的宋秘书在接到南烈燃的要求后,亲自去家政公司挑选的。虽然接到南烈燃的命令时,她先是愕然了一下,但不愧是个专业称职的好秘书,立即就跑前跑后地跑了好几家家政公司才定下来的。
这两个保姆,都是长得平头正脸,不多话。最重要的是一个厨艺好,堪比厨师;一个有过看护的经验,会照顾人。皆是宋秘书按照南烈燃的要求辛辛苦苦找的。
贺晴晴一看到这两个人,心里涌上的第一个想法是——这一定是南烈燃找来监视她的!
南烈燃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是旺财咬吕洞宾,他也不在乎,冷冷一笑,将贺晴晴放下后连车都没有下就又开着车出去了。
他暗地里替其做事的非黑非白的那个人,又有事要他处理了。
他真的很厌弃这种生活,却没办法抗拒——就像贺晴晴憎恨他,却没办法抵抗他一样。
他们都是被人攥在手里的玩偶,身不由己。
从某种角度来说,这其实也是一种公平。
第二天早上,贺晴晴醒过来时发现南烈燃在自己身边,不知他是凌晨几点回来的,此时睡得正熟。睡梦中的他,深邃俊美的脸上褪去了那招牌的邪恶轻笑,和冷酷表情,倒是有几分平和的味道。然而贺晴晴仍然是身子一震,迅速地跳下了床。她害怕他。
她前脚逃离般的跑走,后面南烈燃的眼睛就睁开了。
冷冷的目光移向天花板,这回贺晴晴又要倒霉了。
贺晴晴梳洗好了回卧室准备拿衣服换上,却见南烈燃坐了起来,脸上似笑非笑,似嘲弄又似鄙夷地看着她。
贺晴晴脚步一顿,就有点迈不动步子了——南烈燃整她整得太厉害,她现在不仅是恨他,还怕他。
南烈燃看着她,说:“过来。”
贺晴晴犹豫了一下,慢慢的走过去。
南烈燃坐在床上,贺晴晴站在他面前,娇 艳的脸蛋上尽力做了那淡定的表情,却是抑不住地双肩都在微微颤抖着。她低下头,不去看他。
南烈燃一手捏了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来迎视他嘲弄又邪恶的目光。
“很恨我?很怕我?”
贺晴晴是很怕,她紧张地将嘴 唇抿紧了又松开,仍是一言不发,倒是把那朱唇弄得润泽了。
南烈燃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微微粗糙的大拇指近乎爱 抚和挑 逗地轻轻抚着她显出了血色和润泽的红唇,然而脸上的表情却是冷酷的。
“我这个恶魔自然是比不上你的那个初恋情人咯?”他淡淡的说,“知道吗?他还真的费尽心思请了律师帮你爸爸辩护,还真的是劳心劳力。”
他恶意地勾起薄薄的唇角,似笑非笑:“看来那天晚上他受到的打击还不够大。”
“你……你住口!”贺晴晴满脸通红,恨不得割掉他的舌 头!
她一开口,南烈燃的大拇指顺势送进了她的嘴里,邪 恶地搅 动。
“舍不得了?受伤了?心疼了?”他明知故问。
贺晴晴瞪着眼睛看他,本来无精打采地病怏怏,现在漂亮的大眼睛里几乎能喷出火来。她偏过头去躲避他邪 恶的手指,他偏偏按着她,不让她如愿。
南烈燃手上在做着邪 恶的事,眼底却一片事不关己的冷漠。
在贺晴晴的怒视中,他终于把手放了下来,却是用力抓了她的手臂将她扯近了,突然将她的睡衣掀起来,然后很遗憾地看着她雪白*中那个已经渐渐平复的带血牙印。
那是他给她的烙印,可惜不能永久留在她身上。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心里起了一个念头。
嘴上却什么都没说,在满脸通红的贺晴晴紧紧抿着嘴,扭开头被动承受这一切的暧 昧气氛中,他勾起了嘴角。
放下她的睡衣下摆,他扶着她的手臂站起来。忽然步子往前一踏,将她直推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前,让她的背脊靠在了玻璃上。
他一面邪笑着注视着她,不放过她满脸通红,又是恐惧又是紧张的细微表情。一面双手抓着了她背后的宽厚密不透风的窗帘,猛地往两边一扯!
明亮的阳光从她背后射进来,千寸万缕的铺满了卧室。她的背现在完全贴在了透明的玻璃上了,赤 裸的脚底踩在雪白柔软的地毯上,她别开脸,闭着眼,感觉到她的睡衣扣子正在一个一个被解开。雪白娇 嫩的肌肤一寸一寸地*在了空气和阳光中。
不知道为什么,南烈燃的手势格外地缓慢,近乎调 情般的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她所有的扣子——跟他动辄撕裂她衣服的暴行相比,堪称温柔了。然而他的眼睛里,却闪动着恶意和嘲弄,嘴角勾起了一个冷笑。
睡衣的上衣终于被彻底剥离她的身体,掉落到地毯上。
她美丽如玉的上半身就彻底沐浴在清晨阳光的光辉中了。
这美得像画的一幕,让南烈燃也微微失神了,然而很快地,他的目光微微往窗外转动,嘴角又挂上了冷笑。
贺晴晴骤然倒吸了一口气,闭着的眼睛也蓦然睁开!她的脸色更加通红,纤细的手指抓着他结实有力的臂膀,不知是要将他推离,还是要将他拉近。
阳光透进来,笼在他们的身上,给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
良久,南烈燃抬起头,看着闭着眼睛极力要控制自己又微微颤抖的贺晴晴,轻轻地发出了一声笑。然后在这笑声中,他转过头去从巨大的玻璃窗看向了窗外。
金色的阳光让他微微眯细了黑瞳,可是在这视线中,他仍然轻易就见到了那一个人——
他站在一辆香槟色的车子旁边,手扶着打开的车门,一脚跨前,保持着这个僵硬的姿势一动不动,竟然是彻底呆住了。
南烈燃收回了冷笑的目光,嘴角那抹嘲弄更深——
今天凌晨他开车回来时就发现被林逢跟上了,他那点本事,能找到这里来也算是不屈不挠感人肺腑了。
既然他们如此感天动地,他不介意做坏人做得更彻底,彻底践踏揉碎他们。
低头一口咬在了贺晴晴的脖子上,引来她一声痛呼。他幽深黝黑的眼睛更加深不见底——
二十三、风月辣佳人
将林逢彻底打击到心如死灰了,南烈燃才将贺晴晴拦腰抱了起来。当然在抱起她之前,他将窗帘拉上来了——给他一个尽在不言中的缠绵背影就好了,他同样也没兴趣让林逢看到自己和贺晴晴的圈圈叉叉。
贺晴晴情不情愿是一回事,是他情妇是一回事,他这么大男人主义的人,可不愿让别的男人分享自己的女人——用眼睛也不行!
将她放到床上,动作虽然算不上多温柔,但还是放轻缓了一些——毕竟她才刚从医院里出来没多久,他可不想再进行到一半她又满嘴鲜血的晕死过去!
那他的小兄弟以后还有站起来做人的机会吗?!开玩笑!
贺晴晴上半身是赤 裸的,她伏在床上,咬着嘴 唇,有些心有余悸地微微颤抖着,但也没用激烈地反抗——因为反抗也没用!南烈燃根本就不是人!
南烈燃并没有读心术,不知道贺晴晴对他腹诽得已经不是人了。反正他也没兴趣知道——贺晴晴本来就是当他是货真价实的恶魔的!
他怀着刺激打击到林逢的快意,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慢慢地姿势优雅地解开了自己睡衣的扣子,然后坐到床上将贺晴晴抱起来背对他坐着,握着她纤细的手臂,从背后贴了上去。
他精壮结实的胸膛像一堵坚硬的肉墙一般将她困在了怀里,围得密不透风,贴得严丝合缝。肌肤与肌肤的触感如此真切实在,每一个呼吸的起伏都能彼此感受得到。
知道她怕,但是他不去理会——她和林逢这两个人,让他不高兴,他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他抱着她,从背后将头搁在她雪白瘦削的肩膀上,张开白得发亮的牙齿去细细地啃吻她的脖子,一边双手从腋下穿到前面(河蟹。。。。)
贺晴晴的身子不断地被撞击到几乎离开被单,掉到地上去,她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闭着眼睛,任由一波接一波地进攻将她淹没,身上无力得已经是软得不能再软了。
恍惚间,南烈燃将她翻过来让她背脊朝上地跪到了床上,腿也被弯成了一个对他最方便的角度。贺晴晴心里知道这个姿势极尽耻 辱,而且这个姿势让她梦魇般的想到了车里的那一幕,她想挣扎,只是没有力气,只能任他摆弄。
南烈燃将她连同摆好的姿势往后拖了一下,让她远离床头,省得她又同那次一样撞上去撞到额头!
他将她摆弄得趋近完美,然后在背后一个幅度极大的。。。,饶是他的手掌握着她的腰身,她的身子仍然被惯性带动,整个都被震动了一下,接着就是疾风骤雨般的混乱,昏天暗地。
恍惚中,贺晴晴闭着眼睛想:这身体不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没有屈服,没有屈服。
然而痛恨和绝望并不能和身体同步,快乐和酥麻由背脊的尾骨窜上去,经由脊椎,直达空茫茫的大脑,炸出一片绚烂的火花,连绵不断。
当南烈燃环着她的腰,一起倒在床上,一起呼吸,一切暂时回归平静的时候,她眨着大眼睛,意志回来了,却是更加绝望——
她痛恨自己,痛恨这身体,在她已经坠入深渊之时,她的身体先一步背叛了她,先行屈服了。
她就是再骗自己身体不是自己的,也不能否认那极致的快乐火花在爆炸。
她将头埋到被子里,像鸵鸟一样不肯面对现实。然后就在她自怨自艾地时候,她感觉自己又被扶住了腰,那火热的汗湿的精壮胸膛又贴了上来……
南烈燃下床来,将裤子套上,回头一看床上趴着的贺晴晴:她闭着眼睛,其实没有睡着,只是逃避地不肯睁开面对现实,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闪动着。雪白娇 嫩的脸颊同散乱汗湿的长发一起贴在了枕头上,是个难分难舍的光景。雪白光滑的肩膀从斜斜盖着的被子里露出来,很有香肩半露,勾人的味道。
她本来就瘦削了许多,又没恢复休养好,这一场激烈的求 欢让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南烈燃心里生出了几分得意,这段时间的郁闷和烦躁仿佛一扫而空。他扭开头来,随手拎起保姆叠好放在衣架上的衬衣,抖了一下展开披在身上慢条斯理地穿上了。他的动作优雅而赏心悦目,面容英俊得如同雕刻,身材挺拔结实如同运动员——就算是个恶魔,也是个十分有型,英俊透顶的恶魔。
他一边慢条斯理地扣扣子,一边走到了落地窗前,将他拦腰抱起贺晴晴之前又再度拉上的窗帘拉开了,又将玻璃窗也推开了不大不小的一个空隙,感受山腰上新鲜的空气迎面而来。他随意往对面公路上扫了一眼——其实不用看他也知道:林逢现在一定已经不在了。
此情此景他要是还能坚守住,那也是出奇了。
他薄薄的唇角又像是得意又像是嘲讽地勾起——林逢,也配做他的对手?
他就这样怀着舒爽的心情——这几天因为贺晴晴和林逢而暴躁的心又平息了下来,将自己收拾得又是个威风八面,英俊逼人的社会精英形象,然后走下了楼,在餐厅了享用了保姆已经准备好的早餐,然后才开车去了律师事务所。
他大老爷是爽了,贺晴晴全身的骨头却像是被重力的推拿捏了一遍,半天起不了身。
等她下楼来,那墙上的指针已经打成了个直角。
她低头慢慢地吃着午饭,连早餐都省了。那保姆手艺是真不错,同她先前家里的厨子比起来也不逊色。这夏天里,是人都没什么胃口,她便拣那清新爽口的凉拌菜做了两道,又加上两道清淡的家常菜,还有一道温补的味道醇厚的老火汤。
贺晴晴这几天茶饭不下,又是比先前更显消瘦。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摆在面前,从小娇养的她尝了一下也觉出了可口,可是心里压着千斤重的石头,实在难以动筷子。
她正在一粒一粒的扒饭,那阿姨接到了门房的内线电话,便走到了餐厅问她:“小姐,有一位自称姓李的小姐在门口,说是要来拜访您。”
贺晴晴想不出有什么人知道她在这里,来拜访她。也想不起自己认识什么姓李的小姐。——事实上,自从贺氏破产以后,她以前生活里认识的人都已经没有来往了。
她放下筷子,漱了漱口。
“我这就来。”
贺晴晴自餐厅过来,就见一个长得很漂亮很娇滴滴的女孩子已经老实不客气地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见她过来,身子动都没动一下,只是拿一双眼睛上下不住地打量她。
她的皮肤很白,同贺晴晴的雪白不同,那是一种接近欧洲人的白皮肤,大概是有些混血的。眼窝儿有些陷下去,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实在是漂亮。挑染了几缕紫色的卷发保养得很好,充满了*地披在肩上,更衬得皮肤实在是白,眼睛实在是漂亮。
然而,她长得这么漂亮,这么*,却总有些面相不善的感觉。需要做什么特别的举动,就能看出是个任性娇纵惯了的,那副喜 欢'炫。书。网'颐指气使、惹是生非的气息是扑面而来。
贺晴晴心里很反感这么没礼貌的人,但是她已经经历了许多,再也不是那个当面就拿手指着别人鼻尖鄙夷的骂人的架子了。她本来就心情十分沉重,这时更是不高兴,但也就是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她在沙发上坐下来了,不解地看着那个女孩子:“你是?”
她一坐下来,那个女孩子倒是站起来了。走到她面前,围着她左右、上下地打量了一番,而且那目光充满了挑剔和不善,尖尖的下巴抬起来,仰着脸,一看就是来挑事的!
贺晴晴原先脾气也是个大得惊人的,这样被打量审视,于是也沉了脸,站起来,说:“你到底找谁?有什么事?”
那女孩子终于审视完了,确实从鼻孔里哼出一声,不屑地说:“原来也就是这样嘛!我还以为多漂亮呢!”
贺晴晴也怒了,瞪着她:“你到底是来找谁的?”
李菲儿当然不会说自己是挑南烈燃不在的时候特地来挑衅的,她一扬下巴:“我是来找南哥的,既然他不在,我就顺便来看你咯!”
南哥?
贺晴晴一怔,再一看这女孩一身的柔若无骨、娇滴滴的,不由得猜到了几分,顿时冷笑一声:“我们素不相识,有什么好看的?”
李菲儿听她说话也不是个善茬,争锋相对的不肯乖乖被欺负,顿时来气了,噔噔噔走到她面前,一手指着她:“你别嚣张!你以为你是谁啊?不就是被南哥捡回来的野女人!等南哥把你玩腻了踢出去,我看你还拽不拽!”
她是个脑子不太灵光的,听阿青阿木添油加醋的一面之词,以为贺晴晴真的是南烈燃故意同他们作对,带回来的。
她其实也没怎么多爱南烈燃,而且还是被派去监视南烈燃——这一方面显然是个不能胜任的,不知道那老大后悔了没有!
但是南烈燃竟然将这么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带回自己的住所——这可是她想都想不到的!她曾经跟南烈燃撒娇,但是南烈燃一下了床,就把她那枕头风忘得一干二净,不当一回事——他是不会驳老大的面子的,但也没自找麻烦到将这么个喜 欢'炫。书。网'惹事的间 谍放到自己身边朝夕相对!就算不会泄露什么机密的消息出去,他也不想被这么个喜 欢'炫。书。网'胡搅蛮缠的女人烦死!
李菲儿心里酸得直冒泡,加上南烈燃长久不去她那里一次,她便干脆找上门来了!
她在南烈燃面前是会撒娇讨好的,但对这个野女人、情敌可不会客气!
贺晴晴这辈子还没被人叫过“野女人”,顿时脸上也红了——不是不好意思,是气的!
她一巴掌就拍开指到她面前的做了彩绘水晶甲的手指,怒道:“你嘴巴放干净点!”
她是脱毛凤凰不如鸡,她早就知道了!可她也容不得别人将手指指到自己鼻子上来。她是做了南烈燃的情妇没错,但是没道理她被南烈燃百般折磨,还要忍受南烈燃的女人踩着她的头顶!她是贺晴晴!
李菲儿没想到这个野女人还敢动手反抗,顿时柳眉倒竖,一下子就冲过来了贺晴晴散在背后的卷发,一巴掌就打到她的脸上!
贺晴晴自从贺氏垮掉以后,就接二连三地被打。但是饶是如此,她也是受不了——真的被人踩到头顶了!
她抓着李菲儿的手想要将她揪着自己头发的手拉开,但是李菲儿娇滴滴的,打架却是一把好手——她出身风尘,从小被妈妈桑收养了在她那个迎来送往、乌烟瘴气的地方长大,虽然为了待价而沽并没有真正下海,但却是五毒俱全样样精通的,那些妈妈桑手下的女人有时为了男人或是一管贵价口红甚至是半瓶香水闹翻了,搞不好就要打架打得翻天覆地的。
因此她是深知个中精髓——打架,尤其是女人,要打架就一定要扯头发,打那敏 感的要害处,前胸、腿间之类见不得人的地方,又阴毒又让人吃到狠的。
贺晴晴虽然从小娇生惯养,对别人呼来喝去,甚至张手就打,那是在别人绝对不可能还手的情况下,而她平时又是个千金大小姐的身份,是要摆架子,自恃身份不会跟人揪打成一团的。像李菲儿这样的打架秘笈哪里会啊?顿时就被一上来揪住了头发,头皮扯得生疼,怎么甩也甩不开。
贺晴晴疼得眼泪都蹦出来了,但是就是无法扯开李菲儿,她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大声叫保姆。
那两个阿姨跑过来一看这架势,都吓得一大跳!实在不知道这么个漂亮的年轻女孩子口口声声要来拜访小姐,怎么一来就这么泼辣凶狠地要打人!她们想到是自己放的人进来的,到时让南烈燃知道了,不知道会是什么个说法!说不定就丢了这份优渥轻松的工作,顿时急得额头都冒汗了,冲上去要将她们拉开,但是李菲儿正是个见惯枪林弹雨的女中豪杰、打架圣手,阿姨瞅着她娇滴滴的,但是拉架没成,反被她蹬了两脚,痛得她们揉着肚子都不敢上去了,不知道要不要打电话给南烈燃才好。
贺晴晴无缘无故被这么个泼辣的女孩子打了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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