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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爱:前妻不得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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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小,旧,破,但是还算整洁,不像贫民窟里其它的人家,有的甚至跟猪圈一样,连只脚都踏不进去。南烈燃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学会收拾屋子了。
    他坐在那里,有些紧张。局促地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衣服。衣服是隔壁一个好心的阿姨将自己儿子穿旧了的衣服拿给他的,阿姨的儿子当兵去了,穿不了了,她看南烈燃一年到头也就两件旧衣服,所以将那些穿不了的旧衣服清出来,拿给他,也算是雪中送炭了。
    因为那个阿姨的儿子穿这衣服时已经十五六岁了,穿在他营养不良的瘦弱身躯上,更是显得太过庞大,他将袖子卷了两卷,卷起来才好一点。
    他在心里希望不要失礼于人。
    虽然这种境况让有的人只怕看了都要哭出来,但是他还是希望保有自己的自尊。希望不要让别人觉得看了难受。
    到了约定的时间了。
    他站起来,门外有敲门的“笃笃”声,其实那扇破败的门,推一下就可以了。不过在外面的人应该是蛮有礼貌的,还敲门以示尊重。
    他走过去,拉开门——
    霎时间,闪光灯大作,一个又一个的记者扛着摄影机、照相机,举着话筒扑进来,挤到他那小小的房子里。
    他懵了。
    他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个长得十分体面,穿着价值不菲的高档西装的中年男人面带微笑地走了过来,将一个信封举在手上。另一只手还牵着一个穿着鹅黄色漂亮纱裙的小女孩。那小女孩看起来十岁多一点的年纪,乌黑滑顺的头发梳成一个马尾,绑了个鹅黄色的蝴蝶结,椭圆形的鹅蛋脸精致漂亮,眼睛大大的,顾盼间流露出骄傲的气质,一看就是个出身富贵的小孩。
    南烈燃晕头晕脑的看着那些记者闯进来,举着话筒在他的面前。
    那个长得很体面的中年人微笑着举起手中的信封,在闪光灯面前一一展示过,然后递到南烈燃的面前。
    南烈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不敢接。
    那个中年人非 常(炫…网)和气地微笑着,将信封送到他手里,非 常(炫…网)慈爱地说:“南同学,这是给你的助学金!”
    南烈燃手里被塞着那个鼓鼓的信封,他还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见那些话筒举到了那个中年人的面前,闪光灯在阴暗的破房子里闪个不停:
    “贺董事长,请问你说的将会持续支持这些孩子念书直到他们上大学,是真的吗?”
    “贺董事长,请问您对这种回馈社会的善举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呢?”
    “贺董事长,请问这位将和令千金结为一对一好朋友的贫困学生是您自己选的吗?还是学校给您的名单您随即抽到的?”
    “贺董事长……”
    那个中年人微笑着,一一回答他们的问题。
    他的举止是那样得体,他的笑容是那样慈祥,他的讲话是那样感人。
    记者们不停地给他拍照着,影像着。
    他手里牵着的那个女孩儿,也是那样的得体,那样的高贵,在镜头面前展露最灿烂的笑容,最有教养的气质。
    但是……南烈燃的心凉了。
    这些年他生活在最底层,见多了太多太多的各种贪婪和丑陋,人性于他,已经再赤裸裸不过。因此,他比一般的小孩更早熟,更懂事。
    到了这时,他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个企业家,这个贺董事长,不过是利用他来为企业买好名声,不过是利用他来作秀罢了。
    他在心底想笑。
    这就是上流社会,这就是慈善家……哈哈哈……
    “咳咳咳……”随着一阵像要将肺都咳出来的剧烈咳嗽声,睡在里面床上的老人睁开了浑浊的眼睛,惊慌失措的望着一屋子的人,“咳咳咳……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
    被他们称为贺董事长的中年体面男人看到老人蜡黄的脸和因为瘫痪而萎缩的下肢而不经意皱了皱眉,像是觉得十分恶心和嫌弃似的。但是马上,他的脸上又绽开了一个关怀的笑容,走过去,说:“老人家,我是来帮南烈燃同学的,你放心,有我们的帮助,他一定能顺利完成学业的!”
    说着,还热情地握住了老人干枯蜡黄的手,无限关爱地:“你放心好了!”
    哗哗哗,闪光灯又是一片响起。
    记者们都被这位一点架子没有、心地善良的大企业家,大慈善家感动不已。
    虽然这次采访是他们收了贺氏企业的红包才特地赶来的,但是像这样有良心的企业、企业家,从他们记者的私人感情来说,他们也非 常(炫…网)乐于报道、鼓励的!
    有位女记者问:“贺董事长,请问您对这位南同学有什么要求吗?会不会像其他的企业一样规定必须跟自己企业合同,学业有成以后必须来 自'霸*气*书*库'己的公司做事以报答自己的栽培之恩?”
    贺董事长一脸动情地说:“你们不要这样说,虽然我现在事业有成,可是我知道吃苦的滋味!我不要求受我捐助的学生将来怎么报答我,我只希望他们好好学习,努力用功,好好做人,将来做一个对社会对国家有用的人!”
    顿时,记者们都被他慷慨激昂的话感动得鼓起掌来。
    他们深深地觉得贺董事长真是一个有良心的企业家,一个了不起的大富翁!
    有记者将话筒递给南烈燃:“这位同学,对这样慷慨的义举,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呢?有没有觉得很感动?有没有觉得很感激,有没有觉得一定要好好报答这位好心的叔叔?有没有……”
    南烈燃一脸麻木的看着他,他紧紧地闭着*,什么都没有说。反而推开了话筒,走到爷爷的窗前,安慰地握住了老人因受惊而颤抖的手。
    记者举着话筒,嘴巴还因为一时没有来得及合拢而呈现刚刚滔滔不绝的O型。
    贺董事长非 常(炫…网)善解人意地帮记者化解了尴尬,他说:“我想,这位南同学,是太内向太害羞了。晴晴,你说是不是?”
    他的女儿,贺家的千金,也是这次一对一好朋友活动中与南烈燃一对的贺晴晴乖巧地点点头,说:“爸爸,你放心,我一定会帮助这位同学积极面对困难,变得乐观开朗的!”
    她漂亮的小脸蛋上,笑容甜甜的,简直就像个安琪儿一样。
    记者们顿时又是一片赞美声: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啊,多么善良懂事的女孩子啊,真是一点架子都没有的千金小姐啊!
    终于,采访结束了。贺氏企业有专门的人安排记者们去豪华饭店就餐,当然了,顺便会要求他们在报纸上为贺氏企业和贺董事长多多美言几句。不过,就算他们不说,拿了红包又被贺董事长感动得记者们一定是会在报纸上将他们写得无比高尚的。
    记者们全都走了,贺董事长和他女儿也走了。只有南烈燃和他爷爷,还在呆呆地坐在破旧的屋子里。
    虽然他是这次采访的主角,但是好像根本就没有人记起他一样。
    算了,至少自己的学业可以得到保障了。就算是为了爷爷……
    他低下头,忍住自尊心被伤害的落寞,将信封递给爷爷。
    南烈燃的爷爷虽然*瘫痪,全身都因为缺乏营养和运动而有些浮肿,脸色也蜡黄憔悴,但是他脑子一点也不糊涂。
    他打开信封看了一眼,里面是一叠钞票。
    他又将信封塞回到南烈燃手中,说:“孩子,好好放着,以后你就靠他生活了。记得藏好,别让你爸找到全都拿去换了酒喝。”说着又是一长串的咳嗽。
    南烈燃眼圈红了,他瘦削却清秀的脸庞显出无比的坚毅:“爷爷,你等着,我长大了一定赚很多的钱把你的腿治好,我要给你请最好的医生,给你买大大的房子,让你过好日子!”
    爷爷点点头,浑浊的眼睛老泪纵横:“有你这话,爷爷就是现在死了,眼睛也能闭上了啊!”
    “爷爷!”南烈燃紧紧握住爷爷干枯瘦削的手,他的手已经像苍老的树枝一样。
    爷爷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忽然他看到地上有一样东西。
    “燃儿,那是什么?”他指着那里。
    南烈燃弯腰捡起那个东西,原来是一个鹅黄色的发夹,一看就是做工精良,售价不菲。
    南烈燃想起刚刚在那个女孩子头上看到了这个发夹。
    “原来是她掉的。”
    爷爷咳嗽着说:“你赶紧把这个送还给她。”
    南烈燃想到那个女孩子甜甜的笑容,不觉点点头,拿着发夹扭头就追了出去。
    他跑出了楼房,跑出了街道,直到在不远处看到他们的车子。
    他们的车子就停在贫民窟外面不远的街道边上,因为贫民窟里面太乱、太狭小,车子没有办法开进去。
    南烈燃发现贺董事长并没有跟他们一起走,他正在车子旁边,和司机说话。便赶紧加快脚步走过去。
    贺董事长怒气冲冲地指着他的司机,好像他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
    在他身边,站着那个又乖又有礼貌又懂事的千金小姐,他的女儿。但是此时,她精致漂亮的脸上可不是刚刚面对记者和镜头那副表情。此刻,她一脸的不耐烦和骄纵,没有好气地看着他们家的司机。
    贺董事长刚刚脸上的和蔼和亲切也都没有了,他就像只发怒的狮子一样咆哮:“怎么搞的?怎么突然就熄火了?你干什么吃的?出发前不会先检查车子吗?”
    司机唯唯诺诺地低着头,低声辩解:“检查过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不知道,你是死人啊你?”贺董事长恨不得踹他两脚的样子,“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让我和晴晴待在这种乱地方?停在这里一分钟,我都觉得恶心!”
    南烈燃走过去的脚步蓦然停住了,他站在树后面,隐藏的树枝遮住了他,正在发飙的贺氏父女并没有发现他。
    贺晴晴也生气地说:“是啊,要不是策划部的那个什么明叔非让我来这里宣传什么公司的形象,我才不会踏进这里的一步!这里就像地狱一样!”
    她用手扇了扇风,小孩子的脸上有着与年纪不相符的尖刻:“又脏又臭,还到处飞着苍蝇,恶心死了!恶心死了!不知道会不会有细菌,有传染病。等下他们的车开过来先叫他们送我去我们的私家医院好好检查一下!要是他们传染给我什么乱七八糟的就太倒霉了!”
    “咔嚓”一声,南烈燃脚底下踩着一根枯树枝,发出了一声响声。原来他看着他们,听到他们的对话,尤其是贺家父女的不屑和唾弃,他的拳头不由得握紧,脚下不由得使力,所以踩到了枯树枝,发出了响声。
    那三个人听到响声,都回过头来一看。
    贺晴晴一看到是刚刚被他们利用宣传的那个穷学生,顿时皱紧了眉头,不高兴地说:“你跟过来干什么?”
    他该不会是要打什么坏主意吧?这个又脏又臭的贫民窟的小孩!
    南烈燃看着她漂亮精致脸孔上充满的不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伸出来。
    手心上,躺着一个鹅黄色的发夹,跟贺晴晴穿的漂亮裙子正是同一个色系的。
    贺晴晴冷傲地看了一眼,就扭过头:“扔掉它!”
    南烈燃的手还在那里伸着没有收回来,就听到这样一声冰冷的命令。
    他一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慢慢地才将手缩回来。
    “被你这种贫民窟的小孩碰过的东西,一定也变得又脏又臭了,我才不要!”
    她高傲地抬起下巴,漂亮精致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鄙视和轻蔑,却又奇异地让人觉得有一种夺目的神采在她的脸上让人不能转移视线。
    南烈燃握着发夹,看着她不说话。他的目光炯炯有神,异常的明亮,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一样,映着他苍白瘦削的脸庞分外惊人。
    贺晴晴被他看得有些火大,瞪了他一眼:“你这个没有教养的脏小孩,滚开,不准再这样看着我。”
    贺董事长拉过她,安抚道:“算了算了,晴晴,你何必跟这种小孩一般见识呢?”
    他看都没有看贺晴晴一眼,一心哄着她。“爸爸答应你,这次暑假陪你去法国玩作为让你今天来这里的补偿,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只要你喜 欢'炫。书。网'。”
    贺晴晴转怒为笑,高傲地一甩头:“好,那你快点打电话叫那些人开车过来接我们。怎么回事?这么慢!”
    他们父女俩已经连看都懒得再看南烈燃一眼,就好像他是路边的一条野狗,一堆垃圾一样,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如。
    因此他们没有看到南烈燃眼睛里被点燃的东西越来越亮、越来越亮,那种光亮是那么醒目,那么强烈,甚至让他因营养不良而苍白瘦弱的脸颊都爆发出惊人的光辉。。
    一种强烈的愤恨和渴望充斥在南烈燃的心间,那种感受是那样的猛烈,那样的深切,犹如熊熊火焰在燃烧。
    望着贺晴晴那种漂亮又骄傲的脸,他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发夹,眼睛里的光芒几乎要将这个世界点燃。
    
四十八、难道对她好也不行(三)
    
    “滚你丫的!”一声脆生生的火爆怒吼。
    “臭丫头,叫老子滚?!”比她更大的怒吼声。
    “滚滚滚!”声音又提高了几个分贝。
    “你个死丫头……”一手要去拉人。
    “啪!”反手就是一记大嘴巴。
    呃……一下子静下来了。
    龙三少最被人羡慕也最被人打击的就是他那张比女孩子还漂亮的脸——因为你丫长这样真的很难让人相信你就是出生于黑道世家的。
    现在这漂亮的半边脸都红了,清晰的五指印浮在一片红中。
    MD死丫头手劲真大!
    他面无表情地抬手摸了摸红通通的脸,盯着瞪着两只大眼睛也有点发懵的林云清看了一会儿,竟然不怒反笑了。
    这一笑就有点不妙了。
    龙三少生平不爱笑,一笑就灿如春花。一笑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
    林云清被他笑得毛骨悚然,头皮发麻,刚刚那个嚣张的样子也没有了。一面小心翼翼地盯着他提防他突然有什么举动,一面一直往后退,退到离门口还有三步的地方猛然转身,就要往外跑。
    想逃?没门!
    后颈的衣领忽然就被人揪起来,随即柔软纤细的腰肢也被人,从后面搂住,拎着她后领的手改而罩在她柔软高耸的胸前。
    “啊…………”火热的掌心一接触到柔 软的肌肤,林云清立即就跟见到人杀人放火似的放声大叫起来,叫得人耳朵发麻。
    龙三少的耳朵确实是一阵一阵的麻,他低下头去捂她的嘴,却被她一口咬住。顿时一皱眉咧嘴!靠!死丫头不仅手劲大,牙齿也尖利,肯定给咬出血印子来了。
    将她拖回来往床上一甩,林云清“咚”地一声摔到大大的、*十足的床上,迅即抬起头来,张嘴又是一声怒吼:“你反了!”
    龙三少抬手到眼皮底下一看:靠!果然一圈带血的牙印。个死丫头牙齿排列不整齐,那牙印真是丑得要命。
    他一边皱眉嫌弃人家的牙印不漂亮,一边心里唾弃:林老真是搞笑,怎么会想到给这么个又凶又野蛮又泼辣的闺女取个天高云淡的高雅名字的?
    靠!不搭调!一点都不搭调!她全身上下哪里跟高雅有什么关系了?!
    根本就一泼猫。
    他一下子就扑上去,牢牢地把她压在身下:“说,叫我滚,好让你去找那个姓文的小白 脸是不是?”
    林云清一挣扎就碰到他的身体,他火热的气息笼罩着她,让她不自在地转过脸:“呸,关你什么事?”
    “不关我事?”龙三少气得一下子就掐住她的小脖子,“你丫的有没有搞错,你肚子里怀着我的种,敢说不关我的事?”
    林云清被他抓着摇晃了两下,嘴还是硬得很:“你大爷的滚犊子!你说是你的种就是你的种?”
    龙三少气得要掐死她,但是看着她那扬起来的娇俏小脸,靠,下不去手,再说还是孩子*呢!
    他一下子就将她翻过身来,掀起她柔软的裙摆,然后将黑色的小裤裤往下一拉,浑圆挺翘的小屁屁露出来,像两枚最完美的果实。他抬起手——重重地落下去!
    一边打一边说:“还骂脏话不?还骂脏话不?一点做娘的自觉都没有,怎么胎教的!”
    每一下落下来林云清就扭着身子尖声叫起来,好像被人揍扁了一样。其实龙三少的巴掌是雷声大雨点小,高高的抬起来轻轻地拍下去,纯属意思意思而已。
    开玩笑,死丫头气人是气人,他哪舍得动手真揍她?何况她肚子里还有小北鼻。林家和龙家的几个老头老太太都指着这个还未出世的太上皇活了,他哪敢弄得她有个什么闪失?老爷子还不逼着他剖腹自杀谢罪?靠!
    但是死丫头这样扭来扭去的,晃来晃去的,那小屁屁就跟着一晃一晃的,他眼前一花,就看到那滚圆挺翘的雪白小屁屁在晃啊晃啊,晃啊晃啊……靠,是个男人也受不了。
    他本来是跪坐在林云清的细腿儿上压着她,这一下林云清又叫起来了,俏生生的脸却是红红的:“滚,滚你丫的!”。她一张脸都变成了番茄。
    龙三少将她翻过来一看,乐了:“哟,害羞了?”
    林云清“啪”地又是一个耳光过去,脸是红的,嘴里仍是不饶人的:“屁!我是不耻你!下 流!”
    龙三少“呵呵”一笑:“是啊,我*,那我们就干脆来做点下 流的事吧!”
    一下子就亲了上去。
    林云清两只大眼睛瞪得更大,手也不住地打着他的后背。
    但是渐渐地,捶打着的小手慢慢变成了柔软的藤,绕上了他的脖子,瞪大的眼睛也渐渐闭上。
    龙三少解开她的衣服,随手将衣服往地上一扔,又俯下去亲她的柔软高耸,亲了又亲,忽然抬起头来问:“老婆,好像又大了耶!”
    林云清红着脸抬手在他脸上拍蚊子似的一拍。
    林云清两边耳朵冒了烟,终于受不了地一声吼:“你给老子滚开!”
    龙三少“biaji”亲了她一大口:“老子偏不滚!”
    一下子将她抱起来,颠了两颠:“哎,老婆,你胖了点。”
    再林云清河东狮吼之前,他又补了句:“更有风韵了,好,有点肉抱着才舒服,咱家小子呆着也舒服。”
    林云清气得发晕。“你大爷的把老娘当成你儿子的房子还是保姆啊?!”
    龙三少笑着在她胸前亲了一口:“你是我老婆,是我儿子的妈。”
    一面将她的衣服除得干干净净,一面说:“老婆啊,你坏了这小子,咱就不做高难的的了,咱昨天彻夜研读了素女心经一百零八式,发现有几种姿势特别适合孕妇诶!”
    林云清气得眼冒金星,一脚就蹬在他身上:“滚!别碰我!”
    “我不碰你碰谁?要不你给我找个女人去?那就别看我跟女人多说两句话就瞪眼睛一个礼拜不理人!”龙三少一边跟她斗嘴一边极其麻利地将自己的衣服也扒得干干净净。
    他长得漂亮,皮肤也白,怎么晒也晒不黑,从他那个大美人妈。
    现在是一头小白羊对一头小白羊。
    这只小白羊就对那只小白羊说:“老婆,亲这里可以吗?”
    “老婆,亲这里舒服不?”
    “老婆,这样亲喜 欢'炫。书。网'不?”
    “老婆啊,我要进去了哦!”
    那只小白羊满脸通红地说说:“你给老子去死!”
    脸红是一半因为热,一半因为难为情。
    MD,一个动作还配一次音!NMD羞死人了!
    满脸通红的孕妇大人终于受不了了,干脆玉臂环上他的脖子,将他拉近,狠狠堵住他那张唧唧歪歪的嘴。
    龙三少立即深深回吻她,一边用高超的技术吻得她闭上眼睛一边露出一个得逞的得意的笑。
    总算是清净了,偌大的卧室里只剩下被压的小白羊断断续续的从嘴角漏出来的娇,吟声。还有连绵不绝的肉,体撞击的暧,昧声音。
    等到龙三少露出得意洋洋的微笑,穿好衣服,然后在睡在床上,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的老婆红唇上重重地亲了一下才下楼,时间离他和人约好的下午三点钟都已经过去了一个多钟头。
    龙三少坐着司机开的车到了目的地,就见自己手下在那里,还有一个年轻的男子也已经在那里,明显是等候多时,但却是神色优容淡定,端的好教养好风度。再一看长相,手下人还真没说错:果然长得……好看。
    恩,只能用好看来形容了。
    英俊?好像不是这一类的;漂亮?有谁比龙三少还漂亮?清秀?这个词用在这个年轻男子身上都有些浅薄的意味了。
    龙三少想不出形容这个年轻男子的词,就只能用好看了。
    她穿了套简单的米白色的休闲服,然而仍然能衬出身长玉立,在桌子后面一抬头:修眉凤目,五官无一不秀而雅,尤其那带着温和如春风的笑意的眼睛,真让人看了就觉得说不出的舒服。在时下这个浮华空洞的年代,他身上那股悠然古典的气质倒像是从古代穿越来的。
    龙三少心里对他有了好感,但是脸上还是那股子调皮的笑意。
    他走过去,坐在这年轻男子的面前,笑道:“劳您久等了,手头有点事……耽搁了。不好意思。”
    明明是跟老婆吵架,吵架完了变成到床上去继续“交锋”,他倒真是大言不惭。
    年轻的男子脾气很好,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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