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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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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东莞,其实四战之地。如果挺军西进,而陈登联络周边三县守将来攻,必然腹背受敌得不偿失,为了稳妥起见,先将周边障碍清除干净才是上策。”
田丰采纳他的计策,就令蒋义渠、和马延,张武、陈孙、乐安太守眭固分别攻打三城。
陈登听到战报大惊失色,立即派东海太守许汜、牙门将王楷统兵前去攻打阳都。二人才动身,还没到阳都,就听到了三县陷落的消息。两人害怕东海被偷袭,连夜撤兵而回。
果然不出我所料,蒋义渠兵权在手,立即由绵羊变成呲牙恶狼。蒋义渠手持钢鞭身先士卒,亲冒矢石,不计生死,东莞一座小县城,两千不到的兵力二个时辰就被拿下,吓得费城守将立即开城请降了。
费县被破,大军浩浩荡荡抵达下邳,在城外扎下营寨。下邳守将车胄,向陈登告急。陈登严令许汜、王楷出兵攻打袁军后队。
田丰早料到,敌人有这一手,令眭固、陈孙、张武固守营寨,蒋义渠马延,分兵迎击许汜。
田丰害怕下邳城兵马众多,又怕陈登来援,只给蒋义渠两万人马,让他谨慎同许汜周旋。蒋义渠什么话没说,便带兵前去。
许汜马步军五六万出东海大路,快要接近下邳,探子来报说,蒋义渠大军已经迎上来,大概有十多万人,旌旗遍地,尘土蔽空。
许汜一听就软了,他本来就是个贪生怕死的,仗着自己兵马多,才敢来偷袭袁军后寨,没想到人家已经知道消息,而且派了这么多兵马来迎敌,加上最近听说了蒋义渠的英勇事迹,心里有些发怵。王楷厉声道:“大人,应该先立营寨,以逸待劳。我带人埋伏在前面的树林中,等敌人前军过去,从中路掩杀。以狼烟为信号,大人看到烟起,就带兵夹击,敌兵虽有十万,不足为虑也。” 许汜心想,听着不错,可万一敌人不中计,五万兵马和十万大军硬碰,那就倒霉了。
蒋义渠根本没有十万兵,田丰手中总兵力也不过十万出头。他是听说东海太守许汜胆小怕事,贪生怕死,故而让士兵多准备了一千面旗帜,迎风飘展。又让骑兵在马尾巴上拴上树枝,把大路上的尘土扫上半空,造成一种万马奔腾的威势,吓唬许汜。
本来王楷的计策是上上策,可许汜中了蒋义渠的计吓得要死,说什么也不肯冒险两路夹击,咳嗽着道:“既然敌人已经发现了我们,偷袭已不可能,我等不如撤回东海,在做图谋,想来刺史大人也不会怪罪的。事出有因,事出有因。”驳马喝令士兵返回。
当真是畏敌如虎啊!
王楷不走,用前生的话说,这人就是个亡命徒,不见棺材不落泪,他的座右铭就是“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这些。
王楷看着许汜来气,心说大汉朝就毁在你这样的软骨头手里了。他赶上许汜,坚持道:“大人如果一定要撤军,请给我一万人马,王楷去前面树林设伏,也免去敌兵衔尾追杀的威胁。” 这句话许汜挺赞成;“好,那将军你来断后,本太守就先行一步,回东海做准备,以防敌兵趁虚偷袭。”
王楷差点气疯,跑就跑吧,还找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掩饰自己的丑态。
蒋义渠行军有个习惯,对地形非常之敏感,在有些人眼中也许谨慎的过分了。他的探子派出去的距离非常远,往往要比先头部队提前三五十里,而且人数很多,为的就是把附近的地形、地貌、河流、湖泊全部探查清楚,好确定下一步安营扎寨还是继续前行。这样做会减慢行军速度,有违于兵贵神速的宗旨,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老爹一直不肯重用他。古代的军旅受到通讯和交通等不利因素的制约,被偷袭是很平常的事情。几乎所有的名将和非名将都被人劫杀过,唯独蒋义渠在他行军二十年的时光里,从未落入过这种圈套中。原因就是他对地形的敏感!
探子报告前方发现密林,约莫有十几里方圆。蒋义渠冷静的问了一句:“有没有发现敌兵踪迹。”
探子回答:“只有一些杂乱的车辙和马蹄印记,没有敌兵人影。”行了,一切都明白了。蒋义渠冷笑一声道:“准备火箭,火器,木铳、火砖。三军轻装全速奔袭,扔掉所有多余的东西,步兵树林中去放箭。骑兵守在大路上,等着劫杀——”
王楷满心以为对方有十万大军,通过大路的时候一定会发出震天憾地移山填海的响声。那里知道蒋义渠是在唬人。结果十万大军没等到,等来了十万支火箭。一捆一捆的干柴,扔进树林,紧跟着火箭飞蛾般突入。跟着火箭一起飞进树林的还有无数的木铳和火砖。这些东西落地即爆裂,一时间烟雾弥漫铁菱角四下横飞,骑在马上的曹军不明所以,争相向外逃走。王楷的左臂被一枚铁菱角射中,深入骨髓,疼得她一阵眩晕。虽然火箭无数,但因为没有风的缘故,火势不大,只是熏烤的树上的绿叶浓烟滚滚,让人咳嗽呕吐无法忍受。
树林太大了,蒋义渠也猜不出曹兵到底藏在什么地方,他只让士兵向树林中心猛射,用意就是用烟雾把他们逼出来。外面的骑兵已经把刀矛磨快了准备收割人的生命。
没有人可以经受住浓烟的熏烤,那滋味比死难受一百倍。蒋义渠预料的不差,曹军士兵都闭着眼睛,没头苍蝇一样向外闯,马儿见到火,也吓得惊了,相互踩踏死的不计其数。
曹军刚一露头,蒋义渠一声令下,蓄势待发的骑兵,疯狂的冲上去。对着正在揉眼睛或深呼吸的曹兵一顿屠杀。曹军三五个十多个的分批从密林里逃命似的跑出来,根本就没法做有效防御,只能任由袁军屠戮。
王楷从树林中逃出来,不顾左臂的伤痛,眯缝着眼睛一看,就见到高踞马上,得意洋洋的蒋义渠,心中大怒,骑马扑过去:“狗贼,纳命来。” 左臂受伤,加上眯缝眼,王楷和蒋义渠打了十个回合,蒋义渠从他视线不及的刁钻角度,一鞭打在后脖颈上,王楷眼前一花,脑袋一沉,就失去了知觉,一头栽下来。
蒋义渠的亲兵上来,四马攒蹄,五花大绑了。对着树林中高喊:“你们的将军,已经被捉了,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第十九章祸起萧墙
袁曹之战导致天下大乱!
汉建安十二年十月,公元207年,刘表在荆州病危,奄奄一息。
虎牢关外粮道被沮授切断,于禁十五万大军困守关中。
二叔袁术手下旧将杨大将、薛礼在下邳城起誓,杀车胄,献城。田丰得下邳城,马不停蹄,直奔彭城。陈登派大将张英、笮融守小沛,自与典韦之子典满、降将段煨守彭城,已成犄角之势。荀彧为了配合田丰,派大将雷薄出盱眙过淮阴河,攻打东海,许汜弃城而走,雷薄兵不血刃占据城池,徐州半壁尽归袁氏。
曹操至此,再无援兵可派,只得命曹仁出汝南攻刘备于颍川,高顺统领陷阵营,独自守城。
徐州告急。下邳、犬城、东市战火纷纷
虎牢关告急。
河东告急。
颍川、汝南曹兵尸横遍地——
北方战火,震惊了大汉遍地诸侯。
前将军马腾;镇西将军韩遂;镇民中郎将、汉宁太守张鲁;益州牧刘璋;奄奄一息,垂死挣扎的镇南将军刘表;远在边陲野心勃勃的武威将军、永宁侯公孙度;意气风发,少年英雄的荡寇将军孙权,全都瞪大了眼睛注视着整个中原的战局。他们可不会放过任何趁火打劫的机会。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吗!
初冬,风冷。
明亮的星光,似乎搀上了露水,变的温润柔和,夜空青碧犹如一片海,浩瀚的银河化作一条光带,闪闪烁烁的漂浮在深灰色的天幕上。
诸葛亮和刘备站在军营外,仰望着夜空,诸葛亮通过北斗星的勺柄找到了那颗明亮的北极星。那是正北方向,冀州就在那个方向。
诸葛亮眼光似能透过重重的迷雾看到未来,一缕思绪参杂着淡淡的忧伤,将他带回当年的荆州,兄长诸葛诞生龙活虎的面孔就出现在他的脑子里。
遥远的天幕中,浩淼的银河里,一颗流星倏忽划破夜空,消失在宇宙深处,紧接着又是一颗——诸葛亮心里一动,默默计算着,怔怔的望着流星消逝的地方,他感到一种不祥的预兆。
二十七岁的诸葛亮,亲眼目睹了十七年诸侯割据大混战,这个古老沧桑的民族被带入了一段黑暗无序的历史,完全被淹没在血泊之中。历尽沧桑的颍川城楼突兀坚强的挺立在他眼前。坦白说,诸葛亮对颍川城,根本没兴趣,不然,早把它攻陷了。他有更深一层的打算,颍川不能这么快攻破,不然袁曹的均衡会被打破,而刘表还没死,战略不好往下发展了。可他拗不过刘备。刘备是一心想要迎奉汉献帝到新野去的。就怕汉献帝住不惯小县城!
这几天的初试锋芒,让他对自己更有信心了,身体里的血液沸腾着,迫不及待的要在金戈铁马的疆场上,造就一番旷古决今的伟业——
诸葛亮转过身子对刘备道:“袁熙即将撤兵,我军也不可恋战,还是回新野坐观成败。”刘备绝对被这句话给震晕了,张大的嘴巴,可以并排扔进去两个馒头;“军师开什么玩笑,曹操四面受敌,马上就完了,我军正好乘机迎奉陛下,匡扶汉室。”心里却在想,也该我做做大汉朝的丞相了。
诸葛亮轻摇羽扇,淡笑道:“袁熙既然撤兵,我军立即腹背受敌,曹操势力强大,还是先避一避。”
刘备纳闷道:“军师怎么知道,袁熙即将撤兵,眼下形势,对袁军有利,他为什么撤兵?”
诸葛亮道;“曹操使者应该很快会到,主公一问便知。”
刘备正莫名其妙,就见关平跑过来道:“主公,曹操派长史桓阶前来,说要面见主公。”刘备看了看诸葛亮心说神了,说来就来。
“快请——”
桓阶见到刘备和诸葛亮,弯腰拱手深施一礼:“桓阶参见皇叔。”刘备和桓阶是旧相识,两人一向关系不错,刘备又专回笼络人心,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搀扶:“桓阶先生,快请上座。”桓阶扫了一眼刘备身边器宇轩昂面貌清秀的诸葛亮,心道,这就是孔明。
桓阶不坐,客气道:“桓阶此来,是奉了皇命,请皇叔接旨。”刘备一愣,心知是曹操搞出来的鬼把戏。但他一向以忠臣自居,怎能慢待圣旨,立即匍匐在地上,恭敬道:“臣刘备接旨。”
桓阶从怀中取出圣旨,朗声念了一遍。大意是责备刘皇叔不该擅自用兵辜负皇恩,最后下了一道旨意,你刘备不是想打仗吗?不要打颍川了,去打汝南城外的赵子龙吧,钦赐。一脚把刘备踢到汝南去了。
接过圣旨,刘备起身对桓阶冷笑道:“桓大人,曹操即将战败,做垂死挣扎也。”桓阶笑道:“玄德公,这话差矣,曹丞相龙骧虎步兵精粮足,克日将统一北方,怎么说要战败呢?”
刘备心说拉倒吧你,忽悠谁呢?谁还看不出来,曹操此刻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大笑道:“桓大人真会说笑话,挺好笑的。”桓阶正色道:“不是笑话,在下说真的,丞相即日便可大获全胜了。”刘备气乐了:“开玩笑,那徐州田丰、汝南赵云、虎牢沮授,全都势如破竹,曹军节节败退,在官渡连番损兵折将,连曹丞相本人险些被袁熙小儿给捉住,天下人谁看不出来。阁下还在这里胡乱吹嘘。”
桓阶做恍然大悟状:“原来皇叔就凭着几点,认为丞相即将战败。”刘备讶然道:“公真是奇人,佩服佩服,难道这几点还不够吗?”
桓阶哈哈大笑:“皇叔只怕有所不知,丞相日里,已经和荡寇将军孙权结盟,孙将军出动大军三十万,攻打合肥,赵云不日就要班师回寿春了。另外,前将军马腾,已经出潼关,攻打河东,河东守将丢失城池,后退三百里,驻扎绛城,郭援也已经回军和马腾对持。至于田丰,不久也会不战而退也,此刻只剩下皇叔一路孤军深入,桓阶非常为皇叔担心呀!”
刘备实在不愿放弃应奉天子的天赐良机,装腔作势,慷慨激昂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曹操被袁熙的河北主力军团,牢牢地牵制在官渡动弹不得,本皇叔还是可以乘机攻入许昌,解救陛下于水火之中的。为了陛下我甘愿冒险,死都不怕。”
桓阶心想,丞相总说刘备脸皮厚,将来能有出息,我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桓阶表情从容,颇有得意神色;“丞相即将与袁熙议和,割让汜水关以北,官渡以外的所有土地,条件就是双方罢兵,各回本土。”
刘备愕然道:“袁熙接受议和吗?”桓阶道:“不日就将退兵。”
刘备差点跳起来:“他吃多了撑的,放着天赐良机不去利用,就这样退兵了。”桓阶阴笑了一声道:“听说他夫人患了重病,而且形势已经逆转,袁熙没有必胜把握,只好退走。”
一提起夫人二字,刘备的怒火转向袁熙,暗道,袁熙狗贼,早晚我扒了你的皮。不过在对付你之前,要先把皇帝掌握在手中。
桓阶继续道:“于禁将军的十五万兵马,已经从虎牢回师许昌不日将开赴颍川,平北将军曹仁的十万大军也已经在路上了,皇叔何去何从,最好想清楚一点。”
诸葛亮始终不发一言,站在刘备身后,摇着羽扇洗耳恭听。刘备用寒光四射的眼睛去看他,他也不置可否,浑如不觉。
刘备彻底失望了,他脸色惨白,全身僵硬,仿佛灵魂出了窍。迎奉皇帝争霸天下的澎湃**消失了,心中只有冰冷的失望。连番大战,损失了几万将士的性命,就这样不了了之了。以后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吗?!
桓阶见时机已经成熟,又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递上来,微笑道:“丞相说,如果皇叔肯退兵,这些礼物不成敬意。”原来是一份礼单。算是精神损失费吧!
刘备把礼单拿出来一看,顿时心花怒放,方才的阴霾一扫而空,只觉得眼前晴空万里,胸中一片舒畅。穷了这么多年,从没这么富有过,再说曹操给他送礼,很能满足虚荣心。
厚礼,绝对的厚礼。
曹操许给他的是:粮食二十万斛、马儿三千匹、彩锻蜀锦各三千匹、金银五万两。
这个数目对于一向贫困颠沛流离的刘皇叔来说,诱惑力实在太大了,他心里高兴地就像烧开的油锅,咕嘟嘟沸腾着。可当着诸葛亮的面,不能表现出来,淡然道:“刘备何德何能,敢接受丞相如此厚礼,先生还是拿回去吧。“ 桓阶料到刘备要假意推辞,早就给他准备了台阶下,桓阶战战兢兢道:“若皇叔深明大义,为国家社稷安危考虑退兵而去,这些礼物实在不成敬意,临来之时,丞相再三嘱咐,如若皇叔不肯收下这些礼物,就要治桓阶办事不利治罪,皇叔就请不要推辞了。”
刘备装模做样,急的跺脚:“这怎么好?这怎么好吗?怎么能平白无故的收受如此厚礼,桓大人岂非难违刘备。”
桓阶心里咬牙,有这么难为人的嘛?我倒是挺愿意让你难为一下的!
诸葛亮突然插口,冲着桓阶一欠身:“既然是丞相厚赐,我家主公也只有却之不恭了。望,专使回去禀告曹丞相,我家主公这就班师回新野去,日后若有差遣愿效犬马之劳。”
刘备道;“既然恒大人如此为难,礼物我就收下了,明天就下令退兵。”
桓阶走后,刘备用怀疑的口气问诸葛亮:“军师,你怎么就知道袁熙要退兵了呢,这仗打的好好地,眼看就要胜了——”
诸葛亮道:“方才夜观天象,太白逆行,侵犯牛、斗之分,赤星入于柳、鬼之间。主北方大将内宅不安,祸起萧墙,按照分野度推算,当应在袁熙身上,此外,还要折损一员大将。”
刘备心中暗喜,袁熙狗贼全家死光才好呢。只是连累我功亏一篑了。不管怎样能听到袁熙倒霉的消息,总算是给他打了一阵兴奋剂,加上曹操厚礼的刺激,心情很是美丽。
桓阶说的都是真的。孙权因为害怕袁军统一北方之后攻打江东,毅然与曹操结盟,倾全国之兵攻打合肥,虽然在鲁肃乐就的坚守之下,没能得逞,但荀彧也不得不下令,全军退回淮南,抵御江东兵。马超和西平太守杜迁合并二十万包围河东,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范先和夏昭淹死,西凉羌兵又悍勇非常,不怕死亡。两人实在抵挡不住,城池被攻陷,两人退守绛城向郭援告急。沮授一看虎牢关牢不可破,僵持不下,就决定先救援河东。只有田丰牢牢占据下邳,分兵攻打彭城仍与陈登激战。五路大军两路溃败,曹操终于可以喘口气了。由于连战连败,曹军损失太大,曹操不想和刘备开战,他知道刘备生活比较困难,便想出送礼的办法,派能言善辩的桓阶一顿游说。加上诸葛亮本来感到攻打许昌会成全袁熙,所以刘备也退回新野。不过他还是派兵驻守新占据的古城、鲁山,以便随时再攻颍川。
战局虽然逆转,但并非我撤走的原因。
那日北方下了一场透雪,军营外的旷野一片雪白。营内的帐篷上一片雪白。大树小树的枝枝杈杈都裹着一层白雪。天阔地茫、冰清玉洁、万树银花。世间一切污秽丑陋,战争带来的血腥杀戮残忍全都被覆盖的严丝不漏了。雪景虽好,可对于正在作战的军旅还说,实在没有比这更糟糕的啦。
从夏至秋,连续三四个月的大战,袁曹各有损伤,总体战局倒向袁军一面,曹操已经露出了败像。虽然,虎牢关同淮南的战事相继失利,但官渡一线还是稳稳的有优势的。一个月来,曹操已经连续三次,把营寨后撤,大部分营寨已经靠近汜水关了。只有张辽步兵和曹纯统帅的一部分虎豹骑五万人,仍在前方和袁军对抗。
张辽不愧是当时难得的名将,五万人让他指挥的如进退有据行云流水,李典带兵和他交锋十次,十次被他打了回来。徐庶设计挖掘地道,潜入营中防火,也被张辽识破,命人灌入桐油,放了把大伙,烧死准备潜入的士兵两千。
贾诩又设计劫营,这个办法也不能奏效,因为张辽带头穿着铠甲睡觉,一个月里白天晚上身上就背着几十斤重的一堆铁片子,头上枕的就是他的大刀,真可谓枕戈待旦了。袁军试了几次没机会下手,遂打消了这个念头。
张辽也不进攻,只是固守,不知打的什么注意,还是我的一句话提醒大家,这是瞒天过海的计策,他就是想摆出一种胆小懦弱被动防守的架势,好让我军属于防范,趁机来找麻烦。果然被我料定,张辽蛰伏一月之后,觉得时机成熟了,便乘着月黑风高的一个夜晚,偷袭大营,结果被潜伏在营门四角的探子发现,饱食了一顿弓箭,悻悻的撤了回去。曹操还是奖赏他,五万兵力坚守一月,也非常人可以办到的。
曹操为什么突然没动作了,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可能是心情不好的原因,那几日就像受了诅咒,干什么事情都不顺利,走路的时候被小石子绊倒,喝水的时候被水草呛到,拿起悍枪一不小心滑溜手砸在厚实的脚面上,大冬天吃饭吃出苍蝇——凡此种种,屡见不鲜。
我前生今世有一样好处,就是头一落枕头就能打呼噜,进入深度睡眠。出卢龙塞在戈壁草地、深山大泽中能睡着,困守黎阳漫天箭雨下还能睡着。只有父亲死的那一晚半宿没睡着觉。那晚吃过饭和张郃文丑商议了一下进军事宜,就睡下来。刚躺下就觉得心慌气短,胸口憋闷,心神不宁,一骨碌又坐起来,喝了两口酒,肠胃一阵翻腾难受发酸,就吐出来。好像喝的是醋,而不是酒。到后来心中就是焦虑,连坐也坐不住了。我心想会不会是敌人要来劫营,我有心灵感应了,就立即传令值夜的韩莒子让他小心戒备,弓弩手增加五千四门守卫。回来后,仍然不安宁,像中了邪,在帐篷里踱步子。我隐隐感到不安,鼻子嗅到一丝不祥的气息——
我折腾到后半夜才睡着,刚睡着就看到营寨外白雪皑皑的旷野中,飘过来一条白色的人影,白衣白裤,连头上的发钗都是白的,那飘忽的影子直直的从远处向我飘过来,待飘到我的眼前时,我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影子是——蔡琰。
蔡琰妩媚的眼中含着泪水,她委屈的哭,泪珠成串,伸出手来抚摸我的头、手。突然一阵阴风吹过来,把她轻飘飘的身子吹走了。她挣扎着、嘶喊着“袁熙,袁熙——”我答应了一声,就惊醒了——
我在睡梦中感到心脏的部位突然暴起一串灼亮的火花,全身有种被掏空的酥软。整个精神像冰块的融化,像雪山的崩塌一样毁灭。脑子里轰隆一声巨响,惊醒过来。
我越加睡不着了,起身呼唤亲兵,让他把徐庶和贾诩都请过来。两人打着哈欠听完我说的话,都僵在那里。我看到徐庶的指尖再抖,贾诩的眼皮不自主的跳动着。心里咯噔一下子,差点昏厥。
“这梦主何吉凶?”我惊讶的盯着两人。
徐庶正要开口,贾诩漫不经心道:“是雪的影响,干燥一秋。瑞雪滋润天地万物也滋润人。人就发生异常心情,自然免不了做怪梦。”
我对这个解释不甚折服,刚才蒙结在心头的紧张怯惧情绪反而更加严重。但愿如此,可我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贾诩和徐庶刚一出帅帐,心里就都升起一个念头:“坏了,蔡琰出事了,是要命的大事,说不定已经——
走远了,徐庶对贾诩道:“为什么瞒着?”贾诩叹道:“这种凶兆,会把主公打垮的,不能说。”两人不约而同的把希望寄托在飞鸽传书上,徐庶道:“如果真的有事,为何冀州方面没有消息。会否?”
贾诩沉重的摇头:“蔡夫人——完了——”
我寻思了半夜,第二天早上升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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