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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永远如初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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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干嘛总打你呀?”这个疑问安娅心里憋了很久,还是忍不住问出来,她带着哭腔,风卷残云,愁云残雾,谭易江看到眼前飘来一片乌云,顿时暴雨如注,一滴滴滚在他手心上,心里也凄惨惨的。
“傻丫头,没事的。我家的烂事听了就觉得烦,你别操心,没意思的。”过往种种带着残酷的嘲笑的面孔向谭易江涌来。但他却不愿意让安娅知道,这么单纯的一个人,为何要卷进这样无聊的恩怨中。
安娅却不依不饶,含着泪望着他,“我才不要离那些事,但那些事伤着你的心,我怎么可以不管,可以不理。”说完扑到在他怀里,嚎啕大哭。
有这样一个人爱自己,谭易江此刻只觉得已经很知足了。过往种种委屈仿佛都是为了等待幸福的历程,再苦也值得。
“没事,真的没事。”仿佛是在劝安娅,其实何尝不是劝自己,每次气得要命,谭易江总是爱这样说,可那会真的没事,他这一辈子几乎就毁在这痛苦的经历中,浓得在心底化不开,密得几欲把他憋死。
“不,我要你告诉我,说出来,我可以帮你分担,我不要你一个人那样的受苦。”安娅执拗地好像一个孩子。
说出来吧,说出来吧。
谭易江觉得受了诱惑,想了想,把安娅拉在一旁自己坐在沙发上,安娅温顺地跪坐在长长浓密的地毯,把头枕在他膝上,扬着脸渴望地望着他。
说出来吧,说出来吧。说出来也许真的会好过点。
谭易江酝酿了很久,该从那里说起呢?哦,就从自己第一次见到爹爹说起吧,那似乎是他这一生噩梦的开始。
“我6岁生日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爹。我在美国出生,那时身边很多外国小孩也是只有爹爹,或者妈妈,单亲家庭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同,不过我渴望有个爹爹。我告诉妈妈,妈妈只是流泪,然后揽住我,说‘对不起,对不起?’为什么对不起呢?我不知道,也不敢问。我那时怕极了妈妈哭。她是那样的美,也是那样的爱哭,我总是见她一个人躲起来,背对着我抽泣,美丽的脸上挂着泪珠,像极了教堂里悲伤的圣母。在我幼儿的心中,妈妈的印象就是那样的。后来我渐渐大了,我想,大概我爹爹是死了,也就不再问了。”
“四岁的时候,外婆病重,妈妈带着我回国。姥爷家就住在一个大学里,很大的大学,小时候我好像从来没有走到过尽头。但别的小朋友都不和我玩,他们背后叫我‘私生子’,我气急了跑回去问外公什么叫‘私生子’,为什么他们叫我‘私生子’,外公就说他们都错了,我不是私生子,我有爹爹的,只是他不能和我和妈妈在一起。为什么呢?外公却不告诉我,之说人间多怨偶,又说都是他的错。可为什么呢?没人告诉我。有一天我在幼儿园,有一位老太太带着一个大姐姐来看我,告诉我她们是我的奶奶和姐姐。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我竟然有一个亲姐姐,也是她第一次知道她竟然有一个亲弟弟。我只有5岁,大姐只有11岁,可她就是那样抱着我,哭了又哭。为何我有一个姐姐却从来没有人告诉我呢?我也不知道?我问大姐可以不可以以后天天和我在一起,奶奶说可以的,一定可以的。我想如果我和大姐在一起,那妈妈是不是就和爹爹在一起了,我们一家是不是就在一起了,所以我求奶奶一定要让我大姐在一起,奶奶哭着答应我,只是把我搂在怀里。为什么所以人见到我都要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但我想只要爹爹,妈妈,姐姐,我,一家人能在一起,那就不会哭了,我们会很幸福,会一直笑,一直笑的。”
“6岁生日那天,妈妈给我做了最爱吃的鸡汤面,我一边吃着,妈妈一边说着,从今以后我就可以和爹爹,大姐在一起了。我很开心,还搂着妈妈问,是不是我们一家从此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妈妈一直哭,我不明白,但想着能见爹爹,却很期待。大姐说爹爹是个很神气的人,穿着军装,有很多兵,还有真的枪,对我而言他简直是一个偶像,我那么急着要见到他,以至于连外公送的电脑都没有拆开,就跟着人去见爹爹。爹爹很高,但他不爱笑,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他身边有一个漂亮的阿姨,他让我管那个阿姨叫‘妈妈’,我不肯,我说我明明有妈妈,我不要叫别人‘妈妈’,爹爹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那么重,我第一次被人打,打得那么重。爹爹告诉我,从今以后,我没有那个妈妈,我的妈妈就是眼前那个女人。她很美,比妈妈还美,她也在哭,哭起来也那样美。可我狠她,要不是她,我,大姐,妈妈,爹爹,才应该是一家人吧。”
安娅只觉得泪一直落,一直落,她哭着求他,“不要讲了,不要讲了,我不要听了。”她的心疼的要命,可她知道谭易江的心更疼。
可他好像陷入癔症中,停不下来,只是那样讲着,好像讲出来真的会好过一点。
“后来奶奶告诉,我才知道,原来是妈妈不要我了,她拿我做了交易。她把我交给谭家,谭家帮她把她的初恋情人从监狱里来放出来。谭家只要他们唯一的孙子,她要初恋情人的命,一切公平合理。突然被人这样的遗弃,我只觉得愤怒,我哭着喊着,我只要妈妈,我要我以前的生活,可我回不去了。”
“那个新妈妈我从来没有叫她妈妈,爹爹逼我叫,我从来都不叫,每一次都挨一个耳光。后来还是她自己说的, 我可以叫她‘薛姨’,我还是不肯,我狠她。大姐说因为她生不出孩子,而我又是谭家唯一的男孩子,所以无论如何他们不会让我给妈妈走的。但我也狠妈妈,她竟然就不要我了,她竟然骗我,就不要我了。”
“后来我就不再哭了,大姐骂我,叫我不要哭,她搂着我哭着说,我是男孩子,谭家唯一的孙子,我怎么可以哭?后来我就不哭了。但我狠妈妈,狠爹爹,狠那个女人,在那个家里我只和大姐好。但大姐15岁的时候,爹爹把她送到英国去读书。我连唯一的亲人也没有了。我拼命地读书,我想如果我可以像大姐一样出国读书,我一定要去美国,我一定要问妈妈,为什么当年不要我了?可等我真的长大了,我却不愿意问了。为什么呢?当年在她心目中,已经做出了抉择,她愿意选择她的爱情,放弃她的儿子,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其实薛姨人不坏,对我也很好,可我不会爱她,只能恨狠她。她本来是渔民的女儿,他家的船遇到风浪,爹爹和他的兵救了她们一家,她就爱上了爹。她是那样固执的一个人,完全不管爹爹已经结婚,已经有家庭,那样顽固地爱着。那时爹爹还在南海舰队做营长,出海巡逻一去就是一个月半个月,她每次就等在港口,风雨无阻那样的痴情,像是望夫崖的故事。爹爹感动了,他和妈妈本来就没有感情基础,两家完全是因为门当户对的世家联姻,他在海上,那会子儿一年就回北京2、3次,妈妈又不愿意丢掉事业去随军,感情早就越来越淡。爸爸提出离婚,妈妈立即就答应了。虽然外公家里坚决反对,但妈妈还是离婚了。只是没有人知道,那个时侯她已经怀了我,她跑到美国生下我,让我姓她的姓,姓罗,罗傲阳,她说希望我像骄傲的太阳,再也不会生活在黑暗中。可她没有想到,命运早就确定,我还是要做回谭家的孙子,叫谭易江,我的生活里再也没有阳光。”
安娅早就停止了哭泣,只是那样仰着头看着他,他是那样的悲伤,整个人都浸在悲伤中。她伸手抚摸他的脸,触手一片冷而湿的泪,不像是昨晚,只有几滴,她一察觉,他就忍回去。
安娅站起来把谭易江的头靠在自己怀里,他终于忍不住,像小孩子蜷在沙发里在她怀里饮泣,并没有哭出声,但那泪却浸湿了安娅的心。
两颗心都被浸在冷与湿中。窗外似乎又开始下去秋雨,凉飕飕,冷簌簌,打在窗上,发出叮叮当当的细响,像是一曲悲伤的歌。
“谭谭宝宝,从此以后你有我了,不是吗?我不会让你再难过的。你有我了,不是吗?你不要再难过了。”安娅安慰着他,却觉得自己的话苍白得无力,只好伸出手拍着他的背,好像自己悲伤时,他就这样安慰着她。
“娅娅,我要你给我生一个孩子,不,生很多孩子,我要我们的孩子永远都和父母在一起,不会分开,我要他们永远生活在幸福中,不会难过。”
“好。我给你生一堆孩子。”安娅噙着泪低声说着。
“要很多,就像《音乐之声》里少校家,一二三四五六七,七个孩子。”谭易江央求着。
“好,七个,我要生4个男孩子,3个女孩子。最好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子,我一直渴望有个哥哥,我觉得哥哥总是可以照顾妹妹的,以后有人要追妹妹了,哥哥可以帮着把那些坏小子都打走。然后最小的孩子最好是一个女孩子,像洋娃娃一样,搂在怀里软乎乎,带着奶香味。我可喜欢小孩子了,以前每次见到小孩子都眼红的要命,恨不得抢过来就搂在怀里。易江,我们以后生很多孩子,很多。”安娅觉得好像在梦幻中,她好像就看到那七个漂亮的孩子就站在自己面前,女孩子们像自己,雪肤乌发,一双圆碌碌的大眼睛,嘴角总是噙着甜丝丝的笑,可动不动就爱哭鼻子,但哭完照样笑得灿烂;男孩子像谭易江,有飞扬的眼睛,笔挺的鼻,不笑的时候好像很严肃,可嘴角一上扬,竟然是那样的动人,男人的笑也可以很动人。
就像现在谭易江看向她的目光中,蕴含着浓浓的醉意与笑意。安娅猛然觉察出来,刚才自己说的话是多么的暧昧,好像自己答应了他什么一样。不由伸手去推他,作势要站起来。那手一碰到他的胳膊,他就死命地叫,鬼哭狼嚎地,吓得安娅赶快把他的嘴捂上,“轻点,把吴妈吵醒了。”眼中带着恨恨的表情,神态却是扭捏的。
谭易江忍着笑,却是不依不饶,“你答应的,要替我生孩子。生七个。”
安娅伸手掐他,但不敢下手太狠,又觉得不狠不行,犹豫得不行,“不准说,不准说。”
他叫得更大声,嗓门大的几乎要把屋顶掀翻,安娅一急推开他,慌乱地跑下楼来。
悄悄推开房门,还好已经7点多钟,吴妈还没有醒,平时这个时候她早就闻到香浓的粥的滋味了,想来今天早晨下雨她睡得沉。她拍了拍胸口,替自己压惊,然后回到自己床上躺下。脑海里一会儿是他的泪水,一会儿是他的笑声,交织在一起,纷纷乱乱。
“谭谭宝宝,我希望你永远笑,再也不要哭了。”安娅叹气般地说着。
许是心里太多心事,她觉得累,没一会儿竟又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把谭谭的身世交代了,呵呵。
TA之爱(2)
吴妈不知道为什么,看向安娅的目光怪怪的,早饭时总忍不住掩着嘴对她笑。安娅问她有什么事这么开心,吴妈却摆摆手,什么也不说,只是笑得像偷油的老鼠。
安娅觉得奇怪,连眼前原本爱吃的早饭都觉得咽不下去,那粥黑乎乎的,又不是黑米,里面还搭配了红枣,枸杞。她疑惑地尝了一口,有一股子药味,但有甜腻腻的,任她喜欢吃甜,也受不了。
抬头看向坐在长餐桌另一头的谭易江,想来他历来不爱这么甜的东西,不知道该如何办?那知他却吃得香甜。安娅疑惑着,忍不住跑过去,发现他竟然吃的和自己不一样,那粥看起来清清淡淡,泛着诱人的香气,好像是咸的。刚才吃了那么甜的,她喉咙正发紧,忍不住张着口要他喂自己尝一口。谭易江也没有多想,笑着舀起一勺就要喂她。哪知道安娅刚含到嘴里还没下咽,被吴妈看到忙嚷着,“快快快,安小姐,快吐出来。这粥你女人可不能喝。”
安娅被她一吓,反而咽了下去,等反应过来才迷迷糊糊地看着吴妈,什么粥,女人还不能喝?
吴妈扭捏着不肯说,谭易江想了想哈哈大笑起来,猛然想起什么,敛了笑声,突然对这吴妈一边摇着头,一边拼命试着眼色。这情景落在安娅眼里,越发的奇怪,忍不住问,“到底是什么?我不能喝?”
她这么无知无觉地一问,谭易江终于忍不住了,只趴在桌上死命地笑,笑得肝肠寸断。安娅本来还不太确定,待看到吴妈尴尬的表情,想了想也就想明白了。脸唰就红得跟红布一样,气得一转头跑到卧室把门锁了起来。
吴妈竟然以为他们昨晚做了什么,所以早上特意给他们煲了不同的粥水。安娅越想越羞,趴在床上只觉得再没脸见人了。她父亲早逝,从小和妈妈、奶奶一起长大,安娅从小就长的出众,自然有不少男孩子追。可妈妈看得异常地紧,规定在大学之前不准交男朋友,就算交男朋友也要洁身自爱。所以尽管初中开始她就开始收求爱信,巧克力,玫瑰花,可却对谁都是冷冷的,大学时和姜澎交往,也都是把最后的底线保留着。
所以昨晚谭易江那么一句玩笑话,竟吓得她发了狂一般。但没想到吴妈还是误会了,现在更是百口莫辩,气得对着枕头一通暴打,“死谭谭,臭谭谭,打死你,都怪你。气死我了。”
“哎呦,好疼呀,疼死我了。”谭易江坏坏的笑声在背后传来,安娅一羞扑在床上把枕头蒙在脸上,“讨厌你,走开,走开。”轰苍蝇一样挥着手。
谭易江笑着走过来,“你也别怪吴妈,早上她收拾我屋子看到那么多带着血的纸巾自然会错意了。她现在已经明白了,知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她是嘴紧的人,也不会说给别人的。好了,好了,你再这个样子,吴妈可就要急得去上吊了。”他解释的很明白,说的很清楚,只是却带着压抑不住的笑意。
安娅不肯把头从枕头下挪出来,谭易江伸手拉她,她“啪”就一下响亮地拍在他手臂上,只是怄气。谭易江知道她这次是气急了,只好耐心哄她,“那你说,要我怎么办。”
“你去死。都怪你,色情狂,一天到晚占人家便宜。吴妈看了能不误会吗?”安娅火大,口不择言,说完更觉不好意思,反手把枕头压得更紧,几乎要让自己窒息。
谭易江气结,可知道这会儿不能和她计较,只好陪着小心,百般讨好。可过了许久,见安娅还是不理他,下毒誓一样,咬牙切齿地好像跟自己过不去,“好,我发誓,不到结婚,绝对不要你。这行了吧。”
房间里静悄悄的,其实谭易江自己也知道今天不发这誓,他也不敢再轻举妄动胡思乱想了。昨晚,安娅吓成那样恨成那样,他这曾在百花丛中沉睡的人怎会不知道是怎么一会事?心里还因此而窃喜着狂乱着,因为知道她和姜澎交往了很多年,也同居在一起,竟然没有怎么样。他不是有处女情节的人,他自己曾那样的荒唐,自然也知道那曾薄薄的膜并不能代表什么。但自己的爱的人,自己要娶的人却是这样纯洁的一个人,他作为男人还是狂喜的,兴奋的。现在唯一的打算就是快一点娶她,永远地爱她。
见安娅还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由担心她捂得太久,心里一慌,忙伸手去抓那枕头。那知他轻轻一扯就拽了过来,安娅缓缓坐起转过来面对着他,脸色却是严肃的,从未有过的严肃。低头想了一下,再开口却是从未有过的一本正经,“除了刚才你说的,我还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谭易江连忙点头,赔着笑说,“行,你说。刀山火海在所不辞,肝脑涂地在所不惜。只要你不再生气。”
“不用,只一样,挺难的,你可以不做,不做我也不会强求你的,不会和你生气,只是我想你做。”安娅缓缓伸出手,握着他的手。
谭易江从未见过她这样凝重的神情,即便上次闹着要和自己分手她也不是这个样子,不由吓到不知所措,但还是点点头,“你说,你说什么,我都去做。只要你喜欢,叫我杀人放火我都去。”
安娅一听笑了,谭易江只觉得眼前微风轻拂,鸟语花香,跟着也笑了,自然知道她不会让她去做杀人放火的事,可心里却想,就选真让他杀人放火,他也是会去的。
“我要你,去和你爹和好。”轻轻巧巧的9个字,从那样弧度优美的唇中吐出,却吓了谭易江一跳,几乎要从床上跃起。但安娅扯着他的手,就是不肯松开。那娇小的身躯把一种镇定,神气的力量就那样传递给他。
“谭易江,这永远是你的心结,如果不解开,你永远不开心。你那样爱我,自然知道爱是没有原因的,就像你在飞机上只看到我一眼,就爱我爱得昏天黑地,再不问其他原因。你爹爹和妈妈,一样有爱的权利,他们既然在一起不开心,就有权利寻找他们的爱。你不是不明白的人,可你自己却把自己困在那个迷局里,不愿出来。看你自己折磨自己,我的心也疼,我不要你这样,我要你开心,所以我要帮你解开心结。”
安娅不是不知道,谭易江心里斗争得厉害,他的手抖得好像停不下来,看向她的目光也是一会儿明白,一会儿糊涂,痛苦着,折磨着,他自己。
两个人就这样牵着手对视了许久。谭易江觉得面前这个美的好像不真实的面容幻着神圣的光,眼中带着祈求与爱的神情,好像小时候母亲带他上教堂是看到的圣母像。他觉得心定了下来,重重地点头,艰难地开口,“我会试试,但不保证能化解这么多年的心结。”
安娅笑得更深了,眼一咪泪就盛不住,涌出来,“傻瓜,那有一辈子打架的父子,我可不想看你天天被你爹爹打得鼻青脸肿,丑死了。”
谭易江伸手挽住那泪珠儿,沾在手指上,还带着她的体温,靠近唇畔轻轻含了一下,“这么苦,这么涩,不准你再这样爱哭,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那里还像是美女,丑死了。”
两个人同时笑起来,笑中都有泪。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写了2万字,明天忙,不一定能更新,大家先看着吧。大虐呀,马上酝酿。
还有,谁猜出TA之爱的意思了?
TA之爱(3)
等到了医院楼下,安娅打死也不肯下车,只是小心翼翼地央求谭易江,“我在车里等你吧。你自己去啦。”
“怎么,丑媳妇怕见公婆呀?没事,你多美呀又不丑,怕什么呀!”谭易江冲着她直乐。前天安娅提出来要他和父亲和解,他心里百感交集。谭易江知道,安娅是真心爱他关心他,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可真的要他这样做,却觉得为难的很。毕竟父子俩这么多年的心结,他自觉深不可测。可既然这是安娅的心愿,谭易江想再为难也要试一试吧。因此今天早晨,就拖了安娅一起来医院。
安娅听说要去见他爹爹和阿姨,自然不肯来。谭易江哄她说要她来给自己打气,可现在她到了楼下却不肯上楼去见人。
“你要不去,我也不去了。说不定一会儿见我爹,我脾气没控制好,再说错话,这脸上的旧伤才好,又来两巴掌,我干嘛自己去找打呀。”谭易江说完,作势就要开车走。
安娅急得忙拉住他的手轻轻地摇着,却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别别扭扭地小声说,“那我跟你上去,但不准你乱说话。”
VIP病房在医院住院大楼的很高的楼层,看着电梯的指示灯一个个逐一亮起来,安娅的心越悬越高。谭易江握着她的小手低头笑着看她,“怕什么,又不是带你来打针?”
“她得的什么病?”安娅小声嘀咕着。
“心病,你以为谭家的媳妇那么好当。她以为爹宠着她,就可以做谭家的女主人?先不说奶奶从来就没给过她好脸看,我和大姐从小也没让她消停过。现在想想那时候自己也的确很荒唐。”谭易江随口说着,等看到安娅脸色越来越苍白,才恍然发现自己刚才说错话了,忙解释,“你别担心,我们家人肯定不会为难你的。我保证奶奶一定疼你的,你没看吴妈多喜欢你呀。”
安娅猛吃了一惊,却越发地糊涂,“为什么吴妈喜欢我,你奶奶就会疼我?”
“傻瓜,你以为大姐叫吴妈来只是照顾我的?她可是我们谭家的大管家,奶奶的第三只眼,所以呀,吴妈看顺眼的,自然也会让奶奶喜欢。你肯定能过关成功的。”谭易江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原本无知无觉的安娅越发惊吓。这一家人脑筋太多,她只觉得应付不来,几欲拔腿走人。因此等电梯到了27层,她死活也不肯出电梯,谭易江又不敢硬拖她出来,两个人就在电梯里大眼瞪小眼,僵持着。
电梯门打开又要合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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