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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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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残酷血腥的训练方法,可以让人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不集中不行,因为一个战友的生命就在你手里攥住呢,一不留心,一条命没了。长期在这十八个要害戳刺的士兵,要真正的上了战场后,手腕上在加上几分力道,肯定,一枪一条命,是最有效率的杀手。
张郃看我来了,立即跑过来行礼。
我笑道:“俊义,这几天这些家伙,还算安分吧。”张郃道:“还行,文的武的偷术、骗术,算命练的都可以,就是那个河里结冰了,泅渡练习没法子进行。”
“结冰,那好办,叫人把冰砸开不就行了。”我轻松地道。心想,听这意思文科练得比较多,忽视了体能训练了,这可不行。
张郃心想,这主公说的也太轻松了,那兵坚硬厚实的可以跑马跑车比冀州城墙还厚上三分不说,就砸开冷的也不能洗澡啊。
张郃皱眉道:“主公,这时候下水,士兵们就是神仙也冻死了。”我道:“没事,洗洗更健康,俊义,你信不信,不但冻不死他们,还能让他们身体更好,一点毛病没有,牙好胃口也好,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张郃听傻了,这和胃口有什么关系!
张郃迟疑道:“主公,我觉得应该体恤士卒,让他们数九寒天的到河里游泳,不是比杀人还狠辣。”
我听出来了,张郃对我不太满意。我笑道:“俊义,你把士兵们带到河边去,先凿一个五十丈的冰窟窿,我过一个时辰就去。”
张郃苦笑道:“五十丈,七八十个人还不挖好几天。”
我道:“你去找周仓跟他调一千城门兵过去。”
张郃无奈,谁让你是大将军呢,去就去吧。招呼了特种部队,穿上衣服,去城外挖冰窟窿了。
一千多人站在漳河晶莹剔透滑不留丢的坚硬冰面上,抡起几十斤重的铁锤把胳膊粗细的钢钎子楔入冰层,打出一个个的冰眼,然后连成一片,把一块冰翘出来,扔到岸边。有的冰块,比一截子小腿还厚,超过城门了。单凭这么些人站在上面拼命的折腾,百里连接成一片的冰层毫无坍塌的迹象,就知道它冻得有多么结实了。
我脱了棉袍,骑上马着急火燎的来到河边,迎面而来的寒风像是千万枚钢针一般刺入我全身毛孔,差点把我突突跳动的心脏给冻结了。我咬牙发狠,士兵能受的了的,我就能受。到了河边,下马。看到士兵们把冰窟窿挖好了,一个个通红着脸,通红着手,眉毛上,发鬓上挂了一层细碎的冰碴子,正用一种无比莫名的眼神看着我。
冬泳,冬泳,前生见别人游过,自己却没试过。都说有益身心,可到底如何,却不清楚。反正死不了,我咬咬牙,全身肌肉绷紧了,把衣服拔下来。张郃急忙迎上来:“主公,你这是?”
我道:“让你手下的特种兵,跟我一起下去。”我说着虚空做了个波水的动作,头朝下投入刚被凿开立即飘起一层薄冰的河水中。
张郃没有下令让士兵们冬泳,而是大喊:“快,快救主公。快。”砰砰砰砰,十几声响,一大群没穿铠甲的特种兵跳下水去抢救我。
刚下去的时候,我全身僵硬了,差点就沉下水去。可是有了一阵,觉得浑身开始发热了,挺舒服的。特种兵来救我,我就向前游,变成了他们在身后追我。
这些特种兵怀着惴惴忐忑恐惧的心理把钢牙咬碎才跳下来,抱着为救主公捐躯的必死之心向我靠近,结果却发现冰冷僵硬后,全身莫名的潮气无边燥热,有种血脉喷张挺舒服的感觉。看到我没事,也不追了,而是招呼着岸上的战友下水。
张郃早就跳下来了,他冲在最前头,此时惊讶的冲着我喊:“这真是怪了,怎么全身就热起来了。”心想,主公真是天神下凡,这太神奇了。
说来惭愧,这一时的悍勇,害的我三四天没起来床,高烧不退差点翘了。还好有几位温柔体贴的夫人,在旁侍候着,才好起来。
当天晚上,正在发着烧的时候,王修来过,说:“主公,你让我训练的那一百只鸽子,已经训的差不多了。主公真是妙算,那些鸽子都有天生归巢的本能,无论是阻隔千山万水,还是崇山峻岭,它们都要回到自己熟悉的巢穴,我已经按照主公嘱咐的亲自喂养,一开始让他们熟悉巢穴周围的环境,慢慢的放飞出去,用号角声和五色的旗子来指挥它们归巢,一开始只是一两里路,后来五六里,十几里,几个月下来这些信鸽已经可以飞过百里千里,不会迷路了,我已经试过,不论多远,放出去都能够飞回来的。”
“那真是太好了。”我烧的迷迷糊糊眼冒金星,有气无力道:“在弄一百条狼狗来吧。这件事王大人亲自去办。”
王修惊道:“一百条狼狗,这是为何,修最怕狗了,让我训鸽子可以,训狗却是万万不能的。”王修心里有气,刚当走上大将军就要玩物丧志了,玩完了鸽子,又想玩大狼狗,曹兵要是来了,狼狗和鸽子能去杀敌吗?真是的。
甄宓进来给我头上换了一块湿毛巾,不悦道:“夫君怎么如此不知自爱,也是为人父亲的人了,整日里除了鸽子就是狼狗,要不就莫名其妙的投河自尽,这是为何?是为妻的不好,还是怎的?”
“我那有投河自尽,我是冬泳,夫人你不懂。”我心里叫苦,一片苦心,怎么成了投河自尽了
王修叹气道;“主公以后切不可在轻生了,今日若不是张郃将军舍命相救,冀州岂不没了主人。”
我气道:“是张郃跟你们说的,我投河自尽。”王修斩钉截铁道:“不是他还会有谁?”我差点气的蹬腿,骂道;“他娘的,他胡说八道。”王修躬身道:“主公乃是一方霸主,以后切不可为小事任性,王修先行告退,至于那个狼狗的事情,主公请放宽心,修一定办妥,尽力为主公分忧。主公安心休息,告退,告退。”
甄宓叹气,低头用她的额头温柔的抵住我的头,轻声道:“你每日里胡闹,若是真有三长两短的,为妻的就跟你去了。只怕那样你才会舒服吧。”清泪从她洁净的粉腮滑溜下来,滴在我的脸上,滑到枕边。
我忍着一身酸痛,伸出手抚摸她芬芳熏人欲醉的乌发,歉意道:“抱歉的很,夫人,袁熙以后不会了。”都是张郃狗东西害的,这不是颠倒黑白吗。
三天后虽然烧退了,但身子还很虚弱,走路的时候,脚下像踩了厚厚的棉絮,又像是喝醉了酒在腾云驾雾一样,胃里空空的总是想呕吐。蔡琰和甄宓扶着我在榻上坐了一会儿,张郃就进来了。
我一见此人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想起来给他一顿暴揍。张郃诡笑道:“主·——主公,我有事要禀奏。”
蔡琰气道:“张将军,大将军都这样了,你不能过几天再来禀奏吗?”张郃唯唯诺诺道:“是,夫人,此事关系重大,实在是——实在是不能耽搁。”
蔡琰鼓着粉腮,指着我道:“躺下来,听到没。”耳朵都震聋了,能听不到吗。
张郃看的直摇头,冀州的大将怎么都一个毛病,怕老婆。主公跟我一样,文丑兄也这样,还有王修听说怕的最厉害了,这,真是怪事。
甄宓笑着对蔡琰道:“既然张将军来了,我们就先回避一下吧。”蔡琰斜了张郃一眼,吓得张郃差点昏倒,这要把夫人得罪了,可比直接得罪主公还难受呢。早晚不知何时,吹一顿枕头风,自己就待倒霉。他急忙转过身深施一礼:“两位夫人慢走。”
啪,甄宓从外面把门关上。我突然跳起来,两手用力掐住张郃脖子喊道:“说,为什么对别人说我投河自尽,不说我掐死你。”
张郃挣扎道:“主公,主公,此事可不怨我,不是你说的,特种部队的事情要保密吗。如果我把事情都说出去,那不是谁都知道了。”
“原来你都是为了特种部队,本将军要谢谢你啦。”我放开手在他胸前打了一下:“你说你像话吗?哦,我自己在河里挖个窟窿,然后跳下去自尽,我吃多了撑的。要自杀可以抹脖子上吊,何必非要投河。这传出去,我不成了疯子吗?”我翻白眼。
张郃苦笑道:“没办法,没办法,都是为了部队,都是为了部队。本来就是假的,自然很难自圆其说了,主公你说对不对?”
“那你为何跟别人说,是你把我给救上来的,这也是为了部队?”
张郃怔道:“主公不要误会,此事并非为了部队,而是为我自己。”我误会个屁,我就知道你是这个意思。你个该死的,损人利己。
我脑袋一昏,失重般一屁股蹲在床上:“对了,俊义你说找我有事,什么事?”张郃好悬把正经事忘了,咳嗽一声道;“就是,我们是不是应当把那些**给派出去了,军情紧急,刻不容缓啊。”
“对呀。”我醒悟道;“没错,让她们带上王大人的鸽子,没人一只,到洛阳和许昌去,要快。”
张郃咂嘴:“主公,我觉得还是每人赏点金银的好,给一只鸽子吃,太小气了,怕她们心存不满——”
“吃——”我厉声道:“那可不是吃的,俊义,那是用来传递消息的。”
张郃愣了:“鸽子怎能传递消息?”我详细的给他说了一遍鸽子归巢的情况,然后道:“把要传递的消息,绑在鸽子腿上,它就会飞回冀州,我们就能得到洛阳方面的消息了。”
张郃结巴道:“妙——妙是妙,就只怕飞不回来。”
我摆手道:“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一定能飞回来的。最主要的是,你的女特种兵训练的如何,是否偷盗,骗术,方言都练会了呢。”
张郃道:“主公放心,这些女子本就是下五门出身,学这些歪门邪道快得很,我保管没人能听得出她们的来历了。”
我沉声道:“她们的亲属都安置好了?”张郃点头:“都在将军府里,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我冷笑道:“你对那群女子说,如果她们被俘最好自己死掉,谁要是说出特种部队的事情,就让她全家死光。”
张郃道:“是的,她们知道厉害,主公放心,你配制的毒药,已经分发下去了,没人敢造反的。”
其实我最怕的是这些人做双面间谍,那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我点头道:“开春以后,把那些小偷和术士也放出去,荆州、西川、关中、江东,汉中、辽东都派出去,把这件事告诉荀彧老师让他注意接收南方的消息。”
第五十三章军事改革
时日如梭,转眼,我的两个孩儿长到两岁,已经可以走路会说些简单的句子了。两个孩子健康而结实,小胳膊腿硬梆梆的,圆脸上满是赘肉,胖嘟嘟的。在父母的和无数侍婢仆役的呵护下茁壮的成长着。
建安十年公元205年幽州范阳太守牵招,生擒黑山贼张燕,押赴冀州。张燕请降,封为平北将军安国亭侯。司州安平太守杜迁与郭援战于河东,不分胜负各自罢兵。曹操数次派夏侯惇、夏侯尚、张辽攻河内河东,但都没能得胜。
七月泰山贼帅藏霸反,攻徐州琅琊,破琅琊太守萧建于莒县,斩杀守城兵三千余人,将琅琊府库抢劫一空,正要撤回泰山之时。曹操派了大将高顺,徐州刺史陈登出下邳,截击藏霸。
高顺以前是藏霸的战友,藏霸知道他的厉害,加上自己兵少,就想带着珠宝一走了之。陈登聪明,早就料到他盗贼习性抢完就跑,和高顺合计埋伏。藏霸在退回泰山的路上,遭遇了高顺‘陷阵营’,被打了个落花流水,抱头鼠窜,想要回泰山,却被陈登布置在阳都县境内的一只骑兵阻挡了去路。无路可逃之下,只得投奔青州。当日刘询就任青州刺史,出城五十里相迎。将藏霸先生和他剩下不到两千的残兵败将接入城中。我听到消息,和贾诩张郃快马加鞭亲临青州,以表结纳诚意。
藏霸大为感动,他带来了六员大将,孙观、吴敦、尹礼、孙康、曹性、毛晖。吕布的八健将,除了藏霸之外,只有曹性没投靠曹操,不是他不想投降,只因为兄台曾经一箭射瞎了夏侯惇的眼睛,害怕报复。我对藏霸大加封赏,藏霸封平西将军都亭侯,领功曹事。位在张郃之上。
孙观也是不世出的大将,三国演义上说,此人最后做到左将军,青州刺史的位置。我暂时给他一个偏将军封都亭侯。曹性是有名的神射手,也做偏将军封列侯。
其他的人,一律为裨将,封列侯,持节。
八月汝南人孟公威归家途中,被好友诸葛瑾绑架,拉入阳翟城就任太守。孟公威是诸葛亮兄弟的至交好友,此人也是襄阳一大才子,虽然比不上二诸葛,但也是一个内政好手。
九月一代文豪孔融腰斩弃世,可悲,可叹。
建安十一年,公元206年,冀州淮南人才济济,军容鼎盛,粮草充足,户口增加三十余万。贾诩上表,冀州地区的豪门大户无法无天,趁着战乱和大旱天灾的时候,不断兼并土地,又把失去土地的农民招为奴仆,这样的农民没有户口,大户因此逃掉官府赋税兵役的征调。zf的财政收入因此而减少,兵源因此而短缺。冀州人不少,但有户口的人太少了,因此按照户口来征税,那zf吃的亏太大了,不利于发展经济。最好可以下旨,命令四州没有户口的游民都必须到官府如实自报,然后再按这些实际户口来征兵收税,大约可以比以前增加一倍,甚至还多。
我想了想,还是把田丰调回来任西曹掾管理人士和财政方面的事务。田丰一上台,就大刀阔斧的打击地方豪强势力,号召游民来上户口,有敢隐匿不报,公然和官府作对的,立斩不赦。没有两个月,青冀幽并四洲的户口就翻了一倍,贾诩趁机扩充军力十万,自官渡战败后,冀州军总数首次突破三十万。
两个月后,按照我和张绣、贾诩、藏霸、张郃、高览、田丰等人计议好的。在军队中实施改革。
汉代军制,军、师、旅、卒、两、伍。两万五千人为一军,偏将军统领。两千五百人为一师、由裨将统领。五百人为旅,校尉统领。百人为卒由卒长统领。这样的话番号太多了,不易于统一管理。还是采用现代化的军事理论。把冀州青州幽州、淮南、并州分为临战的三个集团军军区,由我、荀彧、高干三人军政合一,出任军区司令官——大都督一职。
三大军区内,编制在旅之后,加上团和营,变成军师旅团营卒两伍,由原来的六级编制,变为八级。冀州三十万人,分为五个军,以张郃、高览、藏霸、张绣、张燕为军长将军。每人将兵四万为一军。张郃为第一军,高览第二军,藏霸第三军,张绣第四军,张燕第五军。基本和现代的编制仿佛。五军之下,有二十个师,分别以是:昌豨的一师,管承的二师,裴元绍的三师、朱灵的四师、这四个师归张郃统领。
此外周仓的第五师,彭安的六师,张南、张恺、审荣、冯礼、韩莒子、霍奴依次为七、八、九、十、十一、十二,六个师的师长偏将军。
藏霸的旧部、孙观、吴敦、尹礼、曹性、孙康、毛晖。统领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十七师、胡车儿第十八师,蒋义渠第十九师,孟岱第二十师。
每个师一万人,下辖两个旅,五个团,两个营,五个卒,四个两,两以下五人为伍,设伍长一名。
此外文丑的黑龙骑作为特殊兵种,自成一军。
再加上郝昭的战车排弩‘独立师’。这也是我的独创,相当于现代化装甲师。配备有五百辆大型飞梭巨弩车和一千台排弩。每辆车上八十人,士兵十,二十人居中为弩手,十人防守,剩下的全部待箭矢射出后,往弩箭机上添加箭矢。
这个部队威力是很强大,但只能远距离攻击,必须和步兵、骑兵配合,必须是进攻之初和防守之初或攻城时才能使用,否则混战中一定被敌人俘虏去,损失惨重,得不偿失。
并州和淮南,按照这种建制自行分配。三个军区按照,冀州、淮南、并州的顺序,依次排列,不能混淆。最后报上来由贾诩和田丰审核一遍,没有谬误的便通过。
不过这种制度,只适用于临战状态,地方上没有战事的时候,还是统归于太守,刺史的统领。
七月,马腾与韩遂再次大打出手,武威太守张猛攻入雍州。
十一月潜伏在荆州的特工飞鸽传书,刘表病危吐血,蔡氏家族和刘备反目意欲诛杀大公子刘琦,扶立刘琮即位。
我立即下了封信过去给蔡夫人,表示坚决支持二公子刘琮登位,理由是大家都是二公子,一般将军的第二个儿子都很聪明果敢,英明神武!!
蔡夫人回信,说了些恭维的话,表示愿意站在袁家一边对付曹操,并且表示如果儿子继承爵位,可以出兵汝南夹攻曹仁。那倒不用,只要把刘备干了便好。
翌年,农历四月,急骤升高的气温宣告结束了北方原本就短暂的春天,进入了初夏季节。满地的麦子从墨绿中泛出一抹蛋白色,大地呈现出类似孕妇临产前的神圣和安谧。一场温腾腾热燥燥的南风持续了一天一夜,麦子竟然干的断穗掉粒了,于是千家万户的男人女人大声叹着“麦黄一晌蚕老一时”的古训拥向田野,刷刷嚓嚓镰刀割断麦秆的声浪就喧哗起来——就在那神秘的一日一夜麦子熟透了,丰收了!我也同时收到了两个可怕地消息。
潜伏在许昌城中的细作飞鸽传书来报,司马懿出仕曹操,被任命为文学掾,陈留太守。曹操老贼果然慧眼识人,竟然把初出茅庐的司马仲达安排在了对付郭援,和高干的最前线,可见其用心良苦。
我的心里一阵发寒,重头人物终于登场了。
许昌也获得了丰收,曹操得到屯田高手枣祗相助,农业方面比之冀州还要有优势,这两年他蛰伏不出,只是为了缓一口气,大饥馑把他折腾的也不轻。而且有了上次在黎阳的教训,他这次准备先给重病的刘表来一下子。
飞鸽传书:“于禁率兵八万出许昌,人马精神,龙精虎猛直下荆州。”同时驻防在仓亭的李典军一扫两年来的安分守己,也开始有了动作,不断地派兵在黎阳附近袭扰,勘察地形,寻找城头的破绽。看来,曹操要趁丰收的时候,大干一场了。
司马懿出场了,刘表眼看要翘了,赤壁之战让我一搅和打不成了。曹操去攻新野,是不是诸葛亮大哥,也快要出场了。我上次给诸葛瑾写信,让他把弟弟给拉过来,听他回信的意思,孔明先生不愿意到冀州来。难道要我三顾茅庐。不行,到了那里刘表非掐死我不可。
四月中旬,于禁会和曹仁从樊城攻新野,被刘备的军师徐庶一举击败,把樊城也丢了。曹操叹息,刘备得到徐庶之助,羽翼成矣。我也挺堵心的,刘皇叔一定会找我报仇的。
我心情不太好,和周仓牵了一条狼狗,考察一下民情。这狼狗就是前段时间训练的警犬,虽然对训练的方法不太了解,但负责训练的周仓相信棍棒之下出孝子,硬是把这些狗给打的服服帖帖的,让它干什么就干什么。就拿现在来说吧,周仓用熊掌牵着它,他连叫都不敢叫,只是一个劲的趴在地上,用鼻子嗅来嗅去的,发掘犯罪嫌疑人的痕迹。
这些警犬果然管用,经过一系列条件发射的强化训练之后,就能够追踪悍匪强盗,三国时候的歹徒那里知道它的妙用,以为自己逃出来改装易容就可以混出城门,结果往往被这些狗给咬个遍体鳞伤,血肉模糊的回到阴暗潮湿的囹圄之中去。
周仓现在已经成了习惯,每天出来都会牵着一条,以便防备歹人。他手中的这条狗,非常威武,站着达到周仓的膝盖以上,方头小耳,毛长皮坠,嘴短而口裂极宽,背直腹瘦,曲线有点像豹子。四条腿粗壮无比。抖擞一下狗头,嗷嗷的叫上两声显得威风凛凛。
无怪乎周仓经常不无感慨的说:“真像个出征归来的大将军。”
我翻白眼,什么意思!周仓也不知是诚心还是怎地,还给着狗起了个名字叫大将军。,干脆叫主公完了。
‘大将军’可能发现了什么,用力挣脱了周仓的手,向城门边窜去。于是周仓就在它后面喊:“大将军,你他娘的找死,回去我收拾你。”说完还冲着我瞪眼:“这条死狗,就是不听话。”
‘大将军’飞快如奔马般的跑到城门口聚集了的一簇人头的地方,站在人群外围嗷嗷的叫唤,那意思仿佛在说:都给老子闪开,别妨碍我办公!
那些人开始并没把这狂吠的畜生放在眼中,仍然对着圈内指手画脚,自说自话的。及至有人转过头来,发现了‘大将军’眼神不善,才叫了声‘我的娘’一溜烟跑掉了。别的人也跟着跑。一会儿就跑了一半,让我和周仓可以看到人群中的情况。
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手里拿这个酒葫芦,正醉卧在城门口墙角。他头上裹着一条脏兮兮的白布方巾,像个孝帽子;身穿黑色连襟布袍,肩头上缀着一块白布和一块黑布的补丁;脚下登着一双麻面的乌履,白布从脚趾一直缠扎到膝盖,看着像个重孝的孝子;从头顶的白色方巾,到脚下的白色裹缠布,全都污染着草汁树液苔藓的干涸的黑色疤痕;脸上也不满污垢,耳轮和脖颈上积结着恶心的垢甲,面容有些粗犷,眼神中豪迈异常,披头散发胡须蓬乱东倒西歪,鬓角露出来的头发粘成毡片。看不出本来的肤色了。看来像个落难到此的文人。
那人嘴里含含糊糊的在唱歌,露出一口白的耀眼的牙齿。
周仓笑道:“落魄到这种地步还有心情唱歌,真是怪人。”我心想,是个读书人,应该帮他一把。就走过去,蹲下身子问道:“你是那里人,为什么醉卧到这里?”我穿着便服,城里人都不认得。
那人仰躺在青黑色的石板地上,把两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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