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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性-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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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笙箫的东西,不是她的。只有抓在自己手里的,才最牢固,笙箫将原先应该属于她的都占为己有,所以陌湘思情愿坐在轮椅上,让笙箫内疚难过一辈子!
出事的海滩被警戒线封闭起来,人群散了,这件事也就淡了。死者家属的哭声留在风里,但迟早也会因为时间而被淡忘。
聿尊从刚才开始便一句话没有说,笙箫靠着他的手臂,“也不知道姐姐怎么样了,这次不能出来玩,她肯定很失望。”
“她那个样子,就算想出来也不方便。”聿尊听到手机铃声响起,他走过去接起,“喂?”
听到对方的声音,他刻意走远了些,“怎样?”
“肯定是装的,可她装得很好,饿了两天也不肯下来吃东西,骨头倒是很硬。”
“你不最喜欢把人的骨头敲碎了玩么?”聿尊唇瓣漾出浅笑,眉头一扬,看见站在不远处的陌笙箫,他想起她方才对湘思的不放心,“我这儿出了点小事,明天就回去,你把她丢回皇裔印象吧。”
“这样就算了?”徐谦难以置信。
“对,既然她要装,就让她装到底吧。”聿尊合上电话,他若是对陌湘思不客气了,笙箫说不定会和他拼命。
当晚,湘思就被人从手术室带出来,她裤子破的连腿都遮不住,到了皇裔印象,她被连人带着轮椅丢在门口,一名男子跟着下车,按了按门铃,听到里面传来脚步声后,这才开着车离开。
何姨披着件衣服,她一个人在家,便早早睡觉了,“谁啊?”
打开门,见没人,她刚要合上,就听到地上传来几道细碎的声音,“何姨,何姨……”
何姨睡眼惺忪,揉揉眼睛,这一看吓得她几乎魂飞魄散,“湘思——”她倒抽口冷气,“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
“何姨,快救救我——”
陌湘思腿上血渍斑斑,衣衫不整,何姨弯着腰忙将她搀扶上轮椅,“我去打120,怎么会这样,真是吓死我了。”
“何姨,不用,”湘思忙拉住她的手,“我好饿……”
何姨进了门就给陌湘思弄了些吃的来,湘思饿极了,趴在桌上狼吞虎咽,仿佛几天没有吃过东西。
“你慢慢吃,里面还有,”何姨望着湘思这幅狼狈的模样,“聿少不是请了医生给你治腿吗?你怎么成这样了?我还是给聿少打个电话吧……”
何姨说完,便要起身。
“何姨,”陌湘思慌忙咽下嘴里的饭,“别打电话,让他们好好‘玩’,笙箫过两天就回来了。”
就算这时候打电话过去,陌笙箫的电话也绝对是关机。
湘思嘴里塞满饭菜,她来不及咀嚼便囫囵吞咽,喉咙被哽住了难受的差点喘不过气。
何姨见她这幅可怜样子,心里越发担忧。
吃过东西后,湘思推着轮椅回到卧室,何姨正在浴室内放水,“快洗个澡吧,也不知道身上这些伤口碍不碍事。”
“何姨,我好累,只想睡一觉。”
“那我给你擦擦……”
“何姨,你扶我上床吧,我累坏了……”湘思眼里蓄满泪水,何姨见了也不禁鼻子一酸,她忙扶着陌湘思在床上躺好,“那你要是有哪不舒服就叫我,我能听得见。”
“好。”湘思平躺在床上,待何姨出去后,便侧了个身。
腿上的几道口子还是碰不得,陌湘思双手抱住肩膀,将上衣撕开几条,她手掌狠狠握住肩胛处,用力揉捏出几道指痕印。她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却还是在胸前,腹部,都一一弄上淤青的痕迹。
陌笙箫晒着阳光,坐在遮阳伞下面,手边摆着一个椰子。
头上戴的是一顶手工编织的遮阳帽,她单手支起下巴,神色惬意而舒爽。中午吃的是自助烧烤,各式各样的海鲜摆在桌上,大个的龙虾,牡砺,以及鱿鱼等。
这家餐厅同样在海滩边上,他们坐在二楼,整个餐厅都是用实木搭建的,有心者一闻,就能闻到木质特有的香味。
下面就是一片辽阔的海域,空气中带着潮湿的海水味道,笙箫喝了口椰汁,右手抬起了轻扇几下,“我要隐居在这,哪也不去了。”
聿尊笑她,“不要你姐姐了?”
“那我就把姐姐一道接来。”她侧过脸,正面迎接着海风,“要是能在海边弹琴,就更好了。”
她听到男人起身的声音,没多久,脚步声便回到她身边。
“聿尊?”
笙箫的手被牵过去,她跟着起身,“去哪?我们还没有吃饭呢。”
她跟在聿尊身后,上了几阶楼梯,餐厅内正在播放着的英文歌也被换去,笙箫被按坐下去,她的双手摸向前,直到指尖碰触到,才知道是架钢琴。
这是个33平米的演奏台,凌驾于餐厅之上,陌笙箫一袭白裙坐在钢琴前,聿尊将她的帽子摘下,长发不受束缚,随风飞扬。演奏台周边一圈都是木质栏杆,不知名种的花草攀附其上,锦上添花。
一眼望来,都道美得无与伦比。
陌笙箫指尖在琴键上滑过,几道琴音清脆灵动,便知音质很好。
她弹了一首《梦中的婚礼》。在华尔练习时她就经常弹这首曲子,不需要琴谱,她早就熟记于心。
聿尊在她身侧坐下来,陌笙箫弹琴的时候很专注,十指纤细,天生就是适合弹琴的。
聿尊只觉眸光被刺了下,这时的陌笙箫,在他眼里好像幻化成了长着翅膀的天使,她头发很长,又黑又亮,下巴微微翘着,聿尊捋起她一缕发丝,他侧过脸,不经意望见昨晚出事的那片海滩。
曲毕,笙箫双手还放在琴键上,“弹琴的感觉真好。”
“唱首歌吧。”
陌笙箫抿紧双唇,弹了一首萧亚轩的《类似爱情》。她嗓子很好,只是很少唱歌。
最近我和你,都有一样的心情
那是一种类似爱情的东西
在同一天,发现爱在接近
那是爱,并不是也许
……
聿尊轻眯着眸子,陌笙箫曲毕,侧过小脸,“好听吗?”
“好听。”
“我觉得歌词不错。”
“是么?我没有听清楚。”聿尊将视线从她脸上别开。
笙箫低下嗓音,心里藏不住失落,“萧亚轩的嗓音唱出来就更好了。”
聿尊拉着她的手回到吃饭的地方,笙箫觉得有些热,便想戴上帽子。男人看不远处就有卖印着热带风情的三角巾,他招手挑了一块,起身将天蓝色的三角巾折叠后扎在笙箫头上。
她长发柔顺地束缚在脑后,光洁饱满的额头很好的显露出来,越发具有活力。
吃了饭,聿尊又带她出海。
这次他租了条汽艇,笙箫跟着他来到海滩边上,“我们去哪啊?”
聿尊拉着她的手,示意她跨上去,笙箫从没有坐过汽艇,就连见都没见过,她赤足踩在温热的海水中,被聿尊带上汽艇。
“抱住我。”
她乖乖伸出双手,抱住聿尊的腰,“我们……”
“啊——”
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出来,汽艇早窜入了海中,海浪飞溅,笙箫觉得脸上一阵湿,一阵暖,蓝白相间的汽艇像是在海中跳跃而起的白鲸,腾空好几丈。她惊叫连连,双手用劲抱住聿尊的腰。
“啊——慢点。”
“这样才够刺激。”
陌笙箫从来没有这么疯过,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剧烈的海风令她眼睛都睁不开,她右手紧抱着聿尊,左手扬起,像是鸟儿一般展翅翱翔。
笙箫闭着眼睛,甚至就想这么睡过去。
要是能在海上搭建一间房子,那儿就是她的家,该有多好?
一直以来她都活得好累,陌湘思的腿就是她的心病,没有认识聿尊之前,她为了两人的生活费和医药费而累,认识聿尊之后,她的心又累的差点枯竭干涸。
笙箫开心的禁不住欢呼,唯一的遗憾,就是眼睛看不见,她很想亲眼看看这幅景色到底有多美。
还好,有聿尊陪着她。
陌笙箫不由抱紧了身前的这个男人,汽艇在海面上兜了好几个圈,回到海滩时,笙箫大声笑着楼住聿尊,累到连下来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转过身去,见她脸颊绯红,两条白皙细嫩的腿放在他腰侧,她赖在他背上还是不肯起来。
阳光普照,暖洋洋地洒落下来。
陌笙箫慵懒地眯着眼睛,聿尊双手交握,好久没有开了,虎口处有些发酸。
“下来吧。”
笙箫右腿晃了下,侧脸枕着男人的肩,鼻子哼出一道不情愿的声音。
“再赖我身上,我可就把持不住了。”
陌笙箫笑他,大白天的还能说出这些话,她仰着小脸,瞳仁内闪着抹狡黠,“你来啊。”她笑的干净而无害,聿尊喉间滚了下,竟真觉一股冲动从小腹处升腾起来,“这可是你说的。”
和他比脸皮厚,陌笙箫功力尚浅。
笙箫只觉胸脯处一暖,男人竟将整只手掌覆在了她胸前。
她啊地惊叫出声,差点栽下汽艇。
陌笙箫双手拉着聿尊的手臂,“不要脸。”
“要脸做什么,要脸就不能生吞你了。”
“你敢。”笙箫挨靠着聿尊,“可别碰我。”
“还不下来么?”
“就不要。”陌笙箫眼眸含笑,她尽管看不见他,那双晶亮圆润的眸子却依旧圆睁着,笙箫嘴角翘起,说出的话,不知不觉带着种撒娇的意味。
聿尊陪她在汽艇上坐了足有半小时,后来一看,她竟躺在他肩上睡着了。
晚上,他们依旧住着最高级的酒店,在那张几乎占了四分之一卧室的大床上抵死缠绵,陌笙箫这个时候照常睁着一双眼睛,纤细的长腿盘在男人精壮的腰上,她咬着一处嘴角,聿尊扣着笙箫的双手,埋进她最深处。
坐上飞机,笙箫靠着窗,这三天她玩的畅快淋漓,以至于今后回忆起的时候,陌笙箫确切地感受到了,假若之前没有幸福过,那么等失去的时候,就不会有那种在地狱中走过一遭般的痛苦。
聿尊提前给徐谦打过电话,徐谦三言两语,轻描淡写,说是对湘思客气的很,已经将她送回了皇裔印象。
聿尊合上手机,那就好,至少回去后笙箫不会和他吵闹。
他只是不知,徐谦下手向来狠辣,这客气他们受得了,可别人就保不准了。
下了飞机,她还是有种活在梦里没有出来的感觉,陌笙箫给湘思和何姨都带了礼物,舒恬的自然也不会少,聿尊取了车子过来,二人相携回到皇裔印象。
湘思自从回来后就没有出过房间,何姨给聿尊打了不少电话,他都没有接。
一日三餐何姨都送到她床前,湘思吃过后,她再进去收拾出来。
笙箫率先进门,刚换上鞋子,欢快的声音便传进客厅内,“姐,何姨,我们回来了。”
别离笙箫 73 他的好,是最深的伤害
何姨放下手里的活赶忙迎上去,“陌小姐。”
她穿过笙箫走向聿尊,将行李搬进去。何姨脸色似有不对劲,但陌笙箫看不见,何姨朝着聿尊望了眼,也没敢多说什么,便提着东西走进客厅。
海贝听到脚步声,一个打滚起身,前爪踮起扑向陌笙箫。她手臂接住,忙蹲下身来搂着海贝的脖子,“海贝乖,好好吃饭了没?”
“汪汪——”
陌湘思的房门半虚掩着,门铃响起的时候她就猜到是笙箫和聿尊回来了。她拿起边上的被单,将自己从头到尾整个蒙进去。
“何姨,我姐呢?”
何姨一个激灵,放下行李走来,“在房间呢。”
“这么早就睡了吗?”陌笙箫将包放在边上,打开拉链,从里面将准备给湘思的礼物拿出来,“姐,姐——”
喊了几声,仍旧不见陌湘思出来。
“何姨,你扶我过去吧。”
何姨垂着头走来,笙箫握住她的手腕走向湘思的房间,“何姨,我姐怎么没有出来啊?是不是睡着了?”
“噢,嗯,可能是吧。”何姨模棱两可地回答,湘思被带上车时,聿尊说是他让人接她去看医生,可她回来的时候……何姨并没有多嘴,更加不敢对聿尊的行为有所质疑。
她将笙箫带到湘思的房间门口,陌笙箫推开半掩的门,“姐,你睡了吗?”
笙箫刚站定,就隐约听见里面有哭声传来,她心里咯噔一下,忙走进去。何姨搀着她的手来到湘思床前,头顶的水晶灯亮着,陌湘思蒙着床单,凄婉的啜泣声正从里面透出来。
“姐,你怎么了?”笙箫面色惊慌,忙伸出手去。她抓着被单,扯动几下,另一头却被陌湘思紧抓住,不肯松开。
“姐,你别吓我,你到底怎么了啊?”
陌笙箫只听得见哭声,她心里越发慌乱,“何姨,你也不说话吗?我姐她到底怎样了啊?”
“陌小姐,湘思她……”
聿尊听到动静,也走了进来。
笙箫得不到答案,只得用力将湘思的被单扯开,湘思一松手,没了遮掩,她双手抱着肩膀,整个人直挺挺躺在那,身上还是那天的衣服,没有换去。
陌笙箫只觉姐姐肯定出了事,她双眼看不见,只能抓住何姨的手臂,“何姨,你看见什么了?告诉我!”
何姨抿紧了双唇朝聿尊望去,她面露难色,没敢擅自开口。
陌湘思伤心欲绝,哽咽的哭声像是要断了气一样。
聿尊走到笙箫身后,狭长的凤目穿过她带着紧张的侧面望向前。男人眼睛微眯起,看到湘思的时候,也是微微吃了一惊。
陌湘思衣衫褴褛,两条裤管被卸至大腿根部,腿上还有血渍,上衣更加不整,领口被扯开了,衣服皱巴巴挂在她身上,手臂及胸前都能看见淤青的手指印,这副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心里不舒服。
湘思回到皇裔印象后整天躲在房间不出来,就连吃饭都不当着何姨的面,何姨望见她这些伤时,也是大惊失色。
她只是觉得有些奇怪,陌湘思被人扔在皇裔印象门口的时候,她似乎记得,湘思除了腿上的伤之外,上衣并没有破成这样。
更别说,是这满身的伤。
笙箫急的眼泪跟着淌出来,“何姨,你说话啊?谁能告诉我!”
“陌小姐……”何姨欲言又止,再度闭了嘴。
聿尊冷眼瞅了眼,“陌湘思,你这唱的又是哪出?”
湘思忽然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用力砸过去,“滚,都给我滚,出去,我谁都不想见。”
陶瓷的水杯冷不丁掉在陌笙箫肩膀上,她痛得一侧身,左脚跟着趔趄往后。
聿尊见了,大步跨上前,双手擒住湘思的肩膀就要将她往床下掼,笙箫尽管看不见,可感觉到了聿尊从她身边擦过去,她想也不想地抓住男人的手,“不要,不要——”
笙箫走过去护在湘思面前,她看不见眼前的景象,心里越发慌起来,“姐,你说话啊,你到底怎么了?”
湘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目露惊恐地望向聿尊,双手抱住了笙箫不肯松开,“救我,笙箫,你救我——”
“姐,我在这,你别怕。”
“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笙箫,你怎么不打个电话问问我怎样了?笙箫,你怎么能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陌湘思一连串地质问逼得笙箫一个劲跟着流泪,“何姨,你说啊!”
聿尊也开了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何姨不敢多说,只是将那晚看到的说了出来,“我听到门铃声后就走出去,打开门发现湘思躺在外面,腿上都是血。我就将她扶进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姐怎么会在外面,何姨,你不是一直都陪着她吗?”
何姨瞅了眼聿尊,她记得男人说过,这件事不准向陌笙箫提及。
见她闭了嘴不说话,笙箫又是生气又是急躁,“姐,你做什么一个人出去啊?”
陌湘思一个劲地哭,她喘着气从笙箫肩膀上起来,她一手指向聿尊,眼里尽是愤恨及悲戚。“他,找人强暴我!”
陌笙箫坐在床沿,手一松,拿着的礼品盒子摔下去,里头破碎的声音传出来。
她只觉胸口猛地像是被一团棉花给堵住,气闷的差点从床沿栽下去。
“姐,你说……什么?”
“聿尊,聿尊在你走后找人对付我,我腿痛去了医院,他们将我从医院带上了车,笙箫,你看我的腿,那个医生不是人,他拿着刀子一刀刀割在我腿上,他说我腿不好是装的。我好痛……”陌湘思握住笙箫的手,将她的掌心按在腿部的伤口上,“后来,他又把我关在一间手术室内,不给我吃,不给我喝,还跟我说,要想拿吃的就自己站起来,笙箫……我真的痛到受不了了……”
陌笙箫明显能感觉到手掌下的伤口,一道道,都肿起来。
她心疼的无以复加,五个手指头抖得厉害。
“我起不来,所以饿了整整两天一夜,笙箫,我平时和人无冤无仇,他们分明是冲着我的腿来的,聿尊,他一直怀疑我腿能站起来,怎么就那么巧,我的护照放在枕头下面会不见了?”陌湘思情绪激动,几近失控,“皇裔印象除了你和我,就只有他和何姨,何姨不可能会拿我的护照,笙箫,你说,还能有谁?”
陌湘思摇晃着笙箫的肩膀,她头痛欲裂,不敢想下去,甚至想避开湘思如此犀利地质问。
“你说够了么?”聿尊望着陌湘思身上的淤青和伤口,她腿上的伤倒像是徐谦的杰作,至于,上半身……
“没有,”湘思挥舞着双手,手肘不经意间好几下都打在笙箫身上,“不止这样,为了逼我站起来,那个禽兽医生还差点将我强暴,笙箫,当时你在哪?我喊的喉咙都快破了,他撕烂了我的衣服,又用手术刀割开我的裤子……我,我害怕的要死,后来我就问他是不是聿尊派他来的,我告诉他,如果被你知道了,你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他这才放过了我……笙箫,”陌湘思十指狠狠握住她的双肩,“你说,除了聿尊还会有谁?”
陌笙箫觉得好闷,仿佛房内的空气一下稀薄了。
何姨站在边上不敢插话,她不由对陌湘思同情起来,这姐妹俩一个腿不好,另一个眼睛看不见,怎么在这会又出了这种事情?
湘思抱住笙箫,痛哭流涕,陌笙箫后背冒出涔涔冷汗,过了许久,才张了嘴问道,“聿尊,是真的吗?”
“这还用问吗?笙箫,你难道不相信我吗?”湘思激动地抓着头发,歇斯底里,被撕烂的领口松垮垮搭在肩上,一处处淤青的指痕触目惊心。
“姐,你别这样……”笙箫忙要去按住湘思,“姐……”
“笙箫,我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想不开就去死。”聿尊冷冷开口。
笙箫转过身去,陌湘思抢先一步尖叫,“我是想死,我也活不下去了……”
“既然想死何必等到现在?还有……何姨,这套衣服是她回来时就穿着的吗?”
“是。”
聿尊坚毅的下巴轻扬起,“都成这模样了,怎么不给她换了?”
何姨朝着陌湘思望去,“这……”
“你什么意思?”湘思满目愤怒,“你以为我拿这种事来开玩笑吗?”
“你若真为笙箫考虑,不该是这样子,她现在是眼睛看不见,要是能,你以为她看见了你这般还能受得了吗?这个烂摊子,你足够有时间收拾的。”
陌湘思咬着下唇,一点猩红从唇瓣溢出来。
她握住笙箫的手腕,“难道,我受了委屈就不能说吗?我都这样了,回来只想躲着谁都不见,笙箫,你有人保护着有人宠着,那么,我呢?”
陌笙箫听完,心里豁然被刺了很深的一道,划开了长长的口子。
“聿尊,是真的吗?”她重复了方才的话,再问一遍。
聿尊睨着陌笙箫僵硬的背部,没有说话。
“我就说,到了那边,我想打电话回来,你总说你打过了,我没有接到过一通电话,肯定,是被你关机了吧?”
聿尊对做过的事向来不屑于不承认,“对,我确实让人将你姐姐接去,想让他看看,她的腿能不能站起来。”
“那么,能站起来吗?”陌笙箫背对着他问道。
聿尊隐约能听出她语气中的悲怆及失望。笙箫听他这么干脆地承认,就算想骗自己都不行,她站起身,一双眸子朝着男人站着的方向望去,“你带我出去,也是因为这个目的吗?你一方面把最美好的记忆给了我,一方面,又令人这样对付我姐姐,聿尊,你究竟想证明什么?我姐姐的腿是否能站起来,她威胁到你了吗?”
聿尊没想到笙箫会这样想,他带她出去,只是想让她开心,没想到在她眼里,却成了对付陌湘思的一种手段,“你真不懂我想证明什么吗?你姐姐是什么货色和我有x的关系,我是要让你睁开眼,你以为有些事都是巧合吗?你别哪天死在她手里都不知道。”
“还能怎么证明?上次你故意让我姐姐撞到柱子受伤,她若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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