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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约终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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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幕 赌上各自的命运
“兄弟们！姐妹们！拿起你们的长剑，披上你们的战甲，这是我们的土地，这是我们的家园，绝不容忍别人践踏，绝不允许别人玷污，杀！杀！杀！干掉那些该死的贵族们！”沉默到极致，往往就是生命的爆发，这是草根们发出的怒吼，也是草根们发自内心的绝唱，我随手编织出的乌托邦世界，看来已经得到了所有草根们的认同与拥护。
听到回荡在空中的凄烈号角，用不着我这个反派BOSS拿出男主们收买炮灰时幼稚的物质刺激手段，就仿佛是捅到不可触及的马蜂窝，男人丢下手里的农具，女人停下做到一半的活路，老人孩子也纷纷地抓起简陋的长矛，看着一个个从我身边跑过，毫不犹豫涌向要塞方向的草根们，我仰头向天，嘴角缓缓地裂开，露出满是寒光的獠牙。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虽然不是本职专业要求去被动式拜读那一部部国内外的人物传记，但是，出于个人的爱好，或者说纯粹的是因为书荒，一天下来大概可以看两百万到两百五十万字的自己，几乎将合胃口的历史巨著吃个精光，可很搞笑的是，我的脑海里面却浮现出早就不知道丢到那里的政治课本上的某章节，历史是由谁推动的？
做个抽样的某点调查：A，历史是因为男主的脑残行为，而创造出来的巴比伦水晶花园；B，历史往往是相互抄袭的，这本小白文的发展肯定会是这样，结局绝对是那样，就像另一本同样没有新意的小白文；C，历史就是时下流行的清廷深宫记，取决于围观党的阴晴圆缺，主角吗？就是老佛爷身边的抖M；D，草根，两个字也算答案吗？
以上选择题的标准答案，很不幸我这里没有，因为每一个人看历史的角度都不同，许多人虽然心里面隐约地感觉到某种触动，但是，却下意识地对自己催眠道，你看这个英雄多么光辉伟大，那个男主角才是万人瞩目的豪杰哥，历史绝对不会是由一个又一个卑贱到总是被男主当成蝼蚁的草根们缔造的，人家刘邦是真龙化身，成吉思汗是一代天骄，朱元璋是佛祖转世，嗯，肯定是这样，历史是大人物的专利。
只是盲流之中总是或多或少地掺杂着和我一样腹黑的存在，往往我们是不容于世的独醒者，在和平的时期，我们是甘于做为路人甲的蝼蚁，只会在社会范围内卑微的散发光和热，但在混乱的时代，我们则会摇身一变成为最为危险的怪物，或许也能被别人称之为引导者和先导，所以，我很鄙视肌肉哲学的男主，授人以鱼，远不如授人以渔。
单单是从个人的价值观上去看，就已经将我与男主们区分成为两个不同物种的生物，我追求的是一种没有特点，总是被人鄙视的道德，中庸之道，修身以救自己，然后才集志同道合者的力量以平天下，这是动与静，个人与群体间，苦苦寻找平衡点的艰辛过程，而男主们崇尚的无异就是暴力美学，个人的放纵，老天只能当老二，唯有老子才是东方不败，因此，才演化出的广大围观党所熟悉的各类型穿越文。
比如危难之际，开启正义光环的英雄，手持长剑冲锋在前，喊出几句漂亮的台词，挥斩出如何强大如何无敌的失传神技，随手丢出某某神祗留给私生子的BUG道具，轻松开着作弊器打出割草无双的传说连杀9999，话说这样犀利的存在，光是用高富帅三字，能够概括主角光芒万丈的造型吗？不能，绝对不能，对于如此的大婶，我们这些吹毛求疵的吐槽党，阅文无数的围观党，都只会手持三炷香来膜拜。
但不管对方是如何感动了身边配得上主角地位的美型配角们，可对于庞大的弱势群体来说，麻木的他们只会在心中庆幸又逃过一劫，毕竟神仙打架，倒霉的永远是那些卑微蝼蚁，而如此不给力不知道配合男主炫富的表现，弄得节操满满的主角，也不禁在内心吐槽，劳苦大众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还是贵族阶级好不仅很识趣，妹子的质量更是比美元还要硬通货，从此，男主四周永远只会环绕着精英们的代表。
接下去呢？男主们的手段无非是今天又用空头理想收买了多少打手，明天又用个人魅力让多少妹子和粉丝拜倒在石榴裙下，可实际上，草根们的价值道德很低俗也很卑微，庸俗到连成为衬托主角光辉的绿叶资格都没有，他们盲目短视，只会关切为可以触及的利益，也会因为蝇头小利，而爆发出足以惊天地泣鬼神的力量，现在就是如此。
仓库的大门敞开，强壮的男人们将一件件不久前刚从敌人尸体上拔下的重装铠甲披上，手里生疏地抓起五花八门的兵器，相比那些树立在燕尾旗下的专业贵族走狗，精良的精美铠甲，娴熟的武技，钢铁一般的意志，我这边的泥腿子一项优势都没有，早被男主钉上蝼蚁标签的草根，看起来永远是那么的垃圾，那么的可笑，那么的不自量力。
可是，当看到一个七八十岁的老汉，也毫不犹豫地用轻盔掩盖住稀疏的白发，十多岁的小毛孩子，用力紧握住一把锋利的匕首时，打起仗来不是领着数万重装骑士冲锋，就是一个人玩单机游戏的男主角，此刻内心会如何想呢？引用天~朝太祖的话，人民的力量是伟大的，足以用汪洋的人民战争大海，淹没一切的敌人，当然这不包括男主角。
远方要塞前的空地上，飘扬着的无数燕尾旗帜停止了前行，训练有素的贵族大军，开始了有条有序的安营扎寨，而为了这一战，爱德华家族也将所有的潜力全部释放出来，甚至连驻守城堡要塞的兵力也一起抽空，战场上除开两千名打杂的贵族私兵，余下整整四万六千人，都是货真价实的主战军团，这是赌上贵族名誉，以及生存的战争。
爱德华家族的族长，布兰特步入垂暮之年的舅父，身披华丽精良的骑士装甲，用力地将手中的大剑钉进地面，虽然不是以勇力问鼎了权利，但是，这位老贵族依旧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骑士，这剑与魔法世界的高端武力，“布兰特，这些天来，你处理得很不错，借用这些有着教会背景的贱民之手，为我们爱德华家族抹杀了不少碍事的家伙。”
“这是您的教导有方，尊敬的舅父大人！对了，这是收获的清单，希望能对您有所帮助。”如果面对其他人，布兰特的心中永远优先考虑的是利益得失，可面对他的舅父大人，一生致力于家族复兴的老人，这名满身都是主角光环的白马王子，难得一见的表现了谦虚美德，浑然没有深冬时节，领着私兵们灭杀一个个贵族同胞时的冷酷与高傲。
“不用，你先前也损失了不少的随从，正需要这些东西来恢复实力，爱德华家族的未来终究是你的天下。”没有看半眼布兰特送上的清单，爱德华家族的族长，慈爱地拍了拍继承者的肩膀，他很满意这个原本和贱民一样卑微的私生子，能够一步步地摆脱草根的天真愚昧，学习到无可挑剔的贵族品质，也就是成为啃食同类活下去的强者。
“我，我绝对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尊敬的舅父大人！”向慈爱威严的老者行了一个庄严古朴的骑士剑礼，布兰特接过随从送上来的雄鹰头盔，将战盔戴在头上后，他用力地拉下面甲，虽然舅父没有责难上一次的惨烈失败，但是，布兰特很明白，如果这次不能够表现出过人的功绩，时刻试图反咬一口的表兄们，肯定会弄出不少的小动作。
隐藏在头盔里的双眼燃烧着恐怖的冷焰，全身关节发出爆响的布拉特一下子高大不少，没有再继续隐藏实力下去的他，发挥出了真正的力量，战争领主，无冕的骑士王，除开身为扭曲怪物的灵栖者，这个世界最强大的存在之一，而仿佛就是王者的桂冠降临，如同火炎的斗气散华，从铠甲内部蔓延到外表，让主角变身为山口山火焰熊猫人。
站到要塞城墙上之前，我先是花上了不少的时间，洗去手脚上的泥泞，这才重新穿好那身充满神秘元素的刺客套装登场，可是一看到对面人型火炬的汹涌燃烧，自己有点弱爆了的感觉，因为被一大群盾骑士护卫的布兰特，实在太耀眼了，问鼎山口山最佳创意造型奖无压力，就差盖上猥琐水印君，上书此物男主是之，低调，低调，要低调。
这时候，我真的有点想，干脆就用先前充满草根元素的造型，来比拼反差萌，可是，谁叫自己终归是出生在天朝，应该爱惜面子的时刻，我还是很会装样子的，毕竟自己不是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的某现实版男主，打扮成为超级农民来勾引围观党的眼球，以谋取不和谐的经济效益，话说，只要丢的起脸，好像没有人不会窜红？
“尊敬的先导，守备者军团已经集结完毕，全员八百二十七人，寻林人军团全数归来，共计三百六十二人，后备护卫队的战士，两万三千六百五十一人，余下所有的公民，也准备好了誓死保卫我们的家园。”重重地捶胸行了个礼，穿着厚实圣洁武装的埃克，身上闪动着有如实质的斗气散华，这是大骑士实力的证明，强者力量的象征。
通过几个月时间的艰辛磨练，让这名复仇者蓄起了一脸坚毅的络腮胡子，埃克的性格也如同胡子一般，变得沉稳可靠起来，就在晋升为大骑士的埃克身后，六名下位骑士实力的士官长，八百二十名同样披着圣洁武装的英勇武士持盾肃立，不过，后者的实力明显比前一期的高级炮灰降低了一个档次，这是因为这些新的炮灰们，使用的是我研究出来第二代圣洁之血，效果降低了不少，同样副作用也相对较低。
可惜我没有男主角用几根烂草药就能练出绝世神丹的本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为了维持家计，也只能靠不断地学习新东西，不断地专研新知识，用愚者的智慧来弥补与天之骄子们的差距，第二代圣洁之血的研制，其中的过程也远远不像说起来的轻松，这是一条布满荆棘的丑恶之路，甚至要用自愿者们的活生生性命来交换，不过，无法否认的是正因为有了敢于牺牲的213，后来者将会少付出很多的代价。
紧接着MT肉盾的是一群隐没在暗影里面的寻林人，实力与守备者军团一样处于武士阶位，烙印于灵魂之上的能力分别为：古精灵技能体系中类似于神术的本源力量，自然之心；一种能够提升身体协调度与感官直觉的辅助魔法，灵性感知；最后则是修改至精灵招牌技能的控弦之术，以牺牲射击速度为代价，大幅度强化攻击距离与精确度。
至于余下两万三千六百五十一人的后备护卫队，只有名称听起来也有点王霸之气，可是，即使能够学到最正统的武技修炼方法，这些局限于年龄、天赋和时间的泥腿子，用一个冬季外加大半个春天的时间，勉强是刚摆脱普通人的范畴，成为最垃圾的士兵阶位，用男主的标准来说，都是属于送菜的经验，只是吃起来稍微地有点扎嘴巴罢了。
而数目最为庞大的草根，不，套用这个剑与魔法世界的社会框架，我很大方地将公民的权利给与了所有的人，可说实话，手持简陋长矛的老大爷，握住短小匕首的小毛孩子，以及同样手持武器的女人们，精神上他们是所向无敌的，但与男主的观点惊人的相似，包括我在内，谁也不会真的将这些草根计算为战斗力，更何况作为一个奉行完美主义到有点病态的自己，有可能做出导致战争得分降低的213举动吗？
“列阵迎敌！”如果说上一次与布兰特的交锋中，我使用的是男主们惯用的暴力手段，来驱使蝼蚁们去完成自己的私心，那么此刻，看到身为复仇者的埃克眼中的坚定，看到守备者军团眼中的坚定，看到寻林人军团眼中的坚定，看到后备护卫队战士眼中的坚定，以及余下所有卑微草根们眼中的坚定，转头望向要塞下反射着刺眼金属光亮的重装步兵海洋，不知道为何，我心中生出了一个很不像反派的念头。
“就让我生于此，埋葬于此，余下所有的一切，都交付给与贼老天吧！”暗自在心里学着男主们轻骂了一下老天，我明白即使用短短地时间，打造了一架所有人都不得不惊叹的战争马车，可是，面对爱德华家族这样的庞然大物，我的卑微成绩还远远的不够，只是此刻的自己，也只能将一切赌在虚无缥缈的命运上面，即使我这个腹黑的实用主义，从来都不会相信自己能够有主角那样的气运光环加身。
PS：关于吐槽本书看起来太累，这个嘛？说实话，虽然码了三十多章的内容，不过，就我的吐槽计划设定，也只是刚刚开头一点点而已，罗马城不是一天构建起来的，势力的发展也将会是水到，才能渠成的过程，单纯的爽文就我来讲，还是那句话，前面看看还可以，后面的冲劲就不足了，因为自己真的想不出有神马反派能够和创世主私生子的男主匹敌，难道再穿越一个同样是创世主私生子的变身流娘主，大玩哥斯拉之战不成，很腹黑笑道的我，光是想想就感到捅到自己的笑神经，因此，本书就内容而言不会太轻松，嗯，某种程度上来形容，可能就是资深抖M们很深明其意的“痛并快乐着”的模式。
第三十五幕 请称呼我凹凸曼
“前进！前进！前进！”要塞前方的战场上空，随风而来的是嘹亮的行军号角声，随着一望无际的重装步兵越来越近，哗啦哗啦的金属撞击声也越发的刺耳起来，就仿佛席卷起十二级台风的汪洋大海，以势不可挡地姿态，吞没一切试图挡在他们面前的蝼蚁，只是这一次，手上握有精锐远程攻击单位的我，不会轻易再让贵族们的走狗靠近。
接近三米长的山寨精灵之弓，缓缓地被拉成半圆，施展出灵性感知的寻林人们，瞳孔中似乎隐约浮现出修正的瞄准准心，某种绿色的灵光激荡隐现在他们的身上，拉弓的时候没有一点声响，可是，利箭跳动出弓弦的那一刻，却发出阵有如翠鸟长鸣的致命呼啸声，接着，划破时间与空间的距离，一道道几乎没有留下影子的黑线穿梭长空。
“敌……敌袭！所有重装步兵立盾，长弓手就地防御！”肩膀上面依旧挂着修长的战弓，附属于重装步兵团的长弓手们，沉浸在进军号角的激昂中，狠不得马上达到他们的最佳射程范围，让要塞上那些不自量力的蝼蚁们，品尝得罪领主大人的致命绝望，可是，当诡异的长鸣声突然发出，甚至一时压倒重装步兵的行进声响时，悲剧发生了。
一个凭借多年战争经验察觉到不妥的长弓手，刚抬起头望向让他感觉到不妙的半空，呼啸而来的利箭已经洞穿这名贵族狗腿子的眼眶，并且夹带着鲜红的血液与混白的脑浆，没入到另一个长弓手的喉咙，才意犹未尽地透过第二个祭品的脖子，钉入不远处的地面，很不好意思的说，寻林人的有效攻击射程有点BUG，足足比长弓手多出了50％，就好像手持突击步枪的大兵，要与狙击手比拼射击一样的郁闷。
虽然远远比不上诺多精灵箭囊不空，没有任何生物能够站立在视野之内的史诗战绩，可是，对于人类来说，寻林人的存在，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了战场的胜利天秤，为两者实力之间的悬殊差距，优先为我们这些草根加了一分，即使是在动不动就是机载制导导弹，高性能榴弹加农炮的穿越前世界，看看利比亚与叙利亚的战争视频就会明白，不要当步兵不是一回事，小瞧狙击手的家伙都乖乖爆头领便当去。
由此可以推导，要想强行突破异世界版本的狙击手阵地，所需要付出的代价有多大，更何况我这个人比较猥琐，只知道欺软怕硬地虐菜，给予寻林人的命令，也是唯一的一条命令，就是压制住贵族大军的远程攻击部队，如此一来，屡次命令长弓手强行推进的布兰特，在目睹高达一千多人的惨重伤亡后，最终果断地放弃了计划，毕竟三百多名寻林人，对付轻甲远程单位效果拔群，对付铁罐头则是很不给力。
所有能力都偏向精确打击的寻林人，他们可以通过高超的箭术，时不时将利箭送入匆匆扛起防箭大盾的长弓手眉心，可是，对于武技娴熟到将厚实塔盾变成身体一部分的重装步兵来说，只要护住头盔眼部这唯一的弱点，就能够让任何的狙击手跪下表演滑步泪奔，再精确的攻击，再高超的技巧，不破防就是不破防，这是铁一般的残酷定律。
不打算真和草根们拼掉所有的老本，布兰特有点心痛的让长弓手们全部撤下来，人类中有着射箭天赋的人才，可是稀罕货，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我这种可以在高级炮灰的灵魂里面印记下技能的手段，而目睹贵族大军的远程单位在没有伤筋动骨前就尽数退下，我虽然有点遗憾不能扩大战果，但更多的是种安慰的侥幸，如果对方真的不计伤亡玩对拼，我这边的区区三百多人的寻林人军团可伤不起，耗不起。
“准备……等一下，现在还不到你们上阵的时候，作为一个灵栖者，我也该抖擞一下自己这个怪物的力量，超量召唤，半神，瓦尔基里！”先前激烈的虐菜，只是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就已经结束，两座巨型的攻城塔，依旧在不紧不慢地缓缓靠近，但没等捏紧战争之锤的埃克等人招呼同伴组成盾墙，难得高调的我准备玩场一骑当千的游戏。
一个冬季外加大半个春天的时间，很不习惯当米虫或是把妹子的我，很按时的早上七点四十起床，晚上则往往通宵到三四点，如此充裕的时间，光是研究出第二代圣洁之血，岂不是在贬低所有和蓝精灵玩暧昧的暗黑粉条们，话说，两月前全身蓝精灵的我和损友N只无聊地飘过，神马蓝精灵都是浮云，暴雪下一部资料片神马时候才开放呀！
不知道我在说神马，只要听听以下的改派歌曲就明白：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他们开挂玩瞬移，他们筑墙玩监禁，他们割草无双地生活在那基情的大森林，他们亵渎、熔火、漩涡又结群。欧。。。可爱的蓝精灵，欧。。。可爱的蓝精灵，他们齐心合力秘法加持，凉拌了菠萝粉，他们灭杀虐菜快乐多欢喜……祭奠蓝精灵之歌？
体温迅速活性化到灼热的程度，带着过去很遥远记忆的我，笑着呼出了一口悠长的白色雾息，瞳孔中飞扬天使的圣洁翅膀，缓缓伸个懒腰的自己背后，生长出有如圣痕一般的羽翼，发出阵阵仿佛要将空间破开的撕裂声，延伸到了无尽的虚空之中，就像是某种凶兽从恒古中苏醒，我心灵世界的一部分和现实世界的一部分，交汇融合在一起，诡异的无数眼球，从无尽的黑暗里，睁开了窥视生命渴望死亡的目光。
接着，一只装备着荆棘之甲的巨大手臂狂暴地伸出，全身披挂着漆黑色的全覆式灵魂武装，瓦尔基里用她的双手撕裂开空间的限制，将她与远古神话生物泰坦一般的庞大身躯，展现在目瞪口呆的所有人面前，这是比巨型英灵更为强悍的半神级怪物，也是灵栖者所能够召唤的最强存在，折算为游戏等级术语，大概就是传说中双S级别吧？
由于一时迷失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我没有和许多灵栖者同胞那样，选择性价比最高的中型英灵来作为待从，而选择了需要耗损12单位灵魂容量的耗能大户，森林与风暴之女瓦尔基里，因此，考虑到各种得失的我，干脆选择让自己的英灵往绝对精锐的方向进化，而为了实现这个野望，我消耗了大量的时间与精力来探索，不断地从安洁儿和瓦尔基里的血脉传承里面，追寻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半神级英灵。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利用传承记忆中那些半神级英灵的稀少信息，加上一点一滴从基础积累起的知识，我将这些构建空中花园的材料一同投进思维网络的模拟系统，接着，自己满负荷地运转好几十个不眠的昼夜，成果就如大家所见到的一样，接触到灵栖者第四阶段的我，顺利将耗能大户进化成为无敌大吃货，比巨型英灵耗损量多出一倍，整整24单位的灵魂容量，这就是维持半神化瓦尔基里的代价。
以我目前的精神强度，同一时间内，仅能维持一只大吃货的实体化需求，可是半神级别的英灵，没有愧对名称中的“神”字，略微测试一下个体的战斗力，有点BUG化的优异，让我这个主人也大吃一惊，别的不敢说大话，但可以肯定说的是，除开实力远远超过我的高手，或者傻呼呼地站在敌人的枪林弹雨中比拼人品值，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威胁到半神化的瓦尔基里，这也是我自信心满满玩一骑当千的本钱。
“超量同调，灵魂思维全开！”重武装形态的瓦尔基里，站立在要塞的高大城墙顶端，收缩胸腔大口抽空了附近的空气，才用力地大声长啸，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王霸之气满负荷，席卷起的凛冽狂风，就连具有大骑士实力的埃克，也不禁往后退了一大步，而瓦尔基里的左眼也在咆哮声中，逐渐地被白色灵魂物质所侵袭，接着紧闭上的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苍白眼眶里面诡异地浮现出了三个勾牙状瞳孔。
慢慢张开五指，然后再轻轻地握紧，处于超量同调状态下的我，透过勾牙状的瞳孔，清晰地看到了英灵眼中的世界，朦胧的天空，朦胧的大地，就连下方那些一望无际的重装步兵也是朦胧的一片，唯一能够在她视觉中清晰的是，难以用肉眼察觉的空气中浮游能量，以及美味到快要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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