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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爱:前妻不得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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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少有的在她面前发脾气。
    此时的他,像受伤的野兽一样,只想独自的舔舐伤口,蓝小枫的劝告他根本听不进去。
    “我不用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蓝小枫见他这时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只能说:“我只是想你知道,不要等到后悔的时候才来不及!”
    说完,她就转身飞快地走了。
    因为她忽然觉得,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南烈燃是这样疯狂,这样残忍地伤害贺晴晴。是他的错。
    可是,她竟然没办法责怪他。
    她没办法责备他。
    不仅是因为他是她哥哥,也因为——由始至终,南烈燃的痛苦也都落进了她的眼底。
    很多年前,他就收集了那么多有关贺晴晴的一切讯息。
    他说他是为了报仇,可是这个理由只能欺骗他自己而已。
    除了他自欺欺人,谁会不明白,他对贺晴晴的心思?
    所以,她在他自欺欺人的时候,到处找寻被他丢在路边的贺晴晴。
    因为,她知道,总有一天,他会明白自己的心思。
    他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后悔!
    大哥,是个别扭的男人。
    他的感情,一直都被重重假象覆盖着。
    先是仇恨,然后是不肯面对自己的真心。
    等到他真的明白过来了,贺晴晴却又和林逢逃走了!
    他们之间,总是那样,看似近在咫尺,却分明隔着千山万水。
    蓝小枫知道他现在对贺晴晴做的,都太过分了。连她都觉得过分。
    可是,她竟然……可怜他。
    可怜这样暴戾,这样残忍的他!
    在贺晴晴逃走后的那些天,他快疯了!
    那样不眠不休地找她、追寻她有可能到达的踪迹,什么都不肯吃,就是不停地喝酒度过……那些,她也全都看在眼里啊!
    这两个人,与其说是南烈燃一直在折磨贺晴晴,但不如说是两个人在互相折磨,互相伤害对方。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该怎么劝解。
    这天底下,最难最难,最有可能付出却得不到回报的,最不可思议的,最让人痛苦的,永远都是爱情。
    蓝小枫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带着复杂的情绪离开了,南烈燃又往后一倒,靠在沙发上,狠狠地灌下一口红酒,突然一咬牙,狠狠地将手中的红酒杯狠狠地砸向地面。
    清脆的碎裂声后,在四溅的玻璃碎渣中,南烈燃颓然坐在沙发上,俊美的脸上写满了无望。他的手撑着额头,一动不动了。
    墙壁上的指针在一格一格地移动着、移动着。
    而他就坐在沙发上,脚边是横七竖八的酒瓶,一动不动的,像是变成了一尊雕像。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抬起头。
    他的表情变得很奇 怪;书;网}。
    一股莫名的心慌和刺痛像针一样刺进了他的神经里,让他觉得坐立不安。
    那是一种突如其来的、无法解释的,类似于第六感的不祥预感!
    他猛地站起来,飞快地往楼上跑去。
    猛地推开卧室的门,他喘着气,脸上仍是微醺的红。
    可是在看清眼前的景象的瞬间,他全身都被汗水浸湿了!
    所有的酒气都变成汗水蒸发掉了。
    他几乎是踉跄着扑过去,扑到梳妆台前,抱起贺晴晴。
    ——
    已经绝望的贺晴晴在蓝小枫走后并没有睡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爬起来,打碎了玻璃,用玻璃碎片将手腕割破了。
    南烈燃一打开房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贺晴晴苍白着脸,闭着眼睛,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一只雪白纤细的手臂横着伸出来,从割开的手腕深深伤口里,殷红的血流出来已经蔓延在雪白的地毯上,被地毯吸干了。手腕那里的血迹凝结成暗红色的血块了!
    南烈燃抱起她,那软绵绵的单薄身子,在他怀里。流出了数不清血液的手臂软软地垂下来,她的脸色已经跟纸一样白了。
    一个踉跄,南烈燃全身都在发抖。突如其来的,他好像全身的血液在瞬间被人抽干了!
    就像,被割开手腕,血流成河的人,是他自己。
    
七十八、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
    
    医生快速而有条不紊地解下贺晴晴手腕上的绷带,那是南烈燃在送她来医院之前,撕下来给她绑在手腕割开的伤口上的。
    南烈燃一动不动地站在一边,看着医生和护士来来去去急匆匆的脚步,人已经懵了。
    直到医生说出一声:“通知血库,准备输血。”
    南烈燃在听到这一句话后,忽然清醒过来似的,一手扯住了正从他身边走过的医生,艰难地开启了没有血色的苍白的唇:“输我的,我的血型跟她是一样的。”
    他了解贺晴晴的一切,知道贺晴晴跟他同一个血型。
    医生皱了皱眉,看着他同昏迷着躺在病床上的贺晴晴一样苍白的脸色,还没开口说话,南烈燃抓着他的手又用力了一下,更加急切看着他的目光分明不容拒绝:“用我的。”
    “你?”
    “用我的,我们的血型是一样的!”
    医生抽出被他捏得死紧的发疼的手腕,皱着眉看了他一眼,却在看到他一脸的不容拒绝的神情后只能摇了摇头,“哎,你。”
    这个家伙啊,他都不知道怎么说他了。
    就像他上次骂他的一样:这个走了,那个来。那个走了,这个又来了。
    没事尽来医院瞎折腾!
    看着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但是在这种事之上,怎么就是处理得一塌糊涂?!
    没想到上次他说的话一语成真了:真的要闹出人命了!差点就真的等着收尸了!
    都多大的人了,都是什么身份,居然这回连割腕都玩上了,学人家非主流咩?
    医生摇摇头,认识南烈燃这种人他算是认命了:这一躺一站的两个人根本都是有虐待和自虐的变态爱好,把医院当成了菜市场,没事就来溜达一圈。
    他也懒得说了。深吸一口气,一转头吩咐护士:“准备抽血,输血!”
    深红色的血,从他的体内源源不绝地被抽出来,再源源不绝地输入她的体内。
    南烈燃坐在那里看着昏迷的贺晴晴,鲜血不断地从他的手腕里抽出来。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颗快速跳动的心反而在看到自己的血不断地输入她体内的同时,慢慢地恢复了正常的心跳。
    贺晴晴,究竟是你欠我的,还是我欠你的,早已经算不清。
    可是,至少,这一刻,我把血输进了你的体内。
    你恨我,我知道。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让你高兴,因为你——也从来没有给过我,一个讨好你,让你高兴的机会。
    也许,你一看到我就会不高兴——跟你一看到林逢就出现那样温柔的表情截然不同。
    知道我看到你和林逢那生死相依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
    你们都是情圣,你们都感天动地。而我是最邪 恶最卑鄙的反派。
    可是,我只是想你忘记他,用看着他的眼神,看我。
    永远都不可能是不是?
    我是自作多情,痴心妄想是不是?
    我也一样恨你!
    就像你恨我一样的恨你!
    所以我只能不断地伤害你,所以你也越来越恨我。
    恶性循环——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终结!
    可是,在这一刻,还是不同的。
    我的血给了你。
    就算你讨厌我,恨我,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了。
    从今以后,我的血将与你同在,生生不息,永不停歇。
    其实我知道:如果不是昏迷着,你也不会接受。
    所以这样也好,就让我看着你安安静静地,让我为你做一件唯一能为你做的事。
    也是唯一能为我自己做的事。
    贺晴晴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她梦见了林逢,梦见了爸爸,梦见了贺宁然,梦见了蓝小枫。
    然后,在梦里,南烈燃出现了。
    她怕他。
    她不停地跑,不停地跑,直到撞到一个人的怀里。
    抬头一看,是她早已经去世的妈妈。
    她急切地抓着妈妈,说:“妈妈,救我,救我。”
    妈妈一手抱着她,美丽温柔的脸含着无尽的慈悲,却一言不发,沉默不语。
    她急了,摇晃着她:“妈妈,救我啊!救我!”
    南烈燃在这时赶上来,抓起她的一只手,她急于挣扎却挣扎不开。
    南烈燃冷冷地看着她,抓着她的手忽然涌出浓稠的鲜血,与此同时,她的手也涌出大量鲜血,两人的血交流在一起,让人眼前一片弥漫的红色。
    她就在妈*怀里,一只手被南烈燃抓着,看着那漫天的血雾,终于大叫一声。
    她大叫着在黑暗中醒来,满身满头大汗淋漓。
    一只温热的手覆在她的额头上,她惊得抬起眼睛来,只听得在黑暗中,一个低沉好听却又令她心悸的声音就在她的床前响起。
    “你醒了。”
    她惊得要坐起来,手腕上吊着的点滴也被扯动了,晃了一下。他立即就把她又按了下去,不让她乱动。同时也沉默地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在他的手掌下颤抖着。
    现在,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只要被他碰触到,都这么让她害怕了么?
    黑暗中,他闭了闭眼。
    坐在她的床头,他的声音很低很低,低到几乎让人听不见。
    “贺晴晴,我就问你这一次,就一次……”
    他低低地说,手指轻轻按在她的肩膀上,“我……到底……是哪里比不上他?”
    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地痛苦,低得人几乎听不见。惊恐地在黑暗中看着他的贺晴晴忽然怔住了。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所以她仍然是那样慌张的表情看着他。
    黑暗中,两个人的呼吸都那么近。
    可是,心,那么远。
    心,一点点地沉下去。
    沉默,寂静到像死的沉默。
    南烈燃坐在椅子上,垂下的眼睫慢慢地抬起来,黑暗中,他发出了一声细不可闻的自嘲的苦笑。
    居然,到这时,还要问她么?
    真是个白痴,真是个白痴……
    南烈燃,没有再比你白痴的人了!
    你在说什么?你到这时候还抱着什么可笑的幻想!你是不是疯了,你是不是疯了?
    从来,你就是一个坏人。
    你天生就是一个坏人,而且你也只能扮演坏人的角色。
    再没有其他了……你自己不知道吗?
    他修长的手指一根根地离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推开椅子,慢慢地站起来。
    在站起来的一刹那间,他微微抬起紧绷的下颌,英俊的脸上已经恢复成了一片冷傲和漠然。
    “贺晴晴,”他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你很想死是不是?”
    贺晴晴揪紧了被子:“是,我想死!”
    她狠狠地抓着针头,要去扯掉手腕上的点滴,同时发现被自己割开的手腕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她更加激烈地想要连同纱布一起扯下来。
    南烈燃站在床头,高高在上地看着她,黝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几乎要忍不住的心痛。可是他的声音同表情都是那么冷漠。
    “你扯吧,想死你就去死。”
    他冷冷地说:“我会让你的父亲跟你一起陪葬。”
    他看着骤然住手的贺晴晴,继续清晰地吐出那些冷血地、残忍的话:“忘了告诉你,你爸爸已经被警察带回去了,等着他的是加刑……你说他还能不能等到活着出狱同你团聚的那一天呢?哦,对了,你想死。”
    “既然你这么想死,那么你们很快就会在地下团聚见面的。只不过……”他的声音让她发抖,“我怕你到时候没脸见他。因为在他给你陪葬之前,我会让他亲眼看着DV里,他的女儿是怎么被我玩 弄凌 辱的。”
    贺晴晴一手还缠着纱布,脸色仍然苍白,现在更加几乎崩溃。
    她抱着头,手抓着头发,声音都嘶哑了:“你住嘴!你住嘴!”
    南烈燃冷冷地看着她,心里在说:恨我吧,恨我吧,反正你已经恨得无法化解了。
    这样,你就不会再自杀,再想死了。
    贺晴晴,我只有用这个方法才能让你停止继续寻死的念头。
    我知道,如果我就这样放你走,你也会忘记怎样去毁灭自己的生命。
    可是,我没办法做到。
    没办法做到把你放开,没办法做到让你从此跟林逢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我做不到!
    我宁愿你留在我身边,恨我。
    只有你活下去,活着,我愿意你恨我。
    贺晴晴抱着头,痛苦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终于,她抬起头来,声音嘶哑地问他:“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如果,她手上现在有一把刀,南烈燃想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它插到自己的心脏里去!
    他冷冷地看着她。
    面对她的质问,面对她痛苦的眼神,他沉默了。
    然后,在贺晴晴几乎绝望地以为他只是要看着她痛苦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他开口了。
    “是你在逼我!”
    他说。
    然后,他再也不看她一眼,转身而去。
    
七十九、露西的心思
    
    贺晴晴出院后回到南烈燃的住所就等于被南烈燃软禁了起来。
    哪里也不许去,走不出别墅的大门。
    所有接电话、打电话的可能性都没有了,电话成了个摆设。
    不能跟外界联系,就连想去探望贺宗东都不行。
    原来的那两个阿姨又回来了,依然负责照顾她,或者说,也负责小心看着她。
    贺晴晴很明显地感到了她们的小心翼翼,她们显然是怕她再次逃走!
    其实,她们不用担心成这个样子,因为现在贺晴晴对出逃这件事也死了心了。
    根本就没有希望了。
    最重要的两个人都被分别抓起来了:
    林逢被古小洁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给带回去了,临走时,古小洁对南烈燃和贺晴晴怨言极大,要不是为了不惹事,说不定就冲上门来兴师问罪了——虽然南烈燃也不会怕她。
    而贺宗东就如同南烈燃所说的一样,被青龙会以某个交换的条件跟熟络的警 察那边谈好了,交还到他们手上了。龙三少为此很是发了一通脾气,但是长老会的意见,他根本连质询的资格都没有。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根本就没有起死回生的可能。所以贺晴晴不仅是绝望了,简直就是心如死灰了。
    如果不是南烈燃抓到她的要害,逼迫威胁她,她可能又照着手腕上的伤口再一次割下去。
    就算想起来就要落眼泪,就算再也不能回到过去那个骄傲的贺晴晴,就算每天晚上都失眠,就算总是坐在阳台上出神……
    结果,还是只能心如死灰地活下去。
    不过,她也基本上没再见到南烈燃了。
    南烈燃每天早出晚归,清晨出门,晚上很晚甚至是凌晨才回来,而且也不跟她同房了。他放着自己的卧室给贺晴晴住,自己睡客房。
    他很忙,亲自接了官司来打。结果忙到有时候太晚了在书房就睡着了。
    两个阿姨对这两个人的别扭和怪异看在眼里,嘴上不敢说什么,心里却很是诧异。
    她们两个自觉贺晴晴真是捉摸不透!
    南烈燃人长得这么帅,又这么疼她——他那时抱着贺晴晴在膝头上,非要捏着她的鼻子逼着她喝下炖汤的情景,她们可记着呢!
    这么帅的男人,对她又这么好,又会赚钱,又顾家——那时南烈燃不是为了陪贺晴晴天天都回来吃晚饭吗?
    她们自然没见过什么世面,看事物的道理也很朴素,以人之常情来度量——以她们看来,这天底下比南烈燃先生还要出色还要好的男人真的不多了,所以她们实在是想不通贺晴晴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她们偷偷观察贺晴晴和南烈燃的情况,都暗暗摇头。
    之前两个人也跟乌眼鸡似的,甚至贺晴晴还拿着刀子捅南烈燃了,都闹得那么厉害,后来都能和好——至少在她们看来,表面上是和好了。
    结果呢?这一回,贺晴晴竟然逃走了,据说还是跟人私奔——当然她们是不敢乱打听的。被找回来后,又住院了!
    手上那么深的伤疤,她们就算不敢问,多少也猜得出是怎么回事——自杀!
    这也闹得太凶了。
    现在别说先生去哄小姐了,两个人面都见不上了。
    这半个月过去,先生天天早出晚归,她们估计贺晴晴根本就没跟他碰过面!
    这下好了,冷战到这种程度,要和好真难了。
    其实南烈燃软禁贺晴晴还有一个原因——他相信是有人一直环伺在他四周,究竟是要对他下手,还是要对他身边的人下手,现在都还不清楚。
    只是贺晴晴上次在别墅门口几乎被一辆黑色的车子撞到,再加上李菲儿的事情,他有理由怀疑有一双幕后黑手随时都会伸出来对他,对他身边的人做什么!
    贺晴晴被软禁在别墅里,一方面是不让她逃走,同时也是保障她的安全。
    只不过这些贺晴晴都不知道。
    结果她从自投罗网地回来到现在,已经半个多月过去了。她是没事,但是露西却出事了。
    露西在外面走秀结束后,到后台换衣服的时候,天花板上的吊扇突然掉下来,如果不是她身边的化妆师推了她一把,她可能就被砸个正着了。
    她虽然逃过一劫没有性命之忧,但是腿还是被砸伤了。
    被送到医院后,她哭着打电话给南烈燃,一副要说又不说、我真的不想打扰你,可是我真的好害怕的语气,弄得本来就对她很内疚的南烈燃十分着急,接到电话后直接就开车去医院看她去了。
    南烈燃这个人吃软不吃硬,露西跟了他那么久,又见惯了风月,对男人的本质还算见得多,对他也算了解。
    她就是能忍,一方面是她真的太爱着南烈燃,愿意等着他在疲倦后回到他的身边——贺晴晴这件事,她就不信自己不如一个心根本就不在他身上的女人!
    另一方面,她越是委曲求全的样子,南烈燃就越是不忍心跟她说分手。
    她不稀罕分手费什么的东西,她要的是南烈燃——她是真的爱南烈燃。
    所以她故意在他已经不再碰她、甚至说要看着她出嫁……这样很明显已经变心——其实她也知道南烈燃的心从来都没有在她身上。就在他都这样了以后,她都能忍!
    她就是要让南烈燃内疚,觉得欠她的!
    所以南烈燃一来到她的面前,她就扑在他的怀里,哭了起来。南烈燃果然内疚的很,抱着她的肩膀安慰她。
    露西一方面在他怀里又是心酸又是安慰,另一方面脑子也开动了——
    之前露西确实感觉到被人跟踪,只不过找不出来那个人而已。而这回的无妄之灾也确实十分可疑。
    她寻思着反正这也有可能是真的,所以她干脆声情并茂地、添油加醋地说早就有人打电话骚扰并威胁过她,还顺便多编了两桩意外出来以证实她所言非虚——确实有人要害她!
    南烈燃听到她可怜兮兮、委屈无比又一副暗自隐忍的这些话,皱着眉沉思了一会儿,安慰她说:“你先住在我那里。等我让人查清了这些事,你再回到你现在的住处,以免有危险。”
    露西心里狂喜,漂亮的脸上却仍然是一副十分犹豫、十分为难的样子。
    “这样怎么行呢?你……”她低下头,委委屈屈地说,“你家里不是还有……”
    南烈燃立即打断她,根本就是不想听到贺晴晴的名字的表情:“不用担心,她才不会管我的事。”
    他内心自嘲的笑:她才不会管他是死是活,不,应该是巴不得他死了!她也当然不会在乎还有其他的女人跟她住在一起,也许还衷心希望呢!
    想到这一点,他心情也很不好,拍了拍露西的肩膀:“等你脚上打了石膏可以出院,我就让人接你去我那里。”
    露西柔顺地一点头,低头的瞬间嘴角勾起一抹如释重负的浅笑。
    
八十、醉酒
    
    这天早上,贺晴晴揉着眼睛走下楼梯来。却见大厅里多了几个人。有的人在搬行李,还有一个人搀扶着一个走路一瘸一拐、左边腿上打了石膏的美女从大门口走了进来。
    那腿上打着石膏的年轻女子剪着漂亮的羽毛剪发型,明艳的脸看起来十分温柔,即使一边腿打了石膏,她也是保持着脸上的微笑。当扶着她的人把她搀扶到沙发上坐下来时,她还弯了腰对那人鞠了个躬,温柔地微笑着说谢谢,让那人受宠若惊地红了脸。
    而两个阿姨也提前接到了南烈燃的吩咐,早就等在大厅,忙着接过行李。
    贺晴晴一愣,有些困惑地看着坐在沙发上,那个笑得十分温柔、讨人喜 欢'炫。书。网'的美女。终于想起来,曾经在医院见过她:她就是露西。
    南烈燃的情妇之一。
    她,怎么会到这里来?
    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难道南烈燃终于对她厌烦了,要让她走,而让露西住到这里来?
    一时间,她都有些呆住了。
    难道真的肯让她走?
    说不清还是喜悦还是惊讶,这一瞬间,她的心情竟然很复杂。
    阿姨见她站在那里,就笑着说:“小姐,快过来吃早餐吧。”
    又笑着对坐在沙发上的露西说:“小姐也还没有吃早餐吧?来,我们扶你过去餐厅。”
    露西站起来,明艳的脸上笑得柔柔的:“多谢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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