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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豪门:首席的抵债新娘-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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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比认真的看着叶鹤轩,叶鹤轩眼眸的平淡,慢慢缭绕上了一丝寒凉。
那平日对着她的淡淡笑颜,此刻完全消失不见。
然而,薛梦韵却平静无波的跟他对视。
在对视中,薛梦韵表面平静,却几次忍不住败下阵来,甚至想,假如叶鹤轩再追问一句,她就将实情说出来。
然而,就在她觉得时间慢的像是从她的脸上一寸一寸的爬过,叶鹤轩却忽然回过。
仿佛之前的时间,就像眨眼间就过去一般,叶鹤轩微一思索,问道:“当年你跟云可说完话后……医生进去检查,你……知道什么吗?”
薛梦韵摇头,垂目,沙哑问道:“既然云可妹妹在你的心中如此重要,经过了五年我跟你日夜的陪伴你都不能忘记她,当初,为什么要放手?”
她忽然扯开的话题,倒让叶鹤轩一下转不过来,只是愣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这种锥心的问题。
“为何这五年里,你一点都没有提起她,一点都没有过问,零星片断的消息都不曾见过,今日为何……忽然要问我这些,忽然要带她出现在我的面前,告诉我,她是你的老婆,你们的离婚协议书还没生效?”
一字一句的质问总算问了出来,两个人,似乎都不知道如何面对。
薛梦韵隐忍的泪,终于忍不住再次滚了下来,再也忍不住一般。
本来就哭的红肿的眼睛,此刻看来,更是惹人怜爱。
她却声声声嘶力竭:“那我呢?我这五年来,算什么?为什么要对我那么残忍,为什么要忽然冒出来这样一个人?”
她字句都问的真切,声音几乎要哭哑,叶鹤轩的眼里闪过痛『色』,却是平静的看着她,没有过多的安慰。
薛梦韵猛然起身,站在叶鹤轩的面前,眼中闪过一丝恨意:“难道是对我当年的所作所为的惩罚吗?”
她这句话问出,叶鹤轩的眼瞳,才猛的一收缩,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是不是?是不是?”薛梦韵连声的质问,几乎已经神经质,几乎哭的晕厥过去。
纵然叶鹤轩在铁石心肠,也被那声声哭声哭的软了过去,他一把抓过薛梦韵,安置在自己怀里:“韵,不要瞎想了,你太激动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然而,向来温柔可人的薛梦韵,此刻却像下了极大的决定似的,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她缓缓的推开叶鹤轩,说:“我们,今晚一次就将话说清楚,我折磨不起了,我不想被这恼人的感情折磨了,我们说个清楚!”
叶鹤轩看着她这个样子,缓缓点头,说:“好,你冷静一下,冷静一下再说!”
薛梦韵点点头,狠狠的吸了几下鼻子,起身跑到房间里的浴室里洗了把脸。
过了一会,她再出来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已经安定了许多,她挨着叶鹤轩,坐了下来。
叶鹤轩大约也能感觉到眼前这人安定下来的情绪,就说:“说吧,我听着呢。”
薛梦韵嗯了一声,虽然她已经不哭了,然而情绪还是跟平时大不一样。
加上今天下午哭了一下午,刚才又哭的不轻,这个时候答应一句“嗯”也是有重重的鼻音。
叶鹤轩看向她,她深吸了两口气,转头,认真的看着叶鹤轩,尽量平静自己颤抖的语气。
“当年,云可妹妹被绑架,然而……一直跟她在一起我和田姨,却在过了那么久,田姨才打电话给你,你就没有怀疑过吗?”
她的话一问出,不只是她自己,就连叶鹤轩,也几乎屏住了呼吸。
叶鹤轩的眼神猛的一眯,似乎验证了之前心中的不安,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薛梦韵的唇角,忽而『荡』漾开了一抹笑。
一抹叶鹤轩从未见过的笑。
不是开心的,不是温柔的,而是嘲讽的。
仿佛在嘲讽她自己的无知,仿佛在嘲讽这段感情的不真诚。
“你早知道我从中作梗,早知道是我阻止田姨,让她一直拖延到那个时候,拖延到我良心发现,也开始害怕的时候才打电话,对不对?”
她的话问出,叶鹤轩却没有正面回答:“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
薛梦韵又是深呼吸了几口气,唇角那抹嘲讽的笑意更浓了。
“然而,你为什么没有追究?”
她定定的看着叶鹤轩,眼睛眨也不眨一下,仿佛要从那双乌墨一般的眼瞳,看出主人泄『露』的哪怕一丝一毫的信息。
然而,她一无所获。
“从现在看来,你对云可妹妹的感情,绝对不会亚于当年对我,是当年的我,不是现在……”
“既然那么重的感情,为什么……为什么不追究我的责任,反而让我在这里五年,时刻跟你在一起,温柔无限,缠绵缱绻?”
“而且,还五年不去寻找她一丝一毫的信息,是因为心里只有我吗?”
她说到此处,停顿住,眼中取嘲讽而代之的,全部都是悲凉和不解:“假如如此的话,我就更不明白了,当初在我消失的那么多年里,你为什么没有寻找我?也是一丝一毫的信息都不寻找,与现在对云可妹妹,如出一辙,为什么,我很不明白,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
“哈哈……可笑,真是可笑……”
薛梦韵的大笑了几声,她一向最是高贵得体,美丽温柔。
就算在叶鹤轩面前,也总是那个得体的样子。
叶鹤轩跟她在一起多年,又哪里看过她这样的神『色』,当下,心中的不安更加浓重起来。
薛梦韵的笑声缓缓的停住,看着叶鹤轩,眼中满是凄苦之『色』,哑声道:“我想了许久,只怕当初你会喜欢云可妹妹,是将她当成我的替身……”
说道此处,言语里的悲凉更甚:“然而,只怕这五年了,作为报应,我居然做了云可妹妹五年的替身,对不对?对不对?”
她猛的摇晃起了叶鹤轩,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
“韵……”叶鹤轩终究不忍,轻唤了一下她的名字。
薛梦韵别过脸,不想去看他此时眼里的神『色』,又哭又是笑,断断续续说着话。
“报应啊,果然一切都是报应啊,她做了我短短两个月的替身,我却要偿还五年,何其残忍,何其悲伤?”
叶鹤轩被她声嘶力竭的话,也问的一时间不懂得如何回答。
薛梦韵大约也没有要他回答的意思,只是自顾接了下去:“当年我就知道,当年你们结婚那时候我就很想知道,到底谁是谁的替身?”
“那个时候我就已经知道答案,然而,我却不信,我却不愿意相信!”
“因为,因为我对自己太过自信了,我太低估了苏云可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太高估自己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了……”
她声音一竭,再也接不下去。
站起的身子一个踉跄,软软往地上倒去,哭的死去活来,声声悲戚。
叶鹤轩的心,直到此刻才觉得内疚和刺痛。
他看着倒在地上,那已经毫无平日形象可言的薛梦韵,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残忍。
他自己都不愿意面对的事情,终于被薛梦韵发现了吗?
沉浸在爱情里的人,似乎什么都看不清楚了,不是吗?
“韵,不要这样,是我对不起你……”
叶鹤轩涩声顿下身子,心中的内疚,几乎要将他燃烧。
他蹲下身子,右手穿过薛梦韵的左肩搭了上去,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薛梦韵只觉得脸被迫贴在那结实有力的胸膛,脸上一阵温热传来。
她像一个被人遗弃在路上的小孩似地,大声哭泣起来,丝毫没有平日的什么形象可言了。
她哭的抽抽搭搭,委委屈屈,就像不止被父母跑去,而是被全世界遗弃了一样,那样的伤心绝望,任谁听了,都会不禁动容。
她在叶鹤轩的怀里放肆的大哭起来,直到她的眼泪,将叶鹤轩的前襟全部湿透,才缓缓的平静下来。
叶鹤轩抱着薛梦韵在怀里,不知道为何,想起白天下午在华天大酒店内,苏云可在他怀里哭泣的情景。
然而,薛梦韵的哭声无疑大多了。
他忙自责的收回自己的情绪,拍打着薛梦韵的肩膀,柔声道:“韵,不哭了,坐起来!”
又连番安慰了几次,薛梦韵才悠悠停住了大哭,变成有一搭没一搭的小抽。
薛梦韵过了许久之后,总算又一次平静下来。
本来,叶鹤轩还以为她不会再有什么别的问题了。
正想将她安置去睡觉的时候,薛梦韵却忽而缓缓抬起头,看向叶鹤轩,问道:“轩,你说,女人太聪明了,有时候,是不是会伤的很重?是不是,越笨 的女人,越容易得到幸福?”
叶鹤轩的脸『色』一变,刚将薛梦韵安置到床上睡好的手也微微一顿,问道:“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他的直觉告诉他,薛梦韵之前的哭闹,不过是个前兆而已。
正在她想要说的事情,还没开始说吧……
他的心,也随着下沉,下意识的,神『色』变得冰冷。
然而,这一次,薛梦韵却没有躲避,而是直接与那双冰凉的眼睛对视。
她嘴唇轻启,一字一字,异常的清晰问道:“我今天回来之后,非常伤心,怎么想也想不通,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后来……我去到你一直不让我进去的书房,本来是想看看你跟云可妹妹的那张离婚协议书,然而……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离婚协议书根本就不在书房里,她自然是看不到的。
叶鹤轩的瞳孔猛的一缩,虽然心里清楚,却还是不敢亲自说出口,只是不由的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薛梦韵看着叶鹤轩,之前的神『色』已经不复存在,缓缓说道:“轩,我看到『药』片!”
叶鹤轩的手一松,脸『色』神『色』一白。
果然,验证了心中那不安逸,是来自何处的。
果然是这样的,果然是这样的。
就算小心翼翼,就算连叶夫人也瞒过了,却还是被薛梦韵发现了。
“那些『药』片,分为三瓶,一瓶粉『色』的,一瓶白『色』的,一瓶草绿『色』的,那上面,什么字都没印,你很小心。”
薛梦韵没了讽刺,没了悲伤,眼睛里却是痛苦和担忧:“你说说看,那是什么『药』?你居然要如此处心积虑的隐瞒?为什么连我都不知道?我跟你相处五年,我都不知道,居然有这样的东西陪伴着你,你不让我进书房,我一直以为,你是不想让我参与你公司的事情,我那么信任你,可是你呢?为什么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她的责问,简直比问刚才为什么跟苏云可的离婚协议书没生效时,更激动。
“韵,你累了,快睡吧!”
叶鹤轩神『色』猛的一变,说:“这种事情,你不必『操』心了,也就当没看见好了!”
说罢,他就起身,不再关薛梦韵,看样子,似乎准备自己出去。
“叶鹤轩——”薛梦韵看着叶鹤轩就将踏步走出去,连名带姓,叫住了叶鹤轩。
叶鹤轩的脚步果然一顿。
薛梦韵跪坐在床上,说道:“这种事情,你教我如何能当没看见?我不管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跟我在一起,不肯放开苏云可是什么另类的动机,但是,我现在跟你在一起,我就要知道,你到底是什么病……”
这话一出,不只是薛梦韵的声音在颤抖,叶鹤轩的身体,也猛的一顿。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不是当年你没去找我,以及这么多年了没找苏云可,都是因为这个病?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病……”
她喃喃反复的问道,分析的那么清楚。
眼泪,又顺延着刚才还没干涸的痕迹滚落了下来。
叶鹤轩的身子,缓缓转头,回头看了薛梦韵一眼,说:“是什么病,已经不重要了,总之……这么多年来,是我自私,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
薛梦韵的身子一颤:“在你的心里,我竟是这样的女人吗?”
薛梦韵的泪,无声流了下来,有一股酸楚哽在喉头,吐不出来。
郁结了许久,叶鹤轩终于转身,走到她身边,大掌抚『摸』了薛梦韵的头发一下,说:“别想那么多,睡吧!”
薛梦韵只是摇头,忽而紧紧抱住叶鹤轩的脖子,说:“轩,不管你是什么病,都要告诉我,让你陪你一起度过,你太低估我对你的爱了,我爱你,比爱我自己更爱,我爱你,胜过一切,我的生命里,除了爱你,已经什么都不会了,所以……就算你再怎么伤害我,我也不会离开你。”
“就算你爱上别的女人,我也会在你身边守护你,等待着你回头,当你累了,回头的时候会发现,我在这里等你,我不在乎退而求其次……”
她说的话,情真意切,字字感人肺腑,任谁都听的出,她绝对是在说真话,绝对没有一个字是虚假的。
叶鹤轩心中一动,反手抱紧了薛梦韵的身子,沙哑声音道:“韵,我对不起你,这些年……我不应该拖累你在身边,我太自私了……”
叶鹤轩直到此刻才发现,他对不起的人,不只是苏云可,还有薛梦韵。
不管出于何种原因让薛梦韵改变了她许久以前的善良,然而,她爱叶鹤轩的心,都是不可否认的。
叶鹤轩抱着怀中那已经哭花了脸的人,哑声道:“我不该让你陪伴我,不该那么自私,你……别问了。”
薛梦韵的身子一颤,抬起泪眼看着叶鹤轩,说:“轩,我说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不怪你,但是,你一定要对我坦白,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病?”
叶鹤轩只是固执的抿唇,不说话。
薛梦韵大约看出了他神『色』里的坚定,喉头一哽,苦涩的问道:“那起码告诉我,你会不会很快就结束生命?”
叶鹤轩神『色』一暗,看向薛梦韵祈求的眼神,那眼珠子,哭的红如兔子,他沉声答道:“剩不了几年了!”
薛梦韵的心“咯噔”一下,像失去了支撑的中心,一下就软倒在叶鹤轩怀里。
叶鹤轩以为她会大哭,谁知道,她只是短暂的晕眩过后,又重新醒了过来。
她看着叶鹤轩,说:“轩,我们离开沙海市,好不好?”
叶鹤轩蹙眉:“为什么?”
“不管你还能活几年,我都会陪伴你一直走到最后,所以,我们离开这里,忘记不开心的事情,让我陪伴你,走过人生的最后一段时间,好不好?”
看着薛梦韵那真诚的几乎哀求的神『色』,叶鹤轩的心不是没动过。
然而……想起那张带泪的脸,想起那对梨涡甜笑的小天使……
他狠狠心,重新推开薛梦韵:“韵,我不会离开沙海市的!”
“为什么?”
薛梦韵忽然提高了音量,慢慢又沉了下去,眸中莫名神『色』一闪,艰涩道:“难道是因为苏云可吗?”
本来没想过他会回答的,谁知他竟然缓缓点头,说:“是,就是因为她,还有,以为童童……”
提到童童,薛梦韵的身体一颤,她自然是最清楚童童的身份。
然而,她看向叶鹤轩,当下心一狠,说:“可是童童……是段玉的孩子,你……”
话说到一半,叶鹤轩冷冷扫了一眼过去,她便噤了声。
叶鹤轩见她不说话,心中又有些不忍,便说:“韵,你比云可坚强,所以,你能知道我只能活几年的事情,可是云可却不能知道,我妈也不能知道,你明白吗?”
薛梦韵心中一痛,缓缓点头,忽而想起什么,惊讶的说:“可是……你只能活今年,为什么要将他们禁锢在身边?”
她的心“咯噔”一下:“你……之前不去找云可妹妹,必然不是为了跟她在一起,你肯定是因为自己的病,不想拖累她,可现在你又不肯离婚,让她在你身边,是为什么呢?”
叶鹤轩脸『色』一变,薛梦韵一字一字接下去:“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既然不是为了得到,那么,你的离婚协议书就没想过要禁锢她……就是说,你这样做,是为了……是为了帮他们?”
说着说着,薛梦韵自己都觉得糊里糊涂,解释不清了……
可,她本来以为叶鹤轩会生气发怒的,正待等待被教训的时候。
叶鹤轩却忽然长长叹息一声,转过身,他的身影,忽而显得那么落寞,是薛梦韵从未见过的神『色』。
薛梦韵心中一痛……
叶鹤轩却叹息一声,淡淡的说:“韵,你知道女人太聪明没幸福,所以以后,能笨一点吗?”
薛梦韵刚想答话,他却接了下去:“我真的很想找个人说说,说说我心中的想法,可我却不能跟身边任何一个人说,既然你发现了,那么,就让我来告诉你吧……”
薛梦韵的心一紧,忽而上前,环住双臂抱住叶鹤轩。
叶鹤轩的身子一怔,缓缓转头,说道……
“确确实实,当初我不找你,还是现在不找苏云可,都是因为我的病。”
他看着薛梦韵,薛梦韵的心一怔,心中的想法被验证,原来,并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
果然,叶鹤轩不找她们的目的,都是因为这个。
然而……他以前不找薛梦韵是因为爱着薛梦韵,那么眼下不找苏云可,是因为……他心里爱着的是苏云可吧?
叶鹤轩这样的人……爱一个人,竟是这样。
然而现在遇到了,便又要到身边来,那是为何?
薛梦韵缓缓看向叶鹤轩,心中忽然有一个荒唐的想法。
叶鹤轩在苏云可这么些年不在,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不揭穿,肯定是为了让自己陪在他身边,当成苏云可的一个影子。
不然,他怎么会不跟薛梦韵结婚呢?
“假如……她要是不回来,你就一直这样,不去找她吗?”薛梦韵的声音很轻,问出的话,却是千万斤重。
叶鹤轩转眼看了苏云可一眼,微微一声为不可闻的叹息,说:“假如她不回来,那么证明她过的很好,我可以压抑着自己不去找她,但是如今她回来了……那自然另当别论。”
薛梦韵擦了擦眼泪,看向叶鹤轩,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其实就眼下看来,苏云可过的非常不错。
只是……叶鹤轩的另当别论到底是什么意思,大约也只有他自己明白吧?
叶鹤轩又看向薛梦韵,低叹一声,道:“我之所以想要将她禁锢在我的身边,并不是为了让她回到我的身边,而是……而是让她看清楚我的真面目!”
第1卷 第34章:不敢太过放肆
第34章:不敢太过放肆
薛梦韵听到这句话时,心中一颤,说:“为了让她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叶鹤轩缓缓点头,说:“三个月后,我……我会让她离开我,将股份转移到她的名下,而不是叶段玉。”
薛梦韵一怔,叶鹤轩向来视自己的事业如生命一样重要,现在竟然……会将股份转移给叶鹤轩。
叶鹤轩随着她的目光,在一旁轻轻躺了下来,宽大的双手搭在脑后做了个枕头模样,眼睛看着天花板,慢慢的说:“剩余的,一部分给你,一部分给我妈,我妈名下本来就有些……你们,日后都不必为了生活而烦恼了!”
他居然想的这么周到,就连如今几乎没有感情的薛梦韵,也留了股份。
那么他自己呢……他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外表好比冰山的人,居然会这么为了别人着想,而完全不在乎自己吗?
而他,将苏云可放在身边……就是为了让苏云可看清楚他的真面目?
薛梦韵一笑,只怕苏云可不管看到什么,都只是个表现吧?
假如她若真看到叶鹤轩的真面目,不知道那个被所有好运包围的女人,心里会怎么想呢?
叶鹤轩心中想起自己下午的所作所为,明明是想让她看清楚自己的“花心”,然而,却克制不住自己对她的思念,想要侵犯他。
叶鹤轩闭上眼睛,想起那团小东西身上的暖香,心绪又飘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薛梦韵看了一眼叶鹤轩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压下心中的酸楚,勉强平静的问道:“轩,你的病,到底……难道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叶鹤轩的思绪被拉回,扭过头看向薛梦韵,轻声说:“全世界就算最高明的医生,也没有办法……”
薛梦韵心中一沉,眼泪又止不住下来,忙别过头去,不想让叶鹤轩看见自己心中的悲哀。
“除非,那个人还生……”
薛梦韵别过头的小泣声,掩去了叶鹤轩那轻下去,连他自己几乎都听不到的一句话……
过了一会儿,薛梦韵的情绪渐渐恢复过来,转过头,看着叶鹤轩,低声说道:“鹤轩……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不管你心中对我……对我到底怎么样,我……我一定会在余下的这些年内,陪伴在你身边,直到你不需要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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