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约终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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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接近灵魂觉醒边缘的我，为什么会总是觉得手掌上一直在流淌污垢之血的缘故，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份背负起来的沉甸甸罪孽，居然会有朝一日地成为我的救命稻草之一，在诅咒叫骂的灵魂扭曲咆哮声中，狰狞丑陋的人类身影，不断地化为轻烟消逝在空气中。

有了附身在我身上的怨念，作为灵魂火焰的缓冲，我因为痛楚极度扭曲的脸上，慢慢地恢复了平和，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完成身体与精神的蜕变后，我大概会拥有成为下位骑士，甚至能够是同级别施法职业的良好体质，不再是个半职业化的宅男，那个无能的地球人。

“灵……魂的味道，但是还不是最后幻想乡，还不是灵栖者，我……我需要灵栖者。”正当我安然度过由量到质的时候，一缕缕诡异的圣光颗粒，从四周残破的石壁上溢出，无数看上圣洁无比的灵魂交织融合，成为个美艳无比的绝世圣女模样，又是到桃花盛开的剧情。

嗯，大概吧，我这个人很没个性，一般都会迎合围观党的把妹子喜好，只是眼前这个绝世圣女妹子比较某某姐化，一半是冰冷生硬的美人脸颊，一半是狰狞扭曲的丑陋骷髅，张开的嘴巴中的满是尖锐獠牙，并发出清冷的光华，抒发她内心情绪的咆哮，充满了整间静修室。

而这应该就是米露卡丝神殿最后的底蕴，最后的遗产，连迷惑人类的外表，都已经无法维持的圣女妹子，略微犹豫一下，还是咬牙直接扑向了刚完成从废材转变成良好资质的我，毕竟我是她生存下去的唯一希望，她已经没有能力休眠到下一个男主光环满载的穿越者，或是本世界的原住民天才到来，因为她只是英灵留恋在世上的残魂。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而灵魂的烛火同样也可以燎原，所以，作为一个小人物的我很幸运，因为按照一般的流程，没有某某系统，没办法走夜路拾到某某神器的我，一辈子成为个下位骑士，已经是老天爷保佑了，但现在随着圣女妹子也成为灵魂火焰的祭品，我的资质开始继续向上挑战极限，大骑士，战争领主，直到最后逆天的灵栖者。

“滴答，滴答，滴答！”在我的内心深处，被犹如泉水滴落的声响唤醒意识的我，睁开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是一间四周墙壁是无尽虚空的石室，潜意识的意念，升华实体化出一个怪异的油灯？不，应该是在N多小说，或者是游戏里面描述的圣杯，圣杯上点燃的渺小烛光则是我的灵魂，此外，我还有点郁闷地发现房间中外加有萝莉一只。

“很真实的梦境，静下心来考虑下，这种情况对应心理学中的那种情况，似乎只有怪蜀黎才会有这样很邪恶的内心世界，难不成，我在不知不觉中，人品底线暴跌了吗？”没有正常人突然处于陌生环境的不安，也没有男主们一眼可以看穿鼻子翘上天的心灵独白，台词是爷们也终于要有主角光环，可以过右手抓上萝莉看金鱼，左手搂住姐姐大人谈人生，然后无数脑补的男主人生了，我只是很淡定地看一切。

“哥哥，抱抱。”一声颇有动漫中欧尼酱萌声的甜美叫唤中，出现在石室的萝莉，穿着松松垮垮的修女服，扑到我的怀中，外带杀必死的让我匆匆瞄到了“柠檬酱”的存在，但可惜我不是某只将十四岁女孩视为欧巴桑的路人观察部部长，而是个没有情趣的现实主义者。

身为小人物的我，有着草根阶层无奈的眼光局限性，可做为补偿，老天爷也因此给予了自己一双会察言观色的势利眼，特别是拥有灵栖者等同的灵魂强度后，更是具备了洞悉本质的能力，露着皮笑肉不笑的职业化笑容，将手有意无意靠近萝莉要害的我道，“我从来都是一个卑微的小人物，没有在人眼睛里，那么可爱到让人畏惧的妹妹。”

“暴露了吗？看来还真的是踢到了硬石头，即使是灵栖者，也极少会出现具有看破一切事物本质能力的个体，那么废话就不多说了，来吧，和我订立最后的契约，要知道你现在还不是灵栖者，没有我，随时会重新变成蝼蚁。”抬起可爱的小脑袋，扑到我怀中的萝莉，也露出了黑化的狰狞笑容，因为她在我的瞳孔中看到了倒影，一半美娇娘一半磷磷白骨容貌的真身本体，正充满恶念地缠绕住我这个猎物。

“你不觉得这样的威胁很无聊吗？既然已经踏入到我的心灵深处，就应该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我很平静地述说着，用最直白的事实，狠狠地命中对方的要害，那就是要想契约成立，前提是我必须同意用灵魂来换取力量，而前一刻张牙舞爪的萝莉，下一刻不禁成为了个干扁的气球，用种极为疑惑，极为无奈的眼神狠狠地盯住我良久。

“你是个真正的小人，也是个虚伪的圣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种扭曲不堪的价值信念，一边可以面不改色地铲除掉阻碍你前进的任何人，另一方面，却守住可笑的人生底线。”比起在原来世界饱经人情世故的我，英灵萝莉却显得很幼稚，居然一下子承认了她的失败。

“小人就是圣人，圣人同样也是小人，小人之道用在国家上，你就成为了英雄，反之，就是圣人，也时常不得不行小人之事，现在一人退一步，让我们好好谈一下，首先……”下意识的熟练用出昔日练出的谈判技巧，说实话，我对灵栖者的传闻还是一头雾水，好奇地想深入了解这个剑与魔法世界的巅峰存在，因为我一直信奉的是等价交换原则，从来不相信有满身主角光环，只有所得没有付出的人存在。

随着时间的推移，当我从英灵萝莉的口中，真正了解到灵栖者的真相时，似乎再次肯定了我的人生价值观，世上从来没有白吃的午餐，用个比喻来说，作为一个悲催的213，如果有一本绝世秘籍放在你的面前，只要拿起它，就能够让你摆脱小人物的凄惨生活，过上“日出东方，唯我不败”的男主模式，看谁不顺眼，扁之，看谁很像反派，杀之，那么这时候，你的选择是什么，是继续做小人物，还是……

至于这本绝世秘籍的名字，相信前面那熟悉的台词，大家都已经知道答案，正是“欲练神功，引刀自宫”的“葵花宝典”，灵栖者在某种程度上，就是等同于修炼“葵花宝典”，第一阶段，觉醒；第二阶段，转化；第三阶段，定型；第四阶段，升华；第五阶段，半神；第六阶段，神祗；踏上这条道路，不说修炼的艰辛，几乎不会再有子嗣，这将是最为残酷的事实，因为大象永远不可能与蚂蚁生出后代。

作为这个世界食物链最顶端，自然也会受到种种来自自然界的限制，比巨龙的子嗣更加稀少得可怜，甚至是只能从其他低等物种里孕育而出，才让自身延续不至于灭绝，这就是灵栖者的真实状况，作为一个典型的纯爷们，光是无后这一点，就足以让铁血真汉子望而止步。

作为个小人物，我虽然很卑微，穿越来穿越去，过的依旧是各种活不起死不起的悲催生活，但是，自己也没有打算一辈子打光棍，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了过上人上人的生活，享受主角光环荣光，而“引刀自宫”的神马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的，嗯，大概吧。

“成……为，成为……灵栖者，虽然概率很小，但是，也……不是……”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大概是因为没有养成变脸卖萌的说假话本领，英灵萝莉用她也没有底气的声音，做最后的努力，可没有说完，她已经变得无话可说起来，如果不是因为太过于虚弱，我又不是那样热血满载却总是被女人出卖的男主的话，许多东西就很好处理了。

强大怨灵吞食下虚弱灵魂，取而代之的事情很稀松平常，从我看过的穿越流小说，有百分之七十三都是玩穿越加附身的主角，甚至不少纯爷们扭捏地变身妹子，然后三下五除二完成男主到女主的角色转变，从身体到心灵完全一百八十度转弯，唯一不是的是建立水晶宫的野望不改，百合神马的，腐味十足的男性宫廷，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吗？

不过，就在英灵萝莉无可奈何地绝望中，谁也没有料到的是，我将自己的左手，轻轻地放在圣杯的火焰上，环绕在圣杯上的契约纹路，感受到寄主清晰坚定的意愿，开始无声地顺着我的手臂蔓延，接着，用满是咒文的手臂，我在虚空中书写出份严谨到苛刻的灵魂契约书。

“没有意见的话，就按照这份契约来订立，我们之间的灵魂牵绊，我不想要这份力量，但不意味着我不需要这份力量，就是再卑微的小人物，也希望有改变命运的力量，即使这力量无法强大到屠天灭地，诛神杀魔，但是，能够改变我周围那些在乎的人的命运就可以了。”

PS：推荐和收藏看各位围观党的心情好坏，我不强求，不过，希望大家能够多多吐槽指证，好歹恰好把每周的精华加完吗！！！

第十幕　秋天狩猎的季节

“咚咚，咚咚！”爆发斗气的老帅哥科比，一身灰土的焦急挥舞大锤，狠狠地敲击在塌方的静修室前，边用力在坚硬的碎石堆砸出条道路，边大声呼唤着我的名字，自从那天，神殿地下传来阵轻微的晃动，通往密室的地道大多数都崩溃掩埋，而距现在已经有二十多天的时间。

虽然按照正常的搜救常识，被掩埋在地下的我早就可以断定死亡，但是，无论是作为主力军凿穿通道的科比，还是一脸悲痛神色的吃力清理碎石的玛丽亚，以及以露茜姐妹为首的萝莉军团，都没有半点停留下来的意思，即使是只能找到我的尸体，也不想耽搁上半秒。

“哗！哗啦！”当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将静修室啄穿的时候，刚想第一时间冲进去的科比，却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并伸手拦下同样想冲进去的玛丽亚她们，因为来自多年战场杀戮锻炼出来的野兽直觉告诉他，前面很危险，很可怕，甚至比那些要他性命的刺客，危险上无数倍，这种感觉几乎让他有种面对灵栖者那样怪物的错觉。

而在塌方了一半的漆黑静修室里，察觉到外面动静的我，缓缓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左右各自一对的圣洁翅膀，活灵活现的浮现在瞳孔上，振翼飞翔地扇动完全由圣光构成的天使羽毛，接着，似乎是意识到什么的我，立刻又重新闭合上眼睛，不一会儿的时间，再次睁开眼睛的我，又成为了那个悲催的小人物，既不起眼也没有刺眼的光环。

要学会成为高手，第一步就是要学会扮猪吃老虎，接着被人踩被人踏，然后狠狠吐上一大泡口水，最后，才在达到某种临界点中大爆发，踢哥的，我把你的脑袋踹进胸膛里，打哥的，我一巴掌将你的脸打得转体九周半，外加回旋1200度，来吧，现在大家来崇拜哥吧！

嗯，这样的囧事对我而言有可能吗？我不否认个别高手有着那么不良的行为，但是就整个高手群体来说，他们可不是被某某动漫，弄得觉醒起种种嗜好的穿越宅男，从砖家叫兽的角度，宅男不是人，而自嘲为半个宅的我，算是半个正常人吧，勉强也能归纳进人的范畴。

就我来看，高手也是人，只不过他们的王霸之气太过锋芒毕露，往往需要收敛起来，才能过上平静的生活，并不是他们喜欢扮猪吃老虎，只是高手活起来也很累，想想某某哥穿越到异界一身阿诺级别的腱子肉，身高两米七，满身霸气，瞪谁谁口吐白沫肝胆俱裂，然后，准备杀反派抢妹子的时候，多看那些妖娆妹子一眼，啪，妹子被你瞪死了，再往另一边一看，又蹬腿了一个妹子，那男主一生性福何在！

低调不是挂在嘴巴上耍酷的词语，当一个人麻木地习惯小人物生活，并能心灰意冷地适应这种悲催格调的时候，那他才能说，也才有资格说低调，拍拍根本没有因为坍方沾染上半点尘埃的衣服，手撑着膝盖起身的我，深深吐出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依旧和往常一样没有变化，很假地道，“多谢大家，不是你们的话，我大概还没有办法得救。”

“太……太好了，林，你……你，还活着。”似乎因为关心则乱，玛丽亚并没有意识到我身上发生的变化，整个人扑到我的怀中用力抱紧，想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来表达她的情感，很有水晶宫倾向的场面还没有完，露茜姐妹一左一右的抱住我的裤腿也大声的哭泣起来，只有科比带着种疑惑，紧接着是庆幸的神情，也想上前来个熊抱。

数日之后，在修道院空旷的废墟一角，脸上还能依稀看到个鞋印的科比，一脸严肃地教导着我箭术的技巧，而身上透出淡淡斗气散华的我，则是小心翼翼地拉开手中半新旧的猎弓，轻巧地用拇指一拨，让附加上斗气的木箭，精确地命中十米开外的靶心，嗯，好像偏了点。

百步穿杨，一箭三雕神马的，对于个只是拿着鼠标玩爆头的半宅男来说，很有挑战的难度，不亚于只花上几天时间，就能画出荣登榜首的动漫，把火影、死神、海贼王等等的都给一脚踏平，看来就是自己低调地成为了灵栖者，还是没有作弊系统的男主方便，学什么东西加点冲经验，下一刻立刻成为比苦修一辈子箭术的游侠更犀利的BUG。

可即使是这样，我旁边的老帅哥科比，也是咬牙切齿地大呼作弊，说如果不是知道众神早已在远古时候的黄昏之役尽数覆灭，他肯定会认为我不是某位神祗的转世，就是某位女神的私生子，要知道我不久前，还是相当三等残废级别的普通人，力量、敏捷、体质都处于偏下的水平，现在却成为了一名下位骑士，实实在在地踏进高手的范畴。

“技巧大体上是没有问题，余下靠的是修炼，再修炼，把所有的步骤都变成身体的本能，这点相信你并不陌生，要不然的话，你也不可能一次次从炮灰营中活着回来。”随手将没入靶心一侧的岩石近2厘米的木箭拔出，科比谈不上太满意的道，大概是由于我没办法像那些开窍的男主一样直接爆种，练上几个时辰，就抵得上常人十年苦修。

可对目前的成绩，我已经很是满意，因为除开技巧方面的缘故，装备也有很大的原因，我不是那种放着大狙不用，拿着小刀虐菜的高手，只是喜欢找上群志同道合的骨灰朋友，玩场实力对等的高水准比赛，但拉拉做工粗糙的半新旧猎弓，我知道自己的这话很没有说服力。

我也想像古代的猛士，或者穿越到过去的男主那样，大叫拿N石强弓来，接着崩的一下拉断，秀秀威猛力量，接着大叫这弓太次品了，再拿更厉害的来，如何重复N次，三四张强弓合在一起都给男主一次性拉断了，事情发展到这里，不要说礼贤下士收买人心的君王，就连我也不好意思说没有好的货色，只能苦着脸将某某神器拱手相送。

“用起来不顺手，这小山镇怎么没隐居几个绝世工匠在此呢？”十一枚银币买来的半新旧猎弓，在我手中显得很寒酸，具有斗气的自己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用小拇指就可以一次性拉断十张这样的次品，但是，我使用起来却很小心，这弓算起来可是值六只萝莉的身价，现在的我还没有资本肆意挥阔，就是有自己也不会去做那些无聊的事。

再次试试拉弓时候的手感与力度，我直接把猎弓背在了身上，提起箭袋，整理下腰间的断剑，然后拿起露娜乖巧递过来的干粮黑麦面包，和其他人打了下招呼，离开了修道院，至于目的地，就像小山镇所有的男人那样，赶在秋天快要结束的时候，多狩猎上几头野兽，好赶在黑心商人到来收购毛皮前，多攒下几张，多卖出点卑微的铜板。

不过，我的最终目的地今年却和其他猎人不同，而是在远离小山镇的森林深处，也就是依照男主穿越路线，猎杀某某魔兽的地方，但作为主角肯定是有惊无险，几天下来票子有了，不小心妹子也救回来了，还有些则是遇到某某临死的高手大发横财，再不然就是遇到两只神兽级别的怪物火拼，最后坐收渔人之利，这本没有什么的出奇之处。

错的都是我，正所谓经验主义害死人，以自己腰间那道依旧隐隐作痛的疤痕为证，小人物是杀不动魔兽的，各种MISS，各种不破防，甚至是对方躺在哪里给你杀，就凭镇里的破烂货色，你也不一定能够伤得了对方，如果你穿越自带作弊系统福利，建议还是从杀蚂蚁起步慢慢揣经验，不然像我那次半死不活地躺上大半年，就知道郁闷了。

前往森林的道路并不算寂寞，时不时可以遇上几个结伴同行的镇上猎人，他们手上和肩膀上，或多或少的都挂有了收获，小到几只野兔山鸡，大到狍子野猪这类的大个猎物，回去一下锅，就是满嘴流油的牙祭，可和相熟猎人打下招呼的我，却不禁想起个看上可笑的笑话，说的是经常开荤吃肉的老猎人，居然直到死都没尝过半口白面包。

猎人的生活并不算阔绰，只是比其他草根职业，多出可以经常吃肉这样的福利，但是为了这样的福利，往往还给拿命去拼搏，没有那个敢拍着胸口说自己能够做一辈子的猎人，就是全副武装到牙齿的山口山强团，在开荒的时候，往往也会因为各种意外，一地躺尸，HelpMe满屏，所以，比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猎人是种很危险职业。

在狩猎的时候，只要猎人一不留神就会伤在野兽手下，幸运点的重伤修养上几个月，惨点的直接尸骨无存，但最为悲催的还是人活下来了，却缺胳膊少腿成为家里人的沉重负担，为此，大家都选择了组队杀怪，这能够将危险最大程度降低的正确方法，没有五个以上的人手，没有谁会去靠近森林的地方狩猎，当然，拥有光环的男主除外。

如果不是成为了下位骑士，已经尝过深刻教训的我，肯定不会被驴子踢了N下，发昏到学那些男主一个人孤身狩猎，吃独食谁都知道很有赚头，可这也得要有这个命去享受，讲究个人英雄主义，好装酷耍泼的人，开副本的话，以我的脾气，一次忍了，第二次也忍了，第三次直接踢人加黑名单，做好事两次就足够，我没有事不过三的习惯。

“吼！”一阵低沉的刺耳咆哮，随着个巨大的黑影而来，还纠结在套装还差两件，新地图没开等等源自于悠久过去的事情，不知不觉中的我已经身处于森林的深处，也就是魔兽出没的地方，至于魔兽是神马东西，可能比科普中介绍猪是不是会爬树，更为广大围观党熟识。

漆黑皮毛隐隐带有鳞片状的角质，全身透着种王霸之气，只不过那满是獠牙的猪头，很是破坏了这头魔兽的光辉配角形象，但没有谁会因为外表小看眼前比牛犊还大上三分的家伙，而这应该被称为蜥猪的魔兽，擅长物理打击和防御，具有碾压重装军士的恐怖实力，单纯以力量来说，远远超过大多数的下位骑士，甚至直追大骑士的程度。

“典型的攻高防也高，外加体力满载的肉盾单位，这还是最下位的魔兽，真不知道那些主角，怎么用牙签一般的匕首，加自制的木弓，杀魔兽，和游戏里用神器秒杀史莱姆似的。”面对气势汹汹缓慢向我走来的蜥猪，我显得很脑残，就像吓得目瞪口呆的反派角色，居然没有像主角一样蛤蟆后空翻七八周，然后，很酷地就地卖萌滚来滚去。

很简单地取下猎弓，很平常地拉弓上弦，接着，附加上斗气将铁质箭头的利箭，射向距离自己不足六米的蜥猪，唰的一下洞穿了对方的左眼，然后呢？怪一下就被秒杀了，嗯，好像不太可能，折算做游戏，我充其量也不过是打出一次弱点伤害，对血槽超高的魔兽来说，只是少了那么一小截，接下来还给花上不少的时间来磨BOSS的血。

此刻，被我射瞎眼睛的蜥猪，发出愤怒咆哮的时间稍微迟上好半会，因为它根本不会想到居然有人面不改色地在一触及到的地方，用弓箭伤害它，而且还不只一下，而转到我的画面，拉弓射箭，再拉弓射箭，除开第一次开门红，我一连射出五箭，都没有命中对方的另一只眼睛，附加斗气的箭头只是在对方的硬皮上擦出火花，就是不破防。

接着，按照回合制游戏，蜥猪发动了猪宊猛进，庞大的身躯整个撞向我，这次，围观党肯定认为我，应该卖萌滚来滚去了吧，但又是对不起，我个人而言比较有洁癖，不喜欢弄脏衣服，因为弄脏要洗起来很麻烦，就是有人给我洗，也给考虑踏着花花草草怎么办，不对，应该说是，弄破了衣服还给额外花上几个铜币来打补丁很不合算。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如果真的战斗到需要满地卖萌，四处翻滚的地步，那也就意味着双方的实力差距，达到了只能用主角光环才能咸鱼翻身的程度，向来没有主角命的我不用多少，这时候肯定是第一时间战略转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嗨！看着威猛无双的蜥猪愤怒地撞过来，我有点感叹，攻高防低，防高攻低的怪，哪里才有呀？

PS：关于写书的问题，我不会像别人那样指天咒地说节操满满绝对不会TJ，到头来还是进宫服侍老佛爷去了，我只会说除开不可抗力，或者再次出去闯荡，长久以来养成的劳碌命，总是会郁闷地驱使自己找点事情来做，就目前看来我比较喜欢将空闲的时间放在吐槽码字上面，看小说玩游戏神马的只是消遣消遣，计算下来每天的时间足够码4000字的份量，另外吗？英灵的契约内容很简单，除去像是某某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