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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永远如初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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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是活的,绕过他指端,爬上他的手臂,穿进他的心房,酥酥麻麻,酸酸痒痒。
他不敢再动,她微微动了一下,似乎觉得有些冷,蜷得更紧了,仿佛一只小动物似地把自己抱成一团,又如无知无觉沉睡在酣梦里的小婴儿。谭易江拉下自己身上的薄毯,想盖在她身上。睡梦中,安娅似乎感受到身边传来的温度,下意识地向他这里靠了靠,嘴里梦呓着,“姜澎,姜澎。”那呼唤模糊而遥远,但落在身边人耳中却犹如惊雷。
谭易江手一震,那毯子就那样轻软软地落下覆在安娅身上。
眼前突然飘过来一朵乌云,洒下一丝细雨,微润的,像是刚才漆黑的眸子中那层淡淡噙着的水雾。但风一吹,没一会也就干了,竟连丝痕迹也没留下。谭易江的脸笼在阴影里,暧昧不明,一如他此刻的笑容。
初相见(3)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大家看到这章,觉得还行的话,就请收藏了。
因为有读者反应,这篇文写了2个月,用晋江的搜索还是没法搜到。很多人看了一半,就找不到了,过了好久辗转又寻回来。我咨询过晋江的网管,他们说是技术问题,一句话就把我打发了。我也无奈。呵呵。
大概睡了一两个小时,安娅醒来,只觉得口干舌燥,疑心是高空飞行,气压太高,空调太暖。机舱里依然很幽暗,她悄悄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两条薄毯,难怪刚才身上热的发慌。
待回过神来,才注意到身边的谭易江也歪着头靠在座椅上睡着了。想来这样的姿势很不舒服,因此在梦中他犹皱着眉头。她不由细细打量着他,他并不属于那种英俊地类型,安娅还是觉得姜澎更帅气阳光一些,可是谭易江却胜在气质,两者各有伯仲。安娅暗笑,怎么自己也和洛洛样花痴了起来,但心里暗想,想来10年后姜澎也定能修炼出这样地超凡地气质来,因为在她心中,姜澎永远是最好地。
四周寂静,只有极个别乘客细微地交谈声,但都控制恰当,你听到声响却一句也听不清。安娅怔怔地坐了一会儿神,觉得口渴的难受,伸手按下服务键。空姐脚步轻巧地走来,低低声询问着她的要求,很快就端来一杯冰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下去,一股清凉穿过喉咙又传达到胃,脑筋也清醒了几分。
把毯子推到一旁,扶正座椅,她不敢动作太大,唯恐吵醒其他乘客,于是掏出MP4塞上耳机独自听歌。闭着眼睛,听着刘若英那干净明亮的声音,但听了没两首,耳机突然被人拉下来。睁开眼一看,谭易江正低头看着她,眼底蕴含着一抹探究地笑意,她有些诧异刚想开口说话,他却顺势把一侧的耳机塞到自己耳畔,然后又倒回自己的座位,用头枕着手臂,自顾自听起歌来。
他的姿态如此闲适随意,仿佛两人已经熟稔许久。安娅原本还有些恼羞,但想到苏洛说起过这个人颇为不羁,再看他并没有过分地举动,也就忍住没说什么,只是也静静地乘着歌声地翅膀把思绪放远。
刘若英地声音如丝绸般顺滑,带着冰凉地惆怅,让人忍不住靠过去侧着耳倾听。《原来你也在这里》这首歌歌词迷离虚无,如此纠葛的情节,刘若英用她细腻深情的声线演绎得哀婉跌宕,两个人沉浸其中,只觉得一颗心随着那音符的跳跃高低起伏,感同深受。
“请允许我尘埃落定
用沉默埋葬了过去
满身风雨我从海上来
才隐居在这沙漠里
该隐瞒的事总清晰
千言万语只能无语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哦 原来你也在这里
……”
歌者低回婉约,谭易江却觉得一字一句落在心间,蓦然就触动了心中最隐秘的角落,耳边只回响着那句,“埋葬了过去”,“埋葬了过去”,不觉失神。过去真的可以一笔勾消地埋葬掉?往事不回头,一江春水向东流,岁月弹指间,刹那芳华转头空。他只觉得那声线缠在心上,一圈一圈地越缠越紧,丝丝缕缕,密密麻麻,兜兜转转,牵牵绊绊,却把早已深埋在心底连自己都不愿重提的过往,一幕幕都逼了出来。
“若不是你渴望眼睛,若不是我救赎心情,在千山万水人海相遇,原来你也在这里……”那话语纠缠,缠得越来越紧,搅得心底一片惊慌。直到曲消声无,谭易江仍觉得那歌词在心底里翻腾,“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原来你也在这里”。
原来你也在这里。
心中有什么被猛然触动,回头望着身畔的女子,只觉得她地面容熟悉而陌生,但那温婉亲切地气息却是自己内心渴望许久地。
原来,你,也在这里。
一丝不易察觉地满足从心底里泛起,还没有升上来却突然被另一个可怕地意识改过去,心猛就乱得犹如急鼓。
此时安娅恰也无意中转过头,正撞上谭易江失魂落魄的眸子,但见他面色苍白,额头青筋猛跳,全然不是刚才洒脱不羁的样子,不觉吓了一跳,脱口而出语气关切,“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谭易江摆摆手,只是垂目闭上眼睛,面色忽红忽白,只是胸口起伏不定,似乎在拼命压抑着内心某种可怕的想法。安娅不明就里却是慌了神,想也没想,伸手覆上他的额头,手心顿时汗津津的,全是冷汗,心里一紧,语气也慌张了,“很难受吗?是心脏吗?还是那里不舒服?你身上带着药吗?我叫空姐叫来吧。”
他依然闭着眼摇了摇头,只是一只手猛地抓住她正覆着他额头的皓腕,过了许久才缓缓费力地说着,“不用慌,没事。可能因为刚才有气流,头晕了一下。只要,你在这里,就好了。”他说得那样艰难,以至于安娅更加的担心,忙倾过身子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口,细细听他的心跳,砰咚,砰咚……那心跳虽然急促,但却强劲有力,安娅疑惑着,应该不是心脏的问题。从小她就学会了给奶奶测血压,量心跳,这些简单的医学常事她应该还是不会搞错的。那究竟是怎么会事?
安娅又觉得奇怪,刚才明明没有感觉到飞机颠簸呀?不过看他神色辛苦,也不好再追问。只好回头招呼空姐送来一杯水,但谭易江的手却始终紧紧抓住她的手,抓得那样紧,仿佛怕她走掉一般。被陌生男子这样抓着,安娅原本想挣脱,但却明显感觉到谭易江地手臂一直在微微颤抖,因此也就不忍心。空姐小跑着送来一杯水,并关切地问候了一番,见没有什么大碍才缓缓退下,安娅则趁机赶快把自己地手从他地禁锢中挣脱出来。
“是什么歌?”过了好半晌,谭易江才叹息着慢慢地开口。那叹息悠长,像是把什么心事重重地放下。
安娅愣住,直到他再次问她,才明白他问刚才听的歌地歌名。虽然觉得他问得古怪,可她历来是乖巧的人,因此低声回答,“《原来你也在这里》,刘若英的新歌。”
“哦。原来你也在这里。”他小声地回应着,霍然睁开眼睛,目光直视着安娅。安娅这才发现,刚才一度消失在他眼中的自信、沉稳,甚至那一丝不加掩饰的张狂、霸气都重新归回原位,一颗心也不由自主地放下。可不由自主又悬起,总觉得他看向她的目光古怪,那波光碎影里似乎藏着什么,但波光摇曳,浮光掠影看不分明。
待到谭易江神色渐渐正常,安娅不由一只手抚在心口,“刚才可被你吓死了。”脸上露出天生始然的甜甜笑容。
那知他却莞尔一笑,“我经常用这招骗女孩子的关心,没想到却百试百灵。”他笑得风轻云淡,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越发衬得古铜色的肌肤活力十足,眉眼生辉。
他这么戏谑一说,原本还有几分惊疑的安娅倒啼笑皆非了,也就不好再计较追问什么。
不过这么一闹,两个人倒熟悉了不少。
安娅从他口中得知,谭易江此行是到米兰开一个国际性的商务会议,因此还需要在罗马转机。当得知安娅是中奖得到这次幸运旅程时,他有些怔忡,到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带着欢快的语调祝贺她,只是不知为何,情绪有点低沉,随口说着,“安娅,玩开心点,罗马可是意大利最美的城市。”
他突然就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安娅吓得猛一激灵,不由瞪向他。
见她瞪着鹿一般地大眼狐疑地看着自己,谭易江嗤地笑出声来,说,“刚才办登机的时候,我就在你旁边,听见你自己说地。”
安娅想了想,却想不出自己刚才登机前有见过他,不过想来刚才可能自己是太专注联系姜澎了,完全没有注意到。
两人随着就说到了罗马,这话题一提,安娅顿觉来了兴致,“到罗马玩,你可有什么好推荐吗?”安娅是那种事无巨细的人,每次出行之前她例牌要做大量的功课,像这次旅游,例如怎样搭乘地铁比较便宜,那家店有特色的意大利面……被她详细地做了整整一本笔记,不过她还是希望能从别人那里得到更多实用的指南。
此外她一直担心,自己的英语烂得够呛,虽然来之前恶补了一个星期,不过内心里还是认为自己看文字还行,口语就差多了。而且听说意大利人特鄙视说英语的游客,因此心里更加没底了。这次做自由行,只后悔没和英语好得和美国人一样的姜澎来。
“我?呵呵,说实在话,虽然来意大利也有几次了,但其实也从来没有好好游览过。因为每次来就是开会。在别人看来,我总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其实这种商务旅行无非是坐在飞往不同目的地的飞机上,和形形色色的人在不同的会议室中,住在千篇一律的酒店套房里,甚至吃饭都是吃酒店的餐厅,根本没有机会出去像一个普通游客那样欣赏风光。”谭易江带着一种惆怅的语调,安娅也不由有些同情他,像他这样的成功人士,恐怕内心也有很多身不由己吧。
“飞机马上就要降落在本次飞行的目的地罗马……”空中小姐甜美的声音响起,原本都窝在座椅上的乘客不由骚动了起来。
飞机在逐步降落,穿越过云层,大地上的一切越来越清晰地展现在面前,例牌地飞往罗马地航班都会在碧蓝的大海上大大绕一圈,然后才是绿色大地展现在眼前,阡陌纵横,一处处高耸的欧式建筑散落期间,像是画中景象,又像是微缩卡通玩具。安娅掩不住幸福地趴在舷窗上,贪婪地望着眼前陌生但早已在心中叨念千遍的景色,不由兴奋地喊道,“罗马,这就是罗马吗?”
犹记得电影《罗马假日》中最后的片段,记者见面会上,有一个记者问奥黛丽?赫本主演的安妮公主:“您认为哪一个城市给您留下最深刻的印象?”大家原以为公主肯定会说出早就熟悉了外交辞令式的回答:“各有千秋”。然而安妮公主却坚定地答道:“罗马,当然是罗马。”
梦想中的地方,《罗马假日》的发生地,想到这里,安娅不由兴奋地像个孩子似地回头望向谭易江,一双眸子亮的好像两颗黑水晶球,宝光四溢,让人不由想溺毙期间。仿佛被她的激动情绪感染,他眼光熠熠地盯着她,望见她,浮起一个奇妙的微笑,“对,这就是罗马。”
下飞机时,谭易江帮她从行李架上拿下行李,随手掏出自己口袋里的签字笔,在一张纸条写下一个手机号码和他的名字。他的字如其人,潇洒中带着一股张狂的气质,尤其是那个江字,几乎是一笔完成,毫无停止,最后一笔微微向上飞起,有直冲云霄的气魄。
安娅迷茫地抬头看他,颦着眉正思量着是什么意思?
“我的私人电话,我在意大利也会使用这个号码。你不是说你的英语很烂吗?如果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题,可以打电话给我,我乐于当翻译,我的法语也还说的过去。”他耐心地解释着,仍是那种骄傲而从容的微笑。
安娅思量了一会儿,觉得对方也是盛情难却,因此笑着收起那张纸条,把它放在包包地小口袋里,一边随口问道,“你还会从罗马回过吗?”
“我会直接从米兰飞上海,因此下周一在那里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谭易江回答着。
两个人在机场分手。出了机场通道,安娅摇着手欢快地对着谭易江高喊着,“再见!”
远远的,他那剑眉星目的脸上绽开一朵巨大的笑容,隔得远,看的不分明,只觉得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惆怅的失落。
安娅哪有想到,“再见“不仅意味着告别,而且还有一层意思——再次相见。
谭易江事隔多年后想起,还尤记得那个挥着手向他灿烂大笑地女子,那个时候她是那样地没有心机,无忧无虑,干净地就像一张白纸,太过素净,以至于原本要在上面写下点什么,提起笔却不忍落笔,怕玷污了这洁净地一片纯洁。
携手游(1)
罗马真是个伟大的城市。
从机场坐大巴进城,安娅已经被眼前的景色迷得天旋地转,只觉得美丽的东西太多,眼睛竟然不够用。穿梭在街道中的五颜六色的Smart轿车、气势雄伟的天主教教堂,精美的大理石雕像,随处可见的古老的喷泉……原本在脑海中翻腾了无数遍的景色真实地袒露在面前,却还是觉得如在梦中。
按捺不住兴奋,掏出手机给姜澎打了个电话,虽然多少还是心疼高额的话费,可此时的兴奋如果不找人分享一下,总觉得太不尽性。估计这会儿国内该是凌晨时分了,不过她却渴望听到那个温暖熟悉地声音。但手机一直响着,却无人接听,难倒已经睡着了?只好有点失落地挂上电话,转而又打给苏洛。
“洛洛,猜,我现在在哪里?”电话一接通,心里那点失落很快也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废话,谁还不知道你现在在罗马逍遥。”被她惊扰美梦的苏洛,明显带着忿恨的语气。
“我刚才经过了大斗兽场,真的斗兽场呀。你都不知道,简直美得冒泡。”安娅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的奇景,心中那一股股新奇与惊叹到了嘴边,就只能变成一声声大呼小叫。
电话那头的苏洛明显被她气得半死,“喂,死娅娅,别气我了。国际长途很贵的,等你回来后再跟我详细描述吧!对了,我白天和姜澎通了电话,他这两天忙晕了,要等后天才能回北京呢。我已经告诉你启程去了罗马。有空你自己和他打个电话吧,别崩着了,女人嘛,该柔软时时就柔软点,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人家姜澎又没说不娶你,只是晚些时间呗。”
她话音还没落,苏洛男友吴昊地大嗓门就顺着电话传过来,“你就这样教育安娅,你自己怎么天天硬得和茅池里的石头一样,人家安娅比你可温柔多了。”
“死昊子,姑奶奶不发飙,你以为我好欺负呀?凭什么要我低头?你说?你说?”那厢边,苏洛发起狠来,安娅只听到吴昊“哎呦”、“哎呦”痛并快乐地叫个不停,估计身上被他“老婆“种下几颗“苏式牙印草莓”。
这两口子就爱这样,用牙齿武装感情。
安娅哈哈大笑,突然想到自己刚才碰到谭易江,连忙告诉苏洛自己飞机上的遭遇,不过只是提到两个人坐在一起,并没有详述过程。苏洛却死也不肯相信,只嚷嚷着,“那你怎么不给我搞个签名回来呀!”
气得安娅牙根痒痒,猛然想起自己手上那张谭易江自己写下的电话地纸条,立即反驳,“行,等我给你搞回来。但说好了,我要是搞到了,你可要请客。吃董大,北新桥那家。”苏洛不知是计,当然一口答应。
住进旅行社早就预订好的酒店,洗了一个热水澡,坐在酒店的阳台往外看。乌金低垂,四月暖暖的斜阳将一切镀上一层淡淡金色,光芒灿烂,流光溢彩。酒店位于一条路的深处,因此尽管地处闹市,但幽静古老,并没有之前经过的那些广场上的嘈杂和喧嚣。
天地之间,分成三层,疏朗有序。天是洗净的紫蓝色,不见一丝云彩,但却沉静清澈;建筑则是冷峻的灰色,一柱一石不容置疑地镌刻着历史,但古老却不陈旧,因为这座城市依然焕发生机与活力,古老与现代相结合奇妙而华美;最底层则是一盏盏街灯汇成的星海,金光流韵,仿佛把刚才天边那抹自然的璀璨借了过来。黄昏中的罗马城,古老的气质愈发舒展开来,这几乎是安娅梦想中的城市。
她只觉得眼前的景象,美得心惊肉跳,大气都不敢出,仿佛自己不是置身在真实的罗马,一切好像都是虚幻的,内心还有那么一点不敢相信,才短短不到10个小时,怎么就转换的时空,从北京来到这里?
这种眩晕感一直持续到晚饭后,才慢慢地平静下来,打开电话都是叽里呱啦的意大利语,一句也听不懂。想起刚才自己一口蹩脚的英语和前台经理磕磕巴巴地交谈,不觉更加好笑。幸好当初旅行社把酒店早早预定好,不然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以往出去旅游,总有姜澎把这些事情处理妥当,完全不用自己操心。
想到姜澎,内心不由一动,不由伸手拿过手机,但转念一想,现在估计已经是北京时间凌晨2、3点了,他可能早就睡了,怎不忍心再打扰他。
怔忡着,手机却突然响了,熟悉旋律响起,几乎吓了她一跳。是姜澎,打开手机,手还有一丝颤抖,不知是兴奋还是不安。
“喂。”熟悉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安娅只觉眼前有一团热气蒸腾。
“嗯。”哽咽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睡了吗?这会儿不会正在街上看意大利帅哥吧,万一遇到英扎吉可千万别兴奋得哈喇子直流!”安娅一直是“肌肉蓝”的粉丝,因此姜澎总爱拿这点开她玩笑,她总是被他调笑地无话可说。沉默了一会儿,他才低声说,“安,我想你了。”
他总爱叫她“安“,似乎那是她的英文名字。但也只有他这样叫她,安娅只觉得内心里最柔软的一块突然一软,泪不由分说涌了出来,一颗颗,滑出眼眶,她清晰地感受到那滚烫的水滴滑过脸颊,一瞬间就变成冰凉的,有一颗落到嘴角,咸咸的,涩涩的,让人心慌,不由抓紧手机,低低地,说着,“我也想你。我错了,不该使小性子闹着一个人来,你不来,我自己玩有什么意思呀。”话语里不由带着撒娇的口吻。也许是因为他主动打来电话,也许是因为相距千里,她原本在内心构筑了许久的骄傲不由自主就崩溃了,这会儿只是流露出小女儿的娇态。
“傻瓜,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当心。照顾好自己。我正后悔呢,担心你被意大利帅哥勾引走了。”姜澎说得轻松,却也神情款款,“你一个人玩得开心,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好好放松一下也是好地。不是说好了,等下次咱俩一起去,你给我当导游。”
一通电话,让原本压抑在安娅心头的沉重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她开心地睡了一个好觉。
梦里她穿着白衬衣、系着黑色的蓬蓬裙、薄薄地平底鞋,一如《罗马假日》里的奥黛丽?赫本。姜澎则是一派绅士打扮,不过他那阳关男孩的气质,距离格利高里?派克的成熟风度却有不小的差距。不知道为什么,安娅在梦里竟见到了谭易江,他也穿着黑色的西服,目光阴郁地看着她,倒很像格利高里?派克……
第二天一大早,安娅就起身了,按照之前的查询指引,她找到圣母教堂正面的一家叫Illy Bar的小餐馆,里面的咖啡真的像传说中那般香浓,三明治也是外面烤得脆脆里面松软地好像棉花糖,而且调酒师帅得没天理,惹得安娅不由拿着相机一阵狂怕。
悠闲地在街上逛到了中午,她倒没有像其他旅游者那样,一上来就直奔斗兽场、大广场这样的罗马地标,因为怀着崇敬,而且旅游的时间比较充裕,安娅希望能够慢慢地了解这个城市,因此在她的行程计划中,罗马城是留在最后的。
晚上回到下榻的酒店,忍不住打电话给姜澎,一边讲述着自己的见闻,一边大肆吹嘘自己的英语现在完全都是意大利味了。不知道怎么的,姜澎的情绪很不好,只是一味的沉默,等到她反应过来,问他出了什么事,他才缓缓地开口,“没事,你玩得开心点。”话不多,语气也淡淡的。而且姜澎还告诉她,因为在广州的事情始终没有解决,因此公司让他在那里再待一周,争取把CASE拿下来。
安娅心里惊慌慌地,却说不出原因,总觉得那里不对,两人之间隔着什么似的突然疏远了。但隔着电话线,离得几千里,相距几个时区,她又不禁安慰自己,是多心了,一定是自己多心了。
夜里,睡得不踏实,安娅从噩梦中惊醒,但却不记得梦见了什么。再也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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