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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国产零零柒-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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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人二号出马，事情焉有不成之理？”李廉杰嘿嘿一笑，继续说到“再说了，今晚有正风哥坐镇指挥，那就更加的万无一失了不是？”
陈正风斜了旁边的胖子一眼，自顾自的说到“你就算在送我一百顶的高帽也没有用。今晚的行动该如何评价，我们还有肖笑的意见需要听取。相信作为一个绝对的局外人，肖笑的意见绝对会非常的中肯。”
“哦？看来我今晚是错过了什么好戏了呀。”肖笑听到这里的时候也来了兴趣，一人发了一根香烟之后又问了一句。
接下来的十来分钟时间，就由陈正风将今晚行动的始末给大致叙述了一遍。李廉杰时不时的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肖笑的脸色，而后者则只是面带微笑只抽烟，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大概情况就是这样了。”陈正风为自己的叙述做了一个终结。
肖笑眨了眨眼睛，掐灭了烟头，沉吟了片刻才开口说到“胖子，我想先听一听你的说法。”
李廉杰点了点头，说到“我的想法很简单，反正都是偷，人偷的还是鬼偷的，有什么区别？人们通常会把目前无法解释的很多事情付诸于鬼神之说，这个无论是古今中外都是如此。比如说我们今晚这一次的行动，如果说确定了眼镜绝非普通眼镜而是间谍进行情报刺探的工具，大家觉得还有必要要物归原主吗？说是人偷的，她们也无处可查；说是鬼偷的，倒还能够博得一个心理安慰不是吗？再说了，我们这一次做的是滴水不漏，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或者痕迹，鸟人系列暴露的可能性我确信将会无限的接近于零。”
肖笑不置可否，看了看陈正风，又问到“正风，你呢？我想也听听看你的意见。”
陈正风扶了扶眼镜，开口说到“胖子说的话，我基本上同意。但是，我觉得这当中有一个小小的问题。问题虽小，但是不容忽视。”
稍微顿了顿，陈正风继续说到“胖子，虽然我也承认效果目前看起来似乎也不错，但我还是要问你一个问题：作为一个团队的同伴，你准备弄这样一场华丽的出场仪式，为什么我会在事先完全不知情？今晚的情况还算简单，就算万一真个出了什么纰漏我们也可以及时弥补。可是，以后呢？”
李廉杰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陈正风对自己都是没有什么好脸色，铁砂掌更是毫不吝惜的使用了数次。看来陈正风是猜到了自己的意图，但是一直在等自己主动进行沟通。可笑自己却想保留所谓的神秘感，不到最后一刻不愿揭露自己的底牌。
听到这里，肖笑知道也该是时候轮到自己说上两句了。于是，肖笑抬了抬手，示意一脸委屈的胖子，以及撇着嘴斜眼看着一脸委屈的胖子的陈正风，统统看过来。接着肖笑开口说到“事情我已经了解了。不过，我还想再看一看小鸟三号和鸟人二号的视频影像。看完再说吧。”
陈正风点了点头，手脚利落的将PSP遥控器链接到了电脑上，调出了较早时候在金发美女所在的15D单元的视频影像出来。看完之后，李廉杰又将鸟巢二号的视频影像也调了出来。那一段视频影像对于他来说，自然算是又复习了一遍。
看完这两段的视频影像之后，已经是大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作为一个局外人，我尽量做到公道、公平的看待这一件事情。我先问一问胖子吧。你应该是在去茶艺馆之前听着GZ市交通电台的广播吧？OK，你点头就行了，不必急着多说什么。那么，我再问一问正风，以你的专业素养来说，小鸟三号在天花板上面‘东张西望’并非是无意识的吧？OK，你也点头了。那么，整一件事情在我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轮廓了。”
肖笑拿右手的食指在自己翘起的二郎腿膝关节上面轻轻的敲击着，将适才的语速降缓了下来，开口说到“我现在先将整件事情按照时间顺序串连起来，讲述中间两位有什么异议可以随时打断我，提出你的意见来。今晚行动计划暂定了下来之后，正风和胖子开着车离开了我们的公寓楼。当时车上放着的是GZ市交通电台的广播，广播当中插播了一条关于在某某旧城区发现一具无头女尸的新闻。正风，你当时应该是在一边开着车，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胖子闲聊着吧？没留意听到也是正常，毕竟GZ市交通电台的广播都是以粤语为主。而这时一个全新的计划在胖子的心中形成了。。。。。。”
抓起茶杯来喝了一小口，肖笑这才继续说到“关于纸人李，在南方的名气可能要大一点。胖子心目当中的那个计划有很大一部分建立在这个小纸人李的技术之上，所以他才拉着正风你走街穿巷的去寻找这个做纸扎的手艺师傅。经过实际的考核，胖子终于认定小纸人李的出品值得信赖。呃，我甚至可以推断出，胖子当时没少说一些认祖归宗的话吧？好吧，我当你这个表情是默认好了。。。。。。。胖子之所以执著的要带上这个纸扎的人头，心里打算恐怕是万一见势不对就用作掩护迅速撤退，而不一定是想借此来出风头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想法。然后，两位就上了茶艺馆的包房，由正风的小鸟三号出动去进行初步的探查。”
“正风做事一向是小心谨慎的。因此，小鸟三号在睡房当中的行走路线看似杂乱无章毫无规律可言，不过，我感觉上小鸟三号的行动像是CS当中的‘清位’。也就是说，小鸟三号其实是在探查睡房之中有没有隐蔽的监控系统。看！我们正风多爽快，直接点头承认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鸟人二号接过革命的枪，上演了一场华丽的倩女幽魂现场版。不过，从这里可以看出来，鸟人二号在撤退之前还是进行了和小鸟三号同样性质的工作：检查有无监控系统，以免留下鸟人存在的证据。当然了，正风你的眼神我完全能够读得懂，你无非就是想说即便如此，胖子也是假公济私，主要还是为了满足他的一些另类的爱好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肖笑双手一摊，微笑着说到“非常感谢两位并没有中途打断我的发言。那么，接着下来，两位有什么想了解的请提出来吧。”
李廉杰首先问了一个问题“笑哥，我有点好奇。你在公寓里面，怎么会去听GZ市交通电台的广播的？”
“哦，我并不是‘听’来的，我是‘看’来的。第一时间对无头女尸案件进行直击报道的GZ市交通电台的广播的那位女记，一边进行着手机报道，一边还有闲心在她的博客上面写文章。她的一个滕逊小企鹅群友把无头女尸案件的追踪报道发到了群里，然后被各个群里的筒子们进行了接力棒式的传递，无意之间就传到我这里。事情就是这样子的。”肖笑解释了一番，看到陈正风似乎有问题想提，接着又说了一句“正风，你有什么问题想问的吗？”
“我的问题其实很简单，你是不是用我的杀毒光盘去做人情了？”陈正风指了指茶几上面放置的光盘问了一句。而这样的一个问题差点让肖笑的一口茶水给呛住。
讪笑了两声，肖笑才将欧阳老师抱怨电脑中病毒的事件的始末给简单讲述了一遍。末了，自然也将长天科技开发有限公司初期那位前台总机的“封锁线”准备回归的事情顺带的提及了一下。
“哦。。。。。。。事情是这样子啊。。。。。。。。”陈正风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嘀咕了一句。不过，肖笑和李廉杰对于这位宅男兄的性子已经非常熟悉了。当他在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未必就是真的联想到了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他真正在思考问题的时候，反而通常是不会多说什么的。引用一句非常不恰当的话来进行类比的话，就是“咬人的狗不叫”。。。。。。。。
“笑哥，小弟对于你的遭遇深表同情！刚刚参加完前女友的婚礼，现在另一个又带着现任男友来了。这，好像就是那个什么。。。。。。。。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就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笑哥，你的眼神好吓人。。。。。。。。别！我错了还不行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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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上帝之鞭
不得不说，对于李廉杰和陈正风两人一阴一阳的贫嘴，肖笑除了默默承受之外，偶尔也会借机发泄一下。
只是所发泄的对象，目前来说，通常都是可怜的胖子一个人而已。反正胖子的喜怒哀乐似乎都是摆在脸上的，面对队长大人的怒火，胖子哀号两声也就过去了，事后仍旧是没事的一样。。。。。。。继续贫嘴。
“好了，鸟人第一次的行动。我个人觉得还是比较圆满的完成了。”肖笑神清气爽的坐回到自己的沙发上面，说了一句。至于刚才那一番针对胖子身上多余脂肪的蹂躏算不算是圆满的一部分，还真是不好说。
“正风的小心谨慎，胖子的随机应变，我觉得都是我们日后执行任务过程当中不可或缺的部分。不过，针对今晚的这个个案，我觉得有必要强调一点：及时的沟通。虽然任务的实际执行者应当拥有绝对的临场绝决之权，但是相互之间有效的沟通也是必要的不是？任务的实际执行者之间的沟通固然重要，整个团队之间的沟通也同样重要，不是吗？比如说，纸扎的做工如果再灵活一点，使用完毕之后可以将多余的竹篾取出变成普通样式的纸扎，效果是不是会更好呢？又比如说，你们在包房里面，在还没有正式开始行动之前能否偶尔的把服务员召进来换换茶叶，又或者点上几个小吃？相信这样会显得你们确实是在使用这间包房，而不是将大门反锁了之后就不用理会外面的事情了。还有，我们其实可以假扮成为寻找公寓的租客，堂而皇之的进入公寓楼，可以以极低的价钱试住一晚，行事的时候自然也会更加的方便。或者说，两位自然而然的以为金发美女是吓昏了过去，是不是应该静心等待、仔细检查一番进行确认呢？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鸟人系列菜单里面有在短距离范围之内测试目标身体情况的选项。又或者是，并不需要使用‘安神液’，在取得了眼镜之后，想办法把金发美女不着痕迹的叫醒，让她欣赏一出纸扎眼镜美女‘欲火焚身’的戏码似乎也比留下纸扎这个明显的线索要强。当然了，以上所说的都是我感觉到可以做的更好的一些细节部分，说是事后诸葛亮也无不可。”肖笑扳着手指说了这么一番话。
至于事后诸葛亮云云，却也不尽然。他刚才所说的有一部分是临时想到的，有一部分则是早就想到的了。不过，出于观察两位队友的临场应变能力的这一个小小的私心，肖笑决定还是由李廉杰和陈正风两人来主导整个行动计划的安排和具体实施就行了。
稍微顿了顿，肖笑补充了一句“今天，包括以后，这里都只有队友，没有什么队长队员之分。我们就是华国国产的零零七！是无敌三剑客！”
李廉杰点了点头，说到“三贱客？恩！我喜欢！”陈正风则是简单的笑了笑，点了点头，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接着下来，肖笑指了指放在茶几上面的那一副眼镜，问到“这东西，除了摄像之外，还有其它的功能吗？”
陈正风耸了耸肩，说到“暂时还没有发现其他的功能。等下我再仔细检查一番，看看会不会有其它的发现。而且，我觉得如果能够将这东西的制作原理和使用方法弄清楚了，稍微改进一下说不定可以发挥出更加高的效率也说不定。零零七也不止一两件法宝不是吗？。。。。。。。。”
陈正风说着说着突然停了下来，盯着电脑显示器屏幕看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之后，他一边站起身来坐到了电脑桌前，一边说到“刚才我所说的话，需要进行一点修改。今晚或许不再适合做关于眼镜的研究工作了。因为我现在来了一位客人。”
“客人？什么客人？”李廉杰莫名其妙的抬头四周看了看，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肖笑则指了指屏幕上的操作界面说到“看来有人对我们正风有兴趣啊！是你的同行吗？”
陈正风双手在键盘上面随意的敲打着，嘴上则漫不经心的说着“看样子似乎是领事馆的那位网络工程师搬来救兵了。直接向我这边下战书呢！哦？点到即止，切磋交流？哈哈！有意思！”
陈正风这边说着，李廉杰和肖笑只能对屏幕上面那些乱码一般的存在表示出足够的敬仰和无奈，安心的在一旁做起那江湖看客来。
不过，李廉杰和肖笑两人所期待的骇客大战来的快，去的也快。前后不到十分钟的样子，就见到陈正风在键盘上面轻轻的敲了一记回车键，说了一句“送客”之后，就停了下来。唯一能够作为参照体现这场看不见硝烟的对战之激烈程度的就是陈正风在键盘上那接近其自身手速极限的敲击，额头的细汗，以及如临大敌的严肃表情。
看到李廉杰和肖笑两人询问的眼神，陈正风面无表情的说到“这个人的实力不错。起先我还在猜想哪里冒出来了一个高手，他最后自报家门我才知道对方的来历。原来他，呃，当然也不排除是‘她’，是‘上帝之鞭’的人。”
“上帝之鞭？是一个骇客的组织吗？”李廉杰好奇的追问了一句。
陈正风摇了摇头，十指交错枕着头靠在沙发上面，低声的说到“这个‘上帝之鞭’远不是一个骇客组织那么简单。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你们描述这个组织。一方面是所掌握的情报并不算多，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个组织的性质太过于难以定义。近十数年利用网络进行经济犯罪，从网络上掠夺海量的财富；和世界知名的几个恐怖分子组织有着一定程度的联系甚至是合作关系。。。。。。。这在你们看来是不是属于恶势力呢？不过，如果你们知道当初两辆为‘勇气’号和‘机遇’号的火星探测车的设计概念和初稿图纸是这个组织卖给美丽坚国的话，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又产生其他的一些想法？除此之外，我们还了解到，这个组织是几家世界级的慈善机构的幕后东家。仅仅是每年花费出去的慈善款项、财物、人力物力等等的总额就高达近五十亿美金之巨。。。。。。。听到这里，相信你们也了解到了这个组织并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概括描述的了吧？”
“阿提拉使罗马人蒙羞，使日尔曼人丧胆，具有令西人沮丧而无奈的强大力量，以至于阿提拉和他的匈奴铁骑都被称为‘上帝之鞭’。。。。。。。。难道说这个组织是西方人士为主体的？”肖笑回忆了一段看自网络的描述，问了一句。
陈正风再次摇了摇头，说到“我刚才所说的那些信息，是真是假还不好说。可是那已经是我们从上个世纪中叶开始关注这个组织直到今日才零零碎碎的搜集到的所有信息了。在你们眼中我可能已经算是顶级骇客了。可是，刚才和我过了两招的那个家伙说了，他的水平在组织里面也只是处于中流而已，而我感觉我们两人的水平只在伯仲之间。由此可见这个组织所蕴含的潜力之巨！当然，我们并不能排除这个家伙是一个华国人，或者是受华国文化熏染的人，从他（她）的措辞习惯来看，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那么，可以理解所谓中流云云只是一种自谦的说法。不过，就算这个家伙所说属实，那么这个组织的实力依然是属于深不可测的级别！”
“这个‘上帝之鞭’，该不会正是你上次提及过的关于‘阳光底下做好事’的那个原因吧？”肖笑冷不防问了一个这样的问题出来。
陈正风有点意外的看了肖笑一眼，然后才开口说到“你的记性还真不错！我记得当时也只是随口的说了一句吧？没错，那个‘阳光’什么的根据我们所掌握的情报来看，是属于‘上帝之鞭’外围组织之中的一员。我们原本还想走一走那曲线救国的路子，还真没想到事情进展的超乎了我们的预料。”
“可是，正风哥，我们这边还有一个X。B。D特别行动组的身分吧？你确信可以身兼两职吗？”李廉杰忍不住问了一句。
“身兼两职又有何难？以我的精力来说，特别行动组对于我来说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压力，至少目前是这样子的。哎，不过可惜的是，老师所给出的要求是和对方进行初步接触，商谈局部、小范围之内合作的可能性，仅此而已。。。。。。。否则我还真想深入了解一下一帮子什么样的人才可以称之为‘上帝之鞭’？！”陈正风语气平淡无奇，仿佛仅仅是在叙述一个事实而已。
“那，正风哥，你没有问对方要一个联络方式吗？万一这条线索断了的话，岂不是麻烦？？”李廉杰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了一句。
“刚才的比试内容就是破解出来对方的电子邮箱。那是由加了一小段程序的百度搜索器随机抽取到的一道题目。不过，这样的一个随机考题倒也是为日后的联络省却了不少麻烦。”陈正风简单的解释了一番。
“那么，有没有什么地方是我和胖子可以帮得上忙的？？”肖笑问了一句。
陈正风侧着头认真的想了一会儿之后才开口说到“这种级别层次的比试和接触，恐怕不是你们两个能够或者方便参与进来的。而且，这个组织亦正亦邪，如果换作我是你们的话，还是选择尽量不要和这件事情沾边为佳。真的到了有需要我们第二小队出动的机会，我会征求两位的意见的。目前来说，你们就当作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回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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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射击模式之摸索
三人又闲聊了两句，便各自散了。
第二天一早，肖笑起床锻炼完之后，打开电脑来再次登陆到昨天收到小道消息的那个滕逊小企鹅群里。没过多久，肖笑就发现群里那一位“小喇叭广播电台”果然又将GZ市交通电台的那位女记的追踪报道给发布了。
“‘无头女尸案系列追踪报道之三女尸失踪的头颅已经找到？？’：。。。。。。据某某物业管理处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负责人确认，该公寓楼的15D单元昨晚发生了一起灵异事件。租户睡到半夜时刻被诡异的笑声惊醒，发现一颗女人头正在其房间里面闲逛。。。。。。。对于物业管理处以及附近老居民所提供的幽灵借走眼镜的说法，租户及其男友虽然未尽信，但依然依照GZ本地风俗对纸扎女人头进行了火化。元宝、百解、金银纸、化宝盆等民间风俗再现于外国友人之手，某光孝寺大师现身念咒施法安魂祈福，此举引起超过百人驻足观看，小区交通被堵塞了近四十分钟。。。。。。时至发稿，租户已经以精神状态欠佳为由入住了GZ市第一人民医院住院观察。详尽报道随后将为大家奉上。。。。。。”
看得出来，这位极其敬业的女记不是通宵未睡，就是一大清早被自己的线人叫醒了来，整一篇的报道显得有些凌乱，个别细节地方前后甚至出现了一点点前后矛盾的话语。只是，肖笑估计着这篇文章应该只是她的初稿，而且大部分信息是道听途说而来的还未经过筛选甄别加工，这样的效果也算是情有可原。不过，这些都并不妨碍肖笑理解这个作为昨晚行动延续的一个小插曲。想必金发美女在醒过来之后把事情和自己的男友讲叙了一遍，两人将信将疑之下便请教了“某某物业管理处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负责人”。欧美国家的人，绝大多数是成长于吸血鬼、狼人又或者是怪物的故事情节之下，对于“鬼”这种华国本地特产并不是十分的了解。至于后面所谓的民间风俗云云，多数也是出自这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负责人之手。事情虽然并不是按照金发美女和其男友设想的发展下去，他们两人却也只好将错就错继续把这场闹剧演完。而住院一说，极有可能只是为了避开一些闲人或者是八卦记者们。
一想到这里，肖笑不由得笑了起来。却不知道古今中外如此之多的神鬼幽灵传说是不是一如自己这三人这般，其实只是在进行远超同时代科技水平的研究时所弄出来的副产品？
摇了摇头，肖笑上了二楼洗浴了一番，换好一身干爽的衣物便下到自己的客厅之中。今天是周六，不用回长天科技开发有限公司上班。一整天的事情也是暂无安排，只等陈正风那边研究完那一副眼镜之后便可以向司马和大金进行汇报工作，顺便看看这个任务还需要进行下去与否。
百无聊赖的肖笑耐着性子看完GZ日报之后，拖出自己的鸟巢一号来。没过多久，鸟人一号就出现在了客厅各处地方，帮肖笑打开电视机转台、端茶递水、拿鞋刷和空烟盒打扫卫生，一个标准的房间服务生的模样。末了，鸟人一号还为肖笑取来烟灰缸，顺便为主人点燃了一根香烟。
吞云吐雾之间，肖笑靠在沙发里面，微闭着双眼，暂时的放任自己的思绪天马行空。
鸟人系列的第一次出场和他的预计相差不大。拥有近似于作弊器一般的探测功能，在很多的场合之中，鸟人系列的任何一位都可以做到进出如入无人之境。如果再配备能够在目前所有探测仪器上面完全隐形的小鸟系列，鸟人系列可以说是最为顶级的潜行刺探者。自己这三人对于鸟人的操控能力已经足够应对绝大多数的场合，鸟人和操控者之间已经建立起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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