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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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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把江五扶起来,笑道;“老哥,想不到这次本公子还是他乡遇故知呢,你我可是洛阳老乡,我们来喝一杯,咦,这酒太少了,还有没有。”
这话似乎是勾起了江五的乡愁,他的泪水成串的滚落,连连点头,一边擦眼泪,一边冲着门外喊;“二蛋子,你去拿两壶酒过来。”
江五又叫人取来三个酒杯,为我和田丰斟酒,然后自己也满了一杯。田丰忽然问他;“老江,你觉得现在出兵伐曹是时候吗?”
江五的一杯酒刚送到嘴里,就喷出来;“娘啊,田先生,您是寻我开心,我是什么人,大字不识一箩筐,一个小小的狱吏,哪敢想这等大事。不过——”他看了看我,没说下去,我拍着他的肩膀道;“五哥,你说。”江五差点把第二口酒给喷出来;“二公子,你叫我啥,五哥,这我那能担当的起,我是啥,一个——”我又拿出当年做古惑仔时的豪爽;“五哥,你现在比我强,你大小还是个小官,我是什么,是囚犯是阶下囚,你不嫌弃我就好了,担当得起。”
江五忽然挺了挺胸,豪爽的道;“那好,既然田先生和二公子都是这样的好人,我也就有啥说啥。二公子、田先生,我就不明白了,现在这个时候,咋能打仗呢,不行啊,打不得呀。”
我和田丰对视了一眼道;“为何?”江五叹了口气道;“别的大道理我是不懂,我只知道,去年我姑姑从乡下来看我,一见面就说,小五,你知道不,俺们村子里,现在就只剩下一百来人了,其余的不是参军死了,就是饿死了。本来五六千人的村子就剩下了一百来人啦,这些人里还有三四十个是寡妇,在这样下去,就连生娃娃,都找不到人配种哩。前些年为了支持主公打公孙瓒,乡亲们的粮食都纳了皇粮,一亩地的收成光是缴税,就得八成,剩下的根本就不够吃,老人和孩子挺不过去的就都饿死了。壮年劳力在战场上打仗死了,这街上的人越来越稀啦。
我还有个把兄弟叫魏豹,他是征北将军颜良的骑兵,咱河北兵骑术差不了,比曹操的兖州兵团骑术强的多了,颇有点匈奴乌桓人的强悍作风,魏豹这家伙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他经常说,咱河北骑兵如果和兖州青州兵遭遇,那就是砍菜切瓜一般,只管坐在马身上杀人就可以。不过——”江五神色一黯;“他死了,跟着颜良将军死在白马了,这事咋说呢,他没上战场之前,就对我说过:‘哥,俺这次可能是回不来了。’我说:‘咋地兄弟,你不是猛将吗,咋说着丧气话?’
我兄弟魏豹只说了一句话,就走了;“累,实在是太累了,去年打公孙瓒和幽州铁骑拼杀的情形还历历在目,晚上睡觉的时候膀子还在酸痛,就又开始上阵操刀,不行啊,心也累,身体也累,只怕是回不来了。’结果——他还真就没再回来。公子,我不懂得军国大事,瞎说的,您和田先生可千万别见怪。”
田丰哭:“假如主公能听到你这番话,就好了,可惜,可惜啊。”
我叹了口气,也觉得劝不了田丰,只是一个劲的劝他喝酒,然后突然问;“先生,袁熙有个问题。”田丰道;“公子请说。”
江五斟酒等着我说。我道;“先生想过吗,假如袁曹之战我军败北,敢当如何。”
田丰沉思道;“此事我早有打算。以丰看来,曹操粮草不足,不可能长途跋涉向白马、延津转运粮草,他应该会撤退到官渡就食于荥阳。这样我军的补给线就会大幅度增长,粮食转运和兵源输出问题会立即浮出水面,也很容易给敌人断粮道的机会。”
我道;“可以屯兵黎阳,派张郃带小股部队插入官渡,待官渡得胜,在挥军直捣许昌可也。”
田丰笑道;“公子想得周到,不过我断定主公必然不以为轩,他把曹操看成公孙瓒了,以为不顾一切的推进,就可以让曹操丧胆,不战自愧,可是这个曹操,比公孙瓒强的太多了。”
我道;“一旦官渡战败,是否退回黎阳。”田丰苦笑道;“孤注一掷,若退回黎阳,必然无法抵御曹兵,我军能守黎阳者非审配莫属,但主公不用审配,则黎阳必定失手,黎阳失守,冀州城,就会毫不屏障的暴露在兖州铁骑之下。”
我奇怪的问;“用张郃,岂不胜过审配。”田丰道;“张郃文丑只能冲锋陷阵,能攻未必能守,天下大事,其实万变不离一个‘守’字,谁能咬紧牙关守下去,谁就能取得最后的胜利,自古以守为攻最后取胜的先例举不胜举。”
“以守为攻,咬紧牙关。”我喃喃的默诵一遍记在心里。
三壶酒喝的点滴不剩,三人都有了些醉意,我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地底的湿气深寒,江五怕我们两个受不了,就把自己家里的被褥拿来给我们御寒。我心里十分感动,发誓有机会出去要厚待此人。
睡梦中似乎是甄宓来看我,夫妻两人抱头痛哭,哭的哭醒了,心想算了,她才不会来来看我,这会说不定在屋里拍手大笑呢。此时已经是子时时分,午夜风更冷,心也更冷。突然牢门打开,江五走进来道;“公子,有个叫郭嘉的人要见你,见不见。”
“见,当然见。”我的心里一阵激动,心想总算是还有人记得我。
“公子——”郭嘉见到我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文丑不行了,刀伤崩裂,奄奄一息,公子你想个办法救救他。”
我苦笑道;“我还以为,奉孝你是来关心我的,原来是为了文丑,看来你我之情,还不如文丑。”郭嘉惨笑:“公子放心,你若死,我不独活,不过现在没到那种无法挽回的地步,我有一条妙计,可以救公子。”
我大声道;“那还不快救,这鬼地方我一刻也待不了。”郭嘉无奈的道;“这条计策,只好着落在文丑身上,他不能活,我也没办法了。”
我叹气道;“只是我见不到文丑的面,怎么能救他,奉孝你把文丑的病情说来我听。”郭嘉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咽了口唾沫道;“他是左臂受了深可见骨的刀伤,刀倒是没毒,但文丑伤口溃烂,流出紫黑鲜血,连日来高烧不退,眼看就要命归黄泉了。”
我会意,原来是发炎了。心中思索华佗的医经,上面倒是有可以治疗的药物和方法,不过听郭嘉的描绘,似乎毒素已经侵入骨髓,就不太好办。当然也用不到刮骨疗伤,只是麻烦一点。三国自然没有消炎药,不过我却知道有一种东西可以消炎。
我对郭嘉道;“我开两幅药,一副内服,一副外敷,在敷药之前需要受点痛苦。”郭嘉道;“这几天他什么苦没受,你说吧。”我盯着郭嘉一字字道;“用——盐——水——洗刷伤口,每日三次,洗完后敷药,一次也不能少。”郭嘉脸色大变;“盐水,这不是要他的命啊,那能行吗。”
我从外面喊了江五拿来纸币,扑在冰冷的地上写了药方道;“能行,一定要这么办,否则他活不了三天。你现在就去,越早越好。”
郭嘉接过药方,看了看地牢,吸了口气道;“公子放宽心,用不了几天我一定救你出来。”我点了点头苦笑道;“但愿吧,我宁可死在战场上,也不想窝窝囊囊的死在这里。”
郭嘉拿着药方急匆匆的走了。我就接着睡觉,刚躺下就又梦到甄宓,还是刚才的场景—
第二十四章文丑康复
         早晨,被牢里其他犯人嘈杂的吃饭声和呵斥声,打骂声吵醒。田丰又在盘膝沉思了,我闷得要死,不知道该怎么打发日子,一会江五来送早饭,是一碟炒鸡蛋,一碟猪肝,我诧异的问;“这里的犯人伙食都这么好吗?”
江五脸一红,说道;“这是我们几个兄弟凑钱给公子和先生办的,公子,没关系,我们有钱,您放心吧,不会让您受委屈的。”
我摸了摸胸口,突然大笑;“虽然父亲把我关起来,但却没人敢搜我的身,那,这里一百两银子,你拿去。”说着从怀里摸出两个银锭子。田丰突然张开眼道;“兄弟们的钱赚的辛苦,你们还要养家糊口,我不能用你们的钱,我这里也有三十两,你拿去吧。”
江五也不客套,拿着银子只说了句;“您两位放心,保证不会让您受半点委屈。”
这一天我都在奇怪,甄宓不来看我,还可以理解,为什么母亲张郃高览也不来看我,难道,人真的这么现实毫无义气吗?我觉得张郃高览不是这样的人。母亲更加舍不得我这个儿子。
就这样一晃三天过去了,这天天黑的时候,田丰忽然说了句;“明儿一早,大军就要开赴黎阳了,不知道这五十万河北健儿还能不能回来。不行,我要写奏表在谏。”我知道他要这样的,其结果不外乎是死的快点,急忙拦住他。田丰的脾气劝不住,那就写奏表吧,然后我就嘱咐江五把田丰交给他的奏表,拿出去撕掉,撕得粉碎,让它随风飘远。
清晨的时候,江五火急火燎的跑进来。现在这牢门也不锁了,就这样开着。江五手上捧着两件锦袍,手里还有一封银子,还有两只烤鹌鹑。是张郃,高览,我一看到烤鹌鹑,就知道必定是张郃高览。
果然江五说;“张将军和高将军匆匆来过,他们不敢进来,说主公吩咐过,谁要是敢来探望,就以同谋罪论处。两位将军说,要留着有用之身把公子救出来,现在不适宜露面。这两件衣服,给公子和田先生御寒,这银子——嘻嘻,说是给我们这些人的。还有这烤鹌鹑,张将军说,‘情谊尽在其中,望公子多多珍重’然后就叹着气走了。高览将军说,请公子宽心,高览此生不负公子。”
我心中一阵感动,眼前潮湿模糊,从江五手中接过锦袍,披在身上,又把另一件扔给田丰。田丰叹口气穿上道;“看来主公没有理会我的奏章。”我心想,别提你的奏表了,不是我,你又要倒霉了。
江五道;“这银子——”我笑道;“你留着,我用不到,再说本来是给你的。”江五是个实在人,人家对他好他就对人好,立即道;“公子放心,这些钱,我老江和兄弟们一分不拿,全都给公子先生买了酒菜。”我还想劝他,可他说完就走了。他是拿着鹌鹑走的,这个他倒是不客气。
五十万大军开拔的脚步声震的冀州城地皮发颤,我似乎也感觉到了。这些人从清晨出发,一直到晚上才完全离开冀州,前面的第一个人已经到了黎阳,后面的那人,还在冀州城吃晚饭。
这一夜又静悄悄的过去。
第二天一早,就像我想象的一样,母亲就哭着赶来。见到我,又不知道该怎么疼,怎么爱,只是一个劲的哭。“你可是真的做过忤逆自立的事情,你实话对娘亲说。”
“没有,娘亲,孩儿真的清清白白,孩儿怎会背叛自己的父亲呢,母亲,孩儿冤枉。”
母亲痛哭;“你父亲临走的时候吩咐过,任何人不能放你出来倘有违背,军法论处,绝不宽宥,母亲怎么恳求他也不许,孩子,娘亲救不了你——”
“母亲,孩儿清清白白毫无过错,父亲一定会搞清楚的,您放宽心回去休养,孩儿等到父亲得胜回来,就可以回去见你了。”
母亲走了以后,一连两天没来看我,甄宓也没来,郭嘉也没来。郭嘉是不会随军出征的,因为父亲几乎都忘了这个人的存在,他只有在我的世界里才有价值。田丰的家人一直没来过,我估计他们没有这个胆子。
傍晚,我沉沉睡去,又做了同一个梦,所不同的是,这次不是哭醒的,是江五把我叫醒的。江五道;“公子,有个姑娘找你。”
“姑娘”我第一个意识就是“甄宓,我老婆。快请。”姑娘请进来了却不是甄宓,是瑶琴。
瑶琴一看到我就哭,眼泪哗哗的往下淌;“公子,你受苦了,我——我好想你。”我安慰了她一会,就问:“你来有事吗?”瑶琴道;“只是来看看公子,知道你安然无恙我就安心了。”我心里那个失望,憋了半天还是憋不住,试探着问;“少夫人——少夫人——有没有问起我。”
“少夫人”瑶琴冷冷的道;“她可快活得很呢。”我的心一下子沉到湖底,完了她果然对我没有半点男女之情,我娶了她的人却却不到她的心。我的心一阵肝肠寸断的痛,就觉得心头似乎突然被人捅了一刀,猛地向外喷出一口鲜血。喃喃的道;“她当真如此恨我,就连我死了,也不来看我一眼。”
瑶琴吓坏了,哭道:“公子,我来——我来看你,她不要你,我要你,公子——呜呜。”
我厉声道;“瑶琴,你回去告诉她,就说我快死了,看看她肯不肯移玉步来看我一眼。”
瑶琴擦着眼泪道;“对了公子,听说是袁福在将军面前告你的状是不是。”他一提醒,我才想起来;“瑶琴,那日我让你送信给崔大人,你回来后有没有对人讲过。”瑶琴摇头道:“没有,公子嘱咐过,不让我说,我怎么会胡说呢。”我诧异道:“那就怪了,难道他一直跟踪你不成,他又是怎么认识许攸的呢。”
第二天郭嘉又来看我,说文丑的伤势已经好转,能下床走动了,但一条左臂还是不能动弹,我询问了一下情况,又给他开了一个方子,嘱咐郭嘉继续用盐水清洗。郭嘉去了,甄宓还是没来看我,始终没有,以后的十天里都没有。
十天之后的黄昏,又是黄昏,和住进来的那个黄昏一样,黄黄的,昏昏的,名副其实的黄昏。
这次来的人让我颇为意外,竟然是——文丑。文丑的伤势还没好,脸色还是蜡黄,整个人瘦了一圈,完全没有了以前的霸道悍勇。眼窝深陷的他让人感到更加孤寂,更冷。文丑向我拱手。我吓了一跳,心想这华佗医术真的可以获得诺贝尔医学大奖了,太了不起了,才短短的半月功夫,竟然把一个濒临死亡的人,恢复到这种地步,我真是太佩服我自己啦。
文丑虽然死里逃生,但还是很冷,说话冷。他只向我说了一句;“救命之恩,必当图报。”就没下文了。我知道他是属于那种面冷心热的人,不和他计较,笑着和两人谈了一会。田丰这次也破例凑过来,和两人说话。我知道他是有目的,果然,几句话过去,就来了。
田丰道;“此刻已经是四月中旬,我军已经挺进黎阳有七八天,不知道前方可有战报。”郭嘉点头道;“听说先头部队一路顺利,已经拿下了白马,此刻正在围攻延津。但以我看来白马似乎根本没做抵抗,是曹操主动放弃的,如果嘉猜的不错,曹操过几天做过象征性的抵抗之后,还会放弃延津,越过阳武进驻官渡,曹操一定会把官渡作为决战的前沿阵地。”
我看了看郭嘉又看了看田丰,笑道;“奉孝和田先生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郭嘉笑道;“曹操乏粮,白马离开许昌太远,而且道路崎岖环境复杂,不适宜运粮,他为了节省人力和物力,就一定要撤退到官渡。不过曹操这也算是兵行险招,如果官渡被破,河北军一定会长驱直入楔入许昌,直捣他的老巢,到那时曹操就只有向徐州一线撤退的路了,不过徐州也不太平,文若已经在那里等他了。而且,宛城张绣,已经接受主公劝降,和他的谋士贾诩奔冀州来了,昨日传来休息,他们已经进入青州境内,再有一两天应该可以到冀州了。”
“张绣,贾诩”我大喜过望,“这两人真的没有投降曹操,看来我的书信起作用了。”我一高兴说漏嘴,被田丰一把抓住;“你真的写过信给崔琰。”
我知道他误会了,立即解释,并把书信是写给张绣的,还把内容给他念了一遍。田丰放开我叹了口气道;“公子不该杀死许攸的哥哥,现在看来,此事分明是蓄谋圈套,他买通了你身边的袁福,让他监视你,知道你送信给崔琰后,等崔琰走了,又选我去找你的时候,才向主公哭诉,分明是想陷你我于万劫不复之中,此人用心歹毒,城府极深,实在可怕。”我心想他可怕地地方还没有表现出来呢。
我 对郭嘉道:“必须除掉许攸,他和曹操关系慎密,万一反水,大事不好。”郭嘉苦笑道;“他现在千里之外怎么杀他。”
文丑忽然冷冷的道;“我上奏表,弹劾许攸,让主公防范他。”我一想不行,这不是逼他造反吗,立即阻止;“不行,千万不可以,那等于逼他造反,我们再想想,最好我能出去。”
郭嘉道;“在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急道;“等到什么时候?”心想可别等到官渡之战打完了。郭嘉沉声道;“等到主公的气消了,开始想儿子的时候。”我道:“不可能。”郭嘉笑道;“袁谭在他身边,一切皆有可能。”我失声道;“大哥——”郭嘉道;“我派了人去通知大公子,让他设法救你,你放心,大公子每天在主公耳边提起你十几二十次,而且还会时不时的,说点你的好处,过一段时间,就有机会了。”
我心里又燃起希望之火,催促道;“最好能快一点。”
郭嘉最后说了一句;“我总觉得,公子入狱的事情似乎并不简单,那个袁福怎么会给许攸卖命,来得罪你这个二公子——”
崔琰来看我的时候,身后还带了三个人张绣、贾诩、还有张绣的首席大将曾经诛杀典韦的胡车儿。我怎么记得这胡车儿挂了呢,原来没死,有趣。
贾诩我以前就见过,现在他除了老一点,几本还是那副一看就不像是正面人物的样子。张绣吗?我的妈,真是帅呆了。胡车儿让我吃了一惊,这人高足有两米,全身的皮肤都泛起红黑的光,一条胳膊和我的大腿差不多粗细,一看就是条猛将,难怪曹操当时看到他就爱不释手,想要拉拢,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胡车儿没拉过来,反而连典韦都赔了。
崔琰和我打过招呼后,贾诩首先开口;“这位就是二公子。对了,我们似乎是见过面的,”
我笑着拉他的手;“文和先生,我们的确见过面,我好想你啊,真的,做梦都想。”心里说道,贾诩我爱你。
贾诩心说这小子怎么疯疯癫癫的。什么呀,就做梦都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多年不见的朋友啊。
我害怕冷落了张绣,急忙和张绣拉手;“张将军,本公子盼将军犹如久旱之盼甘霖,将军一来,我的心就安稳了。不过本公子落到今天这步田地,还是让大家见笑了。”
张绣心想没事其实我也挺惨的,弄得跟丧家之犬一样到处跑,咱俩谁也别笑话谁。张绣叹了口气握住我的手道;“公子大恩,张绣永世不忘。”这话一说,第一个贾诩就傻了。贾诩这些天一直在纳闷,为什么张绣这小子忽然就不听自己的话了呢,他想不通,此刻才算是明白了一点,心想原来袁熙对他有恩,我怎么完全不知道,是否中间出了什么岔子。我又和胡车儿拉手,也想学学曹操拉拢他一下,可是一想到曹操的下场,就没敢太热情。
崔琰道:“公子放心,崔琰已经了解一切,来日必定亲往黎阳面见主公陈述一切,让公子和田大人可以洗脱冤狱。”
我问道;“先生准备何时启程。”崔琰道;“只怕要过几天,因为不知道主公会挥师黎阳,所以才来冀州,不然就直接奔黎阳去了。听说前方将士推进的比较顺利,就不忙起行,也让张将军和文和先生,可以再冀州休养几天。”
我笑道;“也好,就让两位贵客领略一下冀州的风土人情。”
第二十五章心怀不轨
         五天后,文丑匆匆赶来吞咽着唾沫道;“不好了公子,乌桓和匈奴张燕都反了,疯了一样的进攻幽州,现在乌桓单于蹋顿和楼班,率军攻入右北平,已经越过卢龙进抵白檀,逼近蓟城。张燕大将于毒攻范阳现在屯兵新城按兵不动虎视眈眈。匈奴呼厨泉骑兵八万入上谷攻居庸关,居庸关守将齐周支持不住,向主公告急,主公派了麹义率兵十万付援。消息传到冀州,满城惊恐。”
田丰大惊失色;“此必是曹操知道自己不足以抵挡河北铁骑,故意结连匈奴乌桓托我军后腿。
审配最近心情不错,岂止不错,简直就要乐开了花。前几天和许攸联手干的这一票买卖令他获益良多。首先是沮授这个老东西被搬到了,而且还连带着帮三公子除掉了一个眼中钉,那个二公子袁熙,哼,就算是从牢房里出来,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作为了。
主公已经对袁熙彻底绝望了,相信以后冀州应该没有这小子什么事情了。不过许攸这小子到底从那里搞来一封曹操的亲笔书信呢。审配心里开始有点担心,难道真是袁熙说的那样。
审配虽然想搬到沮授和田丰,但那不过是谋士之间的权利倾轧,这并不代表他对袁氏不忠心,事实上,他的忠心可不比沮授田丰差一点。虽然说,二公子袁熙重新得到主公信任的可能性极小,不过父子亲情还是不能不防。审配现在就在想,要防止这小子翻身,最彻底最根本的办法,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弄死。这容易得很,就是需要一点胆量,毕竟他是主公的亲骨肉,万一——不过没关系,还有三公子在,自己不一定会露出马脚。最关键的是,袁熙和袁谭感情好,既然弄死了袁熙,就必定要连带着弄死袁谭,不然让袁谭这个长子,将来继承了主公的爵位,要是闻到一点味,是自己弄死了他弟弟,岂会善罢甘休。
他想着想着就恶狠狠地脱口而出:“袁谭,最好你自己死在战场上,我诅咒你马失前蹄摔死。”
至于袁熙,更好办了,冀州城现在就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虽然还有韩猛这么个副手,不过有和没有也差不多,韩猛这人是一员猛将,也是个傻子。就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义勇之夫,所有的事情还是要听他审配的。韩猛只要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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