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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拽不可,夫君树下好乘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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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继风挂着淡笑的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只是点点头,应一声,“嗯。”而目光,自始自终,都没有飘到墨芷岚的身上。

“湖上飞桥石径斜, 野林深处有人家。 林中岂知渔人寡, 旁水为院船为家。”墨芷岚在头一天得到约会的消息,就想出了这一首诗,难得风王爷有空约自己游湖,自然不能失礼。

墨芷岚说完,娇羞的抬起头看易继风,哪知道并没有想象中的看向自己的一抹惊艳,甚至连眼神也没有落在自己的身上。

瞳中似有落寞划过,墨芷岚不敢多说,生怕惹易继风不开心,虽然易继风总是笑得如沐春风,但据南宫寀的调查,绝对没有表面上这般简单,故墨芷岚决不能在他面前说错一个字,做错一件事。

她自小以这般要求严格自己,更是相信母亲所言非虚。

易继风的脑海里不禁浮现起子若的声音,“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易继风只希望应了此中之句,易水寒一去不复还。退一万步想,他不希望这句诗成为子若自己的预言。

她,真的不复还了吗?

易继风的笑容终是垮了下来,眸中多了几分清冷,“墨二小姐,本王送你回府。”

气氛不对,墨芷岚也是有眼力见的人,自然不会自己往枪口上撞,“好,有劳王爷!”

如今易继风已经不再称呼自己的“岚儿”,而是称呼“墨二小姐”,这是在疏离她吗?原本抱着一股热切之心前来,可是收到的,却是一句“墨二小姐”的疏离回礼。

一向被人chong在手心里,被众星所拥的月亮,如今在天之骄子面前吃了委屈。望着易继风一点也没有停留自己意思的背影,墨芷岚方在想起出门前南宫寀叮嘱的事情。

糟了。

墨芷岚不敢惊呼出声,只得加快自己的脚步。可追了一会儿她又觉得,要是现在突然这么邀请易继风去墨府,说不定会惹他不快,估摸着时间,父亲也该回了。

共乘马车,车内只有寂静。静中,有一股沉寂的气氛,墨芷岚连口茶水,也不敢喝。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恼了易继风,那这婚事,还能好吗?

马车行至墨府门前,果然有一辆马车已经停在大门口。墨芷岚下马车时,一直紧绷的笑脸终于松开了嘴角的皮肤。

父亲回来了,一切都会好的。

“下官参见风王!”墨诗棋立刻迎上前,多日来的风尘仆仆与休息不够,他眼眶的黑眼圈十分明显,面色不好,人更是消瘦了几分。

墨芷岚提着裙摆小跑着过去,委屈的泪点加上对父亲的心疼,一块儿掉落下来,“爹爹。。。辛苦了!”

原本墨诗棋回碧落就有不少的百姓迎接,墨府大门更是有不少的围观群众。

“墨二小姐真是有孝心啊,听说父亲回府连与风王约会都不顾了!”

“那墨大小姐一点没个长姐样,父亲回来都不见迎接。”

“你不知道吗?墨大小姐被寒王给接走了!这墨府的小姐,一个比一个厉害!”

“皇上给墨大小姐和寒王赐婚了吗?”

“听说墨大小姐跟寒王私奔了!”

墨诗棋原本见易继风亲自送墨芷岚回来十分欣慰,欣慰自己的岚儿找了个好人家。可听到墨子若与易水寒的小道消息,立刻黑了脸,但依旧对易继风笑着,“风王请进府一叙。”

“墨大人请!”易继风抬手,毕竟这墨府的势力还是需要拉拢的。

“风王请!”墨诗棋与易继风并排而行,墨芷岚小心的跟在两人的身后,对身旁的翠弯使了个眼色。

翠弯留在门口等墨诗棋等人进院后,四顾无人注意她,转身走进墨府外的小巷子,那里有一名乞丐等在那里。

翠弯朝那人碗里扔了一块银锭子,那乞丐掂量掂量重量,又咬了一口,确认真伪。翠弯居高临下鄙夷的看着这乞丐,“下次还是老方法联系,少不了你的好处。”说完,翠弯捏着鼻子离去。

那乞丐忽的抬起头,眼中的贪婪似泛着光芒一般。

“什么?!”墨诗棋顾不得易继风在场,大发雷霆,“谁允许她把锦院搬走?!”

南宫寀抱歉的看了一眼易继风,上前对墨诗棋说道,“老爷,这寒王爷发话,我一介妇人,怎敢违抗?”

墨诗棋大口的喘着气,一会儿便咳嗽起来,墨芷岚立刻递上一杯温茶,娇俏的脸儿印着担忧,“爹爹,您奔波劳累不易动怒,消消气!姐姐也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带着大娘生前的遗物。”

墨诗棋喝过茶顺了气,对易继风行礼,“风王爷,真是让您见笑了。”

“无妨。”易继风淡笑着,这消息他早在收到子若随易水寒离去的消失时就知道了,也不足为奇。这是子若能干出来的事。

想到子若,易继风的神色又不免黯淡下来。

086 深情的男人不止一个(此章略悲情)

晚饭桌上,各自心事重重,却又各自强颜欢笑,也许如今笑容最真的,就是南宫寀吧!无疑子若的离去带来的,是几人欢喜几人忧愁。

在易继风离去之后,墨诗棋以灾情情况还需整理报告的理由,拒绝到南宫寀的寀阁歇息,却是在转身之后穿过假山,来到如今空空如也的锦院。

晚夏的夜风,夹杂这丝丝凉意,穿越衣物皮肤,钻进了墨诗棋的心里。回忆种种,往事匆匆。

十八年前,墨诗棋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县丞,即使是前几年的科举状元,也免不得从基层做起,一步一个脚印。这年,正是他成为七品官员的第三年,皇城来了消息,让他到京城任职。怀揣着一展宏图的心情,他来到了碧落。

那日,正是深秋,郊外的梧桐落叶散漫官道。金色的夕阳拉长了一人一马的影子。到底碧落城门之时,城门已经关闭,原本拿着任职书可以进城,但墨诗棋却觉得这样有些以公徇私的嫌疑,便折路反悔,打算在林中寻一处河流水畔歇息。

河畔寻了个干净的地儿,拾了些柴火捞了些鱼烤着吃。夜深人静,赶了一天的路他早已经疲惫不堪,就枕着包袱沉沉睡了过去。

也许缘分就是这样,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

他睡到子时刚过,自己便醒了过来,正好听到河水中有异样的响动。凑过去一看,水中心扑腾着两只手。

墨诗棋心想,一定是谁不小心落水了,慌忙下水将人给捞了起来。

待那人被他抱到岸边的时候,印着月光,墨诗棋看到了那人的脸。

雪瓷般的肌肤上水珠点点,剔透玲珑形容的,更不止水珠。黛眉即使打湿依旧如墨描摹,不画而黑,紧闭的双眼,只可见那翘而浓密的睫毛,月光下,在眼眶映着一层模糊的影子。

恍如沉鱼的龙宫仙子浮出水面,墨诗棋是第一次觉得,有人可以美得如此清新脱俗,不识人间烟火,也是第一次觉得,心底的某一根弦,受那睫毛上的微微颤动而颤动。

抬头望向月空,墨诗棋似乎在那月影里看到她的倒影。他爱她,从第一次见到她,第一次救了昏迷中的她。

“子若,你就这么讨厌爹爹吗?”墨诗棋望着月空,神色落寞。

“大人!”黑夜里,忽然在墨诗棋身后不远处,出现一个人影。

墨诗棋收拾好落寞,恢复了往日的严肃,“墨二,查探清楚了吗?”

“启禀大人,据暗卫所言,乃是大小姐主动要求搬走,还有。。。”墨二停顿下来,神色有些不自然。

“还有什么?”墨诗棋追问。

“大小姐的脸受了伤。”墨二回答道!

“什么?”墨诗棋转过身来面对墨二,语气急切,“怎么回事?严重吗?”

“这。。。”墨二有些犹豫。

“说!”

“是那日家法所致,伤势严重,恐。。。容颜难覆。”

“什么?”墨诗棋身形不稳,半退了一步,语气瞬间苍老了不少,“我只道尽一下父亲管教的责任,却没想到害她至此。”

月光映着这土壤,还残留着花香,人都不在了,还留着这些死物,又有什么用呢?

翌日,天刚蒙蒙亮,朦朦胧胧中,一只说不上富贵,也说不上简陋的马车,绕过碧落城门,朝碧落城外的西山而去。

西山,地处碧落极阴之地,适合作为墓地。风水好,可耀后世,护国邦,故乃大洛皇陵所在。

而本朝第一个入葬皇陵的,既不是易玄德生母长孙静慈太妃,也不是先太后南宫玲珑,更不是早夭的嘉靖公主,而是大洛历史上第一位位同皇后的贵妃——锦贵妃水锦。

水锦死于产后不久,身子虚弱受了风寒,便早早的去了。易玄德悲恸至守灵七天七夜,追封水锦为锦娴夫人,位同皇后。

一早的马车,竟然也是正好驶向这锦娴夫人的陵寝。一路上关卡严格,更有重重御林军守卫,硬闯软磨都进不得,而这辆马车,竟然是意料之外的畅通无阻。

马车停下,只见一身着绣丝金龙的锦袍男子,冠束白色绸带,腰系透色玉石缠带,足着金色绣龙靴。

龙,皇室的象征,天子的象征,是易玄德吗?

不是,身为大洛天子的易玄德,居于碧落城中,怎会从城外出现?

“小锦,我来了。”

凌晨的风带着几分冻骨之意,那锦衣男子身后的白衣男子举着一件披风走了过来,“主上,山间寒重,小心身子!”

话音刚落,锦衣男子就咳嗽起来,咳嗽声在林间回想,好半会儿锦衣男子才缓过气来,脸色过于苍白,年纪看起来不过三十岁上下,眉若墨画,似在白纸上浓墨重彩的两笔。他推开那件披风,似小孩般赌气的说道,“小锦都在这儿冻了十多年,朕只不过一会儿,算不了什么?”

那白衣男子只有无奈的退下,跟从主子也十余年了,他一直不明白主上对一个有夫之妇惦记多年到底是为什么,甚至为了这个女子染上喘症,更何况这名女子,还是大洛的皇贵妃,洛帝亲封的锦娴夫人。

锦衣男子靠着墓碑坐了下来,“追曲,把食盒拿过来。”

“是。”

不一会儿,追曲就将一直从南汉暖到北洛的食盒恭敬的递给锦衣男子,那男子将食盒中的食物一样样摆在墓前,嘴里嘀咕着,“小锦,这是水云豆腐糕,你最爱吃的;还有青桑低绿枝、绿草如碧丝;还有木然居的水榭鸳鸯,我特地找到十几年前那位大厨做的,那师傅眼睛都快看不清了,听说是做给你吃,立刻眼跟明镜一般的下刀快又准,你说你怎么讨人喜欢,干嘛要离开呢?”男子嘴里还有几分埋怨的意思。

忽然男子的双肩抖动,啜泣起来,“小锦,是溟儿不对,溟儿不该让你离开,溟儿错了!”三十左右的男子就这么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一边哭着脸靠到墓碑上,嘴里念叨着,“小锦,你的脸怎么这么冰?是不是生溟儿的气了,溟儿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不要生气。。。”

一个时辰,就在这抽抽涕涕中度过了,追曲虽不是第一次见主上如此,眼眶却也红红的。他没见过主上口中的“小锦”,但他知道,那一定是个绝代无双的人儿,才能让两国国君为她如此,即使佳人已逝十多年,依旧难抹佳人在心头的那抹倩影。

爱,本就是牵扯一生的奇妙东西。

锦衣男子早已经不是刚才那副可怜的模样,此刻他负手而立,任清风刮起冠带,眼神望着墓碑,久久不移。白玉般的皮肤,俊秀的脸庞,如泼墨画中走出的画中仙,即使已经过了说美的年纪,如今年近四十的水溟,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因为患有喘疾十多年的缘故,肤色白希得不似寻常人。

远远的官道上,遥遥的可见另一驾马车的接近,不似水溟所乘般低调,车身刻着的龙形,表明着这人同样不同常人的身份。

马车上下来以黄衣男子,金黄色的发冠,在这尚无太子的北洛,还有谁有如此身份佩戴呢?

“洛皇,距上次易水一别,也有三年了。”水溟早已换上了那属于皇者的霸气与威严,眉宇之间,不止俊朗神清。

“汉帝,别来无恙。”易玄德矫健的步子走到墓前,给水溟打了招呼,立刻从随从那里接过香烛,给躺在这里多年的水锦上香。

“今ri你我并未国事,与常人一道称呼对方姓名可好?”易玄德作为东道主,自然不能把主导权交到对方的手里。

“玄德兄!”水溟笑道,似那清风拂过水面,多年以来,水溟在易玄德的眼中,似乎就没变过样。

“水溟兄!”按年龄来说,易玄德比水溟虚长五岁,应称呼水溟为帝,但因水溟一国之君的身份,却是不妥。

两人并肩而行,心有灵犀的不打算把谈事搬到水锦墓前谈,弃车步行,边走边聊。

“水滴形状的玉石?”易玄德疑惑了,不过小小一颗玉石,怎会劳动南汉之君前往北洛皇城寻找?

“实不相瞒,这玉石乃是敝国一重要信物,遗失多年,近闻此物出现在贵国碧落城,特此前来寻找。”水溟解释道,当然,水溟不可能给易玄德解释这玉石的真正意义,若不是凭借隐藏在碧落的势力依旧遍寻不得,他也不会冒险求助洛皇。

“不知水溟兄有何线索?”易玄德问道。这拜托人找东西,总得说说具体情况吧!

“真是失礼!”水溟尴尬的笑道,“实因此事紧急,鄙人的手下不知深浅在碧落城寻找,打听到此物曾在贵国丞相府出现。考虑到两国之谊,在下亲往碧落赔罪!”说完,水溟便半倾身子表示歉意。

对于水溟派了手下到自己的地盘寻找东西,说没有不满是不可能的,但对方这番说辞,他又怎好当面生气呢?而这话一出,他若是不帮忙,倒是显得小气了。

强忍着不悦,易玄德含笑扶起水溟,“水溟兄严重了!这丞相府便是墨府,今夜朕在宫中设宴为水溟兄接风洗尘,便请来墨家人相陪,说来也巧,这墨丞相,很快便是朕的亲家了!”

“那还真是要恭喜玄德兄,在下没带什么贺礼,只有些薄礼,还请玄德兄笑纳!”

“客气客气!”

087 墨芷岚,从此时此刻起,你便是墨子若

碧落皇城中,御书房内。易玄德居高临下,其下站立着几位皇子。

“继风,这汉帝寻物之事,你怎么看?”易玄德越过大皇子、二皇子,看向易继风。

“儿臣以为,此物绝非寻常之物,能令天子亲自寻找,此物必关国之根本,甚至。。。”易继风停顿,抬眼看了一下易玄德,“可能与我朝,甚至三国有关。”

“继风所言,深得朕心。”易玄德点点头,“如此,继风便暗中查访此事。”

“儿臣遵旨。”易继风道。

“祟谦,你便帮你三哥。”易玄德又将目光转到四皇子易祟谦的身上。

易祟谦微愣,“是,父皇!”

“据汉帝所言,此物为水滴状,剔透玲珑,你二人定要小心查访!此事不得透露半点风声!”

“是,儿臣遵旨!”四位皇子异口同声道。

“另,今夜酉时在碧秋苑宴请汉帝,尔等不得缺席。”易玄德嘱咐道,一国的皇子怎么也不能在别国皇帝面前失了礼数。

“是!儿臣遵旨!”四位皇子再次异口同声。

易玄德用手支撑着自己的脑袋,揉了揉太阳穴,“对了,也把白烨和墨染叫来,他们也到了该接触朝政的年纪!”

易继风垂下的脸上浮起一层深色。

“启禀父皇,”可似乎先按捺不住的是大皇子易邃崇,“据守门将士所报,七弟已于多日前便离开碧落,不知去往何处?”

“什么?”易玄德拍桌大怒,“身为皇子,一天到晚不务正业四处游乐,真是。。。”

易玄德扶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待他回时宣他来见朕。另外,水寒如今到哪儿了?水灾已经平定,他现今去往何处?”

房内陷入了一片沉默。易祟谦暗中向一直站在一旁服侍的秦公公递了一个眼色。

自易玄德幼时秦公公就在他身边伺候,也算是他的亲信之一。

“皇上,前些日子老奴听着些城中的杂事,不知当不当说。”秦公公立在桌旁,道。

“可是与六皇子有关?”易玄德对待秦公公可以说有几分尊敬。

“皇上圣明。”秦公公继续说道,“据说寒王爷离开碧落那日,正是寒王爷请求皇上赐墨大小姐为妃那日,寒王爷从墨府接走了墨大小姐,共赴江南。”

“胡闹!”易玄德彻底怒了,一口气舒展不开,立刻咳嗽起来,秦公公立刻服侍易玄德喝了一口茶,然后揉了揉背,方才缓过劲儿来。

“召他回京,朕定要把这婚事给他定下,让他莫在被人蛊惑!”易玄德厉声说道。

“父皇,不可!”易继风阻止道,“西沧趁我国江南水患攻打西南边境,如今已失西南轩辕关。”

“哎。。。”易玄德叹气道,“朕真是老糊涂了,下诏让墨子若回碧落,莫扰寒王行军打仗。你们都先下去吧!”

连番生气,易玄德觉得自己的身体愈发不如从前,难道真的是老了?回忆里,与水锦并肩沙场叱咤风云仿佛还是昨日之事。

待皇子们离去,易玄德闭上眼,靠在椅上假寐,缓声说道,“秦公公,你说朕,是不是老了?力不从心了?”

秦公公立马回道:“皇上说哪里话,皇上正值壮年!”

“朕这些日子,一直在思考,是不是到了立储君的时候,这些皇子也都一个个成人了。秦公公觉得,哪一位皇子更适合这储君之位?”易玄德似是随口的聊着。

“这储君之位关乎国之根本,老奴岂敢妄论?”秦公公稳稳的说道,面不改色。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背心中流下的一股冷汗。

“嗯。”易玄德应道。

秦公公知道,刚才他与大皇子之间的小动作,皇上已经知晓,如今只是在警告自己不要插手皇子之争,也算是给了他服侍他几十年的情分的面子。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秦公公方才想起,帝王总无情,当年易玄德走到如今这个位置上,手上也有不少亲人的鲜血,更可况他一个小小的太监。

伴君如伴虎,秦公公看了这么多年,一时之间,竟是忘了。

易玄德一如往常一般批阅奏折,秦公公也如往常一般细心伺候着,这时一个小太监在门外张望,秦公公立刻放下手中的茶壶退下。

“小竹子,何事如此慌张?惊扰了皇上,这脑袋就保不了了!”秦公公戳着那小太监的脑门道。

“干。。。干爹,宫门口有人递了一块令牌,说是要见皇上。您看。。。”小竹子慌忙将小心放在怀中的东西拿出来,那是一块用上好绸布裹着的金色令牌,“这。。。和皇上给您的免死金牌长得好像。”

秦公公一看,便知这是汉帝的金牌,慌忙收起来,“这事要紧得很,你在这儿候着,我禀告皇上去。”

不一会儿,秦公公就拿着金牌走了出来,“小竹子,还不快去请那人,那可是贵客!别忘了嘱咐这宫门口的守卫,此事不得泄露口风,这是皇上的圣旨,给那宫门的将领便成。好生办事,别出了差错。”秦公公吩咐完事还不忘嘱咐小竹子如何办事。

小竹子长得算是白净,嘴儿也甜,虽然有些傻傻的,但好在老实,这也是老来无子寂寞的秦公公认他做干儿子的原因。

御书房内,下跪一黑衣男子,“肃清参见洛皇万岁!”

“来即是客,赐座!”易玄德吩咐道,秦公公立刻张罗小太监搬来座椅。

“谢洛皇!”肃清拜谢后,正坐道,“我皇舟车劳顿,不能亲自与会洛皇,特让肃清表示歉意。”

“无妨,待会儿朕派太医前往。”

肃清起身跪地拜谢,“多谢洛皇恩典!”

“请坐!肃清如此着急,定是有要是相告,但说无妨!”

肃清坐回座位,确认屋内除了易玄德、秦公公还有暗中几个保护易玄德的高手外没有他人,“我等多方查探得知,十七年前,一稳婆曾在墨府见得我皇寻找之物。”

“十七年前?”易玄德思索。

秦公公提醒道,“十七年前,正是墨大小姐出生那一年,墨府当年,也只有墨大人的原配夫人墨沐氏分娩。”

“稳婆所言,确是墨沐氏。如今墨沐氏已逝,我皇欲请墨小姐一见。”肃清道。

“今夜朕宴请汉帝,会请墨大人作陪,自然会请墨小姐前来。”易玄德道。

“肃清再次拜谢洛皇!”肃清跪地叩首。

待肃清离去后,易玄德立刻诏墨家大小进宫。

“臣(臣妇、臣女)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墨诗棋,南宫寀,墨芷岚齐声叩首道。

“免礼!”

“丞相,今日,汉帝来我碧落为寻一人,可知?”易玄德道。他必须确认丞相的忠心。

“汉帝来碧落寻人?臣等自当在两国友好的基础上,尽力帮助。”墨诗棋严肃的说道,“不知汉帝所寻何人?”

易玄德仔细观察墨诗棋脸上并无异色,继续说道,“丞相的原配夫人,可是墨沐氏?”

“却是!”墨诗棋疑惑了,难道汉帝要寻的人是锦秋?可是不对,锦秋与汉帝水溟能有何关系?

南宫寀身形微怔,皇上提那个jian人作甚?

“那么,墨沐氏可有一水滴形状的玉石?”易玄德看着墨诗棋,不打算放过他的一丝神色。

水滴形状?墨芷岚下意识的握住自己的项链坠子,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满眼迷惑。南宫寀也转过头来看着墨芷岚,对于她的举动也十分疑惑。

墨诗棋仔细思索,“当年锦秋确实有一条水滴形状的项链坠子,但在锦秋过世后,微臣再未见过此物,应是留给小女了,不知此物,与汉帝此行有何关系?”

易玄德早就察觉到墨芷岚与南宫寀之间不正常的互动,“据说此物,乃是汉帝的重要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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