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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永远如初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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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几岁,谭易汝格外的沉静,说话也干脆带着女子少有的决断,“易江,今早儿大家听说你出了车祸,吓得要死。现在知道你没事,就好了。公安那边你柳大哥帮你摆平了,爹爹那边我等会儿去替你求情。不过你自己也记得,这样的鲁莽冲动,不可以再有下一次了。你要是真出了什么事,让安小姐怎么办?以后你自己就不是一个人了,想什么事情都要替身边的伴侣想一想。下个星期你就是31岁的人了,快点成熟起来,把婚结了。好让奶奶和爹爹都放心。”那口气有劝慰,有威严,“长姐为母”,安娅只觉得这位大姐可能平时就扮演惯了谭易江母亲的角色,因此她说话时,谭易江脸上带着少有的恭敬表情,一直点头。
  
  待谭易汝说完,谭易江赶忙开口,语气坚定执着,还带一丝撒娇,“姐,这是安娅,我女朋友,也是我打算要娶的人。今天我这样子不方便出门,等那天我带安娅正式登门拜访奶奶,你可要帮我在旁边说说好话呀。”
  
  谭易沅温然一笑,看向安娅的目光更加的柔和,微一点头,“你现在受伤,安小姐又还病着,那有让人家病人照顾你的道理。回去我就叫吴阿姨过来,她从小照顾你,知道你喜欢什么,爱吃什么,你想吃什么让她做吧。顺便让安娅也跟着她学学手艺,毕竟做我们谭家的媳妇,天天亲手试羹汤是不用的,但炒两道拿手小菜还是要的,最少也要哄哄奶奶和爹开心。好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再不发一言,使了一个颜色,带着一脸迷惑的谭易沅就往外走。
  
  谭易江慌忙拽着傻愣愣的安娅,一直把两位姐姐送到门口,他脸上带着少见的喜气洋洋的表情,就好像新年讨到大堆利是的孩子。
  
  安娅只觉得云里雾里,怎么就要做他们谭家的儿媳妇了?而且听口气,这位大姐对自己颇为喜爱,但她明明第一次见到自己,看一眼就这么喜欢自己了?
  
  电梯门缓缓阖上,安娅以手覆眼,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待拿下手掌,就见到谭易江正笑嘻嘻地钉牢自己,目光晕着如水柔情,如炙热情。
  
  安娅脸皮到底是薄,抢白道,“你干嘛这么看我?刚才那个唇印,你还没解释清楚是怎么回事呢?”
  
  “安娅,我爱你,嫁给我吧。”
  
  “别顾左右而言它,老实交代,那个女人是谁,你们昨晚做了什么?”安娅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的口气像怨妇,不吐不快。
  
  “安娅,嫁给我了,嫁给我了,嫁给我了,嫁给我了。”谭易江却始终就是这句话,顽劣地好像调皮的孩子,明知道你不想听什么偏偏绕口令一样在你耳边骚扰。 
  
  安娅一急,作势要按电梯离开,谭易江慌忙从身后抱住她,温热的唇贴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耳语般地说着,“我向毛主席保证,我向圣母玛利亚保证,我向全世界保证。从回国后那一晚再看到你开始,我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一根手指头。我脑海里都是你,都是你。工作的时候,开会的时候,开车的时候,洗澡的时候,睡觉的时候。你一定会什么魔法,把那么多个你都印在我的脑海里,我只想搂着你吻着你,那里还有心思顾得上去理其他女人。”说完,用唇轻轻触着安娅小巧精致的耳垂。从他这个角度看,安娅的下颚曲线美的就好像艺术品一样。谭易江觉得自己像受了控制一般,把那唇流连在那颈畔、脸颊、发间。
  
  安娅全身酸软,但嘴上却还在坚持,“你这色情狂,谁让你天天想了。”
  
  “好,我就是色情狂,谁让你这么让我想,想得全身都疼了。”
  
  “骗人。”
  
  “我忍得都快赶上少林寺的和尚了,你还不信,不信你自己检查呀。”谭易江恼羞成怒,话说出口,才觉得不对。安娅听了果然急得直跳脚,伸手就要掰开搂在她腰间的两只铁臂。
  
  两个人正搂在一团,谁也不让谁,电梯门突然开了,萧墨迪黑着脸低着头就往外迈,待看到这么香艳的场景,气得眼都红了,“谭易江,你小子惹是生非,害得我他妈的给你背黑锅。不知道我老子从那里知道的,昨晚是我和你在一起喝酒,楞把我叫去臭骂了一番,说我把你带坏了。他奶奶的,你丫倒是说句公道话,咱俩谁带坏谁呀?”
  
  萧二的北京普通话干脆利落地跟说单口相声一样,安娅一乐扑哧一笑,谭易江见她的样子也是一笑,依然环着她的腰笑指着萧墨迪说,“认准了,就这小子,坏透了,以后见到他离远点。离他三米远是女人都得怀孕。你可告诉你所认识的全体女同胞,一定要离他远一点,危险!”
  
  这话说的糙得很,安娅想笑又不敢笑,香凝的纤手忙捂着谭易江的嘴,“你这人呀,不识好歹。昨晚还是萧先生帮了你的大忙,不然还不知道你要惹出什么样的祸呢?”
  
  “哎呦,还是嫂子是个明白人,不跟这小子一样,忘恩负义。”萧二一听有人帮自己,眉开眼笑。但那句“嫂子”却羞得安娅银牙紧咬,谭易江见她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心一软把手松开,安娅一跺脚转头跑上楼去了。
  
  身后两个男人哄堂大笑,萧二酸溜溜地说着,“谭四,这么正的范儿,你那里找的。教教弟弟我呀,我也去照这样子找一个。”
  
  “天上掉下来的。要看你有没有这个命。”谭易江得意洋洋地说着,那抹娇俏的倩影虽然一转身拐进楼梯不见了,可他知道,那个人儿已经留在自己心中,再也走不掉了。
  
                  两相依(3)
  吴妈的手艺真得妙不可言,安娅这才知道,家常小菜也可以成为艺术品。响爆鳝糊油光鲜亮,入口清脆;清炒虾仁爽滑嫩化,甜香诱人;就连一个简简单单的蒸蛋羹,都可以做的光滑鲜嫩好似细腻的慕斯蛋糕,那细碎碎的葱花、芫荽碧玉般地点缀其上,好像工笔彩画,让安娅几乎不忍下箸。
  
  最赞的是吴妈做的香辣蹄花。原本那么油腻的菜,她第一次见到,不由皱了皱眉头,但看谭易江吃得几乎连自己的手指头都要啃下来,忍不住他在旁边巴拉巴拉嘴拼命的鼓吹,夹起一块小小咬了一口,并没有想象中的肥腻腻,猪皮十分劲道耐嚼,泛着辣辣的滋味香口爽脆,不由又吃了一块。
  
  吴妈见他们吃的开心,自然笑得合不拢嘴,“安小姐爱吃就好,就怕你不爱吃猪蹄呢。当初大小姐生完静香身子弱一直不下奶,给她熬了蹄花汤她却闻了就说要吐。最后静香从小就要跟着奶妈住,大小姐自己在一旁看着只落泪。等以后四少奶奶你生了,不能吃辣的,我就给你换别的花样做,花生猪脚,猪脚姜,吃这个特别补。”
  
  那话好像已经把安娅当成谭家的少奶奶,仿佛明天就要生孩子了,谭易江开始还是只在一旁笑话一样地听着,后来忍不住起哄似的说,“吴妈,到时多做点,我那会儿天天抱孩子,当奶爸,肯定也特辛苦。我也要吃呀。”说完自己就笑得趴在桌上。
  
  安娅窘得只差没钻到桌子底下,一不小心吸入一口辣汁,连声咳嗽起来,脸红得像窗口那几盆开得正艳,如霞似锦的木芙蓉。谭易江忙走过来,轻轻拍着她的背,一边把吴妈递过来的一杯冰水送到她口边。安娅闹着别扭,不肯让他喂,他不由吓唬她,“不乖,我就用嘴直接喂了。”安娅一听急了,死命地掐他,使着眼色用余光瞥着吴妈。吴妈在一旁笑得用手捂着嘴,一转身识趣地走了。
  
  这三天,谭易江赖着不肯放安娅回家,口中还振振有词,担心她生病发烧在那里没人照顾。安娅起初不肯,一定要走,谭易江就又说要亲自开车送她。他上次撞车本来就有点轻微脑震荡,而且驾照还被扣着,安娅那里肯再让他开车。
  
  后来还是吴妈出来当和事佬,主动提出来自己晚上陪着安娅住在一个房间。吴妈说话时姿态清淡,好像这是顺理成章理所当然的事情,安娅拗不过谭易江,想来有吴妈陪着,也就无奈认了。
  
  但其实,昨天晚上,她就睡到了谭易江的床上,现在想来还羞得要死,虽然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所以这两天正给他“立规矩”呢,这话是吴妈偷偷教安娅的,叫她一定要把心狠下,结婚前就树立“妻纲”,“你是没见他爹,多大的官,多大的派头,可见到家里那位平时再大的火气都没了,只是笑。你也要给老四立立规矩。”安娅有些心乱,忙摆手,“我又没说嫁给他,给他立什么规矩呀?”吴妈却不说话,只是瞅着她笑,笑得安娅自己都觉得刚才那话太假,骗人的水平太低。
  
  原来,昨天晚上,安娅洗完澡换了衣服就躲在自己房间里不肯出来,谭易江只得短信和她沟通,累得安娅手指头都疼了,推说自己瞌睡了要睡觉,他这才罢休。
  
  可安娅刚睡了一会儿,短信又来了,叫她出去赏月。安娅没心思陪他疯,一翻身又睡了,可短信跟催命的一样又来了,“再不出来,我可要砸门了。”口气凶神恶煞,蛮不讲理。安娅懒得理他,也不打算回他,关了手机就要继续会周公。
  
  但听到他踢踢沓沓穿着拖鞋下楼的声音。在夜色下越发的分明,跟恐怖片一样,顿时毛骨悚然、浑身起鸡皮疙瘩。
  
  那脚步声停在自己门口,然后就听到谭易江压低嗓音唤她,“娅娅乖乖,把门开开。”安娅恼急了,忙起身看向身旁另一张床上睡着的吴妈,见她一动不动,呼吸平稳,睡得正熟,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放下。可谭易江却没完没了,嗓门还越来越大,安娅慌得跳起来鞋也没顾上穿打开门刚要张口骂他,却被他旋风一样一把抱起,吓得连斥责的话都缩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后一章极优美,我呕心沥血之作。 
                  两相依(4)这章我自己都爱死了
  谭易江并没有进一步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而是静静地抱着她往客厅走去。今晚月色温凉如水,家具都被蒙上一层银色的细纱,朦胧中幻着晶莹流动的光华。
  
  空气中浮动着一种温暖如花的空气,仿佛是生动的,盛放的,缓缓地打着圈儿,幽幽地跳着舞儿,让人仿若沉在梦里,只想一晌贪欢,管它梦里谁是客。
  
  可安娅此时却没有这样的心情,她只觉得谭易江今晚怪异的可怕,又不清楚他要做什么,紧张着打量着他,绷紧了身体窝在他怀里一脸狐疑。
  
  谭易江只觉得心静得就像着天上宁静的月,又觉得心乱得像窗外飘忽的风。
  
  两个人就沐浴在这着亦幻亦真的明亮光华,彼此凝视着对方。
  
  总是安娅先忍不住,嗔怒道,“你疯了,大半夜的这样闹腾。你要再这样子,我明天早上就走了,不现在就要走。”说完作势就要下地离开。
  
  “安娅。你瞧这月色多美。”谭易江语气中带着从未有过的虚无,安娅心一惊,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
  
  银盘一样的月正挂在窗口,站在他们的角度看去,窗似画框,月似美景,窗前不知很是被人摆上数盆正浓艳奔腾绽放的大朵花卉,那花盘大如玉碗,花房腻似红莲,花色鲜如牡丹。含着温润的月光,美人初醉般的娇态,侍儿扶起娇无力,流眄娇眸欲语又羞答。
  
  安娅不觉,醉了。
  
  过了许久谭易江抱着她走过去,她伸手轻轻一触,花瓣如近端般细滑,含住指尖才惊觉是真花,但美得那样梦幻只让她觉得还是那样不真实,忍不住仰头问他,“什么花?这样的美。”
  
  他的笑仿佛借了月光的柔和和明亮,本就神采飞扬的漆黑眸子垂目望向她,“你怎么会不知?我就觉得这花竟是你变的。”
  
  这样的月色下,甜言蜜语都带着诗意的朦胧,安娅怎能不心动,脸上一红,美目盼兮,“就你会哄人。”眉眼间说不出的风流婉转,妙目流转,盈动如月光。
  
  “我那里是骗你,只觉得这花就似你,‘水边无数木芙蓉,露染胭脂色未浓。正似美人初醉著;强抬青镜欲妆慵’。”谭易江声音陈酿般微醺薄醉,谆谆如弦乐,安娅觉得像被催眠一样神思飘忽起来,只是头脑中闪过一个字眼,恍然大悟,笑着问他,“我知道了,可是木芙蓉?”
  
  “嗯。”他点头,眼中中带着欣喜的表情。
  
  安娅回头望向那霜侵露凌却丰姿艳丽,占尽深秋风情的木芙蓉,声音很轻,“原来这花,就是十月的花神了。传说在虚无缥缈的仙乡,有一个开满红花的芙蓉城。据说宋朝才子、大学士石曼卿死后,仍然有人遇到他,恍然若梦的相遇中,石曼卿只说自己做了芙蓉城的城主。因此后人就认石曼卿为十月芙蓉的花神。真是离奇的很,这木芙蓉明明娇媚如沉醉美人,怎么偏偏选了个磊落奇才,气貌雄伟的须眉男儿做花神。真真有趣。”她说话娇媚婉约,听在谭易江耳朵里只觉得如花儿在心头绽放。
  
  过了半晌,他仿佛梦呓般低语,“娅娅,这是我的梦中花呀,你就是我的梦中花。我原以为这花只开在梦里,却不知道原来竟然找到的是你。”那话缠缠绕绕,如幽幽花香沉进安娅的心中, 她不觉情动伸手揽过谭易江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吻,她吻得很轻,很细,温软好像花瓣,尤带着沁人的馨香。
  
  谭易江心一酸,泪就落下来,一滴一滴,滴在那花瓣上,蓦然惊动了花神。
  
  最初有些吃惊,但安娅旋即镇定下来,紧紧伸着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喃喃地私语着,“这不是还是找到我了吗?让你等得久了,你怎么不早点来找我呢?”像是责怪,又像是撒娇,谭易江只觉得一颗心慢慢地定下来,找的那么苦,但终究还是找到了,也就不枉此生。
  
  惟愿天长地久无时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两个人就这样彼此拥抱着。
  
  簌簌地,细微的声响惊动了安娅,一回头,正看到一朵绽得浓艳的花被风一呵,那么快竟凋零了,花雨轻撒,落红一地。她不觉惆怅,“怎么就谢了。” 
  
  谭易江见她伤心,忙软声哄她,“这花的品种就叫‘醉芙蓉’,早上白色,中午变浅红色,晚上变深红色,又称‘芙蓉三变’。是木芙蓉中极名贵的品种,不过可惜就是只开一晚。本想今儿早上就送来,那知出了点意外,傍晚才运到。我想既然这花最美的时候是在晚上,那干脆就晚上再约你来看吧。你要是想看全这‘芙蓉三变’。我们还可以等明年,后年,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我陪你看一辈子。”
  
  那花香如能醉人,那话语如能催眠,安娅不觉竟昏昏欲睡。
  
  月色中,只听到情人间旖旎的私语。小孩子绕口令般,却许着地老天荒的誓言。都说恋爱中的人像孩子,也是,也只有小孩子,才有真性情,才有真心话。
  
  “嗯,谭谭宝宝,我要你一直陪着我,不能把我丢开。”
  
  “好。我一直陪着你,陪你到天涯海角,地老天荒。你也要答应我,再也不要像在罗马那次一样,偷偷就溜走。”
  
  “嗯,我不走,你赶我我也不走。可如果你真的伤了我的心,怎么办呀?我一害怕就会躲起来。”
  
  “娅娅,我怎么会伤你的心,怎么舍得伤你的心?。你的心就是我的心呀。我怎么舍得伤你的心?”
  
  他的唇落在安娅的眉梢,脸颊,樱唇,许下山盟海誓,捧出赤子之心。
  
  鼻端萦绕着微微花香和热热气息,陷入那黑而甜的空间。
  
  清秋幽梦远;一枕落花香。
  
  看着怀里人甜而沉的睡,谭易江多少有些无奈,准备了这么久,原想等安娅一感动就求婚的。可感动是感动了,连自己都感动了,婚却没求成。这会儿再送她回自己卧室,又怕把吴妈惊醒,只好抱着她上楼,轻轻放在自己床上。
  
  梦里好像还听到谭易江话语,“你就这样睡过去,也不怕我就这样要了你。”安娅梦里都觉得脸红,把脸更深埋入枕中,却还是忍不住,哧一笑。
  
  吓得身边的人一凛,一动也不敢再动,只是盯着怀里娇美如芙蓉花的面庞,独自一人对月长吁短叹。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进来写得最用力的一章,太累了,我几乎把自己中文的功底,能用的动词都用上了,希望大家能觉得美如梦幻。
所以一下午才写了2000字。慢呀。
比下午贴的,加了一小段,继续甜言蜜语。
文中藏着玄机,大家看看能不能找出来。 
                  TA之爱(1)
  醒来,安娅还觉得如睡在花香的云海中。黑暗中闭着眼摸索着下床,想去倒杯水喝。
  
  刚迈出两步就被什么东西绊倒,惊得跳起却好像踩在什么软乎乎的东西上,安娅吓得声音都跑得不知道那里去了,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还没等她明白过来,却落入那个熟悉的宽大怀抱里,“哎呦,你谋杀亲夫呀。下这么狠的脚。”谭易江痛得呲牙咧嘴,压抑着叫起来。
  
  “你,你,你怎么在我房间?快出去呀,”刚说出口才想起来吴妈也睡在屋里,忙压低音量,“你疯了。”被谭易江死死抱在怀里,安娅头也转不动,只好咬着牙趴在他怀里小声说着。
  
  “我可不是疯了,放着自己的床不睡,却要睡地板。隔得我浑身酸疼。不行,我要上床去。你陪我。”说来抱着安娅站起来把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自己一个鱼跃也躺到在床上。安娅匆忙扫了一眼,这才看明白自己此刻竟然躺在谭易江的睡房,惊得几乎晕厥,忙推开躺在她身畔的巨大身躯,“不要,不要。”
  
  谭易江爱极了她此刻又羞又急的娇俏模样,不由逗她,“昨晚什么都做了,现在后悔来不及了。”这话把安娅惊得猛然一震,然后全身瑟瑟发抖,气急了,又觉得仿佛被人打了一闷棍,晕乎乎,她只觉得昨晚两个人在月下赏花,喃喃私语,似在梦中他说要她,自己偷偷地笑……
  
  谭易江只见到她低着脑袋想着什么,觉得她的纤细的身姿笼在蒙蒙亮的黎明天色中,像极了一座玉雕美人,看的痴了情动地又要吻她。那知安娅突然坐起跳下床掩着面就往外跑,“谭易江,你竟然这样对我。”那浓浓的哭腔明晰地如一把刀,唰得划破他幻想中的绮梦香梦。
  
  谭易江吓得忙滚下床来大步跑过去拦在他面前,慌忙解释,“娅娅,我吓你的,什么事都没发生,真的什么事都没发生。”安娅气急了有甩不开他的禁锢,一口就咬在他的手臂上,仿佛把全身的狠都拥在牙齿上,用力地要下来。谭易江一震,却并不挣扎,只是抚着她的背,仿佛自己根本不疼一样,只忙着轻声解释,“傻瓜,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你难道自己都不知道吗?我昨晚不敢把你送回你房间,只好让你睡这里,但还是忍不住想睁开眼就见到你,所以就睡在地上,不信你自己看,你的睡衣连一颗扣都没有松开,我那有做什么坏事呀。”他温言说着,松松把她笼在怀里。安娅原本觉得嗓子眼堵着一块硬硬的东西,泛着血腥的味道。听到他的话,嗓子的那块血团慢慢地化开,可口腔里却逸着浓浓的血腥的味道,心里一惊忙松开口。
  
  抬头正瞧见谭易江微颦的眉头,疑惑的眼神,脸一红,忙又低头,之间谭易江的左臂上印着两排细细的血印,正汩汩地涌着血。她怕极了,吓得跳开抚着自己的心,替自己压惊。
  
  见谭易江一动不动,才想起来自己刚才的“暴行”,脱口而出,“你流血了,不疼吗。”小脸皱到一起仿佛疼的是自己。谭易江一见笑了,知道她已经明白过来不再生气,一颗心才放下。待心落回原位,陡然又不由自主地提起,“哎……”那有不疼的道理,但却不敢叫出来,怕吓到安娅。
  
  “没事,不疼。”谭易江四下看了一下,走到桌子边抽出几张纸巾按在伤口上,安娅刚才咬得极狠,伤口很深他连抽了几张纸巾都没有止住血,不由瞅着眉头。安娅只见到一朵朵红白芙蓉一般的纸巾飘落在眼前,她历来怕血,脸色也越来越白。哆嗦着走过来,犹豫了很久走过来却还是不敢靠近,离开两步远远站定,受蛊惑一样目光迷离地看着那伤口。
  
  “没事,一会儿就好了。”谭易江怕她担心,故作镇静,忍了一会儿才低声问,“你别担心。我皮厚的很,被我爹从小训练出来的,这点伤不算什么。”
  
  安娅觉得心痛得要死了,自责可又恨他骗自己,可骂他吧,好像自己错的更多,就那样瘪嘴立在那里一言不发。谭易江心软,走过来用右手拍拍她的脸,笑道,“这就吓晕了。”
  
  “你爹干嘛总打你呀?”这个疑问安娅心里憋了很久,还是忍不住问出来,她带着哭腔,风卷残云,愁云残雾,谭易江看到眼前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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