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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妹妹欺虎哥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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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虎再次地点头。
简芬芳扯着唇角,摇摇头。“我不信,你怎么可能继续把我当成好女人?像我这样的……我这样的……呜呜……你不可能还把我当……朋友的……”
小声地啜泣着,她等待着壬虎采取行动。果然不久后,他迟疑地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柔声说:“不要伤心了,我们和以前一样是朋友,你不需要感到难过,一切……都过去了。”
当他靠得够近时,简芬芳扑到他的身上,放声大哭地说:“壬虎、壬虎……只有你会对我这么说,你总是这么好……我当初为什么竟没发现你的好……我现在好后悔、好后悔喔……”
把着他的双手,梨花带雨的她不住地泣诉:“要是时间再重新倒转一次,这次我一定会选你的!现在我终于知道自己以前是多么的愚蠢了。我根本不该相信杜云乔的谎言,他是个没骨气的家伙!他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我根本就被他骗了!那个骗子!”
她把壬虎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摇头说:“求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求你陪着我,我需要你,壬虎。”
始终沉默、安静地注视着她激动演出的男子,缓缓地皱起了两道浓眉,语重心长地说:“行了,你可以不必再演戏了,芬芳。”
泪水错愕地停止,她仰起脸,抖颤着下唇。“壬……虎?”
他苦笑着,坐上床畔,抽了张面纸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温柔地说:“你是那么地爱杜老师,怎么可能说出那么恶毒的话呢?你并不是真心那么想,现在的你是过于激动了。”
不该是这样的!简芬芳以为他会安慰自己,然后……“我已经不爱他了!”她咬着唇,愤怒地回道。
“是吗?可是你的脸上还写着对他的爱。”
她下意识地摸摸脸,但随即发觉自己的愚蠢,简芬芳懊恼地抬眸。“我为什么要爱着一个连我自杀都不关心,拔腿就跑的男人?他现在人在哪里?他根本就不敢来见我!”
“他一直在外头等着,直到医生宣布你脱离险境为止,他都在这间医院里。而且他也是第一个发现你的人,是他叫救护车将你送过来的。我想这毕竟意味着什么,不是吗?”
简芬芳抿抿唇,拗气地说:“他只是怕我死掉,化成冤魂回来找他!”
“也许那是原因之一,但是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杜老师会怎么想。他之所以走,真的是因为他想逃吗?”
她松开了紧抿的唇,垂下头,胸口闷痛着。
“有没有一点可能,是因为他不想要再让你受折磨,再重蹈同样的覆辙呢?你们交往期间,不断地争吵,给彼此带来快乐了吗?加上最后你的自杀……我也是男人,如果我让心爱的人这么痛苦,我想宁可壮士断腕也不要再让彼此痛苦,唯一的法子就是我走。”
壬虎也低下头,看着她的脸说:“你觉得呢?我说的是不是正确的?”
简芬芳的眼眶再次红了,这回并不是强装出来的泪水,而是积压在心头多日的泪。她想起了自己抱着必死的决心打那通电话,并且痛苦得想死的那一刻;也想起了自己和杜云乔第一次约会时的快乐;甚至想起了他们在热恋的时候,难舍难分的片段。
为什么当初美好的日子,会轻易地就破碎了呢?
壬虎抚慰地拍拍她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说道:“还记得我向你告白的那一天吗?”
忍声哭泣着,简芬芳哽咽地点点头。
“你那时兴奋地描述着自己多么喜欢杜云乔、和他交往的喜悦,当时你的表情是由衷快乐的。那时候我就知道,我并不是那个能点亮你生命的人。所以我也知道了,刚刚的你并不是真正的你,而是为了想掩饰这些痛苦所强自捏造出来的你。”
呵……呵呵……简芬芳摇摇头,万万没想到拆穿自己谎言的不是别人,而是过去的自己。
抬起她的下巴,壬虎认真地凝视她说:“打起精神来,我不希望那个我所认识的简芬芳竟被这点挫折就击倒了。早一日回到原来我们所认识的,那个亲切和善、温柔善良的简芬芳,那位让弘桃学生们所爱戴,让校内众多单身汉——包括我在内,都为之倾倒的简芬芳吧!”
“……谢谢你,壬虎。”没有他的戳破,自己差一点就要走上一条错误的道路了。以自身愤世嫉俗的一面,破坏自身道德良知的一面。
“需要朋友的话,我永远都是你的朋友。”他还以要她“不必客气”的表情,说道。
“但,我需要的情人,不会是你?”她替他说出另一句为了顾全她颜面,而被保留的话。
壬虎绽放出一抹和煦的笑。“你是知道的,我已经名草有主。”
多好!
竟能让男人心甘情愿地这么说。
简芬芳妒忌风晓旸的好运,但也接受了现实。既然失去过一次的机会,被自己拒绝过的男人,如今已找到懂得欣赏他的好、珍惜他的情的女人,无论怎么感叹选择错误,都只能“欢喜做”、“甘愿受”了。
“你误会风老师了,她打我是因为我说了最不可原谅的话。”摸着自己的脸颊,简芬芳决定坦诚地说出一切原委。
数分钟后,壬虎听完。知道自己铸下的误解不知让晓旸多么难过,他匆匆地告辞,离开病房。
而简芬芳则开始收拾着行李。
明天她就办理退院。
学校的工作,她也要辞去。
暂时地,她想一个人好好地思考一下,在没有外人打扰、没有熟人的地方,静静地思考一番。等走出这段感情阴霾之后,她再决定将来的路途要往何处去。
下一次,她一定会走得更稳,不会再跌倒了。
一早。
大概也没怎么好睡的晓旸,带着眼眶下方的黑眼圈走出家门,便马上看到了等在楼下的柴壬虎。
她扬起一边眉毛,接着便把头转向另一边,装作没看到地往前走。
“晓旸!”
他出声叫喊,她当作没这回事。
“晓旸,你还在生气吗?”
废话!不生气才怪!难道他以为昨夜的行为,是一声道歉就能解决的吗?他不知道她都快气得肺出血了!
“好,你生气的话,就用拳头打我好了,看你要打几拳都没关系。”
霍地踩住煞车,差点让身后的男人撞上前。晓旸转过头去,高抬的眉丝毫无意放下来,冷冷地看着满面“忏悔”的男人。见他胡子没刮,衣服也是昨天的那一套,她猜大概从昨夜到今天早上,他都一直在楼下等吧?
一丝心软窜过她的心底,可是她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快就原谅他。如果这回不狠狠地欺负他,让他彻底反省,那么下次他随随便便又误会自己的话,再要这种高姿态也没用了。
驯兽的首要原则,便是绝不能心软。
“你知道最让我生气的一点,是什么?”瞪着他,她问。
壬虎深感歉意,说:“我误会你了,我竟没有先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要你向简芬芳道歉。”
“才不是呢!”晓旸哼地说:“你要我为打她道歉,没关系,我可以道歉,因为打人是不好的行为。真正让我生气的理由,是在于你『不相信』我的为人!你把我的『动手』视作毫无由来的『暴力』!”
缩缩脖子,壬虎苦笑着。“我没那么想。”
“明明就是这样!”单手插腰,一手戳着他的胸口,晓旸忿忿不平地说:“我好歹也是受过空手道训练,从小又在我爸的耳濡目染下,最痛恨无端端使用『暴力』的人!而你居然把我和那种人混为一谈,我、绝、不、原、谅、你!”
一扭头,她忿忿地冲向公车站牌,刚好一辆公车到了,她立刻跳上去,将壬虎拋在后面。
“晓旸!”
追过来的他,无奈地看着公车喷出白烟的车尾,扬长离去。
到学校后,晓旸也将他当成隐形人一样,实施彻底的“无视”冷战。
他靠过来,她就走人。他想跟她说话,她立刻转头跟旁边的老师聊起天。他埋伏守在她上课的教室外,等她下课,晓旸就故意磨蹭到上课钟响,他不得不离开为止。
两人僵持了一整天,晓旸以为他会在下班时采取什么新的行动,结果他竟然不见人影,心中期待落空的她,怒火冲天地回到座位上,准备收拾东西下班的时候,忽然看到桌上的一张纸条。
上头什么名字也没写,就只写着一条数学公式。
晓旸玻鹧郏芮宄饣崾撬娴陌严罚淘プ乓灰澳冢罄椿故巧岵坏茫亟丶摇
晚上吃过饭后,她一个人坐在书桌前,翻着以前的数学课本,老实地解起那表达式来。
“……把X代入……Y除掉……最后的答案是……”
她看着显现出来的数字,一愣。
“520”?莫非是“我爱你?”
晓旸瞪着那纸条三秒钟,而后爆出狂笑。算他天才,竟想得出这种诡计。不过她还是不要这么快便原谅他,谁知道,说不定明天会出现更劲爆的数字呢!
将纸条细心地收在抽屉中,这天晚上她不仅能舒服地入睡,还睡得又香又甜。
隔日。
壬虎没有埋伏在她家的楼下。
想不到壬虎竟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人,这让她有些失望。本来还想让这场“冷战”早点结束的,看样子他不急是吧?好,那就看谁撑得久!
晓旸抱着新的决心去上班,但人还没有走近,便在校门口看到了可怕的新闻采访车阵仗,众多记者不晓得是为了啥事,居然多到几乎让她必须用“挤”的,才能挤进校门。
辛苦地穿越过那层人海,晓旸捉到第一个见到的老师就问:“怎么回事?我们学校发生什么大事吗?那堆记者来干么的?”
“都是来采访柴老师的。”
壬虎?“他做了什么?!”
“不是什么可怕的事,瞧你吓成这样。好象是获得什么沃华数学协会的奖赏吧?据说是相当难以得到的奖。真不晓得他是怎么办到的,但是他既然那么厉害,干么待在小学教书呢?”一耸肩,那老师又说:“反正听说是很高的荣誉,因此吸引了许多记者来采访。”
晓旸眨眨眼,这该不会是说……他变成什么伟大的人物了吧?
“你可以去看一下啊!大家都很好奇,有些没课的老师都跑去会议室了。他们准备在那边让柴老师和媒体记者见面,不然继续让那些人骚动下去,会影响到校内学生上课的。”
将背包放在办公室后,晓旸便跑到会议室去。一如预料的,那儿也已经有许多人围在四周,以及有许多支架设好的麦克风和一堆对着柴壬虎的摄影机。
“谢谢大家对我得奖一事的关心。”
正对着镜头侃侃而谈的壬虎,先是简单地叙述了一下,这奖项主要是表扬自己利用这两年时间所研究出的一种新运算方式。它可运用到目前计算机运算的简化上,好帮助储存、计算更大量的资料。目前虽然还未到落实的阶段,但前景可期。
有记者追问道:“您得到这奖项后,还打算继续留在小学教书吗?”
壬虎有丝困扰地笑笑。“目前的工作我很喜欢,暂时还不打算离去。”
另一个记者则追问:“听说该奖项是在美国颁发的,您是不是要飞到美国亲自去领奖呢?”
“这恐怕有困难。”
“您不去领吗?”记者讶异地间道。
“咳咳,谢谢大家的关心。”此时,一名晓旸不认得的外国男士,操着纯正中文说:“渥华协会在台分会,X日将会在XX饭店替柴先生举行颁奖典礼,到时候欢迎大家前来观礼。”
看着话题从自己听都听不懂的深奥数理,转到更没有建设性的人身问题上,晓旸吐吐舌,悄悄地离开会议室的门边。
啊啊,真没想到……转眼问壬虎竟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刚刚看他在镜头前说话的模样,好象距离自己很远、很远。
她不由得怀疑,这么厉害的他,和自己速配吗?自己高攀不上他的天分啊!
也难怪今天他没出现在家门前,想必就是这个原因吧?晓旸猜想今天大概也收不到他的“道歉函”了。
下班的时候,她的桌上又摆了一张同样的白纸,上头还是一样劲秀的笔迹,书写着一道数学式子。
这天的解答是“8513”——伴我一生。
第一张是“我爱你”。
第二张是“伴我一生”。
第三张是“7374619”——“今生今世到永久”。
……一直收到第九张,忽然变成了一张邀请函。
晓旸看看左右,见四下没人,她把邀请函打开来,里面是邀请她参与“柴壬虎先生获奖庆祝酒会暨颁奖礼”的入场卡片,而且一旁还有一张亲笔写的小卡——
晓旸,原谅我了吗?
如果你愿意原谅我,我想和你一起分享迄份喜悦,请来参加典礼。
壬虎
傻瓜!
她早就原谅他了。
其实一开始她就没有真的生气,也知道他是不轻易许诺,而一旦许诺绝不会食言的人。要是他是轻易便会移情别恋的男人,那么她也不会看上他了。
可是……晓旸叹口气,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参加这典礼?那天的记者会已经把她吓到了,要是再亲眼看他像“大人物”似地站在镁光灯的焦点下,接受众人的喝采与道贺,她怕自己会缩得更小、更小。
去?还是不去?
犹豫到典礼举行的前一刻,晓旸身上明明已经穿著一袭小礼服了,人却还在家中坐着。风母和风父也收到了邀请函,见她迟迟不行动,索性自己出门参加典礼了,结果现在家中就只剩她一个人。
看着手表,也差不多该是开始颁奖的时候了。
晓旸打开电视机。
假使到会场自己会忍不住替他高兴到哭,那还不如守在电视机前,看他的风采,偷偷在家中哭吧!
随便找了个二十四小时转播的新闻台,晓旸立刻就看到了实况转播的会场。里面冠盖云集,记者正站在镜头前,讲述着这是十数年来台湾首位获得此殊荣的杰出人士等等,晓旸压根儿没把那些话听进去。
她一双眼睛全盯在屏幕中那小到不能再小的人影——今日壬虎一身白衬衫、黑西装,好不俊挺!
接着镜头转到颁奖台,她看到壬虎从某位白发苍苍的外国男士手中,接过那座有着透明三角状的奖座,然后举着它迎向众多的闪光灯。啪嚓、啪嚓、啪嚓的强光此起彼落,壬虎稳重如昔地微笑着。
“现在请受奖者发表感言!”屏幕中传来司仪的声音。
壬虎走到麦克风前,把奖座放在一边,清清喉咙,略带沙哑的声音低沉地由电视机的音箱中传出来。
“协会理事及各位来宾,谢谢大家今日到场。这项殊荣对我来说,无疑是相当大的肯定。我只是个热爱自己所学的傻子,不敢奢想竟会获得这么大的荣誉,也觉得自己在这门深奥的数学学问中,仍是摇摇晃晃学走步的孩子,还不成熟,期待前辈们能多多指导、指教。”
一波掌声响起,暂时盖过了壬虎的发言。他等候着掌声结束后,又继续开口。
“另外,我想藉这个场合,说一件和这个数学奖无关,但却是我人生中另一个重要的课题——对我而言,它和数学同等重要,不,甚至可能更重要的。晓旸,你在听吗?我知道自己不可原谅,但我还是要说上一千次、一万次,我爱你,请你原谅我!我爱你,请你嫁给我吧!”
我的老天!
他、他知不知道这会上电视?他晓不晓得将有多少人会收看到这一幕?
噢,她不要活了!万一是认识他们的人看到这新闻,她一定会被那些人笑死的。当着两千万人口(好吧,两千万太夸张,那一万人也够呛吧?),她被那个数学傻瓜给求婚了!
明天她不要去上课了!
走进弘桃校门,八成会被学生们追问:“老师,你要不要嫁给柴老师啊?”
人家是丢脸丢到外婆桥,自己则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蓦地手机铃声一响,晓旸以为是壬虎打来了,忙不迭地将它接起,但开口说话的并不是低沉的男声,而是柔柔的女音。
“风老师,是我简芬芳。”
她打来做什么?晓旸眨眨眼,难道她是专门来呛声的?“你好。”
“你还没原谅壬虎吗?为什么在他受奖的典礼上,你竟没有站在他的身边?你人在哪里啊?”简芬芳劈哩啪啦地一口气说道。
“我……”
“还什么我啊、你的,你要是迟迟不动,那么我可要把壬虎抢过来了!”
她在彼端抱怨道:“虽然他竟不解风情地拒绝我,说什么他已经名草有主,不能接受我的爱,害得我遭受一次失恋打击不够,连吃第二场败仗。但是我没见过比他更笨的傻瓜,竟愿意伸出援手帮助曾对他无情的女人。他的好,不用我说你该比我清楚,你不要的话,多得是女人要抢!”
“不许抢!他是我的!”不听则已,听了便火冒三丈。
“既然会这么说,那还不快点出发去会场找他!去原谅他!”简芬芳没有跟着发怒,反而笑了。
这会儿,晓旸才知道她不是来“呛声”,而是来……推自己一把的?
“我还要跟你道歉,那天我不应该将自己的怨愤加诸在你和壬虎身上,想要转移自己的悲哀,转嫁自己的不幸给你们。是壬虎让我清醒的,我差点就做了无可挽回的错事。拜托你,不要让我在壬虎面前抬不起头,错的是我,原谅他吧!”
听到她这么说,还继续生气就太小孩子气了。
“简老师……”晓旸犹豫地问:“你不回弘桃了吗?”
“嗯,我现在是从台东打电话给你的。我回老家已经两天,现在过得很好。当然,在台北发生的事,我想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可是总有一天我可以淡忘这些,重新过我的日子。谢谢你问起,也顺便帮我向壬虎问好。”
最后晓旸只告诉她要“加油”,便结束了这通电话。
好了。
该做的事、非做不可的事,现在只剩一件了!
撩起裙襬,套上运动鞋,不顾自己身着亮片紧身小礼服的“不合宜”打扮,风晓旸在街头以跑百米的速度狂奔……无视于街上跑来跑去的小黄车,也无视于众人对她侧目的眼光。
她现在只想用这双腿,用她最直接的心情,去迎接与面对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刻。
那双球鞋沾满了灰尘。
精心去美容院梳整的发髻早就散落,长发狼狈地披散在裸肩上。
女主角气喘吁吁地站在满室宾客的面前,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注目下,宛如分开红海的摩西般,她排开众人,一步步地往男主角迈进。
男主角脸上难掩诧异,但笑容璀璨,眼神闪亮着幸福的光辉。
“柴壬虎。”
“是。”
“我……虽然属羊,但脾气很不好。”
“是。”
该死的!也不用这么坦白吧?“我有怪癖,喜欢吵醒正在睡的情人。”
“是。”
哼!算了,不计较!“我不太擅长煮饭,但很会搞破坏。”
“是。”
“如果这些缺点你都能容忍,而且还觉得愿意把自己的一生幸福,都败在我这个黑心小羊的身上的话。那……”深呼吸一口气,她大声地说:“我就是你的老婆了!”
男人先是闭上双眼,沉醉在这喜悦的一刻,接着他摊开双手,承抱住她朝他飞来的身子,紧搂着她在大厅内旋转,并高兴地呼喊着:“她答应嫁给我了!”
全场都为这对新人祝福鼓掌。
在掌声中,他们互相亲吻着彼此,将这段日子分离的时光,以最火热的吻来弥补。
角落。
风母正盯着挂在墙上,简介历届得奖主经历的木牌直瞧。她拉拉身旁不断鼓掌的老公说:“孩子的爸,这上面写着柴壬虎是”974年生的,那不就是说他属虎的吗?我们家的小羊欺骗我,她竟然敢说他是属兔的!完了,这下子我们的宝贝女儿要被大老虎给吞了!“
悠悠笑着,风父拉过妻子的手,指着前方吻得难分难解的情侣说:“孩子的妈,你为什么不这么想呢?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们可是养出一只得天独厚的天才小羊,因为现在她已经逮到她的大老虎,还牢牢地咬着他不放呢!”
“……厚,经你这么一说,似乎有点道理。”
风父大胆地下断语。“往后,你会看到咱们的乖女儿怎么把老虎戏耍在掌心的,放心吧!”
谁规定羊配老虎,吃亏的一定是羊儿呢?是不!
编注:敬请期待陆续在花蝶系列推出的【生肖奇缘二】&【生肖奇缘三】。
后记
诸位安安~~
《羊妹妹欺虎哥哥》其中的“欺”字,让我伤了很大的脑筋,到底是该定义为“欺负”或是“欺骗”呢?干脆就让大家自由心证好了。
不过欺负也是一种爱情,要说是“羊妹妹爱虎哥哥”也没什么关系。(笑)
这对主角,直接地说,并不是葆琳笔下普通的主角典型。
不晓得有没有人和我一样,偶尔去吃牛排的时候,最想吃的并不是当中那块肥厚多汁、味鲜可口的牛排,反而是放在铁盘上配菜的地瓜。地瓜很便宜,我知道,但它一样很可口啊!尤其是配着牛排时,温热的铁板让地瓜松松软软的甜美滋味保存下来,咬下去就满口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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