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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天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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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第一天看见的那位差点让我失血过多而晕倒的美女,再次见面是在大学的第一次班会上,她是我们的助教。笑容依旧,我却失去了欣赏的冲动。她的确很美,但第一次与再次见面之间,她却没有在我的脑海中出现过。为什么会这样?我本是一个不容易遗忘记忆的人,但现在,短短的几天时间后,我发现,我真的是个不容易记住什么的人。似乎我真的成为了一台电视机。

会开的很快。大家基本上都是初次见面,上台做自我介绍早已是N年前形成的定律。此举也无非就是让女生记住本班的帅哥,让男生记住本班的美女,其他的人也只是过一下场。

结束后,大家依然像不曾经历过初次相识的过程一样。造成的影响只是宿舍乱侃。谈论最多的就是班上哪个女生长的好看!不知是因为这些天的相处而不再陌生,还是有了共同喜爱的话题而变得不再陌生。

这个世界就是不公平,就因为她长的好看点,就会让好多人花一个晚上或更长的时间来谈论她,或者为了她两个男人决斗。女人真的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对男人。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有时自己看到漂亮的女生也想多看几眼。在一期报纸上看到过,说:一天看十几分钟的美女相当于做二十分钟的有氧运动,还可以长寿!

不过,这个社会美女是不安全的!尤其是那种爱炫耀自己美丽的美女。有时候自己会想,那些强奸犯之所以犯罪,除了心理有问题外是不是还有别的问题让他们明知犯法却还要满足自己性欲?现在是个很开放的社会,记得奶奶一次看到电视中穿超短裙露着大腿的女人时,不由地说:“她裙子那么短还敢在大街上走呀!”。社会在进步,人的思想也在进步,人对事物的认识也在进步,也许这就是进步的体现。

军训时的天气好的过分。太阳突然变的疯狂,似乎在为它被前几天的乌云遮住了放射光彩的机会而叫不公!

军训的服装质量很差,用那衣服蒙住有轻微白内障人的眼睛都不会影响他走路。当然这样的衣服易透风,但风刮了几天后都累了,全跑去海滩度假。阳光通过孔直射在皮肤上,很烫!就像小时候,玩凸透镜时,将那个焦点汇聚到自己的皮肤上一段时间一样。鞋子更是差,记得那种鞋我还是在十几年前穿过,以后就再也没有穿过。是那种刷完要涂“白色粉”的白球鞋,我记得那个时候是这样叫的。鞋底很薄,走路是要小心看地上的石子儿,否则你的脚可能会做一次免费的足疗。水泥地面毫不犹豫地吸收了大半天太阳的热量,又毫不保留地给了隔着那薄薄鞋底的脚。如果站的时间再久的话,那鞋底可能会连脚一起粘在地上。

我比较黑,易吸热,刚开始训练就会出汗,而且是一天不会停止。随着一天天的过去,我的吸热能力也在提高。口袋里的钱也像这样增长的话就好了!

他们经常叹息美女贬值了!女人除了身材,剩下的就是脸蛋。身材要靠衣服来装扮,穿着这样的服装,不管多好身材的女人,在后面看时都难以分辨男女的,当然要假设头发很短。虽然脸型没有变,但好的型要有好的颜色来衬托,就像画画,好的框架要有合适的颜色来填充,才算一幅好看的画!

军训演练我没有参加,因为我走的质量不够好,给领导们看当然是要拿最好的。不过,我还是庆幸军训结束了。听说演练很成功,我并不关心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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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好好学习……

 想象中的大学跟现实中的差距很大。

什么课应该好好上,什么课不用听,早在军训时,学长们都传授给了我们。似乎是一代一代地传承下来的。

上了一个星期的课,感触最深的是我的学校的人非常的多!下课时,人群像很多支流汇入长江一样,但每次这条“长江”经历的都是1998年!

放学去吃饭,走在人群的后面,你会发现,人群像洪水一样冲向食堂,而且随处都可以听见“这么多人啊!”的感叹和忧郁。我一直担心食堂万一是一块“豆腐渣”,万一共鸣太严重了,那又将酿造破记录的悲剧。

打饭的时候相当的挤,个子矮的要从里面钻出来,差点要用爬。充分体现出当代大学生的“上进精神”,真是“突飞猛进”!

两张卡同时插入到刷卡机的现象,一分钟要有几起,有时还是三个一起。谁也不能完全的插入,都想着对方会让一让,所以谁也不肯让。食堂似乎知道这种现象,每个窗口上都贴着礼貌用语,其中就有“让”,但所有的人都只看到了右半部,“上!得上!得硬上!勇往直前勇者胜!什么时代了!弱肉强食!”。经常在疯狂的拥挤中听到女生们抱怨“什么素质啊!”。

我经常站在最外层,望着这些像小猪崽儿抢奶吃的大学生们发笑,带着讽刺、同情、无奈。我是个不爱“上进”的学生,只能等他们“奋斗”完后,去打些残羹剩饭。

十一假期过的很快,七天假期似乎只过了一天一样。疯狂地泡学校的“网吧”,也就是学校的机房,这里晚上开放,周末开放,假期开放,规模相当的大,排队上网的学生络绎不绝,队伍永远是那么长。

上课的时间过的很慢,但当下课的时候,却总会感叹怎么一下就跳到了吃饭的时间。慢慢的,上课睡觉的人越来越多,慢慢的,大家看着也不再有新鲜感。学校也经常强调纪律,但是强调归强调,听与不听那是自己的事情。

学校的纪律很多,在有的纪律面前自己可以掌握命运,但有的就不行了。在围城中的那片天空下,对于没有翅膀的人来说,只能按照别人给你铺好的路走,否则你只能先练好铁头功。

很多学生整天喊着这是在蹲监狱。但和监狱不同的是:这里关的是“热血青年”,而不是真正的犯人。

进教学楼要带胸卡,每天都会有学生会的在门口站两排——检查!没带的要回去拿,还要记上名字。一号教学楼门比较多,索性就在通往一教的路口设关卡。那情景就像小日本设关卡抓八路。

常看见有人当眼前没人一样横冲直闯,似乎在证明:怕死就不是八路。“鬼子”与“八路”相遇当然不会太平。在气势上“八路”是有优势的,因为都是学生,学生会的成员还大部分是大一新生,他们对“老八路”是没办法的。只有老的对老的,“八路”才会忍一忍,留下名字,但决不再回去拿“良民证”。

开始时,我想不通那些“八路”难道就不怕鬼子的司令部通缉他。后来从内部人士了解到,那些人根本就不留真名。反正谁也不认识谁,只要姓氏不在百家姓之外,编个两个字的或三个字的名字就可以。不过,有些幽默的人,专签伟人的名字,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的,都能在那个记录的本子上找到,更有甚者,签上了玉皇大帝,如来佛祖,他就不怕上天知道了给他一雷。

现在很多都是形式主义,学校的学生会也只是个形式。开始,我也是学生会中的一员,带着学生会的标志,走起路来那么的铿锵有力。和那些“鬼子”不属于同一个部门,我负责查寝,每天有早查和晚查。

早晨查起床和卫生。大一的毕竟初来乍道,像我这样什么也不懂,所以查的还顺利些。对大二以上的老油条来说,我们只是他们的闹钟,在固定的时间叫他们起床,要上课的立刻起来,否则将赶不上上课。没课的或不去上课的,就把我们当成了“无声闹钟”,世界上好像还没有这样的闹钟,但他们确实把我们看成了。

认真职守,得到的不是赞赏,在学生那受了一肚子气,还要受“领导”的批评。每次开会时,领导们都要强调:大家查寝时要客气点,尤其是对大二大三大四大五的。我好多同学跟我说我们太没有礼貌。查他们跟查大一不一样,只要他们起床了就可以了,还有就是不要和他们起矛盾,你客气点,懂礼貌点,也就不会了……我第一次听到这话时,差点没喷饭,幸好当时早餐放在包里,还没有来得及吃。火烧得可以将说话的那个人烤成“烤鸭”。后来,每次都会听到这样的话,“火种”似乎被“世态炎凉”冰冻了,但我知道没那么夸张,只是因为听多了,习惯了,麻木了。

晚查寝,查人数,进门要说“对不起,打扰了,学生会查寝。”走时还要说“不好意思,打扰了”(这是领导们强制这样说的)。好的会瞧你一眼,更多的人当你不存在,似乎他周围是真空的,声音传播不到那里。少了一个人,你问人去哪了?没有人理你时,你还要厚着脸皮,问其中一个人:“对不起,打扰一下,请问X号的人去哪了?”(这也是我们的领导教的)。大多数也只是个无言的结局。记下来,下次开会时,领导们就会说:“你们记床号时要记准确,又有人跟我说我们记错了。”

学院领导从没对我们满意过!学生会也就成了猪八戒照镜子。后来,地震让我明白了很多。

刚来学校两个月,这里就发生了地震。

是个星期天,早晨9点多,许多人还在梦里。当时我在踢球,学生会一个月前策划的“友谊赛”,但刚开场就结束了。

地震不太大,震源离学校也很远,学校很是着急。封闭了所有住宿楼。

白天还好,大家在外面的草地上可以晒晒太阳。到了晚上,学生们就不顾虑生命危险了。当时天气已经有些凉,而且温差很大。学生们吵着要睡觉,学校很快就做出了决定:所有同学“露宿操场”。允许大家回宿舍拿被子。有些人不怕死,进去就不再出来。其实我也认为这样的地震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学校一个人也没有被震死,虽说有几个光着身子从三楼跳下来,但也只是扭了脚。学校为了可能会有的责任问题,命令学生会要把每栋楼里的人都叫出来。每栋有七层,要一个一个宿舍的看,而且并不是所有人都同一时间进去拿被子,所以宿舍楼里一直有人。领导们一直催着说:“怎么还有人?”其实他应该问他自己,两个小时过去了,还没有把宿舍楼的门口封住。门不封就会有人进来。

我们学院被分到了南区的篮球场,是一个可以避风的山坳,阶梯连接了小山顶上的道路和下面的篮球场。从没经历过这么多的人一起睡的场面,心里为有这个机会而感到有些兴奋,但更想的还是让跑了三个多小时楼梯的双腿有时间好好休息一下。虽说足球赛刚开场就结束了,但从那时起,就没有坐过一分钟。

我的工作并没有完,很快我就被安排去站岗。我一直没明白那叫站什么岗:让我们在楼梯口横着站一排,将阶梯口封住,只许进不许出。所有的学生也都不明白这样是为了什么。抗日的时候,在山头站岗是为了放哨,为了人民安全,现在是地震时期,没有敌人,难道是为了察看地震的活动?

本来地震震的人心里都不爽,现在又限制人身自由。我心里也窝着一肚子的气。学院的领导还象征性地来慰问我们。听说学校里的领导表扬了我们学院。

第二天凌晨三点多,我实在坚持不了了,就偷偷的跑开,去食堂搜寻点食物和温暖。你应该会想我是怎么通过“人墙的”。走后门?我最讨厌那种行为!其实,就在相隔一个体育馆的地方,有一个相同的阶梯,这两个是对称的。那边是另一个学院露宿的地方。那里畅通无阻。那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慢慢的没有学生来闯我们的“哨口”了。

又冷又潮的夜晚,顶着天,站着露宿,衣服全被打湿,手脚冰凉。到食堂时发现,免费姜汤已经开放了三个多小时,现在刚刚停止供应。

吃了一碗热乎乎的面,冰冷的身子才算暖和了些。我没有再回去,将学生会的标志放在了一个看上去很干净的垃圾桶上面,然后跟很多人一起,躲在食堂里。

早晨,太阳出来了,温暖的一天又开始了。

地震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学校恢复了正常。一切又都恢复了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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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偶遇(二)

 偶然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它生长于道路中间,却只出现在眨眼的瞬间;被遗忘于记忆空间,却只消失在时间的极限。

在这个学期里,我没有一次回想起开学第一天撞的那个女孩。那一瞬间的偶然,似乎早已沉没在极地冰雪的最地层,而却又在另一个偶然中融化所有冰雪,浮出地面,代替了太阳。

那天,我被赵振、华子、峰子拉着去火车站,准备通宵排队,买回家的车票。这次赶上春运和民工返乡,票很紧张。那时距离放假还有十几天的时间。

晚上八点多时,我们刚前进了几步而已。前面有很长的队伍,后面的更长。很是佩服队尾那个人“锲而不舍”的精神。

晚上天气很冷,我们早有准备。

沉默的时间快达到一个小时时,在茫茫人海中突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在这里,除宿舍的几个人和班上的几个人外,再没有认识的,特别是女生。我听出那个温柔惊奇的声音发自于女人声带。

我沿着声音的方向怀疑地望去,看见一个女孩正向我走来。穿着牛仔裤,一件风衣,长发在寒风的肆虐下,零乱的遮住了脸,看不到眼睛,只隐约地看到那似曾相识的笑容。

她走到我面前,理好头发,歪着脑袋,看着我。给我时间回忆,等我认出她。

我只是看着她有点面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更不记得名字。

“任长久!不认识我了啊?”她看到我一脸的迷惑,却咯咯地笑了起来。

他们三个凑过来,手搭在我的肩上,发出阴阴的笑,看着我,将他们心中所有想说的想问的都显露出来。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继续苦思冥想着眼前的这位美女怎么会认识我?

“记得开学第一天吗?记得那场雨吗?记得这两件衣服吗?记得那把粉红色的伞吗?”

她给的这么多“记得吗”,使我的脑袋豁然想起了那天被我撞倒的女孩。

“噢,是你啊!不好意思。我……”

我当时很尴尬,我知道,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在联想翩翩。

她松了一口气,说:“终于是想起来了。看来害人的人真的是很快就会忘记他曾经害过的人啊!”

“真的不好意思。”我无奈的笑着,“你也来买票的吗?”

“恩,听很多人说来买票,我也就来了,谁知道这么多人啊!”她望着这么多的人,失望地说。

“就你自己来的吗?没有跟朋友一起?”

“恩,我没有叫她们,我是在半路听到有人谈论说今年的车票很紧张,不早点买就买不到了,所以就在回学校的半路上杀了过来。想碰一下运气,没想到这么晚了,又这么冷,人还是这么多。”她又望了望长长的几条队伍。

我笑了笑,表达了我跟她一样无奈的心情。

“不过运气还不错,遇见了你,我以为你也是一个人来的……”她看着搭在我身上的三个人,“你不累啊!扛了他们三个这么久。”

我是一直感觉体重严重的“超重”,只是没有来得及采取行动。

朋友们示意让我介绍这位美女。我正想怎么介绍时,她做了自我介绍。后来又说了很多我们那天发生的事。

他们惊奇地看着我,起哄说:“小人儿,行啊!没看出来啊!”

寒暄过后,峰子凑到我跟前,小声地在我耳边说:“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我一下推开他,用扬起的拳头示意他不要乱说。

赵振凑过来问:“小人儿,她叫什么名字啊?”

这时我也意识到,她刚才自我介绍时没有说出她的名字。我愣了一下,说:“我不知道。”

结果我遭到了所有人的怀疑。只有她在那笑着,看着,似乎刚才是故意没有说出名字。她的脸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漂亮,比那天在雨中要漂亮的多。

“巩婵娟?”……突然感觉这个名字是那么的熟悉。

朋友们随时间楞了一会后,然后又是一阵笑。她也跟着笑,只有我还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样楞着,看着他们。

赵震停下来,说:“看来苏轼死后不再做诗人了,上天后,抢了月老的位置。”

“苏轼?怎么突然把他招出来了?……”

我正在纳闷的时候,峰子捋着可能是上辈子长过胡子的下巴,念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喂,喂,别装了!先贴个假的再说吧!”我一脚踢开他。

她一直在略带些满足的笑,似乎我们几个男生是她手中的木偶,被拉扯着,上演着她写好的剧本,而我就是其中的主角儿。

木偶剧结束后,没有掌声,没有喝彩,有的只是她那一直没有停下的略带满足的微笑。

她让介绍一下我的朋友,但华子抢了过去。

“我叫林爱华,一个爱国者,叫我华子就可以了,听起来比较亲切。我可以叫你小娟吗?”

“小娟?还是叫我娟子吧!朋友们都这样叫我。”她推辞掉。是人就可以看出华子这个大色狼的真实面目。

“好啊,这样也满好听的,对了,这是峰子,陆峰,这是赵振,这是小人儿,你认识的……”他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的,张开了嘴,却被她打断,闭上了。

“小人儿?他们为什么这样叫你啊?”她侧过头,看着我。

我刚要抱怨这么长时间他们在叫法上对我的摧残时,赵振在一旁仍不忘传播他们的“残忍”:“就是小人的意思,但我们觉得他吧……也只能算是半个小人,所以就在小人后面加了一个儿字,也是为了不让所有听到的人知道他的恶劣品质。”

“我晕!小心我……”

“没错,没错,这个名字是经赵振提议,经过我们大家一致通过的。”峰子在一旁支持着。华子更是连连点头肯定。在美女面前,他们把兄弟之情喂给猪吃了。

“喂,可以啊!怎么?在美女面前就……”我示意要出手了,他们假装阻挡向后退,来显示我的“威慑力”有多么的夸张。

“是因为他们一个个都跟非洲难民似的,羡慕我这强壮的体魄,但自己身体又不争气,一直追不上,所以心里就有些变态,非要把这么绰号给我,当然,与我的姓也有些关系。”我为自己解释,有谁愿意在大庭广众下被别人损呢!特别是有美女在场的情况下。

“是啊,你的体魄确实很强壮,把我这么胖的人都撞飞了。”她捂住嘴尽量不上声音的太大,而笑的最得意的是他们三个。

她站在我们中间和我们聊了很多,几个朋友可能是沉默了太久,话很多。

她一直很开心,笑的很灿烂。虽然现在是晚上,但那微弱的霓虹灯光足以让她的笑灿烂。

突然感到她变了很多,身上有种我曾经一直追寻的但最终没有得到的东西。她时而突然转向我的笑往往会停止我对她的注视。我感到,我的心在澎湃。有一种感觉,说不上来,曾经有过的,但似乎不同。

时间在谈笑中,不知道是在散步还是在奔跑,他们都笑够了,说累了,变得又开始沉默。她站在了我身旁,似乎现在她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们聊到这半年里自己的事情。主要是她说,因为我的生活很单调,一时间拿不出什么值得谈论和让别人感兴趣的事情。而她却不同,她的这半年生活相当精彩。她参加了学校的艺术团,经常上台表演节目,跳舞最多,有时也会唱歌。还说有一次在台上表演时看到了我,我那时坐在第二排。

那是中秋节时的一次晚会,我们班很幸运,被学校选中去大礼堂看那场晚会,但事实上只是充当观众。学生们认为此举是学校怕以自愿的原则,学校的几万学生没有多少人去看而会冷场,不过学校认为是怕万一赶上一次因无聊而去那里打发时间的学生人数太多而爆满,所以就强制安排观众。她那天表演的节目是舞蹈《绿》,是她告诉我的。她问我是否有记忆?学校只是要我们去那里充数,所以没有太认真的看节目。幸运的是,我只认真的看了她的这个节目。经她一再提醒,最后,我终于在脑袋中的一个小角落里搜索到了数据。那个舞蹈的背景音乐是用葫芦丝演奏的——那是我最爱听的声音。她穿的是一件绿色的长裙,上身很露。绿色的灯光照在烟雾中,似乎那不再是舞台。我最喜欢的颜色也是绿色。还记得她在烟雾中时隐时现,时而飞,时而奔跑,时而静静倾听。台下欢呼声不断,口哨一直没有停止过。当时,心里萌发出一种冲动,但感觉她那么的优秀,应该轮不到我。在这个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社会中,狼多羊少,能有只小山羊就比没有羊的强,对于这样漂亮的小绵羊一定会有很多狼去追的,为了保住这条小命,晚会还没有结束,那个萌芽就夭折了。

因为化装的缘故,我并没有认出她。回想起那时的她,比现在还要漂亮。

我告诉她,舞蹈很好看,她很开心。当我诚实地说到我只认真地看了她的这个节目的时候,她更高兴,跳着问我是不是真的?我很诚实,但我却没有诚实地告诉她当时我的冲动。

这次相遇后,没有像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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