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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国产零零柒-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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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间的交往就以此为底线，双方都非常自觉的避开这种敏感的内容、话题。
两人之间保持这种微妙的关系直到今天不知不觉已经接近七个年头了。。。。。。。
“十指全能，你好！”这是电子邮件的开头部分，至于“十指全能”则是当年年少轻狂的肖笑在论坛注册的时候所沿用至今的一个ID，说起来还有一段小故事。当时在WCG电子竞技赛场上春风得意的他在看到论坛的名字之后心中不服，便起了意取一个非常霸道的ID。
ID的申请被拒绝了，理由是这个带有“十指”两字的ID必须得是论坛的版主和管理员才享有此特权。肖笑不服，以游客的身份留言挑衅，说是论坛名不副实。恰好有一个多事的管理员当时就给仍在浏览论坛其他版区的肖笑发送信息，约其“面谈”。
于是，这个ID为“李小笼”的管理员和肖笑私底下交流、切磋了一番CS。正所谓不打不相识，管理员“李小笼”和肖笑接下来又交谈了近半个小时之后便将肖笑推荐给了“舞动十指”。至于“十指全能”这个ID则当作是一个特例向肖笑一个人开放。这，才有了接下来发生的那些事情。
言归正传，回到电子邮件的内容上来。
“上次跟你提起过我在华国某个大城市的事情了吧？现在这边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我找到了合适的人选，完成了公司交待的任务。虽然这个合适的人选并不是我原本期望的那个人选。。。。。。。在这边我认识了一个男孩子，他人很好，就是有点闷骚。只是有时候笑起来又色迷迷的，和他其中的一个同伴简直就是一路货色。还有哦，他有两个同伴居然公然在公寓里面看低级趣味的影碟，然后还要将音量开的老大，丝毫没有礼仪廉耻之心啊！如果依照物以类聚的道理进行猜想，那个男孩是不是也色到了骨子里去了呢？嗯，关于这一点嘛，我保留怀疑的权利好了。”
“唔，到了现在，我也不需要再隐瞒什么了。舞动十指，本就是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子呀！全能大哥，只有女孩子才会取这样的名字，知道吗？可惜你从来不对我说什么甜言蜜语。当然咯，现在想说也有点迟了哦！因为本小姐的初吻已经献给了那个男孩子了。老实说，你到底有没有过曾经想追求本小姐的意思嘛？我现在要启程回去大不列颠国了，如果你也有机会去到大不列颠国的话，我们约出来见一面吧。如果你真的要来的话，提前通知一下好让我做准备。我在见过你本人之后便会在你们两人当中作出一个选择的哦！至于是什么选择，相信不用我再详细说了吧？舞动与全能的相见。。。。。。。这一天你我也都期盼了很久了吧？。。。。。。。”
电子邮件的内容不多，写的却有点杂乱。关于这一点也可以从电子邮件最后的话语当中得到佐证“仓促之间写于机场，我甚至都不敢看自己写了些什么，你老人家也就将就一点哈。舞动十指祝你开心每一天！”
放开手中的鼠标，肖笑再次露出一丝笑容来。只是，这种笑容却多少带着点无奈。
十指全能和舞动十指，双方之间那是相当的熟悉。熟悉的程度到了甚至连对方喜欢什么颜色的内衣内裤，几岁的时候暗恋过学校老师，偷过邻居哪家的桃子，援助过那些贫困山区的学生等等的这些琐碎的小事也都了如指掌。
但是，正是因为这种程度的熟悉，让两人之间的关系看起来更像是异性知己，而不是一对关系暧昧的人。只是，得知“舞动十指”心中确确实实有了别的男孩子之后，肖笑仍是不由自主的泛起一种失落的情绪来。至于“舞动十指”其实是女生的这个事情，肖笑反而是没有显得有多么的意外。
叮咚叮咚！
门外传来了门铃声响。一般来说会选择按门铃而不是敲门的人，通常都不会是胖子或者大金。那么，这么晚了会是谁登门拜访呢？
打开门来，肖笑看了看门外穿着一套月白色清凉睡衣的莫诗雨，点了点头说到“莫总，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啊？”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叫莫总了，本小姐现在被降职为编辑了。你下次要是再说错的话，信不信我咔嚓掉你？”莫诗雨随意的拨弄着仍未干透的头发，自顾自的走了进客厅之中坐了下来，留下了一股浴后清新舒适的气息。
“我来这边是跟你说，小蝶已经出国了，昨天的飞机。”莫诗雨舒舒服服的在沙发上面盘起腿来，继续说到“也不知道你们公司有没有必要那么神秘，不就是一些。。。。。。。。那个什么嘛，用得着那么谨慎小心？出差两个月的时间还要关手机，不得与外界联系。你还真当你们是国安局的特工啊？”
肖笑稍微愣了一下，才开口说到“怎么会突然想着出国？这边不是待的好好的嘛。”
“每个月月底还要缠着你做定期饭票，这也叫做好呀？”莫诗雨斜了肖笑一眼，语气当中不无醋意。
“我也只能请欧阳老师吃顿便饭了呀，哪像你莫总。。。。。。编。你们吃饭的规格我可请不起哦！”肖笑试图将醋意消除。
“你不试过，又怎么知道呢？”莫诗雨冲着肖笑比划了一个鄙视的手势。
两人继续闲聊了两句，话题不知不觉当中又绕回到了欧阳小蝶出国的原因之上去了。
“小蝶说是那边有亲戚帮她找了份更好的工作。原本是要她马上过去上班的，为了宰你一顿大餐她已经拖了一周的时间了，这才不得不离开。”莫诗雨粗略的解释了两句。
“这样子啊。。。。。。。那，你现在还打算住这里吗？少了欧阳做伴，你应该会觉得很无聊的吧？每天就是公司、公寓两点成一线。”肖笑将话题带了开去。毕竟在一个女孩子面前过多的谈论另一个女孩子似乎不太合适。更何况这两个女孩子私交相当不错，而且和自己也都有点不清不楚的关系在当中牵扯纠缠着。
“怎么？关心我了啊？要不你每个月也管我一周的三餐？”莫诗雨向前倾了倾身子，笑眯眯的说了一句。
肖笑眨了眨眼，将目光从莫诗雨胸前不经意滑开的衣襟当中的雪白处移开，然后耸了耸肩，说到“我和胖子要一起跳槽了。公司好像不在GZ市，所以如果你要宰一顿大餐就要趁早了哦！”
“你也要离开？去哪里？做什么？什么时候回来？”莫诗雨下意识的问了几个问题，似乎发现这样的提问方式有点不妥，便又加了一句上去“快给本小姐从实招来！”
肖笑故作神秘，说到“我只能回答第一个问题。”
“不说就不说，好稀罕吗？”莫诗雨从沙发上跳起身来，丢下一句“等本小姐的通知吧！这次如果不宰你一顿大餐我良心过意不去呀！”
肖笑神情复杂的看着莫诗雨背影消失在门外，将微微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
“这样也好。。。。。。。拖的越久麻烦越多。这样或许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肖笑自言自语着，回到了电脑桌前，双手在键盘上面敲击了起来。
。。。。。。。。。。。。。
－－－－－－睡到现在，更新晚了点，抱歉~~~~~－－－－－－
第一六五章 终点之起点
回复了“舞动十指”的电子邮件之后，肖笑躺在床上数了好几千只绵羊之后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肖笑刚起床洗漱完毕就听到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打开门来一看，果然是保持了敲门这个好习惯的李廉杰。
“笑哥，你越来越懒了啊！”李廉杰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整个人看上去仿佛突然年轻了好几岁。他的鸟巢二代红鸟就放在腿边。
“得了吧你！你也只是刚起床而已。”肖笑撇了撇嘴，冲着李廉杰指了指自己的眼角。
会意过来的李廉杰若无其事的抹去眼角遗漏的一颗眼屎，然后神秘兮兮的压低音量说到“笑哥，你是不是对欧阳嫂嫂做了什么事情？我刚才发现她房间里面走出来一个陌生男人。”
“陌生人？这有什么奇怪的？欧阳出国了，她的公寓估计是住进了新住客。既然不是你的保镖，也不是司马和大金他们的人，那么应该就是莫老爷子派来的人了。”肖笑锁好门，和李廉杰向着电梯间方向走去。
“哎呀！少了一个。。。。。。。这不是三缺一了吗？”李廉杰一脸的惋惜。
数分钟之后，李廉杰一手拖着红鸟，一手揉着几乎是同一个位置再次多出来的小肉包，和肖笑一起进入到仓库一号房之中。
“好吧，让我们来看看鸟人今天飞得怎么样。”肖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李廉杰将所有的准备工作做好。
鸟人二号今天的练习和昨天相比，在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不同，都是在推进器10％功率之下，在空中热身运动一番。然后才将推进器的功率增大到30％，进行昨天的各种动作的随机组合。
“原来还以为只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就可以基本掌握这种空战模式。。。。。。现在看来确实不太现实。”一直在维持着“眼看手勿动”这个行为标准的肖笑冷不防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哦？此话怎讲？”李廉杰停下了手中的操控，脸上流露出不解的神情。
“你试过倒立行走吗？”肖笑突然问了一个看似完全不相关的问题来。一边说着，还一边做了几个动作比划了一下。
李廉杰摇了摇头，说到“后空翻，我会。倒立行走？我不会。”
肖笑看了看李廉杰那与众不同的身材，眨了眨眼，最后还是选择了对刚才听到的那一句话不加评论。
“绝大部分的人依靠墙壁等物体的时候能够做到倒立，这当中很少一部分人能够做到在空地上倒立，至于倒立行走甚至是上楼梯等高难度动作则需要长期艰苦且专业的训练才能够做的到。”肖笑的话似乎跑题了，不过李廉杰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来。
“F1、F2、H1、H2四个推进器的功率既然可以绑定为相同数值，也可以分设成为不同的数值。这就好比是一个人一会儿正常行走，一会儿又要倒立行走的道理相仿。。。。。。呃，更加恰当的类比应该是一个优秀的街舞爱好者在表演眩目的舞技时，支撑身体重心的力量不停的变换着。鸟人系列在空战模式之下重心的变化更加繁复，提供动力的方式也更加多变，所以在运动能力方面应该比地面提高更多才对。”肖笑一边看着静静悬浮在空中的鸟人二号，一边低声说着。
李廉杰点了点头，接过话头说到“不过，目前来说还是得以推进器固定功率之下的练习为主。这个才是基础，空战模式的重中之重。”
“所以，我昨天晚上想了想，刚开始的练习不妨将慢动作重放练习模式稍微改动一点，套用到空战模式的练习当中来。”肖笑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鸟人二号可以继续刚才中断了的练习了。
鸟人二号点了点头，又开始动了起来。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面，当初的经典练习动作比如说分解动作一、分解动作二、太空步、牛仔舞步等等的动作以另一种形式展现在了空中舞台之上。
不得不说，当初得心应手的这些动作到了空中之后便来了个大变样。如果以推进器10％功率所产生的动力与支撑鸟人系列平稳站立在地面之上的动力相类比，那么11％－30％则相当于鸟人系列轻松的跑跳等等的动力。而到了31％－50％之间，则已经可以相当鸟人系列在地面上所做出的各种高难度动作所需要的动力标准了。
推进器的功率一旦超过40％，其各处喷口处隐约可见的无色气流已经变得淡蓝，咋一看起来倒是有点像防风型火机的那种火焰。
不过，这只是说动力方面。由于空气这个特殊的舞台，在较高功率之下的鸟人二号运动起来便仿佛是练就了一身缩地成寸的本领一般，动作幅度增小了许多，却也敏捷了更多。这无形之中对于操控的精细度、准确度方面的要求更高。
如果要举一个不太恰当的例子来说，地面模式之下的鸟人系列就好比是拿在手中的气球，指东打西，随心所欲；而空战模式之下的鸟人系列就好比是被突然戳破了一个小洞眼的大气球，放手之后的飞行轨迹在外人看来完全是不可捉摸且变幻多端。
时间过的飞快。等到肖笑和李廉杰发现鸟人二号的能量再次逼近红色警戒线附近的时候，时间不知不觉又到了夜晚。
在这过程当中，鸟人二号一直将推进器的功率维持在50％以下进行各种练习。勉强算是达到了以前刚开始练习慢动作重放模式的各种标准。而肖笑则时不时将练习喊停，和李廉杰就刚才的动作细节分析讨论一番之后这才继续。
而这一次鸟人二号在充能的时候，肖笑和李廉杰也没有闲着。他们利用鸟巢二代的智能系统又做出了一个关于空战模式之下的模拟数据模型来。
有了之前数次实际运用数据模型的经验，这一次空战模式的数据模型也算是驾轻就熟。通过针对数据模型的研究，肖笑和李廉杰可以非常客观的发现刚才操控当中一些被忽略掉了的细节部分，比如说在更加合理的使用能源之前提下，怎么样才能够让鸟人系列在高效的运动当中进行各种闪避动作；又比如说如何将鸟人系列自身的重量也合理的计算进移动的动力之中去；还比如说如何通过不同的飞行姿势将鸟人系列并非战机流线型外表的各种部分可能产生空气阻力的影响减弱到最低化。
不过，略嫌美中不足的就是鸟巢二代的智能系统里面并没有空战模式的模拟测试，因而李廉杰和肖笑也不知道此时鸟人二号的操控水平究竟已经达到了一个什么层次。
既然电能推进器是最初设定的装备之一，为什么在智能系统里面会缺少其模拟测试模式？对于这个问题，李廉杰和肖笑讨论猜测了一番，最后自然只能是无疾而终了。
等到鸟人二号的能量充满之后，李廉杰和肖笑收拾妥当，便准备离开仓库一号房。
“还记得第一次拿着实体机来到这里的情况吗？”临锁门之前，李廉杰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里面那些以假乱真的模拟城区。
“怎么能不记得。。。。。。那个时候的仓库一号、二号、三号房还弄的神神秘秘的。。。。。。。那个时候的鸟人们走路都还走不稳。。。。。。”肖笑静静的看着仓库一号房里面的模拟城区，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了当时鸟人一号、二号和三号从鸟巢一代的箱子里面小心翼翼的爬出来的镜头。
“我记得昨天上网的时候还看到一句非常有道理的话，叫做‘历史是螺旋式发展的’。想想也对，我们当时从这里开始的，今天从这里结束。但是，起点变成了终点，终点有朝一日又变成起点。。。。。。。”李廉杰说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显然是心中无限感触。
“也不完全对。”肖笑淡淡的笑了笑，将仓库一号房的房门锁好，然后又说到“虽然绕回到了这个起点，但是我们却多了一些东西。比如说，朋友。。。。。。。。”
李廉杰和肖笑两人对视而笑。
数分钟过后，当李廉杰和肖笑回到公寓的时候，意外的发现莫诗雨公寓的大门是虚掩着的。从里面传来了两把清脆悦耳的女声，时不时夹杂着一些银铃般的笑声，看样子宾主双方似乎正在进行愉快的交谈。
李廉杰偷偷摸摸蹑手蹑脚的走到门缝边上向里面窥视了一下，然后强忍着笑意又蹑手蹑脚的走了回来，压低音量说到“笑哥，你刚才有一句话说的太对了。果然是有先见之明啊！”
“什么话？我说了什么？”肖笑看着胖子脸上熟悉的欠扁的神情，忍不住屈起了自己的食指、中指的指节来。
“笑哥你刚才不是说了，多了一些东西，比如说。。。。。。。女朋友。。。。。。”李廉杰小心防备着肖笑的手指，一边缓缓的退到自己公寓门前打开了门来，一边说着。末了，话音一落，李廉杰拖着鸟巢二代闪了进去，哐一声关上了门。
“肖老板，你可回来了啊！”肖笑正在莫名其妙的看着李廉杰消失了的方向，后面传来了一把甜美的女声。
。。。。。。。。。
－－－－－－明天最后一天假期。。。。。。－－－－－－－
第一六六章 浅析霹雳枪
肖笑回头看去，突然觉得李廉杰刚才所说的话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此时和莫诗雨并肩而立的长发美女不是别人，正是肖笑的新同事：陆雪。莫诗雨、欧阳小蝶、陆雪等等，这些美女不都是先后多出来的的。。。。。。朋友吗？
不过，肖笑想必是不会嫌多的。
“别叫我肖老板，可以吗？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阶层。”肖笑无可奈的看了看陆雪身边的莫诗雨，心想这种腔调平时听你说的多了，想不到今天还有其他人模仿你呀。
“听诗雨姐姐说你准备请她吃一顿大餐，我也想参加。反正就是多一双筷子而已嘛！”陆雪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来，想必能够拒绝这种请求的人也不多了吧？
“不对，也不一定是筷子啦，说不定是刀叉。”莫诗雨纠正了一下。
肖笑这时才看到莫诗雨和陆雪两人手挽着手并肩而立。两位女生一般的身高，清新脱俗，各擅胜场，看的肖笑竟然一时之间也有点走神。
“你们两个。。。。。。原来就认识？”肖笑轻咳了一声，试图用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来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
“对啊！诗雨姐姐两个多月之前写了一篇系列报道是关于华国新生代女兵生活、情感的，当时就是由我负责全程陪同姐姐完成那次BJ市军区的专访。姐姐的文笔可好了，连我爷爷看完了也难得的称赞了两句呢！”陆雪稍微解释了一下。
“不会吧。。。。。。”肖笑下意识的随口说了一句，只是为了表达惊讶而不是怀疑。只是，肖笑再稍微细想一下陆雪刚才所说的时间，和自己在信塘镇住院的那段时间相对照一下，心中自然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不过，莫诗雨听完肖笑的话之后脸上矜持的笑容马上就变得阴沉了下来，“雪儿，我们和这种人没有共同语言的。你告诉他明天吃饭的时间和地点。。。。。。唔，就选B计划好了。”
说完这一番话之后，莫诗雨气鼓鼓的转身回房去了。
陆雪抛过去一个嗔怪的眼神，然后说到“你知道不知道‘夜雨天的茶’现在有多少忠实读者，多少铁杆粉丝？一人一口唾沫都可以淹死你！你呀你，真是典型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肖笑连忙举手投降，说到“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对了，B计划是什么？”
陆雪掩嘴偷笑：“B计划就是华国大酒店VIP包房一餐‘小满汉全席’咯，时间就定在六点吧。”
说完，陆雪转身也准备回房去了。
“A计划呢？”肖笑好奇之下追问了一句。虽然五星级大酒店的“小满汉全席”万元起价，但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也并不是消费不起。
“A计划？诗雨姐姐可没有说哦。不过我看到她新买了两支烛台、蜡烛还有红酒什么的，不知道和A计划有没有什么关系呢？”陆雪俏皮的扮了张鬼脸，然后闪进门后将门关好。换下军装的她和刚步入社会的普通同龄女生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
“笑哥，听者有份！”李廉杰的声音从他公寓大门之后传了出来。
“一起去吧，反正就是多一双筷子而已。”肖笑活学活用。
回到自己的公寓之后，一时之间无所事事的肖笑又打开了电脑来。在网络上面随意的逛了两圈，肖笑再次来到十指天下论坛。
“既然已经不再需要我专门为他们做测试了，那么这两天在这里登录应该也没有大问题了吧？反正过两天就要离开了。。。。。。。”肖笑自言自语的说到，然后顺手登录进入论坛。
刚刚在论坛里闲逛了一圈，肖笑发现那个和自己算是不打不相识的管理员“李小笼”也在线。对方似乎也发现了“十指全能”的ID刚刚登录上线，便主动发了条信息过来问候。
于是“李小笼”和“十指全能”从闲聊开始，不知不觉当中话题已经深入到了各自的生活。虽然两个人之前的关系也算是不错，但是两人都非常有默契的尽量避开一些过于隐私的话题。
只是，今天或许是一个特殊的日子。两个人都有敞开心扉找人倾诉的愿望。于是，通过键盘的交谈，“李小笼”知道“十指全能”目前正陷入一些八点档的、狗血情节的三角或则多角感情纠纷之中，“十指全能”知道“李小笼”曾经有过一段傻傻的、纯真的初恋。
“李小笼”和“十指全能”两人难得的一次长聊却越聊越投契，仿佛是早就认识了多年的朋友一般，结果到了深夜时分两人才意犹未尽的各自下线休息。
第二天一早，肖笑和李廉杰一大早便在公寓楼物业管理处留下了给莫诗雨的纸条信息，简单的提及了自己两人预计回来的时间，以及交待了华国大酒店VIP包房预定的情况。
肖笑和李廉杰两人这么早出发，自然是为了赶往小盎茨工作室进行他们的“霹雳枪”的研究。
在小盎茨工作室的赵老师授权之下，肖笑和李廉杰两人已经获得了工作室的使用权。而小盎茨工作室的相对独立性，使得时至今日都仍未有其他人过来接管，这无形当中自然是为某些人提供了便利。
通过已经简化了的进入验证流程，肖笑和李廉杰两人来到了小盎茨工作室的一间“多功能测试房”之中。这一间测试房在工作室的负二层，由一台住宅楼标准样式的电梯来连接。整个空间大约有两个标准篮球场一般大，层高接近十米。
“今天的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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