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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爱:前妻不得宠-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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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有时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南烈燃非要忍受着她的冷言冷语和抗拒反感,带着她一路费尽了心力到处为她寻求民间的那些医生给她治脸。
他那样护着她,走在街上,如果有人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他就不顾及形象地对人家怒目以对。
他这样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没有来得及出世就离开的宝宝吗?是因为内疚对吧?所以才这样低声下气地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也许其实他并没有改变,他对别人还是一样,只是对她改变了。
这些,都是因为内疚吧……因为想要赎罪?
她不能原谅他,也不想再让他靠近哪怕一步,一点点都不要。可是,她心里其实是有疑惑,也有难以言说的纠结——虽然讨厌,虽然不能原谅,可是内心无法忽视他对自己的影响力!
现在也许突然就要送命在这不知名的山岭里,人生已经经历了太多磨难和变数的贺晴晴,在这一刻居然没有太多的恐惧了——当她的脸被毁掉,当她失去孩子,她的恐惧仿佛已经被用尽了。现在一切,都让她看开了——因为她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顶着这样一张不能救治的脸,一无所有,满心满身都是伤痕和疲惫,如果不是为了那在狱中的父亲和她发现其实是很照顾她的堂弟,她早就不想坚持下去了!
死亡,对早已经在那边缘经历徘徊过的她来说,又算的了什么呢?
她不在乎了,真的不在乎了。
所以,她苦笑着说:“这样也好,一切到此为止吧……”
她的话突然被南烈燃猛烈的愤怒的声音给打断:“贺晴晴你给我闭嘴!”
他抓着她纤瘦柔弱的肩膀:“平时你要怎么对我都可以,到这个时候不准你说这种话!”
他的眼睛带着愤怒地看向她面纱后明亮如昨日的大眼睛:“你想放弃,有没有先问过我?!”
说完,他就低下头,没有丝毫犹豫地,薄薄的红唇贴在了她柔,嫩雪白的肌肤上,去给她吸出蛇毒。
站在一边的向导一惊,赶紧上前来挥着手想要制止他:“啊,那个!”
南烈燃头也不抬,冲他摆了摆手。
“……”向导还想要说什么,可是看到他那坚定肯定以及慨然如死的样子,慢慢地,什么话都憋回去了。
贺晴晴伸手去推了他两下:“你不要这样!我不用你救!”
南烈燃吸出一口血来,吐了出来,头也不抬,不理她。
贺晴晴急得用手去打他的肩膀:“南烈燃,你够了!你再内疚也够了,不用把命赔上!”
南烈燃让她打去。
“别吸了,会死的!”贺晴晴恨他,怨他,怪他,可是这一刻看到他连命都不要地给自己吸蛇毒,一时心里纷纷乱乱不知是什么滋味,“我叫你停下!”
南烈燃终于抬头了,却是瞪了她一眼,就跟以前一样。
“我叫你闭嘴!”他的嘴角带着血迹,脸色苍白,然而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却如同往日一样地惊人。
“谁说我只是内疚?”被压抑已久的话到了这时,呼啦啦地冒了出来——谁知道,下一刻,他们是不是会同时死掉!没有了顾虑,什么都能够说出口。
“你是我老婆,是我孩子的妈,你叫我不要救你,难道你以为你死了,我可以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都口不择言了。
贺晴晴怔了一下,去推他打他的小手慢慢地垂了下来。
“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止是因为内疚才这样对你!不仅仅是因为内疚因为亏欠,还因为我喜 欢'炫。书。网'你……贺晴晴,我一直都喜 欢'炫。书。网'你……我爱你贺晴晴!你听到没有?如果今天为了你死在这里我也不会后悔的!”
贺晴晴呆住了。
南烈燃倒是没她那么强烈的震撼——这些话他一直放在心里,无数次想说了!
此时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埋藏在心里的话一下子说了出来。然后也不去看呆如木鸡的贺晴晴,继续低下头去给她吸蛇毒。
一个石化的贺晴晴加上一个视死如归的南烈燃,好像他们都忘了旁边还有一个观众在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向导大叔站在一边,默默地想:果然,我闭嘴是正确的决定啊……
最后,向导大叔说:“咳,可以了,没事了。”
南烈燃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向导大叔脸色极其奇 怪;书;网},嘴角有一丝可疑地抽,搐地看着他们,他这才停下来。
向导大叔干咳一声,说:“真的,您太太我保证没事了……蛇毒都吸出来了……所以,你跟我来找溪水漱口吧?”
南烈燃看了看面色苍白,但是看起来真的不像中毒有大碍的贺晴晴,虽然戴着面纱,可是真的有事这时起码应该晕过去了吧?
他点点头,算是放下了心,于是跟着向导大叔走去找溪水去了。
贺晴晴还沉浸在南烈燃带给她的震撼当中,呆呆地看着那两人往旁边的山涧溪水走去。就见那向导大叔渐渐走近南烈燃,靠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然后,南烈燃猛地一窒,停下了脚步,表情极其古怪地看着向导大叔。
向导大叔黑红的脸像是忍着什么极其好笑的事而憋得更加通红的,看着南烈燃点了点头。
南烈燃呆了一下,然后迅速扭过头去,头也不回地再也不看大叔一眼,飞快地用溪水漱了口,然后飞快地走回来。
沉浸在震撼当中的贺晴晴不自觉地抬眼看了一下南烈燃,只见他古铜色的深邃俊脸上有着极其可疑的暗暗的*。
他走过来,抿了抿薄唇,低着头说:“晴晴,我……背你走吧……咳,你的腿应该还没好。”
贺晴晴不知道他那表情古怪在那里,而且他刚刚说的话那番话委实给她太大冲击了。
她来不及反应,南烈燃就蹲了下来,蹲在她面前,示意她抱着他的脖子。贺晴晴犹豫了一下,见他吸了蛇毒也不像有事的样子,而且自己现在也真的走不了路。就犹豫地将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趴到了他的背上。
雪白娇,嫩的肌肤一碰到古铜色的结实肌肉,两个人都有了一丝战栗。
而且,刚刚南烈燃那番在危急关头哇啦哇啦涌出来的肺腑之言更是一下子同时涌上了两个人的心头。
他们都想忘掉刚刚那番话,想努力装出镇定的样子,可是不知不觉,两人的脸都有些红了,身体也有些颤栗地发热了。
南烈燃脸上带着可疑的暗红,背起那娇弱的、纤瘦的小小身子,跟在向导后面,继续往前走。
那么,向导到底跟他说了什么呢?
“其实,那蛇是没有毒的……”
= =!
……
……
所以,乃们都上了作者的当了,*我说过前面虐到头了,从这里开始都是搞笑温馨的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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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五、坠入山崖(一)
一百一十五、坠入山崖
陡峭的山石上,一身粗布衣裳的南烈燃正在用力扯下一株药草。
这是他来到这山上的第十天了。
第一天,他和贺晴晴在山脚下的村庄里(说是村庄,也就稀稀落落的十几户人家,隔得还不近)借宿了一晚上,打探那神医的下落未果——村民始终还是对他们有戒心。
第二天,他让贺晴晴留在山下,自己上山去找神医。未果。
第三天,他继续上山去找,终于在一个山旮旯里找到了一座修得四平八稳的石头房子,看那里面的简单器具,和厨房里的食物,是住着人的,只是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南烈燃猜想那就是神医的家,于是在那里守了一整天,结果除了被屋檐下那只画眉鸟歪着脑袋,瞪着黑豆大的眼睛,滴滴溜溜地瞅着他,唧唧歪歪地说:“笨蛋,笨蛋,你是个笨蛋。”以外,根本就没有等到神医的人。
他徒劳无功地下山,千辛万苦地回到那村庄,贺晴晴依然装睡,不理他。
话说自从他在那次乌龙的蛇毒事件后,两人之间就一直被尴尬的气氛笼罩着。
贺晴晴当时就被他猛然冒出来的告白彻底震住了,震住的结果就是不敢相信,不愿相信,以及尴尬无比,不知所措。
心里还是恨他,不能原谅他,只要抬起手一摸到自己可怕的脸,她的心就会冷下来,凉到骨子里。
他对她所犯下的过错,要说起来,简直是一天一夜都说不完!
然而,他竟然会为了她丢掉连性命都不怕(卑鄙的某人当然没有在知道实情后将真相告诉她,毕竟人家当时那心也是真的嘛),她又觉得有些纷乱。
毕竟两人待在一起那么久,那一点一滴的粗鲁下的温柔,酒醉后抱着她不放的醉话,将她抱在膝头跟她说“你什么时候自愿不要走不要离开我”,给她梳头,跟她说笑话……那些她极力不愿回想,努力想要忘掉的画面还是在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后一下子冒了出来,挡都挡不住!
她才不会承认两人之间那股奇异的磁场和吸引力,可是她确实是有些缭乱了。
纠结。
更让她烦恼莫名不能面对的是现在南烈燃对她的态度和看她的眼神!
本来,自从她毁容以后,他对她万分内疚(她本来以为也仅仅是这样了),被她怎样冷漠对待都低眉顺眼的。
可是,自从他在那次给她吸蛇毒以后,不知道是不是从未有过的告白一下子激发了他内心的感情。
简直是冰山下的火山爆发了——当然也有可能是破罐子破摔,因为反正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要恨他讨厌他也不会比现在更讨厌他了,所以干脆厚着脸皮再也不掩饰了,任由感情喷薄而出。
所以说闷sao的男人真可怕——他要么不来,要么一来就猛的。撕开了那冰冷冷的伪装,他就跟你来那什么“一片丹心向明月”了,你躲都躲不掉!
贺晴晴本就因为他的告白而仿如坠入云里雾里,有点做梦的不真实的感觉,对他的各种复杂情绪都涌上心头,百般纠结着。
他倒好,干脆彻底地放弃了掩饰和伪装,还真就拿出了男人追女人那股劲头来——话说这家伙也是生平第一次追女人。看起来是在女人方面经验丰富,其实就跟那漂亮的画眉鸟唱的一样:“笨蛋,笨蛋,你是笨蛋!”
贺晴晴本就尴尬纠结,现在又被他以那种热辣的目光注视着,走哪儿盯哪儿。盯得她全身不自在,实在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
当然,她是不知道——这男的要是喜 欢'炫。书。网'一个女的,就喜 欢'炫。书。网'她的一举一动,就算头上戴上个帽子,脸上罩了块面纱,依然觉得她风姿楚楚,惹人怜爱撒*~
那南烈燃现在正是这个心思。说起来还要感谢那一尾没有毒的蛇——为什么当时贺晴晴的脸色发白呢?一、心理作用啊,二、没事被你吸了血出来能不脸色发白嘛大哥!
到底是要感谢这尾蛇,让他终于有了勇气将放在心里不敢说、没机会说的话都说出来了。于是他现在既不像以前那样恐吓威胁贺晴晴了——现在拿枪指着他的脑袋他也不会了!
但是也不像这一段时间来那样受气包似的在贺晴晴面前大气不敢出了,又恢复了如狼似虎的本性——反正我就是喜 欢'炫。书。网'你,你现在也知道我喜 欢'炫。书。网'你,你讨厌我我也不管!
于是可以不用纠结于此人的恋爱情商为零了。
南烈燃看到装睡的贺晴晴也无可奈何,只能帮她盖好被子,然后躺在屋子里的另一张床上睡觉去了。
第四天一大早,南烈燃又千辛万苦地爬上山去。只见依然一个人影都没有,但分明那桌上的碗筷还没有收拾好呢,笼子里的画眉鸟一边啄着被喂的鸟食,一边滴滴溜溜地转动着黑豆眼睛,歪着脑袋,看着他张嘴就是:“笨蛋,笨蛋,你是个笨蛋!”
南烈燃哭笑不得。
饶他在城市里是个什么人物,到这里也只有被人嫌弃的份了。
神医摆明了是躲他,关键是怎么时间就那么刚刚好。他一走神医就回来,他一来神医就无影无踪了。
第四天他又守了一天,守到天黑,那神医自然是没回来。
他叮叮咚咚地从山上连滚带爬地下来,全身也给弄出了几道伤口,毕竟天黑看不清楚。
贺晴晴依然装睡,但是他在那里清理伤口的时候,她明显地从被子里偷偷抬起头来看了他几眼。
到了第五天,南烈燃跟借宿的村民家告辞了,然后继续往山上去,走没多久,他又悄悄地转回来,突然就回到借宿的地方,将那村民吓了一大跳。
那村民正准备放鸽子呢!
南烈燃哭笑不得: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还有这么“先进”的联络工具!由不得他不服!
村民看到他发现了,于是就老实交代了,主要是也看到他这几天的诚意了:
神医十几年前给当地人看病出了名,但是他从来不愿下山。一个慕名而来的不知什么来头的病人家属就把他的房子放火烧了,想逼他下山,没想到那木头房子里还有神医养的好几只看得比命都要贵的奇兽。结果全都被烧死了。
神医被这么一出给弄得对外面的人更加厌恶,直说外面世界的人太狡猾太卑鄙(某人你汗颜了没),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就让那人上吐下泻半个月,从一百五十斤给弄到了九十斤,成了个骨头架子才饶了他。
自那以后,神医更不肯下山来了。
这回南烈燃也是通过自己的情报网找到这里来,神医见他来路不明,根本就不愿见他。所以……南烈燃当然也就不可能见得到他!
南烈燃听老实巴交的村民结结巴巴地说完以后,当时也觉得无奈了。
不过,他要是那么容易放弃,那他真的可以去剖腹自杀不要叫南烈燃了!
他分析这神医的心里,断定他是个心软的人,不然不会在隐世的时候无偿帮助村民和附近赶来的穷人看病那么多年。
他便特地花钱买了当地村民穿的粗布衣服,换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跑到山上去。
在那神医门口一跪就是一天。
天黑了也不走。
一直跪着。
贺晴晴起先还不以为意,直到夜深了也不见他回来才觉得有些不安了。
她翻来覆去地一晚上没睡好。
南烈燃呢,就在神医门口跪了一整天一夜,屋檐下的画眉鸟都唱着“笨蛋,笨蛋,你是个笨蛋”唱得索然无味,最后歪着头将脑袋插到翅膀里睡着了。
南烈燃在夜色和雾气中一直跪着,一动不动。
因为他知道,也许神医就在什么地方看着他。只要他表现出了一丝不坚定,神医就更加不可能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一连跪了三天三夜,当火红的太阳像个蛋黄似的从云层里透出来的一刹那,强悍的男人南烈燃也顶不住了,一头就磕在了石板上,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发现了两件大好事:一、神医终于出现了。
明知道他用苦肉计,神医还是可怜他这份心思了。
他心心念念,为了她跪在神医门口长跪不起,一头晕倒的人,贺晴晴正坐在他的床前,伸出手来抓着他的袖子想要查看他的情形,一见他醒来的一刹那,她就赶紧转过身去背对他掩饰自己刚才的举动。
但是,南烈燃既然已经看见了,当然就不会装作没看到。
虽然现在混得十分的凄惨,可是这苦肉计实在是太有效了,卑鄙如南烈燃在内心简直要大笑了。
一箭双雕啊!
一百一十七、坠入山崖(二)我说了我
一百一十六、坠入山崖(二)
神医跟大家想象的白胡须飘飘,仙风道骨,世外高人的形象有很大的出入:
他又矮又瘦,还戴了副不知道年月的玳瑁眼睛!
他避世的原因是被当年凶悍的母老虎婆娘拿着菜刀追杀于是乎对女人失望对人类失望所以干脆躲到了山上。
他医术精湛,但是是个没执照没名号没认证的乡下赤脚医生。蓝小枫查到他头上来,是因为蓝小枫有一个朋友是云南人,刚好认识他,知道他的医术可了不得,据说还精通民间已经没有多少人会的祝由术。于是就把千里之外的病急乱投医的南烈燃给招来了。
神医上山采药那是如履平地,跟猴子似的。但是南烈燃自动送上门以后,采药的光荣任务就顺便捎上他了。
神医说贺晴晴那脸也不是没救,在这里花上一年半载的功夫,去腐生肌,还能还回新的一张脸部肌肤。
南烈燃一听有希望,当时就差点给神医磕头了——别说一年半载了,再长的时间也愿意等。
他高兴地转过头来,去拉贺晴晴,贺晴晴也激动得热泪盈眶了——要是不激动那是假的!
他去拉贺晴晴的手,贺晴晴沉浸在激动当中没注意,这人就得寸进尺,干脆一下子握住她的手。
贺晴晴总算是发现了,怔了一下,用力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出去找神医去了。
南烈燃的手上还残留着贺晴晴的温度和香气,然而一转眼又是空空余也。他沮丧地走出屋子来,屋檐下的鹦鹉又是冲着它一阵摇头晃脑地唱歌:“笨蛋,笨蛋,你是个笨蛋!”
已经被拒绝了N次的南烈燃正心情不好呢,听到这不识趣的家伙一再撩拨,火大得很,卷袖子就要将笼子摘下来:“我今天就把你这笨鸟给烧烤咯!”
鹦鹉君扑扇着翅膀在笼子里上串下跳,扯着嗓子大叫:“救命*救命啊*杀人灭口啦*”
神医背着手从屋子里走出来,推了推鼻梁上的玳瑁眼镜,板着一张脸,小老头说:“刚刚还说要报答我的大恩大德,这就是你报答我的方法吗?!”
南烈燃干咳一声,老老实实将扑棱棱扇着翅膀扇得尘土飞扬的鹦鹉君的笼子重新挂了上去。
他恭恭敬敬地对小老头神医说:“不敢,不敢。”
然后伸出一只手对倒挂在笼子上的鹦鹉,非 常(炫…网)客气地说:“您请继续,继续唱哈*”
鹦鹉转动着脑袋,滴滴溜溜的黑豆眼睛非 常(炫…网)不屑地看着他——对,没错,就是不屑!
南烈燃发誓从这只臭鸟的眼睛里看到了几百年都没人敢这样看他的鄙视!
强自忍着将这只臭鸟揪出来拔毛红烧清蒸的*,他克制住牙痒痒的表情,恭恭敬敬地对小老头神医说:“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哈·~”
神医说:“你跟我去采药好了。”
南烈燃愣了一下:“这个……我不认识药材……”
神医鄙视他的眼神同那鹦鹉如出一辙,由此可见鹦鹉是物似主人型!
神医说:“我又没有指望你能认识药材……外面的人都是这么笨的我知道……”
南烈燃忍。
神医又说:“我指哪儿有药草,你就采哪里行了。”
那高山峭壁的……
神医看了他一眼,说:“你不想治好你老婆的脸啦?”
南烈燃的犹豫只存在了0。005秒,立刻就毫不犹豫地点头:“好,您说去哪里就哪里。”
结果,这句话等于就把他给卖了。
杨白劳都比他强啊!
神医逮着南烈燃这么个送上门供他*使唤的家伙,那是一点机会都没放过啊!
“挑水。”
“……好的。”
然后几趟下来,神医悠哉悠哉地坐在前院看着他,手里美滋滋地打着蒲扇,轻描淡写地:“这么大个子的大男人,怎么几桶水都累倒啦?”
南烈燃将扁担往地上竖着一放,咬牙切齿:“您跟我出去,随便哪个城市,带花园无限量供水的房子随便你挑!”
他自从长这么大后,哪还做过这种事啊?这老头根本是变着花样的整他!
“你少跟我显摆你有钱,在这里钱就是废纸。”神医嫌弃地看着他,“去去去,给我把我后院种的奇花异草也都给浇水了……”
南烈燃内心好想吐血一百遍……可是一看到贺晴晴,他有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贺晴晴坐在神医旁边,给他煎茶。头上还是戴着帽子和面纱,她低着头在那里一眼都没看南烈燃,由着他被神医折腾。
可是南烈燃看到她低着头,雪白的颈项从衣领里露出来,纤细的手指搭在茶壶上,光是这样,这样简单的动作和姿态,他都觉得好看,面纱后面的脸再狰狞再可怕,对他来说,他看到的也依然是当初那个扬起下巴,大眼睛闪闪发亮的那个矜贵高傲的女孩儿。
视线一落到她的身上,他的不满和恼怒又烟消云散了,乖乖地拿起扁担,像个长工似的去挑水去了。
他一走,贺晴晴拿着茶壶盖子的手就放了下来。
身子没有动,偷偷地从帽檐下转过眼睛去看他那挑着水桶的高大昂藏却充满了悲愤的身影,面纱后面的神色看不清楚,只是雪白纤细的手指微微颤动着。
她自然知道,他是为了谁。
神医坐在那里,摇晃着蒲扇,眼角的余光貌似不经意地掠过她偷偷摸摸的小动作,嘴角微微一笑,然后又掩了过去。
南烈燃的折磨显然不会就此结束。
“劈柴。”
“生火。”
“做饭。”
南烈燃终于在做饭的指示下炸毛了:“我?做饭?”
堂堂的大律师,只有被人伺候的份,几百年没自己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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