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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天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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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恩?”我没有听明白她的意思。
书?“呵呵”她又笑了笑,“你应该不会记得这几天的天气是什么样的把?告诉你吧,这几天一直是阴天,像要下雪,但却迟迟不下,今天就突然变晴了。”她略有所思地说。
网?“看来老天很照应我嘛!”我苦笑了,是为了老天的施舍。
“恩,第一次看到你笑诶,以为你不会笑呢!”她看着我那苦笑说。
我转过头看到她对我带点讽刺又有点复仇的笑,我从来没有那样对待过别人,自己现在都觉得做的很不应该。
“对不起……”为了因我的心情给她带来的委屈和郁闷,也为了我给她家带来的损失。
“没关系,我很大度的,原谅你了。”同情地望了望我的头,目光又在我身上打转,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但却似乎是现在不在我身上。开心的一笑,似乎最终又找到了结果。
“怎么了?我这样子很好笑吧!”
“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是从下水道里拉出来时的样子。”她想着我那时的样子,笑着。
“是吗?怎么一个样子?”
“无法形容!”她还是笑着。
“无法形容是个什么样子啊?”
“就是没有语言可以形容你那时的样子啊!”
“哦,那么严重啊!”
“恩……相当严重啊!”她装着没有说谎的样子笑着,“诶,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你是不是从里面出后,被染的这么黑的啊?”那诡异的笑让我很无奈。我无语,楞楞地对着她苦笑。
“是原来就这么黑吗?呵呵,不要怪我,谁叫你让我看你的第一眼是那个样子的!”
“我是黑了点,但……”
“哦,原来就是这个样的啊!”我还没有说完就被她打断了,“那你为什么这么……”
她也没有再说下去,大概是感到自己的玩笑该停止了,也许是怕破坏了这么好的天气。
是的,我都快忘了长的黑是我的一个特点了,这一点已经被遗忘了很长时间。
为什么会忘记呢?
难道真的不可以忘记吗?
忘记的条件又是什么呢?
忘记了为什么又会被唤起?
不可以忘的彻底吗?
难道遗忘真的就那么困难吗?
但它又为什么被自然地遗忘了那么久?
……
“想什么呢?被我打击傻了啊!”她看没半天一直是那个表情,推了我一下说。
“没有!”
……
“你说人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记忆遗忘呢?”我没有想明白,认真地问她。
“简单啊!像你这样就可以了,只不过是要再撞的重点才好,就可以失意了。”沉闷被她的玩笑撇开,也许这么好的阳光不允许我沉闷。我笑了笑,知道她在逃避我的问题。
“还有个问题想问你,”那诡异的微笑又出现了,是不是女人诡异的笑可以让男人感到她很可爱呢?但确定的是,它让你猜不透。
“问吧!”
“你为什么会走到下水道里面啊?真的想那样来忘记记忆啊?”
“哦,对不起”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啊!可以跟我说说你的‘记忆’吗?跟我谈谈心,像朋友那样,”她变的认真起来,期待着我的回答,目光中有积压了很久的渴望。
我没有拒绝她,心中聚集了太多的困苦,太多了,已经溢了出来。
回忆是一把锋利的小刀,而记忆像是一座美丽的玻璃雕像,当小刀划过玻璃的时候,会发出一种细细的破碎的声音,很多人都不愿听到那种声音。
夏梦也和我讲起她的过去。我并没有问,也没有想了解的冲动。曾经我想了解世界上所有的人,现在越来越发现,了解多了,反而不好。
夏梦就在附近的一所大学读书,学的是法律,她并不喜欢这个专业,而是对艺术类很感兴趣,写诗,音乐,摄影,有时还会写写文章,现在也在读大四。
在大学里有过两个男朋友,最后一个是在这个假期之前分手的。她跟别的女孩不同,对于分手看的很开。从她的语句中我了解到,她并不是个坚强的女孩,但却是个拿得起放的下的追求快乐的女孩。两次自己被甩,都没有死缠要什么分手的理由。她说,她并不在乎什么理由,即使你强迫去跟他要,得到的大部分都是他编造的,即使要了真实的那又怎样呢?结果还是不能改变,索性什么也不要,平静的分开,也许会让对方感到平静中的那份不安和愧疚。
两次的感情,她并不是没有认真对待,但并没有用真心换回真心,两个都是因为变了心,另寻她欢而抛弃她。她说心都变了,再付出什么也都没有意义了,而且还会显得自己下贱,再说追回一个“空心”的躯壳有什么用!
我说她有点高傲,但她解释说那是明智的选择,特别是对女孩子来说。
“女孩子对爱情要有个试用期。在试用期里,女孩不会给男友太多,也不会要求男友付出太多。给的太多,结果他试用期没有通过,损失的是自己;要的太多了,分了后留给对方的印象不好,而且遇到个坏男生的话,分了后,当你在他嘴里被提起的时候还说不定会挨骂。”她很认真地说。
我问:“那试用期有多长?”
“要因人而异。”
“那两个男生有没有通过你的试用期呢?”
“没有,一个也没有。”
“所以你并没有为他们伤心是吗?”
“也不是,但也是,伤心是有的,毕竟他们是自己爱过的人,但不是为他们,只是为了自己。”
“为自己?”
“恩,为了自己没有找对人而伤心,为自己付出的感情而伤心。”
……
她说她不要浪漫的爱情,只想找个善良的,愿意和她真心厮守一辈子人。再怎么浪漫的爱情,到最后,还是要现实的对待。
对于那两个跟她交往过的男生,她说:“分手后仔细想想,其实他们并不是真心的喜欢我,只是他们觉得大学里谈恋爱是一种随波逐流的潮流,一种为了追求形式的形式。他们更注重是身体的‘恋爱’,当他们得不到他们想要的时候,那么他们只有改变对象。”
通过两次情感经历,她总结说:“大学里真心对待感情的人很少,尤其是男生,如果按照他们规定的那种形式进行的话,时间会长一些,但如果偏离了那个规定,那么很快就会结束,还会把分手‘模仿’的那么伤感。”
我没有说什么,因为她说的似乎在我心里曾经也有过萌芽,只是没有生长,被美好的压制住了,忘掉了它的存在。
“你的试用期应该很短暂,因为你是个老实人,值得依靠的人。”她说完了自己,勉强地笑了一下,把话题又转向我。
“是吗?但我却没能给她一个可依靠的未来……现在什么都不是那么重要了,通过了试用期对于现在来说又有什么用呢!人走了,结果跟没有通过是一样的结果。”又开始了想娟,想看她的笑,想抱着她,紧紧地。也想知道她现在在地球的另一端过的怎样,在不喜欢的压抑的生活中有没有憔悴,有没有消瘦,有没有想我……我们的要求跟夏梦一样的简单,但却完全不能实现。我们很幸运,没有像夏梦那样找不到志同道合的人,但幸运又能怎样?结果仍是那个相同的结果,失去了人,留下的只是记忆。
“我们说好,以后每天晚上,吃过晚饭后就去散步看星星,周末就去山顶看。我们还约好,当一个人快要离开人世的时候,要一起在星空下等待那一刻的到来,让活着的那个记住死去的那个变成星星后的位置,那样就知道了离开的那个人在哪里,就不用每天晚上都要满星空的找了。也为了等以后另一个人也死了,就可以在那颗星星的身旁变成星星,继续在一起了……这是我们第一次跑到山顶看星星时,娟要我答应她的,我答应了。我们还决定在她小时候看星星的地方盖个房子,屋顶要用玻璃做的,有时间想去那里看星星的话,就住在那里面。那样就可以在床上躺着看星星了,也不怕冬天的时候冷,夏天的时候虫子咬了。这是我们在那次旅游的时候,在泰山山顶我们说好的……但……现在……那些都不能再实现了,我居然……居然现在还不知道娟说的那个她小时侯看星星的地方在……在哪里!
我们的哪个美好的幻想,那个森林,那湖,那里的天空,那个玻璃做的房子,那里的春夏秋冬,那里的草,那里的花,那里的……那里的什么我们都还没有看过一眼,还没有享受过一次,它就……就已经毁灭了……彻底地毁灭了,以后不会再有了……决不会再有了……”
回忆有的时候是刹不住的车,我静静地说着,回忆着,静静地触动那不能轻易触动的创伤,静静地容忍着那阵阵酸痛苦楚。过去的,美好的,甜蜜的,经过了一个过程,都变了,变成了相同——触动伤痛的根源。答应过的,都没有用了,人走了,所有的承诺,所有的约定,包括所有的幻想都随之消失,没有存在的根本了,失去了虚幻的生命了。
抬起头,望着天空,希望能让眼泪流回去,却从眼角滴下。给了大地,给了世界,但是谁给了我眼泪?是娟,是我自己,还是这个世界?滴下泪水后的天空变的清晰,但心里的那片天空是不是也可以得到释放。
躺在干枯的草地上,闭上眼睛,发现在红色的天空中,在飘过的黄色星群中有娟的容貌,那个长着翅膀的天使,正在向我飞来……此时流出的,划过耳边的泪水是不是娟滴落的呢?
“你没事吧?”沉浸很久的夏梦推了推我问到。
“没事……”我坐起来,睁开眼睛,擦掉淤留下的泪水,发现阳光刺痛了眼睛。
“对不起,又让你想起伤心事了。”
“不是的,那不是伤心事,那是……”我勉强笑了一下,想继续说下去,但却说不下去。
“其实我很羡慕你们,不过也很同情你们,觉得很可惜。我是个旁观者,没有什么资格评论什么,但我知道,{奇}至少你们都用心了,{书}也都得到你对方的心。{网}其实,你们跟很多人相比是幸福的,也许这就是你们注定的命运吧!”我感受到了她心中的无奈。
“命运……”我只有苦笑,“命运,是我跟娟说过的一个话题,那次,她不让我再去想关于命运的事情,说她不想以后照顾个白痴……现在……看来我真的应该不去想它了,如果真的……真的变成了白痴,就……就没有……没有人照顾我了!”我知道我在为我开的玩笑而笑着,但我不知道笑的心里又涌出眼泪的笑是什么样子,我肯定那不叫哭,那的确是笑……
“有谁能想通命运呢!还是不去想的好,一直想,说不定真的会变成白痴啊!”她笑了,带点无奈,有点不自然,也许那是刻意的讽刺,讽刺谁呢?我那种笑?还是……
远处浮上了厚厚的云,快要将太阳遮住。夏梦提出回去,站起来的时候,腿有些麻。
第五节 又下雪了
晚上躺在床上,很晚也不能入睡。听到窗外沙沙的响声,知道是下雪了,更加难以入睡。
第二天醒来的很晚,雪似乎刚刚停。积雪很厚,透过窗子可以看到昨天躺的草地上有很多脚印。小路上有人在扫雪。
行人因为下雪欢快了很多,也匆忙了很多。
这是回家后的第一场雪,城市中的雪景并不壮观。
不知道什么时候留出的眼泪,滴在了地板上,我多么希望它滴在窗外雪地上,那让我恐怖的白色,它会将它融化。
中午的时候夏梦又来了,带来一个本子,里面有她的签名,联系方式和QQ,还有一首诗歌,写在最后一页,是专门写给我的,名字叫《冬天很冷》:
叶子黄了
落了
冬天来了
衣服换了
厚了
天气冷了
体温37度
心却冰冷
你走了
天阴了
下雪了
你走远了
看不见了
寒冷的冬天
你扔下我
在风雪中守侯
我想等你回来
温暖我的心
你消失在脚印的尽头
没有回头
雪花化成泪
流进心底
结成冰
你有没有没听到我唤你回来
雪花遮住了我的眼
孤独的夜
灰蒙的天
雪还在飘落
埋没了我
冰冻了心
碎了
望着那个不知方向的方向
脚印没了
你找不回来了
我很感谢夏梦,只是她不知道,娟没有给我留下任何“脚印”。
出院的时候,夏梦没有来,只有她父母来了,付了所有的费用,还给了我不少的疗养费,我推辞不掉,只好收下。
第一节 一切都变了
医院的生活终于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寒假也结束了,似乎一切都要结束一样。
过去的一年结束了,就要应该有个新的开始,但对我来说没有。纱布还没有拆掉,我就独自一个人踏上了回学校的火车。
一路上没有人跟我说话,也没有跟别人说一句话,看着我和娟一起走过的熟悉的路,我感到空虚、寂寞。火车冲散了气流,但却冲不散记忆。
刚上大学的时候,坐的是同样的火车,走的是同样的路,感觉也有那么一点点的相同,但那是伴着兴奋,而现在是载着沉重。现在我又是一个人了,难道生活也像文章那样前后呼应不成?大学的最后一个学期,我要像大学里的第一个学期那样独自地度过。但真的可以吗?现实却不让我那么轻松,留给了我一堆的记忆,让我感到沉重的不可能跟第一个学期相同。
仍是一夜无眠。
下车后,感觉全变了,因为桃花园里的桃花都凋谢了,似乎也在预示着一切都结束了。
回到小屋,什么东西都没有动过,似乎在告诉我什么都跟以前一样。记得放假回家之前,娟收拾了半天。她说我们不在的时候,我们的小屋也要干干净净的,整整齐齐的。
王哥看见我很高兴,虽然看到我是裹着纱布回来的。他说新年带彩是个好兆头,会发财的。问娟怎么没跟我一起来,我只说去了美国,本不想告诉他的,但他却非要问个明白。问我她去美国干吗,我说“结婚”,他两眼直直地盯了我很久,眼神在问我为什么我不去,但看到我的表情,没有问出来。
王嫂在一旁看着我们不对劲,岔开话题说:“老王,去弄点菜来,久久做了这么久的火车,一定饿了。”
“好……好……我去摘菜。”王哥边说边绕过我,避开了那似乎凝聚着北方冬天寒冷的气氛。
王嫂拉着我向屋里走,“走,久久,我们进屋去,家人都好吧?……”
……
王嫂做了一桌子的好菜,是为我接风,王哥拿出过年别人送的好酒,让我敞开肚子喝,旁边王嫂一直给王哥使眼色,但王哥没有管。
“好久没有人跟我好好喝酒了,今天久久回来了,就让我兄弟两个好好喝一次。”说完拿起酒杯,对我示意了一下就全喝了,我也跟着干掉。
王哥说的最多的就是“振作……兄弟……振作”,还狠狠地拍我的肩膀。跟王哥说了很多的话,最后哗啦一下,不知道是谁趴在了桌子上。
醒来的时候,一个人在小屋子的床上。屋子里很暗,不太清楚确切的时候。起身冲了个冷水澡,水是那么的刺骨。
娟没有回学校,一直没有。QQ上的头像也一直是灰色的。校园里再也看不到那忙碌的身影。似乎真的恢复成跟大学第一个学期。
没课的时候,骑着自行车,就会在外面游走。似乎也跟第一个学期一样,但后面却少一个人跟踪。
应该是在那个掉进下水道的那晚开始,我的口袋里就多了一样东西——烟。出去散心的时候,不管口袋里的烟剩多少,都会去那个固定的地方,买一盒固定牌子的烟。也许会游逛一个小时,也许是半天,但回来的结果的是一样的,那包新买的烟都燃尽在了我走过的路上,静坐的地方。
王哥每次看到我抽烟,都要说“少抽点,那东西减寿的。”而我的回答也都机械的成了固定的那几个字“没事,我的寿命太长了。”不知道是我影响的,还是他们同情我,王哥王嫂也没有了以前开玩笑的激情,更没有玩笑开过后的笑容。
开始,王嫂经常叫我去跟他们一起吃,而王哥每次都要我跟他喝酒,他说难得能找个愿意和他一起痛饮的酒友,说的好像他的惆怅他的苦闷比我还多还深似的。我们在一起喝酒很少有不大醉的,然后就把醉的烂泥一样的两个男人交给王嫂一个女人。后来王嫂很少叫了,大概王哥也受了王嫂的批评,也没有叫过,只是偶尔正好赶上了,才会吃一次,但王哥也不会再张罗着喝酒了。
课少的可怜,再加上不想去上课,基本上就趋近于没课。没事做,打打球,上上网,一天也就过去了,似乎也跟第一个学期一样,但一切的确都已经改变了,彻底地变了。
我们两个的博客里面仍是很多的祝福,羡慕,因为我没有将娟离开的事情写上去,不想写上去,除了写一写文章,就是一些回忆,美好的回忆,背后却藏着莫大的痛楚,只有一个人知道。
夏梦是我掉进下水道得来的朋友,我们经常在网上聊天,有时是正好遇到,更多的时候是约好的。但对于我一直挂在网上的来说两种都一样。
她从不再提我和娟的事情,从不问我现在过的怎么样,从不再让我给她讲我的故事,好像早就忘了我给她讲的那个故事,但我知道,她没有忘,一点都没有忘,她在刻意的不去说不去问。
每次都只是简单的,把一天发生在她身边的事情像倒垃圾一样全部说给我,把她的观点发表给我,遇到不顺心的人或事的时候,她就会把所有应该发泄给那些人和事的怒火骂言全打给我,甚至有的时候会语音嚷给我听,不是把我当成出气筒,我觉得应该是把我当成可以将那些传播造成她发飙的人听到的传话机器。
开始的时候,有了新的作品,就会打电话给我,问我在不在网上,然后再跑到网吧发给我。她上网很频繁,但不玩游戏,只是跟我聊天,有说不完的话。我让她少上网,对皮肤不好,更要好好学习,不能老是上网不看书。她从不理我这些。有几次反驳我说我不也是只会天天上网吗!但刚说出来就转移了话题,她知道那样说会牵扯进来什么。
跟她说网吧那地方满乱的,尤其是晚上,叫她还是少来。她这到是听了,买了个笔记本,就真的一次也不去网吧了。
她说喜欢跟我聊天,说我是和她说话最多的人。她又何尝不是呢!千里之外的她,每天跟我说那么多的话,我不得不也说很多话,还好在这里说话只用手就可以。有她这样一个朋友天天在网上陪着我,日子过的总算不是那么的沉闷,也慢慢的习惯了很她聊天。
这里的冬天早就过去了,也并不知道在过的那个冬天里,这里又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也很冷!
一次周末,还没有到中午,我正在上网,王哥来我这里告诉我,中午的时候到他家里吃饭,等做好了就叫我。我应了一声,以为王哥想找我喝酒了。
结果确实是找我喝酒,但却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这次是王哥找我喝的最后一次酒。
学校要扩建,会占据这个小山谷,王哥家不得不搬家,我也一样。按王哥的话说“我们做了几年的邻居,现在是我们兄弟两个分离的时候了。”
我说我会想他们的。
王哥很感动,立刻跟我干了一杯。然后语重心长地说:
“久久啊!听王哥一句话,‘男人就应该拿的起放的下’,过去的了,就让它过去吧!就像丢了所有的钱,以后不还是要好好的过日子嘛!”
“是啊,久久,你王哥说的对,我们也不希望看到你们这样,但也没办法啊!你就快毕业了,还是好好的为自己以后想想吧!”王嫂给我夹着菜,关切地看着我。
“久久啊,我们知道你心里难受,我们看到你们这样,心里也不是滋味啊!谁会想到会是这样呢?娟,多么好的一个姑娘啊!怪自己没那福气吧!但不代表就没有别的福气了啊!路还长着呢,想开点,总要活着吧。人这一辈子啊,就是那么回事!不要委屈了自己。”
……
王哥他们终于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我为他们的释放流下了苦涩的泪,滴在了举起敬王哥王嫂的酒杯里,喝了下去——苦的。
这次王哥没有喝醉,只有我醉了,为了这最后的一次和王哥喝酒,为了这住了三年将要被推平的小屋,为了娟,也为了自己。
王哥是一个星期后搬,已经在市里买了房子。而我,只能是搬到宿舍,因为那里还有些感情。
其他在这里租房子的早就搬了,王哥除了把多余的房租退回去之外,还给他们每家一百块作为搬家的费用。我跟王哥一起搬的,王哥叫搬家公司先为我搬了家,将我的东西都处理好后,才回去搬自己的家。我说去帮忙,但王哥坚决的反对,说我去帮忙又得请我吃饭,吃饭了又要喝醉。我说我不在他那吃饭,结果王哥说我那样是看不起他。最后我也就没有去帮忙,但那晚我还是喝醉了,宿舍的兄弟以为我接风为由,到外面大吃一顿。将要毕业的学生去聚餐大吃的理由很多,这算是正式点借口。
第二节 最后的守候
这个学期朋友们都很忙,为了工作,为了感情。
快毕业了,就要各奔东西,该分的都在匆匆忙碌中分开,该断的感情也都慢慢的淡下来,只有兄弟们要等到最后再分。
宿舍兄弟的散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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