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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意外爱上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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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初七突然的能干她也有些迷茫,不知道为什么别人羡慕的事她反倒有些不那么热衷,她现在竟然希望初七能平凡一点,有什么事都会想到依赖她,而不是全部自己扛在身上。
初七觉得头有些疼了,看了眼时间,快下班了,把拟定好的厂规锁到抽屉里,才跳下椅子,突然一阵昏眩,一个没站稳就跌了下去。
刚进来的关琳一看到初七从椅子上倒下去,她觉得自己整个人的心脏都停掉了,想叫都叫不出声来。
“啊……痛死了……”初七的额头磕到了椅子的一角,立刻肿了起来,嘀咕了一句,刚抬起头就看到眼眶都红了的关琳。
“妈……”初七喊了一句,以为她是在气自己一直把她蒙在鼓里,略带歉意的说道:“对不起……”
殊不知关琳是看到初七掉下去砸那么一下,要是一般的小孩子那铁定是要哭出来的,可她却毫不在意的只是自言自语了几句,让她想到了初七以前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也不敢说,自己瘪在心里,越想越觉得愧疚与心疼,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小七啊,你没摔疼吧。”关琳急忙过来揉了揉她的额角。
初七的心也不由得一软,对于关琳突如其来的温言软语,她有些不习惯,觉得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就连她妈都看得不真切。
“你怎么会那么烫……小七你不会是……”后面的话初七没有听到,她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重,越来越沉,终于眼皮控制不住的闭了起来,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初七做了个梦,梦里初七还在自己原来的那个年代,可是自己却躺在棺材里,她听到了有人在哭,转过头想看谁,却发现棺材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
突然想到自己躺在棺材里能动那应该没死,初七就拼命的想撞开棺材盖,谁知道棺材盖被钉得死死的,她不管怎么敲怎么喊,外面的人都没有任何的反应,这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棺材变成了透明的,初七看到了外面的场景,自己被放在一堆白菊当中,初七不记得自己有钱到可以办一场这么大的丧礼,她以为她会被当成独立人口直接火化了就完事了。
她看到刘巧巧走过来,哭得整个眼睛都肿了,旁边是她那个历史系博士男友,搂着她的肩不断的安慰着,刘巧巧哭得伤心,走到棺材前面的时候也是泣不成声,扑到男友怀里又哭了好久,不管他怎么劝就是停不下来,后来初七断断续续的听到刘巧巧好像在说,初七死了,那本该死的书要她全部赔偿了,因为她撕了那本书的时候被学校的监控拍了下来。
初七大叹交友不慎,恨不得爬出棺材揍她几下。
后来初七意外的看到了这个时候的关琳,她整个人比真实年龄看起来还老很多,她哭得昏过去了几次,最后被120直接送走了,初七想不到原来关琳这么关心她,她觉得鼻子酸酸的。
最意外的要属赵家的两兄弟了,赵文衫过来的时候风尘仆仆,冷着的一张脸很是可怕,对着赵文昀就是一拳下去,初七有些不可思议,赵文衫一直和他哥很要好的,怎么会变得这么凶,难不成他哥还抢了他老婆?
赵文衫拽住赵文昀的领口,不断的嘶吼着,到底说什么初七一直听不清楚,觉得耳边一直很嘈杂,嗡嗡的叫个不停,她皱皱眉头,看着赵文昀竟然乖乖的就这么让赵文衫打,嘴角渗出的血丝,眼里布满血丝,青色的胡渣子也冒了出来,初七纳闷,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颓废,要知道他平时挺注重形象的啊。
赵文衫一手指向了初七这边,眼里都红了,不知道在说什么,旁边的人都过去想拉开两人,却徒劳无功。
初七的耳边跟有上百只蚊子一样,她有些急了,她拼命的想知道两人说什么,总觉得和她有关,是在忏悔?人都死了忏悔有什么用?!
耳边的杂声越来越吵,初七终于受不了了,伸出手捂住耳朵,“吵死了……”
沙哑的声音好似不是自己的,初七有些诧异,声音突然静了下来。
30、开学上课 。。。
“小七?”耳边传来了关琳关切的声音。
初七一愣,转过头,是年轻的关琳。
一看到关琳,初七的眼眶不知怎的就红了起来,突然哇的一声哭了,整个人埋在关琳的怀里,哭得昏天暗地。
一旁的季书礼跑过来转了两圈,然后大喊道:“羞羞羞,就会哭!”
关琳回过头瞪了他一眼,“没看到你姐姐病了吗?!”
季书礼嘴巴一撇,却也没说什么,初七病了,他其实也挺担心了,只是看初七一醒来就抱着关琳哭也不和他说话有些吃醋,看了两眼就负起的坐在椅子上。
“怎么哭了,是哪里难受吗?还是头疼?跟妈说说。”
听着关琳的问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的人都特敏感,一直以来初七都有种爹不疼娘不爱的感觉,独立就了她也就习惯了,她一直告诉自己,她并不在乎这些,没有这些她也活得好好的,可是却不知道自己的内心深处的多么的渴望父母的疼爱,她感受这关琳心疼的问话,哭得更凶了,一个劲儿的摇头,吓得关琳都差点跟着哭了。
一进来的季温文也被这副场景吓了一跳,以为初七出了什么事,在知道并不是什么大事时才松了口气,然后哭笑不得的让初七喝了点粥。
刚喝了几口,初七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现在什么时候了!”
关琳把药拿进来,“都21号了。”
初七啊的一声大叫,就想从床上翻下来,就听到关琳骂道:“季初七你要是敢下床试试!你知不知道你发烧几度!”
“妈!我的货啊,死定了,这都没通知陈老板,这下子全完了!”
关琳瞥了初七一眼,“你小命差点就没了还惦记着那些东西,你是掉进钱眼里了还是怎么着。”
初七奇怪的看着关琳,这关琳从小苦过来的,若是说最看重钱的这家里非她莫属了,这会儿听她说出这话,初七觉得有些天方夜谭,“妈你没发烧吧。”
“发烧的是你!都烧到四十度了,怎么就没把你烧傻了呢?”
“怎么说话呢,被吓着孩子。”季温文又端了杯水进来,眉目也是青色的,看得出几夜未眠,要知道那时候关琳抱着初七哭喊的时候自己都吓傻了,踩着脚踏车送她上医院,一测竟然是四十度的高烧,吓得两个人都白了脸。
初七连续昏迷了三天,在医院躺到昨天才稍稍降了下来,便送回家,今天一早起来哭得那么大声,估计也没太大的事了,两人才稍稍宽心。
初七算了下时间,已经超过交货的时间了,心如死灰。
关琳叹了口气,“你放心好了,你那点货都交齐了,陈老板在你昏迷的时候有来看过你,说下次的单子还和你签。”
“什么?!”初七不信。
关琳把药拿给她,“先吃药,等病养好了再去管那些,否则什么都别想。”
“农村里的娃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娇贵了。”初七撇撇嘴。
季温文一听乐了,“这农村里的娃不娇贵,但是农村里的神童娇贵啊,又是识字又是开厂的,整个永和村哪个不知道,要是被烧傻了有多少人心疼。”
听着季温文的笑言,初七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既然事情解决了,虽然很想知道现在厂里都运行得怎么样了,但是关琳坐镇自己也不好反抗,而且,对于父母的疼爱初七不知道盼了多少年,她到现在还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等到初七被获准下床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一星期后了,她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几天有不少人都借口来看她,然后顺便拜托关琳和季温文,看能不能让他们在厂里做点什么,季温文哭笑不得,虽然很多人都知道初七是厂长,但是大部分还是认为一切都是季家的家长在操控的,初七不过是帮帮忙。
季温文只能说这些都是孩子自己做的,自己插不上手。
钟老带来的消息初七比较惊讶,关琳这几天都在厂里忙活,她做起事来井井有条,很快的就摸清了厂里的运转,而且管理起人来那叫一个熟练,很快的厂里的几个员工都让她管得服服帖帖,而且这次能按时完成任务完全是关琳的功劳。
但是蚕丝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比预计的要晚了好多,就连钟老都要放弃了,关琳却一家一家的敲门,把厂里的员工叫过去,让他们连夜开始加工,加班加点一直做到第二天的凌晨,竟然真的赶了出来。
初七摸摸下巴,便打起了小九九。
次日,初七便和关琳商量。
“我说妈,你在鞋厂那里打工一天累死累活的才几个钱啊,离家又远多不方便,要不要考虑到我的服装厂里工作啊,你一上工马上就是管事哦,一个月的工资是你原来鞋厂的两倍多,而且还可以回家吃午饭,朝九晚五白领哦!怎么样,不用考虑了吧。”
初七的脑袋被敲了一下,关琳好笑道:“我还要给我的女儿打工啊,我女儿这么能干,我看我和你爸以后直接就在家里等你养了。”
“瞧妈你说的,你还这么年轻怎么可以就这么在家堕落呢?那多浪费你的才华啊,你一看就是个当领班的料,说话有底气,做起事来又让人服气,你帮我管理厂里的活儿我是再放心不过了,这不是你女儿现在才六岁吗?我去了大家心里多少会看轻了,我看你就去吧,要不工资再提提?”
“还说什么工资,你个小丫头,真不知道是不是抱错了,怎么没一处像我们。”
初七吐吐舌头,朝季书礼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关琳的商业敏感程度或许比较低,而且对于利益什么的看得会比较浅显,但是在管理上面的确是一把好手,没多久就把厂里管理得很好,钟老原本他帮忙注册的户名改成关琳的,初七常笑,老妈你以后记得把厂还给我啊。
关琳直骂初七人小鬼大。
自从初七为了按时交货费尽心思的事传了出去,很大的是因为陈老板的口碑,厂里的生意也是蒸蒸日上,很快的初七便想这要扩建,但是却迎来了当前最紧急的事情,那就是初七要上学了。
九月的天气还闷热得很,一号正是开学的时间,初七和季书礼破格上了小学一年级,对于一个没上过小学的小孩来说,背着书包上学那是相当神气的,所以季书礼前一天晚上因为太兴奋了,怎么也没睡着,到了到学校报到的时候却又精神萎靡。
为了讨个好彩头,初七特地为季书礼做了一套新衣,这段时间初七的腰包渐鼓,没事给季书礼买买零食做做新衣服还是常有的事,季书礼也因为这样更加听初七的话。
初七一到学校就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就连初七也吓了一跳,带着孩子来注册的家长看到初七都拼命的想过来,初七和季书礼是自己来的,因为学校离家不远,而且关琳实在是很忙,虽然她很想过来,但是却被初七制止了,这又不是没去过学校,而且季温文还在学校当老师呢。
季温文看见初七被团团围住,季书礼被挤在一旁,他闷闷不乐的踢着石头,“小礼,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姐不理我。”季书礼委屈的说道。
季温文有些好笑,拉着季书礼突破重围,好不容易才帮姐弟俩报了名,班主任就是韶向阳。
韶向阳看初七的眼神那叫一个奸诈,看得初七浑身不舒服,便不再去理他。
初七和季书礼被安排在第二排,却没坐在一起,季书礼和刘国成坐在了一块儿,哥俩好像都很兴奋。
班里的人几乎都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初七,除了小胖和季书礼,初七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
初七其实很不喜欢特殊化的,奈何大名在外,班里的同学家长都吩咐了,人家初七是神童,厉害着呢,要多和这样的人交朋友,所以关于初七旁边的位置韶向阳的办公室都被人踏破了门槛,最后安排了一个看起来安安静静的女生,初七记得好像是叫王秋凤,可是她一看到初七脸就红了,一句话也不敢说,害得初七那天回去直问季书礼,她长得很可怕吗?
季书礼翻翻白眼,你长得很可笑。
初七又揍了他一顿。
刚开学的一段时间是新鲜期,大家都非常乖的上课,跟着老师读书,班里也选了班长副班长小组长等班委,初七私底下找过韶向阳,拼命的抵掉班长的职务,韶向阳也不为难,意外的是季书礼竟然是小组长。
不知道是不是班委在小孩子的心目中都有这神圣的地位,季书礼本来对作业什么的兴趣乏乏,可是自从当了小组长,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写作业,都不用初七在一旁督促。
虽然把厂里的大半事情都交给了关琳,初七只需要负责服装设计,按道理说应该是不忙的,可是因为最近都忙着扩充的事情,初七基本上没有精力去应付那些课程,且不说她实在是日忙夜忙,一天到晚没个休息,而且小孩子本事就容易累,她没那个心思上课也是正常的。
再说了,她堂堂一个文学博士竟然还要在这里和一堆的小孩子学拼音算数,实在是浪费时间,所以怪不得初七一上课就抓紧时间睡觉。
韶向阳知道初七的水平也就不好说什么,可是数学老师就不一样了,教初七他们数学的是一个老女人,长得和初七印象中的教导主任一个模样,全身上下就写着严谨两个字,是这座小学的副校长,带着个眼镜,平时除了他们的数学课,她还兼职音乐课,但是音乐课也就说说而已,没真的上过,一般都是用来上数学课了,顶多花个十分钟教大家唱首数鸭子。
她最看不得学生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所以虽然初七有神童之名在外,她也见过她的确是不同,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看到她上课画图纸睡觉,越觉得初七太没把人放在眼里了。
那天初七因为一晚上都在考虑请个会计来工厂的事没怎么睡好,所以第二天又习惯性的在课上睡了起来,大家也都见怪不怪,数学老师一进门又看到“目中无人”的初七,加上今天早上来学校的时候脚踏车掉链子了,让她的心情很差,她砰的一下把书用力的砸在的讲台桌上,吓坏了一般天真无邪的小孩子,全都瞪大了眼睛恐惧的看着她。
初七一睡着就很难被吵醒,一被吵醒就六亲不认,这会儿她动了动头,很快的就又入了眠,压根就没起来过,数学老师更生气了,走到她的桌子前,把桌子拍得砰砰直响,同桌王秋凤吓得一直摇初七,企图叫醒她,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数学老师火大了,一手拍在桌子上,怒喊道:“季初七!”
才出声,一本书横空出世,砸在了数学老师的脸上,所有的人都顿住了,就如时间定格一般。
31、离家出走 。。。
“徐……徐老师……”季书礼切切的出声,“你还好吧,我姐她……”她一睡着了被强迫叫醒那就是魔鬼啊,季书礼一直秉着“宁误一大事,不吵初七眠”的真理才活到了现在,初七就是个低血糖魔鬼,特别是大早上的,一睡着了就翻脸不认人啊,记得有次季温文去不知所以去喊初七起来,季书礼怎么拦也拦不住,结果当天季温文的脑袋就给砸出了个包,更好笑的是等到初七醒来的时候,还很无辜的问:爸,你是撞门上了吗?
砸在徐老师脸上的那本书掉到了地上,啪嗒的一声,“数学”两个字就像是在嘲笑她似的触目惊心,而肇事者竟然还趴在那里继续睡得昏天暗地。
季书礼可以看到徐老师的身体都在发抖,当他以为她要抓起初七扔出去的时候,她转身就走出了教室。
教室里一下子哗然了,所有的人都诧异的看着初七,小胖碰了碰季书礼,“你姐真厉害,你看到徐老师的脸没有,啧啧,跟踩到屎一样。”
季书礼干笑了两声,心想着初七这次死定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徐老师又回来了,跟着她过来的真是校长。
“这个孩子太目中无人了,我想我教不了她!”徐老师尖声叫着,显然受的刺激不小。
校长一看睡在桌子上的初七,皱皱眉头,过来喊了一句,初七不动。
“小礼啊,你姐是病了吗?”校长关心的问道。
季书礼很诚实,摇摇头道:“我姐睡着了,要叫醒她不容易。”
“孩子可能累了,让她休息一下吧,下课后我再找她谈谈。”校长慈爱的笑笑。
徐老师却也不是这么容易就放过初七的人,眉一挑,“今儿这季初七不醒过来,我想我课是上不下去了,一天两天的都来学校睡觉,人家不是神童天才吗?怎么不直接回家自己学习就好了,我看季老师教他们就可以了,季老师一向不是老爱往家里跑的吗?这都还没下班呢就赶着回去,当所有人都不知道,还评什么先进教师啊……”徐老师一般是不会把这些话搬到台面上来说的,可是这次很的是被初七气昏了头脑,加上上次评先进教师的事情,按道理她是副校长应该有她的名额,可是却被季温文顶了上去,而近几个月也因为初七开厂的事家里比较忙,季温文不得不在没课的时候回去看一眼,却被有心人放在了眼里。
校长为难的皱起眉头,而在睡眠中的初七因为实在是太吵了,又翻了几下头,模模糊糊听到了徐老师说的话,眼睛半眯,醒了过来。
“姐啊……”季书礼小心翼翼的喊道。
初七不明所以的看看四周的情况,发现大家都以自己为中心的看着,挠挠头,“怎么了吗?我刚才听到有人说我爸怎么了吗?”
徐老师冷笑了一声,“你还知道醒过来,果然是季老师的女儿,这偷懒插科打诨的样儿学了十成十,你要是有那个本事,以后就都不要来上我的数学课啊,原谅我没你厉害教不了你,你要睡觉回家去睡!”
初七最听不得的就是有人说她的家人不是,再一次声明,初七是出奇的护短,要是初七真的只是六岁大的小丫头片子,听到这话多半是要委屈得直掉眼泪了,可奈何她也是在大学里混过来的,她站了起来,跟着冷笑了一声,“哦,老师也知道你没那本事教我啊,我还以为我要继续在这里混一年呢,既然老师都这么说了,我以后是不是可以不用来这里上课了啊,说实话,老师你在黑板上一天一只鸭子的数实在是乏味,又不是三岁小孩,这些我们家小礼三岁的时候就都会了,在这里实在是浪费时间了,既然我们双方都有这样的意识,那么以后大家就不要在继续耽误双方的时间精力了,你说是不。”
徐老师原本的想法是让初七害怕以为没书读了,却没想到初七竟然说出这种话,嬉笑怒骂中还责斥她没有什么本事,气得全身发抖,指着初七,“你说你有本事,都比老师厉害了,我倒是想知道季老师是教了你们什么让你这么自信,小小年纪口出狂言,你们季家真是教得好啊。”
又拉扯上了季家,初七眉目间也隐隐散发出不悦,却幽幽的说道:“其实也没学什么,比不比老师厉害还真不敢说,平时就是算算微积分啊空间解析几何什么的,有时候还会做一些数学模型,离散数学的题目,不过复变函数与积分变换和实变函数与泛函分析比较差,有时候会算错了,哦,对了对了,概率论和数理理论我学得最好,最近我想学些会计上的东西,貌似这些都可能用上,不懂的说不定还可以问问老师呢,大家都是知道,我爸教的是语文,这些他可不在行呢,我想老师可能会比我爸好些。”
初七说完,心里冷笑了两下,这数学系的硕士就在自己隔壁,每天没事就在自己身边抱怨那什么什么不好学,那什么什么够变态,就算不会初七也能随便说出几个课程,而现在像这种小村庄的小学老师,基本上读到初中毕业的就很了不起了,初七敢保证,这老徐定然就不知道初七说的是什么。
果然老徐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的,盯着初七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初七扬扬下巴,“哎呀,难道徐老师是想现在就替我解答吗?说来昨晚我刚好做了一道题,演算了五张草稿纸都没算出来,不知道是哪一步错了,老师可以帮我看看吗,要不我写在黑板上吧,我最不喜欢微积分的运算了,一个不小心就前功尽弃。”
说着,初七煞有其事的要上去写题目,这个时候季温文刚好赶来,制止了初七,拉着她一个劲儿的超老徐道歉。
老徐抿着唇,看了初七一眼,又出了教室,没再回来。
初七和季书礼被季温文赶了回家。
“姐你怎么骗老师啊,说什么你昨天写什么题,我明明看到你昨天晚上就画图纸儿了,今天还没交作业,你们组的小组长都跟老师说了。”
初七撇撇嘴,刚想说话,就听到季温文哼的一声警示。
季温文极少发脾气,可是一发脾气还真有那么点气势,初七就算再怎么胆大包天也不敢太岁头上动土,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后回去。
“厉害了?学会赚钱就目中无人了?季初七,你现在羽毛硬了就想飞了是吗?”
初七一缩脖子,看着坐在椅上沉着一张脸的季温文,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吐吐舌头,委屈道:“老爸,你不知道老徐都怎么说话的,她骂我就算了,还说你,你说这人是不是嫉妒心太强了,自己比不过人家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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