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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性-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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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们一开始就钻进了聿尊设下的套。

  顾筱西腰身软下去,瘫倒在沙发内,她毕竟还太小,很多事若聿尊不亲口说出来,她怎么都是想不通的,“不可能的,不……”她摇着头,真的不敢相信,如果那样的话,当初他和她上床,也是在计划当中的?“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帮帮我行吗?你说过,你要这个孩子,是不是?”

  聿尊抿起薄唇,拉开一抹讳莫如深的笑。

  顾筱西心里咯噔一下,眼里的希翼随着聿尊展开的笑颜而驱尽,“不…”

  “你怎么就能确定,这孩子是我的?”

  “聿尊,这孩子是不是你的,你应该最清楚,我只有你一个男人,我是清清白白跟着你的。”顾筱西越说越大声,心里被满满的恐惧给填塞,她现在已经完全没底,男人的举手投足甚至每个神色都令她捉摸不透。

  “对,我是最清楚。”

  她闻言,悬起的心刚要落下。

  “可是……”男人一顿,将指间玩转的酒杯放在桌上,“那盒dv带你也看了,当初上你的男人,你还能确定是我吗?”

  一种灭顶的绝望几乎将顾筱西压倒,“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那晚之后,顾筱西,我从未碰过你,你道是我能忍是么?我是嫌你脏,嫌你恶心,”聿尊起身,走到电视机前,随手从盆景边上的架子内取来一张碟片,“你不是想知道谁睡了你吗?这会,可别逮住个男人就要人负责。

  电视上出现了她之前看见过的那副画面,顾筱西心痛的几欲拔腿要跑,她强忍着坐定,男人在她身上翻云覆雨,聿尊走回她面前的沙发上坐下来。

  画面上,男人上半身在持续的动作之后一阵紧绷,他抽开身,转过了脸。

  顾筱西胸口闷住,空气稀薄的令她怎么都喘不上气来。

  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他,他是谁?”

  聿尊摊开双手,“我也不知道。”

  顾筱西腾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他是谁,他是谁?”她三两步就要扑向聿尊,门外的两名男子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二人伸出手,一人按住她一边肩膀,将顾筱西按回沙发内。

  “他是我花1000块钱请来的牛郎。”聿尊轻轻吐出这句话。并示意两人将她松开。

  顾筱西神色崩溃,放开声大哭起来。

  “你还想问吗?是不是还想知道哪家店的,要不我告儿你,说不定,算在旧情上,他还能给你免费……”

  她只觉一阵恶心,顾筱西弯下腰,剧烈干呕起来,“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聿尊拿起一根烟,点上,只是抽了一口,就将它放在水晶烟灰缸的卡口上。偌大的客厅不消一会就充斥着这种烟草的味道,顾筱西干呕着,双手按住胸口却怎么都吐不出来。

  “聿尊,你……不是人!”

  “当初你惹上我的时候,就应该料到会有这种结果。”

  顾筱西哭的嗓子嘶哑,她真没想过会这样,她答应严湛青,也只是单纯地以为事情很简单,可是,所有事都出乎她的意料,没有一件是顾筱西能控制住的。

  “那么,你当着陌笙箫的面,对我的好,也都是装出来的吗?”

  “这还用问吗?”这个男人就是有当恶人的潜力,身上估计是留着魔鬼的基因,说话更是怎样伤人,他就挑着怎么说。

  “你喜欢严湛青吧?真可惜,两刀下去,我想来是活不成了……”聿尊见她怔在那一动不动,更是火上浇油,“其实严湛青对你不错,他公司遇上麻烦事后,并没有怪在你身上,你以为他真会用你的照片来换5000万吗?你既然爱他,就该清楚,他做不出这些事来。”

  “别说了,”顾筱西捂住脸,悔恨交加,“不要再说下去了。”

  “其实,你也只是我们手里轮着玩的一颗棋子,我本来不想做的这么绝,只是你自己坏了分寸,你当初将一杯水泼在陌笙箫脸上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破戒了。”

  顾筱西怔怔出神,她僵硬地抬起脸,“难道我落到现在这样的地步,仅仅是因为我泼了陌笙箫一杯水吗?”

  “可以这么说。”

  顾筱西张了张嘴,挤出一抹比哭还苦涩的笑,“原来如此,那么,你是爱她的吗?”

  聿尊好看的桃花眼别开,似乎是想了下,没有做出任何正面回答,“单凭她现在是我宠着的女人,这点就足够了。”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做得这么绝?”顾筱西双眼空洞地望向聿尊,“你可以让我自食其果,可是,你不应该把我爸妈牵扯进来,他们只有我一个女儿,你要想捏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可是我爸妈的希望全在我身上,从小到大,他们就要我好好读书,说,只有这样,家里以后才不会那么穷,不会被人看不起了。我真的是拼了命在学习,我眼看就要熬出头了,呜呜……为什么要让我遇上严湛青,遇上你,我多希望这只是我做的一个梦,快点醒来吧……”

  顾筱西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哀伤中,不可自拔,聿尊睨着她惊惶无措的脸,唇瓣只是抿起了,没有再说话。

  门口传来一阵动静,徐谦高大的身影穿过客厅,来到聿尊身侧。

  聿尊朝顾筱西身后的男人使个眼色,对方点点头,去饮水机前接了杯水过来。

  半杯凉水放在桌上,徐谦将一颗浅黄色药丸丢进杯中。

  聿尊眼看着它泛出一圈圈气泡,尔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扬起抹笑,朝着徐谦说道,“安全吗?”

  “放心,就算最新的检查仪都查不出她吃过这种药。”

  “你真变态,总是喜欢研究这种东西,你还能再变态吗?”

  “这话应该是说你自己吧?搞出这种破事,你怎么不解决?”

  “这样多好,”聿尊嘴边的笑意逐渐拉开,“人都说披着羊皮的狼,想来说的就是你,披着医生的袍子,专干禽兽事。”

  他们云淡风轻地说着话,却在说着,怎么拿掉她的孩子。

  徐谦可不想和他多废话,他拿起那杯水递到顾筱西面前,神色缱绻,迷人的五官透出柔和,“喝吧。”

  他语气中透着蛊惑,却要让你一不小心跌进了深渊,再也爬不起来。

  

  别离笙箫 61凶手是陌笙箫

  顾筱西摇着头,她再傻,也知道这杯水里面不会藏着什么好东西,“不,我不要。”

  “别怕,不会死人的。”聿尊直起上半身,“你难道还要留着肚子里的孩子吗?我只是帮帮你罢了。”

  顾筱西害怕的连连后退,肩膀被两个男人按住,她目露恐惧,冲着聿尊喊道,“你就不怕有报应吗?要是今天跪在这的是陌笙箫,你忍心吗?聿尊,要是有一天,你的孩子也被人以同样的手段对付,你的心就不会痛吗?”

  聿尊要打掉她的孩子,无非,就是要让顾筱西得到应有的惩罚,因为依照现在的法律,顾筱西如今怀孕,说不定就能取保候审。

  男人冷着脸,她的这番话似是对他有了些触动,聿尊右手轻挥了下,按住顾筱西肩膀的两人便忙松开。

  她双手撑住茶几边沿,瘫软下去的半个身子几乎是挂在上面,顾筱西身上还留有干涸的血渍腥味,她似乎是接受不了这样的连番打击,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难以自拔的哀戚中。

  她不知道严湛青怎么样了,她当时真是恨极了,下的又是死手,顾筱西不敢想象,徐谦双眼睇着那杯澄净的凉水,“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生下这个孩子他要怎么活?就算你不判死刑,也该把牢底坐穿了,你难道要告诉他,他的生父是个你都没有见过面的牛郎?”

  顾筱西身子向后倒去,背部靠着沙发,她真的还来不及想到这一层,聿尊要逼着她喝药,她只是下意识的要去保护,甚至,没有想过自己明天该怎么办。

  她闭上眼睛,脸上很疼,都是被妈妈一巴掌一巴掌打出来的痕迹。

  顾筱西双手颤抖地握向水杯,浓密的睫毛眨了两下后睁开,“聿少,我只求你高抬贵手饶过我的家人,他们什么都不知情,以前就算是我做错了,现在,也够还清的了吧?”

  她说完,便端起水杯。

  顾筱西动作很快,纯净水在中央空调地调节下变得冰凉,她三两口喝完杯中的水,胃部被撑开,胀的她几乎吐出来,她擦了擦嘴角,神情忽而变得安静之极,她坐在了地上,双手不着痕迹压住小腹。

  聿尊没想到她方才还拼死要守护的东西,这会,却因为徐谦一句话而主动放弃了,“救死扶伤不是你的天职吗?”

  “她落到你手里,我还救得了吗?”徐谦反问道。

  药性还没有这么快发作,顾筱西左手压住茶几,想要撑着站起来,她望了眼聿尊,在心里说道:终有一天你也会和我一样,做什么事,总有偿还的。

  两名男子伸出手拦住她。

  顾筱西只觉腹部隐约传来一阵抽痛,“你放心,我会去警察局自首,不会弄脏你一块地方。”

  聿尊摆摆手,示意二人,“报警。”

  两人将道让开,顾筱西拖着双腿走出菁华名邸。落地窗外的阳台上,还有一副她没有来得及上色的画,安静的小山村笼罩在晨曦中,她想,这些美好只能永远留在她的记忆中了,她这辈子,都毁了。

  聿尊望着桌上的空水杯,他想起陌笙箫还挤在这些麻烦里头没有出来,他眉头紧皱,刚要起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她既然执着的要命,就得给她些苦头尝尝。

  苏柔也是这几天才请了个私家侦探,她只知道严湛青最近和顾筱西走得很近。

  方才的那通电话令她方寸大乱,她疯了一般赶到茶室,电话内的背景音乐很熟悉,这地方严湛青也带她来过。

  她碰着运气赶去,刚进茶室,就听到里面服务员正在议论方才的事,“好多血,不知道有没有事呢……”

  “你们看见是谁做的吗?”

  “没有啊,当时都忙死了,我就看见120来的时候,那男的身边有个女的,也没有谁去留意啊……”

  苏柔忙上前,“请问,你们知道他被送去哪家医院了吗?”

  “是附一院。”

  苏柔急忙要赶去医院,正好看见茶室老板进来,他们有过一面之缘,她忙上前,“请问,我能看看你们茶室今天的监控吗?”

  “我们这没有装监控,”老板正是要过来处理严湛青的事,“这店一直都打着绿色经营的理念,当初我想过要装的,可是为了营造这种舒适自然,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苏柔闻言,一脸沉思。

  警察很快就介入调查,苏柔忙走出茶室,她并没有立马赶去医院,而是将电话打给自己请的那个私家侦探,“喂,查到顾筱西住的地方了吗?”

  对方花了很大精力,今天才查出菁华名邸这个地方。“她现在在振兴路,第一个红绿灯口。”

  苏柔掐断电话,立即驱车赶去。

  顾筱西站在四岔路口,她右手撑住一颗梧桐树,腹部传来阵阵绞痛,她蹲下身,后背抵住树干。

  她现在好想回去看看爸妈,手机上,几十个未接来电都是家里打来的,顾父顾母尽管气得半死,可女儿这么出去又不接电话,这会他们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顾筱西蜷起双腿,整个人浸在冷汗中。

  苏柔很快就赶到振兴路,当时,她在电话中听的一清二楚,严湛青背着她又去见了陌笙箫,而顾筱西,就是那个捅了严湛青两刀的人。

  苏柔涂着葡萄紫的指甲用劲握住方向盘,她眼里藏不住狠戾,很快就在那个路口看见了顾筱西。

  她靠边停车,下了车。

  顾筱西弯着腰,头顶的烈日被一道阴影遮去,她抬起脑袋,就看见了苏柔。

  这张脸,她尽管记忆犹新,却印象深刻,“你放心,我会去自首的。”

  苏柔一只手将她拉起来,“谁说让你去自首的?”

  顾筱西痛得直不起腰,一条蜿蜒的血渍淌过她大腿内侧,苏柔见状,脸色大变,“你怎么了?”

  “我流产了。”顾筱西苍白着双唇。

  苏柔望了下四侧,她拉起顾筱西走到自己车边,“坐上去。”

  “你想做什么?”

  苏柔将她推进车内,望着被弄脏的座椅垫,她脸上极快地闪过一抹厌恶,苏柔开了车迅速离开振兴路。

  “我们去哪?”

  “顾筱西,你为什么要杀湛青?”苏柔双目直视前方。

  顾筱西低垂着脑袋,“对不起。”

  苏柔两手紧握,掌心一道道刺痛传来,“我说错了,要杀湛青的是陌笙箫,不是你。”在她看来,对付一个顾筱西,要比对付一个陌笙箫简单多了

  顾筱西显然听不懂苏柔的意思。

  “当初和湛青通话的是我,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得很清楚,我简单和你说吧,茶室里面没有监控,而且我去问过了,谁也没有注意到你。”苏柔一面专心开车,一面解释道,“就算警察调查起来,注意力也会落在陌笙箫身上,她按住了湛青的伤口,刀上肯定也有她的指纹。”

  “可是,刀上也有我的指纹……”

  苏柔想了下,“这个,我来想办法,”她心里惦记着严湛青,却在心里对陌笙箫恨不过,非要除掉她,“你们两个都有嫌疑的情况下,还有我这个人证,只要你一口咬死这件事同你没有关系,我就有法子让陌笙箫替你顶罪。”

  顾筱西疼痛加剧,弯着腰说不出话来。

  苏柔余光睨了眼,潭底漾起一抹阴狠,这流掉的孩子,指不定是聿尊的,还是严湛青的。

  附一院,抢救室外。

  陌笙箫焦急地在外徘徊,手术室的灯亮起来足有个把小时,期间,医生护士来来回回换了几波,笙箫情急之下抓住一名护士的手,“请问,他怎么样了?”

  “患者失血太多,肺部被刺穿,生命垂危。”

  护士挣开陌笙箫的手疾步走进手术室,她右手伸出去,本想在椅子上坐下来,却不想一个晃神,摔在了地上。

  空寂的走廊内传来急促而紊乱的脚步声,陌笙箫还未抬起头,就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传来,紧接着,她跌倒在地的身子被拽起来,“你赔我的儿子,你赔我儿子。”

  严母护子心切,医院通知她时,严湛青已经陷入重度昏迷,她拉着陌笙箫的头发,将她脑袋往墙上去撞,“我们严家上辈子欠你什么了?你要这么阴魂不散,我只有湛青这么一个儿子,你把儿子还给我,你这个狐狸精,不要脸的贱货……”

  严父脸色铁青,在公众场合却只能拉住妻子,“别闹了,别影响医生抢救。”

  “别闹,别闹,儿子都成这样了你还死要面子,湛青要是死了,我也不想活了,陌笙箫,我儿子到底做错什么了,你要这样对他?”严母呼天抢地,就差没将自己的头往墙上撞。

  笙箫顺着墙壁瘫倒在椅子上,“不是我,我们只是在茶室喝茶……”

  “那是谁?怎么会不是你,你怪我们湛青娶了苏柔,你怪他抛弃了你,你怎么这么狠心啊?陌笙箫,你还是人吗?”严母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一个劲在空旷的走廊上谩骂,四处弹回来的回音震得陌笙箫耳膜发颤,她摇着头,“真的不是我……”

  “吵什么吵,要吵都到外面去,没见到这儿在急救吗?”手术室内出来一名年轻的护士,冲着几人挥挥手。

  严母见状,忙跑过去拉住她的手,“护士小姐,我儿子怎么样了,他没事吧?是不是要抽血,抽我的抽我的,求求你救救我的儿子,他不能出事啊。”

  严母瘫倒在手术室门口大哭,护士见了,也不忍再责备,“你放心吧,我们会尽力的,手术正在进行,请你们安静些。”

  陌笙箫双手抱住肩膀坐在椅子上,严父拉起了严母在对面一排椅子上坐定,过了半小时后,手术依旧进行着。

  苏柔急急忙忙冲进医院,她满面泪痕交错,直冲着手术室奔去,“湛青,湛青!”

  严母朝着她的背影喝道,“你给我闭嘴,医生在抢救,你怎么现在才过来,啊?”

  苏柔哭倒在地,“湛青,对不起……对不起啊。”

  严母见状,哭的越发凶了。

  苏柔起身朝她走去,双手抱住严母的腿,“妈,湛青没事吧?怎么办……”

  手术室的灯蹭一下灭去。

  护士和医生相继走出去,陌笙箫急忙起身上前,“医生,怎么样了?”

  苏柔紧接着过去,一把将笙箫推开,“医生,我是患者的妻子,他怎么样了?”

  “肺部被刺中两刀,虽然抢救过来了,但人因失血过多而陷入重昏迷,什么时候醒来,我们也说不好。”

  严母脚底一软,幸亏边上的严父及时扶住。

  “他没事了,对不对?”苏柔用力握住医生的手腕,“他会醒来的对不对?我不相信,我不信的……”

  “对不起,”医生拨开苏柔的手,“他失血过去,没有在第一时间送来抢救,所以,导致部分部位脑死亡……”

  没有及时抢救……

  陌笙箫两眼一黑,她是目睹严湛青中刀的,延误了他救治的时间,都是她的错。

  苏柔一声尖叫,扑过来揪住笙箫的肩膀,“都是你,你这个杀人凶手,你把湛青还给我,为什么你还要出现,你跟着别的男人不好吗?湛青,湛青……”

  陌笙箫想起严湛青昏迷之前说的,对不起,我从来没有想过放开你的手

  她心痛的难以复加,他们注定是牵不了手的,尽管这样,陌笙箫还是比任何人都不希望严湛青出事。

  苏柔将满腔怒火撒在她身上,严母见状,也扑了过来。

  严父见状,双手握紧了站开身。

  陌笙箫两手挡在脸上,数不清的拳头砸在她身上,苏柔尖细的高跟鞋也招呼上来,聿尊料准了她会有麻烦,笙箫也想到过,可是要她眼睁睁看着严湛青躺在地上,她是怎么都做不到的。

  “请问,谁是严湛青的家属?”

  “我是,你们……”严父望着几名身着制服的警察。

  “我们是来调查这件案子的。”

  苏柔和严母均顿住,陌笙箫放下手,肩膀却被苏柔一推,将她推至人前,“凶手就是她,我丈夫正和我通话,是我亲耳听到的,他们在电话中争吵,她因爱生恨,所以才下的毒手。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让她偿命,让她枪毙!”

  笙箫浑身一震,如遭雷击,“你胡说,我没有!”

  “你还要狡辩,我就是最好的人证,”苏柔拉开笙箫,“警察同志,你们可以查我的通话记录,我丈夫出事的时候,我们正在通话,是她下得手,我能作证。”

  陌笙箫瞬时心凉,一股不好的预感压过来,“刺伤他的是顾筱西,我当时是在场没错,可是我没有动手。”

  “事发后,是有人打电话来说,凶手叫顾筱西,我们已经出动警力去查,目前还没有找到这名叫顾筱西的女子。”

  “警察同志,不用查了,陌笙箫就是凶手。”

  为首的警察示意边上两人留下,他朝着陌笙箫道,“请你跟我们回警局一趟。”

  笙箫猝不及防,脸色惨白,“我没有杀人,不是我。”

  “最终结果还需要调查,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我们有必要取到你的指纹作比对。”

  陌笙箫不由害怕,当时,她为了捂住严湛青的伤口,碰过那把刀子,上面肯定留着她的指纹,“我真的没有杀人。”

  “请吧。”

  严母听她这么说,更加急地跳脚,她扑过来就要厮打,被两名警察给拦住了。

  笙箫就这样被带回警局,她走出医院,医院门口的人纷纷对她指指点点,聿尊离开的时候告诉她,让她别后悔。

  尽管这样,陌笙箫还是不后悔,哪怕不是严湛青,就算是个不认识的路人,她也会这么做的。

  也许,换来的是短暂地误解及伤害,但是,起码她良心能安。

  严父严母及苏柔在医院陪了半天,由于严湛青还要送进重症监护室,所以医生暂时先让他们回去。

  几人回到家中已是疲倦不堪,严母两眼红肿,嗓子嘶哑的话都说不出来

  二人刚在沙发上坐下来,苏柔就咚地跪倒在严父面前。

  “苏柔,你这是做什么?”

  苏柔跪着,眼泪一个劲涌出,“爸,你帮帮我,你有那么多关系,要一个陌笙箫死,还不是最容易的事吗?”

  “既然有证据指证,这些事,理应交给公安机关。”严父并不想介入。

  严母满脸嫌恶,“湛青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管这些破事,苏柔,你这脑子是怎么长得?”

  “爸,妈,”苏柔犹豫再三,还是打算说出来,“刺杀湛青的并不是陌笙箫,而是别人。”

  “是谁?”

  “她叫顾筱西。”

  严父听了,以为又是自己儿子在外欠的风流债,“那就让这个叫顾筱西的去偿命,我总不能因为你的私怨,而让湛青白白变成这样。”

  严母白了眼苏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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