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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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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这如意斋的两父子？”李奶奶天生的好打听，没有回答沈星辰的问题，眨巴着小眼睛兴奋的反问起来。
“我在这里买过几次东西，秦老板为人很厚道。”沈星辰简单说完之后，有焦急的问李奶奶，“到底谁出事了，李奶奶您就别卖关子了。”
李奶奶想想也是，都是街坊邻居，见过几次很正常，便压低声音道：“不知道死的是谁，警察用黑袋子抬了出去，我亲眼看见的，有两个人，反正不是秦老板父子，秦老板父子被带上警车压走了，听说张大爷说，昨天半夜他听到了枪声，还以为谁家半夜放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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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蹊跷打劫。
出事的不是秦老板父子就好，李奶奶的话有些颠三倒四多数还是她自己瞎猜的，接下来那些都是听说了，说完了她自己知道的，就又拉着沈星辰问东问西。
沈星辰随便敷衍了她几句就借故走开，想了想，还是挤上前去，望了一眼如意斋里的情况。
这一眼让她有些想吐，如意斋里边到处是一滩一滩的血迹，柜台的玻璃碎了一地，一靠近，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她看不下去，一阵反胃。
如意斋里边，刑警大队长唐雷正忙着取证，查看现场，早先时候，他已经查看了所有环境证据，并且简单询问了这家店的父子两。
表面上看，这是一起抢劫案，不过死者带着枪，看样子是个悍匪，按理来说珠宝店是歹人抢劫的首先目标，不过这件如意斋只能勉强说是珠宝店，不如说是个小饰品店，最贵也就几百块不超过上千块的玉石首饰，还没有几件，多数是百十来块的便宜货。
商店里卖百十来块的珠宝，刨去店家需要的利润，这些货物的真实价格可想而知，哪怕是生手，只要事先踩过点，都不会选择这样的店来打劫，不远处还有几家海鲜城，以及高档家具店，要抢劫的话，那边现金储存量会比较多。
为什么这两个人会选择这样一家不起眼小店来打劫呢？难不成还有别的隐情？或者不是打劫而是寻仇。
唐雷眉头拧成川字，现场勘查完毕，他又让下属去询问一下街坊邻居，看看这父子两有没有跟人结仇，或许不是打劫，而是寻仇也说不定。
正要收队，眼尖的唐磊突然瞥道一抹熟悉的身影在人群里一闪而过。是她！巧合吧，上次查过，她家的确是住这附近的，可都是跟珠宝有关，巧合太过了。
眼前的命案比较重要，唐雷也没心情多想，回到局里就马不停蹄的审问秦老板父子。
表面上看，这是一起自卫伤人案，只是死了两个带枪的悍匪，而秦老板父子毫发无损。这就很让人怀疑了，这父子两身上未免太好。
父子两是分开审问的，秦老板的儿子脑子有问题。街坊都知道，因此唐雷询问的重点便放在了秦老板的身上。
“秦守诚，我们已经查清楚了，那两个人带枪闯进你家，你们父子算是自卫伤人。只不过是否防卫过当，这还得细查，现在要说的是那两个人闯入你家究竟是想做什么？你要据实回答，帮助我们公安机关破案也好洗清罪名。”
唐雷说这话的同时锐利的眼神一直盯着秦老板。
秦老板连连点头，诚恳道：“警察同志，我一定配合。一定配合，绝不隐瞒。”
唐雷也不再废话，正式问案。“第一个问题认识那两个闯入你家的人么？”
秦老板在唐雷没来问话之前早就仔细回忆过了，当即坚定的摇摇头，“从没见过。”
唐雷又问：“那你之前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你们做珠宝生意，生意上有没有什么恩怨？”
这个秦老板也想过。还是摇摇头：“我这个人做生意从不坑人，认识我的人相信都能做证。况且我前段时间生意失败，差不多是倾家荡产了，就算有点小龌龊恨我，现在也该解气了，我想不出有什么非要置我们父子两于死地的人。”
之前唐雷也调查过秦老板的背景，他说的基本属实，既然不是为仇，那么就是为财了，便问道：“那你家里有什么贵重东西么？据我所知秦老板你之前颇有些身家，有没有什么稀世珍宝藏在家中让人觊觎的。”
秦老板眼神闪了一下，没有立即回答。
唐雷敏感捕捉到他眼神的闪烁，严厉道：“秦守诚，如今是两条人命，你要是还有什么隐瞒对你没有好处。”
“是，警察同志，我不隐瞒，其实我是想说，我也不太断定我家那些算不算值钱。”秦老板叹了一口气：“我家有一些玻璃种翡翠，是我儿子雕刻的玻璃种菜青虫，按说玻璃种翡翠是很值钱的，只不过被我儿子雕刻成菜青虫，谁会买这样的玻璃种翡翠回家摆着，可是那又的确是上好的玻璃种翡翠，很难鉴定价值，所以我也不太确定。”
唐雷点点头，拿过几袋证物，其中正是有那玻璃种菜青虫，问：“是这个么？”
“是的，就是这玻璃种菜青虫，我几乎破产也是因为儿子把别人的玻璃种翡翠雕成了这个。”秦老板解释，“我儿子雕刻的翡翠好，哪怕是雕成了蚂蚱还是别的好看一点的虫子这就值钱了，可现在……要说那些人是为了抢这些菜青虫，我真不敢相信，而且这类特征如此明显的翡翠，真不如金银首饰好脱手。”
秦老板的话很有道理，紧接着唐雷又拿起另一样，问道：“这个也是玻璃种的么？做得很精致啊，这是玉簪肯定不便宜？这个你总不会说卖不出去了吧？”
唐雷拿的是那根青藤玉簪，唐老板犹豫了一下，还是道：“这个的确也是玻璃种，不过这不是我的，这是客人拿来让我儿子加工的，除了我们父子两还有那个客人之外，谁也没有见过这东西，谁也不知道我们家还有这样的玉簪。”
这下唐雷好奇起来；“这样一根玉簪，大概值多少钱？”
秦老板想了一下，道：“玻璃种的玉簪，有价无市，确切价值么不太好说，百万以上总是有的，而且配成一套的话可就是天价。”
“一套。”唐雷眼睛一亮，“你是说这样的簪子还有其他的，在哪里？要是少了一样是不是影响整体价值。”
秦老板道：“这个客人拿来给我看的时候，还有手镯，当时她只拿来了一只，让我儿子做个对照，后来我跟她聊了一下，知道这样的手镯她是有一对的，好像还有耳环，要是加上玉簪的话当然就比较完美了，很有收藏价值。”
“我知道一般雕刻大师手工费是很贵的，你们收客人多少加工费？”唐雷突然想到了一个动机。
秦老板也是聪明人，愣了一下之后立即明白了唐雷的意思，连忙道：“我儿子情况特殊，当时就说清楚了，客人先前高价买了我一块我儿子雕刻的玉佩，这个是我们答应免费帮她雕刻的，不要钱，当然我儿子脑子有点……事先说好，要雕坏了我们也不包赔，只不过雕好了之后，她说有急事去了外地，过几天才来取。”
“那你确定，除了你们父子还有那个客人之外，没别人知道这件事？”唐雷提醒道：“那个客人会不会向其他人无意中提起让你们做了这样一根贵重的玉簪？甚至这玻璃种翡翠原料本身就很值钱，她拿来的时候会不会被人盯上或者知道。”
秦老板想了一下：“她有没有跟其他人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至于没雕刻成的玻璃种翡翠原料不值钱。”
“什么意思？”唐雷不太明白。
秦老板解释：“要说别的玻璃种翡翠原料的确是很值钱，可是这块不一样，这块有黑癣，警察同志您可以仔细看看，夹着癣的翡翠很难雕刻成漂亮的饰品，几乎可以说是废了，这个玉簪之所以那么完美，完全取决于那个客人巧妙的设计，把癣利用起来，雕刻成了叶片，把缺陷变成了优点，当然这是很有难度的，除了我儿子，一般雕刻师傅也没有那么好的工艺。”
秦老板最后那句隐隐透着一股自豪，不过唐雷没有注意这个，只觉得这话有点耳熟，唐雷好像在哪里听过，想了一下，他终于想起来了，上次小周也说过，有一个玉兔捣药玉雕也是巧妙的把癣利用了起来，在想到今天在门口瞥见的那个熟悉的身影，便问道：“这个客人是什么人？”
秦老板又在犹豫了。
唐雷严道：“秦守诚，出了人命，我们警方肯定是要弄个水落石出的，相关人等都要问话，你隐瞒也没用，早晚会查到，何况想你刚才说的，这样没什么好隐瞒的？要歹徒真是冲着玉簪来的，查清楚也是对你那个客人负责。”
秦老板叹了一口气：“原本客人的身份是保密的，不过都到了这个时候……那个是个年轻女孩子也就二十出头，叫沈星辰，我对她也不是很熟悉，她跟我之前临时请来帮忙的一个店员是朋友，那天来看朋友，无意间知道我儿子玉雕手艺不错，就拿了翡翠来请我儿子加工……”
“等等，你是说你们店里还有一个店员，怎么之前你没提？”唐雷皱眉，秦老板这话有些前后矛盾，“你不是说那位沈小姐拿翡翠来雕刻除了你们父子，没人看见么？那店员又是怎么回事？她会不会知道什么？”
“哦！是这样的，她半个多月前辞职不干了，年轻女孩子都爱做梦，被星探看中拍电影去了，就是那个李薇薇，最近八卦杂志有报道，我以为这没什么关系，就没提，这个玉雕没开始雕刻她就辞职了，所以我一时也没想起她来。”秦老板一时也没想起来李薇薇来。
唐雷可没什么闲心看娱乐八卦，记下李薇薇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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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冷漠
秦老板突然道：“唐队长，我突然想起来，其实我觉得那两个人不像是偶然打劫，不过那天他们用枪抵着我，提到一个玉镯，还有修复什么的，好像想要逼问我什么，只不过我儿子受了惊吓，反抗起来，然后就没说下去了。”
“玉镯，你们有什么值钱的玉镯么？”唐雷皱了皱眉头，“哪怕是曾经有过，后来卖掉了，不过别人不知道。”
秦老板仔细想了想，摇头：“没有，就算我破产之前，值钱的也不过是一些戒面，摆件，没有特别的玉镯，会不会是误会，歹徒打劫错地方了？”
唐雷觉得不可能，带着枪盗窃，这不是一般的小偷，肯定事先踩过点，认错的几率不大，那一片也没有其他的珠宝店。
他紧皱眉头，目光落在那个青藤玉簪上，突然问道：“他说什么修复，你儿子雕刻的手艺那么高明，简直变废为宝，会不会是想要你儿子雕刻或者玉雕这一行也有修复，字画有修复，玉雕也有吧？或者其他人也有瑕疵翡翠想要人化腐朽为神奇？”
秦老板摇摇头：“唐队长，你不了解这一行，就算有可以修复玉饰的，跟雕刻也没多大关系，我儿子不精通这个，至于我儿子的雕刻手艺，您也看到了，我儿子脑子有点问题，你就算拿枪指着他，他也不会听你的，我破产就是因为他自作主张，把人家好好的玻璃种翡翠给雕成了菜青虫……所以要想我儿子帮忙雕刻，不用钱，只要事先说好，我儿子犯起傻来，刻坏了不用我们父子赔偿，我们免费给他雕刻都没问题，这也是我儿子的爱好。”
不像是打劫的。那动机真的很可疑，不过毕竟是拿着枪闯入民宅，这个案子的定性真的不难，虽说这父子两出手狠了点，一刀割喉，不过据秦守诚说他年轻的时候也学过一点玉雕，他儿子更是精通，这刻刀又锋利，当时那两人都拿着枪，怎么自卫都不算过分。
只要查清楚那两人的身份。这案子这父子两责任不大，最主要的是查清楚原由，不然不好结案。
唐雷想了想。还是按秦老板提供的号码打了过去，却发现那手机始终处于关机状态。
秦老板也不知道沈星辰的住址，幸好还有个李薇薇，她现在是明星，很容易找。
李薇薇一开始还推说不知道。不过唐雷是什么人，吓唬了她几下，她就只能照实说了。
当初那个沈星辰涉嫌伤人案了结得莫名其妙，她在拘留所打的那个电话是境外的，没等他查清楚，上级就不让他在追查下去。为了怕他阳奉阴违，还派他去外省参与一个大案，忙得团团转。再精力操心这个案子了。
只不过这件事一直在他心里放着，就像有瘾一样，很多事情他不彻彻底底弄清楚，心里始终有根刺，本以为没有机会了。想不到这才没过多久，居然又有命案牵连那个女孩子。他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巧合。
驱车按照李薇薇给的地址来到金印小区，这是一个富豪小区，保安很严格，不过在怎么严格，还不敢拦着一个刑警大队长。
唐雷直接进到小区，找到沈星辰居住的小洋楼，正想要按门铃，却跟正要出门的沈星辰迎面碰上。
沈星辰正想要去市场买点新鲜蔬菜回来做饭，前些日子都是爷爷做饭，尽管还有许多活是钟点工作的，不过她还是有些内疚，所以打算这几日好好陪爷爷聊天喝茶，在亲手做饭让爷爷高兴高兴。
没想到一出门就看到唐雷正站在大门外，这种情况下，沈星辰不觉得这是一次巧遇，联想到如意斋的命案，她只能微微叹了一口气，看来她又成了犯罪嫌疑人至少是涉案人员。
叹了一叹之后，沈星辰回头望了一眼后边，道：“唐大队长，您是专门来找我的么？如果是，我们出去聊吧，我爷爷身体不好，我不想有什么事打搅到他老人家。”
唐雷有些惊讶于沈星辰的直白，点点头。
两人走到附近一家小咖啡厅，要了两杯咖啡，沈星辰一坐下立即说道：“唐大队长，有什么疑问就直接问吧，我赶时间。”
唐雷目光依旧锐利，紧盯着沈星辰的眼睛：“沈小姐知道我是为了什么来找你的？”
沈星辰淡淡笑了一下：“唐大队长，您别用这种审问犯人的架势，昨天我去过如意斋，看到您了，怎么巧您今天就出现，我想您只能是如意斋的命案而来，因为我在哪里订做过一根发簪，算是有过接触，这是合理推测，不是做贼心虚。”
唐雷面容缓和下来，笑了一下：“沈小姐果然聪明，打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很聪明。”
“我要是聪明，很多事都不会发生了。”沈星辰不想多说废话，直接道：“相信如今我还不是犯罪嫌疑人，至少在法律上不是，那么我今天纯粹是进一个好市民的义务，配合警方询问，不过唐大队长您要是还还这样继续绕弯，那么就恕我不奉陪了。”
看到沈星辰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唐雷也只能直接问道：“沈小姐跟如意斋秦老板父子很熟么？”
切入正题了，沈星辰道：“不是很熟，买过两次东西，那家店很小距离我之前住的地方很近，女孩子都喜欢珠宝，偶尔路过的时候就逛一逛，还有就是之前我有个朋友在如意斋打过工，我就多去了两次，碰巧就看到秦老板的儿子秦玉青雕刻的一个玉佩，觉得手艺很好，就请他帮忙雕刻一根玉簪。”
“去过几次，又请人帮忙雕刻过东西，恕我说句冒犯的话，秦老板出事了，沈小姐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唐雷说这话的时候又盯着沈星辰的眼睛，补充道，“至少你不该担心一下你的玉簪么？”
沈星辰莞尔一笑：“唐大队长是不是把人心想得太过美好？就几面之缘，我要表现的如何才算不冷漠？说实话，我连秦老板是哪里人，有什么亲戚朋友都不知道，就那个命案也只是那天听街坊邻居议论，听说是打劫，真实情况是怎么样都不知道，我该愁眉苦脸上蹿下跳的打听么？要我刚才一见你就急匆匆的问长问短，您能把案情告诉我么？您不会觉得我热心过了头？”
唐雷被问住了，想不到这个女孩子思维如此敏锐，不过想了一下，想到了一个疑点：“据秦老板所言，沈小姐你订做的那根玉簪价值百万，你不关心秦老板，也该关心一下自己如此贵重的首饰现在在何处吧？”
沈星辰又是一笑：“我真不想让人说成炫富，不过呢……我想说我现在真不缺钱，另外上次柳心心的案子唐大队长您还记得么？”
唐雷自然记得，只不过不知道沈星辰突然问起这个案子是为什么，他习惯跟涉案人员交谈之时，猜不出对方话中意图就尽量少回答，便点点头表示记得。
沈星辰淡淡道：“那个时候我家丢了不少东西，还有一只听爷爷说也是价值百万的玉镯，最近我听说那个案子已经结了。”
剩下的话沈星辰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聪明人自然能听出来潜意识，唐雷审案经验如此老到，不会听不出来。
提到这个唐雷有些尴尬了，案子破了，杀人凶手以及同伙都已经被抓拿归案，只不过有些失窃物品已经被嫌犯脱手，尤其是哪个玉镯，转了好几道，最后也不知道落在谁手里，根本就追不回来。
沈家其他失窃物品比如哪个笔记本倒还在，只是毕竟是命案，审批定罪还有一定程序，没彻底了结之前，哪个笔记本就是证物，不能归还。
这也是司法程序需要，可对于某些物主来说就有些不公平了，有的案子要审好几年，如沈星辰的那个笔记本电脑，现在是最新型的，过两年就该淘汰了，当然某些值钱物品也可以申请提前领取，只不过程序非常繁琐，除非急用，一般人是不会自找麻烦的。
沈星辰突然收敛笑容，很认真说道：“我收回我先前说的话，再重新说一遍，我相信公安机关能查清楚案情原由，还普通市民一个公道，所以只需要在警察询问的时候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就行，不需要到处打听给办案人员增添不必要的困扰，至于我的玉簪放在公安局我很放心，现在唐大队长还有什么事情还问的么？”
很冠冕堂皇的话，相同的话唐雷曾经无数次在各种场合说过，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话如今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是这样的讽刺，一时间竟然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沈星辰微微一笑，“那就不打搅唐大队长了，对了，这是我的手机号码，要是再有什么需要配合调查的，请先给我打个电话，毕竟我们普通人的时间也很宝贵。”
说完之后，沈星辰脚步轻快的走出咖啡厅。
不是她冷漠，而是真的无能为力，连事情前因后果都搞不清楚，她真的没有能力再去关心只有几面之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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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幕后推手
金老太爷的书房内，金俊升又在低头聆听老父的训斥。
金老太爷板着面孔，指着一大叠八卦杂志，怒斥儿子，“你看你干的好事。”
金俊升真是觉得满腹委屈，小声道：“爸，这金峰惹出来的风流债怎么能怪我呢？我平时一直叫他不要那么花心，少跟那些小明星混在一起，他不听我有什么办法，这要我自己的儿子，我早打断他的腿了。”
金老太爷怒极反笑，“你以为我生气是因为这些捕风捉影的绯闻么？宋家那丫头的事闹了那么多天，你除了看热闹外加幸灾乐祸之外你还看出了什么？”
一连半个多月了，宋雅和金峰是天天上八卦头条，几百年前的破事都被扯出来说，话里话外都隐射金峰花心好色又没有担当，到处欺骗女孩子，脚踏几条船，偏偏其中还有一个刁蛮狠毒的千金小姐纠缠其中，多少无辜的女孩子被金峰骗色之后，又被宋雅迫害。
某杂志甚至说金峰在大学时就有一个要好的女朋友，本来都谈婚论嫁了，结果宋雅倒追金峰不成，就改对人家女孩子下毒手，把人家毁容后赶到国外，现在生死不明，说的是有鼻子有眼，像是亲眼所见一般。
这杂志说的很详细，女方当时所学的专业，相貌特征之类的都说了出来，只要稍微熟悉的人都能对号入座，可偏偏又拿捏住了尺度没有指名道姓，想要告他们诽谤都不容易。
还有一本杂志更绝，不知道从哪里找出几个仅仅跟金峰说过几句话，就被宋雅恐吓甚至打耳光的女孩站出来控诉，甚至还弄出了几封恐吓信和录音带，有了真凭实据人家当然敢指名道姓了，还一副要打官司的样子。
还有那个李薇薇在某导演的支持下也在嚷嚷着要拍一部不为强权争取真爱的电影。话里话外就要把这改编成电影搬上大银幕。
话说金俊升的确在幸灾乐祸，不过在老父面前他是坚决不承认的，委屈道：“爸，这金峰也太不小心了，怎么能招惹那么多女人，还一个个跑出来……”
“够了，你除了幸灾乐祸就不能看出点别的。”金老太爷冷笑一声，“这些都是一些捕风捉影的八卦，为什么会闹得如此厉害？以宋家的权势竟然压不下去，你就没有想过着背后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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