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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爱:前妻不得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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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菲儿大喜,连连磕头:“谢谢老大,谢谢老大。”想要爬起来,可是腿已经瘫软了,竟然爬不起来。
老大笑眯眯地说:“谢谢他才是。”
李菲儿流着眼泪又给南烈燃磕了一个头:“谢谢南哥。”
南烈燃不忍看到她这个样子,脸上没有显出端倪来。却微微转开了眼睛,不去看她。
在这里,人命就如同蝼蚁一般。
卑jian得随时会被碾碎。
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又比她好到哪里去?深陷其中,被牢牢地控制,难以挣脱。
老大笑道:“烈燃,你去看看南边那里的货,今天抓到的卧底就是从那边被抓到的,你再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纰漏,只要发现有问题,就地就处置了。”
南烈燃应了一声,要走,但是却在临走时还看了看跪在地上腿发软起不来的李菲儿,只见她满脸涕泪,不停地抽泣,妆容花掉,无比凄惨。
老大笑道:“我说了不会杀她就不会杀她,你还不信我吗?”
南烈燃说哪里,这才告辞走了。
他一走,老大却慈眉善目地冲瘫坐在地上的李菲儿招了招手:“过来。”
李菲儿一震。
她忽然感到了强烈不妙的预感,直吓得发抖,但是她不敢不听话,只能低着头抽泣着膝行着爬了过去。
老大笑了,看着跪在面前的李菲儿,她的脸花得像什么一样,又脏又可笑。他倒是不嫌她,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慈善的长者般叹息着:“我说了放你一条生路,不过我没说怎么接下来怎么处置你啊!”
李菲儿一个颤抖,恐惧地抬起头看他。
老大两鬓花白,慈眉善目,满面红光。一身蓝色的唐装打扮,手腕上又带了串五颜六色的黑玉髓。是个传统的中国风打扮,这要是走在外面。别人只会认为他是个和善的生意人、慈善家、老人家,怎么会想到这一面。
他摸了摸李菲儿的头顶,感觉她在他的手心瑟瑟发抖,就笑眯眯地放下手,转动着手腕上那串黑玉髓,慈眉善目地说:“既然你这么喜 欢'炫。书。网'跟男人做,那我就成全你,让他们送你去一个男人多得你数都数不清的地方去。一定很适合你。”
“不……不……老大,老大!不要!”
李菲儿一听疯了般抓着他的膝盖想要哀求,却被他一脚踢开。
“去吧。”他和善的说。
李菲儿吓得大哭,却迅速被人从身后抓了胳膊提起来。
只见他转动着手腕上的黑玉髓,慈眉善目的笑道:“既然他要你活,那你就活吧。不过只怕到时候你宁愿去死。”
慈眉善目的老大笑着对她说出这句话,好像在跟晚辈讲什么笑话一样和气带着笑意。可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每个字都让却让李菲儿恐惧得不停地颤抖。
她挣扎着,还要叫,却被抓着她的黑衣大汉一章劈在颈后。一下就被打晕,然后软绵绵地被架着拖走了。
刚刚还能哭能说话的人,就这样拖走了。
等待她的将是什么命运,没人知道。
反正在这里,人命如蝼蚁,如稻草。
一个小小的李菲儿,也不过是一撮烟灰,被风一吹就消散了,不见了,再也找不到一点痕迹了。
老大笑眯眯地转动着手腕上的黑玉髓,两面都站了面无表情的黑衣大汉。
他低下头,忽然笑了笑:“我看他什么都好,就是太妇人之仁了。这可是他的死穴。刚刚你都看到了。”
他背后的暗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一个声音笑道:“我当然再清楚不过。”
“要不是这样,他怎么会被我们抓在手里。”
那人淡淡道:“这还不够,我需要的是一个能成大事的南烈燃,不是一个心慈手软,妇人之仁的南烈燃。”
“那你有什么想法?”
那人却不说话了。
暗门又悄无声息地合上。
老大仍是转动着手腕上的黑玉髓,四周很安静,一切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三十六、只能是敌人
李菲儿确实是被人暗算了,虽然她并不冤枉。
但是暗算她的人竟然能知道南烈燃和集团老大的手机号码,对他们的情况和行踪了如指掌。这简直就是一件非 常(炫…网)恐怖的事情!
不用老大下令,南烈燃自己也肯定必须追查。
只是一无所获。
发彩信的那个手机号码归属地在外地,而且就用了一次,就是那条彩信。之后就被连同手机一起毁掉了。
南烈燃想不出这个人对他们了如指掌,但目的竟然好像只为了除掉一个李菲儿——这太可笑也太不可思议了。除非这个躲在阴暗角落里(这一点也很可笑,他们已经够阴暗的了,居然还有比他们更加黑暗见不得光的人)脑子有问题或是实在跟李菲儿有什么深仇大恨。
但是这么了解他们,连他们的手机号码、身份、行踪都一清二楚,那就不是一般的本事了。除掉一个李菲儿还不是小事一桩?何必非要劳老大下手?何况,这个阴暗角落里的家伙既然这么清楚他们的事,这么了解他们,肯定也应该知道南烈燃是会救李菲儿一命的。
这一切都太不合逻辑,太奇 怪;书;网}也太诡异了。
但是他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其他线索和其它合理的解释。一切都还是个谜团。
而就在南烈燃为调查李菲儿事件而警惕、惊讶之时,贺晴晴已经一个人去参加旁听了父亲的二审。
被告席上的贺宗东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贺氏董事长了。才多久的事情?他已经老了不止十岁!
更让贺晴晴难受的是:他的那份自信和骄傲也随着他的收押而消失殆尽。
她不知道他在看 守所受的是怎样的对待!
而且,到了这个时候。没有了事业,没有了身份,没有了地位,一切都没有了。以前的下属和贺宗南的倒戈出卖,贺晴晴的被伤害折磨……都是一把把刀,疯狂地蹂 躏着他最后的一点精气神,让他变成了一个会呼吸的活死人,一具行尸走肉!
贺晴晴坐在旁听席上,眼泪不停地从雪白的脸上流下来,她来不及去擦,只觉得双眼模糊了,眼前的父亲也隐隐卓卓的变成了一个骨瘦如柴的影子……只是一个幻影。
这一定是个幻影!
自己的父亲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一定只是个幻影!
贺宗东的肩膀垂下来,脸上一片木然,是个已经心生绝望、万念俱灰的样子。
他麻木的看着法官,麻木的看着自己的律师。连律师问他的问题,都只是木然的简单开口答出一两个“是”或“不是”。
律师还是那个律师,是林峰请的律师。
对于贺宗东的态度,他拿起手帕擦了擦汗,担忧地看了他一眼:“贺先生!”
贺宗东却仿佛没听到一样。他的身体快速苍老衰败,而那个曾经在商场上称雄一时引得无数人对他俯首低头的狠绝灵魂却是彻底离他而去了。现在的他只剩了一具躯壳而已。
“爸爸!”贺晴晴再也忍不住,站起来,“爸爸,你怎么啦!”
贺宗东只是绝望了。
他在听到贺晴晴的叫声的一刹那,转头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疼爱,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亮了一下。但是迅速地,那点光亮又熄灭了。
他害了自己最爱的女儿。
他不仅身败名裂,身陷牢狱,再无翻身的机会,还让自己的女儿被迫做了仇人的情妇。
自那天以后,他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南烈燃的每一句话。
他狠厉暴怒的话。
他仇恨憎怨的脸。
交织在一起,撕裂着他的心。
南烈燃要报复,他已经这样了,再没什么不能承受的了。可是晴晴……
他每一天都不能睡着。
只要闭上眼睛就会在脑海里看到仇人凌 辱女儿的画面!
他不能合上眼!
百般娇宠的女儿,竟然因为自己,受到了不知道怎样的折磨和凌 辱。
都是他连累了她!
憔悴得不*形的贺宗东让贺晴晴难受得快要爆炸,心里有股被绞出来的血,找不到出血口,在体内奔流着。奔流着……
这个时候,她多想有人在她的身旁。
她曾经在一进法庭的时候就飞快地扫过里面的人——可是没有林逢!
那个修眉凤目、温柔如春风一般的男子,自那以后就再没有出现了。
她心里认为是那天南烈燃对她做的事逼得他让他再不想见到她了。
据说他又出国了。这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吧?
这样也好,反正,他们也早就不可能在一起了!
只是,贺晴晴明明知道是这样,心里还是像被刀子割了一样——林逢,他又是这样!
她其实还爱他,毕竟是初恋情人,唯一爱过的人。对当年的她来说,温柔的林逢就像娇纵的她的克星一样,她再怎样骄傲娇纵都在他面前低眉顺眼。就像古灵精怪的黄蓉,视全天下男人为无物,但却在一根筋的郭靖面前服服帖帖。都是克星,是命。
而现在,虽然物是人非,可是那种不能表露的感情其实还在心里。
也许她再不会让别人知道,包括林逢——所以那时她才会赶他走,对他那么冷淡!
因为很多事情已经改变,因为现在的她已经不能去相信什么爱情,也因为她现在没有资格谈爱情!
此时此刻,她只能告诉自己要坚强。明天会发生什么,她真的不知道。
命运的无常已经让她吃尽了苦头。她再也不认为自己能得到幸福了。
她和南烈燃,就这样被仇恨绑在一起了。
南烈燃恨她,她也恨南烈燃。
尤其是今天见到这样的父亲,她更加更加恨他了!
这仇,不共戴天!
而南烈燃对她,也是如此。
他们两个,就像在那个雷电交加的夜晚,南烈燃将她的手捆起来,让她痛到极点的那一次对她说的一样:“就让我们彼此仇恨吧!”
他们是彼此仇恨的,可是偶然的一个念头闪过,她会发现南烈燃让她看不懂看不透看不明白。
南烈燃,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她以前不把他放在眼里,后来家破了,自己被他下药强占了,之后又被他百般羞辱、欺凌、折磨。在她的眼中,他就是恶魔!
他是邪 恶的,浪 荡的,卑 鄙的,城府深沉的,狠心的恶毒的。可是她却越来越觉得他也是这样让人看不清。
对爷爷孝顺的他,对蓝小枫表面上头疼实际上关心的他,对下属照顾的他,对其他的情妇尤其是对那个见过的露西也是很温柔——都说她是得宠的。
甚至对得了重病的小孩子,他也表露出她从来没见过的一面。
谁会想到他翻云覆雨,毁灭了贺氏,毁灭了她的父亲,毁灭了她?
多少次,她想杀了他。
可是在真的亲手将刀刺进他的胸膛之后,她发现他不是对每个人都那么恶毒那么邪 恶的。
惟独是对她,他总是以折磨欺负她为乐。
她抿紧了*,雪白的面孔上眉毛轻轻地皱了起来。
只是在她动手要杀他以后,他对她有了那么一丝丝改变。
拜医生的“不能激烈运动”,他这段时间都没有碰她。至多是对她啃啃咬咬,力道也不像之前那样狠厉,像是要把她捏碎了弄出了血来才高兴一样。
而除了这个,还有改善的,就是他对她的态度吧?
虽然还是整她,戏弄她,可是也会对她开玩笑,也不再动辄阴狠地想要掐死她了。
南烈燃,恶魔一样的南烈燃,让她恨之入骨的南烈燃,害得她家破人散的南烈燃——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看着不远方不*形的父亲,她惨笑了一下:其实不就是很简单吗?
他们就是仇人,彼此怨憎仇恨的敌人!
南烈燃晚上回到家,保姆就告诉他:贺晴晴从外面回来,心情极度闷闷不乐,晚饭也不肯吃,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南烈燃听了,浓眉一皱,随手将公文包扔到沙发上,抬起长腿便往楼上走去。
三十七、
南烈燃走到卧室门口,举手敲了敲门。
无人应答。他又一扭把手,却发现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贺晴晴。”他再次敲门,俊美的脸浮现不悦之色,“你搞什么鬼?”
仍是无人应答。南烈燃浓眉一皱,转头吩咐身后的阿姨拿钥匙过来,将门打开了。
长腿跨进去,只见白色的卧室里一切如旧,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并没有看到贺晴晴的身影。瞬间心中一凛,他俊美的脸上微微露出不虞之色,声音也稍微提高了一些:“贺晴晴!”
幸而他走到半遮掩的落地窗,拉开那厚重的窗帘,发现了贺晴晴缩成了一团的纤细的身影,靠在阳台的角落里。
她抱着膝盖,下巴搁在膝盖上,雪白娇 艳的脸上没有一丝神采,低着头,视线落在地面上,却没有一点聚焦点,失魂落魄地连南烈燃来到她身边也不知道。
南烈燃微微皱起眉,半跪在她面前,才让她恍惚地抬起头,然而那视线一片茫然,是没有焦距的。
南烈燃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微微心惊地发现她的肩膀越发纤细瘦弱,仿佛用力一点就可以将这单薄的一点骨头和血肉捏得粉碎。
“贺晴晴,”他握着她的肩膀,没有太用力,因为他觉得他手中的这副细细的骨头,只要他再用力就会从手中断裂开来——他是想折磨她,看她难受,让她痛苦,让她痛得。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越来越对她做不到那样残忍。“你搞什么?做什么鬼样子给谁看?”
贺晴晴茫然地看着他,呆了一呆,忽然狠狠甩手挣开他的手。
“我做什么样子你不是最清楚吗?你不就是喜 欢'炫。书。网'看我这样吗?我越是被折磨你就越觉得痛快,越觉得享受到了报复的快 感是不是?你现在不是应该很高兴吗!”
南烈燃的脸色因为她的奋力挣开他的手而冷了下来。他仍然半跪在他前面,雪白的高档衬衣解开了两粒扣子,衬着俊美不可方物的脸,他的脸色是那样冷峻。
“你又在发什么疯?”
在他住院的这段时间,两人的关系几乎缓和了下来。
那些仇恨,他没有忘记。可是他私心里,却有些希望有时候能够忘记那些,简单地快乐着……哪怕只是一点点……哪怕只是自欺欺人……
可是,现在,一切又是回到了原点,是不是?
贺晴晴狠狠地瞪着他,漂亮的眼睛闪闪发亮,却是因为愤怒和对他的憎恨而闪现出耀眼的光彩。
“我今天去看我爸爸了。”她心痛又愤恨,柔 嫩的嘴 唇上是被自己牙齿咬出来的血痕,“你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吗?你知道吗?!他现在才九十多斤,已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在看守所里过的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南烈燃,你不是人!我今天去看他才知道她的小拇指都断了,还有内伤!不仅是身体受到这么多的折磨,他的精神也全都垮了!他现在什么都希望都没有了!只是看着我流眼泪却没有一点打算……这都是因为你!你对他赶尽杀绝,让他身败名裂不够,还要拿他的命,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她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臂,指尖深深地嵌入坚硬却富有*的肌肉里去,“你是魔鬼!南烈燃,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狠毒的人!你根本就不是人!你是魔鬼!”
南烈燃冷冷地看着她,忽然一手将她推开。半跪的身子站起来,昂藏的挺立着,居高临下的、冷漠地看着她。
果然,还是这样么?
只能这样。
他恨南烈燃,但是在看守所里的事不是他做的。贺宗东得罪的人并不止他一个,想要他的命的人也不止他一个,这些人个个等着要看他怎么死!
比如说,贺宗东进医院那一次,贺宗南就找了杀手要彻底免除后患——对贺宗南来说,十三年有期徒刑其实是有着很大的变数的。如果他不先下手为强,一旦贺宗东出狱了,或是坐在牢里用了什么办法来报复他,他也是防不胜防。正是不怕强盗来抢,就怕强盗惦记。两个人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再没有什么手足之情。正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贺宗东从来也不是什么善茬,自己与外人一起合谋谋算了他的公司和财产,又逼他到绝境。他不知道贺宗东会怎么收拾自己,这个时候又有谁讲什么骨肉亲情!
至于说,其他背叛过他的人,也是在落井下石之后巴不得用石头砸死井里的困兽的——否则放出来以后不知道会不会突然什么时候咬死自己,谁知道!
还有那些同贺宗东有仇的人,他们哪个不想趁着贺宗东失势的时候咬下他一块肉来?
不是他做的。
相反,因为答应贺晴晴要保护贺宗东在监狱里的安全,让他全羽全须的出狱。他甚至违背了他们以前曾经定好的协议,反而要求他们不要再在监狱里动手——命人在看守所里动手的却是那不能说的白道的人物,否则谁能手眼通天到这种程度?其实也就是折磨他,没有要他的命。而且自南烈燃的要求以后,他们虽然不情愿但也都答应了下来。因为贺宗东已经是拔掉牙齿和利爪的老虎,但是南烈燃却是不可小觑的,他们还有许多需要合作的地方。
白道的,黑道的。
这些,贺晴晴都不知道。
就算说了,她也不会相信。
何况,他凭什么要说给她听!她要误解,他却偏偏不解释!
他为什么要解释?!可笑!她要把他的所作所为全都当做罪大恶极的勾当,那就由得她去好了!
反正,他就是坏人。她没说错:他就是魔鬼!
魔鬼,做什么都是禽 兽不如的。
他冷漠地看着她,刚刚软化的发芽的心被切断,又恢复成了那颗冷硬的刀枪不入的坚石。
“我是魔鬼,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好人。你是今天才知道吗?”他冷酷地勾起唇角,一抹冰冷又冷邪的笑容又回到了他的脸上。“贺大小姐,你一再重复这无聊的话题,不觉得太无趣了吗?”
贺晴晴一抬头,从他眼里发现了熟悉的冷酷的光芒,然后是簇簇燃烧的火焰。她的汗毛直竖,直觉地感到了危险,坐在地上用手撑着地就想站起来往后跑。
但是她刚一站起来,南烈燃就长腿一跨拦住了她退往卧室的道路,高大昂藏的身体一步步跨进,将她逼到了阳台的角落里。
贺晴晴的背脊贴到了白色的墙壁上,瞬间手心就出了汗,惊惶地看着他:“南烈燃,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做 爱,”他嗤笑一声,仿佛她的问题有多白痴一样,“你总是喜 欢'炫。书。网'明知故问我同样的蠢问题。你是不是有特殊的嗜好?喜 欢'炫。书。网'在做之前听我亲口说出来要对你做什么?”
贺晴晴娇 嫩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南烈燃又恢复成了那个邪 恶浪 荡,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的样子,她一时无言以对,只能羞愤地别过头:“无耻!”
“这也成了你的口头禅了,”南烈燃伸手将她的脸颊捏着,硬是将她羞愤的脸转过来,“怎么?词穷到了一点新鲜的词都想不出来了吗?要不要我帮你说?卑鄙、邪 恶、下 流、恶魔、变 态,对了还有yin荡,你不是都喜 欢'炫。书。网'用这些词来形容我吗?”
贺晴晴在他英俊的脸上看到了只有冷酷和邪 恶,她不禁全身都起了一阵战 栗, 纤细的身子又往后面退去靠着——却是已经退无可退,脊背与墙壁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一阵凉意从她的脊椎一直蔓延到了全身。
“既然你都见到了你那个在你眼中可怜无比的爸爸,想必也知道了他跟我有什么仇……你说,我应该怎样在你身上讨回他欠我的债呢?”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情人耳语般的轻声呢喃着,低沉好听的声音如同夜色中清脆的石子打破涟漪,然而说出来的每个字都令她不寒而栗。
他的声音仍然在她耳边回荡,她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高悬着,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着,她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呼吸轻轻地、热热的呼在她的耳旁,然后,她感到自己的耳垂被他含在了嘴里。他滑溜的舌 头、火热的气息,口腔里的湿滑带来的鲜明的触感让她瞬间脊背挺直了,瞪大了眼睛!
南烈燃状若漫不经心的含着她白皙幼嫩的耳垂,然而幽深黝黑的眼底里簇簇跳动的火苗告诉他其实绝不是那么满不在乎,轻易就可以放过她!
他火热的呼吸吹拂在她柔 嫩的脸颊上、耳边细柔的头发上。
三十八、
南烈燃将她的手从背后反剪着抓住,一面漫不经心地将温热的唇移到她娇 嫩的脸颊上,在感觉到她的闪躲后,他冷笑着忽然将她往阳台一推!
他站在她身后,手仍然捉着她纤细的手腕,低了头贴着她的脸,让她面朝着别墅外的道路,那里空空荡荡的。
他低沉好听却如同恶魔般的魅语般在她耳边轻笑着:“知道吗?贺晴晴,上次林逢就是在那条路上,看着我怎么慢慢地脱掉你的衣服,看着我我怎么去用手丈量你的全身,你的头发,你的肌肤……”
恶魔般的邪魅话语低沉地回荡在耳边,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脸颊的肌肤上。她的脸更加发烧般的滚烫着。因为羞耻,也因为愤怒!
“你无耻!”她愤怒地转过脸,与他正面相对。愤怒和难堪让她既无地自容,又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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