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约终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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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终于不坑爹啦？看来穿越文和乌鸦嘴很相似，好的事情没有，坏的事情都说中了。”虽然知道获取力量的道途肯定会充满荆棘，但是，并不意味着我在支付代价的时候，不能偷奸耍滑，一头傻劲坑爹到底毕竟只是男主的特权，谁叫主角的武力强大到可以颠覆整个世界，每次看着男主骂天骂地叫喊着为了妹子杀向反派，我的脑海里面不知道为何浮现出天~朝六七十年代的影片，那些舍生忘死冲向敌人碉堡的英雄，今天的男主学得是何其地相似，难不成这就叫一脉相承？

此刻在我内心世界无限漆黑的空间里，仿佛一头凶猛的巨兽从荒蛮的远古时代复苏，一条条一道道的思维回路逐一地激活，焕发着种看上充满圣洁却又无比诡异的光华，接着，先前机械僵硬到完全没有情感的冰冷瞳孔，也在同一时间注入了鲜活的生命，夹带无数狂暴记忆的灵魂碎片汹涌而来，可是却在我精心构建的心灵迷宫中，被疏导，被分流，然后，被驯服，减缓了信息流量的无数记忆一起地浮现出来。

PS：在我的观念中，大概思考与创造才是穿越众最大的优势，毕竟出生在网络信息爆炸的年代，某种程度上，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主角，就像是IQ的指数除开先天的天赋外，后天的培养也是很重要的，而以一个智商正常的人来说，等价交换，有付出才有所得，这是无论生存在那一个世界都是通用的真理！

第二十四幕　复仇最佳催化剂

痛苦，丑恶，扭曲，懊恼，悔恨，死亡，诅咒等等无数的负面情绪袭来，被我啃食吞咽下去的灵魂，那些亡者的记忆疯狂地涌上心头，让人产生出种恨不得立刻自杀的冲动，可惜如此无聊的东西只对粉嫩的菜鸟男主，或者是对这个剑与魔法世界的原住民有效，对于我这种几乎对生死离别，外界情感麻木的人来讲，已经早就锻炼出免疫的效果。

我除开有作为人类天性的软弱，会对熟人或者是亲属，保有一丝温情外，余下的很不幸，就是看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跌倒在路边，我也是不会扶，不敢扶，因为自己就见过不止一次，某只有正义属性的现实版本男主去搀扶起老人，接着，老人猛地抓住男主的衣角就是不起身，仅仅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两三个膘肥体壮的老人亲属立马将男主团团围住，很不客气地道，尼玛！你这个魂淡，想私了还是公了。

正是拜如此残酷的社会历练所赐，陷入到足以让所有人疯狂的一个个人生记忆里，我的表现堪称完美的淡定，就差拿上一堆自制的牛奶味爆米花浇上糖油，然后，无可奈何和霸占自己电脑的侄女，一起看凹凸曼是如何炼成的，红太狼的女性生存哲学，灰太狼与男主不可不说的故事，喜羊羊之类正面角色的90后脑残行为艺术，M国3D儿童向商业影片，以及那些能够通过河蟹总局文化审核的所谓中国造。

想想我如何在众多挑战人类精神崩溃下限的影视作品里生存下来，相信围观党们绝对会对我现在这种接近BUG般的免疫能力，感到既想吐槽又无可奈何地苦着脸无话可说了，“淡定”这个普普通通的词语，包含有的血与泪，又有多少个人能够体会？看着贵族私兵与亲卫队骑士，一个个枯燥无聊的人生记忆，有种让我打呵欠的冲动，不过，像自己这样善于深度发掘信息的人，很快地意外找到了一个亮点。

灵魂的记忆碎片里，浮现出发生于过去的清晰场景，口中吐着鲜血，重装铠甲下的瘦弱身体也满是不可救治的致命伤，但是，对方眼神的坚毅与顽强，让我这个习惯忽略小细节的人，也不禁记住了那个很有伪娘潜质的年轻人，他的名字叫里昂，也就是小镇毁灭那天，死于我手上的最后一个敌人，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从这个很爷们赴死的年轻人，却是拥有着让自己很不舒服的沉重故事，这是一个可怜孩子的扭曲成长记忆，或者也可以说是一只伪娘是如何诞生的历程。

从里昂的记忆碎片获得的信息是，他对已故父亲的印象很模糊，而高贵端庄的母亲，则为了维持家族的权利整天忙碌在外，留给他的除开孤独外，还是孤独，于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被一些暖色格调的东西和可爱的小玩意所吸引，不知不觉中成为个娘娘腔的贵族少爷，一直到某一天，这名少年看到了毕生难忘的场景，主角有两人，一名是急切需要外援以巩固家族权利的母亲大人，另一名则是有着年上控的布兰特，两人很自然也很必然地上演不和谐的交易。

5这些所有的一切，对还没有成年的里昂，带来非常巨大的影响，看着一脸妖媚的母亲和英俊强健的布兰特，少年居然不知道为何产生了一种想和母亲交换过来的羡慕冲动，于是，接下来少年已经完全崩溃的生活模式，终究陷进了永远的地狱！冷漠旁观着里昂接下来的记忆，我并不在意少年是如何娘化，如何打扮，如何从最初的羡慕，变成对布兰特的深切爱情，甚至某一天的晚上，两人发生了超越常理性的不和谐交往，自己所在乎只是，从其中或多或少透露出来的情报。

1看来我这个反派很幸运，正在走下坡路的爱德华家族，虽然有着布兰特这个优异的继承者，但是，多年的疲态很明显表达了一个最重要的信息，这个高高在上的世袭领主家族，目前无法完全地掌控下层贵族，这也就是说，根据里昂这个官N代记忆中的信息，略微推算一下的我得出个结论，只要能够在入冬前，抵挡住他们的攻击，那至少要到明年的春种时节后，对方才有可能发动下一波的攻击，这个巨大的好消息，冲淡了我看到娘化里昂与布兰特间很不和谐表演的汗颜。

7不知过去多久的时间，扭曲到极致的时间重新恢复了正常，伴随着噼里啪啦的阵空间破裂声，精神萎靡的我从亡者灵魂的侵袭中醒来，心灵世界的思维回路一片狼藉，但是，自己却奇迹一般的没有受到不可修复性的精神损害，这一点别说我自己，就连恢复了行动能力的安洁儿，也只有大呼怪物的份，在她如何悠久的存在岁月里面，还没有那个怪胎能够直接吞食灵魂来提升实力，很显然，能够在天~朝社会历练中幸存下来的话，无论你穿越到那一个世界都将会所向无敌。

z“吞食灵魂带来的副作用并不是没有，但是，用思维网络将付出的代价降低到了极致，而且吞食掉的灵魂，伴随残留的生前记忆，并不是立刻会融入我的灵魂里面，而是成为一种边缘化的游离能量，需要一定的时间来吸收……那么，也就是意味着！”似乎回到了原来世界做销售计划的日子，有点神经质的我边自言自语，边在召唤出的虚拟键盘上飞快地敲打，制成的数据表格，分析函数图层，不断刷新在四周一个个的虚拟显示屏幕上，并且还有数量不断继续扩大的趋势。

小在忙碌到无暇休息的数天之后，我的面前摆放着一个遍布远古灵魂纹理的实体化圣杯，接着，将手腕伸到圣杯上方的自己，凝聚出一柄锋利的光刃轻轻一割，很是中二的玩起了自残，圣洁的淡金色鲜红血液夹带着隐隐约约的一张张模糊面容，从伤口处流出，先前花费大力气吞食灵魂获取的力量，居然就这样被我全部地放弃，这不仅是有好东西绝对是独食，没好处连腿毛都不拔一根，信奉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男主想不明白，就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广大围观党也会很纳闷。

说实际上，我的这种213做法本意很简单，因为自己发现这样利用灵魂的收益性价比很不合算，灵栖者的力量提升，需要的灵魂能量极为庞大，千余个灵魂看起来数目很庞大，但是，分解提纯之后获取到的灵魂物质少得可怜，短时间内这些杯水车薪的外力根本不足以让我进入到灵栖者的第四阶段，除非我学着那些怨天怨地恨不得杀光天下人的男主，直接把营地里面的所有活人都拿来刷经验值，不然的话，早就耗光所有底蕴的我，并不认为自己还有余力继续保持高速晋级。

网于是，目前不上不下的情况，也就造成了我的力量无法像男主那样一天暴涨几次，永远一个人PK天下人，也会每次都站在所有敌对者的尸体上面，很狗血地向天大笑，毕竟以上的情节只是主角的福利，作为小人物的自己自然不可能有这么好的待遇，我不是个好人，但是，至少内心还会留下不可触及地底线，盯住圣杯中依旧残留有极少数记忆碎片的灵魂物质，伸手将它端起的我，毫不犹疑地起身向外面走去。

“林大……大叔，这……这真的能够让我的力量暴增吗？”数个小时之后，埃克满脸惊讶地看着圣杯里面，卖相十分圣洁庄严的神之血液，和一脸严肃将事情原原本本说出的我，对于虚伪的贵族和官僚，谈判是件漫天喊价坐地还钱的欺诈游戏，而对于性情朴实单纯的草根来说，实话实说比任何高超骗术更为实在，我不是好人，但却是一个真小人，就是找炮灰也不肖用男主那种大义凛然的激将法，明面上感激别人去送死，背地里面大骂这样的人213，本身就是自私自利化身的主角，也想玩王道，除开虚构的小说世界，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吐槽？

“不错，但是，这一切并不是没有副作用，喝下去后，视个人的情况，将会失去二十年，甚至更多的寿命，而以此为代价，你资质会小幅度提升，力量可能会达到下位骑士巅峰，有希望晋升为大骑士也说不定，当然在这之前必须要有个前提，那就是将你的灵魂完全的卖给我。”有点像是让人类堕落的恶魔，我用淡然的语调，平静地述说埃克无法拒绝的交易，特别是对新婚刚刚不足一年的对方来说，仅仅付出寿命就能换取力量来报仇雪恨，绝对是件让人无法淡定的事情。

复仇是个多么美妙且充满正义的名词，某种程度上说，人类正是因为有了嫉妒与仇恨这个最佳的催化剂，所以，才会诞生了如今绚丽多彩的文明，除开那些满口道德高高在上的伪善人士，没有人会反对我将复仇定义为褒义词，以广大围观党为证，大家可以去数数各种题材的网文里面，有多少男主是由于复仇而展开的水晶宫王霸之旅，比起在沉默中慢慢地腐朽，只要有机会，相信很多人还是会选择爆发的。

“太……太好了，没有什么比能让我亲手复仇更好的事情，别说是少掉二十年的寿命，只要拥有力量，就是只能活上一个月，我也甘心！”埃克的言语充满无法遮掩地兴奋，年轻真是件无比美好，如果换成是我，大概自己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用二十年的寿命去换取力量，带着种无聊的感叹，我在征求到当事人的允许后，伸出了自己的一根手指，无数的思维相互交织在指间，然后，随着我的手指点在埃克的后脑脊椎上，在对方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诡异的半身羽龙纹身。

“思维灵魂植入，强制性读写程序启动，子系统列表下载中。”我亲手缔造的山寨系统，虽然比不上正版的犀利，拥有无限兑换的神级功能，可是，并不妨碍自己将原来世界的知识，运用到这个剑与魔法的空间，说实话，我不想学那些穿越到异世界满脑子都是主人奴婢神马的男主那套，可是，没有这套说辞，埃克肯定不会放开灵魂的戒备，也无法顺利地完成接下来的步骤，将对方灵魂纳入到我的网络中。

现实的世界除开极为巧合的稀少实例，并不存在男主那种随意就获取到无上力量的说法，虽然我成为灵栖者的过程，也是属于近乎奇迹的小概率事件，但是，并不意味着自己能够将这种小概率的事情无限制地复制下来，想要一夜之间让人从平民草根变成下位骑士，除开拥有灵魂物质这种奇异的能量，我还必须完全掌握住埃克进行蜕变过程的一切，而谈到细微控制，应该没有人会去质疑系统程序在这方面具备的强大权威说话权。

接下来的事情，没有出乎已经在心灵世界模拟了无数次的我意料，灵魂力量从后脑的脊椎植入，一直接触到最接近人类灵魂本源的大脑位置，顺利侵袭了思维中枢，然后，思维的网路有如扩散开的癌变病毒，很轻易地同化融合掉埃克的神经系统，并随着原有的脉络神经一步步地延伸舒展，直到将对方的整个身体纳入到思维子系统的控制中，“数据同步刷新，让我看看你到底能够有多少的潜质吧？埃克！”

完成灵魂植入的同时，我让埃克喝下灵魂物质，接着，默默地看着对方由于无法承受灵魂物质的狂暴能量，满脸痛苦地昏迷过去，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山寨系统只能进行理论上的研究，对于实践性，眼前的某人很不幸成为了第一个试验品，可不管结果是成功还是失败，珍贵的第一手数据，还是必须要收集的，因此，此刻作为个旁观者的我，闭上双眼集中精神，通过思维网络一点一点地接收子系统的信息。

无尽的灼热，无尽的痛楚，无尽的混乱，利用思维的本源力量，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埃克的一切变化，灵魂物质顺着异化的神经网络狂暴地四处乱窜，以非常规的生物活性化手段，扩展提升寄主力量，换成是作弊系统的话，此刻肯定会生成一个成功几率的显示，男主只要坐在旁边围观拼人品就好，可现在的我却满脸严肃地将能够动用的方法都用上，最大限度地用灵魂力量抑制减缓蜕变的速度，以便埃克能更加轻易地承受吸收灵魂物质，时间就在这样的僵持中不断流逝。

PS：略微开点作弊手段，可以短时间少量量产一点高级兵种，鲜花也需要绿叶，光是玩一骑当千的游戏好像显得排场不够大，战争是种需要精密配合的杀戮艺术！

第二十五幕　草根的战争方式

“虽然有点危险，但是，很幸运地成功了……接着用数据党的做法，从收集到的信息来划分，如果以灵栖者的天赋为S级别，那么埃克的力量潜质为C，敏捷潜质为B，体质潜质为B，精神潜质为C，传说中的四流武将至三流武将之间？”相比那些将数值绝对化有多少点来衡量角色实力的设定，我认为用个人的潜质定级法更为恰当一些，因为每个人的提升空间都是有限制的，不可能都学男主一样的无限进化。

比如说，一个潜质都在C级的人，实力也将一辈子限定在下位骑士，没有成为大骑士的任何希望，这才是最为贴切，也最为残酷的自然法则，现实世界从来不会存在男主式的励志史，正如某位高智商伟人所说的，成功需要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以及百分之一的灵感，而很多时候决定成败的关键，往往就是那百分之一的灵感，这里大家要注意的萌点是，最后面被和谐掉的那段话，这句才是货真价实的正版。

所以，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成功的人，不要学着那些怨天怨地的男主乱吐槽，说那些至理名言都是骗人的东西，用张嘴不是尼玛，就是贼老天这种台词，来表现个人的新人类思想，实际情况呢？你要首先明白一件事情，越高智商的人士，越不会说出前后逻辑不一的废话，大家所熟知的许多格言，实际上都是进宫见过老佛爷的，基本上都是少了下面最重要的关键部分，这也就造成了很多失足主角，一旦遇到忆苦思甜的回忆剧情，立马会引用某某格言来批判，以提升共鸣性。

这样的做法是很不对头的，以我未穿越前的个人经历为证，信奉实用主义的老外，看事情往往是很透彻的，一旦正面解决不了的事情，立刻反手一张某某国外知名银行的支票送过去，清洁、高效、无污染，不通过国内金融系统，一点也不会让其他人抓到痛脚，想想一个普通的商人都会想得如此周到，更何况那些高智商的伟人所留下的至理名言，因此，明智的正确人生选择，不是要有男主那般堪称愚公移山的牛劲，而是要有知难而退的理性判断，一棵树上吊死是很213的事情。

“还有一点提升的可浮动性，就让我来帮你一把，埃克！”一只半实体化的手掌凝现在半空，然后小心翼翼地没入埃克的胸口，发出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刺耳声响，对方的整个身体仿佛被投入到某种大型食品加工机器里，就是晕迷过去，也可以清晰地看到他满脸扭曲的极度痛苦表情，而凭借灵栖者对灵魂的熟悉，我硬是将埃克所有的潜质都提升到了B级，这也意味着他成为大骑士，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第二天，当明显苍老二十多岁的埃克，以巅峰下位骑士的实力走出帐篷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沸腾了起来，仇恨能够让一个卑微的奴隶成为一名最勇猛的战士，更何况那些常年行走在森林里与猛兽相搏的猎人，于是，接下来制造高级炮灰的事情顺利得让人吃惊，再加上有着第一只实验老鼠留下的宝贵资料，我几乎没有一次的失误地造就了一只真正意义上的军队，当然，后面的工作难度也没有埃克那样大，以普通草根的低劣潜质，勉强达到武士级别就已经是逆天了。

唯一让自己有点意外的是，这些人中有很大一部分并不是小山镇的居民，他们只是单纯的为了我所赋予的力量而出卖了灵魂，而还能够为这种小事感到吃惊，如此看来，我果真还是个彻头彻尾的穿越众，到现在还没有完全融入这个残酷的剑与魔法世界，这里不是那个很和谐的社会，智商完胜肌肉，在这里，没有力量那就是你最大的罪过，也只有拥有了力量，无论是好是坏，你才能贯彻心目中的正义，可能就是因为这样的想法，以埃克作为百人长，成员共计114人的重装步兵团得以成功的组建，纵使对我来说，只是得到了枚比较好用的棋子。

“以邪道的方式，拥有了力量，不过还是必要要有相互对应的技巧，这个问题吗？呵呵……我还真是个人才。”虽然是有点自恋地自鸣得意了一小会儿，但是，我很快又恢复了严肃，自己缔造的思维网络，即使比不上只要杀人放火抢妹子，就能刷出大量经验的正版系统犀利，可某些方面确实可以向对方看齐，比如说通过子系统的链接，我能够用灵魂烙印的方式，在埃克等人的灵魂上面直接铭记技能，接着，对方只要不停地熟悉被灌输的能力，就能在很短时间内派上用处。

相当于工业化生产所锻造的标准化零件，埃克他们从制造出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死板地注定了人生的轨迹，至于未来的发展潜力神马的，很不幸，我只能用饭都吃不饱，哪有闲暇去谈人生这句话来卑微地吐槽，我们只能顾及眼前的利益，因为没有眼前这些在男主看来不值一提的东西，大概就连向贵族叫板拍砖的权力都没有，这大概就是真正的草根与男主式暴发户之间天差地别的悬殊差距，低成本，低消耗，是我们无奈的追求，反之，主角则是高成本，高消费的典型代表。

如果围观党将自己当作穿越文中的主角，那么吃的是万年灵药，啃的是绝世仙丹，招手就有无数妖娆妹子倒贴上门，乾坤袋里面没有几千万灵石都不好意思出门，这绝对是件很爽快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何我就是感觉很刺眼，很扎心，这可能对每一个堪称社会滚刀肉的人来说，想必都很有共鸣性，因为很不好意思的说，在现实社会中我们这种人就是那些暴发户主人公的狗腿子，为求生存不得不出卖尊严的悲催草根，所以，我很不爽，很不开心，自然后果也会很严重的。

比起只会在网络上幻想和对着某些曝光事件吐槽的宅男，亲身经历近距离观察，我某方面简直可以说升华为砖家叫兽也不为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同样有着男主普遍仇富心理，却又没有学着主角十多章节下来已然翻身做奴隶主的我，不惜利用卑劣的手段，集结出大量的炮灰以反抗贵族的暴政，虽然大多数是出于私心，但是，也有少量反帝反封建的高尚念头在里面，看到这里，现在围观党的想法肯定又会暗地里吐槽我213，但还有神马比改变一个世界更为犀利炫酷的事情。

“斗气，魔法，神术！”本着将中二行为进行到底的豪迈气概，我的思维在前方的虚空中，凝现出三个只有自己能看见的虚拟界面，人生理想很213，但是并不意味着我本人的智商和主角一样高达250，眼都不眨一下直奔上古大法和无敌禁咒而去，我这种斤斤计较的小人物，往往喜欢将一分钱扭成四瓣来使用，以埃克他们的灵魂强度，铁定是无法写入S级别的能力，这样的话，只能考虑更为低端的配置，那就是玄幻小说中最为基础的三大根本能量体系，斗气，魔法，神术。

斗气，不用多说，这种力量体系高防高攻高速，修炼到后期无视禁咒伤害，可以一巴掌就将那些高智商的反派抽飞，让对方表演自由转体N周半，是肌肉男主的必备，缺点是门槛比较高，身体没有足够的强韧坚挺，无法承受狂暴的斗气；魔法呢？是种精细稳定的猥琐技术活，但没有作弊系统的话，需要学习很多的知识，动不动就是几十几百年的冥想修炼来集聚法力，大规模量产化基本是没有任何希望，围观党总不能指望手电筒甘道夫，一字型排开充当圣盔谷的照明吧？

至于最后的神术，明显易学难精，发挥起来很有人品效应，但越是坚定顽强的灵魂越能够发挥出威力，不要怀疑？这绝对是真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