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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爱:前妻不得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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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时光能倒流,他要把这些人全都收拾得干干净净,让他们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贺晴晴也紧张。
她白皙纤细的手指紧紧交握着,紧张得难耐地移动了一*子,换了一个坐着的姿势。
直到最后一个证人出庭,不仅贺宗东破口大骂:“畜生!”贺晴晴也一下子站了起来,恨不得冲上去跟他厮打!
这是一个衣冠楚楚、两鬓斑白、英俊锐利的中年男人,很显然他年轻时一定是很好看的,现在依然目光如豹子一般凶猛、明亮、锐利。
他站在了证人席上,对破口大骂的贺宗东淡淡地笑笑:“抱歉啊,哥哥,身为一个公民,知法守法是我们应尽的义务。我很想帮你,可我不能包庇你啊!”
那是她的叔叔,贺宗东的亲弟弟贺宗南。
自从被贺宁然羞辱一顿逼走以后,她就没有找过这个绝境之时顺便踩她一脚的叔叔。南烈燃说过:贺宗东的迅速衰败,其中也有贺宗南的功劳。
而他,现在,还说着冠冕堂皇的话站在证人席上指证贺宗东。
前面那些证人,贺晴晴也恨,可是她并没有生气——因为自从贺氏破产以后,她饱尝世间的人情冷暖,体会了什么叫世态炎凉。这些人可以见利忘义,当然也可以落井下石!她已经麻木了,她不奇 怪;书;网}!
可是,贺宗南是她的亲叔叔,他与她的父亲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贺宗东待他不薄啊!
人心真的是不足蛇吞象吗?亲情就像纸一样薄,在利益面前赤 裸 裸地粉碎成千万片。
她不能原谅!
绝对不能原谅!
贺宗东要冲过去揍他,却被法警按住了。法官再次威严地一拍惊堂木:“被告,再次警告你,请控制你的情绪!”
贺晴晴慢慢地坐了下来,绝望地看着贺宗南薄薄的*一闭一合、一闭一合,不断地向外倾吐着足以让贺宗东跌得更深更惨更重,再也爬不起来的话语。
贺宗东喘着气,狠狠地瞪着他:“畜生,我真后悔!”
后悔没把他杀了?
贺宗南笑了笑,敛去了眼底的锋芒,温文尔雅的面对愤恨得眼睛快要出血的亲哥哥:“哥哥,我是为了你好,不想你一错再错。以后,我会经常去看你的。”
贺宗东捂着胸口,不停地喘着气,终于吐出一个哭音般的词汇:“报应!报应!”
贺宗南顿时忧郁了:“哥哥,你这样说,我很难过的。”
“滚!”贺宗东手指指尖深深刺入手心,渗出鲜血,已经显出了苍老的憔悴脸上想哭又想笑,“我没有你这个弟弟,永远不要再叫我哥哥!”
贺宗南只是微微一笑,眼底光芒一闪而过。
不要再叫你?
确实,怕是没这个机会了啊!
所有证人出席完了,林逢请的律师也费心弄到了证人,可是这些证人起的作用很明显没有公诉方一边有力。
情势几乎是一面倒,旁听席上的人都交换着眼神——结果,不言而喻!
结案陈词之后,是商议裁定结果的时间。贺晴晴坐立不安,不知不觉就已经汗湿衣背!
南烈燃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冷笑。
他不急,等了这么多年,他现在反而一点都不急。
贺宗东已经是垂死的野兽,只等着猎人投出长矛,给他最后致命的一击。
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因为他,还有他们,都已经预谋策划得太久太久,没有一丝差错,也不会给他任何咸鱼翻生的机会。
如果不是因为对贺晴晴那种难以言说的纠结情绪,他是应该斩草除根的——
贺氏父女,都该死!
但是贺晴晴是不会感谢他手下留情的,因为他不过是将一刀毙命改为了钝刀子割肉——凌迟弄死他们父女!
漫长的等待,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到了法庭宣判的时候了。
法官拿着裁定结果站起来,宣判。
贺晴晴紧紧揪着手指,将十指绞成了麻花,心跳如雷,一动不动地屏息着等待着即将揭晓的结果。
“……行贿罪名,成立。”
“……故意伤害罪名,成立。”
“……教唆伤人罪名,成立。”
“……诽谤罪名,成立。”
……
贺晴晴脑中一片空白,只有那个法官机械的、带着南方方言口音的在读着白纸黑字的宣判结果。
她茫然地看着那个法官,好像不知道他手上拿的是什么。
其实身处高位的人,哪个不是满嘴的仁义道德,礼义廉耻,背地下却无所不用其极。
所以有句话说“人和树一样,根子见了光就得死。”
贺宗东现在就等于是把根子从土里扒出来,放到阳光底下暴晒。
审视他的目光里,不仅有围观的看客,有好奇的观众,同样也有他之前的盟友,与他曾经同一阵营的人。
只不过不同的是:他倒了,这些人没有。
所以这些人就端着义正言辞、大义凛然的表情,对他进行批判。其实他们干过的见不得人的事不比贺宗东的少。
“……判处有期徒刑十三年……”
她还是茫然地眨着眼睛,像是没有听到没有听懂那声音在说什么。
但是贺宗东听到了也听懂了,他愣了三秒钟,忽然往后倒了下去。
看着被搀扶拖起来的爸爸,贺晴晴呆了一下,终于哭出了声音,从旁听席上跑了过去。
南烈燃一动不动,冷眼旁观,置身事外。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不是吗?!
贺宗东罪有应得!
不,还不止,他所应该受到的惩罚还远远不止这些!
他该死!
冷酷如锋芒的视线落在扑到贺宗东身上哭泣的女孩子,他仍然面无表情,冷漠得一动不动,可是被仇恨包围的跳动的心脏,却有什么被刺痛了一下。
贺晴晴啊,到底该怎样?
到底,要怎样?
为什么,你要是姓贺的……
他的眼眸蓦然黯淡了一下。
贺宗东需要看医生,但是不见得能保外就医,这些都是后话。贺晴晴怎么都放心不下来,案子已经宣判,那些人也都该松了一口气了。所以贺晴晴追着贺宗东去了医院。
南烈燃并不理会贺晴晴跟着去,因为他知道贺晴晴一定会乖乖的回来的。
有贺宗东这个已经不堪一击的筹码在手里,贺晴晴还不任他搓圆捏扁?
他承认,他现在还不想抛开她。
就算是用尽卑鄙的手段,他也不要放过她。
曾经他想玩过就将她抛掉,任她是生是死都好,他不会在乎不会理会。
但是结果,她既然又落回到他的手里,而他又还没尽兴,他就不会放开她。
他不想面对自己,宁愿告诉自己——他还没有玩够。他只是要在她身上讨回多年的屈辱和憎恨。他只是要利用折磨她来报复贺宗东。
狠厉又怎样?
卑鄙又怎样?
他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好人!
既然贺晴晴是姓贺的,就不要怪他了!
他不想面对自己——那些青涩的青春的情怀,在她的学校门口徘徊,看着她的照片难以入睡,只允许自己蹂 躏她而不准别人欺负她,为了林逢而骤然翻脸……这些,他都不愿意去想!
而对于昔日威风八面如今要死不活的贺宗东,他心里自然是巴不得他死,但是这样就让他去死掉未免太便宜他了!
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他应该下地狱的!
至于自己——他冷然一晒,他本就是魔鬼,何来怕地狱,怕报应?
回到自己的律师事务所,南烈燃靠在椅背上,端起一如既往的周到而温柔的宋秘书泡的咖啡,却无意中发现宋秘书的手受伤了,又红又肿。
他挑起眉,放下咖啡,看着她的手:“怎么了?”
宋秘书一惊,连忙把手藏到背后,紧张地说:“没什么的老板,前两天在家里做饭不小心被烤箱烫到了。”
南烈燃微微皱起眉,觉得那不像是烫伤,但她要瞒着他他也不便八卦。他从来就不是多事长舌的男人。
低下头去随手从桌子的抽屉里取出一管药膏放在桌上(不要想歪了哦,这是正常的药,嘿嘿*~):“拿去。”
宋秘书受宠若惊,呆了一下才拿了那药膏在手里,低着头喃喃道谢。
南烈燃笑了笑,帅哥就是有好处,随意地笑一笑就是神采飞扬。他开玩笑道:“你可是我的得力助手,要是你的手弄坏了,耽误了帮我做事可不妙哦。我的损失谁来弥补?像你这么不用人吩咐就能把事情做得十全十美的我可再也找不到了。”
宋秘书一怔,然后美丽的脸上飞起了两朵羞涩的红云。她赶忙急急地说:“不会的不会的,老板,我一定不会耽误公事的,你有什么事让我做尽管吩咐好了!”
南烈燃见她将他的玩笑话当真了,实在为她的老实而哭笑不得。
“我开玩笑罢了,你拿药去擦。要是没有好转,赶紧去医院看看,我批你的假。”
“不用了,老板……”
南烈燃就没见过这么勤勉的员工,好像都呆在律师事务所里舍不得走一样,真是个百分百的下属,故笑道:“有什么,要是觉得你不在委屈了我,就用你的烤箱烤一炉蛋糕带来请同事们一起吃。”
宋秘书的脸红了,眼睛却亮了。
“真的吗?老板你要吃我做的蛋糕……”她往日里都是很畏 惧fsktxt。com南烈燃的,不知道怎地今天虽然仍然是很紧张的样子,却居然敢跟他说那么多话,“您喜 欢'炫。书。网'吃什么口味的?”
南烈燃早就听律师楼的流着口水的狼们夸宋秘书贤惠温柔,看来真是如此。他不由得就想到了一个人,不知道她……算了,他自己好笑地摇了摇头——恐怕她这辈子都没摸过厨房的门吧!
他是不知道贺晴晴为了林逢学厨艺的事——虽然以失败和半途而废告终,否则又是一番天翻地覆!
他随口答道:“蓝莓的,我有次吃过,还不错。平时不爱吃甜食。”
宋秘书的眼睛闪闪发亮,她低下头,在南烈燃看不到的角度嘴角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意。
“好的,老板。”
她拿着那管药膏,珍重无比地握在了手上,再次道谢,然后出去了。
南烈燃看着她纤细苗条的背影,是个很美丽的女孩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被什么扎了一下。
他忽然觉得,这个背影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
怎么可能,他想是自己的错觉。这个念头一闪而逝,他不以为意迅速将其遗忘,低头翻开了桌上的文件。
宋秘书再次敲门进来时,只见南烈燃卷起了袖子至肩头,正在用药膏擦臂膀上被贺晴晴抓出来的血痕。
本来他是不可能那么娇气的,这么点在床笫之欢中被女人抓出来的印子还要擦药,只是刚好昨天没有忌口,忘了医生曾经的警告,在饭局中同时吃了海鲜和其它不知是什么他也忘了的食物,总之就是两样加在一起会过敏的食物,结果被抓破的地方又痛又痒,恨不得抓挠一番才舒服——这当然就破坏了形象不是。所以买了药自己来擦。
宋秘书进来他也不以为意,比起有的老板跟秘书乱搞,或是有的让秘书安排自己的情妇一三五,二四六,他还算是比较正经的——兔子不吃窝边草,而且这也没什么好遮掩的。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低着头按时擦那药膏,却没注意到宋秘书的脚步一顿,同时呼吸瞬间一窒,眼中闪过一丝可怕的寒光。也就那么快到几乎捕捉不到的一瞬间,迅即又恢复如常。仍是那个周到而稳重的宋秘书。
“老板,有个人要见您。他说他姓林,叫林逢,您要见他吗?”
南烈燃手中的动作一顿,略微抬起了头,他皱了皱眉:“林逢?”
“如果您不想见他,我马上说您不在,打发他走。”宋秘书总是这么体贴。
“不用。”南烈燃将卷起的袖子放下来,然后活动了一下手臂,笑道:“他要见我,就让他来吧。”
不用说,他来的目的只会有一个——贺晴晴!
想不到啊,这个林逢居然这样不死心,他是小看他了!
他笑着,笑意却只停留在眼睛以外的地方,黝黑幽深的眼睛却如同被冰封了,冷冷地发出寒冷的光芒。
林逢同南烈燃在会客室面对面地坐着,南烈燃慵懒地靠着沙发的垫子,含着笑意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
他当然讨厌林逢!
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林逢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东西——他非 常(炫…网)柔和,给人的感觉非 常(炫…网)舒服,就像春风向你吹来,不知不觉就能让你心旷神怡。
他温文而沉静,举止间有一种古人的遗风,一举手一投足都是画。稍微有点眼力的人都会欣赏——这就是所谓的气质。
而且他长得也很好看,不是那种光有气质没有美貌的人:修眉凤目,鼻梁秀挺,眼波温柔而沉静。一笑起来左边脸上还有个小小的酒窝。
南烈燃从心底讨厌这个林逢——小白 脸!
他也知道,贺晴晴看上的男人,差也没有差到哪里去。林逢不仅是个美男子,而且是个很有气质很有内涵的美男子。不过他就是看他不爽!
要不是没有动手的理由,他都想将他拖起来狠揍一顿!
林逢没有跟他寒暄,他少有的对人态度冷峻:“南律师,我想你知道我来的目的吧?”
南律师就笑了:“为了一个女人?”
他倒是爽快。
林逢没有笑,他严肃地,近乎严厉地看着他:“你和贺伯伯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在带律师见贺伯伯的时候,他都告诉我了。你是他的仇人,他有今天很大的程度都是被你害的,而且你威胁了贺晴晴,逼着她跟你在一起!”
南烈燃漫不经心地在桌上拿起一包烟,抽出一根来点燃了。
叼着烟,他邪邪笑道:“然后呢?”
“你这样做太过分了!”林逢再也不能温柔淡定,他一下子站起来,严厉地看着他:“南先生,如果你是一个男人,就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贺晴晴,不过是一个无辜的弱女子,她不应该背负着上一代的仇恨承受你所谓的报复!”
南烈燃夹着香烟,慢悠悠吐出一个烟圈。
“哦?”
“如果你是一个男人,你就拿出你的男人气魄来,堂堂正正地向贺伯伯取回属于你的东西。但是,你不能拿一个女孩子泄愤!你应该放过贺晴晴!”
南烈燃忽然站起来,一口烟雾喷到他的脸上。不会抽烟的林逢顿时被他呛得一阵咳嗽。
南烈燃比他高,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中充满了鄙夷。
“取回属于我的东西?”他冷笑道,“怎么取?把贺宗东塞到水泥里让他把我的爸爸刨出来,给我一具完整的尸骨?还是让他也呆在着火的房子里,感受一下差点被火烧死的感觉?哦,忘了说了,差点被火烧死的是我的爷爷,他的腿瘫痪了,下不了床。我是不是也要先把贺宗东的腿打断,好让他亲身体会一下这种滋味?”
他冷笑着看着林逢震惊的表情,他就知道!
贺宗东那只老狐狸,肯定只拣对自己有利的说。到这个时候,还想靠着林逢救自己出狱吗?做梦!
“怎么?这么吃惊?贺宗东一定是只跟你说我和他有仇,却没说这个仇是怎么结下的对不对?”他又吸了一口烟,良久喷出来,喷得林逢躲闪不及又是一阵咳嗽,“这么喜 欢'炫。书。网'做正义之士,怎么不先问清楚?”
林逢移开步子,避开他的香烟的味道。他有些轻微的洁癖,对自己不喜 欢'炫。书。网'的东西很受不了。
“不管怎么样,贺晴晴是无辜的。”他不愧是个素来淡定如水的,震惊过后也平静了下来。毕竟上流社会的见不得光的事,真的不算少。他又不是个孤陋寡闻的。
“贺晴晴无辜?”南烈燃叼着烟,冷嗤一声,却没有说什么,但那表情却是冷笑。
林逢看着他,正色道:“上一辈的恩怨我不清楚也没资格过问,我只请你……南律师,请你高抬贵手放过贺晴晴。请你提出条件来,无论是什么,只要我能做得到,我都愿意去做。”
南烈燃心里觉得很可笑,却只是说:“无论是什么?”
林逢以为有希望了,连忙点头:“是的。只要你肯提出来!”
南烈燃夹着香烟,低下头在沙发前来回踱了两趟,却是抬头一笑:“我要你的林氏呢?”
林逢一怔。
“南律师,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南烈燃真的很想笑,他复有坐下来,将香烟摁熄灭了在烟灰缸里,随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这才慢慢道:“我为什么要开玩笑呢?”
林逢全身一僵,慢慢才道:“对不起,南先生,这个……我做不了主。”
林氏的董事长是他老妈。
南烈燃哪里会不知道这一点,他不过是故意为难他罢了。
林逢不是喜 欢'炫。书。网'做情圣吗?他就让他做个够!
江山还是美人,你自己选一个吧!
他心里认定了林逢就是个怂人,是个没用的小白 脸。
林逢看着他,忽然给他鞠了一个躬:“南先生,请你看在我和贺晴晴认识多年,是最好的朋友的份上。答应我的请求,我愿意倾其所有。”
他慢慢地却坚定地说:“我愿意将我手上所有的股份都给你,换取贺晴晴。”
南烈燃拿着水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的头慢慢转过来,黑瞳眯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再说一次。”
“请求您答应我,放过贺晴晴。我愿意用我所有的股份来换取她的自由。”林逢的眼波仍然是那么温柔,但是却无比的坚定,“抱歉我不是林氏的话事人,我只能倾我所有。”
南烈燃的杯子重重地放在茶几上。
他站起来,近乎愤怒地一把扯过林逢的衣领:“为什么?你为什么肯为贺晴晴做这些?”
他黝黑幽深的眼睛淬出了毒汁:“你明明看到了的……你看到我和贺晴晴,你看到我对她做了什么。你应该知道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是不是?告诉你,她的第一次,就是被我得到了……”
他的内心被烈火焚烧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愤怒——
林逢,他怎么可以超出他的意料之外!
他怎么可以跟贺晴晴是真的有爱情!
他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林逢的双手紧紧握着拳头,温柔淡定的目光也燃烧起了怒火——他再温柔,再淡定,他也是个男人!
他挥起拳头,一拳就打在南烈燃的脸上!
南烈燃擦了一把脸,咬着牙,一言不发,一拳又回敬了过去!
于是两人就在会客室里打了起来!
南烈燃的身手很不错,这是长期不懈的锻炼和训练的结果,但是他没有想到林逢也不是一两下就能打趴下的!
他竟然练过功夫。
贺晴晴喜 欢'炫。书。网'过的初恋情人,原来真的不是一只软脚虾。他看错了他,轻敌了。
两人都会功夫,但是在争女人上面,却没有什么道义、礼仪、客气、风度可言,根本就同村夫一样打成了一团。
结果两人都被打得嘴角出血,胸口都挨了对方好几下铁一样坚硬的拳头。
最后,南烈燃还是略胜一筹,凭借着高大昂藏的体型狠狠压制住了他,将他按在了地板上。
此时两人都是狼狈的很。什么上流社会的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什么英挺迷人的社会精英。就是两只抢食的野兽!
南烈燃按着他,狠狠地又在他肚子上踢了一脚,接着却是放开了他。
虽然他胜了,但他心里倒是有点欣赏林逢。能够跟他打架的人,早就不多了。
可惜他是林逢,不然他都要惺惺相惜了。
他坐在沙发上,轻轻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冷冷道:“既然你这么喜 欢'炫。书。网'她,为什么以前又要抛弃她。”
林逢大概也是起了同样的心思,他从地上爬起来,整(www。fsktxt。com)理着衣襟,淡淡道:“家母不喜 欢'炫。书。网'她。”
他的语气很平淡,然而眼中已有了痛苦之色,“她用心脏病和自杀来威胁我,我……我也是不得已。”
他苦笑了一下:“如果早知道有这一天,我宁可当时死都要和她在一起。”
这话他可真的是没跟别人说过,连贺晴晴面前都没说过,倒在这个南烈燃面前说了心里话。
南烈燃一听他这话,心里都快被强酸腐蚀得找不到了。
“既然你要做孝子,为什么现在又这么为她卖命?”
林逢淡淡道:“我没有为她卖命,我欠她的。我心甘情愿,为她做什么都愿意。”
南烈燃一听,心里那个酸!
他又不是不知道以前贺晴晴对林逢怎样!
现在还对他念念不忘,眼泪汪汪地!
他就被当成了一坨臭*!
他不酸才怪!
沉着脸,他冷冷地说:“你倒是表现得情深意重,可惜情圣感动不了我。”
林逢一急,那汗都要流下来了。然而修眉凤目的,衣襟有些凌乱,仍然是温文如玉的浊世佳公子。
他往前一步,看着南烈燃:“你还有什么要求,你只管提。”
南烈燃往后仰了头,将脑袋靠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打量他,心里已经烦躁得无处发泄了!
他略一沉吟,脑子一转就有了主意,便淡淡道:“好,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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