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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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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了一会儿,说了一会儿话,我火急火燎的出来。匈奴人和裴豹在蔡琰的房里等着我呢。匈奴人吓得脸都黄了,一看到我,下肢无力就跪下来:“将军,小人该死,小人的毒药就是卖给方才那个叫莲儿的小丫头的——”他看了看床上躺的蔡琰:“那——这位夫人就是中了七蛇诞的毒,小人一看就知道了。”
果然是貂蝉,我的心一阵翻滚,像开水中的气泡蒸腾。裴豹低声道:“主公,要不要末将去把她抓起来。”我心想,现在还不是时候。摇摇头,问匈奴人:“夫人有没有救?”
其实不用问我也知道,这个匈奴狗是个只会下毒不会解毒的坏痞子。他一个劲的摇头,表示无能为力。我心想,虽然毒不是你下的,可蔡琰要真是死了,老子照样把你搅成肉馅剁成包子馅。我想着,眼中就不由主的露出凶光。心中也跟着一阵凄然,忍不住又握住文姬滑溜的玉手。
“你用那七种蛇来淬炼毒药的,告诉我,写的详细一点,快。” 书桌上有笔和纸,匈奴人写完了,裴豹看罢,二话不说,就把他一顿暴揍。没办法不打,他用鲜卑文写的。我也气的七窍生烟,想立即剁了他。“大将军,我不会写汉字。”
“你念出来,让裴豹去写。”
匈奴人这种七蛇诞果然厉害无比,他用的毒蛇,都是当今世上最凶狠最有攻击性毒性最强的,五步蛇、响尾蛇、银环蛇、烙铁头、蕲蛇、蝮蛇、还有沙漠中的剧毒的红蛇。一张蔡侯纸密密麻麻的记录了取蛇毒和淬炼蛇毒的办法,连这几种蛇在那里能找得到,都写的一清二楚的。可以说除了解毒的办法其余的全都交代了。
裴豹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主公,这好办。我有办法解毒。”我以为他真的有办法,感激的差点哭:“说,真的有效,封你为万户侯”
裴豹眯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匈奴人道:“把七种蛇都捉了,咬这个混蛋,然后想办法把他的毒解了,夫人也就有救了。” 这是不可能的,顶多是多一具尸体罢了,完全没用的。不过裴豹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我可以用以毒攻毒的办法。事到如今只有如此,我不禁想起前生看的电视剧《天龙八部》段誉就是用以毒攻毒的办法解毒的。可是到那里去找比上述七种毒药还要毒的毒物呢?世上最毒的是——
蛇的克星是蜈蚣,华佗医经中有记载,有一种生长在北方的赤色蜈蚣一点毒液就能杀死几十条成年的大蛇。蜈蚣的产地,恰巧就在冀州。
裴豹的话,差点吓死匈奴人,他趴在地上嚎哭:“大将军饶命,大将军饶命,还是一刀砍了我痛快,千万不要——”
我心想,老子留着你还有用呢,你可是不能死。 “如果不想死的,就替本大将军去办一件事!”
匈奴人抬起头坚定道:“大将军,别说一件,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千件也可以。”我阴笑道:“你是摆弄毒物的,当然知道,北方有种比毒蛇更毒的赤色蜈蚣,你去把它给我捉回来。”
匈奴人脸色蜡黄,看来害怕,但想想总比被七条毒蛇咬死要好的多了,连连点头:“我去,我去。”我对裴豹道:“带十名特种兵跟着,三天内没结果砍掉一条胳膊,四天没有结果砍掉一条腿。六天没有消息,带回来喂毒蛇。” 裴豹挺轻松地答应了一声。匈奴人却差点吓死,头在地板上磕的咚咚作响:“大将军放心,呼古达一定不辱使命,一定不辱使命。”我心道原来他的名字叫呼古达。
呼古达和裴豹走了之后,我一直在钻研医经,这以毒攻毒的办法似乎在三国以前还没有多少人用过,华佗的医书上有一些模棱两可的记载。主要是说,以毒攻毒要掌握毒物的毒性和分量,过少没用。太多了,解了旧毒又中了新毒,非常之凶险。
三天里,我接连不断的给蔡琰实验各种药物解毒,收效甚微。甄宓和甘夫人每天都来嘘寒问暖,糜竺和糜珊也来过两次。贾诩徐庶也到处找医生想办法。我没有把蔡琰中毒的事情告诉任何人。由于心情烦闷,很多天没有见客,连淮南的战报也懒得看,反正荀彧老师和郭嘉、鲁肃、子龙会处理好的,孙权本事再大,也惹不起这几个。第二天的下午,亲兵来禀报说,江东派了使者来议和,问我见不见。我他娘的心里正烦呢。想起孙权来就有气,王八蛋,好好地不帮我,帮曹操。“不见,不见,让他等着。”心想,如果文姬没事或许我有心情见你,文姬要死了,我让你陪葬。给孙权个下马威。
裴豹和呼古达第四天才回来,呼古达的胳膊还健在,裴豹解释说:“第三天就捉住了,路程太远,到了平原了赶回来快马一天半,所以晚了。”
此刻我的心情都可以用感激涕零来形容了,怎么可能去怪罪两人,要不是顾忌身份我就千恩万谢了。
蔡琰已经不能等了,呼古达说:“夫人能活这么长时间真是奇迹,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她的额头已经发青了,只要在向前半寸就是蛇毒入脑,没救了。现在还差一点点。”我紧张的差点窒息,盯着呼古达道:“听说过以毒攻毒吗?”呼古达和裴豹同时摇头:“没听过,闻所未闻。”
我低头凝视着呼古达手里的包袱;“本将军要的可是活的。”呼古达道:“是,是活的,小人知道,这臭东西被我用泥巴给包裹了,只留个头在外面它死不了,还能咬人呢。”
“能咬人就好”我斜眼看裴豹,“去到牢房里提两个死囚犯等我。”
裴豹不明白,挠挠脑袋走了。“你的七蛇诞还有吗?”
“有,将军还有不少呢。”
“拿着蜈蚣跟我去牢房。”临走的时候不忘吩咐门口的特种兵,谁也不准放入,还是那句话,就算是甄夫人也不行。倒不是怀疑甄宓,主要是这样说有分量,省去不少废话。
“本大将军,让你们两个办一件事情,如果你们办成了,不但不杀头,还赏赐每人黄金百两,你们做不做。” 两个死刑犯,其中一个心想,谁要是不敢,谁就是白痴。另一个却在想,世上哪有这种好事,天上掉馅饼?
“本将军让你们把这两瓶毒药喝下去——”
“不干——”
“还不如杀头呢”
我手里拿着七蛇诞冲着裴豹使了个眼色。裴豹心想,主公疯了,他老婆中毒不能活了,他就拿着毒药折磨死囚,这不是发疯是什么,坏了?想归想,又不是让他喝。这些特种兵都冷血,杀人比杀鸡还容易。他可不管别的,既然是主公的命令,没说的,执行!主公对我恩重如山呢!
一摆手身后上来几个狱卒,把两个囚犯死死的箍抱住,有两个把嘴扒开了,死囚连动一动的机会都没有。两股甜丝丝有点腥气,颇似可乐的饮料骨碌碌的滚入喉咙,两人吓得差点没背过气去。一个个的眼都直了。等到被放开了,连惊叫都忘了。
蔡琰用的是慢性毒药,那是因为剂量小,这玩意要是一瓶瓶喝,慢性也会变成秒杀的。果然,没过一盏茶时间,两名死囚,发出杀猪般凄惨的哀号,开始用脑袋撞墙了。两人用手抓挠喉咙,抓的血腥一片,胸口拔掉一层皮。头上呼呼地流黑血。连裴豹听的都有些渗得慌。我对身边的呼古达道:“快,把蜈蚣拿出来,给他们两个没人咬上一口。”
呼古达有心撒腿跑掉,心说,汉人的大将军简直不是人,比草原上的恶狼还没有人性,比我们单于还凶狠。人家都这么凄惨了,还要拿蜈蚣来咬,这人是个魔鬼,绝对是个魔鬼。裴豹却在心里伤心,主公以前不是这样的,一定是蔡夫人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他疯了也说不定。我看着哆嗦的呼古达,厉声道:“你不去,老子让你把七蛇诞喝下去。”
呼古达一听,我喝,那还不如让那二位被咬,反正他们中毒死定了。一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赶。来吧。提着口袋走过去,掏出一团尺许的泥巴。我看到一个小拇指粗细的赤色头颅露在泥巴外面,还在左右摇摆,嘴角流下粘液,似乎是在发怒。呼古达为了保命,把武功对准两人就是两口。两人本来就疼,被这一咬,顿时一股毒气攻心,没了知觉昏死过去了。我坐着没动。呼古达把蜈蚣装进袋子里。裴豹心头一阵冰冷。
三个人和一群目瞪口呆不敢喘气的狱卒都不开口。大家都不知道我想干什么。我紧张冷汗直流,不知道这个办法到底可不可以奏效。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我在心里默念着。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突然其中一个死囚从地上打挺跳起来,傻傻的看着外面,也不说话。我一喜又是一忧,喜的是蜈蚣的毒性真能控制七蛇诞,忧的是这家伙别是给毒傻了,不认人了吧。
正在我喜忧参半的时候,突然另一个也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外面,大声骂道:“混账,你算什么大将军,竟用这种方法害人,幸亏老子吉人自有天相,不然就惨了。” “好——”我一拍大腿跳起来,果然奏效“把他们两个放了,每人赏赐黄金百两。”
“主公,这两人是江洋大盗,杀人越货无恶不作——”
“有什么罪过,刚才的一顿折腾也赎罪了,放了吧。”
裴豹道:“不如放在特种兵那里,省的他们惹事。”我笑道:“这个办法好,一举两得。两全其美。”
“放蜈蚣咬夫人?!”呼古达的脸揪的像个包子“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这叫做以毒攻毒懂吗,知道你的七蛇诞为何没有毒死方才的死囚吗?就因为蜈蚣的毒克制了七蛇诞的毒,两种毒相互抵消了。快点放毒。” 相互抵消,这个词,对裴豹和呼古达来说太深奥了一些,两人都摇晃脑袋,表示不解。有一点两人勉强的明白了,就是以毒攻毒可以救命。因为方才已经做过化学实验,证明有人死里逃生了!
赤色的蜈蚣在蔡琰雪白的手背上咬了一口,即刻被呼古达装进麻袋里。裴豹点燃了一炷香,等着看反应。蔡琰的情况明显比方才的两人要严重的多,慢性毒药经过一段时间已经沉淀到他的五脏六腑了。一炷香烧完了,蔡琰的呼吸重了一些,手指也动了几下,可是仍然不能醒。我狠了狠心咬牙道:“在咬一下——”
呼古达犹豫道:“万一中了新毒该如何是好?”我心想,只有冒险了“咬吧,咬。”
第二口咬在手背上,手背立即冒出一股黑血。紧张窒息的一炷香时间后,躺在床上死寂的蔡琰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从床上弹簧般坐起来,随即又倒下去。
第二十二章凤雏卧龙
我高兴地大喊:“文姬,文姬。”抓过她的手臂,搭上脉搏;“好了,她好了,毒已经解了。”裴豹奇道:“怎么没醒来。”我笑骂道:“滚吧你,以为是江洋大盗呢,这可是千金小姐,身体弱,要修养几个月才能恢复呢。我开几个方子,你亲自去抓药来,千万不要假手于人。”第二天一早,经过休息和滋补,蔡琰幽幽的醒转来,睁开眼看到我就哭泣:“袁熙,你赶回来了,我看你一眼在死了,也就没有遗憾了。”跟着又昏死过去。
大家听说,蔡琰死而复生了,都过来祝贺问候。甄宓和甘夫人亲自为她煎药,煮汤,殷勤备至,无微不至,连我都深受感动。蔡琰于第二天的下午醒来,身体基本上恢复了正常,不会再昏厥了。甄宓和甘夫人轮流的把她死而复生的经过讲出来,让蔡琰一次次热泪涌流。其实到目前为止,除了特种兵没有人知道蔡夫人是被人下了毒的。只道我医术高明起死回生,却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
貂蝉该怎么办?她为什么这样做,是嫉妒,后宫争宠?如果是那样她应该对付甄宓,而不是蔡琰?!
贾诩、徐庶、辛毗、审荣、崔琰、张绣、周仓、高览、藏霸等一众文武都来恭喜祝贺。期间崔琰突然道:“对啦主公,江东孙权的使者,来了快十天了,也不见主公接见,嚷着要走,您是见还是不见?”
文姬死里逃生,我心情万里无云,就算是再大的仇恨也可以化解:“见,为何不见,传令,大厅摆宴,我要宴请江东使者,以彰显我河北大仁大义的风度。”
贾诩听的翻白眼,得了吧,不是你把人扔下十几天不闻不问,那个江东使者觉得丢人差点上吊呢!
少顷,酒宴备齐。冀州的文武大臣够级别的全都被邀请来赴宴,东吴使者也被邀请入席。那东吴使者长的令人不敢恭维。不敢恭维还在其次,简直说的上是惨不忍睹,倒人胃口!衣服挺华丽,应了哪句话,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尖嘴猴腮,满脸雀斑,厚厚的嘴唇像咬着两条香肠,细小的眼睛犹如快刀斩过的伤口。全身上下连衣服鞋子加起来超不过六十斤。与其说是个使者倒不如说是个饱受蹂躏尝尽辛酸三餐不继的苦力叫花子之流。这人长得虽丑,但衣服发式即讲究又整洁干净。,连足履也一尘不染的。峨冠博带,正襟危坐在席子上,像是颇懂得礼仪的样子。
说实话,看着挺讨厌的。
长得丑不是他的错,可孙权派他出来吓人就不对了!莫非是向我冀州示威!岂有此理。
我这里正仔细端详,下面的文官武将已经乱成蜂窝了,一个个的交头接耳都说江东完了,人才凋零,怎么连个正经的使者也派不出来,派了个叫花子痨病鬼过来。还有的很气愤,觉得是孙权故意的轻视我们冀州劲旅,派此人来羞辱我们。只有徐庶眼睛放光,一瞬不瞬的盯视着他,似乎想要打招呼又不敢开口。
这个所谓使者样子也很讨厌,腆着脸、瞥着嘴一副似笑非笑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中的态度。我已经入座了他也不上前拜见,倒是拿起矮几上的酒,自行品尝起来。引得冀州儒生一顿叫骂。
“狂生,无礼,我家主公到了汝还不上前跪拜。”“江东偏僻,不识礼仪,实在和野人无异。”
“吴越之地,自古便是蛮夷治所,那里知道我中原的孔孟之道,儒家之学,大家不要和他计较,就视之为野人可以。”这句是陈琳说的。
文人也就是口头上发发牢骚损他几句,可是一众武将却受不了,一个个的心想,江东弹丸之地,派个丑八怪使者还不知礼数,岂有此理。审荣怒道:“汝莫非是个呆子,看到大将军驾临还不上前跪拜。难道讨打。”众人哄堂大笑。
那使者喝了一杯酒,轻蔑道:“我只看到一个黄口小儿忝居高位,舞权弄柄,不知所谓,吆三喝四幼稚可笑,那里见到什么大将军,公让我去跪拜那一个,莫非你就是大将军吗?”
贾诩羽扇摇不动了,侧着眼看看身旁的东吴使者,露出吃惊神色。
审荣大怒,站起来要冲过去。陈琳拦住他,轻声道:“主公面前岂可造次。让我来——”他逞能,想跟这个使者来个文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教训他一顿。
“公,即为江东使者,想来必然识字?”这话嚣张的紧,太瞧不起人了,换个脾气大的可以气昏。
江东使者不动声色,冷道:“江东三尺小儿都识字,在下岂能不识。”
陈琳心想,中我圈套也!接道:“既然识字,想必也知道四书五经之学。”江东使者笑道:“五岁之时,便能倒背如流。”
一语惊人!阴夔吓了一跳,好大的口气,戟指道:“如此说来当为大儒,请问先生治何经典?!”
我喝下去的一口酒,差点吐出来,怎么问出这句话来了,分明是找挨骂!
果然一语引发长篇大论,这个江东使者不简单,他哈哈大笑,站起来道:“寻章摘句,无异于腐儒,何能兴邦立国?且古时伊尹、姜尚、张良、陈平之流。邓禹、耿侃,皆有匡扶宇宙之才,没听说过他平生治何经典吗?区区笔墨之间,舞文弄墨,实在是书生所为,青春做赋,皓首穷经,笔下虽有千言,胸中实无一策,在下不屑为之。”
我就知道,治何经典这话是不能随便问的,问了即要吃亏。这个使者不简单,这番说辞和诸葛亮说的差不多。
陈琳就最喜欢寻章摘句舞文弄墨了,闻言不快,跳起来道:“舞文弄墨,你不屑为之,你平生想做什么大事?”陈琳有失风度,酷似泼妇。
江东使者道:“在下有匡扶宇宙之才,当然是想安邦定国、封侯拜相、一统寰宇、青史留名了。”陈琳和阴夔差点没吐了,干张嘴说不出话来。
辛毗大声笑道:“先生此言差矣,谬矣。谅汝一个不识周礼的野人,也敢妄谈兴邦定国,实在让人笑掉下巴。”
江东使者冷笑道:“在下如何不识礼数,还请先生教我。”辛毗点头道:“我家主公乃大汉诸侯陛下钦封,汝乃一介文官见了诸侯应当大理参拜如何不跪,还说识得礼节,以毗看来大言不惭,大言不惭。”
江东使者砌词强辩:“方才在下已经讲过了,并不认得大将军,你们冀州文人不懂礼节,譬如蛮夷,竟然无人引荐,这岂能怪我,正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周仓把酒杯往矮几上重重一蹲,声嘶力竭吼道:“大将军自然坐在大将军的位子上,况且有官服在身,你是瞎子不成。”
江东使者戟指周仓:“出语粗俗,有失体面,冀州真乃虎狼之邦也!”辛毗瞪了周仓一眼,心说这都是文化人的事情,你跟着搅合个屁,让人逮住理了吧。
周仓生气,也不敢说话了,他也知道丢面子。
陈琳出来打圆场:“周将军虽然出语不当,但话说的也不无道理,我家主公威仪汉官,仪表堂堂,器宇轩昂,满室之内无人比肩,难道先生真的瞎了不成。”江东使者拉着脸,不悦道:“目之所视,不一定是真的。这位周将军是吧?你刚才说你家主公此刻身穿官服,坐在大将军高位之上,如此就要在下确认他是大将军,在下以为不然。而且,坦白说,周将军实乃乱臣第一贼子,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周仓差点被震晕;“你放——”他本来想说放屁的,说了一半又咽回去。阴夔看着松了口气,这句要是骂出来,就不是虎狼之邦,成了禽兽之国了。
“你什么意思?”周仓悬崖勒马。
江东使者沉声道:“当年王莽窜政也是身穿龙袍称孤道寡坐在龙位之上,依照周将军方才的道理,谁穿上龙袍坐在那里就是皇帝,那我等岂不要为王莽狗贼歌功颂德了。”使者声音转厉:“可见,官服与地位、身份是不能一概而论的。周将军出此大逆不道之言,该当何罪?”他的目光逼视周仓,显然对挨骂耿耿于怀。
江东使者偷换的这个概念很巧妙,让阴夔陈琳等人瞠目结舌不知如何应付,只有徐庶和贾诩微笑不语。周仓心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辩解,呆在当场。
周仓想了半天突然灵机一动,吼道:“老子才不是乱臣贼子,你和你家主公孙权相助国贼曹操才是大逆不道呢。曹操还欺负皇帝,我们有衣带诏。”
江东使者大笑道:“将军差矣。汉传世至今,天数将终。今曹公强兵睿智人人归心。正是大汉忠臣也!皇帝为了大汉江山受点委屈也是应该的嘛!”
我听着不对,这人不简单,还没问过他的名字。东吴诸将,长得丑,而且爱吹牛说大话,又狂妄不羁的是——庞统。对了,能把陈琳和辛毗逼入绝境张口无言的除了他还能有谁?庞统正在和周仓的狗熊眼睛对视,两人寸光不让,睚眦欲裂,简直就要拼命。传言庞统心胸狭隘看来所言不虚。我突然在庞统身侧大声道:“汝是否京口大都督周瑜帐下功曹,姓庞名统字士元。襄阳人士?”
庞统回头翻了个白眼,大大咧咧道:“汝一个黄口小儿也认得我这大才子,不简单吗?”这庞统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恨我,没个好气。要不给他点颜色瞧瞧,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我冷笑道:“非也非也,本大将军并非知道你是个大才子,而是早就听闻周瑜帐下有一襄阳庞士元是个无父无君的佞臣小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呢。”
庞统心眼小,受不了这种攻击,要是几个文官武将如此谩骂他还受的了,被袁大将军如此评价他可有点猴急了。“汝身为大将军如何信口雌黄。”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集中过来,审荣咳嗽了一声,讥讽道:“此刻知道谁是大将军了,还不下跪行礼。”
庞统百密一疏露出破绽,肠子都悔青,真想给自己一顿耳光。又怕吓着冀州诸君。狡赖道:“有才学的我便叩拜,若是不学无术纨绔暴戾的,休想庞统心服。”
我盘算了一下,用诸葛亮的话能不能驳倒和他齐名的庞统呢?正所谓南慕容北乔峰到底哪个更厉害?!诸葛亮和庞统没交过手,庞统虽然号称与卧龙齐名但翘的太快了,也没有什么行军妙计或者治国道理流传下来,可说是三国智囊中死的最窝囊的一位。到底他和诸葛亮那一个更厉害,今天不如来考证一番。
我表面轻松暗地里使劲,把诸葛亮舌战群儒的章节想了一遍,站起来挺挺胸,信心十足道:“夫生于天地之间,以忠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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