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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拼图-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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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麦锡利用过他们这些人?”贝弗问。
“我不清楚。他反正一定曾利用过某个人。”
“又何必?麦锡对我国的军事机密还有什么不晓得的?他必须晓得,这样他才能去跟别国谈判。”
“我只是想彻底一点。”
贝弗一听,马上点头表示了解,同时尴尬的笑着说,“有道理。好,照办。”他又低头翻阅清单。“呃——过去十年内,曾经被中央情报局、国务院秘密行动局、军事情报局等单位,列为追查对象的人员名单——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有这种人。这种人至少不下数打。”
“什么人?”
“那些被我们列为必须加以策反,说服他们投奔西方的男男女女,而后来并没有变节投诚的。”
“但假如——他们既然没有过来——”
“莫斯科当局,并不会把那些后来自己想办法逃出去的名单,予以公布的,”哈洛克打断他。“我们却可以用电脑,追查出他们目前的下落。”
贝弗一听,又大点其头,继续看下去。
珍娜这时伸手碰了一下哈洛克的手臂。他望她。她轻声的用捷克语说,“你不提潘民亚契克斯的事吗?”
“不提。”
“什么事?”助理国务卿抬头问他们。
“没事,”哈洛克说,“她肚子饿。”
“我马上就好了——再一分钟。等下我就回华府,请总统签字,准许调出麦锡所有的资料给你过目——包括他精神病的所有记录。”
“为什么你不干脆把我送到贝斯达海军医院,直接去看这些资料呢?”
“记录不在那里,全都在普尔岛的密库里。没有总统的手谕,任何人都不能碰。我会去替你拿来的。我明天一早就飞去。”贝弗说到这里,突然两眼猛的一抬。“这……最后一项……你没搞错吧?!那又能告诉你什么呢?我们什么也没看出来。”
“就当成是我想更了解我自己一点的想法吧!”
“这对你会产生极大的痛苦的!”
“你们到底是指什么?”珍娜忍不住问。
“他想要看一下,他当初在医院,接受十一天药物催眠之下,所吐出来的那些恶梦,那些……可怕的回忆。”贝弗说。
他们两个人,坐在乡间别墅豪华餐厅温柔的烛光下,吃着晚餐。唯一与整间餐厅不太协调的人物,就是那名既能烹调出精美餐点,又是身兼这栋庄园保镖的厨师。因为他即使能烧出世界最鲜类的“威灵顿牛肉”,他的厨房围兜下面,却仍然藏了一管大手枪。不伦不类的怪相,几乎令哈洛克和珍娜有点忍不住想笑。
好不容易,所有的餐点都吃完了,所有的餐具也都收走了,只剩下他们的个人面对一张大餐桌而坐时,他们才发现,彼此已经有很久很久没像现在这样好好吃过一顿了。
“你很信任贝弗。”他们回到大书房喝着咖啡时,珍娜说。“我知道你信任他。你信任一个人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得出来。”
“没错,我信任他。他是个很有良知的人。这种人你可以信任。”
“那为什么你又不让我向他提起潘民亚契克斯——旅客的事呢?”
“因为这件事,不是他能力范围之内所可以办到的事,说出来反而对他不好。你也亲耳亲眼的听见、看见这个人了;他是个做事很讲究方法和步骤的人,每次只踏一步,步步为营,精打细算,绞尽脑汁。这就是他行的地方。提出潘民亚契克斯——旅客的问题,等于同时向他提出了几千个问题,会把他的脚步弄得错综复杂、乱七八糟的。”
“我不懂你的意思。怎么讲会弄得错综复杂?”
“你等于一下子给了他太多的方向,要他去走。让他突然之间,觉得每个人都变得很可疑了,这样一来,他就无法再专心去研究某个人,而是一下子必须去研究一群人了。我只想让他们把注意力集中起来,去研究那些烟幕,去追查国务院五楼中,那些被外放的人员,不管他们是在距离国务院只有几条街的机构,或者是在八百里之外长期出差,一直到他能够查出那名当时应该在工作地点,却又不在工作地点的人为止,再谈下一步的事情。”
“解释得相当明白易懂。”
“谢谢小姐的夸奖。不敢当。”
“那你应该也向他先提出来,这个人也有可能会请人代理的事,他可能会找个替身,或者是傀儡,来掩饰他开溜的事实。”
哈洛克瞪着她看了好久,嘴角上慢慢才浮出了一个浅笑。“他妈的,你晓得吗,你说得很有道理呢。”
“谢谢先生的夸奖。不敢当。”
“我好爱你,珍娜。”
她抬手去握住他。
“亲爱的,我也是……好爱好爱你。我好想贴近你,不想有张桌子挡在我们之间。”
身兼厨师和保镖的那名佩枪大汉,这时突然敲了一下门,探头进来问,“还要咖啡吗?”
“不了,谢谢。”哈洛克说。
“要不要来点酒?”
“我不想要了。”珍娜说。
“要不要看电视?”
“卧室在哪儿?”
“楼上。床很烂。”
“没关系,我们将就凑合就行了。”哈洛克说。
十分钟之后,他们两个人就紧紧搂着,走上二楼的卧房里了。当珍娜顺着哈洛克倒向床铺的身子,压在他胸前时,哈洛克突然大叫了一声,珍娜吓了一大跳。
“哎呀!我忘了你肩膀上的枪伤了!”
“老实讲,从莫里涅山口逃到法国,找到沙朗医生缝好枪伤之后到现在,我几乎一直没有时间去想到自己身上的伤。”
“我们本来说要买急救箱的,结果也忘了买。不过,我想这里既然是个秘密据点,应该是有急救箱的。我去替你拿来,好替你换药。”
“伤口像又裂开了。”
“你先躺下。我马上回来。”
她去了很久都没回来。她到哪去了?找一卷松紧绷带和消炎药膏,到底要多久?照理说,每一个“无菌室”都应该有顺手就可以取得的医药器材的。她到哪去了?
他突然警觉的跳起来。也许其他的人——不属于这栋“无菌五号”的人———已经渗透进来了。他以前领教过这种事。“无菌五号”座落在乡间,外人是可以很轻易的借着树林和草丛渗透进来的。假如她的行踪被对方发现了的话,很可能会被人找上门来,无声无息地把她绑架出去的;因为他既然办得到,别人一定也能够办到。她在哪里?
哈洛克快步奔到窗前时,突然领悟到防弹玻璃,虽然无法让子弹由外面打进来,可是却也让他无法清楚的看到外面的动静。然后,他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他没有武器!
他刚刚转过身向门口跑过去时,房门突然打了开来。他脚步一煞,连呼吸都窒住了,直到他望见珍娜一手握着门把,一手端了个放着绷带、纱布、剪刀、消毒剂和胶带的盘子,站在门口望着他时,他才冒出一身大汗。
“米海,怎么了?什么事?”
“没事。我……我只是想起来走走。”
“亲爱的,你在冒冷汗呢,”珍娜说着就把房门关上,走过来,摸他的额头,又摸他的太阳穴,发现它跳得很厉害。“怎么了啊?”
“对不起。我大概是想像过度了一些,我……我只是想到……你去了太久,还没有回来,我就……抱歉,没什么,”
“我是去得太久了一些,”珍娜牵着他的手,走到一张沙发上坐下。“我先帮你把衬衫脱掉,”她说着,先把盘子搁好,再帮他脱衣服。
“怎么,没下文啦?”哈洛克看着她替他把衬衫小心的褪下时,忍不住又问。“你是比原先打算的去得久了一些——然后呢?”
“然后嘛——等我问厨子药柜在哪里之后,我又跟他聊了一下。好,不要动,我要把绷带解下来了。”她熟练地一圈又一圈的,将斜缠在哈洛克肩膀处的绷带,绕褪下来。“老实讲,你这伤口恢复的情形还不太差;以你这段日子里所遇上的激烈打斗情况来看,真的还不太差。”她又将纱布和胶布慢慢撕开。“可能因为你曾经泡过海水的缘故,反而消了炎……我现在用消毒水擦上去时,可能会有点烧痛,喏,忍一下。”
“啧啧,是很刺激,”哈洛克挤眉弄眼地让珍娜把沾了消毒药水的棉花棒,在他伤口上来回擦拭,同时把贴过胶布的地方,所留下来的那些粘痕也擦抹掉。“然后呢,聊了一下之后呢?”
“再忍着点,我要上新药了,”她说着就将外科手术用的胶布拉出来,剪断,贴到挤了新鲜药膏的纱布上。“好了。也许还是一样痛。不过你看起来好多了。”
“喂,小姐,你怎么在逃避本人的问话——顾左右而言其他呀?”
“难道你不喜欢惊奇吗?”
“向来就不喜欢。”
“甜面包卷!”她替他把伤口四周的皮肤再用酒精擦洗干净。“明天早上,我们可以吃到甜面包卷。”她又说,同时替他按摩背部。
“甜面包卷?……你疯了。我看你真是疯了!我们才刚刚逃出生死大关还不到二十四小时,你竟然就想吃甜面包卷了,老天!”
“我们总得活下去啊,米海,”珍娜的声音中透出无限的柔情,按摩的动作,也变慢变软了,终子停了下来。“我的确是跟我们那位‘带枪厨师’讲过了。他向我保证,明天一早,绝对能让我们吃到那些我想吃的东西,像什么杏仁粉发的啦,中间还掺了核桃呢……他说今天晚上就先把材料准备好。早上,我们一定可以吃得到。”
“我简直服了你——”
“等着瞧好啦——”她好快乐地笑着,用双手捧住他的脸,“在布拉格的时候,有一次你找到一家做甜面包卷的点心店。你好爱吃、不是吗?后来还叫我再做过一次给你吃呢。记得不记得?”
他拥抱她,紧紧地将她搂过来。“我好爱你……我好喜欢你的笑声……我告诉过你吗?”
“好多好多次了。你说我一笑起来,就像个正在看马戏,高兴得不得了的小孩一样。你记得你曾经过么说过吗?”
“记得,当然记得。而且我真的没说错。”
“你该休息了,米海。”
“是,医生大人。”
“上床吧……”她在他耳边轻语。
有好几绺她的金发洒在他脸上,她的手臂横在他的胸前,两个人都没睡着。柔美、温馨的欢爱并未带给他们睡意,无法想像的未来,让他们睡不着。半掩的浴室门缝中,透出一线柔和约灯光。
“你并没有把你在普尔岛上所看到和听到的事,完全告诉我吧?”她头枕在他旁边。“你告诉贝弗说你已经把全盘的经过都说给我听了,可是你并没有。”
“几乎全讲了,”哈洛克瞪着天花板说。“没讲的,是因为我还没有想通。”
珍娜将手臂移外,撑住头,侧望着他。
“我能帮忙吗?”她问。
“我想没有任何人可以帮我忙。我脑子里有颗炸弹。”
“到底是什么,亲爱的?”
“我认识巴希法。”
“你什么?!”
“是麦锡说的。他说我亲眼看到他们来来去去;那些‘世界的谈判者、交涉者’,他是这么称呼他们的。而巴希法却正是他们其中的某一个人,我一定曾经见过他。所以我一定认识他。”
“所以他才这么对付你,想害死你?害死我们?为什么他要你退出国务院呢?”
“他说,我永远也弄不懂的……最致命可怕的协定,才是唯一的解决之道。”
“而我就是牺牲品?”
“对。我能怎么说?他已经疯狂了;可是在陷害你的时候,他还没有疯。你,必须死,而我呢,可以活,但是必须被紧紧钉牢。”哈洛克很沮丧的摇摇头。“唉……我所能弄懂的,就只有这点而已。”
“我的死吗?”
“不,是我的活。”
“这么说,即使他人已经疯了,他对你仍然是很爱护的。”
“不是他。是巴希法。然而,假定我对他们是个威胁的话,他——巴希法——为什么又不杀掉我呢?为什么还要等三个月之后,才让那个苏联奸细,发出命令来宰掉我呢?”
“贝弗不是解释过吗,”珍绷说。“你看见了我,把布拉瓦海岸的骗局拆穿了,你就会往回出追,去查出那个奸细了吗?”
“但仍然不能解释巴希法那方面的原因哪。他要宰我的话,早都不知可以宰多少次了。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我凑不拢的地方就在此。这个人到底是何许人?”
“当然也不是人正常的人。太可怕了。”
哈洛克转头望她。“我想不通。”他说。
电话声凄厉长鸣的声音响彻了房间,来得很突然。
他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电话铃声一响之下,把他吓了一跳,马上手一伸,就想去抓那把根本不存在的枪;没想到一抓,正好就抓到那具电话听筒。
哈洛克一直到这时,眼睛才清晰的看到他手中抓的是什么东西。在回答之前,他傻傻地望着电话听筒有好几秒钟,然后,在把它凑上耳朵时,他又抬手看了一下表,凌晨四点四十五分。
“喂?”
“哈洛克,是我,贝弗。”
“什么事?你在哪儿?”
“在我办公室。我从十一点钟一直蹲到现在。对了,我已经叫人把你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八点左右,就会送到你那里,只除了普尔岛的资料。还得再迟个几小时。”
“您现在打给我,就是为了说这个?”
“当然不是。”贝弗顿了一下,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可能已经找到他了,”他急切的讲。“我照你建议的方向去查过了。找那个应该在却并不在的人。我本来一直抓不准,到现在才算肯定了;所以才来不及去替你办普尔岛的事。如果这是真的话,那简直太难以置信了;他的记录简直干净得就跟一张白纸一样,而且他服役的——”
“不要再说了!”哈洛克堵住他。
“你的电话——跟你住的房子一样——是‘无菌的’,消过毒的。”
“我这边也许是。你那边却未必是——你的办公室,不要讲话,先听我讲。”
“什么事?”
“先去找到那个傀儡。他可能还活着,不过,也可能已经死了。”
“一个什么?”
“那个代他补空位的人,顺着傀儡身上绑的那些吊线,就可以找到你要找的人。你懂吗?”
“我想应该懂。老实说,我懂。这也是我已经发掘到的一部分。”
“等你全弄清楚之后,再打电话给我。从大街上打,找任何一个电话亭打给我。先不要缩小包围圈,什么都还不要做。”
哈洛克挂断电话,瞪着珍娜。“贝弗可能已经发现‘暖昧’是谁了。假如他真的找到了他的话,那你就没说错。”
“潘民亚契克斯?”
“对。一名‘旅客’——一名从小被苏联送到美国来长大的旅客。”
第二十九章
第二天早上九点五十五分,等所有烘烤出来的甜面包卷,都被珍娜分送给那些在“无菌五号”外围值勤的安全人员吃完后,空气又开始显得紧张起来了,整个庄园中装设的监听系统、无线电,以及电视监视幕,全都重新恢复警戒。由国务院派出来的装甲车,也抵达了。
十点半,哈洛克和珍娜回到大书房,开始翻阅那些由装甲车送来的机密资料与照片。哈洛克面前堆了六大叠文件,他扔了其中的两大叠到咖啡桌上,让珍娜看。
贝弗的确是个很细心的人,真可说是巨细不遗,每件资料上,都有他先前看过的注脚笔迹。
整整的一小时二十分,就在翻阅纸张的窸窣声中,飘然度过,防弹玻璃窗外,近午的艳阳,灿烂高照着。
审查这些资料的步骤,进行得相当标准化。他们首先只是飞快的翻阅,先把所有的内容,做一个大体的全盘性的了解,不去抓细节和个案,以“见林而不见树”的方式着手;这样的话,等所有资料都看完之后,他们就会先有了一个综合而具体的概念,可以在他们进行第二次细嚼慢咽时,能够把所有心思集中到特殊的细节上去,而不会有衔接不上,还得再去从头加以了解的麻烦。
“布鲁斯大使和海雅中将这两个人,”哈洛克边看着那份包括了整个“巴希法拼图”所牵涉到的人员名单时,边就向珍娜提出他对这两个人的看法。“在总统不得不把麦锡事件向国人披露时,将是支持他的两位巨擎重要人物。”
“你是从那方面而论?”珍娜问。
“因为除了安东尼·麦锡之外,这两个人也是全国最为尊重的人物。到时候总统必须借重这两个人的声望以及他们的声明,让全国上下相信他所说的话并非无稽之谈。”
过了几分钟,珍娜突然说道,“这里有你的名字。”
“哪里?”
“在麦锡日志上,很早以前,有登记过一个你的名字。”
“多早以前?”
“八个——不对,九个月以前。那次大概是你从欧洲返国述职时,他请你到他家去过一次的时候吧,好像那时候,我们才认识没多久。”
“怎么叫没多久?!我那个时候,人虽然在美国,可是一颗心却放在布拉格,迫不及待地想早点飞回去呢?返国述职的这类无聊出差,很本就是浪费我和你的宝贵时间。”
珍娜将手中的文件放到膝上。“米海,可不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就是你去拜访麦锡的那次?是否就是那次你到他家去做客的时候,曾见过‘巴希法’这个人的呢?”
“我看不至于吧。麦锡那时并没有发疯,人还很正常。 ”
“可是我记得那时候,你从华府回来之后,曾经跟我提到过麦锡,你说他很疲倦——非常之疲惫不堪‘,我记得你当时是这么说的。你当时对他很担忧。”
“我只是担忧他的健康,而非对他当时的精神正常与否担忧。那时他本人非常理智。”
“可是——”
“你认为我难道没仔细想过这件事?”哈洛克打断她。“我那次是到乔治城呆了两天两夜。跟他吃了两次晚饭,并没有其他人在场。我没看见什么人。”
“他家里不是总有人进进出出的吗?”
“没错。那些人从来不放过他一分一秒,日夜都不给他任何片刻安宁。”
“那你应该有看见一些人哪?”
“恐怕没有。他那栋屋子大得不得了,而且里外全是些大大小小不等的房间;我想麦锡喜欢他屋子的这种格局,这样的话,他同时可以接见许多人,而这些人又都被请到不同的房间去谈事情,进出之间,大家又碰不到面。有什么重要事情时,他又可以请他们登堂入室——到他的书房去详谈。”
“这些房间你都没进去过?”
“从来没跟任何其他人进去过。我在与他进餐时,如果有人要求见他,他就会离开餐厅,我一个人坐在餐桌上喝酒等他。而且,我进出他家的时候,都是从那栋房子的一个侧门出入的。对这点,我们彼此都有个谅解。”
“对,我记得你曾这么说过。你不喜欢让别人看到你跟他在一起。”
“我不想让别人看到,除了不想自抬身价的考虑之外,对他也不太好。”
“但假如不是那两天,那又是什么时间?你还有什么时间,可以看到过巴希法?”
哈洛克无助的望着珍娜,不知如何开口才好。“我看这件事,得往回推个十年八年才行,问题疯狂的地方,也就在此,在他的狂想中,他看到我离开过一个会议;那可能是我当初在大学读书时,离开过他的教室,或者是一个他正在演讲的会场。老天,那可能打多少次?五十次,一百次,一千次?我读书读了好几年,到底我上过多少次课,听过多少次演讲?而到底是不是那里,是不是其中的一次?难道说,巴希法乃是某个过去时光中的人物吗?”
“就算他是过去的人物,现在你却对他构成了威胁。”珍娜突然把自己由沙发里往前挪了挪,眼中冒出亮光。“可是假如他真认为你是个威胁的话,他早就可以杀你不下二十次了,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不错。”
“那这么讲的话。他很可能正是某个你多年以前就认识的人。”
“或者还有其他的某种可能。我说道,他可以把我解决掉,而且大可以早就这么做了,但是他可能是考虑到,不论他再怎么小心,采用直接或间接的办法将我铲除——雇枪手等等之类的方法——却无法避免牵涉到第三者不会被我干掉,或者被我逮到的危险,而对能因此让我查出他的真面目。也许就是他不愿冒这种‘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的危险,他才没有这么做。这样的话,即使他是个天天在一大堆面对我的人群中的某个人,我也找不出他到庇是谁。而假如一旦他让我抓到一条线索,我可能就会查出他是谁了。我一定会晓得的,不管他是不是我们这一行里的人。”
“因此,找出那个潜伏份子,就能使你对他有所认识。”
“对,现在就要看助理国务卿贝弗的了,”哈洛克说。“我希望他马上会从某个公用电话亭,打这个电话告诉我!……你那份资料中,还有些什么值得注意的吗?”他又说,同时已经低头,继续去看那名替马肯齐做过死亡报告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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