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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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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群当然看得出刘璋的心思,咳嗽了一声道:“如果,大王不愿亲征,可派一名威信足以和大王比肩,威震大汉的名将前去。”
这个办法不错,问题是,益州大将不少,像陈群说的这种名将却一个没有,威信都不够高。刘巴道:“不如派太子刘循代替大王到前方督战。”刘璋毫不犹豫,摆手:“太子年纪太小,不能担此重任。”刘巴一听,不小了,明年都三十五岁了还小?分明是舍不得儿子冒险,要是这样,不如派个外人去。
“既然太子年纪小,那臣倒有一计,不知大王愿意不愿意。”刘巴的嘴角微微牵动。刘巴今天废话真多,刘璋有点不耐烦了:“快讲。”
刘巴干脆利索道:“不如求救于曹操,曹将军足智多谋,能征惯战,擒吕布、灭袁术、败袁绍,威震天下所向无敌,手下大将许褚、夏侯惇、曹仁都可独当一面,又有程昱、毛玠等谋士相助,加上葭萌关地形复杂,山峰险要,一定可以击退袁兵的。”
刘璋眼睛一亮,就透露出他的全部欣喜和懦弱愚蠢;“哎呀子初,你这话说的还有些道理,当今天下,能敌得过袁熙的,也就只有曹将军了。”
陈群眼珠一转,笑嘻嘻道:“大王说得对,我家主公,早就想归降大王,只是害怕大王不肯接纳,如果大王肯封我家主公,为蜀国大将军,主公必定感念大王恩德,拼死击败袁熙,为大王效力。”刘璋大喜;“曹孟德肯归降寡人,寡人必当厚待。”即刻命人写了一封书信,派费观前去曹营送信,并且派孟达帅五千兵前往西羌迎接曹操入川。
正说着突然有人从外面闯进来:“不可,不可,大王千万不能听刘巴、陈群花言巧语,曹操乃是豺狼,他一入川,益州就姓曹了。“
刘璋正在兴奋,冷不防一盆凉水浇下来,气得他浑身发抖。抬头一看,是从事王累。刘璋没好气的道:“你无凭无据不要诬陷好人。曹将军现在走投无路,想要来投靠寡人,我也正好借助曹将军的力量消灭袁熙,你为何危言耸听?”
王累哭笑不得:“就曹操那德行的,也叫好人?主公您不会忘了,他怎么对待皇帝陛下吧。曹操能欺凌陛下,也就能欺凌您这个蜀王,到时候,他再来个挟大王以令蜀中,益州可就完了。”
刘璋大怒:“放屁,汉献帝年纪小,才被曹操左右的,寡人从政多年,难道会听从别人的摆布,一派胡言。我问你,如果袁兵杀来,你能挡得住吗?”王累没词了,怯懦道:“大王,你不能这么说话,臣是个文官,这种事让武将去做——”刘璋翻白眼。忽然门外有进来一个人,大声嚷道:“何必请曹操来,我有办法可以击退袁兵。”
黄权跑的浑身出汗,进门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下,啪的一声死死的摔在石地上,差点昏死过去。王累急忙过来搀扶:“黄大人,慢点慢点——”黄权铆足劲从地上跳起来,大声道:“只需坚壁清野,深沟高垒,等待时机,可以一举击溃袁兵。”
刘璋一听,纯属废话:“那要是等不到机会呢,是不是等着亡国?岂有此理。我已经决定了,封曹操为蜀国大将军,让他入川,攻打袁兵。”
王累大声嚎哭,比死了亲爹还痛苦:“主公,这是引狼入室。”旁边陈群不愿意听了:“姓王的,你说谁是狼?你给我说话小心点。”王累正好一肚子气没处撒,指着陈群骂道:“我骂曹贼怎么啦,不但他是狼,你们都是狐群狗党,没一个好东西。”
陈群奇怪道:“王先生,是不是受了袁熙的贿赂,故意贻误军机,不然干嘛拼命替袁熙着想。”这话倒是提醒了刘璋。刘璋非常冷静的想了一下,判定王累是袁熙的奸细,喝令亲兵上来:“来呀,给我拉下去关起来。”立即派费观前去西羌送信,迎接曹操入川。
曹操收到书信后,紧紧地握住司马懿的手,说道:“仲达的妙计奏效了。太好了。”司马懿咳嗽了两声,哆哆嗦嗦的站起来道:“丞相,袁熙把我害苦了,我这身子骨彻底的毁了,在床上躺了差不多两年,精神头才刚好了一点。请丞相给我一只兵马,入川之后,我一定和袁熙把这笔帐算清楚。”
曹操看了看瘦骨嶙峋,站着都晃悠,没有几斤重的司马懿,眉头一皱:“你还是留在本相身边出谋划策吧,动刀动枪的事情让许褚他们去做。”
司马懿瘦的像人干,细长的可怕一条。说话的时候,双手都在抖动,看来是毒药的后遗症,一袭长袍宽大的还能钻进去一个人,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他狠狠地道:“都是姓袁的把我害成这个样子的,我一定要报仇。”
杜袭是奉了曹操的命令造反的,这是司马懿计划的一部分。杜袭对曹丞相的中心日月可鉴,怎能屈身投敌呢,当时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杜袭只攻打了一次葭萌关就停下来待命,派兵堵住天荡山路口,不让袁兵接近。他的目的就是打草惊蛇,如今惊动了刘璋,没必要牺牲士兵的性命了。
文丑已经带兵前来,多次叫杜袭出来说话,他就是装作听不见。也不派人出战,只是坚守寨珊。他在等曹操入川的消息。
我召集众将开会,大家的意见是,必须在曹操赶来之前拿下葭萌关,因为曹操比刘璋难对付的多了。我决定还是亲征,争取时间。
大军一出天荡山,还不到六十里,就看到了杜袭立的营寨,打眼一看,就知道这小子的意图不是作战而是拖延时间。整座寨珊外面挖了五道壕沟,却连出兵的通道和寨门都没有,完全封闭式的。中间一座主寨,左右伸展出两座偏寨,为的就是挡住所有可以行军的道路。我一看就火了,瞅着身后的张绣道:“明天日落之前,一定要从这里通过。不管付出多么惨重的代价。传令,让骑兵退后,攻城兵向前。把所有的填壕车和蛤蟆车都调来,给我四面围着打,每面派一个师。”
张绣吓了一跳,攻打这么一座中等规模的寨珊投入八万左右兵力,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我解释道:“不要考虑伤亡,如果让曹操进入葭萌关,我军的伤亡会更大。那将是无法估量的。命金城太守麴演、蒋石征调扶风、并州粮草供给汉中,调回高柔、张横三将,到葭萌关效力。”
张绣立即调动大军,昌奇、杨昂、廖化、王平从东南西北每人一面攻打。
第十三章大凶之兆
杜袭心里没底,不知道曹丞相的大军能否及时赶到。可事已至此,也只有硬着头皮,往前顶了。他最怕的就是葭萌关的董和,跟城外的袁军前后夹击。那样他非死不可,好在,董和胆子不大,只是一味坚守,没有出城的意思。
杜袭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利,将天荡山近八成的弓箭全都骗了出来。他的兵力不多,差不多一个师,三万人左右。都是关中军的班底,没有一个河北人。杜袭命令士兵,放弃刀矛枪剑,这些近身搏击的兵器,每人配发一把弓箭,一刻不停的往外射。他算了一下,就算每名战士一天射出五千只弓箭,至少也可射两天才会消耗完。这是最悲观的打算,事实上袁军应该不会在伤亡惨重的情况下持续攻击。杜袭去过陈仓,见到过郝昭的弩炮独立师。完全知道飞梭巨弩和发石机的射程。所以他提前挖了十道壕沟,为的就是把营寨隔离在飞梭巨弩的射程之外,让袁兵望洋兴叹,无可奈何。他在壕沟内插满了尖竹,上面又用一层湿土覆盖、伪装。袁兵不知道底细,纷纷的跳下去,登时一片凄惨叫声。
鸣金之声大作,张绣收兵。
红旗招展,轰隆隆数百辆填壕车扬起尘土,分从四个方向向营寨挺进。填壕车之后,是一字排开的镶嵌着巨大木板的挡箭车,挡箭车之后,是飞梭巨弩和发石机。最后才是手持橹盾弓箭的袁军步兵。这种挡箭车也是郝昭最近改良换代、更新的产品,用四轮驱动,状如活动的小房子,人字顶部为巨木所制,蒙上生牛皮不易燃烧,其下可隐藏兵士七十余人,若是攻打城池,被城头上的檑木滚石所治,或许不能逞威,但攻打这么一座中型简陋的营寨却是游刃有余的。关键是如何通过这十重壕沟。
这是经过无数次攻防战蜕变而来的最安全的攻城阵型。
这段时间里,杜袭的营寨中士兵奔走频繁,穿梭往来,把一个个沙泥包堆积在木质的寨珊周围,一层层码高,直到把胸口以上全部遮住。这样脚下踩着一个沙泥包,双臂抬高了,才能把箭矢射出去,可是却大大的降低了袁军飞梭巨弩的杀伤力。
飞梭巨弩在十层壕沟外,射不到营寨,同样,营寨内的弓箭更加射不到填壕的袁兵。事情很明显,杜袭的十重壕沟,至少有四重,不是为了杀敌,而是用来拖延时间的。仗,打的时间越长,他活下去的可能性就越大。
袁军旌旗如海,有铺天盖地之势。号角连连,战鼓交杂在一起,似乎天边滚滚而来的闷雷。要说杜袭一点也不怕,还真是自欺欺人。
半个时辰后,填壕车在完全没有受到攻击的情况下,填平了第一重战壕,继续向前推进。四面包围的圈子,就像一个钢箍越勒越近,越收越小。
忽然间,完全没有征兆下,大风起。
霎时间,飞沙走石,遮天盖地。被风卷起的沙砾石子打在人脸上比针扎还疼。狂风好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在谷沟山峰间嚎叫,向大地尽显它的狂暴和破坏力。卷起的尘土染黄了天,冲着人拍过来的风,像一只无形的手,遮蔽你的呼吸。
袁军军旗猎猎作响,哗啦啦的声音,就像是千万天兵在云中行进。壮怀激烈,杀气腾腾。大概是老天帮忙,袁军的填壕车受到风力阻挡,登时慢下来,对面仿佛有一双巨大的手臂在和推车的士兵抗衡着,让他们用尽全力却寸步难行。
“不行,不能撤军,给我继续填壕,我说过了,明天日落之前,一定要拿下营寨。”紧张的情绪,让我失去耐心,歇斯底里的冲着张绣喊叫。“咔嚓”一声爆响,帅帐之外的挑着帅旗的大腿粗细的旗杆受不了狂风的肆虐从中折断。
徐庶面容一变,撩开灰色长袍,几步走到门口,躲开舌头一样乱卷的帐幕,走出大风中颤抖不止摇摇晃晃的帅帐。看着倒在地上大书袁字的朱雀帅旗和旗杆参差不齐的断口,转身冲回来:“主公,帅旗折断,锐气已钝,必须撤兵。”郭嘉皱了皱眉,抓着我的肩膀道:“帅旗折断,大凶之兆,还是下令从长计议。”
要说帅旗折断是凶兆,我这个拥有二十一世纪记忆的人,绝对嗤之以鼻。可要说影响士气,那是不必怀疑的。单看于禁张燕贾信杨秋这些杀人不眨眼,从千万堆白骨中爬出来的大将军们,脸都吓白了,就可见一般。
“哗啦”我将亲兵端来的食物,全扫到地上,大发雷霆。昨日被迫撤兵之后,大风一夜不停,刮得风云变色,天地倒悬。沙土在空气中结成千万层昏黄色的密密的蛛网,挡住人的视线。徐庶和郭嘉等人考察了环境,回来报告:“不能进兵,还是等待时机。”我发了脾气,无力的坐在软垫上,抱着头苦笑道:“是等待时机?还是等待曹操?”徐庶郭嘉一脸苦涩,无言以对。
文丑从外面闯进来,冷声冷气:“丞相,为何还不下令进兵?”杜袭这件事情,文丑一直自责后知后觉,心里很不痛快,一心想要杀了杜袭洗刷耻辱,这场大风让他十分恼火。“丞相,风沙虽大,却吹不散将士们杀敌报国之心,丞相下令出战吧。”
徐庶不好插口。郭嘉劝道:“玉宇,这样的天气出战,恐怕很难有胜算。敌军可是以逸待劳。”文丑冷静道:“我也知道胜算不大,可是若等到曹兵来,胜算不是更小了。”郭嘉也不说话了。我站起来拍板:“给你两个师,集中兵力,从背风的西面攻寨,如果伤亡太大,就撤回来,从长计议。”
文丑选择从南面攻打,可带兵到了攻击位置后,发现昨天好容易填平的壕沟,又被挖开了。杜袭似乎料到河北军会从这个方向攻寨,竟然在第三重壕沟的缺口布置了五千弓弩手,文丑背风下看不清楚,一上来就吃了顿顺风弓箭,当他下令己方的弓弩手还击时,发现弓箭在大风的阻力下,呈现出明显的心有余而力不足,根本就射不到敌兵。就在这种明知道吃亏的尴尬情形下,文丑下令撤退。
“不是弟兄们怕死,是根本没法打。”文丑摊开手,连连嗟叹。
郭嘉道;“方才我已经看过了,大风午后便能停止,玉宇你再去整顿兵马,等风势见小,立即出发。”文丑全身就像是积蓄了无数岩浆的火山急欲喷发;“好,我去准备。”
“慢着——”我站起身子道:“告诉张绣,风停了之后,我们三个一人攻一面。日落之前,必须踏平此地。明天天明之前,一定要赶到葭萌关下。”
就像郭嘉说的,午时一过,狰狞的风儿露出疲态逐渐微弱,我和张绣文丑纷纷上马,每人帅两个师,开出大营。
“填壕——”增加了两百辆填壕车,先锋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开始搬运沙石,将壕沟填平。大风泄了气,就像是海啸过后的海面,仍有些余威,却再也妄想颠覆航行中的巨轮。从正面进攻的两个师,在我亲自督战的情况下,士气昂扬的,填平了第三重壕沟,挡箭车轰鸣着尾随过去。我骑在马上,高举悍枪,呐喊着鼓舞士气。
第四重壕沟在同样没有遭到抵抗的情形下被填平,郝昭的弩炮部队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按照原定计划,填壕的士兵先退下来,换成身后的发石机和飞梭巨弩向前挺进至第五重壕沟的边缘,这个距离,距离营寨千步,是普通的弓箭无法达到的射程。也就是说,杜袭的弓箭兵只能龟缩在营寨内的沙泥包后面等着挨打,却不能还手。我的意思,先给他的士兵造成些恐慌、伤亡,然后发起总攻。
“嗖!嗖!嗖!嗖!”几千只巨弩破空而去。“轰!轰!轰!轰”几千块百斤巨石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暴雨般落到营寨中心,把寨中所立的帐篷砸倒一半。咔嚓咔嚓木桩被砸断的脆响不绝于耳,滔天的惨叫声,让你有种置身地狱的冰冷。带着超强破坏力的巨弩,将挡住士兵身体的沙泥包射的东倒西歪,有的干脆一箭射穿,士兵的身体跟着被肢解为两半,鲜红的肠子都从上半截流到地上。不过郝昭也不得不承认,杜袭的沙泥包把损失减小到了最小,如果没有这些沙泥包,那仗就不用打了。
炮兵打击过后,填壕车继续填壕向前推进。直到第六重壕沟填平,袁军步兵推进到营寨外围三百丈,如雨般的箭矢才从大营中激射出来。
没完没了的激射,无休无止的激射。说的夸张点,这样射上一天,我也不用填壕了,直接踩着箭杆过去可以了。袁军的填壕车整齐的排成一排,掩护着身后的弓箭兵,向寨内攒射。敌兵的弓箭射到挡箭车的生牛皮上发出砰砰的闷响,纷纷坠地,填壕车在弓箭兵的掩护下继续填壕。
我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手中红旗招展,填壕车迅速的从阵地上撤下来,杨秋率领着的云梯部队,像十几条怒龙般冲到最前面。一架架的云梯搭在了壕沟两端。
“弟兄们杀——”
我身先士卒,跃上云梯,展开越壕战。敌营中的战士,一看我军越壕顿时紧张起来,箭矢比方才密集了一倍还多。我的眼前耳边充满了一条条的黑线,只往人的身体里钻。顾不得许多,悍枪横扫,护住周身,两条腿灵活的在云梯上跨越着。劲箭不时的射中铠甲,反弹回去,有的就被卡在两片鳞片之间,跟着我一起冲锋陷阵。身边的士兵没有如此精良的铠甲护体,可就惨了,中箭身死的不计其数。
“发射——”郝昭的弩炮师,再次发挥作用,在攻城步兵的身后,把弩箭射向敌营,一瞬间便把漫天飞蝗般的箭雨压制下去。敌军士兵摄于发石机和弩炮的强大威力,纷纷的躲在沙石包后不敢露头。步兵趁机抢占先机,迅捷无比的连续跨过三重战壕,攻到营寨之外。
“他娘的,这营寨没有寨门,弟兄们,驾云梯。”杨秋第一次打这样的仗,攻一座营寨还需要驾云梯。这杜袭多少也是个人才。
云梯架上敌寨,袁军士兵很快的攻入寨中,此时天色已经昏暗,夜幕即将降临。杜袭一直没有露面,营寨内士兵的抵抗很薄弱,正面的士兵没打几下就纷纷败逃了。东面和南面的士兵见袁兵杀了进来,那里还顾得上射箭,纷纷抛弃弓箭,抄起刀枪来自卫,文丑和张绣趁势杀入寨中。
文丑第一个跳进来,大声喊叫:“杜袭狗贼何在,杜袭王八蛋,给老子出来,我要和你决一死战。”飞云枪顺手解决了一个敌兵,吓得另一个跪地求饶。文丑掐住士兵脖子,厉声道:“杜袭何在?”那士兵颤巍巍道:“不——不知道,大概是跑了——”
“跑了——”文丑一把将士兵甩出去“不对,杜袭不会独自逃生的,他做不出这种事情。”一段时间的接触,文丑自问对他有些了解。
大吼一声,文丑枪式展开,把身边的障碍一一放倒,飞云枪的枪身瞬间染成血红。“丞相,丞相——”文丑在乱军中大叫。
我听到文丑的叫喊,借着火光看到一员白袍大将正在乱军中挥舞长枪,所到之处,无可匹敌,悍勇枪法,全无三合之将。一名敌军校尉举刀从背后偷袭文丑,我刚好赶到,悍枪凌厉下劈,一下砸断他颈骨,那校尉鲜血狂喷,直挺挺倒在地上。文丑回身:“丞相,事情不对,杜袭居然自己一个人跑了,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于禁、郝昭等人还在营寨外布阵,就算是有阴谋也休想得逞。”我信心十足。文丑却很紧张;“小心火攻。”我惊道:“他不会连自己人也杀吧——”
“小心——”文丑挡在我身前,刺死一个敌兵。大声道:“战场一团胶着一时也决不出胜负,安全起见,主公还是先撤回大营。”
“算了吧,我想走也走不了了,还是快些解决战斗。”说着便又冲了出去,文丑再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第十四章宿将与降将
于禁列队寨外,严密监控周遭一切动静。做出这样的安排,其实是怕葭萌关的董和派兵趁火打劫。
双目炯炯放光,于禁借着火光,看到敌军正做困兽之斗,攻击部队正在收拢包围圈,敌军连连受挫,哀嚎遍地,伤亡惨重。再有半个时辰,战斗就可以结束了。
黑暗中,远处的树林内惊起一群飞鸟,于禁眼中的瞳孔一阵收缩,仿佛是森林中的狮子闻到了鲜肉的血腥。月的背阴下,右首的山峰细长的暗影,投射到马蹄下。于禁知道这座山峰下有一条宽敞的山路,可以并排跑下十匹马。他的耳畔似乎听到一串不响亮的马蹄声“你们两个带一对人,去山路上看看,有情况,立即吹响号角。”
“是,将军。”
二十几名士兵,跑出去好半天也不见号角吹起。淡淡的山风送来血腥的味道。杀伐的叫嚣越来越小,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了。
一阵急促的马蹄响,从山路上驰近。于禁不假思索的问道:“有没有情况?”这是句废话,有情况的话,号角早就吹响了,不过于禁心里不安,总觉得问问才好。
“文则,别来无恙乎?”暗影中有人答话。
“夏侯惇——”于禁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轰”一声响,一只火把被点燃,不经意间升腾的火光,照的人眼前一花。可于禁还是保持着冷静,看到五丈外的这几个人:夏侯惇、夏侯尚、刘柱、张普、薛乔、费耀。
于禁首先想到的是,许褚、曹真、曹彰、曹仁、夏侯德、曹休这几个人去哪里了?
“文则,丞相要见你。”夏侯惇带马向前。于禁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刘璋真的迎曹操入川,更加没想到,曹军居然来的这么快。
“夏侯将军,许仲康去哪里了?”于禁阴冷的问道。
夏侯惇一瞪眼:“于禁,你想背叛丞相吗?你能有今天靠的是谁,全忘了吗?”于禁义正词严:“曹将军的大恩大德于禁没齿难忘,只是如今身为敌国,不便相见,曹将军高风亮节,气度恢弘一定知道我的苦衷。”于禁不称呼曹操主公,也不叫丞相,而只称曹将军,意思很明显了。
夏侯惇眼珠一转道:“既然如此,告辞了。”转身要走。于禁大声喊道:“众将听令,谁能斩杀夏侯惇,封万户侯,赏千金。上。”身后的士兵挺刀举枪向曹将杀来,把夏侯惇等人围在核心。于禁大声道:“夏侯惇,许褚、曹仁何在?”夏侯惇、夏侯尚相对一笑:“蠢材,中了司马仲达的计了,许褚正在杜袭的营寨外放火呢,袁熙马上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于禁面部肌肉猛烈抽搐,牙齿咬的咯咯直响:“不可能,我一直再次列阵,怎么没看到有大队人马过去。”
夏侯惇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你的智谋怎能和司马仲达相比,告诉你,让你死的明白。其实,杜袭在立寨珊的时候,早已经挖掘了一条通往葭萌关外的地道,地道宽敞,可容纳五千人,许褚、曹仁已经携带火器,到了壕沟外围。袁熙此次必死无疑。于禁,丞相问你投降不投降?”
于禁心想,拿老子当什么人,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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