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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爱:前妻不得宠-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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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累的毁容的脸,可是捧着她的脸,像捧着世上最珍贵、最值得怜惜的宝贝。
她哭着,却哭不出声音。
肩膀抖动,而所有的声音哽咽,只有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也因为她这样而碎了。
“晴晴,”他想安慰她,安慰她不要伤心。可是他不知道怎么说。他的口才都没有用了,只能哽咽着低声用所有的温柔说,“孩子,以后还会有的,你不要再哭了。”
他不在乎了,真的不在乎了。是林逢的孩子他也不在乎了。
如果知道有今天,他一定不去那样冷漠地对她,一定不故意冷落她,不给她一个带着遗憾的婚礼和蜜月,更不会逼着她把孩子打掉。
他不会让她伤心,让她难过了。
对不起,对不起!
贺晴晴清亮的眼睛含着晶莹的泪望着他,他的眼睛里也有泪,脸上也都是来不及擦掉的泪痕。
她从没有见过他哭。
从没有见过他流眼泪,也从没有听他叫过她“晴晴”。
即使在最亲密的时候,即使在他恳求她“你留下来好不好”时,他也都是叫她“贺晴晴”。
她的眼泪浸透了眼睛周围的白色纱布。——孩子,她要她的孩子!
把孩子还给我,好不好?
“孩子……”她哭着说,“也是你的。”
南烈燃的手僵住了。
他静静地看着她,看着,然后,慢慢地扯了扯嘴角。
“我知道了,”他艰难地、哽咽着轻声说,“对不起,现在才相信你。”
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眼睛里全是通红的血丝。
他把她抱回怀里,抱着怀里那个软软的、伤痕累累的娇小身躯,眼泪一直不停地往外流。
疯狂地倾泻而下。
他愿意用所有来换回那时平安的她。
怀着他的孩子,轻轻摸着肚子,脸上带着温柔微笑的她。
坐在阳台上看着怀孕手册的她。
低下头红着脸说想吃西瓜的她。
含着杨梅,看着他扑哧地笑出来的她。
所有温柔美好的画面,在这时涌上来,只是锥心的痛——
南烈燃,你这一生都不能原谅自己!
终其一生,你都不能原谅自己!永不能!
“对不起。”
这一句是对孩子的。
“对不起。”
这一句,是对她,对这个被他伤害到体无完肤的女子的——他的,被他冷落的妻子的!
“孩子,还会有的。他一定也舍不得你,舍不得离开你。”他的心碎裂开来,鲜血崩裂。
只有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地在做着安慰,“他一定还会回来的。晴晴你相信我这一次好不好?”
黑暗里,那个小小的,越来越远去的身影。
那稚嫩清甜的声音不舍地说:“妈妈,我还会回来的哦!”
孩子,那是她的孩子。
宝宝,在向她告别……
“哇”地一声,贺晴晴终于哭出来声音了。
南烈燃的眼泪在她歇斯底里的哭声中无法止息。
贺宁然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
然后,他转过身,慢慢地走了。
严青目光复杂地看着他洁白如雪、美丽单薄的背影,再转头看看病房里面,最终神色也黯然了。
从病房里走出来,南烈燃是踉跄着不知道怎么出来的。
贺晴晴因为太激动被打了镇定剂而昏睡过去了,南烈燃在她的床头俯*去,轻轻地在她包着雪白的纱布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然后,他站起身,起身的一刹那,他刚刚那一脸在贺晴晴面前做出的伪装,全都崩塌碎裂了。
他的脚步踉跄着,失去魂魄般的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出了病房。
走到走廊的中央,他停下脚步,头靠在墙上,忽然用额头去不停地重重地撞着墙壁!
没有人知道,贺晴晴含着眼泪对他说出“孩子,也是你的”的时候,他是什么感受!
他不会糊涂到这个时候还不相信她。
这个时候,贺晴晴不可能骗他——不!根本,一直她都没有骗他!从头到尾她都告诉过他,她肚子里的,是他的孩子!
那是他的孩子!
是他和她的孩子!
他究竟是什么迷了心窍!
她明明一直都说了,为什么他就是被蒙蔽了双眼,一直认为那是林逢和她的孩子!他是嫉妒得疯了,嫉妒得双眼失明了,心也失明了!
那样残忍地逼着她去打掉孩子,那样看着她跪下来哭着求他不要伤害孩子,那样给她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婚礼,那样冷落她,故意让露西在家里气她!
他一下一下地,重重地以额头触碰着墙壁,直碰到额头上皮破血流!
鲜红的血流下来,流到了脸上,可是他感觉不到痛!
他心里比这更痛千百倍——因为贺晴晴比这更痛千万倍!他再怎么样也弥补不了自己所犯下的错!
今生今世他都弥补不了,偿还不了他欠贺晴晴的!
贺晴晴说“孩子,也是你的”的时候,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里疯狂的呐喊声。
南烈燃,你这个罪人,今生今世你也偿还不了!
那不仅是贺晴晴的孩子啊,那也是他的孩子!
他们的孩子,第一个孩子!
来不及对自己的孩子说一声请原谅爸爸曾经那样对你和你的妈妈,来不及见他一面,就永远地彻底地失去了他!
他的孩子……
那一刻他的心痛得要裂开来,可是,在哭泣的贺晴晴面前,他甚至不敢露出一丝心痛、舍不得、忏悔、内疚的表情来。
他不敢再刺激她伤心!
他有什么资格!
南烈燃,一切都是你的错啊!
鲜血染红了他的额头,染红了墙壁。他仍然不肯停下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内心要将他淹没的悲痛和悔恨!
一只纤细美丽如同白玉雕刻的手抓住了他的衣服,他慢慢回过头去,俊美苍白的脸上,额头上已经都是鲜血。
贺宁然清冷美丽的眼睛稍微有一丝的融化。
“大男人就只有这样来面对现实吗?”他清冷的声音里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
将一样东西递到南烈燃面前。
“如果我没记错,你的正业好像是律师。那你让人调查一定比我快,而且这件事一定是认识你的内鬼做的,你去做比我要方便的多。”他的嘴角线条美丽如画出来的一样,清冷地勾起来,“当时我让人将堂姐的指甲都剪下来了,那里有她抓破的绑架她的人身上的皮肤组织和血液。这是医院做出的DNA报告。”
他看着南烈燃:“接下来就是你的事了。”
他嘲讽地一笑:“大男人,与其在这里自虐和骚扰病人,不如去做自己该做的事。”
南烈燃抓着这份报告,手指渐渐收紧。
“知道了。”看着这个十几岁的绝色的美貌少年,南烈燃低沉地说了一句“谢谢!”
“别自作多情,我又不是为了你。”贺宁然冷然一晒,决然转身。纤细修长的身子白色的衣袂飘动,连背影都像是画里出来的。
鲜血在额头上渐渐地凝固了,南烈燃抓着这份资料,脸上终于褪去了悲痛和悔恨,取而代之的曾经在他脸上维持不变的、那股阴鸷肃杀、恶魔一般的神情。
伤害他的女人和孩子,无论这些绑匪是谁,他都要他们血债血偿,比贺晴晴更痛苦千百倍地赎罪,受到他们应得的惩罚!
他不会放过每一个伤害贺晴晴和他们孩子的人。
绝对不。
一百零五、给我的孩子偿命(感谢所有
一百零五、你们给我的孩子偿命
“确定吗?是在手上的?”南烈燃的声音因为电话里传来的话而越来越冷凝,越来越肃杀,幽深黝黑的双眸也染上了嗜血的杀气。
“那么,你帮我约老大,找个理由说我请他们吃饭。要他们一定要全部出席!”他低声吩咐着,声音冷凝,眉目间是跳跃的煞气!“是,就这样说。”
放下电话,南烈燃俊美的脸上阴冷残酷的表情如同恶魔降世。
贺宁然不敢刺激贺晴晴,不敢详细问她被绑架和被刺伤的经过。她现在情绪不稳定,身体也非 常(炫…网)地不好,随时会有危险。
她在第二次手术之前,对贺宁然说了,虽然绑架她的人戴了口罩,但另一个女人,是李菲儿。
南烈燃在知道这个消息以后,有一瞬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什么李菲儿这么恨贺晴晴,要这样对她,非要百般折磨她置她于死地不可?!
可是,贺晴晴是不可能认错的。
口口声声说着是贺晴晴害了她,露出狰狞面目疯狂折磨贺晴晴的女人,就是李菲儿没有错。
而南烈燃让人在集团里调查的事也有了结果。
如果那个手上受伤的人而称病不敢出现的人,真的就是绑架贺晴晴的李菲儿的同谋之一——
南烈燃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透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厉的光芒。
那他一定要他们全都血债血偿!
他的手指狠狠地插下去,瞬间面前的花瓶就被他生生地捏裂开,瓶里的清水流出来,迅速浸染了碎裂的花瓶瓷片和花束。
阿木青白着一张脸,战战兢兢地坐在酒席上,双手放在桌子底下不安地搓动着。
其实他不是不后悔,也不是不害怕如果被南烈燃知道了会有多悲惨的下场——虽然他们早就看不顺眼南烈燃,一直跟他有间隙,但是表面上都还是过得去。迫于老大的压力,他们表面上都对南烈燃恭恭敬敬地,见了面还要尊称一声南哥。
他被李菲儿几个晚上的床上连着灌了迷魂汤,又被挑起素日里对南烈燃的厌恶和嫉妒不满,色令智昏,竟然真的对贺晴晴动了手。
当时他是仗着虽然贺晴晴见过他,但是也不一定记得他的样子,而且他还带了帽子和口罩,贺晴晴肯定认不出他。
那三个烂仔也是他在最底层找来的,根本没机会接触到像南烈燃这样核心的人物,也更不可能认识贺晴晴。事后远远地打发掉他们,就没有什么威胁了。
而且万一南烈燃追查贺晴晴出事的事,他要么干脆把这几个人杀了灭口,要么威胁他们死的是南烈燃的老婆,如果他们招了,南烈燃一样不会放过他们。这样威胁,谅他们也不敢说出来,而是有多远逃多远!
原本他的计划,他自认是万无一失的。连那辆车子都是临时偷来的,任他们查也找不到线索。
而最最重要的是:当时按照李菲儿的原定计划,是当时就要把贺晴晴折磨弄死的!那么就根本没有活口去说出他们的身份了。
结果,他们的行踪竟然被泄露了,被追到了,贺晴晴被李菲儿弄得半死不活的——但是万一没死呢!
万一贺晴晴没死,那么李菲儿第一个就*了。
李菲儿一被抓到,他就完了。
他不舍得把李菲儿杀了灭口,再说他都是为了李菲儿才冒了这个天大的险!所以他这几天将李菲儿藏在了乡下的一个地方,让她躲避风头,千万不要出来。
现在他只希望贺晴晴那天还没到医院就死了。
再退一万步,就算没死,她也应该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当时他可是戴了帽子和口罩的,那么混乱的场面,贺晴晴没可能认得出只在那个堆放货物的仓库见过一面的自己的!
可是,还是很忐忑。
他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类似于野兽般的本能,几乎是靠闻的就闻得到危险的味道。
他知道:肯定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和要发生的。
不管贺晴晴死没死,南烈燃都不应该在消失了几天之后,突然请他们吃饭的!
他怎么可能还有这个闲情逸致?太不寻常了,肯定有阴谋。可是有阴谋,他一时想不到,也不敢贸然逃跑。
不逃跑还有侥幸混过这一关的机会,如果逃跑了,不说南烈燃,老大也不会放过他。到时候,他的下场就不是被扔进鲨鱼嘴里那么简单了。
他此时已经知道害怕是什么滋味了,心里早恨不得甩自己几个耳光:被女人在床上混了几天就连脑子都没有,这么大的事也敢做!
现在该怎么办?南烈燃那里密不透风,他一点消息也打探不到,什么动作也不敢做。不甘心坐以待毙也不行!
他僵硬地坐在那里,偷偷地低下眼睛去看自己放在桌下的手,手背上的伤痕这几天就结痂快要愈合了,应该不会有人注意的。
“哥,你在干什么?”旁边他的双胞胎弟弟阿青突然叫他一声,把他吓了一大跳。
“干什么鬼鬼祟祟的,”阿青嘲笑他,“作贼心虚啊?”
其实他倒是真没发现什么,就随口说说的。但是阿木被戳中了心事,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
阿青还是没有发觉什么,大咧咧看了双胞胎哥哥一眼,咧了咧嘴,夹了一只点心塞到嘴里大口嚼着,唧唧有声的样子超难看。
“哥你说这姓南的家伙今天怎么这么好,怎么回事?你说他是吹得什么狗屁风?”
阿木脸色青白得跟唱京剧的一样,横了他一眼:“你的嘴放老实点,曾木荣怎么教你的?”
阿青嗤了一声,阴阴地笑一声,倒是不再说,看来也是知道南烈燃的厉害的。
忽然一阵骚动,他们往门口过去,原来是穿着蓝色唐装,手上戴着黑玉髓的慈眉善目的老大,和穿着黑色衬衣,俊美高贵得一点都不像做肮脏事的、让他们嫉妒得要死的南烈燃走了进来。
老大和南烈燃站在台上,说了一通,原来是刚有跟台湾那边联系,做了大买卖,要犒劳大家。
阿木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心想原来 自'霸*气*书*库'己多虑了。
也许南烈燃其实真的很不在乎他那个莫名其妙娶的老婆——当日在秘密仓库的时候,他们不就是像仇人一样吗?
也许,他查不到自己这里来——南烈燃怎么可能有证据呢?当时自己根本没有把脸露出来!
也许,那个女人很快就要死了,死人又不会说话,永远都没法说出当日发生了什么事。
也许,他真的会没事。
那南烈燃是老大面前最红的红人,老大注重养生,平时就喝喝茶不大饮酒,此时南烈燃就代表老大接受下面的人敬酒。
阿青阿木、曾木荣素日里跟他有过节,对他各种不服气。但是老大发话,他们心里百般不情愿也不得不站起来,端着酒杯准备挨个给南烈燃敬酒。
南烈燃穿了黑色的衬衣和西裤,正是高大俊美,气势凌人。然而却微微一笑,端着酒杯走到他们这一桌过来。
他竟然肯主动走过来和他们喝酒,连曾木荣都觉得天下红雨了。
南烈燃先是受了曾木荣敬的酒,然后阿青给他满上酒,阿木硬着头皮又到他面前敬酒。
南烈燃仿佛根本就没有留意到他手背上的快要愈合的伤痕,连瞟都没有瞟一眼。就微微一笑,看着阿木先喝完了酒,然后举起杯子准备饮下。
突然,“啪”地一下,他的手不知怎么地一滑,手里的杯子就掉了下去,在地上摔碎了,酒水四溅。
“哦?碎了。”南烈燃淡淡地作着惊讶的语气,一点诚意也没有。
阿木愣了一下,马上扯了扯嘴角,勉强笑着说:“碎碎平安,好,南哥,这是好彩头啊。”
“哦?是吗?”南烈燃微微一笑,“那还不把平安捡起来?好彩头啊!”
这一下曾木荣和阿青都微微变色,任谁都看得出来南烈燃是故意的。
阿木脸色发白,但是还是强笑着:“好,好,好彩头我最喜 欢'炫。书。网'了。”
此时他站在南烈燃身边,不仅脸色发白,表情也极度不自然。
他蹲下去就去捡碎片,南烈燃微微一笑,却又弯下腰去按住他的手制止住他:“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他的手指一动,阿木的手被他压着下去立时就被玻璃碎片划开了一道很长的口子,冒出浓浓的血沫子来。
阿青脸色一变,牙齿咬着就要冲上去,却被曾木荣暗暗地拉住,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哦,见红了,好彩头。”南烈燃淡淡道,“阿木,你今年要行大运呀。”
阿木站起来,连连点头:“承南哥吉言。”
他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以为他是痛的,其实他是恐惧——此时他才真正后悔,自己怎么惹到了南烈燃!
他光是站在自己面前,淡淡的笑,眼睛里看不出一丝情绪和意图,他都感到了无形的压迫力。
那是一种豺狼在面对比自己强一百倍的狮子老虎这样的猛兽面前有的压迫感和本能的恐惧。再凶残的豺狼都会觉得害怕。
他竟然去惹这种人!现在他才真的后悔没听曾木荣的话。如果这次落到了南烈燃手上,他会怎么样他不敢去想了。
南烈燃淡淡一笑,漫不经心抽出一条雪白的手帕给他擦了擦手上的血,嘴角微微一挑:“是吗?”
随手将染血弄脏了的手帕扔给跟在身后的黑衣人手下,他笑一下,漫不经心地离开了他们这一桌,继续接受其他人的敬酒去了。
“TMD他搞什么!”阿青一看到他走远了就咬牙切齿地骂道。
“你闭嘴。”阿木突然骂他。
“哥,他摆明了欺负你,你怎么还……”
“你TMD少废话!”阿木烦到了极点,不想听弟弟的唠叨。他现在只担心自己!南烈燃的举动让他觉得毛骨悚然,偏偏不知道什么用意,只有一种被老虎伺机扑上的感觉。
那种待宰羔羊的感觉太可怕了。
此时如果时光能倒流,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会去这么做!他以前是脑子充血才会看不起这个长得好看到过分的男人,觉得他靠脸吃饭。
现在他才发现:原来老大那么宠信他不是没有道理的——南烈燃的可怕其实根本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越是认识得久,越有接触你就越觉得他的阴深可怕!
“你是少废话。”曾木荣也站在阿木站一边,虽然他也极度看不惯南烈燃这种跟他们明显不是一条道上的,“你不看看老大看见他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阿青愤愤不平,但是嘀咕一声也不敢再吭声了。
阿木脸色发白地重新坐了下来,一种巨大的恐惧和危机感让他战栗了,曾经让他数次躲过警方追捕的救命直觉这次又告诉他——他要逃,必须逃!
他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因为恐惧而在传递着这个讯号。
一辆黑色的车子飞速开到贺氏私立医院门口,猛地刹车。
“怎么了?”一身纯黑西装的南烈燃一下车就急匆匆往医院里大步飞快地走去,来到病房门口就见医生和护士正神色紧张的往病房里快步走去。
“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病人有事?”
没有人回答他,每一个都在忙着自己的事。
他想跟进去,却同那天一样,再次被拒之门外。那里又成了危险的禁区。
南烈燃额头上的冷汗不停地往外冒,脸色也煞白了。
一接到电话他就急匆匆地尽一切力量最快速度地赶来,却只见眼前都是一片匆忙的脚步,没有人停下来回答他的问题。
这一时的他,哪里还有那种用眼睛就可以教人腿软的威风?
哪里有人管他什么身份地位?
站在病房的门口,他就是一个最普通的病人家属。
——无能为力,手足无措。
根本就没有办法冷静下来——那里面生死未卜的,是他的妻子!
他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他也不明白。
他的心被悬到了喉咙口,嘴 唇也干涩得快要裂开——就那么短短的时间。
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是已经醒了吗?不是说她脱离了危险期就没事了吗?
她还有力气想要下床,他还抱过她,将她抱在怀里的。
他还跟她说话,跟她说对不起。她还哭了,哭着跟他说孩子没有了——他不是在做梦,她确实醒了,可是现在这是在干什么?在干什么?
他们不让他进病房,在病房里都忙着什么!
他的喉咙干涩,猛地伸手拉住急匆匆走过的医生,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崩溃掉,“我太太怎么了?”
医生迅速地将他的手扯下来,倒是理解他,只是这样的事医生也确实见多了。百忙之中匆匆回答他一句:“伤者突然出现伤势恶化,呕吐,剧烈抽,搐,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我们正在全力抢救。”说完就急匆匆地又戴上口罩,走了进去。
南烈燃呆呆地站在门口,手脚冰凉。
匆匆的脚步声,在他耳边响过。每一声,都是踏在他已经绷紧的神经上。
他像个失去反应能力的呆子,眼睁睁地看着昏迷了几天才醒来,好不容易以为脱离了危险期的贺晴晴被推了出来。
那么快被推过去,他心被揪着,想要追上去,却被戴着口罩,全副武装的护士转身伸出手臂拦住。
可是,就是那匆匆推过去,他也看到了。
就那一眼——就足够他看到,看到她全身颤抖着,软软的娇小的身子像被电击一样的不断抽chu,殷红鲜血从她脸上白色的纱布下透出来,很快将雪白的纱布再次染红。往日里那么明亮的眼睛也紧闭着,不知道是清醒还是昏迷的。
她究竟怎么了!
他几乎是本能地冲过阻拦,想要再次追上去看她一眼,看她怎么样。却被严厉地推开,再次拒之门外。
急救室的门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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