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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妹妹欺虎哥哥-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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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羊妹妹欺虎哥哥
  作者:葆琳
  男主角:风晓旸
  女主角:柴壬虎
  内容简介:
  她叫风晓旸……什么?不是小羊啦!是晓旸!晓、旸!
  虽然有个挺男性化的名字,但她发誓,她是货真价实的女儿身喔!
  怪只怪她挑在羊年的大年初一出生,所以她家的天才妈咪就随便“赐”了她这个名,
  呿!也太随便了吧?可埋怨归埋怨,她被叫“小羊”也叫惯了……
  咦?母亲大人又颁布新旨,说她今年犯桃花,要小心身边的“大老虎”,不然会“羊入虎口”?!
  拜托!都什么时代了,还有人信这个吗?
  说是这么说啦,但母亲大人的命令,她可没胆子反抗,
  所以喽,从现在开始,身边的虎哥、虎弟们,
  罩子请放亮一点,少来惹她这匹火爆小黑羊!
  正文
  楔子
  我叫风晓旸。
  虽然读音一致,但绝不是疯小羊。
  如果我有选择权,我宁可自己叫什么风花雪月的,也好过这个老是被人误会为男性的名字。即使我的身材比一般女性高,即使我的声音比一般女性低沉,即使我的胸部有点小平坦——我还是个真真正正的女儿身,了?
  至于我怎么会被取这个名字,那全是我天才老妈的杰作。
  话说,在某一年当别人都在过除夕吃团圆饭时,她却必须拋下满桌的山珍海味,跑到大医院挂急诊;当别人都在电视机前搓牌九、麻将,乐不可支地赚回红包钱时,她却必须躺在病床上哭天喊地,掐着我老爸的脖子骂他混帐;当午夜十二点一过,四周鞭炮声不断响起时,据说某医院的某间手术房里也传出不绝于耳的鬼哭神号……我老妈的,和热呼呼、刚刚呱呱坠地的我的。
  因此我妈决定把我取名为“小羊”,好记录我在羊年出生,并且害她在羊年一开春便得躺在医院中度过。
  不过依我看,我妈其实还在记恨,因为我让她少吃一顿丰盛的年夜饭。
  这点我是不怪她啦!
  毕竟人的一生能吃几回年夜饭呢?饭虽然天天吃,可是假设人活到六十岁,也才只有六十回的年夜饭可吃,而我妈就硬生生的少吃了一回。这六十分之一的恨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太小咧!
  特别是我们风家人,血统中传承着“吃饭皇帝大”的劣根性,把餐桌当战场般,对于“吃”向来恐惧落居人后。往往在数分钟内,就能把一桌菜肴以千军横扫的姿态给送入五脏庙中,慢一步的人只得啃着筷子含恨啖白饭了。
  这样还不够让你明白我家人对“食物”的怨念?那我就说得更清楚一点好了,在我家中想求生存的话,先练好自己的筷子功夫再说。
  据说亲爱的老妈那年躺在急诊床上时,还不断地哀嚎着:“我的蒜泥龙虾、我的清蒸石斑鱼、我的红烧小肋排……”
  由这点推算,也许我没被命名为“羊排”已经够走运了。
  “小羊”这个名字一直沿用到我满月——感谢我那亲爱的老爸,终于翻案成功。
  三个兄长曾转述当时的经过,只是一人一个调,很难拼凑出全貌,勉强形容的话,只好用“战况激烈”四字。
  最后母亲唯一能做的让步,就是取了“晓旸”这个音同字不同的名字。
  好吧,人不能不知感恩,我乖乖地做我的“小羊”就是。
  我家族的成员很简单,天才老妈、老爸、大哥、二哥、小哥及我。
  大哥早已成婚,和新婚妻子在南部过着甜蜜的双人小家庭生活。二哥交了女朋友后,就在外头租屋同居,一、两个礼拜才回来露面一次。至于小哥……成天都窝在大学研究室内,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改变世界的大研究,总之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客。
  我呢,说好听点是毕业在即的大学生,但真正的身分,则是家中的食客兼米虫。
  不过这种情况也不会维持多久,靠着一点运气和九点实力,本米虫通过教师鉴定考,等暑假一放完,我就要到一间私立小学去当社会科老师了。
  老实说,大学的同学中有不少人都对我的选择跌破眼镜。
  这我就不懂了。
  谁规定老师一定得是戴着眼镜,看来安分的乖乖牌才能做的?瞧瞧电视剧、新闻里,多得是一堆特立独行的老师呢!和那些辣妹、酷哥老师相较,我还算是“细脚”的啦!也不过就是头发烫成个大波浪,加上多穿了两个耳洞罢了。
  况且,做老师多好,可以随心所欲地“教育”那些小萝卜头,也可以叫他们往东往西,谅他们不敢不从。
  好啦,上面这句话纯属玩笑,不必担心宝贝儿子或女儿会被我这邪恶不良的女教师带坏。
  想做老师,单纯只因为我喜欢历史、地理,觉得能一辈子被史地环绕着,是种幸福。倘若想走本行,却不去挖坟挖地做考古研究,那就得留在大学中挤研究所的窄门,像我小哥一样过着“不食人间烟火”般与世隔离的日子。虽然那种日子没什么不好,可我天生是耐不住寂寞的性子,成天被关在研究室内会受不了。
  我做老师的野心并不大,只要小萝卜头们十个人里面,未来有一个能养成喜欢收看“Discovery”、“地理探索”等频道的习惯,或立志成为考古探险家就好。
  嗳,就是千万、千万别成为像我老妈那样的人……
  我老妈是何许人?
  只要打开电视,找一找目前最热门的算命节目,大概就会看到她的身影了。
  看,她又在口沫横飞地说了——
  “生肖属羊的人,今年要特别小心桃花。十二生肖里,羊儿一族的烂桃花特别多,多到连好桃花都会被淹没在其中。所以要预防烂桃花上身,最好随身携带一把小刀。这小刀不是普通的刀喔,一定要是刻着七字真言的。像我现在手上的这一把……”
  呃,我不是要歧视算命师这一行,但是像我老妈这样,就太过火了点。
  小从上床的方位、今天的菜单,大到出国旅行的地点、机票买哪家航空,我老妈是无所不“算命”的。而且我老妈还不只算一种,她算的那套是自创的五行易理加星座、加生肖、加塔罗,凡是最流行的都融合在一堆的自立门派算命法。
  光是听就已经听得七荤八素了,何况还要按部就班地照算命结果去过日子。
  说真的,好比方才说的什么桃花不桃花的……我不犯人、人不犯我,我就不相信我这只“小羊”会被什么坏男人给骗去,生吞活剥地吃下肚。
  不要以为每个生肖属羊的,就一定会像羊儿一样温吞、一样软弱、一样注定是被“食用”的好吗?这可是严重的“刻板印象”。
  眼前的我,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所以,老妈你别再说不肖女儿故意要拆你的台了,那把什么刀的,我是绝对不会带在身上的,抱歉喽!
  什么?问我不怕烂桃花吗?
  呵呵呵,前提得是我老妈的话能算数。
  (这句话若被我母亲听到,恐怕要断绝母女关系了,唉~~)
  犯桃花就犯桃花吧!
  天底下有胆子的臭男人,不怕死的就放马过来吧!我风晓旸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羊拳、羊腿、羊骚味的厉害!附带一提,有人被熏死也不干我的事,谁叫姑娘我就是白羊堆中的那只恶黑羊!
  第一章
  弘桃私立小学,并不是一间非常大的学校。
  校生人数从一年级算到六年级,加起来也不过三百人左右。但因为实施小班教学及菁英教学的经营理念,获得一部分热中孩子教育的父母支持,所以才会心甘情愿地付出比一般公立学校要高出十倍的学杂费,让孩子在这儿就读。
  虽然昂贵的就读费用形成的门槛,让外界把弘桃小学列入“贵族学校”。不过假使期待会看到金光闪闪的校舍,或是豪华奢侈设备的人,恐怕将会大失所望。
  它的外观就像是民国五、六零年代的普通公立小学,而且全是标准的木造校舍,连窗户、楼梯都是老旧的木头构造。唯一称得上奢侈的,便是那座簇新的多功能室内体育馆。
  或许是保养得宜吧,即使这一栋栋双层木造校舍都已经上了年纪,但它光可鉴人的木头地板、不会发出嘎嘎声响的走廊、一尘不染的整洁外观,在在使其有别于目前冰冷的水泥建筑群,成为独特的复古怀旧学校。
  每日上油蜡的木头清香在空气中飘散,每个角落都有扶疏花木作妆点,由这些小地方的用心处,可看出上从校长、下至工友,弘桃的大家族成员们,都非常喜欢这间朴实无华的学校。
  打从日据时代留下的习惯,所有的学生、教职员们进入校内都要换上室内拖鞋。
  柴壬虎也在玄关处把自己的鞋子脱下,取出一双从自家带来的拖鞋换上后,单肩背着塞满各式参考书的大背包,往教职员室走去。
  今天,是开学第一天。
  “早安,壬虎。”
  他回头,笑容可掬的简芬芳身着轻柔的水蓝洋装,拎着包包走过来。
  到这间学校教书刚满两年,蓄着一头乌黑及肩直发的她,有一双水汪大眼以及白嫩透红的脸庞,端庄贤淑的气质,让人一猜就猜得到她教什么——国语。
  “唉,暑假结束了,现在开始又要天天和那些混世小魔王们奋战了。”
  和她并肩而行,为了配合对方说话的高度,壬虎必须低下脑袋。并不是简芬芳很矮,而是壬虎高人一等的一八五身高,让他不论走到何处,几乎都要先向对方“低头”。
  “没想到连你也会这么说。”壬虎有些意外地笑说。
  “哎呀,为什么你认为我不会说这种话呢?”倩然一笑,简芬芳歪了歪脑袋。“壬虎是觉得我们为人师表,说这种话很不应该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含蓄笑说。
  挑高一眉,简芬芳的黑眸玻Я瞬'。“你什么都好,就是这点不好。”
  壬虎微诧,自己方才说错什么了吗?
  “你就是太闷葫芦了,什么想法都往心里放,话也只讲一半。嗯,不是说要你学杜云乔老师那样风趣、幽默、擅于与人相处,不过有时候你真的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该怎么说呢?彷佛很难接近的样子。”
  “我吗?”
  壬虎不知道在她眼中,自己竟是难以接近的人。
  弘桃小学中,三十人左右的教职员里面,半数都是已婚且步入中年的老鸟。算得上同年代的简芬芳和自己,因为兴趣、话题、想法都颇为相近,因此她到弘桃没多久,他便已经喜欢上她。
  放学后,他常邀她去看独立制作的电影、去名不见经传的美味小店吃饭、或是到阳明山去看夜景,这些在外人眼中的“追求”动作,简芬芳也不曾拒绝过,于是“自然而然”地,他们似乎成了“一对”。
  虽然到现在为止,他只牵过她的小手、点到为止地亲吻两、三次,还没有发展出进一步的亲密关系,但他觉得这是很正常的。洁身自爱的女性,本来就不该轻易地和男性产生肌肤之亲,所以他也不介意简芬芳从不请他进家门喝杯茶,或是不到他家拜访的行为。
  他一直以为她是现代难得一见,深谙“矜持之美”的女性。
  在他脑海中,也已经开始盘算着交往多久后,可以向她提出婚约的请求?该买什么样的戒子才能讨得佳人欢心?
  ……但是听到她的这几句话后,他莫名起了疑心。
  简芬芳的心意,或许并不和自己同调。也许……是自己太过一厢情愿地认定她是他的女朋友?
  毕竟,他们从未交换过什么“我爱你”的誓言。以前他以为没有这必要,她应该会明白自己的心意,况且要把“爱”字挂在嘴巴上,他总觉得有些怪。爱或喜欢,都不该是用嘴巴说,而是用行动表示的。
  但,真的是这样吗?
  会不会……自己的行动并未让她了解?会不会……她只把他当成好朋友?会不会……她根本没把自己列入“婚姻”的对象中?
  壬虎不由得皱起眉。
  霎时,明朗的夏阳也黯淡了几分。
  “嗨,我刚刚是不是听到自己的名字啊?两位老师该不会偷偷在讲我的坏话吧?速速招来!在说我的什么坏话?”
  肩并肩的壬虎与简芬芳中间,一名男子大剌剌地隔开介入。
  “杜老师你从哪儿冒出来的啊?”简芬芳的双颊瞬间泛出微红,嗔怒地翻着白眼说:“还有,你说谁在背后说你的坏话来着?我和柴老师都不是那种人好吗?少乱栽赃了!”
  “哎呀,好久不见,我们的小芬芬怎么还是这么丁点儿大呢?暑假没有乖乖地天天喝牛奶,会长不高喔!”有着浓眉高鼻的深刻五官,以及令许多女人无法抗拒的孩子气般灿烂笑脸的男人,在颊边秀出个小酒窝,亲昵地把手摆放在她的头顶,取笑说道。
  “杜、云、乔!”
  简芬芳双手插在腰上,才一怒瞪,便让男子发出爽朗的笑声说:“哇,好可怕!小芬芬要喷火了,我还是快溜吧!”
  “谁要喷火了?杜云乔你给我站住!”
  一转眼,简芬芳追着杜云乔的背后走远。
  和他给人内敛、含蓄、严肃印象恰成反比的,是向来有如孩子王般在校园中纵横的典型白马王子杜云乔。无论是他幽默风趣的谈吐、或玩世不恭带点洒脱的举止,以及那种人来疯的个性,都让晚壬虎一年进入这间学校任职的他,迅速地窜升为校内最有人气、最受欢迎的男老师。
  论外观,长相甜美的简芬芳与同样长相英俊又讨喜的杜云乔,或许更像是一对恋人也不一定。
  尤其……看着他们笑闹走远的身影,他心头不由得生出这样的想法——假使我的情敌是杜云乔,恐怕在别人眼中看来,我才是那个不知好歹的电灯泡吧?这个念头让他摇了摇脑袋。
  重要的并不是他人眼中的看法,柴壬虎提醒自己,下次要找个机会和芬芳好好谈清楚。一个人烦恼,也不会烦恼出什么好结果的。
  “老师!柴老师!”
  在壬虎刚要走进职员室前,一名绑着麻花辫的小女孩,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挥动着手将他叫住。“快点!不好了,有人要掉下来了!”
  “什么?谁要掉下来了?”
  一头雾水的壬虎还没问个清楚,就被小女孩拉着跑。“快点、快点!不快点去就来不及了!”
  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双手仿效着无尾熊般抱住树干,风晓旸的脑海中,蓦地晃过母亲今天早上的“铁口直断”——
  “晓旸,你今天有土难,记住不要穿皮鞋出门,要穿著运动鞋,或许可以让你免去『灰头土脸』的灾厄。”吃早餐时,母亲大人开启尊口道。
  “妈,今天是学校开学日,你要我穿著运动鞋去学校,未免太不成体统了吧?”指着自己的一身保守套装。天知道为了给学生们一个好印象,她可是翻遍了衣柜,好不容易才找出这一套衣服的。
  “那套装的颜色不好,草绿色不适合。噢,宝贝……”母亲掩住额头,一副几欲昏厥的样子。“我不是昨天就告诉过你,最好穿鹅黄或浅黄色的吗?”
  “又是什么今日幸运色吗?你明知道人家衣柜里的衣服不是白的就是黑的,要我穿什么黄色嘛,根本是存心刁难我。”就连身上这套,也是前两天特别去买的。
  晓旸把手上的三明治一口气塞入嘴巴,再不出门,不知铁口直断的母亲又要说出什么话来了。
  “我吃饱了,去上班了。”
  “慢着!晓旸,你没把护身符带在身上……”
  趁着母亲还没来得及拦下前,晓旸一溜烟地跨上自行车,径自往捷运站出发。开学第一天,她可不想成为迟到的老师。
  然而,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她万万没想到,太早到校会成了今日厄运的起点。
  通常母亲的算命,十有八九都不会获得验证,可这一回还真是该死的准确啊!
  望着距离地面约两、三公尺的高度,她知道若是现在把手松开,肯定会跌个七荤八素。唉,早知道就不逞强地爬到这树上来取那颗天杀的羽毛球了。
  抢得开学头一天第一位到校教师的荣誉后,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职员室内,晓旸闷得慌,索性到操场上活动筋骨。刚好有几名早到的小朋友在打羽毛球,于是她一时兴起地加入,压根儿忘记自己从过去就有“羽球杀手”的封号。
  凡是到她手上的羽毛球,都会被她一拍杀到半天高,甚至杀到无影无踪……没有准头的差劲羽毛球技术,使得以前念高中时还被体育老师死命拜托,要她绝对不能再碰羽毛球拍。
  可惜当时她没想到这一点。
  连续好几球都平安无事地在空中飞来舞去之后,她忘情地一杀球——噗咻,那颗球就像长了翅膀似的,飞呀飞呀,飞得既高又远,然后,几个人哑口无言地看着那颗球飞到了校园中的大树上,卡在小枝枒间。
  如果不是那几双无言控诉的小眼、如果不是身为教师的立场让自己下不了台、如果自己的脸皮能厚一点……她当时只能无可奈何地虚张声势说:“不必担心,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么棵矮树,我三两下就可以爬上去,把那颗羽毛球拿下来,还给你们!”
  于是乎,在那些小眼睛的眈眈注视下,她鼓足勇气,暂时拋开自己有惧高症,离地一公尺就会想尖叫的毛病,使出吃奶力气地攀到树身上,踩着一根不甚牢靠的细枝,慢慢地爬到能构到羽毛球的高度——
  悲剧,就在眨眼间发生。
  承受不住她重量的细枝发出哀鸣,喀地一声断裂。她靠着求生的本能,火速地抱住最靠近自己的大树干,整个人横勾悬在上头。
  就这样……该要纵身跳下,让自己摔个狗吃屎?或是该抱着这根树干天荒地老直到白头?晓旸还在犹豫当中。
  “老师,你等着,我去叫人来救你!”一名好心的小女孩,大概看穿她进退不得的困境,自告奋勇地说。
  不过,那也是五分钟前的事了。
  晓旸的双手逐渐麻痹,早知道今天会有这种悲惨的遭遇,起码换上母亲大人指示的球鞋,而不是好面子地穿这双矮跟黑皮鞋,感觉它们随时要弃自己而去……老天爷,要是这回她风晓旸大难不死,下次她保证一定不会再违背母亲大人的交代了。
  呜呜……不行了,双手已经没有知觉了……呜呼……再见啦,这短短二十三年的青春人生……哀哉……
  “柴老师,就是她!你快点救救她!”
  突地,晓旸睁开重燃希望的大眼,拚命地回头往下看,只见一名高大男子正仰起脖子看着她。
  看?别光是看啊!快想想办法!晓旸挤出笑容说:“你、你好。”
  “你好。”对方竟也老实地回话。
  好?看到我这副模样,谁也知道我不好啊!晓旸滴下一颗汗珠,微笑地说:“不麻烦的话,能不能请你找个梯子给我,好让我下去?”
  高大男子思索了一下。“不麻烦。不过你为什么不自己下来就好?这高度并不很高,你放开手跳下来的话,三秒钟就可以解决了。”
  解决?是要我解决自己的小命是吧?要不是顾忌对方是自己以后的“同事”,不愿口出恶言的话,她早就破口大骂了!死要戴着“淑女”面具的她,继续抽搐着唇微笑道:“我、我不敢,因为我有惧高症。”
  男人无法理解地把眉头攒紧。“你有惧高症,却爬树?”
  有谁规定惧高症患者不许爬树的?……好吧,我在强词夺理。晓旸眨眨眼,气虚地央求道:“能不能先让我下去,我们再慢慢谈?”
  男人把唇抿紧,摊开双手。“你就下来吧。”
  “啊?”那、那双手是什么意思?他该不会是要她就这么……
  “我保证会接住你,你就下来吧。”
  保证?你是开保险公司的啊万一没接住我,你打算怎么赔我一条小命?开什么玩笑,我死也不往下跳!晓旸用一双瞠大的眼,死命地摇头。
  “跳下来!”男人颇具威严的低沉嗓音号令着。
  鬼才会跳!晓旸撇开头,装作没听到。
  “堂堂一名成年人,这样挂在树上,成何体统?你快点跳下来,不然等会儿全校师生都会在这儿看你的笑话了。”蹙眉,男人用训斥顽童的口吻说。
  笑话就笑话,总比要我摔死来得好!晓旸忘记不过几分钟前,她因为麻痹的手撑不住,差一点就自动投降的事了。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往下跳的!
  “数到三,你不下来的话,就等着站在校长室门前罚站。”
  晓旸恼红了脸,忿忿地对下面的人说:“我不是小学生,那种可笑的手段威胁不了我!”
  “你若是我教的学生,现在已经乖乖跳下来了。连我的学生都没有你这么可笑,明明手都酸得发抖了,还攀着那根笨树枝不放!快下来,马上就要到早自习的时间了,我没有空看你在上面耍冷!”
  晓旸一咬唇。该死的,这家伙真不给人面子!虽然他说得不无道理……
  男人扬高眉头,再次摊开双手说:“最后机会,你跳不跳?”
  “你、你……你真的会接住我?”
  忽然,男人咧开唇一笑。晓旸意外地发现他笑起来还挺……不赖的!
  不是长得很英俊,不过五官端正,眉是眉、鼻是鼻,黑眼清澈明亮,丰唇在微笑的时候很有男子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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