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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爱:前妻不得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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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着电话,她回头通过窗户看了看病房里躺着的纤细身影,心里叹了一口气:何苦来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不过,刚刚老大说的最后那一句话,还真的是……挺伤感的。
    当然这事他也知道是南烈燃不对,不过就像贺晴晴也可怜自己父亲一样,知道是一回事,私心是一回事,都是帮亲不帮理。他也不能怎么怪南烈燃。
    只是,他不会想到,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为了贺晴晴几乎与南烈燃翻脸。
    在某个装修得极为豪华奢侈的夜总会里,最顶层的特别包房里,不时发出一阵阵男人怪异的吼叫声和女人的啜泣呻 吟声,就连在夜总会里做事的人从这一排包房门口经过,都会觉得毛骨悚然。
    这个高档夜总会类似于曾经很红火的天上 人间,在它的上方是客房,做什么不用说了。而最顶层的却是专门为了有特殊嗜好的客人准备的,里面道具齐全,蜡烛、皮鞭都是小意思,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不会准备的。每个客房正中央都有一张巨大的水床摇摇晃晃。
    在这个顶层的一排特别包房里,某间客房里,不时传来女子的哭泣声和呻 吟声。
    夜总会的员工从房间门口走过,都摇摇头,加快了脚步。饶是见多了这些场面,仍然觉得很难受。
    突然,门打开了。
    一个大腹便便的秃顶中年男人一边系皮带,一边满脸放着*的摇摇晃晃走出来,脸上还哈哈大笑,连连说:“这个不错,这个不错,哈哈,下次我们来还是叫她,哈哈哈。”
    接着一个同他一样大腹便便、长了个红通通的酒糟鼻的中年男人也走了出来,也是一副大饱淫 欲的龌龊嘴脸,跟着大笑道:“好,好,下次还叫这个。玩起来真带劲,那里夹得……哈哈哈……”
    他们一边淫 笑,一边往外走去,准备坐电梯下去。
    包房的服务员远远地见他们走了,坐了电梯下去,才敢犹犹豫豫地过来看看里面的女子怎么样了——那两个喜 欢'炫。书。网'一起上的,是有名的淫 棍,这里的人都认识,没有不怕他们的。因为有一次,他们喝醉了过来,居然差点把一个服务员都拖进去给叉叉了 !
    服务员犹犹豫豫地蹭过来,看到这个房间的门是半开的,就准备过去把它关上。
    然而,他过去准备关门时,无意中看了一眼正中央大水床上的女子,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这里做事的,基本都是什么都见过,然而看到那个女子的样子,他仍然吓得一哆嗦!
    好 久:fsktxt。com,他才强压下心里的难受,慢慢地低下头去,帮那个女孩子把门关上了。
    房间里一片寂静,窗帘拉得密不透风,空气中一股污浊糜 烂、催人欲呕的味道。地上乱七八糟得散落的都是那些平常人想都想不到的物件。
    过了许久,那昏死过去的年轻女孩子才慢慢醒过来,挣扎着抬起头。
    那脸上,沾了许多肮脏的东西,叫人不能看下去。
    她的手指因为身体痛苦而紧紧揪着床单,可以看到她的指甲上做了彩绘,水晶甲上镶了闪闪发亮的水钻,只是有的折断了。头发中间有的挑染了紫色,只是现在已经凌乱不堪。
    她闭着眼睛,忽然发出了一声可怕的、嘶哑的、充满了怨恨的哭泣般的声音:“贺晴晴,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
    与此同时,贺晴晴在病房的病床上翻了个身,苍白的脸上微微颦着眉。完全不知道高高在上的死神正在预计着在本子上写下她的名字。
    
四十六、难道对她好也不行(一)
    
    晚上十点半,坐在一楼大堂门口的大厦的值班保安将脑袋上的帽子拉下来一点,打了个呵欠,靠在桌上打起了盹。夜深人静了,然而三十层的窗口,灯光仍然是亮着的。
    宋秘书瘦削苗条的身影在门口犹豫徘徊了许久,还是举手在打开的门上敲了敲。
    南烈燃拿着派克笔在文件上重要部分打横线的手停了下来,脸微微转过去看着她。
    宋秘书站在门口,黑框眼镜后的眼睛也因为长时间的疲累而微微泛红。
    她一向都好像很怕南烈燃,这时也是战战兢兢的开了口:“老板,要不要给您叫宵夜?您要吃点什么?”
    南烈燃一手按在正在查阅的资料上,一手握着金笔,有些意外她还没有走:“你怎么没走?我并没有让你留下来陪我一起加班。”
    宋秘书低下头:“是的,不过我觉得我留下来可以做点什么也好。”
    南烈燃微微点了点头,不过没打算叫她留下来一起熬夜:“我这里没有你需要忙的事,你可以走了。”
    “那您……”
    “我失眠,在这里加班也好。”其实他是不想回去。
    不想面对只有他一个人的房子。
    宋秘书走后,他继续低头翻阅要查的资料。
    这几天,他将自己弄得很忙。忙得一丝空闲的时间都没有。
    这样也好,没有空隙,就没有多余的心思觉得烦躁和空洞。
    他起身去书架前拿一份资料,却听到外面门铃响了。
    走过去一看,是一家潮州砂锅粥店的外卖小弟,小小心心地将滚烫新鲜的鲜虾粥和一碟炒得绿油油的菜心打包了一起端了上来。一问才知道是宋秘书半个小时以前就打电话去让人准备了的。而且,她刚刚下去将钱也给了,吩咐他们将粥送上来。
    这几天,他都不吃宵夜。不让宋秘书打电话,结果她今天就先斩后奏了。
    南烈燃一向知道这个秘书是很细心的,简直是他以前的秘书加起来都没这个这么好。
    他再让人家把东西拎走未免太不领情。
    于是他让外卖小弟把东西放下,然后坐下来慢慢地吃了一碗粥。
    粥很美味,可是他吃得很麻木,食不知味。
    一边吃粥,他就又一边想到了自己不愿意想到的那个人。
    想起来都心烦气躁,所以干脆逼自己不要想。
    可是吃一碗粥都能想到她。
    ……不知道她今天有没有吃饭。
    蓝小枫每天都有发信息给他汇报她的情况,大多是一天只能吃下一碗稀饭之类的。他都没有回。
    后来根本干脆不看信息,看到蓝小枫的号码就直接删掉短信!
    因为他怕自己一看到短信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直接开车到医院去逼着那个女人去吃东西。
    这样的自己,自己都觉得是个傻X!
    于是他干脆装着根本不理不问不顾不管。
    每天让自己忙得没时间停下来,每天都直到凌晨才开车回去,这么累了,就没时间想别的,直接就洗澡睡觉。
    甚至有时候,他加班加到最后,实在撑不住了,就在这里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下巴青青的一片胡子渣。
    不过这样都比回去要好。
    回去就是面对空荡荡的房间。
    其实以前自己也一直是一个人,也早已经习惯了孤独。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当人习惯了有另外一个人跟你每天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时候。以前习以为常的孤独也突然变得那么难以忍受了。
    凌晨一点了。
    南烈燃搁下笔,揉着脸,终于打了个呵欠。
    想想,还是回去。明天要见一个客户,总不能让人家见到一个胡子拉杂、衣服皱巴巴都不换的“专业”律师。
    夜晚起了很大的风,推开窗能感觉到有一点点冷,他将衣帽架上的黑色西装外套拎起来,随手搭在肩上,拿了钥匙,关灯锁门。
    开车回去的路上,他将车窗摇下来,最后干脆将车顶也打开,车子在呼啸的风中飞驰着,他在凉飕飕的风中咳嗽了一声。
    回到家,上了二楼,进了卧室。他解开衣服的扣子,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进了浴室。
    浴室很大,空气有点凉,他打了个喷嚏。大概是这些天过得太狼狈,又着了凉,感冒了。
    真可笑,夏天也能感冒。
    不过他会照顾自己。这些年,他都是自己照顾自己。这点小咳嗽,等下吃点感冒药就行了。
    简单地淋浴完毕,他已经很困了。昨天是在办公室睡着的,没睡好。
    他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浴室,穿着睡衣坐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头发很短,很快就能搞定。
    他从床头拿了感冒药,就着凉水吃了下去。
    随手把毛巾扔在凳子上,他躺了下去,伸手关灯,将薄薄的丝滑的被子拉过来盖在身上。
    眼睛刚闭上,忽然又睁开。
    他坐起来,脸上带着懊恼的表情,狠狠地将睡衣从身上脱下来扔到地毯上!
    他一直都是习惯luo睡的,但是贺晴晴来了以后,虽然几乎每天都被他索欢,但她总是不习惯他的一丝不挂,当他从床上站起来的时候总是别过脸不去看他。以至于他也多此一举地穿了睡衣。
    可是,她现在不在。
    她正在医院里。
    他忘了。他是习惯了。
    他又躺下去,真的困了。已经快两点了,明天还要早起。
    可是不到一会儿,他又睁开眼睛!
    枕头上,幽幽的,是她的香味。
    他将枕头扔到凳子上。
    懒得爬起来拿新的枕头了,真的很困。
    继续睡。
    又不到一会儿,他又睁开眼睛!
    这回他不知道该扔什么了!
    被子上是她的香味,床上是她的香味,整个房间都是她的香味。床*躺过,地毯她踩过,柜子她摸过……他能把整个房间都换了吗?
    他起身跳下床,是个再忍无可忍的表情。捡起毛巾将自己的*围着,几乎是逃跑地大步离开,“况”地一声,关上门,跑去了客房睡。
    于是第二天,客户看到了久负盛名的南大律师。
    他打了一个喷嚏,又打了一个喷嚏。英俊潇洒的面孔上,两个青黑色的眼圈。
    客户深感抱歉,内疚不已:“看,您都重病了,还要亲自劳烦你来。叫您助手来我也是一样放心的嘛!”
    南大律师摆摆手,想要表示不关事,却是又是不是时机地打了个喷嚏。好在人长得帅,生病了也是个英俊的病人。
    客户是个闲得无事跟丈夫的二奶打官司的中年富商阔太太,此时见这位英俊的大律师如此狼狈,就有些母性的光辉爆发出来,忙不迭地递纸巾给他,并十分同情加十分八卦地问:“南律师还没成家吗?看着也是个没人照顾的。哎……这么优秀的男人,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我有个侄女,刚从英国留学回来,长得很漂亮的,像那个明星什么杨什么的。南律师什么时候有时间我给你们约了见见面……”
    南烈燃愣了一下,微笑着拒绝:“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客户遗憾不已,本想将如此难得一见的好人选给自家内定了的,谁知被人捷足先登。不过也是可以理解的,好花人都知道欣赏嘛——口胡,什么比喻!
    “不知道南律师的女朋友……”
    阔太太完全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一心八卦了。
    南烈燃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地说了:“她也生病了,正在住院。”
    
四十七、难道对她好也不行(二)
    
    时间再回到前一天晚上,温柔婉约的宋秘书宋婉如在离开潮州砂锅粥店后,拦了一辆的士上去。
    她并没有让的士司机将出租车开到家门口,而是说了一个离家很近的地方,到达目的地以后,进了停车场开了自己的黑色小车出来。
    她先是看了看身后和四周有没有人跟踪,然后开着车兜了好几个圈,谨慎地确定确实没有人跟踪以后,才将车一路飞快地开到了市内某个区某个高档小区的单栋别墅门口。
    相信没有人知道她会开车、知道她有车、并且开车的技术一流这些事。
    进去以后,她被领着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的门口。
    门开了,里面的人声音低沉地说了句进来。
    宋婉如在门口脱了鞋,低着头轻轻地走进去。房门又在她身后轻轻合上。
    她知道那领她进来的人还守在门口。即使是她,他们也是对她充满了戒备的。
    房间里没开灯,那个人坐在窗口下边的雕花红木椅子上。搭在扶手上的手里夹了一根香烟,烟雾缭绕地笼罩住了脸庞。
    “小如,”他的声音微微有些低沉,“你的事情办得怎样了?”
    宋婉如在他身边盘腿跪了下来,低着头说:“干爹,南烈燃很精,我没办法在他身边装窃听器。”
    “呵呵,我就知道。”那人并不以为意,反而还轻笑了一声,“他的本事我很清楚。”
    “是的。”
    “那你都做了什么?”
    宋婉如仍然低着头,从窗外照进来的光线看得她低着头的侧脸曲线柔美温婉。
    她忽然张开嘴,说出了一串话,竟然是南烈燃的声音!
    她用南烈燃的声音完全原音重现了当天南烈燃跟那商界大佬说的话。
    然后她抿了抿*,喉咙一阵蠕动,再张开嘴,竟然又是另外一个中年男人说话的声音!
    是那个商界大佬的话,她竟然也能一字不差地原音重现!
    她将两人的对话完全照搬了过来,简直比窃听器还要厉害。声音时而转为南烈燃的声音,时而转为那个大佬的声音,就像本人在这屋子里讲话一样。
    她将所有的对话完全模仿完了以后,仍然低着头盘腿跪在他的边上,一动不动。
    那人笑了笑,抬头在她头上拍了拍。
    “好。”
    宋婉如顿时抬起头来,笑一下,然后又赶紧低下头去。
    “小如,你在他身边,除了做这些事,还做了什么?”
    宋婉如的手指微微一抖,然而马上又是很平静地样子:“没什么,干爹,我都是按照您的吩咐监视他的举动。”
    “是吗?”
    那人弯下腰来,瞬间一股强大的气息向她袭来,带着无数的枪林弹雨的血腥气。他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微微眯起了眼睛:“就这样?”
    宋婉如背上瞬间出了一层冷汗,但是脸上还是诚惶诚恐中带着平静。
    “干爹,我不敢背叛您。”
    那人拿眼睛来回梭巡地看着她的脸,光线从他背后的窗口照进来,逆光中只见他的脸笼罩在阴影中一片模糊的轮廓。
    “背叛你是不敢,”他抽回手,轻笑道,“不过你那点心思……哼哼……那个幺蛾子是你弄出来的吧?”
    宋婉如背上的冷汗更多,在他看似温和平静的目光中,她却像是锋芒在刺。
    她不敢说一个不字。
    她跪伏下来,额头触着冰冷的地面。
    她知道他的脾气,只有这样才能取得他的宽恕。任何妄图辩解的行为都是自取灭亡。
    一句话:找死!
    她只能作出很害怕的样子,让他看得高兴。
    那人带了千军万马的气势的目光在她背上来回地梭巡,她背上的冷汗更多,手不自觉地就抖了,额头上有一滴汗落下来,滴到了地面上。
    那人终于收回了目光,淡淡道:“如果不是因为上面交代交接验收的时刻已经快要来,你这种打草惊蛇的愚蠢行动,你知道会收到什么惩罚。”
    宋婉如瘦削的背脊一震,她的脑袋顿时磕在了地面上,发出脆响。
    “去吧,领三十鞭子,回去,继续做你该做的事。”
    她的头又磕了下去:“谢谢干爹!”
    声音自然是她自己的声音。
    她刚刚站起来,退着下去,准备转身。
    那人低沉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来。
    “他不是你该肖想的人,你最好记住这一点,别说干爹没提醒过你。这次是给你的一个教训,教你永远都不要对他有非分之想。好了,你下去吧。”
    宋婉如低着头,黑暗中低声说:“是,宛如永远不敢忘记干爹的教训。”
    她退下去了。
    走出房间,她自己走去了一个房间,那里已经有人在等着她。
    她一声不响,面无表情地脱了上衣,然后趴到了房间中央那条凳子上。
    那人也是一声不吭,举起鞭子就狠狠地抽了下去。
    清脆的声音破空而出,在夜深人静的黑夜里分外刺耳。
    鞭子带着呼啸的声音落在洁白赤luo的背上,立即就显出一条长长的红印。宋婉如咬住了嘴 唇,竟然是一声呻 吟都没有发出,甚至连轻微的挣扎都没有,在凳子上一动不动接受着惩罚。
    又是一鞭子落下来,宋婉如温婉的脸微微有些扭曲,牙齿深深地咬住了下唇,但是仍然不出声。直到三十鞭子结束,她才头一歪,放开了紧咬的嘴 唇,嘴 唇上已经被咬出了血。
    她吐出了一个长长的出气声,站了起来,洁白的背上已是纵横交错的鲜红鞭印一片。
    那行刑的人立即拿了她的上衣过来为她披上,低声说:“对不起了,大小姐。”
    宋婉如摇摇头,早就麻木了。这里面的每个人都是房间那个人的奴隶,生死不过在他一念之间。
    包括她,不过都是蚂蚁一般的存在罢了。
    那人掏出一瓶伤药,低声说:“老板说了,不要留下伤疤让人起疑。”
    宋婉如轻轻一笑,惨白的脸上竟然因为这抹轻笑而显得无比凄婉动人。那人一下子看呆了,然后看到宋婉如转身披上衣服才醒过神来,赶紧带了丝慌乱地、几乎是结结巴巴地说:“大小姐……”
    宋婉如头也没回,穿上了上衣:“什么?”
    那人张了张嘴,又慌忙低下了头,“没什么。”
    宋婉如也没有多余的话,穿上衣服就走了。
    鞭子没有倒刺,所以被抽得皮开肉绽。而且这男孩子虽然将鞭子抽得很响,但其实落下来并不重,不然她也不可能将衣服穿上,非得血沾上衣服不可。
    小时候,她亲眼看到干爹用蘸着盐水的鞭子将一个男孩子活活地抽死了,连脸都没有放过。全身都看不到一块好的地方。
    因为那个小男孩要逃走。
    而他们,是没有这个资格的。
    自由,从来不是他们拥有的东西。
    他们不配!
    她转身走去,瘦削的背影在灯光下拖着一道长长的影子。那男孩子手上还拿着鞭子,却望着那影子呆住了。
    
插播番外、相遇
    
    在以脏、乱、差闻名的贫民窟里,有一户普普通通的破旧老房子,在阴暗不见天日的一楼一间不到十五平米的居室里,住着一户普普通通的人家。说它普通是指它相对贫民窟一带其它的房子而言,都是那么残旧,那么破烂,那么令人望而生畏,在这附近的一带当然算是普通。但要是换了一个住惯了豪华房子甚至是一般民宅的人来这里,不要说长年累月地住在这里,就是看上一看,闻上一闻,那刺鼻的气味只怕都是要令他们掩鼻皱眉,退避三舍。
    南烈燃就是住在这栋房子这间屋子里。
    除了他,还有他的酒鬼爸爸,他的瘫痪爷爷。他们一家三口,三个男人——他总是习惯性地将自己称为男人,虽然他才十二岁。正所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过早的经历苦难让这个同龄人都还知道在父母呵护下享受的男孩子比别人要坚强许多。虽然他很瘦,头发因为营养不良有些枯黄,但是他的目光很明亮,很坚毅,他的学习成绩也永远是班上,甚至整个年级最好的。因此他的班主任蓝老师深深地相信他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个很不平凡的人。
    他了解南烈燃家里的情况,总是想方设法地帮助他。
    如果不是南烈燃非 常(炫…网)倔强、好强——聪明的小孩总是自尊心比别人更强,尤其是经历过困苦的,更是。他早就号召学习里的同学给南烈燃捐钱了。但是他知道南烈燃不会接受,让他在全校面前接受这种施舍,他可能以后都不会去学校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尽可能地帮助他。这个又聪明又好学的学生。
    这不,在他的努力下,南烈燃成了某企业助学名单上的一员。该企业会支付这些学生的基本生活费,个别成绩特别优异,家境特别艰苦的学生还会额外得到资助。
    南烈燃当然符合以上要求,而且这么多被捐助的学生,他并不是唯一一个被帮助的对象,老师认为他应该不会拒绝。
    对于老师的体贴和关怀,南烈燃除了感激和更好的学习,没有其它的报答方法。
    他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拒绝这份好意只能说明自己不识好歹,所以他接受了。
    今天是礼拜天,也是那个企业派代表来送钱的日子。
    南烈燃坐在家里静静地等待着。
    家里没有什么可以招待客人的,但是他把唯一完整的茶具擦了又擦,摆在了桌上。那还是他病逝的母亲留下的,平时哪怕是过年过节他都不舍得拿出来使用,另一个原因也是害怕他的酒鬼老爸把茶具打碎了。
    桌子他也擦了又擦,擦得干干净净。那是简陋的家里的唯一一张桌子,吃饭用它,写作业用它,甚至酒鬼老爸喝醉了把他摁在上面打的,也是这张桌子垫在身下。
    桌子不远处,就是他的床,既是床,也是凳子。
    不到十几平米的屋子里,有两张床。一张是瘫痪的爷爷睡的,一张是他跟老爸睡的。不过因为酒鬼老爸常年泡在外面喝得烂醉如泥,所以也算是他一个人睡一张床了。也幸好如此,不然真不知道那窄小的床怎么能睡得了两个人。
    屋子小,旧,破,但是还算整洁,不像贫民窟里其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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