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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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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延驳马便跑,身后骤然传来扑的一声沉闷响声,他被一股大力甩出去,跌在马下,马儿在他右腿上踩了一脚,他看到胸口有个血窟窿,咕咕的往外流血。
于禁在城头上猛击一拳:“刘将军——”
袁军中登时一阵呐喊。自有亲兵过来,割了刘延的脑袋,举起那血淋淋黑糊糊的一团,向城上耀武扬威。跟随刘延出城的一众战士,慌张的退入城中。
“文则公在不投降,本大将军可就挥兵攻城了,你不为自己考虑,至少要为手下的兄弟们考虑考虑吧。”
于禁振臂高呼道:“我们曹兵将士,是不怕死的,将士们,不要被谣言蒙蔽,洛阳还好端端的,如果袁兵进了城,才真的是大祸临头呢。”
郭淮怒气冲冲的扯过一把弓箭,向我射来,发狠道:“废话少说,有本事来攻城吧。”
飞梭巨弩车像一排排受惊发怒的刺猬,纷纷竖起倒毛,强悍的发石车,勺柄部分,被百斤巨石压得吱吱作响。
突然远处銮铃声响,一匹战马,跑到两军阵前。马上骑士,精瘦枯干,跳下马背,在我面前跪倒,扯着嗓子嚎叫:“报,大将军,洛阳城耿纪大人,派人前来求援,说曹操快要攻入城内了,曹操说,如果攻入城中,一定要屠城,男子全部杀死,女的充为军 妓。”
我佯装吃惊;“这可如何是好——”仰起头,对城头士兵道:“曹兵兄弟们,你们听到了吗,形势已经很危急啦,你们自己想清楚吧。”
此时袁军潜伏在军中的细作活跃起来,开始把莫须有的消息,散布出去。
“俺弟弟从洛阳逃回来了,洛阳果真发生了叛乱,死伤无数,大火烧了一天一夜,连皇后都烧死了,何况平头百姓。皇帝已经下旨,要阉了曹操呢!”
“听说,洛阳守城的人手不够,老百姓都被赶到城墙上去射箭,死伤无数啊,这可咋办,听说超过十岁的孩子,都要上城楼的——可怜我那女儿呀——”
洛阳的兵卒,一听这么严重,连十岁的女娃娃都被赶到城墙上去射箭,心里都像是长了尖刺,疼的仿佛要吐血。都想着一幕幕家破人亡,满目凄凉,铜驼荆棘的场景。突然不知道谁的铁枪没有拿稳,“当”掉在地上。
于禁脸色一变,回头看去。
郝昭的大刀一下子放下来:“放箭,放箭——”
“轰!轰!”战鼓声中起——
曹军抵挡不住,万弩齐发的威势,城楼上血肉横飞。城墙一角受不住巨石摧残,倾颓倒塌,压得箭剁后曹兵惨嚎逃避。
“发射——把所有的箭矢,和石头都射光,一只箭也不能留下。”我双目通红,在郝昭身侧发疯的喊。
霎时间,密密麻麻的弩箭和巨石呼啸而起,飞临城头,天空仿佛突起飞蝗。
藏身在盾牌后的弓箭兵,也开始对着城头攒射,密集的小箭,夹杂在巨弩中间,填补了空间中所有的一丝一毫的缝隙。
巨大的石块砸在城头、城角、马道还有士兵的身体上,尘土飞扬,血肉飞扬,碎石飞扬。短促连续的轰隆声震耳欲聋。巨大的弩箭带着死亡的哨音呼啸而下,惊慌失措的曹兵找不到一个安全死角,很多士兵被几只巨弩肢解后,又被石块砸成肉泥。
整整半个时辰的快速激射,几十万只劲箭,两三万块的巨石,被扔上汜水关的城楼。中间并没有一分懈怠。城头上的曹军,只有第三层箭楼上的弓箭兵可以还击,其余的根本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不是被射死,砸死,就是贪生怕死,龟缩在安全死角,不敢动弹。
考虑到,三层箭楼上居高临下的箭矢威胁,郝昭安排了五千人的炮兵预备队,每台弩箭机多出五人,进行替换,一旦有人中箭,立即会得到补充。飞梭巨弩的射程只能打击第二层的射手,最高的一层,则望尘莫及。发石车,更加只能将第一层箭楼摧毁,高度再不能提升。这样势必造成,弩炮兵的损失。但于禁的城防,在这种铺天盖地横扫一切的持续打击之下,损失更大。
汜水关两壁相夹的马道,被几万块大石填满,下面压着无数的血肉模糊,高高的箭剁已经挡不住,弓箭兵的身体,他们必须弯着腿才能射箭。城南一角,由于刻意打击,被巨石弩箭冲击的坍塌过半,只剩下两丈高有余。
半个时辰的攒射几乎消耗掉了袁军十分之九的弓箭,这在以往的战争中是不常见的。古代的将军们一般会保持弓箭的持续使用,而忽略了实施围攻的原则:火力必须集中在一个点上,而且必须打开一个缺口,一旦敌人的稳定性被破坏,尔后的任务就是把它彻底击溃。
随着一声号角,最后一批箭矢腾空弩炮师迅速的向两边撤离,抬着云梯的刀矛手,呐喊一声,一跃而起,冲了出去。剩下的十分之一的弓箭,在前排疾速奔跑的弓箭兵手中射出去,城头上的曹兵,此时才能抬起头来,组织还击。
由于士气低落,轰炸后残存的曹兵,失去了强悍,嚎叫着奔逃,全无战心。于禁持刀站在城楼上,大喊,后退斩首,才算把颓势稳住。
冲锋的袁兵不断地倒下,后面的士兵又迅速的补上,冲在前排的弓箭手竟然全部阵亡,活下来的寥寥无几,战斗异常惨烈。成头上郭淮王植亲自持弓攒射,于禁则组织士兵修补,东南角被砸毁的城墙。由于没有弓箭兵掩护、助攻,袁军在百丈的冲锋距离,折损上万,护城河差不多被尸体填满。
直到第一架云梯搭上城头——
第三十九章献帝守城
         为了保障攻城部队,能在城楼上站稳脚跟,我第一个爬上云梯,城墙上一阵乱石如雨,方才砸上城墙的石块,又被于禁组织士兵扔了下来。一块石头砸在头盔上,我登时一蒙,从云梯上掉下去,顺势向城墙根一滚,躲过了随之而来的,密如暴雨的巨石。张郃文丑张燕昌豨周仓在另外的几架云梯上也遭遇了同样的尴尬。云梯被石块砸的稀烂,我滚动的躲避,几个亲兵杀上来,用刀劈落石块,把我扶起来。我所主攻的这一面,就是打开了缺口的东南角,这里城墙不足两丈,最容易突破。我已经滚到护城河边了,城墙上的石块,还像冰雹一样往下砸,大多曹兵失去了应有的理智,不管有没有人,就是一顿乱扔。于禁和郭淮想要制止已经来不及了。
  城墙下的石块眨眼间堆积如山,把地面垫高了十几二十尺,大大的降低了城墙的垂直高度。袁兵还在不断地溃退,石块一个劲的往下砸,我眼前仿佛出现了一条一丈高,通往城墙的石梯。这帮白痴,这不是作茧自缚吗?我乐的差点跳起来。
  等城楼上曹军一个个因为搬运石头累的气喘吁吁甚至七孔流血,石块渐渐稀疏的当口。我和手下的几员大将不约而同的笑出声来,连死伤无数的袁军士兵,眼睛都亮了。这城墙怎么忽然间矮了许多。
  不等我发令,攻城的士兵,先红了眼,大声吼叫道:“曹兵完了,攻城,驾云梯,驾云梯。”
  又是几十架云梯哐哐哐哐的几乎同时搭在城楼上,我集中全力攀上云梯,双手猛抓,三四步,便从缺口中跳进汜水关城头马道。脚落地的同时,心也落地了,于禁输了。五六天的攻城血战,已经消耗掉了,曹兵大部分的守城器械,例如石灰粉和桐油之类的。随着士气的低落和城墙高度的缩水。城楼上的士兵,再也无法凭借各种优势,阻挡嗷嗷吼叫恶狼般的袁兵登城。迟我一步站在城楼上的都是袁军的高级将领,文丑、张郃、高览、藏霸、张燕、昌豨、周仓、朱灵身先士卒,从不同的角度,挡住守城军,保障后续部队陆续登城。
  我脚一落地,红了眼的曹兵,便舍弃弓箭操刀操矛过来砍杀。五把长矛三把大刀从上中下不同的角度,带着野兽般的嚎叫,乱七八糟的袭来。我顺手抓过一个曹兵,挡在身前,同时悍枪突出,从两个持刀士兵胸口穿过,拔出来带着一捧血雨,砸在另一个曹兵的脑门上,一股白色的脑浆登时窜出来。做挡箭牌的曹兵被剁成肉酱,我随手扔向扑上来的曹兵,顺势抖出两朵枪花,在摘取两条性命。悍枪似游龙一般劈、刺、扫、缠把枪法的残忍发挥到极限,护住身后的云梯。无数的袁兵像吊在墙头的一条巨大蜈蚣一样,迈动着无数条的大腿,连绵不断的攀登上来。五六百名袁兵冲上城楼,东南角一隅,彻底被袁兵突破。
  就在我纵横城楼,所向睥睨的时候,突然一把大斧架住悍枪,一个苍老暴怒的声音喊道:“袁熙小儿,可认得悍将王植否?”
  王植我知道,但似乎并非什么悍将!我左手抓起,从身侧偷袭的曹兵肩膀,右脚用力蹬下城楼,右臂同时挑飞王植的大斧。狂笑道:“老王八,你能接本大将军五招,我就承认你是悍将。”
  正月的天气寒风突起,雪花纷飞,气温骤降,凛冽刺骨的风,搅动鹅毛、棉絮、绒球般的雪花,扑打人的眼帘,随即又把这些棉絮卷上高空。城头、城下、护城河转瞬被一层白所覆盖。刺眼的红就像雪地上盛开的片片梅花。怒吼的风像虎啸猿啼,扫荡城头的时候,冻住士兵被刀豁开的肚皮,流淌在体外的青紫色的肠子,变成灰黑,却不会流血,外翻的伤口,成了硬邦邦的冻肉。没有穿铠甲的普通士兵身上的鲜血凝冻,衣服成了两块厚实的铁板。硬的可以起到防护作用。
  血淋淋的场面,不但不因,风雪的不期而至,减低。反而更趋白热化了。随着袁军鱼贯闯入,守城军的兵源开始不足,城墙上穿着绿色军服的袁军已经占了主导地位。失去理智的曹兵,做最后的反噬,很多袁兵被发疯的曹兵咬死或抱着同时滚下城楼。
  王植的胳膊和左肋,已经被我刺了两个透明窟窿,此公也的确值得佩服,竟然半步不退,拼命抵抗,悍枪刺入他胸口,他还有余力把身旁一名袁兵劈成两截。几乎在同时,王植身后刀光一闪,脑袋被送出丈外,滚下城楼。周仓再挥一刀,把一具无头尸体,下半截砍断。只剩小腹以上,两条手臂,挂在悍枪上。我心中一阵恶心,挥手甩脱出去——
  攻上城头的袁军已经开始合围,进行歼灭战。我张郃文丑从左至右,藏霸、高览、张燕从右至左,大踏步的向中间合拢。张郃大刀左右开弓,两名曹兵斜肩带背断成四截。一个曹兵对准他要射冷箭,被百忙中的朱灵一脚踢倒,后面上来五六个袁兵,一顿乱刀,斩成七八十块。孙观满脸通红、血脉喷张,挥舞大刀,那里人多就往那扎,他也是个,需要鲜血喂养的猛兽,闻到刺鼻的腥味,就莫名的有精神。这个时候两眼放光,不为别的——寻找于禁。他想着立功呢。一个勇猛的曹军士兵,挺矛刺他胸口,被孙观右脚踢飞长矛,左手抓住头发,大刀架在曹兵脖子上;“于禁何在?”士兵早已吓得不会说话。孙观狞笑一声,右臂挥动,“嗤”鲜血从颈部喷出几尺,脖子被齐崭崭斩断。无头尸体应声而倒。
  孙观拎着那颗脑袋,大声喊道:“于禁匹夫,可敢与我决一死战?”
  孙观眼前血雨飘飞,一名曹兵在他眼前被劈成两段。于禁铠甲破烂,鲜血满身,骁勇杀到,孙观的一个亲兵,迎上前去,于禁大刀起处,一条右臂连同长矛飞上天空。热血淋了孙观满脸,顺着脑门留下来。
  孙观大怒,拎着大刀就往上冲,嘴里一个劲的日爹操娘不干不净。于禁一声不吭,摆动大刀以逸待劳,对身边惨烈的杀戮视若无睹,只是用双阴沉沉的眼睛死死盯住孙观。两人对视了短暂光景,孙观倾全力向于禁左肋刺到,嘴里嚷着:“你个——”
  于禁身形不动,大刀突然上扬,咔嚓一声,沉重的刀背,磕开了孙观的刀身。跟着刀锋从左至右,从上至下轮出一道弧线,意欲将孙观斩成两段。孙观不是弱者,双臂拖刀外挡“开——”没有于禁力气大,身子被震回来,倒退两三步才拿桩站稳。身后刀光一闪,孙观连想也来不及想,大刀向后斩去,咔嚓脆响,一对足裸应声而断。哀号声撕心裂肺。于禁浑然未觉,跳起来,向来不及挥刀的孙观就是一下。眼看孙观殒命当场,一只冷箭斜刺里射来,正中于禁右肩。于禁吃痛,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摔在地上。
  曹性甩脱弓箭,拎着铁枪,气喘吁吁对孙观道:“二哥,一起结果了他。”孙观正有此意,一摆手:“你攻左,我攻右。”
  袁军不断爬上城头,曹军本来人少,加上死伤,逃跑,此刻差不多五六个袁兵,对付一个曹兵了。张郃文丑等大将都腾出空来寻找于禁和郭淮。郭淮早跑了,他去准备巷战了。于禁还在同孙观曹性苦战中。孙观一个人不是他对手,加上曹性可就不一样了。一刀一枪把于禁逼的无路可退了。
  狗熊周仓正好杀到,大刀轮出一片血雨之后,发现于禁,伸出长满黑毛的大手,笑道:“于禁——太好了——老吴,分我一些功劳——”挺刀加入战团。
  他这一喊,张郃藏霸正好听到,当下舍了无名小卒,来杀于禁。于禁心里叫苦,眼看着一片片的曹军倒下去,所有的袁兵大将都把目标瞄向他,真是插翅难逃,本事再大,也挡不住这四五位大将的围攻。想逃跑除非是吕布附身了!
  吕布附身不太可能,于禁情急生智,挡住张郃从左侧攻来致命一刀,拼着上身下身受伤的危险,转身跳上城墙。嗤嗤嗤嗤,几声撕金裂帛响,于禁后背腿上连中三刀,发出一声闷哼,从城楼上跳下去——
  几十斤的甲胄,加上四丈的高度,于禁妄想用大刀支撑起身体的重量,刀尖和地面刚一接触,“彭”的一声爆响,碎成几块,刀柄插入石缝中,于禁的身子借力缓一缓。麻袋一般死死的砸在乱石中,疼的他猛然吐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周仓从高处向下一看,乐了,回头对张郃道:“张将军,这好,省的咱们动手了。”张郃哭笑不得。
  城门打开,一直在攻城战中压阵的黑龙骑和铁浮屠迅猛入城,像两台吸尘器般,收拾散落各处的曹兵。郭淮领着两百亲兵犹自苦战誓死不降,被控弦战士一顿攒射,剩下他光杆司令。郭淮枪了一批战马,要逃出城,被守护在城门边的胡车儿尹礼吴敦,一顿爆揍,生擒活捉。同昏迷的于禁一起压入大牢听后发落。
  曹军士卒见几名主帅,不是被杀就是被擒,全部缴械投降。
  来不及打扫战场,出榜安民。我和文丑、藏霸立即带黑龙骑铁浮屠杀奔洛阳,五万步兵由高览率领随后赶来。张郃张燕昌豨周仓率兵五万,绕汜水关从身后攻打虎牢,和郭援沮授,来个两面夹击。
  此时,洛阳的激战也进行着——
  韦晃和耿纪金祎包括吉穆吉邈都不是打仗的材料,曹操三五万人马攻打了一天,城内就快要支撑不住了。这还多亏了,洛阳城池坚固,易守难攻。汉献帝和伏皇后在城下督战,亲自运送石头上城头。当然,他运送的石头,绝对不会超过一斤,基本上没杀伤力。可这份精神,却感动的守城将士痛哭流涕,大家誓死保卫皇帝,真正的筑起一道血肉长城。洛阳城的百姓听说陛下亲自上城楼抗敌,上到八十,下到十八,不分男女,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全城动员。实在打不了仗的,也跑上城头去,骂两句曹贼大逆不道,顺便吐两口唾沫。
  就这样曹操的攻城战,一直打到第二天夕阳偏斜。
  由于缺乏守城经验,耿纪手中两万御林军已经消耗殆尽了,打守城战,居然比攻城一方死的人还多,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耿纪挺有才!
  号角声起,曹军士兵潮水般后撤,在护城河岸边组成队形,向营寨中撤走。守城的兵卒心提到嗓子眼了,他们知道这不是撤退,是新一轮攻势发起的信号。果然曹营中一队养精蓄锐饱餐战饭的生力军,雄赳赳气昂昂的杀过来。
  天色已经黑透,城下无数的火把集合起来的温度,把几百丈内的雪地烤化。城头守军处在一种绝望的状态中。只要这批生力军开到,一番攒射后,攻上城楼,城内这不到两千的守军,也就剩下被屠杀的份了。耿纪还清楚一件事,若非汉献帝亲自督战,这些御林军可能早就投降了。【请各位大大支持下订阅,钟离昧感激不尽,谢谢】
  汉献帝穿着一身铠甲走上城楼,身边不带太监,也没有宫女。耿纪一看献帝,登时眼眶发红,热血沸腾,噗通一声跪下去:“陛下,臣无用,臣该死——”汉献帝心想,说实话,你老兄是挺没用的,不过,现在也只能靠这无用之人了。
  “陛下——”韦晃也跪下去;“陛下,曹贼就要进城了,请陛下立即出北门,想办法出河北去投靠大将军袁熙,这里就交给臣于耿大人,我二人拼死也要保护陛下逃出生天。”金祎也跪下,热泪盈眶:“为陛下安危,我等皆不惜一死。请陛下速速起驾。”吉穆和吉邈振臂高呼道:“保护陛下,城在人在,城在人在。”
第四十章第二高手
       幸存的士兵,看到高高在上,神仙般的皇帝,心中先自存了三分敬畏。听耿纪和韦晃等说的如此慷慨激昂忠义无双,心中的热血也跟着滚烫起来,一个个的表示愿为皇帝去死。汉献帝不是不想逃走,可他知道根本逃不了。虎牢关和汜水关都在曹操的控制之中,能逃到那里去。就算逃出百里,也禁不住骑兵一天追逐。最后还是要回到曹操手心里。为今之计只有顽抗到底,等袁熙的救兵到来。
“将士们,事情闹到今天这个地步,朕无话可说,只愿大家忠心为国,朕愿意同你们一起战死沙场,誓死不降曹贼。”汉献帝激动地全身颤抖。
耿纪跪在地上,磕头出血:“不可,不可,陛下乃千金之躯,怎能亲冒矢石,还请陛下赶快出城,我们和曹贼拼了。”
汉献帝翻白眼,就你那两下子,你拼得过吗?
“陛下走吧——”
“朕不走。朕留在这里,打死一个曹兵够本,朕打不死曹兵,曹兵打死我,就让他曹操担当这个弑君的罪名,朕,心甘情愿。退一步说,上不了战场还可以给士兵淘米刷锅,还可以喂马磨刀——朕一定要和曹贼抗争到底——你等可愿意同朕共赴国难。”
汉献帝这番慷慨激昂的陈词可是不得了,一片死寂的城头顿时潮起惊涛拍岸,群情激奋。为数不多的士兵,举起刀矛呐喊:“拼了,跟曹贼拼了。”汉献帝接着道:“卿等不必忧心,只要袁大将军的救兵一到,曹贼必然败北,卿等咬紧牙关,在支持几日,曹贼将死无葬身之地也。”
几天?能支持几个时辰就不错了。
曹军集结完毕,许褚曹真曹纯曹彰各自带一队刀矛手弓箭兵出战。刀矛手四人为一组搭云梯,总共云梯上百,看来曹操已经不耐烦了。
许褚等人的队列推进到护城河边。忽听远处一阵充满杀伐的战鼓隆隆,扬尘中一只队伍呐喊着杀将过来,威势不凡。许褚失声道:“袁熙,这么快就赶来了,汜水关丢了?”所有曹军将领都是这个心思,连城楼上的汉献帝,都以为是袁熙到了,高兴地差点拍手。待战鼓声临近了,大家才一起泄气,原来是一只不足千人的民兵队伍。队形松松垮垮,毫无章法,装备七零八落,连旌旗都没有。穿的衣服更加五花八门和叫花子无异,整只大军,只有一匹皮包骨头一阵风能吹倒的瘦马,马上一员不怎么威武的大将,扯着破落嗓子,用南方口音尖声细气呐喊:“曹操何在,快点出来见我。”
许褚果真笑出声来,他实在是忍不住了,虎落平阳被犬欺,这副模样也想见大汉丞相。曹真端详了他半天,仰起脸傲慢道:“你他娘的是谁呀?来找死吧。”
“放肆,你是何人,敢和本将军如此说话。”那人的脸,扬起比曹真还高两尺,显然没把曹真放在眼里。
曹真在心里想着,没听说,这一带有何高人隐居呀,那里冒出这么个帅哥呢?戟指问道:“你到底是谁?”
那将哈哈大笑:“说你没见识,你还不信,你不配跟我说话,快点让曹操老贼出来。”曹真心里那个气,世上敢如此轻视他的只怕还不多。曹真大怒:“你到底是谁,不说的话,老子可就不客气了。” 那将翻了翻白眼:“不客气能怎地,天下间除了吕布,还没有一个能打赢我的,你算什么东西。”曹真差点脱口而出,你莫非是赵云。他想了想,把滚动到嗓子眼的话又咽了回去。听说赵云长的很漂亮,这哥们,三分像人七分似鬼,一张嘴能并排吞下三个馒头,蒜头鼻子,小眼睛,脖子和腿一样粗,乍看就像刚从地里拔出来的水萝卜,他怎么能是赵云,不可能?典韦?更不可能,早就翘了。
“我说,你到底是谁呀?”
“告诉你也无妨,老子乃是大汉第二名将,姓廖名化字元俭。听说曹操老贼,犯上作乱,乃亲提八百雄师前来勤王,你等要是识趣的赶紧滚开,如果不知好歹,可别怪枪下无情。”
廖化???!!!
曹军将领脑中都是问号和惊叹了。没听说过,还大汉第二名将,真的假的?许褚一听他这么厉害,顿时来了精神,驳马过来,对曹真道:“小将军,这人交给我玩玩行吗,我正愁没对手呢!”
曹真心里盘算,也行,这小子牛吹的这么大,兴许有点本事,我没必要触霉头,让许褚先干上一阵再说。
廖化不是白痴,知道自己的武功没有吹嘘的那样好。廖化吹牛是有目的的,他知道曹操攻打洛阳,想来勤王,可是兵太少了,怕是来了跟没来一样!一直就没敢露面。哥们在附近的山头占山为王呢。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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