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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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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渊傻了,我那知道?!曹操瞪着他,他咳嗽了几声皱着眉头做思考状;“丞相,此事非同小可,我要深思熟虑一番,这样吧,我明天告诉你。”心想,一会儿散了会,请公达喝酒,问问他不就完了吗?这点事还能难得住我。我这脑子!
曹操心说你算了吧你,不吹牛你会死。“公达,你怎么想的。”
荀攸道:“我们就在前面山谷设伏,这里四通八达,地形复杂多变,容易埋伏。”说着向沙盘一指。
曹操点了点头。夏侯渊有在后面喊道;“和我想的一样,就是那里。”曹操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那就派你去吧。”
夏侯渊走出帅帐就抽自己两个嘴巴,教你多嘴,把脸都打红了,让站在一旁的曹洪大为惊讶;“夏侯将军,你没事吧。”
夏侯渊忘了有人在场,连忙道:“火气太大,牙疼。”
山岭褶皱紧密,断层成束,山路崎岖,一边是峭壁,深不见底叫人眩晕。夏侯渊勒紧马缰,手心冒汗,心情沮丧,莫名的焦躁懊恼,心底涌起一种未知的恐惧。眼前一片葱绿鸟语花香,远处的青山云里雾里。两侧的高山像屏风一样,高山上的田地、村庄、溪流,像是出自名家手笔的水墨丹青。士兵们从高处向下望去,打从心底生起一种,想要倾倒的感觉。人人都头皮发扎,毛骨悚然。
离黎明还有个许时辰的黑暗中,文丑带着一队骑兵停在右侧山道上。这里的山势太险峻地形太复杂了,士兵们都有些害怕。山沟沟里的密林植被虽然不少,但他埋伏的这条道路却全都是呈铁灰色裸露的岩石,方圆十里都显得阴沉、冷峻、气势迫人。迫使人把心提到嗓子眼,仿佛大声说话,就能从嘴巴里跳出来。他不明白,贾诩先生为什么一定要他带兵到这里来埋伏,贾诩没说,他也没问,二公子点头同意了,咱就带人过来呗。只说是伏击,看到曹兵就上去暴打。曹兵吃多了,没事到这里来干嘛!他觉的这次多半白跑了。等下回去,要奚落贾诩几句,让他胡乱献计,这不是折腾人吗?再说,派别人来不行,非要让我来,你知道道路多难走,真是的!!翻白眼!
贾诩看到曹兵撤退,立即来找我;“公子,要小心曹兵偷袭卫辉城,卫辉城一破,我军可就失去了所有的外援,成了孤军奋战,那时候军心必然大乱,情况可就危机了。”
我回头看了看作战图,笑道;“不妨事,我们可以趁他出兵的时候,尾随追杀,准能获胜。”
贾诩苦笑道;“万万不可,曹操狡猾多智,善于用兵,一定会提前在山谷中留下一两只伏兵,那时候,我们追也不是,不追卫辉城必定陷落,两面为难。”
“糟了。”贾诩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跳起来,忽然又笑了;“先生似乎成竹在胸,有何计策说来听听。”贾诩折扇轻摇;“岂不闻,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公子,我们派一支劲旅提前埋伏在去卫辉城的左右山路之上,等到敌兵进入伏击区,立即杀出,给他个措手不及,到时敌兵肯定人仰马翻,损失惨重。”
蹄声轰鸣,把文丑吓了一跳,我的娘,真来了,这贾诩是不是人?三万精骑旋风般穿过前方的密林,向这边的山道岔路口奔来。
文丑立即下令所有兵将进入战备状态,随时准备冲杀。
夏侯渊细心辨认着路径,心里一个劲的咒骂,他娘的,荀攸耍我,他说的那条岔路在那,我怎么看不到。突然身旁的一个都尉指着他身旁道:“将军,就是这里。”夏侯渊勒住马,一看,右侧有一条岔路,左侧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和沙盘上说的一模一样。立即摆手止住骑兵。
“快,到右侧岔路上埋伏,要快。”夏侯渊声嘶力竭的大吼。
士兵们听了他的话,立即分作左右两队,贴着岔路两边的石壁,向前推进。这样等全部进入之后,转过头来,调一个个,就能以逸待劳了。
两条蜿蜒的黑色长龙,刚刚把头钻进岔路,就被蓄势待发的一阵箭雨,拍了出来。队形登时大乱。
文丑的兵全都是步兵,这是贾诩可以安排的。对这一点文丑倒是很能理解,道路太难走了。骑兵不利于作战,会乱套的。其实曹操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那是在夏侯渊出发后半个时辰。步兵的杀伤力怎么能和骑兵相提并论?那是在平地上,换了这样险峻的地形,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两支队伍,如同对开的两辆马车在路口猛然相撞,顿时激起惊天动地的轰响。各自的先头部队迅速的绞杀在一起。队伍因为受挫,都往后退去。所不同的是,文丑军的身后是朝天大路,而夏侯渊身后是悬崖。
夏侯渊正在后面督促骑兵深入隐蔽,冷不防被受到箭雨压制而急速拥挤后退的战马挤到了悬崖边上。他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大小便失禁,尿了裤子。
第二十五章日夜奋战
夏侯渊正想下马,往路中间爬,忽然听到几个英勇的士兵大声喊叫着;“保护将军,保护将军。”然后无耻的从他身边跑过去,当了逃兵。
他一生气,抽出刀来,想砍死他们。无巧不巧,其中一个逃兵所骑的母马,大概是夏侯渊战马的红粉知己,母马嗲声嗲气的嘶鸣了一声,他胯下战马,就伸嘴过去在人家屁股上揩油。那母马一生气,就尥蹶子给了它一下。这死马,也真是色胆包天,生死存亡关头,还想着勾三搭四,结果风流付出了代价。连带他的主人,曹军八虎 骑之一的夏侯渊将军,一起跌落悬崖了。【八虎 骑是曹操的八个本家兄弟,夏侯渊、夏侯惇、夏侯尚、曹洪、曹仁、曹休、曹纯、曹真】
夏侯渊听的耳边风声,身子急速下坠,临死的前一刻还在想;老子死的太不值了——
夏侯渊一死,群龙无首的曹兵失去了抵抗的意识,人人亡魂丧胆,没人砍杀自己掉下悬崖的不计其数。 还有一部分仗着马快,沿山路逃跑了,这些人回到营寨后,还美其名曰:“丞相,我是赶回来报信的。”
曹操一看,哦,五千多人回来报信,是不是太多了?一个个跑的满头大汗,连嘘带喘,真是忠臣。这群王八蛋,我兄弟死了,你们怎么没死,悲愤之下,就把这些士兵每人打了五十军棍。有几个带头的将军被砍了头。
荀攸在他身边又是跺脚,又是叹气:“没想到,夏侯将军自己的计策,倒把自己害死了,真是可悲可叹,上苍啊,你为何天妒英才。”悲伤地样子,仿佛死的是他亲爹。
曹操纳闷,自己出的计策?我怎么记得这主意是你出的呢!
文丑这一战,不但‘击杀’大将夏侯渊,而且俘虏了将近一万曹兵及战马,是为官渡以来第一次胜仗。老天啊,我终于看到回头钱了。
荀攸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一天之后办理完夏侯将军的丧事,悲痛欲绝的曹军开始实行铁壁围城计划。
曹洪这一天心里都在想,夏侯将军人都死了,他家里的二三十个小妾可怎么办!嗨,真是太凄惨了。我和将军分属兄弟,要不要照顾照顾——
大军四面围城之后,荀攸为了解决士兵仰攻城楼困难和不知道城内虚实的问题,建议曹操建造木塔和耧车。木塔分为三层,站在塔上可以俯视城内的所有情况,并在每层配备弓弩,和小型发石机,这一下曹军也有了空中打击的实力了,不妙!耧车可以当做望台来用,可以移动着发箭助攻,有点像坦克。
这几天曹军中受累最多的就是铁匠们。他们打造了近千丈的铁链用木桩架起来,连在一起,形成环绕城池的长围栏。把城中的骑兵全部封死在里面。够毒!
完成了这些以后,恨透了袁军的荀攸又咬牙切齿的为丞相大人献上一计,名曰“断其水源,浅其闸口”。简而言之,就是切断护城河的水源,让它变成一条干凅的河沟。这样也就不用费力搭云梯了。直接填土运石头,把装满土石的车子,扔进壕沟中。让这些没用的蛤蟆车去把壕沟填平。
如此一来,黎阳城头,就一马平川,一览无遗,毫无屏障可守了。
至于城楼上的空袭也不用担心,因为他们有了木塔之后,就和我军同样的有了一只——空军了。空中军,简称空军。
所有的这些事宜都办妥之后,曹军便开始围城射箭,连续几天,每日“空袭”,就是不出动步兵。双方开始了历时十日的“炮战”。
打到第十天的时候,负责在木塔上指挥炮兵【发石机】的贾信就发现问题了。自己的大炮口径太小,射程太近,不是对方巨无霸的对手。还有,对方城楼上,最近一段时间每天都会添加一到两台穿云排弩,十天来,每个城门都摆满了弩箭机,差不多共有八九十台。这家伙威力大的不得了,强劲的箭矢竟然可以在空中击碎发石车上发出的石头。这些日子,光是木塔,就被击毁了十几座。不过没关系,毁了在建,千锤百炼吗!
围城之后,曹军很轻易的就截断了护城河和黄河相互连接的闸口,又从河的另一端,挖掘支流,让水流到下游浅滩。他才不管会不会淹没农田呢,反正不是自己的百姓。这样没用几天护城河就干的见底了。
密不透风,所有的人都喘不过气来了,虽然围城之后,城中并没有吃什么亏,粮草也还够用,但,护城河水流一断,有一部分人先自陷入了恐慌之中,仿佛末日即将降临。这些人的代表人物,就是袁尚。
他是主张弃城逃走的,为此,我们之间爆发了一场口角大战。这场大战,所带来的影响是不可估量的,军心动荡的一塌糊涂了。
“黎阳城守不住了,我们区区几万人马,怎么能抗衡曹军几十万,这根本就是笑谈,痴人说梦。我看不如会冀州去召集人马,意图东山再起。你们走不走,不走的话,我自己带人杀出去,回去求援。”袁尚歇斯底里的喊叫。汗珠从额头流到嘴边。
大多数武将,除了他的亲信,都用鄙夷不屑的眼光看着他。逃兵,没骨气。
袁尚说这番话之前,已经想到了后果,知道会威信尽失,不过他顾不了这些了,他要活下去,而且,远在冀州的父亲,身体不知道怎么样了,可别——
“住口。”我厉声道。“我绝不会放弃黎阳,你也不能走。”
袁尚冷笑道;“那让我跟你一起死在这里?”
“只要我们能坚持一月,曹操一定会退兵的,你相信我。”我沉声道。
袁尚咆哮道:“算了吧,此刻连最后一道屏障护城河都没有了,你怎么坚持一月。鬼才相信你的话。”
“三弟,你不要乱说话,会影响军心的。手机访问:ωар.ㄧб Κ.Сn”我火了,大声吼道。
袁尚道;“军心,军心还用得着我来影响吗?你去外面听听看看,士兵们都在说什么,想什么?他们都不敢打下去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冷冷道;“不管怎么说,三弟你不能走,你走了,士气就彻底没有了。而且,外面几十万兵马围城,你出去会有危险。”
“在这里更危险。”袁尚厉声道:“本公子一定要走,谁敢拦我?”说着从腰间拔出佩刀。双目通红,向门外走。
我气的眼珠子冒火,扭头喊道;“昌豨、张绣,把三公子给我拿下,先关起来,等我破了曹军再说。”
张绣还犹豫了一下,昌豨可不管这些,他本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亡命徒,愣头青一个,跟着谁都准备随时叛变的。现在就服我一个人,从来都一根筋死心塌地的执行我的命令,他不管这些,二公子下了命令,别说三公子,就是主公袁绍、汉献帝,也照样办理。
昌豨到了门外,挥手叫来七八个膀大腰圆的亲兵,说是二公子的命令,要把三公子给绑了。那几个亲兵,二话没说就扑上去,和昌豨合力把三公子的刀夺过来,胳膊反背着,往屋子里脱。
苏由看着郭援,那意思,要不要动手。郭援不同意逃跑,他挺为难的,所以就闷声不响的在门口站着装蒜。苏由一看,你装,我也不管。就把袁尚给晾了。
审配看到苗头不对,急忙跑过来道;“二公子,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三公子,传出去让人笑话,先把人放了再说。”
我心想我不这样做,以后让人笑话的地方还多着呢。
袁尚一边挣扎一边大怒道;“放开本公子,袁熙,我跟你没完——”
我不为所动,挥挥手道:“把三公子带下去,昌豨,你亲自去看管,不要让他出门,出了事,我唯你是问。”
外面跑进来一个兵卒,大声道:“报,公子,城外射进书信一封,是给您的。”我皱了皱眉问道;“谁写的?”
兵卒朗声道:“上面的署名是大汉安阳公主?”
“ 安阳公主,不认识,他给我写信干什么?”我伸手去接信,喃喃道。文丑差点被这句话吓哭;“公子,公子,那个安阳公主,你怎么能不认识呢,她是,她是你老婆。”
“啊”我恍然大悟,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都是袁尚这不争气的东西给闹的。
我打开书信一看,是一封劝降书。上面用隽永的小楷,写着很漂亮干净的字迹,大意是曹丞相如何忠君爱国,如何如何尊重皇上,尊重她这位公主。要我以大意为重,放弃抵抗,缴械投降,那夫妻很快就能团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本来心情就郁闷,这一来更加不快,就提起笔来给回了一封。“妇道人家懂个屁,头发长见识短,你知道什么叫大意?什么叫忠君爱国?你给我好好地在许昌呆着,要是在胡说八道,小心老子休了你。还有,曹操是国贼,你以后少搭理他,听到没。”
估计安阳公主看到这封信,差不多能冤枉的哭死。不是曹操百般逼迫,她是绝对不会动笔写的。
写完了叫方才那个士兵出去,用箭射出城。我觉得曹操有些可笑,怎么想出这么个主意来,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当真的黔驴技穷。
士兵接过信后,贾诩拿起来看了一下,鼻子差点气歪,心想,您可能是大汉朝历代以来,最胆大妄为的驸马了。
贾诩道;“曹贼要攻城了。”
我愣了;“何以见得?”贾诩笑道:“很明显,方才的书信是缓兵之计,想要稳住公子,让公子以为他拿我们没办法,从而放松警惕。”
贾诩就是贾诩,果然比我聪明,不服不行。
张绣和文丑同时道:“怎么办?”我笑道;“兵来将当,水来土掩,能怎么办?”文丑道;“来日公子还是不要上城楼了,太危险。”我苦笑道;“不行,我一定要上——必须的。”
果然不出贾诩所料,第二天天还没亮,曹军的步兵骑兵弓箭兵,所有的兵种,便压上来,连号角都不吹,就偷偷摸摸的杀上来,卑鄙。幸亏我们早有准备。曹丕脑袋上还缠了块白布,声称是为他叔叔夏侯渊报仇雪恨。问题夏侯渊是自杀呀,关我屁事?
这次曹操仍然是围住四门攻打,韩浩和夏侯渊的位置分别有张辽和贾信补上,其他的人员照旧。由于有了木塔和耧车的帮助,曹军对城内的情况有了了解,事先做了防备,伤亡就小得多了。从木塔上射出的箭矢,也精准了不少,浪费情况比之以前有所改善。曹军的铁匠终于不用日夜加班加点了。
铁匠不加班,不代表士兵不加班。从这天早晨开始,曹操的步兵、弓箭兵、工事兵协同作战,不分昼夜,一刻不停地攻击城池。步兵在城下攻,‘炮兵’在木塔上不停地射箭用发石机投石。曹操是劳动法的忠实拥护者和执行者。他严格按照八小时工作制度,把士兵分为三班,十二个时辰轮番猛攻,想要以此来瓦解我军将士的意志。
我军人员有限,四万多人要守住这么大的一座城池,必须全军出动,没有八小时工作制,全部的全日制,取消休假。换句话说,曹军可以休息,而我军士兵却不能合眼,必须日夜奋战。
第二十六章寸土必争
曹军的瞭望台和三层木塔上日夜都派人坚守,木塔上的士兵碰到值夜班,就不能下塔,吃喝拉撒都在上面,撒尿大便,全都往楼下的战友身上浇灌。好让他们作战更加有劲!
曹军士兵在这种浇灌下,果然茁壮成长,比平常勇猛的多了。不勇猛不行啊,有谁愿意,长期受虐待,让人在头顶拉屎撒尿的。
我带着人在城门和四角来回督战,差不多已经三天没有合过眼了,黎阳城失去了护城河的保护,就像是没穿衣服的妇孺,随便什么人都能来干一下,随时都有被强 暴的危险。防御比之先前要差的多了。仅只今日一天,东南角和西门东门就有三次被攻破。要不是将士死战,爬上城墙的敌人,早就开始新一轮的巷战了。好在,我的手下,亡命徒比较多,硬是把他们一次次的逼下城头。
时间一长,士兵们困的受不了了。已经到了产生幻觉的地步,连箭无虚发的控弦战士,都能把箭射到自己人身上了,脑中一片模糊,眼前一片漆黑,还有很多重重叠叠的影子不停地闪耀着。有的士兵为了保命,就用刀尖在自己的腿上胳膊上刺出血,来达到片刻清醒的目的。还有的干脆我就不抵抗了,爱咋地咋地吧,趴在城楼上就睡着了,转瞬变成刺猬。
城楼上的人,几乎个个东摇西晃了。
这样不行,士兵们要睡觉,不然,用不上一天的功夫,黎阳就完了。
睡觉。睡也是死,不睡,死的更快。我果断的下令,两个箭剁抽调一名士兵去睡觉。操纵发石车和排弩的,三个抽调一个,由长官指派,不允许抽签。一来时间不够,二来,那样非自相残杀不可。这群士兵都已经到了给个西施都不干的地步了。
晚上我就穿着铠甲躺在城楼上睡,身子紧贴在箭剁之后,上面盖着木板。耳边听着嗖嗖的箭矢破空的催眠曲,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居然两个时辰,过去了。连晚上尿急的毛病都好了。
城楼上的箭矢少了,城下的攻势此消彼长下,变的很猛。要不是所有的箭都淬了毒,恐怕城池早就破了。饶是如此,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第十八天早上,当第二批疲惫不堪的士兵从睡梦中起来接班的时候,城上城下,已经成了另外一幅光景。从曹军攻城之日算起,今天是第三十天。由于兵源严重不足,大批的工事兵,包括铁匠、伙夫,都不得不上城头杀敌。这样一来,各方面箭矢、木铳、战车,等守城工具的制造就受到影响,有些供应不上了。缺少守城工具,加上士兵疲累困乏,自然无法压制杀红了眼的曹军。战事一天比一天吃紧。终于——
来自八个方向的曹军都已经攀梯登墙。守城者大部分放弃射箭,居高临下的和曹军展开白刃战。近身肉搏,显示着攻城战,已经进入尾声。黎阳保不住了。
攻击最猛烈的曹军来自张辽主攻的北门和李典主攻的西门。北门的守将是审配和胡车儿西门则是文丑。曹军木塔上的发石机,不时的把浇上火油缠上破布点燃后的石块,投掷到城中。城内哭喊震耳,火头四起,浓烟席卷着火屑遮天蔽空。死尸狼藉的黎阳城变作修罗地狱,老弱妇孺四散奔逃,一片末日的惨烈气氛,令人惨不忍睹。
张辽和李典军,已经完全攻上城头,审配由于是文官城破之后即被斩杀,剁成肉酱。胡车儿左臂中了一刀,敌人遂里应外合打开了北门。
城外张辽哈哈大笑。一阵战鼓擂响。大队骑兵从城门蜂拥而入,见人就杀,分成数股向四面八方扩展,想要摸到东南西北,接应城外的敌人入城。负责防守的士兵,困顿中把弩车上的巨弩射光后,就哭喊震天的四散奔逃,结果被骑兵一顿砍杀,全部殒命。北门战场乱成一片,敌我难分。
接着被突破的是文丑的西门。李典上次败的窝囊,这次第一个登上城头,拼命地砍杀了二十几个守军,为他的部队登城打开了缺口。
文丑当时正在另一边防守,没顾得上照顾他。回过头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大批的黑甲曹军已经和守军近身肉搏绞杀在一起了。我听到报告,命令郝昭和贾诩,无论如何,不惜代价的守住南门和东门,阻止曹军四路会师。然后召集一队骑兵,蹄声轰鸣中,向城北门杀过去。昌豨和郭援也各自带了自己的步兵,两股怒潮般向西门压去,战况激烈。
城头城内,激烈肉搏血战,张辽和李典的骑兵雄师,踏着黎阳城大街,在西北角上成功会师。向黎阳城的守军推进推进,后面的步兵也潮水般涌进来。文丑和胡车儿指挥着败兵,向城内撤,一边阻击攻进来的曹军劲旅。
宽厚的城墙,完全失去了防御保护的作用,残酷的巷战全面展开。
我来到西北角正好遇到文丑和胡车儿的败兵。胡车儿哭道:“公子,我没用,北门让我给丢了,你杀了我吧。”文丑面寒如水,厉声道:“我也有罪,不过,现在不是治罪的时候,公子给我一次机会,我宁愿战死,也不愿意被处死。” 我翻身下马,握着两人的手,沉声道;“仗还没打完,我们还没输呢,别说丧气话,就算死,本公子也和你们死在一起。”
文丑突然有些哽咽;“公子,你走吧,我和诸将,拼死给你杀出条血路,你将来记得给我们报仇。”这时昌豨、苏由和郭援、朱灵,也从四面带兵汇聚过来,昌豨厉声道;“大家拼死一战,保护公子突出重围,老子今天豁出命去,跟曹贼拼了。”
朱灵颤声道:“公子,我不会再投曹操了,这次回来,承蒙公子厚爱,没有对我另眼相看,灵今日已死报答。”
胡车儿急道;“走吧公子,张辽匹夫杀过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郭援道;“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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