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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爱:前妻不得宠-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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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呆呆地摸着肚子,在房间里也戴着帽子和面纱。房间里所有的镜子全都拆走了,甚至连能反光的不锈钢的挂钩这样的东西都被取了下来——因为她怕!她一见到能照出自己现在的样子的东西,都恐惧万分!
南烈燃不知道她是怎样在面具下度过一个又一个白天和黑夜的。他心疼她,想要尽快医治好她的脸,让她重新恢复以前的样子。
他真的尽了最大的努力了,他为她四处奔波。
可是,很多事,不是钱和权能办到的。
当他再一次失望而归,站在贺晴晴的窗下怔怔地看着她转身而去,不愿看他一眼,哪怕是一眼的背影。
贺宁然本就讨厌他,现在为了他办事不力还招来贺晴晴绝食而更加烦他,怎么也不肯让他上楼去见贺晴晴。更不要说让他将贺晴晴带走了!
再说,这也是贺晴晴自己的意思。
她没办法原谅南烈燃。
只要一看到她,那些恐惧的回忆、黑暗的回忆全都涌了上来。她人生当中最悲惨最痛苦最不堪的经历全都来 自'霸*气*书*库'于南烈燃,全都跟南烈燃有关,教她怎么能面对他?!
看到他就想到自己被折磨的回忆!
看到他就想到夭折的来不及见一面的宝宝!
南烈燃说累,是因为他真的为贺晴晴尽了最大的努力,付出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
但是露西听到,却自动自觉地理解为另外一个意思——贺晴晴现在的状况,让他觉得身心疲惫!
也是,谁能承受这样的结果呢?背负着这样的妻子,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呢?
她承认贺晴晴很可怜,可是她也很可怜啊!
南烈燃本来就应该是她的!她比贺晴晴更早认识南烈燃,更先跟他在一起,更对他死心塌地。是贺晴晴后来居上,抢了南烈燃的!
现在,虽然这样做有些对不起贺晴晴——不对,根本就不是对不起贺晴晴,这只能说是天意。
是天意对不对?一定是老天看她露西可怜,特意来成全的。白流苏谈一场恋爱是倾城之恋,那么贺晴晴这次意外怎么知道不是老天为了成全她露西呢?
所以,不是她狠毒,不是她自私,是天意啊!
连南大哥都对贺晴晴觉得累了,现在不是自己表现的最好时机吗?
她跟在南烈燃后面:“南大哥,我帮你放水,你去洗个澡,放松一下吧?”
以前,她也是这么做的。
南烈燃止住上楼梯的脚步,回过头来,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疲惫地说:“露西,你回去吧,我会自己照顾自己。”
“可是……”她还想留在他身边啊!
南烈燃对她摆了摆手,将西装外套随手搭在肩上,叹了一口气,走上楼去了。
露西站在楼梯下,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她心里又心疼又不甘——南烈燃什么时候有疲累到这种程度,这么难看的脸色?继续这样下去他的身体是不是会被贺晴晴拖垮掉?
她心疼他!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到这时候,南大哥还不回头看她,她一直都在原地等他啊!
他知不知道她为了背负着良心的谴责!
她很难受的,他不知道。
他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手抓着鳄鱼小皮包,渐渐地揪紧了。
然而,最终还是无奈地回头,转身往外走去。
南烈燃对她这样,她也没有办法。只能再找机会亲近他了。
她一回头,顿时吓了一大跳!
蓝小枫那张妖孽明媚的脸就横在她的眼前。
神出鬼没地,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出现的。
而且看她的表情,分明她刚刚跟南烈燃说的话也听到了。
她低下头,赶紧准备离开——蓝小枫是个不好惹的主儿!她清楚得很。
但是蓝小枫伸出一条腿挡住了她的路。
露西深吸一口气,抬起脸来,柔柔地笑道:“小枫,你做什么?”
蓝小枫搓了搓胳膊,搓了一手的鸡皮疙瘩。
她又是皱眉又是咧嘴的:奇 怪;书;网},她这么爱美女的人,居然被这一声“小枫”给叫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实在是不可思议。
露西看到她毫不掩饰地厌恶地举动,顿时抿了抿唇,但还是勉强维持着笑容:“小枫,你好像对我有什么误会。”
蓝小枫放下手,双手环胸。
她与露西一样高,穿的又是靴子,刚好配露西的高跟鞋。双手环胸地绕着露西走了一周,打量她打量得露西也起了鸡皮疙瘩,她才说:“误会,是误会……不过误会的人是我大哥那个傻瓜。”
她厌恶地皱了皱眉:为什么男人都是这么白痴,再聪明的男人,面对女人TMD装天真装柔弱装善良,都会吃她们那么一套,被她们玩得团团转!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怀的什么心思,”蓝小枫哼了一声,她长这么大,看到美女哪次不是眉开眼笑的,惟独对着这个柔柔的露西客气不起来,“以前的也就算了,现在我大哥都结婚了,你这样缠着一个有妇之夫不觉得太不好意思了一点吗?”
露西握紧了手中的皮包,下意识地就想解释:“你误会了……”
“我没误会,傻子才误会。”蓝小枫毫不客气地骂了她的大哥,“你最好记着,贺晴晴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她也是我大嫂,是我大哥的老婆,他对她,不会变心的,你放心好了!”
露西终于忍不住了,她也忍了够久了!
她一直都觉得她是天底下最善良最隐忍最有感情的人!全天下就她最真心了!都是别人对不起她,对她不公平!
“我爱你大哥,我是真心的!”她含着眼泪,终于被激得说出实话了,“你怎么能这样伤害我!小枫,我才是最爱你大哥的!你这样对我不公平!”
“我心里有多难过你知道吗?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为什么你们一点都不明白我!你大哥是,你也是!你们,太会伤害别人了!”
蓝小枫一阵哆嗦,终于知道为什么对美女她也觉得不舒服了。
因为,这个美女太TMD自以为是、自作多情了!
她简直是被害妄想症,琼瑶剧看多了!谁都是害她,谁都对不起她,她永远都楚楚可怜,永远都无辜善良!
蓝小枫打了个寒颤——这样的美女,长得就是一朵鲜花,TMD她也敬谢不敏!宁可看上男人也不会看上这样的女人!太可怕了,因为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可怕,只觉得自己无辜善良,别人对不起她——这就是她最可怕之处。
你跟她讲不通道理的。
“你省省吧,”蓝小枫终于忍不住开口打击她,“你爱我大哥,但是他不爱你。是你一厢情愿罢了。”
“你胡说!”她两眼含着泪光,楚楚可怜,“南大哥只是不懂我的心意,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的!”
“我怕你等到头发白了也等不到那一天,”蓝小枫都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同情她,“他在乎的,要等的,就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我大嫂。你懂不懂?”
“你才不懂!他娶她都是被逼的!”她根本不接受现实。
“你清醒一点吧,以我大哥,除非他自己心甘情愿,谁能逼得了他。那是一个借口,你明不明白啊?就算没有人逼他,他迟早也会和我大嫂在一起的。这种事不是谁强迫得来的,你连这都不知道吗?你口口声声说爱他,怎么会不了解他的个性?”
露西后退一步,楚楚可怜地摇着头:“你说谎!”
“其实我真不想跟你说了,因为我发现说了也是白说,”蓝小枫摸摸鼻子,“不过我还是要最后说一遍——别再打他的主意,天底下的男人又不是死光了!你干嘛非要挨着这么一个有妇之夫!”
“你根本不明白我对他的感情!我对他是真心的!”露西觉得跟蓝小枫也完全无法沟通——她压根就是贺晴晴那一边的,一心向着她!
她大哭着跑了出去。
看到露西跑走了,蓝小枫耸了耸肩,摇摇头。
压根不明白老大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这样的女人,你沾*干什么!
这种人,就算杀人放火,她都是这么楚楚可怜,认为是别人害她的,别人逼她的,就她最善良了,最可怜了。
咳!
“咚咚咚。”
“进来。”
蓝小枫推开书房的门,南烈燃正坐在书桌前,手上拿着一本书,低头看着什么。
“老大,你让我查的事情我都查过了。”蓝小枫走过去,凑在他耳边说了一长串的地址。
南烈燃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能找得到人吗?”
“据说他一直在山上,有二十多年没下来了。山下的居民有时候挑着鸡蛋、面粉跟他换些药材或是让他看看病什么的。他看病不收钱,看好了也不要人家谢,直接转身就让人把治好的病人抬下山去。而且他这个人脾气很怪,他也不想见你,你根本找不到他的人。”
“找不到也要找。”南烈燃淡淡说。
“那你准备让谁去?要不要我亲自过去?”
南烈燃将手中的书“啪”地一下合拢,修长有力的手指按在书的封面上。他的脸色很平静:“我自己亲自去。”
蓝小枫一惊:“你自己去?”
“嗯。”
“可是他从来不下山的啊?”
南烈燃沉默了一下:“我把晴晴带过去,亲自求他。”
蓝小枫是真的吃惊了。
晚上,贺氏私立医院的二楼走廊里,一个值夜班的小护士打了个呵欠,边揉着眼睛边往病房里走去,开始例行的巡查。
忽然,她抬头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穿白大褂的医生往这边走过来,她以为是当值的医生,随口就问:“苏医生,你刚刚不是去那边巡查了吗?”
那人走过来,她才觉得不对劲。然而瞬间后颈上就被敲了一下,一下子软倒在这个医生的怀里。
这戴眼镜的医生四下看了下并没有人注意到,把她半抱着放进了旁边的楼梯间。然后转身往另一侧的走廊走过去。
贺晴晴已经睡着了,可是就连睡觉,她都在脸上蒙着一块面纱。
因为曾经受到了那样的刺激,贺晴晴已经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
像现在这样,她已经根本不能安稳入睡,睡眠非 常(炫…网)浅。此时她在睡梦中仿佛听到有动静,全身一个激灵,恍惚就睁开了眼睛。
只见床前一个黑影,弯着腰看着她!
她全身的寒毛都炸起来了,挣扎着就要坐起身呼喊。
那人迅速就取出一块手帕按在了她的口鼻上,是哥罗芳的味道。
贺晴晴挣扎都没有挣扎,就闭着眼睛晕过去了。
一百一十一、不放弃
一百一十一、求医
窗外的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空气中有花园里种着的玫瑰的清香。
书桌前,穿着有着大大的领结的雪白真丝衬衣,黑色背带裤,看起来就像画上的小王子一样的贺宁然正低着头用铅笔画一幅画。
他低垂的长长睫毛,透明如玉的脸庞,蔚蓝色的宁静湖水般的深邃眼睛,和美丽的亚麻色头发,无一不美得像画一样。
纤细修长的手指如同白玉雕就,握着铅笔细心地勾勒着每一分线条。
洁白的纸张上,画的是一个坐着轮椅的小男孩,怀里抱着一枚皮球,犹疑却又羡慕的看着不远处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女孩儿。
那女孩儿年纪比轮椅上的小男孩大概大上几岁,正在花坛边摘一朵玫瑰花。
看得出,画画的非 常(炫…网)用心,画工也不错,小男孩那种又期待又犹豫的心情画得跃然纸上。
贺宁然低着头,秀美的侧脸专心而宁静,亚麻色的头发在窗口吹进来的风中微微飘动。
一两缕刘海垂下来,遮住了他蓝色的眼睛。他抬起一根手指,轻轻将刘海拨了拨,又继续低着头在那画上的女孩胸口上添加了一朵玫瑰花造型的胸针。
那枚胸针,是他小时候送给贺晴晴的。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严青一边敲门,一边等不及贺宁然的回应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少爷,刚刚医院来电话。说贺晴晴小姐被人劫走了。”
贺宁然猛地抬起头,手上的铅笔笔尖因为无意识地用力而一下子折断了!
他低下头,看着洁白的纸张上拖出来的长长的一道铅笔的炭黑色线条,皱了皱眉,将画放在桌上,站了起来:“追到人没有?”
“已经派人去追了,不过现在还没有消息。”
贺宁然秀美的脸上显出了无比的愤怒:“这个南烈燃……混账东西!”
不用说,他也知道到医院里抢人的会是谁。
——难道还有别人不成!
“宁然少爷,如果我们的人追到了晴晴小姐,与南烈燃的人起了冲突,是不是要不惜代价把人抢回来?”
严青其实就是问一问,他知道贺晴晴对贺宁然有多重要。
可是,他没想到,贺宁然的回答。
贺宁然明明很愤怒,但是对于这个问题却沉默了。
他低下头,看了桌上的画一眼,微微叹了一口气,脸上的愤怒竟然慢慢消失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秀美如玉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对等待着他的命令的严青说:“算了,让他去吧。”
严青一挑眉,细长的狐狸眼闪过一丝不解。
“你以为我愿意让堂姐被这种人带走吗?想到她待在这种人身边我都觉得全身难受!”
贺宁然叹了一口气,年轻的脸上出现的是不符年龄的忧郁。
“我也是没有办法了……堂姐的脸想了各种办法都不能治好,每次都是带着希望然后失望,重复又重复。”
“到现在她连看医生都不肯看,连晚上睡觉都要戴着面纱盖着脸,生怕被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而且她的抑郁症越来越严重,我担心她承受不了,迟早要出事。”
虽然有人看着,可是防不胜防。
也许哪一天早上他醒来,就会有人跟他报告:贺晴晴昨天晚上自杀了。
这个并不是自己吓自己,而是随时有可能发生的残酷的现实!
贺宁然想到这一个可能性,就觉得无比难受。他阻止不了的。
所以,南烈燃这个人他虽然很讨厌,可是如果万一南烈燃有办法了呢?
试试,就算是试试,有机会也总比现在看她一天天枯萎下去的要好!
“就让他去吧,不过只是给他一个治疗我堂姐的机会。”
“如果他从我这里抢走了人,却还没有还回一个完好的堂姐给我。到那时,我再饶不了他!”贺宁然低下头,抬起白玉一般的手在书桌上取出一本书,盖在了他刚刚画的画上。
严青细长的眼睛中眸光闪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好,我知道了。”
贺宁然转身走到窗前,目光望着遥远的地方,仿佛看到了久远的、封存的回忆,美丽的蔚蓝眼睛里眼神也越来越悲伤了。
窗外有丝丝凉爽的风吹过,吹得他头发轻轻飘动,雪白的衬衣微微鼓动,更显得那背影纤细单薄得一捏就会碎一般。
严青静静地看着他,却终于低下了头,慢慢退了出去。
贺晴晴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副驾驶位上,开着车的人正是白衣黑裤,身材高大,五官深邃,薄薄的红唇抿成一条直线——正是南烈燃。
此时正是深夜,窗外一片漆黑,偶尔有点点的灯光飞速闪过,根本看不出他们的车开到哪里了。
她皱着眉翻身坐起来,哥罗芳让她的头还是有些晕眩。
她先是用手捂了一下脸,发现帽子和面纱遮住了自己的脸,才把手放下来。而这个第一反应的举动深深地刺痛了南烈燃的心。他看在眼里,更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不管付出多大代价,都要想办法治好她的脸!
贺晴晴转头透过黑色的面纱看着他,目光非 常(炫…网)警惕非 常(炫…网)狐疑,此时她已经如同惊弓之鸟,尤其对南烈燃格外地反感——她不能原谅他,不能!
她的人生,她的一切,都毁在了他的手上!
“你把我带出来做什么?”难道她都这样了,还不能放过她?!
南烈燃漆黑的眼睫垂下来,掩盖住眼里的黯然。
她这样讨厌他,不相信他。他不能怪她,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他伸出手,想要轻轻地安抚她,可是她去避如蛇蝎地躲闪着,愤怒的目光透过面纱看着他:“南烈燃,你到底要做什么!”
南烈燃黯然收回手,将手握成一个拳头放在方向盘上。
心,很痛。
想要说的,说不出的话,不知道再有没有机会说出来了。
可是,这都是他自找的!
“对不起,”事到如今,他好像除了对不起没有别的可说了。从来没有跟她说过对不起,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对不起的南烈燃如今在她面前已经道歉成了习惯和自然。“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所以我只有用这种方法来带你走。”
贺晴晴怀疑地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我让人查过了,在民间有的人有祖传下来的秘术可以治好各种疑难杂症,有的在医院被宣判为无法救治的病,他们也能治好。”
南烈燃也算是见多识广,他在参加某些私人宴会上就见过这样的奇人。他们身份特殊,身怀绝技,却自称自己的本事在民间隐藏的高人面前根本算不了什么。
“所以,我想带你去找他们,不管怎样,我都要试试。”
贺晴晴狐疑的目光在面纱后看了他一眼,忽然冷笑一声:“想不到堂堂的大律师,只手就可以要人家破人亡的人,也会相信这些无稽之谈!”
南烈燃默默地忍受着她尖酸刻薄的话,如今她要怎么骂他,怎么对他,他都不会辩驳,更不会生气。
他欠她的,偿还不了!
“所以,你这是要带我去见那些传说中的奇人异士?”贺晴晴冷笑道,“你那么大的本事,怎么不派人去把他们抓来,何必劳你自己的大驾呢?”
她自从失去宝宝,脸又被毁容后,性情大变,特别是对南烈燃——现在她已经生无可恋,一无所有,根本没有什么好失去,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根本就不怕他。
不仅不怕他,还恨不得把以前所受到的屈辱和隐忍压抑的愤恨全报复到他的头上!
尤其是失去宝宝,她更不能原谅他!
她不要见到他!看都不想看他一眼,现在就算在他身边,她对他也只有冷嘲热讽而已。
南烈燃静静地坐在位子上,像个受气包一样默默地忍受着她的冷嘲热讽,等她冷笑着说完了,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说:“这样的人,软硬兼施也不能请得到他们。我只有自己亲自去,用诚意打动他们。”
他停顿了一下,又轻声地、仿佛怕惊扰了她一样,说:“我知道你不喜 欢'炫。书。网'见到生人。而且这次带别人去也没有用。所以没有带任何人,只有我跟你。”
贺晴晴看了他一眼,坐在位子上,忽然冷笑起来:“诚意?你有什么诚意?”
她大笑一声,然而笑声说不出的悲凉、怨愤。
“你的诚意就是让你的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把我的脸毁掉,把我的宝宝夺走!”她狠狠地看着他,所有的愤恨,被压抑的痛苦爆发出来,“你毁了我的人生,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的家,毁了我的一切!现在,又毁了我的脸,我的孩子!你的诚意……你有什么诚意!你假惺惺地说什么诚意!难道你能把这所有的一切都还给我吗?!”
她忽然扯住他的衣领,南烈燃被她扯得脚下一踩刹车,车子在黑暗中停在了路边。
“你说啊,我不要别的,你把我的孩子,把我以前的一切还给我!你能做到吗?!”
南烈燃被她扯着衣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
慢慢地,他抬起头,贺晴晴不由得一愣!
南烈燃眼睛里含着泪,静静地看着她:“对不起,我也想让你恢复到以前的样子。我问过医生,如果植皮有效的话,无论要我身上哪里的皮肤,多大的面积,我都不会在乎,只要他能拿去治好你!”
他低下头:“只是医生说植皮没有用。”
他的眼泪忍了又忍,终于逼了回去——他这一生,没有对人低过头,没有对人下过跪,没有对人苦苦哀求,没有对人流过眼泪。
然而,都为了她做了。
就像现在,他这样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任由她愤怒和怨恨地指责着,他也毫无怨言。
因为,今生今世,他欠她的,都没法还清!
贺晴晴慢慢把手松开,抬起伤疤渐渐愈合的纤细雪白的手,捂住了没法愈合恢复的脸。
她将脸转过去,看向窗外,肩膀因为压抑的流泪而抖动着。
南烈燃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她的肩膀,却还是黯然地放下来了——她不要他碰她。
他再不敢忤逆她。
良久,贺晴晴回过头来,哽咽着说:“你这是要去哪里?”
南烈燃抽出一张洁白的纸巾,要给她去擦面纱下的眼泪,但是她却果然依旧避如蛇蝎的躲开,不让他碰到。
南烈燃因为她躲避的举动而眼睛里闪过一丝失望和伤心,却依然默默将纸巾塞到她手里,低声说:“云南。我已经打听到了具体的位置。”
“什么?找了学弟过来撑着律师事务所,自己跑了?”
慈眉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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