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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爱成性 作者:圣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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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卫则尽管是恋爱关系,也偶尔会拥抱亲吻,但从没试过这样激烈的。
对占东擎的攻势,苏凉末自然不予回应,男人指腹在她腰间摩挲,舌尖还有烟草的清苦味,他霸道的攻城略地,吸着苏凉末的舌尖后捻转反复,她舌根生疼,苏凉末双手去推他。占东擎抓起她的手让她环住自己的脖子,苏凉末完全不受控制,舌尖更是被他吸允住收不回,占东擎大掌再度扣紧苏凉末的腰,他下半身微微往后退,然后使劲向前一撞。
尽管她衣服穿得好好的,但这一下,还是能明显感觉由暧昧升华至色情的氛围,苏凉末松开手要抵抗,占东擎退开身后又是向前用力一顶。
她想要咬,但自己的舌头还在人嘴里,苏凉末屈起膝盖,占东擎察觉到她的意图,双腿索性将她固定住,她呼吸急促,几乎一口气要上不来。
男人这才松开她,抬起的拇指压向唇角,动作优雅的将津液抹去。
苏凉末剧烈的心跳半晌才平复,占东擎双臂撑在她两侧,将他困在结实的怀里。
她唇瓣因激吻而显得丰盈,苏凉末抹了抹嘴,“我能走了吗?”
占东擎却是摇头,“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所以想开导开导你。”
“这就是你开导人的方式?”
“*可以让人忘记一切的痛苦,我刚刚至少在你脸上看到了意乱情迷。”
“你看错了,”苏凉末可不管他营造的气氛,“我那是窒息,呼吸不过来,跟意乱情迷扯不上关系。”
占东擎抬起手,苏凉末把脸侧向另一边,他顿了顿后还是用手指拨开她颊侧的头发,“装的很辛苦吧?”
她眼里戒备之色再起。
占东擎依旧贴近她,“你男朋友是警察,他可能觉得你爸开枪拒捕得到这样的结果很正常,你就算再怎么伤心,他能安慰你,但你心里始终有根刺,毕竟你爸确确实实是死在他们手里的。我猜你可能连个哭的地方都没有,从一开始我就跟你说过,我其实想对你好,只不过你对我心存偏见。”
他说完,便朝她张开手。
苏凉末目露犹疑,眼睛被悲伤给蒙住,看在眼里的影子也变得模糊,占东擎这会没用多大的力,他伸手将苏凉末揽到怀里,“失去的亲人的痛我比你先尝过,苏凉末,我们才是同一个世界里面的人。”
她似乎受到某种蛊惑,也忘记了这个抱着她的男人曾经在她面前施展过怎样毒辣的手段,苏凉末是觉得很累,大悲之后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偏又很多事非要缠着她,为了卫则,为了妈妈和苏泽。她把头靠向占东擎的肩膀,尔后闭起双眼。
瞬间的安宁,只想让她能够贪恋一会。
苏凉末终归忍不住,眼泪往下掉,烫烫的砸在占东擎的肩头。
她始终不明白,她怎么就没有爸爸了?
所有人都会劝她节哀顺变,可苏凉末心里有过不去的坎,占东擎说得没错,可能就是她把那些警察给引去的。
占东擎拥紧她,她很瘦,被他手臂圈住后只剩一把骨头磕在怀里,苏凉末以为自己已经哭不出来了,没想到却停都停不住,她两手揪着占东擎的浴袍,她的阵阵哽咽透过他贴着的脸传到占东擎耳中,他薄唇抿成一道线,他其实可以告诉她真相,然后她就不用这么痛苦。
但占东擎有他的手段,他的目的没有达到之前,不可能让任何事坏了他的计划。
他眼里显露出一丝阴鸷,他就是这样的人,苏凉末于他来说,还不算他能为她放弃自己利益的人。
她哭过一场,人也冷静下来,伸手将占东擎给推开。
他瞅了眼肩膀上的泪渍,“不想要了就把我这样往外推?”
苏凉末擦干净眼泪,提起脚步走进卧室,她在那几架机器前停顿,“你本来是打算上演一场真人秀,然后把你卖力操劳的视频送给警方?”
身后隐约传来占东擎的笑声,“没想到你也说得出这种字眼,你干脆说是卖力操好了,”伴随着他跟上来的脚步,男人的大掌落向苏凉末肩头,“我是不忍心看你被夹在中间。”
“你真有这么好心吗?”苏凉末转过头,但想到占东擎方才答应的话,她没有再刺他,省得他一个不高兴又反悔,待在这样的房间让人浑身不适,苏凉末折身走了出去。
占东擎坐向床沿,眼睛抬起后看着其中一台录影仪器。
苏凉末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她至少不用再担心卫则,她可以缩在自己的世界里给爸爸好好哭一场。
但明显,天不遂人愿。
苏凉末去警局的时候,张正颂还一本正经的跟她说话,等下午她来到卫则的病房,却见他拿了样东西气冲冲地进来。
“舅舅。”卫则抬起头打招呼,手里还拿着苏凉末给他削好的苹果。
张正颂打开电视,又把带子塞进影碟机。
屏幕几乎只闪了下,立即出现占东擎和苏凉末拥吻的画面,由于录影的角度,苏凉末的脸看的很清楚,她握紧手里来不及松开的水果刀,这一段,她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自己都不会相信她当时竟会沉醉在那个吻里面,没有半点强求,没有半点的不自然。画面透出的热情甚至现在都能令她呼吸急促,激吻过后,是她枕着占东擎的肩膀在哭,他们的身高本就契合的相当好,而全程,占东擎只在最后把脸别过来,也正是这个动作,令张正颂和卫则都能清清楚楚看到他生动的五官。
“凉末!”张正颂显然之前就看过,“这个节骨眼上怎么会出这种事?你知道的,卫则的案子你是唯一的证人。”
苏凉末有口难辩,这个拍摄角度找准了死角,她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我……”
卫则把手里捏烂的苹果放向床头柜,“凉末,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
“傻小子,你还看不出来吗?”张正颂插进来句话,“都这样了,就差滚到一张床上去。”
苏凉末试图解释,“卫则,我和他……”
她看到卫则眼里的灰败和失望,苏凉末浑身无力,是,她被占东擎吻了,她还在他怀里肆无忌惮的哭,他们还紧紧相拥过。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占东擎三两句话就轻易令她将防备卸去,这盘录音带,一看就知道是有人事先故意调好的位置。
张正颂情绪比卫则还要激动,“这下麻烦了,占东擎只要反咬一口,说你心存报复故意诬陷他,那卫则……”他啪地将电视关掉,“凉末,你的证词缺乏可信度了。”
“舅舅,”卫则出声打断他的话,“让我单独跟凉末说几句。”
“你这小子,”张正颂气得牙痒痒,“刚回来就给我惹这么大的事,现在媒体都在关注,你可算招到麻烦了!”
他边说边往外走,苏凉末目光瞥过床头柜,看到她削给他的苹果被捏成两瓣。
“卫则,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卫则眼睛别向窗外,“凉末,占东擎给你挖一个坑,你就这样跳下去了?”
“卫则,在那样的情况下我不可能还保持理智,他说我要么坚持替你作证,要么以后就要为家人被追杀而提心吊胆,他是吻了我,但……”
苏凉末说不下去,拍摄的角度无懈可击,从哪看她当时都是一脸的享受。
卫则忍痛起身,拽住苏凉末的手,“我的事就随便吧,听天由命,凉末,别为我委屈了你自己。”
她眼睛从那半个苹果上别开,卫则也不再执意这个话题,但她心里明白,这段录像其实是一根又长又尖的刺,他们坚定要在一起的心,已经被它狠狠给刺伤了。
卫则的事陷入死局。
欢乐台经过上次的事,整顿之后又开张。
张正颂推开包厢门进去,里面只有占东擎一个人。
两人没有多余的废话,有人推门进来,是个漂亮的女服务员,她按着占东擎的意思给张正颂倒酒。
“一直想着跟张局喝一杯,可你到现在才给我这个面子。”占东擎接过服务员递来的酒杯,朝张正颂举了举。
他明白这一杯喝下去,将意味着什么。
占东擎拍了拍沙发上的皮箱,“这里的,还有你外甥的事我都会替你解决。”
张正颂伸手端起酒杯,占东擎接着道,“顶罪的人我已经安排好,一旦落实,他会出面自首,张局,你外甥年轻有为,怎么着也不能让这件事毁了他的前途吧?”
“擎少怎么肯卖给我这样大一个人情?”
占东擎摊开两手,“该搜集的我都替你准备好了,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苏凉末。”
“这是别人的私事,我管不了。”
“你解决你外甥这边就好,”占东擎呷口酒,“苏凉末这样的人,卫家招惹得起吗?”
说穿了,他看上的,总算一步一步拉到了自己身边。被人这样当面说,张正颂面上有些挂不住,“要配苏家,卫家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占东擎翘起条腿,“如今苏康失踪,苏家大势已去,再加上苏凉末还有我看上,你外甥要是掺进来一脚,到时候再惹出什么事来,我记得卫家只有这么个儿子吧?”
占东擎话语内无懈可击,说的是苏康失踪而不是拒捕被枪杀。
“这点你放心,”张正颂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他们俩的事卫家本来就不同意。”
“正好,”占东擎示意服务员过去斟满,“希望今后能和张局合作愉快。”
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绝对的黑和白,张正颂离开时提着个皮箱,这是占东擎之前想送出去他却一直没有收的。
苏凉末从病房出去,正好碰到赶来医院的卫妈妈。
“伯母。”
卫妈妈把手里的保温盒交给一同来的保姆,“凉末啊,陪我出去走走吧。”
苏凉末只得点头,她也知道,肯定是有些话当着卫则的面不好说。
医院里见到最多的是行色匆匆的家属,以及穿着白大褂偶尔会在你眼前留下一瞥的医护人员,卫妈妈向小花园走去,苏凉末看着晴朗的天空,心里却先撑起一把伞。
“凉末,坐吧。”
苏凉末依言坐到卫妈妈身边。
“你爸的事我听说了,你节哀顺变。”
卫妈妈侧过头盯着苏凉末的脸,很难想象,要不是她事先知道,从苏凉末的神色间她压根看不出端倪,不是苏凉末冷情,而是实在掩饰的太好。
“嗯。”苏凉末低应声。
卫妈妈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如果是以前的苏家,她和卫则还有可能,但现在苏康死了,留下的不止是孤儿寡母,还有个臭名声,“以前我们两家关系也不错,你爸的事说穿了也怪他自个,人到底还是要守法,凉末,这一点上卫则就比你做得好。尽管我一直不同意他做警察,但关键时候他做了他该做的。”
“伯母,您什么意思?”两个病人从苏凉末身前经过,挡住了那一片入目的阳光。
“难道不是你告诉卫则你要去北景吗?他本来想亲自过去,但身上的伤还没好,他舅舅这才调派了其他人。”
苏凉末只觉脑子轰地炸开,一个黑色的小点不断膨胀,她头痛欲裂,“是卫则说出去的?”
“你不知道?”卫妈妈故作吃惊。
苏凉末问过他,可卫则矢口否认。
“不过这事怪不了我们卫则,是你爸罪有应得。”
“伯母,”苏凉末目光对上卫妈妈,难以湮灭的悲痛之下是捍卫的坚毅,“我爸有没有罪自有人审判,就算他拒捕,就算他死无全尸,可谁都不能说他罪有应得。”
卫妈妈没有同她争,看向苏凉末的目光饱含同情,“这些日子多亏你照顾卫则,但伯母还是想跟你说清楚,你跟卫则不合适。”
不待苏凉末开口,她已经起身离开。
苏凉末现在的心情难以言说,她双手抱紧自己后身体往下压,心口的钝痛很尖锐,疼得她哭都哭不出来,她告诉卫则只是出去买些水果,苏凉末拿起包,一圈一圈光晕打在前额,放眼望去,白色的建筑群打着红十字的标示,她已经没有走回去的必要了。
先去幼儿园接苏泽回家,宋梓矜回来的时候,晚饭都已摆上桌。
苏泽很懂事,知道帮忙拿碗。
客厅里的小电视机习惯开着,晚上6点档有本地新闻。
苏凉末顾着盛饭,忽然听到苏泽的叫喊声,“爸爸,爸爸!”
宋梓矜手里捧着汤碗,“哪里有爸爸?”
“电视机里面。”
苏凉末拿饭勺的手指咻地握紧,意识到要调台时已经来不及,熟悉的女主播用她温润清亮的嗓音一字一句播报新闻,“据警方透漏的消息,苏康已于本月20号因为拒捕而被枪杀,如今警方正在积极打捞他的尸体,下面让我们回顾一下苏康牵扯到的案子……”
砰——
宋梓矜端着的汤碗落地,滚烫的小排汤一半都浇在她脚背,苏凉末喉间一窒,“妈!”
“啊——”
宋梓矜难以自已,歇斯底里的哭喊出声,苏泽还不懂拒捕枪杀的概念,看到妈妈这样吓得也哇哇大哭起来,苏凉末隐忍的情绪,之前像一根绷紧的弦,如今被人用利刃一刀就割断,她无法漠视心里的悲伤,走过去抱住了宋梓矜的肩膀,“妈,妈。”
“为什么会这样?你爸那么小心,也不联系我们,怎么就会被人找到?”她跪在地上,双手抱紧女儿的胳膊,苏凉末闻言更是心头堵塞,“妈,也许还有希望,他们没有找到爸爸的尸体。”
话虽这样说,也只是想安慰宋梓矜,当时苏凉末在现场,如果真有可能,苏康第一时间就会被警察逮上岸。
晚饭自然是一口吃不下了,苏凉末给苏泽洗过澡,又把他抱进自己的房间睡,从家里的医药箱内找出烫伤膏,苏凉末推开卧室门时,嘶哑的哭声还是掩饰不住冲进她耳中。
“妈。”她走过去后坐在床沿,将宋梓矜双腿放到怀里,宋梓矜背靠床头,眼神涣散,嘴里含糊其辞的说着苏凉末听不懂的话。
她指尖抹了药膏小心翼翼涂在宋梓矜的脚背,好不容易令宋梓矜稳定情绪后入睡,苏凉末晚上跟她一个房间,也好照顾。
经过这件事,宋梓矜是彻底垮了,第二天也没能爬起来。
苏凉末出门时正好看到隔壁的大妈带着孙子去上幼儿园,她打过招呼。
大妈欲言又止的样子,“凉末啊,昨晚新闻我们都看到了。”
“噢。”苏凉末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大妈摇摇头,然后牵起孙子的手往下走,那小娃跟苏泽差不多年纪,回头朝苏泽招手,“快点啊,一起去学校。”
“赶紧吧,你爸还在楼下等。”大妈拉了把孙子,然后逃也似的飞速走开。
孩子还不懂,“奶奶,我和苏泽……”
大妈将声音压低,“苏泽爸爸是坏人,以后你少跟他接触。”
苏泽顶着两个红眼圈,怯怯地喊了声,“姐姐。”
苏凉末手掌轻拍苏泽的脑袋,她强忍心里酸涩,“走吧,我们去学校。”
“妈妈还在哭吗?”
苏凉末握紧弟弟的手,“苏泽要乖,妈妈很累了,这几天我们让妈妈在家好好休息,不去跟她撒娇行吗?”
苏泽闻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苏凉末接连几天都在家陪宋梓矜,哭也哭过了,闹也闹过了,不少亲戚过来象征性地看望,宋梓矜也是要强,挺住神后硬是没在别人面前流一滴眼泪。
苏泽那边,也没让家里省心。
苏凉末接到老师的电话后赶忙去学校,却没看到苏泽。
顾老师说苏泽被人强行接走了,对方是个年轻的男人,称是苏凉末的男朋友,而苏泽也默认了。
“顾老师,苏泽在学校还好吧?”
“挺好,”顾老师忙着带小朋友们出去排队,她语焉不详地说道,“就是今天跟几个小朋友打架,不过孩子之间吵吵闹闹也正常。”
苏凉末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占东擎,甚至都忽略了卫则,因为他现在麻烦缠身,应该不会出院带苏泽离开。
她有占东擎的号码,拨通后却没人接。
苏凉末难掩焦急,直到傍晚时分,才在小区门口看到开过来的车。
苏泽手里举着个冰激凌从车里出来,苏凉末沉下脸,她这个弟弟什么都好,就是太馋,很容易被收买。
英俊挺拔的男人一袭黑色,便这么突兀的融入苏凉末视线中。
她伸手示意苏泽到身边,在看清楚他的脸后,苏凉末不由惊呼,“怎么会弄成这样?”
“看不出来吗,他被人打了。”占东擎接话。
苏凉末心疼的抱紧苏泽,“出什么事了,跟姐姐说。”
苏泽舔口冰激凌,掉过头朝占东擎看眼,两人似是挺有默契,苏泽摇了摇头后拉起苏凉末的手,“姐,皮外伤,过两天就好了,我们回家吧。”
男孩子皮实,又经常会打架,苏凉末将苏泽拉到身边,经过录像的事后,她和占东擎还是头一次见面。
“以后你这样我会报警,苏泽是我弟弟,我会去接他。”
“这可不行,”占东擎摆出理所当然的姿态,“接下来几天我会派人去幼儿园,放心吧,5点半之前会给你送回来。”
“为什么?”
“姐姐,”苏泽仰起脑袋,伸手扯苏凉末的衣袖,“你让我跟叔叔玩一会吧,我喜欢跟叔叔……”
“不行。”苏凉末二话不说拒绝,苏泽不懂事,才会将占东擎看成好人,她牵起苏泽的手快步往小区门口而去。
但接下来的几天,苏凉末去学校都没能接到苏泽,她觉得奇怪,可又想象不出占东擎对一个小孩子还能有什么企图。
她忙着照顾宋梓矜,也没细想。
但,到底是出事了。
一通电话直接把她叫进医院,苏凉末才知道真出大事了。
苏泽跟别人打架,一拳一脚外加一个过肩摔,把人小朋友愣是打得头破血流。
这下可算掀翻天,苏凉末赶到病房时,就听到里面传来小男孩哇啦哇啦的哭喊声,守着的奶奶也是哭天抢地,苏凉末狠狠瞪一眼站在门口的苏泽,她伸手敲门。
里面陪同的老师出来,看到苏凉末摇摇头,“你家苏泽这会可闯大祸了。”
苏凉末伸手将苏泽往怀里一揽,毕竟他还是个孩子,“顾老师,到底出什么事了?”
“打架呗,苏泽也不知道怎么了,愣是把人打成这样。”
“顾老师,是他们上次就打我,还说我爸爸做了大坏事,我就是小坏蛋!”
顾老师脸色悻悻,想来这些事早知道,“他们家长一会过来,你们自己协商解决赔偿的事吧。”
苏凉末见她挎起包要走,“顾老师,我爸爸是犯事了,但这跟苏泽没关系,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
“也没什么大事,反正这件事园里面是没有责任的。”
“赔偿的事我们会承担,”苏凉末搂着苏泽站在以白色墙壁为背景的病房前,整个人更加显得清瘦单薄,“我只是希望,今后我弟弟在幼儿园里能好好学习,而不是要逼着学习怎么抡起拳头。”
顾老师想反驳,可话到嘴边一个字都发不出声,苏凉末的话说得没错,那几天报道出来的时候,整个园里的老师都在讨论,更别说是那些不懂事的小孩子,她们不也对着苏泽冷眼冷面吗?
顾老师离开后,苏凉末蹲下身看向苏泽,苏泽倔强地咬紧唇。
“为什么打架?”
“是他们一直要打我,叔叔说我不能只挨打,要打回了他们以后才不敢再欺负我。”
“哪个叔叔?”
苏泽嘴一咧,“给我买冰激凌的那个叔叔。”
苏凉末早该想到是占东擎。
“可你怎么能把小朋友打成那样?”
“叔叔教我的,”苏泽似乎不服气,挣开苏凉末的双手后甩了甩小胳膊小腿,“他还找人教我功夫,嚯嚯嚯——”
苏凉末气得太阳穴突突地疼。
对方家庭是独生子,又挺有钱,平日里把孩子捧在手心一句骂都舍不得,现在那娃头部缠着绷带,一哭就揪着全家人的心,苏凉末等到他父母都到齐后,走进病房。
免不了一顿痛斥,好言好语说要赔偿,没想到却跟掐掉他们块肉似的。
“谁要你的钱?就你这样的,”女主人手指几乎要戳到苏凉末脸上,“你有几个钱赔我们?”
也是。
看这两夫妻的车钥匙就知道,一个奔驰一个宝马,绝配。
苏凉末退后步,“我知道我弟弟不懂事……”
“不懂事就能乱打人吗?有没有教养啊?”
苏凉末眉间紧蹙,“我希望我们能好好谈下解决的方法。”
“怎么解决,我们不要钱,让你弟弟也给我打一顿你肯吗?”
苏凉末忍,忍得胃差点抽筋。
病房门被十分粗鲁的推开,她侧头看见占东擎走进来,身后还跟了两个陌生男人,陪在病床前的男主人起身,“你们是谁?”
其中一人走过去,伸手搭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坐回去。
占东擎径自走向苏凉末,揽住她的肩膀后带进怀里,掌心往她手臂轻拍几下,语气带着温和的宠溺,“先到外面去等我。”
孩子的奶奶一见这仗势,扯着嗓门开口,“你们谁啊!”
对面的男人朝她一瞪眼,她瞬间吓得背过身。
苏凉末推开占东擎的手,然后走出去。
苏泽还可怜兮兮立在门口,苏凉末冷着脸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苏泽赔笑,想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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