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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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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越在冀州住了半个月,颇有些乐不思蜀的感觉,没少糟蹋大将军府的俏丽丫头。这个正人君子啊,太正直了!
临走的时候,我们哥两儿已经好到勾肩搭背的地步了,蒯越依依不舍和我洒泪而别:“大将军,真是舍不得呀!希望很快可以再见面。”
我道:“先生回到荆州一定要多帮助袁熙,也好让我早日灭了曹贼上报国家,下报生父之仇。”
“没问题,大将军你放宽心,只要有我蒯越在,荆州就绝对不会和曹操狗贼合作,曹操这王八蛋,这,这混蛋——”为了表达对我们君子之交的忠诚,蒯越当着我的面,问候了曹操的列祖列宗。
看着滚滚车轮远去,我终于松了口气,蒯越先生终于走了,再要不走,冀州要被他搬空了。看来贿赂大臣这招挺管用的。我和贾诩庞统徐庶商量了一下,决定派使者去凉州和汉中分别贿赂张鲁手下的长史杨松,和韩遂手下的杨秋、程银。杨松是个贪财如命的家伙,多烫手的银子他也敢拿,他还有个好处,就是很有信誉,拿了银子一定会把事情办的妥妥当当的,你给多少钱,他办多大的事,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张鲁不知他背地干的勾当对他反倒是言听计从。陈琳到了汉中献上厚礼,没费多大的力气,就由杨松引荐见到了张鲁。张鲁本来没想和袁家合作,汉中和河北相距太远,袁家对他鞭长莫及,没必要搅合在一起,供人驱使。可经不起杨松一顿怂恿加上胡乱的分析形势。什么,袁大将军所向无敌,曹操即将战败。还有若能攻入关中,就可以和袁氏平分土地,这正好是灭掉马腾的大好良机云云。张鲁本来就是个没注意的人,耳根子又软,加上这几天练仙丹到了紧要关头,没工夫跟他废话,就甩出一句;“行吧,那就这样办,签订盟约的事情你看着办吧。”这样十万两白银,陈琳买了一份合约回来。
雍凉十路兵马中最贪婪的就属杨秋和程银了,这两个小子,常年在武威张掖一线和羌人混战,喝羌族烈酒,骑羌族美人,杀羌族百姓,烧羌人房子。羌人身上没有油水,或是这一带羌人已经十室九空死伤殆尽了他们就开始抢同胞,手段比对付羌人好不到哪去。本族的美人,管你是大姑娘小媳妇,全军上下一块骑——
凉州那地方穷,兔子不拉屎。接近蛮荒。河西走廊的风沙、浑水把美人的粉面变成了砂纸,由于土地缺少必要的植被,气候异常恶劣,吃的、穿的、用的,都比不上中原的诸侯,过的并不舒服。所以边地的士兵强悍善战呢。因为他们渴望着能够到花花世界去搂一回白白嫩嫩的女娃子——
这两个穷凶极恶缺德冒烟丧心病狂的军阀,一看到辛毗送去的花似玉粉嫩多姿的美人和成堆成堆的黄白金银。差点把胸膛拍肿了:“马腾,马超,老子杨秋跟你们不共戴天。”
程银更狠:“辛毗先生你放心,今儿就算你不来,我跟着马腾父子也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我吧,我从小看到姓马的就来气,真的,就冲他姓马,我以前发过誓,非灭了他满门不可。”
辛毗差点把鼻子气歪,人家姓马的招惹你了,你一看到姓马的就来气,都是银子给闹的。程银还不住口的给自己的无耻行为辩护:“这就不是银子的事,我跟你说,老子就是看着姓马的来气——真的——”
辛毗脸色变白,吃惊道:“坏了,毗献给将军的美人中有一个也是姓马的,真是该死,既然将军不喜欢,毗还是尽快带走,免得激怒将军——”
程银坎坷了一声:“女子——没关系——”
韩遂不像张鲁一样糊涂,他是个冷静惨狠的性子,惹急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但喜怒不形于色,绝对不会跳上房,辛毗说明了来意之后,韩遂想这倒是个除掉马腾的好机会。不过他仍然担心袁家在官渡败下阵来,便把辛毗留下来住几天。一面找来他倚重为心腹,认为最忠心的两员对付老百姓百战不殆的虎将,杨秋和程银。
杨秋把早就想好的一番说辞说了一遍:“主公,如今马腾和沮授郭援战于河东,正是偷袭关中的好时节。”
韩遂连眼皮都不抬,低着头念书,程银道;“如果让马腾得到河东一郡,其势力必定做大,他的大儿子马超,常有进犯凉州之意,主公可不能坐视不理。”韩遂也想去打马腾,可两人名义上还是异性兄弟,他出师无名?杨秋猜到了他的心思,献计道:“主公可以提兵前往雍州,就说是来给郭援马腾讲和的,将大队人马驻扎在湄城,如果马腾识时务撤军,主公便可整军撤回,若马腾一意和郭援拼命,那主公就趁机夺了长安。长安乃大汉开国都城,城池坚固,又有天险,加上西凉之地,此乃帝王之资也。主公尽可图洛阳,退可以自守,何乐而不为。”
马腾就纳闷,怎么小杨今日如此能说会道,嘴上像装了机括弹簧叭叭叭说个没完,说的还挺有道理,本来还犹豫不绝的马腾,像被开水烫了,蹭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书本摔在矮几上;“即刻点兵,前往雍州。”
韩遂的大军还在路上,张鲁就命大将赵韪出斜谷突袭青泥隘口,马腾派马超迎战赵韪,赵韪害怕马超,不敢和他打,就一边打一边退,没几天就退回斜谷口了。赵韪仗着熟悉地形在错综复杂的斜谷中扎营,马超不敢追了,两边相持不下。此时传来,韩遂先生引十万大军来劝架的消息。马超一听就懵了,劝架用得着倾巢而出,带十万人来,分明是没安好心想趁火打劫,这厮实在混账王八蛋。韩遂驻兵湄城写信给马腾,大意是劝他撤军,同时宣扬了一番袁家的功德,表示自己纯粹是为了马腾好才来的,让马腾千万别误会。拿到信,马腾气的浑身哆嗦,好玄没犯了心肌梗死。脸色煞白,失声道:“我日你的先人,你个韩遂王八蛋不得好死。”
没办法,让张鲁和韩遂两路大军一搅合,马腾也只能退回潼关,河东虽好,但失去了关中老巢可就得不尝试了。马腾前脚一走,张鲁和韩遂就撤回去。河东剩下西平太守杜迁一个人,兵微将寡,抵不住沮授手中的十数万大军,只能向曹操求援。曹操又派了许褚率军五万前往,许褚走到半路,河东就丢了,杜迁战死,许褚没有立足之地,只好请示曹操撤回许昌。
就在河东战局极速逆转的这段日子,由庞统接替辛毗督造的铁浮屠铠甲,在两千五百名来自各地的能工巧匠日夜不停赶工之下,终于完成了五千套。藏霸的狼牙棒也铸造了出来。藏霸可没有等着所有的装备都整齐了才训练兵马,他是每凑齐了五套,便找来骑士和战马,用铁链锁在一起,开始训练,这样可以节省很多时间。三四个月下来,已经有将近三千名拐子马在他的严酷训练下合格毕业了,当然,都还没有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只能勉强算得及格通过。
这些日子来自许昌和洛阳的消息源源不断,谁要是觉得曹丞相那老狐狸老狼会就此罢休了,谁就可以定性为三国时代最大的蠢货了。他老人家也在积极的备战备荒呢。曹操的问题出在粮食上,他的地盘没有袁家大是一方面,但不是最主要的,因为他有枣祗这个屯田都尉农业天才,完全可以弥补这个先天的缺憾。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枣祗手里没有土地,什么也干不了。豫州、和兖州的可耕种的土地不少,但大多没有掌握在曹操的手中。从曹操坐上大汉丞相的头一天开始,他就在重复的犯着一个很无可奈何的错误,这个错误,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其严重性。也知道一定要设法解决,可是一直没有腾出手来,袁曹交战之后,他一次次的发现这个错误的致命。可是却已经无力解决了。这个致命的错误就是曹操一直在姑息养奸。他没办法,对这群寄生虫一般的儒家士大夫,他只能姑息养奸。
说到底,他曹操也是个儒生,他跳不出孔老先生画的圈圈,那怕他是中国历史上很伟大的政治家也罢。
“八议入律”的大汉律条,给士族阶层兼并土地、滥杀贫民提供了绝佳的舒适温床。这八议入律,指的就是议亲,即皇亲国戚。议故,皇帝故旧。议贵开国功臣的后代。议能,有才干的士大夫,有爵位的人。议功,对国家有过功劳的大臣。议宾,指的是前朝统治者的后代。
以上的八种人,在曹操的直接统治地区,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他们犯了法可以凌驾于司法程序之上,有罪不究,或者是减低刑法。在那个风雨飘摇的战乱年代中一部分人有了这种特权,还不乱套。所以兖州和豫州徐州大地主兼并农户土地的事情最为严重。曹操打下的地盘越多,可以控制的土地就越少。他也不够狠,对这些士族门阀一再的姑息,一再的忍让,结果国家粮食入不敷出了。
曹操想要收回土地,没办法只能从这些士大夫身上想办法。抄了几个士大夫的家之后,立即就发现自己的处境很难堪,他已经把这些名门望族给惯坏了,此刻来这些雷霆万钧的手段,士族接受不了。朝野上下怨声载道,曹操明白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解决这个问题需要时间,至少统一了北方之后才能做,现在要做的,就是解决粮食危机,击败冀州的毛孩子——袁熙。
所以,丞相大人在极度无奈之下,把手伸向了百姓。
十五税七。
比郭图还差一点点。曹操此举可以说是被逼出来的,可老百姓不理解,政治上一向清明的丞相,一下子变成洪水猛兽了,许昌周边的百姓,付不起高额的地租,只能背井离乡的开始逃难——怨声载道——
曹操除了拼命地征粮,还在积极地调动兵马,准备随时撕毁合约,再战官渡。首先是驻扎在官渡的张辽,一月之内增兵七万,虎视眈眈,遥望酸枣城。
张郃和文丑每天站在城楼看着张辽增兵都莫名高兴,又要打仗了,又有用武之地了。
第二十七章反间之计
特种兵马盾这几天求神拜佛又提心吊胆的,主公派给他的这个任务,简直让他睡不安寝,食不甘味。他害怕这个任务过早的结束了,以后再没机会见到那张能让他浑身哆嗦的妖娆面孔。马盾在监视貂蝉的过程中,经常把自己的大腿都掐红了,用来证实,眼前这个女子真实存在的,他并没有在做梦。
马盾不明白主公为什么要监视一个仙女,他的逻辑很简单,既然有一副天使般的面孔,那么她的心也必然是清澈的,仙女怎么会做错事呢。马盾觉得仙女身边的那个小仙女有些问题。那个叫翠儿的丫头,经常鬼鬼祟祟的溜出大将军府,去大街上一个叫孙计茶楼的地方喝茶,每次喝茶都坐不长时间,放下整整一锭银子就走了。马盾经过了十几次的跟踪,觉得——茶钱给的太多了。
他在接受特种兵训练的时候,那个著名的骗子王象先生曾经剖析过天下所有的骗术,其中有一门隐藏行踪,传递情报的办法,就是把消息隐藏在银子或者金子里。
马盾施展苦练多年的妙手空空,偷换了那锭银子,这样就不会有破绽留下,不会打草惊蛇。银子是空心的,是泥巴烧制成的,外面涂了一层银色,用手一掰就开。里面夹着一张纸条。马盾不敢看,情报局的特工是有纪律的,如果是在冀州城内办案,获得的情报,只有裴豹和主公,张郃三个人可以看。
裴豹看完后吓得脸色腊黄,差点大小便失禁,连忙拿来给我。我看完和裴豹的反应差不多,好玄没尿了裤子。这条消息要是传了出去,老子的心血可就白费了。
我严厉的指示裴豹,严密的封锁消息,再派五个特工去监视貂蝉。我苦想了一夜,想到了一条毒计——
二月,风寒料峭,进入初春淡凄的阳光照耀下的田野,薄薄的上层凝冻了的积雪覆盖的田野,麦苗冻僵变硬的稀疏的叶子开始从渐化的雪层中冒出来,大片大片的灰色绿色参半的野草匍匐在沟垄中,覆盖着一层冬季飘落的被一冬雨雪浸黄变黑的榆树叶子。微微的春风开始唤醒死寂大地。
太阳缓缓的冒上头顶,清晨,微弱的红光还是使人感到了暖意,短暂的,初春清晨厚重的浓霜开始——
张辽刚起来,士兵操练的吆喝铿锵声中,他收到一封莫名其妙哭笑不得的来信。信是河北大将文丑亲手写的。意思是问他打算何时投降,信中用词嚣张口气傲慢不可一世,狂妄且目中无人,张辽如何能够忍受。四方脸上露出鄙夷的冷笑,抬头看一眼帅帐外坚实如铁壁的营寨,强大的自信支撑起他的语气:“拿纸笔来。”张辽觉得这个文丑有点精神不正常,需要指点一下。
张辽写就一封,比文丑更狂妄的书信,差人送去袁营。文丑接到信,表情严肃的送走了信使,回过身便大笑:“事成矣!”
文武全才、勇冠三国的张辽,张文远。字写的不错,有钟、王、欧阳的风范。贾诩道;“最怕他不会写字,写的越好,就越容易模仿。”
贾诩用了一天的时间临摹。认认真真全神贯注一笔一划的——造假。把张辽的笔意书写刻画的淋漓尽致可以乱真。贾诩可没有照抄,他只模仿笔迹,可没有模仿信的内容!!张辽一封言辞激烈,语气讥讽忠心耿耿的信,被他改成了邀宠献媚厚颜无耻卖主求荣的降书!
一轮半圆的月亮帖在天上,院里弥漫着香椿树浓郁的香气。貂蝉的南跨院,有两棵通直高耸的香椿树,褐色的树皮年年开裂剥落,露出紫红色的新皮;新发的叶子散出来的就是这种味道。
貂蝉简直忍受不了夜的静寂,在门于床榻之间的地上踱步,心如焚烧似的急于见到该死的大将军袁熙。半年之久,几乎没有见过他的面了。这种情绪有增无减的持续了三四天,而且形成一种规律性的循环,白天她和丫鬟婆子在一起,丫鬟们的天真和顺从不断地冲淡或者截断他的思虑;一到晚上,那种情绪便像潮汐一样覆盖过来,难以成眠。那不仅仅是成年**的欲望蒸腾,还夹杂着无限的隐忧和不踏实。袁熙如果来了,至少可以让她觉得自己是安全的。至于这其中有没有爱,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只是莫名的感到一种揪心,从半年前到此刻,吕布的影像,在她心目中急剧的黯淡下去,而袁熙却急骤的在他心里充盈起来——她开始变得矛盾重重,到底应不应该——
辛辣清冽的酒气,从几丈外透过门缝飘进屋里。那种和玉兰香格格不入的味道瞬间引起了貂蝉心头的澎湃。“莲儿,去看看,是不是大将军来了。”语气中的急迫,任谁都听得出来。莲儿皱眉、叹气,走出去。
我喝了酒,喝的酩酊大醉几乎不省人事,心里只记得一件事,计划——毒计。
我喝的醉醺醺来到院外,用脚猛踢大门。门闩哐当一声响,启开。我跷过铁门槛时脚尖绊了一下,跌倒在门内,摔得七荤八素,站不起来,望着眼前模糊晃动的人影,大发将军脾气:“你——还不赶快过来扶我——立在那儿看热闹!”我喝多了,以为是小厮。却忘了,这个院子里是没有男人的。莲儿难为情的道:“大将军——是我。”我分辨不清,还以为是貂蝉,脑子也糊涂了,继续发脾气;“本将军就知道是你——你不扶我,盼着我摔死,是不是?”
莲儿便抱住我的肩膀往起拉。我大声喘息着胸中的酒气,挣扎着爬起来,刚站立起来走了两步,又往前闪扑一下,跌翻下去。莲儿急忙抱住我的肩膀帮我站稳身子。我本能的把一条胳膊搭到莲儿肩膀上,借助她单薄窈窕香气扑鼻的身体往前挪蹭,大声慨叹道:“貂蝉美人,还是你心疼大将军呀!”
莲儿满脸火烧通红,低声分辨道:“将军——您可别胡说,不是小姐,是我,莲儿。”我眼睛一瞪,站住脚:“小姐怎样,你怎样?都一样的,都是大将军的女人!你对大将军也挺心疼的,你好着哩!”莲儿半边身子立即颤抖了、酥软了。
莲儿扶着我走过门房,进入前院,经过月光下的玉兰树。我在树下打了两个震撼屋院的哈欠,变出一副柔声细气的的调子道:“莲儿你——美的很——身段也好——”说着就伸过右臂来把莲儿的前腰死死的箍抱住,让她坚挺丰满青春的一对胸紧贴着我的身体。毛茸茸的嘴巴,在她脸上一顿吮吸,喷出热辣辣的烧酒气味,几乎同时就有一只手在她只穿着绸衫冬衣的胸脯上揉捏。莲儿惊叫了一声,却不敢做出反抗,浑身燥热双腿颤抖,几乎陷入昏厥的恍惚中,又本能的央求道:“大将军,这成什么话嘛——小姐会打死我的——你饶了奴婢吧——”我故意大声道:“这怕啥,这个府里的女子都是我的,老子爱玩谁,就玩谁,谁也管不着——莲儿你的身上好软和——”我心想,你个死丫头,你跟曹操老贼合伙陷害我,老子不趁着这次酒后失德教训你一下,难平心头之恨。
莲儿终于从突发的慌乱中恢复理智,猛力挣脱出来奔进正房,去喊貂蝉出来应付。我又摔倒了,摔得个浑身酸痛。这是真的摔跤,为了把戏做真,我是真的喝多了。迷迷糊糊间,眼前昏黑,听到自己的打鼾声。我对自己道,不能睡,正经事还没做呢。
貂蝉从正房中跑出来,看到我摔在地上,责备莲儿:“怎么也不理?”莲儿满脸烧的通红,跺脚道:“小姐——大将军他——他酒后失德——摸我——”
貂蝉叹了口气,心道世上的高官富商都是这样的,也没什么奇怪。可袁熙平常正正经经的并不好色,安慰莲儿道:“大将军,今日一定是喝多了,你有什么好怨的,他就真的要了你去侍寝,我能说不给吗,还不过来帮忙!”莲儿脸上更红了,跺脚过来相扶,心里却有几分美滋滋,若是大将军真的要我侍寝,也好过在做奴婢了,岂不是飞上枝头,怕只怕——
我的耳畔似乎呼呼风响,根本听不清两人的说辞,只知道好像拽死狗一样被拖进了屋子。貂蝉对莲儿道:“去打水来,然后熬醒酒汤过来。”莲儿应了声,出去了。
我适时的张开眼睛,貂蝉粉腮嫣红幽幽的看着我,一双玉手在抚摸我的胡子茬。我睁眼吓了她一跳:“大将军,你醒了。”
貂蝉身上的香气如兰似麝熏人欲醉,我一下攥着她的纤手,醉醺醺道:“美人——该睡下了——”
貂蝉穿着墨绿色的褶裙散拖在地上,罩住并拢着的膝盖和腿脚;两只平平的肩头透出棱角;红色蜀锦缎面夹袄隐约透出两个紧裹成团的文胸的轮廓;乌黑的头发挽成一个硕大的发髻,上面插着一枚绿色翡翠发簪花骨朵。丰腻的唇正颤抖着向我喷出热气——
貂蝉的身后是一张紫色的榻,身旁矮几上红烛相继燃尽,油捻残余的火星延续了片刻也灭绝了。屋子里一片漆黑。
我在黑暗里感到稍许自如舒展。听到貂蝉鼓起勇气颤抖的、羞涩的、怯生生的说:“大将军——贱妾为你宽衣——”
完全是和平定静的温馨,令人摇魂荡魄,有几分疯狂。貂蝉的娴熟温婉和技巧,甚至有一种服侍男人的专业操守,令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占有和享受。这就是绝世妖姬赖以生存在列强之间的法宝吗?
我有些拘谨,貂蝉反倒坦然,黑暗中似乎没有太多的扭捏,也没有疯狂痴迷或者迫不及待,她接受我无边完全一寸寸的爱抚,也很有分寸的还报以爱抚,给予精神的鼓励。她温柔庄重刚柔并济恰到好处,使我在领受了全部美好的同时感到了一种从普通舞姬身上绝对得不到的可靠和安全。我不禁在心里问自己,她真的是奸细吗?为何我从她的心跳中感到爱?!莲儿在窗外听到一阵呢喃燕语,呻吟轻唤,间或悉悉索索肌肤拍打,脸上立即又是一阵火烧,低声嗔怪道:“好个小姐,你倒是销魂——”
第二天一早,我起来时已不见貂蝉,穿上衣服,走到门口,看到她巧笑倩兮的捧着一杯俨茶进来。“大将军,你昨晚喝醉了,喝杯茶醒酒。”貂蝉此时方现出一丝难得的羞涩。我头疼欲裂,想要呕吐,看来宿醉未醒。右手食指和拇指掐着太阳穴,左手揽着她的纤腰:“貂蝉——我头痛的不行,要回去休息一下——”
貂蝉抬起头神情道:“留下来,贱妾熬醒酒汤给你。”我心中一阵犹豫,这一声,怎么听也不像是虚情假意了。心里咬了咬牙;“不好,我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就先走了,改日我再来看你——你——你很好。”
我走出门口的时候,身后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一封书信随着袖子的摆动掉在地上,貂蝉急着送我,也没在意。等她从门口转回来,在想追,已经来不及了。貂蝉打开信看了一眼,立即面如死灰,全身颤抖,连呼吸都差一点禁绝了。喃喃道:“张辽谋反——张辽居然谋反——”
貂蝉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挣扎,才下定决心,把这个消息通知给许昌,她咬着牙死死的,流着泪无奈的,谁让我留了把柄在曹贼手上,可怜我那命苦的孩子——
特种兵来回报,莲儿下午出了大将军府,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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