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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爱瘾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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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衣,我爱你…”白皑萧的呼吸渐渐凝重,拖着颤抖的嗓音终于俯身下来。紧随而来的是郑唐衣频率和谐的抽搐,两人滚在一起,整个被褥上都是凝湿的汗水。窗外又开始下雪了,在这样的冬季里抱着心爱的人大汗淋漓是多么性感的一件事。
两人在洗手间里清理了很长一段时间,芬芳的沐浴露打在柔滑的肌肤上让拥抱变得缠绵悱恻。
“伤口还没拆线…沾水要不要紧啊?”郑唐衣把白皑萧从莲蓬头下拉开,“我帮你小心点冲洗。”
白皑萧抹了一手的肥皂沫,沿着郑唐衣的胸肌一路下滑。手中握力一紧,对方手里的莲蓬头立刻掉在地上。
“你又要干什么?”郑唐衣仰起头,在他的唇边吻了下:“刚才还没玩够?”
“跟你在一起怎么才能够?”白皑萧将他按在浴缸旁边,忘情得亲吻。同时一手动作轻柔又熟练,直到感觉到对方的牙关忽然咬紧,英挺的眉毛轻轻一蹙。
“你高潮的时候真的好美,”白皑萧忘情得呓语,突然俯下头一路吻下去。张口一噙却被对方死死按住。郑唐衣苦笑道:“我真的不行了。你今天…好像很有精神啊?”
白皑萧微笑得看着他,将侧耳贴上他满是泡沫的胸膛:“我只是好难相信,你终于是我的了。如果不成此刻春宵千金,我怕都是一场梦。”
“那一定是我不好,让你久久无法确认。”郑唐衣抚摸着他半湿的头发:“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虽然我大你二十一岁,但我答应你一定好好注意身体…活得长久一点。”
白皑萧热了两杯温牛奶:“给——”
“你知道我除了早上都不太喝牛奶的。”郑唐衣在柔软的枕榻上翻了个身。
“你这两天是不是太累了,总是说梦话。睡前牛奶是安眠的…”白皑萧硬是递给他。
“这都是伪科学,牛奶会导致消化不良倒是真,没听说还能安眠。”郑唐衣笑道。
“我在里面放了安眠药,你睡得不好我也没精神。”白皑萧端着杯子不肯放下。
郑唐衣听了夺过来一口干尽。
就这一个动作,让白皑萧感动不已。他接过空杯子在郑唐衣的脸上亲了一下。“那,洗漱睡觉吧。”
刚刚过十点,白皑萧起身,推了推郑唐衣。身边的人发出均匀的鼾声,白皑萧打开灯看着空牛奶杯叹了一口气。
“唐衣,对不起…这是我最后一次欺骗你。”
安眠药他只加了少少的量,对身体无碍却足够他睡到天亮。白皑萧换上外衣拨开窗帘,雪又停了,院子里重新铺上了洁白的一层。他深呼一口气,月光下的雪地显得静谧安详,此情此景若能与床上的人一同携手看尽此生则无大憾了。
想到这,白皑萧下楼堆了一个傻乎乎的简陋雪人,身子像个小宝塔,脑袋滚圆却安得有些偏失,两团黑土权作眼睛,一条红线咧嘴大笑。他将自己的围巾围在那将就称为脖子的部位上,怎么看怎么觉得惊悚。雪人的脸面朝卧室窗户,仿佛诉说着一个无声的告别。
“海拓南…”白皑萧开车到半路,拨通了一个电话。“我现在就来找你。一个人…”
白皑萧车行至海拓南的宅邸门口,于豹带着两个手下拦住了他半开的车门。
“对不起白堂主,海先生身体不舒服,不能见客。”
“我有急事,而且半个小时前已经跟他确认过了。”白皑萧强行推开车门,却被于豹死死按在座位上。
“半小时前是半小时,现在不可以。”
白皑萧心想,难不成海拓南食物中毒之类的突然发病?那样最好,省着自己动手了。
就在这时大门打开,海拓南的佣人吴妈走出来:“海先生叫他进去。”
于豹瞟了白皑萧一眼,示意他起来接受搜身。
白皑萧当然知道会面临这种情况,所以他的武器是一枚剃须刀片,藏在领带的内胆里。虽然知道海拓南的身手与沈梨若该是不相上下,但越是这样的高手往往越不会相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打刀的主意。
海拓南的卧室在别墅的三楼,这是白皑萧第一次上去。基调是米白淡蓝的冷色,一如他杀伐决断的风格。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床头上七零八落这各种药瓶。身着毛巾浴袍的海拓南斜倚在床上,胸口略微敞开。他的脸色白得不像正常人,笑容却一如既往得邪魅。白皑萧有些诧异,站在门口一时不知所措:“你怎么了?”
“生了点病,死是死不掉的。”海拓南笑道:“恐怕让你们失望了。”
“确实,你多活一天我们都不会过得太好受。”白皑萧冷笑道。他盯着海拓南的眼睛毫不隐藏杀气,垂在领带下面的刀片似乎已经迸发出凉意。
如果不是海拓南忽然吐血,白皑萧本是打算下一个动作就先发制人的。
“你到底怎么了?!”白皑萧上前几步,却没有去扶他。任由他胡乱抓起床头的毛巾简单打点了一下。
海拓南喘息了好一会,才接过白皑萧递过来的一杯水。这一刻,白皑萧有太多的机会可以要了他的性命,却不知缘何迟迟没有下定出手的决心。
“你身上,就藏着要置我于死地的武器吧…”海拓南轻笑:“从你进门起就有意无意得低头看自己的领带…虽然你混大哥已经好几年,但暗杀这种事还是毫无经验的。我猜如果你不是想用领带勒死我,就是在里面藏了刀片什么的吧。”
“你知道我带着杀意,还放我进来?”白皑萧立在他床前,眼神没有之前那么强势了。
“你为什么要杀我?”海拓南的笑容僵在脸上,他低头埋在被子里用毛巾掩住口,一瞬间殷红映透出来。白皑萧咬了咬嘴唇:“你不需要叫医生来么?”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为什么要杀我?”
“难道你不清楚吗?”白皑萧觉得这样绕弯子很没劲,索性把一股脑数落一番:“你背叛郑唐衣,杀害他的爱人和挚友。你杀了尚佳轩的父亲毁了沈梨若的容貌,你把龙行社推至万劫不复,几次三番暗杀我和唐衣,狙击陈豪,绑架苏子乔,欺骗离间威胁无所不用其极——为了保护我身边所剩无几的重要之人,我最终下定决心铤而走险,跟你做个了断也无可厚非吧。”
“呵呵,你哪只眼睛看到这些事都是我做的了?”海拓南悄然擦去唇角的血迹:“七年前你还是个小孩子,腥风血雨与你无关,又是谁告诉你我背叛了郑唐衣?”
“每个人都这样说…”白皑萧顿了一顿,回忆起尚佳轩沈梨若甚至郑唐衣口中的那场变故,海拓南简直就是恶魔一样的化身。他一夜之间褪去了温良顺从的假面,变身犹大。在青龙堂最危急的时刻将郑唐衣一次次逼进了绝路…可是,从事变起到逃往国外,郑唐衣带着他的心腹好友一路被围追堵截。没有人真的看到过海拓南站在他们面前以枪相向,就连沈梨若只身行刺也不过就是落得个毁容的教训。他们是理所应当得通过龙行社的易主,才自然而然得给他灌上了罪名。
“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谣言暴力,”海拓南冷笑:“如果我说,背叛郑唐衣的人不是我,你信不信?”
“不信。”
“连你这个道听途说的人都不愿信任我,这就是我为什么懒得去解释的原因。”海拓南靠在床垫上眯着眼睛:“我这一生,不需要为任何人负责…除了他而已。”
“请你说清楚,到了这个时候有什么话不要再藏着掖着了,我是怕你带进棺材——”白皑萧道:“如果这一切不是你做的,那到底是谁?”
“找不到出路就往一个众矢之的身上推…”海拓南嘲讽道:“实在让我对你们这群人难以刮目相看…难道非要等到我死了危机却丝毫没有解除的那一天才发觉自己错的离谱么?我把中信海运托给你,本来高看你一眼以为你不会辜负我进而从中找到些线索…没想到你只是用它来送送故意跟我作对的小喽啰…白皑萧我真是高估你了。”
“中信海运?”
“中信海运频频失控的原因不在于管理而在于人员,时间不算短了,你有没有多花一点心思去打量?”海拓南轻咳几声:“真正的敌人,到现在都隐藏在水深下面,貌似…还不止一个的样子。而你和郑唐衣,除了缠绵虐恋在自己的原则里就是想方设法得出些馊主意来与我不共戴天——当真愚蠢之极。”
海拓南的话让白皑萧足足发了几分钟的呆,他忽然不得不去承认一个事实,这段时间来每每面临危机,潜意识得将幕后黑手推给了眼前这个似乎已经病入膏肓的男人——却至始至终都没有过半点证据——除了一件事。
“但你确实是要绑架苏子乔,这你怎么解释?”白皑萧眉毛一挑,“你离间我和郑唐衣,难道不是我们亲眼所见。”
“离间这种事…呵呵,开枪打苏子乔的人不是我,开枪打你的人也不是我。”海拓南的笑容带着点无耻:“是你们之间的信任先行脆弱得不堪一击,我只不过稍加利用罢了…我想,这应该构不成你必须杀了我的理由。”
“我想,如果你打算告诉我真相就不会等到现在了。”白皑萧看了看表,“今天我放过你,为了一个百分之一可能存在的真相。”
白皑萧转身出门的瞬间被海拓南叫住了:“你信不信,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郑唐衣。你和你父亲都做不到…”
白皑萧驻足三秒钟,没有回头径自下楼。于豹站在门口盯着他,目光像一匹孤狼。
白皑萧从他身边走过,不自觉哼了一声:“你们海先生似乎病的不轻。”
“不劳白堂主费心。”于豹冷言冷语。
“想要为他积点德就少染点杀虐吧…”白皑萧盯着他青灰色的眼眸:“我派来的人,是你杀的吧?”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回去转告郑唐衣,他欠海先生的就是下辈子也还不起。”于豹打开大门,将白皑萧推了出去。
正文 第八十九章 阿南和小若
一辆熟悉得车子嗖得停在白皑萧眼前,开门下来的是尚佳轩和郑唐衣。
看到白皑萧安然无恙得呆立在寒风中,郑唐衣一把将他扭在怀里,语气激动中带着责备:“你在这里做什么?!独自一人来找海拓南,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怎么会起来的?”白皑萧看了下时间,不过才凌晨三点钟。
“是我有急事找你们,手机都没人接,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敲开你别墅的门。”尚佳轩道。
郑唐衣打了个大哈且,显然安眠药的效力还没过:“我被佳轩吵起来就没见到你,手机也没人听。”
白皑萧看了眼屏幕,好多个未接来电:“我静音了…”
“你是一个人找海拓南做个了断?你怎么可以这样做!”郑唐衣将他搂在怀里全然不过一旁尚佳轩。“我怎么会睡得那么沉,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我又没骗你,我说了里面有安眠药,是你自己要喝的。”白皑萧扶住他的肩膀:“唐衣,我觉得事情跟我们之前所想的不大一样…”
“你少岔开话题!撇开我一个人去做危险的事,还留下一个丑得要命的雪人——”郑唐衣的眼圈有点红,白皑萧心里一悸,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咳咳,”尚佳轩轻咳两声,为打破气氛而有些尴尬:“郑叔,小萧,我们先走吧。这是海拓南的家门口——”
郑唐衣抬头,雪花从天际的最远端飘落下来。三楼的阳台上,模糊又惨白的面孔淡然地俯瞰着一切。四目相对,郑唐衣攥了攥拳头:“小萧,他没为难你吧。”
“没有,我们走吧。”
原来,郑唐衣被尚佳轩叫醒了以后两人找不到白皑萧便先有了不祥的预感。在燃烧殆尽的壁炉里,郑唐衣无意中发现了飘落在地板角落上的半张卡片——正是被那柄残肢握着的,却被白皑萧看后隐瞒销毁的字条。
信息烧去了大半,但还是不影响郑唐衣判断出白皑萧的去向和决定。联想起今晚他种种反常的举动和院子里告别般的丑陋雪人,郑唐衣恐惧到了极点。就这样两人一路加速来到海拓南的宅邸,幸运的是撞见了毫发无伤的白皑萧。
“话说佳轩,你不是有急事来找我么?”车子往回开得平稳,郑唐衣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冷不丁想起来似乎还有什么重要的事一直没顾得上处理。
尚佳轩一拍脑袋:“糟了,因为小萧失踪全都乱了!我都忘了说——是梨若姐,他午夜的时候发了一条短讯给我,说中信海运有蹊跷,速联系郑。我想她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却一直联系不上郑叔你——”
“不好意思,唐衣你的手机被我关掉了。”白皑萧轻叹一声:“那现在呢,梨若姐还有消息么?”
尚佳轩担心得摇摇头:“一直不在服务区。”
“她在中信?”郑唐衣看了白皑萧一眼:“小萧,你掌下的那个中信海运你自己究竟了解多少?”
“海拓南设计杀了他们的老大中野田刚,要我分出一部分弟兄负责接手,却不希望我在中信内部换血。”白皑萧扶了扶眼镜:“但是中信海运的实际掌权人,我认为还是海拓南。”
“那也无可厚非,就算中信归于你墨龙堂但依旧算作是龙行社的产业范围,听令于海拓南也属正常吧。”尚佳轩道。
“我不这样认为…”郑唐衣低吟了一阵:“从小萧接手中信开始,我就隐隐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虽然完全看不懂海拓南的整个路子,我却派人暗地黑了中信的联网,调出的各项资料很是震惊。中野田刚不过是个名义上的董事长,从来没有任何资金流向与日本方面有关。在中野死后的那几个月里,中信的财务状况一直平稳,丝毫没有收到变更动荡的影响。而中信海运真正的投资全部是来源国内的某个非法离岸账户…也就是说,你在账面上看到的那点钱,都是假样子做出来的。”
“这些你为什么都没有对我说过?”白皑萧看了郑唐衣一眼。
“没得到确切的结论,我一般都选择先不动声色。”
“你是想背着我搞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吧。”白皑萧哼了一声。
“我在你这里就这么信誉危机么,今天是谁一声不吭得跑出来——”
“你们能不能不要在这时候说这些,现在梨若姐完全没了联系…”尚佳轩皱着眉道。
白皑萧的手机震动起来,一低头屏幕上的名字让他倒吸一口冷气:“是海拓南?”他心里嘀咕,刚刚见过面这时候他打电话给自己干嘛?
“沈梨若在中信海运,不赶快去救她的话,她就死定了。”海拓南的声音懒懒的。
望着白皑萧瞬间灰白的脸色,郑唐衣意识到事情似乎不简单:“怎么了小萧?”
“是海拓南,他说梨若姐在中信海运会有危险——”
“佳轩,赶快去!”
车子在夜色中加大马力,轮胎碾过白雪纷飞,三个人的脸色都十分凝重。
沈梨若是跟着搬运工大队潜进的中信海运地下仓库,从尚佳轩那得到的消息说从陈豪意外死亡那天起由于白皑萧尚未出院,中信的活计暂时歇业。她本以为现在人员稀少,动作便利。却没想到就在今天午夜三艘货运轮同时停靠,光搬运工就有上百人。
码头上停着两辆豪华的轿车,看不清里面的人。沈梨若决定先从下层着手,摸清这批货物到底是什么来路再报给郑唐衣定论。
此时的沈梨若把头发扎成一个高高的发髻用男式帽子遮住,加上冬天的棉衣厚度完全可以与那些搬运工们以假乱真。到达地下仓库的时候,令人惊叹的布局打乱了她的计划。这里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运输仓库,也不像带有黑帮性质的集散中心。而是完完整整的办公化装潢。
大理石地砖铺就的走廊反射着寒光,身边的人确如一瞬间消失,独留沈梨若一人站得空荡荡。
两侧的玻璃房里成堆的货箱让她无从下手,她推着从角落里拽过来的手推车小心翼翼得往前走。偶尔伸手去拉一下门把,却始终都是上了锁的。
远远得,她听到前方的拐角有说话的声音,伴随着杂乱的脚步。有个声音似乎有点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
沈梨若把头埋得很低,故作镇定得推着手推车沿着墙边溜走。余光看得到,迎面而来的是三个人。
“站住,你是哪个区的?第一仓库的货要到黎明才进…你…”擦肩而过的瞬间,沈梨若暗自叫苦。
“第二区的嘛,工作服上不是写着的么?”另一个人道:“不过,你看着面生啊,抬起头来。”
沈梨若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心里盘算着这一战看似难免。她慢慢仰起头,手里的短匕首已经攥紧。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她差点惊呆了:“是你?!”
“沈梨若?!”那人也是一惊。
沈梨若清楚地记着这张脸,眼前的男人三十几岁,正是当年青龙堂第一分社副社长秦天。青龙堂那场屠杀中,他明明就已经位列死亡名单…
沈梨若自认自己的身手十步以内难有人近身,当然这是在全神贯注应战的前提下。她的大脑在认出秦天的瞬间迟疑了0。1秒,而就在着空隙里,被人轻易得从身后致命偷袭。
锋利的匕首透过脏兮兮的工作服刺进她的后腰,绝望得疼痛扭曲着她残存的意识,也支撑着她在倒下之前回过头来看清后面的人。
“呵…原来…是你…”
那人在西裤上擦了擦满是鲜血的右手,将一把枪对准了沈梨若:“如果你不来,是可以不用死的…”
沈梨若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右手用力地抓着光滑的地面,却无论如何也爬不起身。那一刀,破坏了她的脊髓神经,也造成了肾脏和脾脏的致命伤。刀法如此精准的人,在沈梨若的脑中屈指可数。
“放下枪——”遥远的长廊另一边,一个声音凛然响起。
海拓南带着于豹先一步赶到。
双方没有发生冲突,就只是持着枪站定。为首的那人四十几岁年纪,鬓角已经苍白。他的脸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从左前额划过眼睛直到嘴角。
“海拓南,好久不见…”那人冷笑。
海拓南一言不发,全然不顾对面的枪口,弯腰试图抱起地上的沈梨若。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大衣裹起的身子摇摇欲坠。
“喂…我最近没有减肥,是不是比以前重很多…”沈梨若长长得吸了一口气。
“不想死就别多话…”海拓南冷冷得说,他皱着眉头咳嗽几声。
“飞凤小若和滑刀阿南,只要有一个守护郑先生就够了…”沈梨若双目一挑,整个上半身暴起极限的力量,忽然推开海拓南的身子!
枪响的瞬间,她软绵绵得倒在海拓南的怀里。
海拓南一声令下,十几个黑衣人从各个仓库鱼贯而出,场面立刻翻盘。
“你以为我的人若没有十足的部署…我会轻易出现在你面前么?”海拓南横抱起沈梨若。“虽然我没有多少日子了,但也不想死得那么窝囊。”
“呵呵,我以为唐天宵身边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原来你一直都在…”那人笑道:“看来你对我了解的不少,那也应该知道在我中信第一仓库里开火交战会是什么结果。”
整个仓库堆满了易燃的油料,那人胸有成足得笑。也不多做为难,只带着三个人离开了。
“小若…”海拓南将沈梨若搂在怀里:“我以为这世上最恨不得我死的人就是你…”他的手抚上了沈梨若面颊上的伤疤:“不得不承认,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毁了你的脸的那一刻,我多少带着遗憾的心情。”
“阿南,这些年,你一个人寂不寂寞…”沈梨若微合着眼睛,微笑得很欣慰。“这句对不起…我替郑先生说了。”
“替他说…”海拓南苦笑,“你就不用亲自对我说么?”
“当初你一刀毁了我的脸,我…也在你的身体上留下了永远无法磨灭的痕迹…算扯平了。”沈梨若含着笑容身体颤抖着:“这一枪,我替你挡的,算是这些年欠你的。”
“你还笑得出来…呵,不知道自己就快死了么?”海拓南抱着沈梨若走在迎风的码头上,一路血迹淋漓,那一枪已中要害。
“阿南从来没有背叛过郑先生…”沈梨若闭上眼睛:“这样就好…只是为什么,你从来都不愿意辩解…”
“因为他不会真的相信我…比起不信任的的心疼,我宁愿选择这样。”海拓南低头在沈梨若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至少这些年,你一直都在…放心,只要我活着,就会一直守护他。如果我死了,死前也一定会铲除所有对他的威胁…”
“记得别伤害白皑萧…”沈梨若伸手抚摸着海拓南冰冷的脸颊,轻轻吐出最后一句话:“他…就像我弟弟一样…家壁他,他应该是等了我很久…很久了…”
正文 第九十章 烈女殇
又开始下雪了,落在码头黑漆漆的水里什么样美丽的雪花都消失不见。海拓南抱着沈梨若,感受到她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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