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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永远如初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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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定是自己多心了。
夜里,睡得不踏实,安娅从噩梦中惊醒,但却不记得梦见了什么。再也睡不着,只好眼睁睁望着夜色一点点褪去,看着天空由静寂的墨黑变成发亮的幽蓝,然后染上一抹紫色,渐渐出现金红相交的辉煌。
跳下床,猛然拉开窗帘。时间还早,街上并没有多少人,可以看见空气中跳跃着一股湿漉漉的潮气,阳光从其中穿出,把那团白色如纱般的晨雾隔成一缕一缕。渐渐的,一缕缕的白纱消失,天地间只余下一片碎金子般的光亮,心情怎能不明亮如这崭新地一天?
在盥洗室里匆忙地洗脸刷牙,简单扎了一个马尾,套上一件粉蓝色的T恤,背起双肩包漫步走出旅馆。早晨的罗马城,有种古老和现代交融的异样美感,时髦的黑发女郎,英俊的媚眼帅哥,法拉利古董跑车,法语、英语、德语、西班牙语,还有许多听不懂的语言在耳边交融。
随着人流在大斗兽场里漫步,一边想着《角斗士》里罗素?克洛,一边想着《罗马假日》里的格利高里?派克,这些个美男子都曾在这里出没,安娅觉得心情快乐地好像这四月地风,温暖,自由。
携手游(2)
走出斗兽场,迎面遇到两个讨钱的孩子,大的十二三岁,是个长头发黑眼睛的女孩子,像是吉普赛人;小的是个七八岁的男孩子,面容轮廓竟然有几分酷似英扎吉。他俩伸出手来,说着安娅一句也听不懂的意大利语。没有犹豫地掏出装零钱的小包,掏出一把硬币塞在那个男孩子手上。没办法,谁让他长得像英扎吉,安娅自嘲自己对帅哥缺乏免疫力,那怕这帅哥今年贵庚七八岁。
小男孩咧嘴笑着,阳光般的笑容令他那对棕色的眼睛看上去更加地闪亮,安娅不禁想掏出相机拍下这美妙的微笑。回头来拉背包时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T恤上竟然沾上了一团黏糊糊的冰激凌,连发梢上都沾了不少,粘腻腻只往下滴,十分碍眼。安娅历来是极爱整洁的人,因此慌忙掏出纸巾擦拭。这时小男孩拉了拉她的手,嘴里叽哩咕噜地说着什么,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安娅注意到路边有一个小喷水池,在罗马几乎随处可见这种喷水池。
小男孩比划着示意用清水冲洗,安娅流露出笑意,被男孩子拖着走到水池边,撩起水沾湿纸巾仔细地擦拭着发梢。由于T恤弄脏的地方正好在腰部中央,因此并不太容易擦到,那个小男孩就主动伸手示意要帮安娅拿背包。想也没想,她就随手卸下背包和照相机递了过去。就在男孩子接过东西的一瞬间,那孩子气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种怪异的笑容,冲她咧嘴一笑,没等她反应明白,那男孩子突然拎起她的包和相机拔腿就跑。
小偷! 愣神了十几秒钟,安娅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快速地追上去,但男孩子跑得极快,她只追出不到300米,只见男孩子侧身一拐,转进一个纵横交错小巷子,哧溜一下,不见了人影。
安娅呆在当地,刚才一阵猛追,这会子才觉察出一颗心扑腾扑腾跳得飞快,又急又快,砰砰砰砰,像是快跳出嗓子眼来,而手脚则抖得厉害,腿一软人就蹲在地上。
那么想哭,却欲哭无泪。来意大利前,苏洛就千叮咛万嘱咐,“到了意大利要千万小心小偷,听说罗马满大街都是小偷,你可别把自己搞丢了,流落在异乡当乞丐。”当时她还笑苏洛这是对意大利人民的诬蔑。但没想到,自己竟然真得遇到小偷,而且还是个七八岁的孩子,长的那么好看,像极了英扎吉,连奔跑起来甩动的长发,都犹如英扎吉在球场般的秀美。
钱包、信用卡、机票、手机、相机,她的全部家当都在随身地包里。孤零零地蹲在罗马的街头,安娅恍惚着,莫非自己在做梦?猛地拍了拍脸,很痛,原来竟然是真的。
接下来怎么办?她从来都是有点迷糊的人,姜澎经常调笑她是“梦游仙子”,苏洛急起来干脆戳着她的额头怒骂“侬脑筋卡死了。”现在,她觉得自己真的是脑筋里一片空白,她完全乱了套,没有了方向,手速无措。不敢把钱放在酒店,因此都随身放在背包里,原以为万无一失,那知?现在她身上除了零钱包里的几枚硬币,身无分文。
踩着云一样地步子回到酒店,还好预订的时候交足了押金,安娅盘算着不行就提前退房回家。然后又手忙脚乱地给航空公司打电话,订的是国航的航班,得知机票是早就预定好的,拿着护照就可以登机,这才稳住神。又按照旅游提示上提示,赶紧和大使馆联系,询问怎样补办护照。大使馆的接线生很和气,听完她凌乱的描述,不停地安慰她,提醒她明天一早一定要尽快到大使馆来,看能给她什么帮助。
手忙脚乱地晕晕乎乎地打了一通电话,忙了快两个小时,安娅这才松了一口气,情况还不算太糟,至少护照明天应该可以去大使馆补办,然后只能再去信用卡中心申请紧急资金救援。她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告诉姜澎,但又害怕他着急担心,因此忍了又忍,终究没有打。
早上出门时,自己只是简单地在街边吃了一个面包喝了杯咖啡,现在才惊觉得饿得心慌,但想想浑身上下现在那点钱,因此安娅也不敢下楼吃饭,准备明天早上去吃免费地早餐。随便洗了把脸,迷迷糊糊竟然就睡着了。
梦里她和姜澎穿着精致地礼服,坐在华美的餐厅里,晶莹剔透的高脚杯里,金色的香槟泛着洁白的气泡,一层层地,像是一粒粒滚动的金珠,香滑美味的海鲜意饭,泛着芝士的香甜,让人不禁食指大动。
“嘀铃铃,嘀铃铃”急促的电话铃声把她从梦中惊醒,抓起电话,自然而然脱口而出的是中文,“喂!”语气还带着睡意,显得绵长而慵懒。
电话那头却没有声音,只听到急促的喘气声,她正犹豫着是不是有人了打错电话,又猛然想起什么,不由朝电话里叫道,“姜澎,姜澎,是你吗?”一激动,泪就落下来,压抑了这么久地恐慌,害怕,无助这会儿全都涌上心头,泛在眼中。
“安娅,你先别哭,你人没事吧?我是谭易江,我就在你楼下,我马上上来了。”谭易江醇厚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急切而关切,又有点说不出的心烦意乱,“你没事就好。”他好像自言自语,但那话语温暖不由让安娅觉得心里好过了一点儿。
安娅强忍住泪,抽泣着说,“你怎么知道我出事了?”话已出口,心中立即泛起疑惑。
“我现在就在你住的酒店前台,要不你下来一趟。我当面告诉你怎么回事。”仿佛被她的质疑激怒,谭易江的声意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还没等安娅回答,他就啪地挂断了电话。
安娅擦干了眼泪,踌躇了一下,还是披上外套下楼来。可能已经是晚上10点多钟了吧,酒店里并不见白日的人来人往,前台只有一个矮矮的服务生在桔黄色地灯光下盘点着什么。安娅抬头寻找了一下,发现谭易江就坐在靠门边的一个沙发上。看到她,立即起身快步走过来。
“你没出什么事吧!”他的声音平平的,带着漫不经心,仿佛是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但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她,有着灼人的热度。
“我今天不小心丢了包,护照、手机、机票、信用卡都丢了。”说完抬起头,看到他正皱着眉头,立即窘得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主动坦白,“我原本是想给那个小孩子一些零钱,那知道他是小偷。”
对方并没有回话,安娅猛然想起一个问题,但却不敢明目张胆地质问他,只得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丢了包?”
谭易江并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有点严肃地问她,“你有没有吃饭?我匆忙从米兰赶过来,因此还没有吃晚饭。不介意的话陪我吃个饭吧,我再慢慢告诉你。”
安娅疑惑着,明明丢包的是自己,怎么他倒不高兴了,一副被人得罪超不爽的样子。她历来是吃软不吃硬的,因此脸色微变,但却不好发作,只是瘪了瘪嘴不肯答应。那明显地气恼神色被谭易江看在眼里,心里不由一动,想到她今天肯定被吓得不轻,也就放软语气,“你总要体谅一下我,得到消息就匆匆赶过来,现在还没吃上晚饭,可否请安小姐赏光陪我去把肚子先填饱,我再好好向你汇报。再说了我也可以帮你出出主意,不然难道你准备像《罗马假日》里地公主那样流落街头被人拣回家,只怕没有那么多英俊潇洒地男记者,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他把姿态摆得那样低,安娅倒觉得是自己不对起来,浑身不自然,脸色讪讪地和他走出酒店。
街上行人不多,晕黄的路灯下,人影被拖成一道长长的影子,夜色温柔,月光如水。安娅抬头偷望了一眼身边的男子,见他只是皱着眉头一言不发,也就不敢先发问,只是快步跟在他身旁。
4月底,正是罗马的春天,虽然白天的气温很是宜人,但晚上一阵海风袭来,微湿的空气带着一丝清爽的凉意。刚才出门时只随手在T恤外披了一件薄薄的线衫,风一吹,头脑顿时激灵灵清亮起来,心头那点不快也减退了几分,嘴角逸出笑容,含笑眺望着天空,大声高呼着,“罗马真好,这样走在罗马的街上,感觉真好。”
“丢了钱包还这么开心,你也算是少见了。”谭易江回答着,转头看她。只见璀璨的灯光照着她脂粉不施的一张素雅笑脸上,明亮光洁,一双眼睛亮得好像天上的星子,清纯静宁,但那笑意盈盈,无忧无脑,清新爽朗的如这春夜的清风,带着让人心底绽开喜悦地温暖。谭易江心下微微一怔,觉得有一丝微妙的东西在心底里又一次快速蔓延,先只是探出短短的茸茸的叶尖,遇到风呼啦啦就疯长开来,一枝一蔓缠缠绕绕地,开出一朵妖艳的花。
夜色浓郁,他的脸背着光,安娅并没有觉察出什么,依然笑靥如花, “虽然丢钱包破坏了我的心情,不过这和罗马没有关系。都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她从不是怨天尤人的人,也不善于将责任推卸到被人身上。从小到大,妈妈都教育她,遇到难事先想想自己是不是自己做错了。因此即便陷入现在的困境的确郁闷,想起那个偷走她包的男孩子也的确气恼,但却不是因为她丢了东西而心疼,而是因为觉得自己的善良被辜负,不免伤心。
“你是不是奇怪,我怎么知道你丢了包?”谭易江挑着眉,脸上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那个小偷拿走了你包里值钱的东西,就把包丢在了垃圾箱。有人发现报了警,不过因为证件信用卡那些都没有留下,警察却在包里找到了我留给你的电话,因此通知了我。我怕你出事就赶了过来,但却不知道你的联系方式和具体住在那个酒店。不过你在飞机上提到过,你预订的酒店在斗兽场附近,因此我就一家一家地找过来,还算运气不错,总算找到了你。”
他说的很平静,仿佛找到她并没有花费很多功夫,但是安娅却隐隐觉得不安。彼此只有一面之缘,却为她从米兰一路风尘仆仆地赶来,自己内心满是歉意。她从不是矫情的人,自然也说不出那般动听的花俏话,千言万语只好归结为一句,“谢谢。”他也只是淡淡一笑,但眸子里一丝温暖地东西却更加明显。
两个人在街边一家看起来不错的小馆子坐下,肉酱意大利面好吃得几乎让人想把舌头吞下去,番茄鲜美,蘑菇水嫩,酱汁浓郁,面条筋斗。安娅从早上饿到现在,因此埋头就吃起来。
待微微有些饱意仰头看去,谭易江面前那盘只动了一点点,似乎胃口不佳。他是那种洞察人心的人,觉察到安娅不安地探究眼神,像是随口解释般说道,“我胃不好,因此不能吃太多,怕晚上消化不了。你随意。”
安娅听完莞尔一笑,继续埋头吃她面前的那份,有一抹番茄酱正巧沾在她唇畔,殷红欲滴,说不出的妩媚。谭易江不觉心里发慌,端起手边的酒杯仰头饮了一大口,微凉的猩红液体滑过喉咙,滚烫地落入胃中,灼烧到心底。那酒甘醇浓厚,渐渐让人有些薄醺的醉意。
心已乱,连他自己都理不清,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情深。
安娅却以为他低着头不说话是因为累极了,想着他一路从米兰奔波而来,心里不觉有些忐忑不安,又有些感激,说话也不带心机,“为什么这样帮我?”
“因为你是中国人,我这人乐于帮助同胞。这样的答案,你可满意?”他抬起眸子,眼中带着一种少见地爽朗的笑容,安娅觉得心里一暖,不由对他微笑着,再次说了声,“谢谢。”
谭易江只觉得眼前那两潭四月的春水荡漾的波光,摇曳着一把耀目的光芒,晃得人心底里都觉得暖洋洋的,四肢百骸被那暖风一呵,通体疏通,神清气爽,心底里原本地不安自然也是舒坦开来。端起酒杯意欲将杯中一饮而尽,安娅犹豫着,终于还是说出口,“你刚才还说胃不好,喝酒伤胃的。”那语气婉转柔和,但却带着小心翼翼。
她说时眉头微颦,但脸上的笑意犹在,看在他眼里却是关切地温情。不知道是不是真得醉了,谭易江心里一动,渴望着想伸手将那细滑的小脸拢在手里。但却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失神地望着她。
安娅却无知无觉,许是因为今天的确太多波折,许是饭后胃气攻心,她只觉得疲累,迷迷糊糊只想合上眼大睡一觉。谭易江起身去埋单,等回转过来就见到她侧趴在餐桌上已经睡着。
直而长的黑发垂下来,遮住她娇小的面容,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弯弯的小扇子,柔柔地拨着他的心弦。他想起在飞机上,她也是这般贪睡,任他心中波澜万丈,她却无知无觉,如婴儿般毫无杂念酣然入睡。能这样的甜睡,令谭易江羡慕不已。有多少个日子,他已经没有这样放松下来,仿佛还是创业之初,第一次拿下一笔百万美元的大单子,为了赶着把电脑动画做出来,熬着通宵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等终于完工,心里一松,也就这样黑甜一梦。
最后还是硬着心肠把她晃醒,因为担心这样睡着会受凉感冒。安娅睡眼惺忪地一步一摇地跟在他身后,看她走得晃晃悠悠触目惊心,他几次伸手想抓住她的手,但却不敢造次。回到旅馆,谭易江另外开了一间房子,约好了明天一早陪她一起去梵蒂冈的中国总领事馆办理手续。
安娅一再推辞,表示自己地事情不必麻烦他。但谭易江却很坚持,“你现在估计脑子里还云山雾绕着呢?到时再把自己搞丢了怎么办?另外,我来了意大利很多次,却一直没机会游览梵蒂冈,所以我也想乘机明天游览一番。”他说得很坚定,让她不容质疑,也就不好再拒绝什么。在楼道里互道晚安,各自回房睡觉。
携手游(3)
可能是前一天担惊受怕,这一晚竟睡得出奇的香甜。一觉醒来,已是满室阳光。不觉惊跳起来,正忙着梳洗,电话铃响,谭易江约她到楼下来,一起出去吃早餐,“酒店里的早餐不是人吃了。你快点下来,我带你去吃好的。”
他今天穿一件白色的休闲T恤,搭配米色长裤,和之前见到的西装革履有着迥然不同的气质,因此越发显得洒脱和倜傥。安娅原本并不觉得他是长相出众的男子,但谭易江身上自有种特别的气质,不可忽视的凌然贵气,安娅想着,可能这就是所谓的领导力吧!这种气质已经渗入他的眼角,眉梢,似的他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成熟的风范。安娅没由来地让她想起“丰神俊朗”四个字。
谭易江此刻正坐在楼下的小会客室里,翻看当天的英文报纸。抬头看到安娅,带着熟稔地微笑打着招呼,“昨晚睡得可好?早饭想吃什么?吃了几天的面包、咖啡,会不会怀念清粥小菜。我倒是知道这附近有家不错的中餐馆,不如我们去那里吃吧?”
安娅随口答道,“好呀,正说到我心里去了。没来的时候,想着可以天天吃到正宗的羊奶酪通心粉,就美得冒泡。但是连吃了几天,现在死命想念北京街头的豆浆、油条。要是现在摆在我面前一碗面茶,我肯定立马扑上去,连碗边儿都舔得干干净净。”
她说的时候,小小的五官生动地全都活灵活现动起来,逗得谭易江哈哈大笑,“面茶我估计这会儿是找不出来了地,你就凑合着吃碗皮蛋瘦肉粥吧。还要有心理准备,可能是意大利改良版的哦。”
东绕西拐在旅馆不远的一条隐蔽的街上,找到那家中餐馆。其实更像是广东的茶楼,店面不大,捧场的客人也不多,大多还是中国人。操粤语的老板似乎认得谭易江,爽快地和他打着招呼,叽里呱啦的广东话听在安娅耳朵里和外语差不多,没想到谭易江竟然应对自如。等他回头看到安娅一脸的崇拜,不由偷笑,“经常和香港客人谈生意,广东话,麻麻地了。”她被他故意撇着的不咸不淡的广东普通话笑得绝倒。
那皮蛋瘦肉粥还算香甜,两人都吃得很畅快,额头上密密浮了一层细汗。吃饱了,安娅掏出纸巾擦汗,转头看见谭易江嘴角上沾着一粒碎米,衬在他古铜色肌肤上,格外碍眼,也没多想随手就帮他擦去。他被她地举动吓了一跳,待醒悟过来不由含笑看着她。
安娅这才醒过神来,觉得自己刚才那样做太暧昧,但此时要是脸红心跳倒显得小家子气了,因此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现在我身无分文,都是你请我吃饭。等会办好手续拿到钱,我请你吧。”谭易江很爽快,并没有推辞。
吃完早饭,两人赶到大使馆。工作人员本来表示核实资料需要一段时间,可能下午才能发出新地护照和签证。但谭易江不知道和对方小声嘀咕了什么,对方立即热情起来,表示会尽快帮她办理。填表格,照照片,复印资料,幸好有谭易江在一旁帮手,一切倒也办得顺利,1小时就办好了证件。速度之快令安娅始料未及。不但拿到了旅行签证,等她转身后来,谭易江还递给她一个厚厚的信封,“刚才你去交表格,一个工作人员叫我转交你的。我就顺手帮你签收了。”安娅打开一看,信封里竟然是整整2000欧元,不由有些吓倒,又有些不信。待再找那个工作人员,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想来现在咱们国家也富了,对落难同胞照顾地很周到呀!”谭易江在旁边打趣她。安娅觉得有些蹊跷,可究竟那里错了,却一时也搞不清楚。
这两天下来,她总觉得自己脑袋里混乱得很,行动几乎都被谭易江指挥着走。因此也没有多想,只是打算着回国后把钱再汇回来吧。毕竟现在身无分文,这钱还是有用的。而且有了这笔钱,接下来的行程也还是能如期进行地。
走出大使馆已接近中午,谭易江问她是否愿意去西班牙广场逛逛,并且开玩笑地说,“那里可是年轻情侣们的朝圣地,不知道陪着我这老头子会不会觉得无趣。”
安娅连忙摇头,表示自己还没有去过,不过心仪已久。另外一句话不知怎的没有忍住,脱口而出,“你怎么会是老头子呢?我猜你最多28岁。” 话一出口,立刻明白自己有点冒失,有点后悔的咬住舌尖。
谭易江被她娇俏的模样逗乐,“10月份我就31了,如果你不介意,喊我声叔叔也不过分吧?”说话间,好像真把她当小孩子般看待。
她皱了皱鼻子,觉得他竟然倚老卖老,不由学着他戏谑地语气喊了声,“阿扎西(韩语‘大叔’的意思),这样行了吧。”
“哎呀,韩剧里女主角对男主角撒娇时,可是很爱喊‘阿扎西’哦?”他无心地这样一说,倒惹得安娅脸上一红,薄薄的贝壳似的耳朵烧得通红,连忙岔开话题,“你竟然还看韩剧?”仿佛不敢相信。
“我表妹的最爱,看《蓝色生死恋》能哭得唏哩哗啦,看《18岁新娘》又笑得差点抽筋,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小女生怎么那么爱看韩剧。”他说着,就已经将他归入小女孩的行列。此后言谈间,自然而然理直气壮就把她当小孩。安娅反抗了两次,见没有成效,也就不和他斗嘴了。
《罗马假日》的影响力真是久远,那经典的场面——西班牙广场上早已人山人海。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吃着冰淇淋,坐在台阶上,幻想着自己就是当年的奥黛丽?赫本或者是格里高利?派克,一次旅行带回一样如电影里的浪漫永恒,大概是所有到达此地的游人的共识。
谭易江颇有兴致,甚至专门跑到街边买了支冰激凌,笑着递给安娅,“流落民间的公主,来这里怎能不吃冰激凌呢?”
“谢谢!”安娅历来贪恋甜品,自然是眉开眼笑,但看到只有一支也就犹豫着要不要伸手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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