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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爱监护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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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忖著,她突然灵光一闪——
  对喔,他现在对她“疏于管教”,她大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落跑,然后回东京去过她正常的乎民生活啊。
  不过话说回来,她怎么到现在还不跑呢?
  当初被骗到角馆来时,她不是还暗自发誓要找机会落跑的吗?怎么都过了这么久,她还在这里?
  这里又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她纳闷地自问:虽然大熊爷爷跟千菊他们都是好人,但我有必要留在这里受闷气吗?
  舅舅就了不起啊?高兴对她好就对她好,不高兴时又端个架子,摆张扑克脸对著她,就算他是她的监护人又怎样?
  依她看,他那天根本不是要亲吻她,而是想看清楚她脸上有没有什么缺点好让他东嫌西嫌!
  他根本有虐待狂!她甚至怀疑他说什么要照顾她、栽培她都是藉口,他真正的目的是折磨她,因为她是西宫的女儿。
  “一定是!阴险!”想著,她忍不住大叫。
  前头开车的司机一震,“小小姐,你怎……怎么了?”
  她一顿,尴尬地笑笑,“没事!”
  司机一脸狐疑地从后视镜中瞄著她,然后又专心地开车。
  见司机没再瞄她,她又开始挤眉弄眼地思索起关于久史的事。
  如果他真是为了折磨她、虐待她才把她接回角馆,那她应该要早早跷头才是,免得到最后被他搞成神经病。
  只是老早就有机会落跑的她,为什么到现在还有闲工夫跟他呕气?
  因为你喜欢他。她心里有个声音说著。
  这阵子来,她几度怀疑自己的脑袋不正常,因为她发觉自己好像对他有种不知名的期待及幢憬。
  但他是她舅舅啊,她怎么可以喜欢自己的舅舅呢?太乱了……
  我喜欢他?真的吗?如果是的话该怎么办?她觉得自己的思绪都纠结在一起,怎么也理不清。
  人家说要厘清一切就要跳脱当前的环境,待在天泽家,跟他同在一个屋檐下,她会继续胡思乱想一点都不奇怪。
  也许,她该跟他保持距离,也或许过一阵子,她就会发现所谓的喜欢,只不过是因为……她太寂寞。
  告诉他,我要搬出去,看他怎么说……她忖著。
  不过在此之前,她决定先到妈妈灵前……忏悔。
  “转弯,我要去祭拜我妈妈。”
  天宁寺
  “天泽家的小小姐啊?”寺庙的老僧人和蔼可亲地招呼她,“来看你母亲吗?”
  “是的。”她点头。
  “前几天天泽先生才来过呢。”
  “是吗?”他来祭拜妈妈?想必是做了太多坏事心虚,所以想向妈妈忏悔吧?
  她迳自走到供奉她妈妈的厢房去,一开门,她发现有点不一样,那就是……她母亲的牌位旁多了一个牌位。
  她心中隐隐有个答案浮现,可是却又半信半疑。
  “怎么可能?”她缓缓地、迟疑地踱向前去,细细将那牌位看个清楚。“爸爸?”
  没错,那是爸爸的牌位,只是……它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说……
  不会错的,除了他之外,没有其他人有能力及权力,决定将爸爸的牌位供奉到母亲旁边。
  但……他为什么那么做?他不是最恨爸爸了吗?
  看来他前几天来,就是为了将她父亲的牌位供奉在这里。
  他一方面默默地做了这么体贴的事,一方面却又孤立她、疏远她,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的脑袋一定不是人类的脑袋,再不……他根本是外星人!忖著,她迅速地朝父母亲的牌位一拜。
  “爸爸、妈妈,我明天再来找你们忏悔,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说完,她旋身走出了厢房。
  她要弄清楚,她要知道她的久史舅舅究竟在打什么算盘,究竟要怎么“处置”她。
  她现在就要去找他,然后叫他一五一十地说清楚、讲明白。
  第六章
  在她的百般威胁加求情的软硬兼施攻势下,司机终于拗不过她,“冒著一死”送她到日东集团去。
  来到位于秋田车站附近的一栋办公大楼前,流香发现这是一栋规模不输东京大公司的大楼,站在人来人往的大门口,她甚至有一种回到了东京的错觉。
  “真不是盖的……”之前听大熊爷爷说他有数千亿资产时,她还半信半疑,但现在眼见为凭,她不得不相信。
  因为她的身分特殊,即使是在公司员工大多下班的时候,守卫还是放行。
  司机在楼下大厅等,而她则一个人上了楼。
  来到总裁办公室外,只隐约听见里面传来敲打电脑键盘的声音,可以确定的是……他真的在忙。
  没有敲门、没有出声,她大摇大摆地推门而入。
  惊觉有人进来,久史将视线自电脑萤幕上移开。
  “流香?”见她突然出现,他掩不住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但他很快地恢复了平静的表情。“你来干嘛?”
  “我来有两件事……”她走向了他的办公桌,两只眼睛直直地盯著他。
  他神情有点沉凝,旋即又将视线移回电脑萤幕上。
  他的刻意闪避令流香心生不满。
  “哪两件事?”他闲闲地问。
  “第一件事,谢谢你。”她想也不想地说。
  “谢我什么?”他没看她,依旧盯著他的电脑。
  “我去过天宁寺了……”
  “噢,”他眉梢轻扬,似乎知道她捐的是什么。“没什么。”
  其实打从她哭倒在他怀里的那天,他就决定将西宫的牌位带到角馆来安置。
  不管他多么怨西宫,仍然抹杀不了西宫是她亲生父亲的事实。
  况且,他真的不想再看见她那么伤心的模样。
  “不管如何,谢谢你……”对于他如此淡漠的反应,她一点都不意外。
  但他真的是那么冷漠的人吗?也许他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冷漠无情吧!
  偶尔他会非常温柔,但他的温柔是沉默的、不急躁、不张扬、不明显的……有时甚至感觉不到他的温柔,但当她以为他是那么无情的时候,又会突然发现他的温柔就是那么内敛而沉潜。
  为什么他总是装出一副冷血的样子?他在逃避什么、隐藏什么吗?
  他一边沉默地为她付出,一边又冷淡无情地对待,她不懂他的用意为何,难道这也是“磨练”的一种?
  “还有呢?”他淡淡地问。
  “咦?”因为还在发愣,她不由得一怔。
  “第二件事。”他拾眼睇了她一记,又低下头,“你说有两件事……”
  “噢,”她恍然,然后严肃又认真,甚至是有点愠恼地盯著他,“请你抬起头,好吗?”
  他微怔,眼底写满疑惑地睇著她。
  “与人交谈要专心且专注地望著对方,这不是你说的吗?”她义正辞严地指正他。
  久史眉丘略隆,“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认真,居然记得我说过什么。”
  想起她早上吃饭时的粗暴演出,他不觉想笑。
  “我要搬出去住,反正你不想看到我。”她一脸严肃地说。
  久史微怔,微微皱起了眉头,“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住外面?”
  “你讨厌看见我,我不在,你不是落得清静?”她直视著他,眼神锐利而清澈。
  他脸上没有太多情绪起伏,只有那不经意跳动著的眉毛梢梢泄露了他的不安及苦恼。
  流香轻咬著下唇,语气带著点怨怼地说:“你把我当空气,对我视而不见,不是讨厌我是什么?”
  “我不是讨厌你,我是……”他戛然而止。
  我是不敢多看你一眼。这样的话,教他怎么说得出口?
  直至目前在她心目中,他还是“久史舅舅”,如果她知道她的久史舅舅,居然对她有著一份微妙的情愫,她可能会吓得连夜逃回东京去。
  再说,他是以监护人的身分自居才管得动她,要是她知道他俩毫无血缘关系,她还会乖乖受教吗?
  虽说他隐隐感觉得到,她对他好像也有一种微妙的情愫,但他不敢确定,因为那也许只是他一厢情愿的猜测。
  “是什么?”流香隐约觉得他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出口。
  他视线一移,不看她。“没什么,总之我不会答应让你搬出去住。”
  “为什么?”
  “未出嫁的女孩住在外面成何体统?”
  “你少老古板了。”真是食古不化的家伙!
  “现在多的是一些因为求学或就业而独居在外的女生。”她反驳。
  他挑挑眉,“就业,你还没;求学,学校那么近,你有什么好理由叫我允许你搬出去?”
  “当然有!”她冲口而出。“我不想看见你!”
  他微顿,沉吟了一下,然后是一记无奈的苦笑。“那真是抱歉,我不知道你这么恨我……”
  “我……”不是,不是因为她不想看见他,而是她受不了他那么冷淡对待。
  “不是那样的……”不知怎地,她突然觉得好难过,鼻子一酸,眼眶一热,忍不住就掉下泪来。
  惊见她的眼泪,久史又是陡地一震。“流香……”
  他不懂她为什么哭,只觉得她的眼泪总让他感到不舍和怜惜。
  “为什么?”她望著他,“我以为自己至少还有个依靠的时候,你却不理我?”
  他震惊地望著她,说不出话。
  他可以说,活了二十几年,他从没像现在这般觉得震惊、不安。
  隐约地,他觉得她似乎想说什么,但他又不敢去猜测她可能要说些什么。
  “爸爸死了,妈妈也死了,正当我以为全世界只剩下我的时候,你出现在我面前……”她幽怨而忐忑地说著,“虽然我讨厌你老是摆张老K脸,但我还是很庆幸自己不是一个人……”
  “有个人跟我一样怀念著妈妈,让我不觉得寂寞,虽然你仇视爸爸……”她吸了吸鼻子,续道:“但是你把爸爸的照片也装箱带到角馆来,我真的好感动,而且也觉得你并不如表面上那般冷酷。”
  久史沉默不语,只是望著她,神情略显尴尬不安。
  这可是她第一次表达自己的心情,甚至“夸奖”他——如果这也算是的话。
  “我们常常因为爸爸或其他乱七八糟的杂事吵架,但是我觉得你其实还是关心我、在乎我的……”她突然闭口不说,幽幽地凝视著他。
  “我的心好乱,需要厘清一切,需要你为我指引方向,可是在这个时候,你却孤立我、疏离我,让我一个人毫无目标的摸索……”
  久史听进了她所说的每字、每句,但不知为何,脑袋却是一片空白。
  也许他不是脑袋空白,而是他不敢去想、去猜她话中的真正含义。她在怨他?怨他不理她、疏离她?
  她说她心好乱,需要他为她指引方向,可是问题是……自己都失去方向而选择消极逃避的他,又怎么指引她呢?
  “你要我怎么做?”他故作冷静地问,“你不是不喜欢我管你?”
  “我不要你管我,没叫你不理我啊!”她失控地大叫,“我需要你,现在!”
  话一出口,不只久史陡地一震,就连她自己都被这些话吓了一跳。
  她瞪大眼睛,反射性地捣住了嘴巴,然后神情无辜又茫然地望著他。
  “我是说……”天啊,她在说什么?他一定会觉得她脑袋有问题……
  久史浓眉深叫,苦恼又不知所措。
  她需要他?是哪一种需要?亲情的还是……
  该死!他怎么会有那种想法?她当他是舅舅,怎么可能对他有亲情以外的需要?
  “我……”因为震惊、因为不知如何是好,他的神情表现得越是冷漠,“我懂了……”
  他不能有过多的想像,即使她的眼神及谈话之中透露出不寻常的讯息。
  她只是失去了亲人而感到寂寞,只是把他当浮木,只是……总之,不会是亲情之外的情感。
  但如果是的话,他又将如何处理呢?
  他害怕她对他真有什么其他的,但也莫名的有所期望。
  我是个大人,居然也那么情绪化,不理智?!他自责甚深,也觉得对不起将女儿托付给他的万里子。
  “我不会再不理你。”他稳住声线,力持镇定地说,“以后我会继续对你严加管教,也不会准许你在餐桌上撒野,行了吧?”
  对他这个答覆,流香不满意,但也无从抗议。
  她今天已经说了太多失控的话,绝不能再有任何失控的行为,否则他一定会以她精神状况有问题,而将她隔离起来。
  “叫司机送你回去吧!”
  她幽怨地睇了他一眼,认分地点了头,然后沉默地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经过“沟通”后,久史果真守信地没再对她视若无睹。
  每天他们一起用餐,而他也会对她的不合宜举动做出严格的规范及指导。
  一切好像都没有什么不一样,但流香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一丝的不寻常。
  除了理所当然的碰面外,他几乎跟她没有接触,就连看著她时也总是显得匆忙。
  每当视线交集,他会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然后假藉理由避开,好像多看她一眼就会长针眼一样。
  于是,不安、疑虑、挣扎在她心底累积,越来越加深了她对他那种不知名的眷恋。
  日子就在这样的压抑中,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眼,雪融了,樱花开了,春天来了,而她也适应了天泽家的生活,及她尊贵的小小姐身分。
  望著窗外庭园里的春樱,流香发起了怔。
  眼看已经快凌晨一点,她还是没有睡意。翻了个身,她决定下床,到外面去赏樱。
  夜深人静,一丁点的声音都格外清晰,隐约地,她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
  这么晚,谁还没睡?好奇心驱使,她顺著声源前进。
  不一会儿,她看见千菊和另一个女仆在院子里低声聊天。
  “原来睡不著的不只我一个……”她正想上前加入她们,却突然听见干菊的声音——
  “久史少爷真是了不起,居然二话不说的就把小小姐接回来……”
  “听说久史少爷不是老爷子生的,是真的吗?”
  “嗯。”千菊说,“久史少爷的双亲是天泽流的门生,因为发生车祸双双过世,老爷子就把他带回来领养了。”
  “那么说……小小姐的母亲万里子小姐才是真正的继承人?”
  “是可以那么说啦,”千菊轻声一叹,“不过久史少爷守著这块黄金招牌十几年,本来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为继承人的,现在却……”
  “少爷心里一定很呕吧?”
  “也许……”千菊又是一声叹息。
  听到这儿,原本打算踏出脚步的流香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久史舅舅不是外公亲生的?他跟妈妈根本不是姐弟关系?这是真的吗?
  突然,她想起上次大熊爷爷的那番话。
  久史少爷来的时候只有五岁……
  当时,她以为他五岁之前住在别的地方是因为他是私生子,但现在她知道不是那样的。他之所以在五岁之后才来到天泽家,是因为五岁前的他是别人的儿子。
  难怪他上次说她是天泽家的“唯一继承人”,原来是因为他跟天泽家毫无血缘关系。
  惊愕之余,一种不知名的喜悦在她心里酝酿著。
  他不是她亲舅舅,也就是说他跟她没有血缘上的牵连,那……她对他有“感觉”,不是因为她脑袋秀逗喽?
  她总是担心自己是因为脑袋有问题,才会对舅舅有特殊情感,但现在证明她的“直觉”是对的。
  她原本以为自己一直无法接受他是她舅舅的事实,是因为她潜意识里希望他不是。可是现在她发现,她之所以无法接受,是因为他真的不是。
  你不是我舅舅,你真的不是……她暗自庆幸著自己脑袋正常。
  但旋即她想起了千菊刚才的话——
  她是阻断了他继承之路的大石头,因为她的出现,原本应该可以名正言顺继承天泽流的他被迫让位。
  他呕吗?如果他真的呕,为什么要接她回角馆?
  恐怕是因为妈妈吧?他对她妈妈有很深的感情,为了他敬爱的“万里子姐姐”,他没有理由抛下她唯一的女儿。
  于是,他将她从东京接了回来。可在接她回来的同时,他却必须放弃扛了十几年的天泽流招牌……
  千菊说的对,是人都会觉得呕。
  这么说来,他对她态度冷淡、刻意疏离,就是因为他心有不甘,却又不得不放弃天泽流的继承权?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的出现不就是他心里最深的痛?
  她身体里流著那个抢了“万里子姐姐”的人的血,然后又夺了他天泽流继承人的位置,就算他不恨她,也一定不想看见她,难怪……难怪他要那么对她……
  这一际,发现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的惊喜倏然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种深深的歉疚及沉痛——
  憋了两天,流香真的觉得难过极了,她好想找久史当面问清楚,但是她又没有那种勇气。
  现在他以监护人的身分照顾著她,但若是她将他们不是甥舅关系的真相摊在阳光下,他还会像监护人一样照顾她吗?
  他是不是会离开天泽家?离开貌似西宫,又硬生生夺去了继承权的她?
  她怕的就是那样。
  如果她继续装糊涂,好像什么部不知道,他应该会继续履行他所谓的监护人之责吧?
  这天晚上,久史出现在她门外——
  “流香,睡了吗?”
  她飞快地跳下床,开了门。“还没睡著。”
  望著门外的他,她顿时心跳加快。
  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吧?看到他时会觉得心跳加速,甚至到心痛的地步……
  他手中拿著一只漂亮的盒子,“上次订作的和服送来了……”说著,久史不经意地觑见了她胸口那一片嫩白。
  她穿的睡衣是非常学生、非常清纯的,但不知道是不是没拉好,竟隐隐约约可见她嫩白美好的胸部曲线。
  他怦然心跳,却强自镇定地将视线移开。
  “星期天春宴时,你就穿这套和服出席。”他神情严肃地说,“我会请春子老师这几天特别加强你的礼仪训练,春宴会邀请全国各分部的部长及优秀门生出席,到时还会有不少政商名流与会,这是你第一次的公开亮相,绝对不能丢脸,知道吗?”
  “是。”她闷闷地回答。
  她才不想亮什么相,当什么镁光灯焦点呢!现在她心里只苦恼著一件事,就是他对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及看法?
  他恼她的出现,夺了他原本该稳坐的继承人宝座吗?
  “好了,早点睡吧。”
  见他转身,流香无由地心慌起来。她有好多好多的问题锁在心底,想知道却不敢问。
  憋了两天,她真的好难受——
  “我是不是不要出现比较好?”突然,她听见自己发出的声音。
  她一震,而久史也在同时间转过头来。
  他若有所思地望著她。
  须臾,他淡淡地说:“在某方面是吧!”
  因为她的出现,他平静的生活及感情世界乱了。是的,在这方面,他有时还真希望她从没出现过。
  但她出现了,而她的出现也让他发现自己的成熟,因为恨了西宫一辈子的他,居然会喜欢上这个有著似西宫五官的女孩。
  “哪方面?”是因为她害他无法继承天泽流吗?如果是,她随时可以放弃继承权啊。
  她急切地注视著他,希望他能给她答案。
  “哪方面?”迎上她热切的眼眸,久史一怔。
  这是一张多么像西宫的脸啊,他应该恨她,但他却不合常理的喜欢著她。
  爱真的能超越恨吗?他的答案应该是肯定的。
  不过他不能表现出来,更不能爱她。
  天泽京二的养子爱上他唯一的外孙女?这要是传出去,还真是成了笑柄。
  他是不要紧,但将来必须继承天泽流的流香,却不能受到一点点的影响和伤害。
  “你说啊。”她近乎强迫地要他回答。
  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直接、毫不掩饰,有时真让他觉得害怕,他隐隐感觉得到她的心情,但向来自恃理智而严谨的他却只能视而不见。
  “与其浪费时间想那些五四三的事情,不如多充实自己吧!”他端出监护人兼长辈的架子压她,“再说,我是你舅舅,别你呀你的叫,尊卑不分。”
  “你才不是我……”她几乎要说出“你才不是我舅舅”这样的话,但话到嘴边,她却还是硬生生地吞进去了。
  她没有勇气说出口,因为她怕会因此毁掉现有的一切状况。
  “你说什么?”他疑惑地望著她。
  她讷讷地低下头。“没事,我睡了。”背过身,她关上了门。
  天泽流
  春宴会场
  经过专人打理,穿上紫色和服的流香,就像是幕府时代的公主般华丽雍容,看著镜中的自己,再想起几个月前的她,她突然有一种恍然如梦的不真实感。
  经过这场春宴的洗礼,就确定了她天泽流继承人的地位,但这不是她要的。
  继承人这个身分,会将她跟久史的距离越拉越远,她不要,一点都不想要!
  “时间到了。”突然,穿著藏青色和服的久史走了进来。
  看见经过精心妆扮的她,他眼睛二亮,心跳怱地加快。他有一瞬的恍神,但很快地就回过神来——
  “我们出去吧!”他说,然后领著她往会场的后台走去。
  在帘后等待的短短时间里,流香开始紧张起来。
  刚才在换装时,她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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