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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拽不可,夫君树下好乘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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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若点头,“这就叫双剑合璧,天下无敌!哇咔咔咔咔——”
易水寒喝了一口粥,“对了,颜冷昨晚毒发,无痕带他回药王谷去了。”
“啊?”子若放下手中的馒头,“我说这家伙一大早不见人影,敢情是见色忘义啊!啧啧。。。”
易水寒淡笑不语,她知道子若只是图嘴巴劲。
“颜冷情况怎样?无痕一个人忙得过来吗?”子若果然下一句就关心的问道。
“似乎不太好,但药王谷有师父在,会没事的。”易水寒道。
“那就好。”子若拿着筷子搅动着碗里的粥。
“快吃吧!”易水寒话音刚落,就眉头紧蹙,不过一会儿,额头就布满了汗珠。
“怎么了?”子若掏出怀里的手帕给易水寒擦拭汉水,易水寒接过子若手里的手帕,摇摇头道,“没事。”
子若站起身来,见易水寒一只手捂着肚子,便拿过易水寒手里的馒头闻了闻,“不会是吃坏肚子了吧?”
“或许。。。”话音未落,易水寒的嘴角就划下一条血痕。
“水寒!”子若立刻冲到易水寒的身边,“你。。。你怎么了?”
易水寒忍着痛将手搭在了子若的脉搏上,“还。。还好,你没事。。。”
子若看向桌上的早餐,焦急得不得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水寒举起手,从怀里掏出一根银针,递给子若,“插进粥和馒头里。”
“好。”子若了解,这是用银针试毒。连忙将银针插进鸡蛋粥中,银针并没有变化,看了易水寒一眼,又将银针插进馒头中,不一会儿,银针外层就浮起一层黑色。
易水寒闭眼,心中懊悔,以前他每次食用都会先小心翼翼的试毒,今日是因为子若送来早餐,就忘记了这回事,想起军中的兄弟,“子若,你快去阻止其他人,不要吃这馒头。”
“好!”子若转身跑向帐门口,然后又折回来,“那,你怎么办?”
“我运功把毒逼出来就没事了,你快去。”易水寒摇摇头说道。
“好!”子若一溜烟跑出了帐篷。
易水寒看子若离去后,才运功点住身上两处大穴,运功逼毒。不过眨眼,一口黑色的血再次从他的口中划出,易水寒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且说奔出主营帐的子若,刚跑了没几步,就听见附近传来东西碎裂的声音,冲进最近的营帐一看,几个士兵倒在地上口吐黑血,与易水寒的情况差不多,叹了一口气,立刻扯开嗓子大吼,“大家都别吃馒头,馒头有毒!”
吼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连碎裂声的没有,子若方冲进每个营帐中查看,营帐中的士兵们早已倒地不起,查看呼吸,虽然没用送命,却是陷入了昏迷。
天啊,这是全军中毒的节奏吗?
到了火头营,只有几个小火头兵围着王胖子和另外几个火头兵不停的喊,子若终于看见有人没事,立刻冲过去给王胖子等人把脉,情况与刚才的那些士兵一致,“都别吃馒头,馒头有毒!”
“啊!”那些火头军诧异的目瞪口呆。
“你们两个把王师傅几人先抬回营帐休息,你们两个去通知莫将军和李将军,你们几个跟我一起去查看还有没有人没有中毒?”子若吩咐妥当,正准备带着几个火头兵离去,又指着一个模样老实的火头军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小人陈希帅!”那人答道。
子若也没时间去吐槽他奇葩的名字,吩咐道,“你给我守着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能让任何人动这里的任何东西,违者军法处置!”
“是。。。是。。。”
子若带着几人率先赶往易墨染的营帐,还没走近,就听见兵器砰砰乓乓的声音,子若运气轻功,最先赶到易墨染的营帐。
只见紫衣的易墨染与蒙面的白衣男子在半空中纠打在一起,两人招式极快,根本分不清是谁出的招。
顺着两人的方向掉下什么东西,子若望去,地上一滴红色的液体,谁受伤了?
担忧汹涌而来,“墨染,小心啊!”
易墨染分心,“子若,快去通知六哥!”
那白衣男子趁机抽身,逃离易墨染的纠缠远去。
易墨染正要追上,忽然手臂一阵抽痛,他左手紧紧握住自己右臂,红色的液体不断的穿过指缝泻出,滴落在地上,如曼莎珠华一般鲜艳夺目。
093 劳烦七殿下,忍忍。。。(艾玛,子若和墨染被误会了!言吧独家首发)
“墨染,墨染!我去找无痕!”子若刚爬出去两步又折返回来,“不行,无痕不在,墨染,我该找谁啊?”子若跪在墨染身旁,掏出怀里的锦帕捂住他的伤口,那血却浸透手帕,染红了一片白。
“子若,本公子没事!”易墨染踉跄的站起身来,“刚才那人武功身法像是西沧人,我们赶快去通知六哥。”
子若扶住他,“可是现在,墨染。。。”子若凑到易墨染耳边轻声说道,“水寒中毒了。”
“什么?无痕呢?”易墨染吃惊的问道。
“我听水寒说,颜冷毒发,无痕带他找师父去了。”子若的脸早已经煞白。
“可恶!”易墨染攥紧拳头,“这其中大有蹊跷!”
易墨染看向四周,静悄悄的一片,“看来这次西沧,是大手笔。”
子若扶着易墨染,微微点头,她不是很懂,但如今她又不能不懂。忽然,子若想起一个事情,立马检查易墨染除了伤口之外有没有其他问题,“易墨染,你没吃馒头吧?”
易墨染蹙眉,“难道这毒,跟今早的馒头有关?走,我们先去看水寒,如果再有人前来偷袭就不妙了。”
“嗯。”子若点头。
“你们几个去通知莫将军派兵前来支援,让他带军医过来,速去!”易墨染即使受伤,却气势不减,沉稳的处理。
“是!”那几人转身离去。
来到主帅营中,案几上一片混乱,易水寒躺在地上,脸色煞白。子若连忙甩开易墨染冲上去,“水寒,水寒!”
两行清泪早已控制不住的滑下,易墨染走过来,蹲下去查看水寒的脉搏,拍了拍自若的肩膀,“别担心,他只是陷入昏迷。”
“那他什么时候会醒?有没有生命危险?”子若抬起脸,泪湿睫毛,耸拉着毫无活泼生气。
“从脉象看,暂时还不会醒来,但也不会立刻死去。要是无痕在,些许她会明白。”易墨染脸上时难得的凝重之色,“颜冷的毒在无痕的控制下已经稳定了不少,突然毒发,定是调虎离山计,支走无痕便立刻下毒,接下来,也不知道对方还有什么动作?”
“你能看出这是什么毒吗?”子若问道。
易墨染摇摇头,“因为无痕这次回到水寒军,是准备多呆些时日,军医便休假回乡了。只能等北七军中的随行军医了。”
子若咬着嘴唇,握住易水寒的手,“水寒。。。水寒。。。你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七殿下!”营帐之外忽然传来喊声。
“进来!”易墨染道。
那人撩起门帘进来,首先看到躺在地上的易水寒愣了一下,脸色愈加难看,“元帅也。。。?”
“有事说事!”易墨染提醒道。
子若记得,是刚才的最先被派去通知莫北七的火头军。
“方才小的去了莫将军营中,得知莫将军方才遭到偷袭,肩膀受伤,如今无法过来;而李将军。。。”那人说到李魁有些吞吞吐吐的。
“说!”易墨染喝道。
“李将军昨夜醉酒,摔进沟里摔断了腿。”那人战战兢兢的说道。如今主帅与各位将军中毒的中毒,受伤的受伤,这可怎么得了?那人这样想着,也就这样把担忧说了出来,“七殿下,元帅和几位将军现在这样,要是有敌军来袭,这可怎么办啊?”
“去,去让莫将军手下的兵来帮忙将所有中毒的将士集中到一起,以免再遇偷袭。”
待这火头军离去,易墨染换个姿势坐到了地上,望着易水寒煞白的脸发呆,子若看了一眼易墨染,再顺着易墨染的目光看向易水寒,发了一会儿呆,子若泪眼朦胧的看着桌上还未吃完的馒头,以及发黑的银针。
子若站起身走到之前自己坐的地方坐下,捡起自己放在桌上的啃了一半的馒头闻了闻,然后开口道,“易墨染,你有银针吗?”
易墨染没有说话,只是起身走到子若的身边,接过子若手里的馒头,同样嗅了嗅,“你吃的?”
子若点点头,“刚才我只用银针试了水寒吃的馒头。。。”
易墨染从怀中掏出一枚银针,插进馒头里,不一会儿,银针便同之前子若看到的异样笼罩起一层黑色。
“这。。。这是怎么回事?”子若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捏了捏,然后说道,“我怎么没中毒?”
易墨染忽然凑到子若面前,眸中染上一层嗜血之色,“说,你到底是谁?”
子若瞳孔紧缩,她从来没有见过易墨染这么可怕的样子,木讷了好半天才推开易墨染道,“易墨染,我是沐子若,21世纪的沐子若!”
瞳孔中的嗜血之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嘴角的一抹庆幸的笑,“看来穿越还是有好处,至少不会被别人给掉包!”
子若这次啊明白,易墨染是怀疑自己被掉包了然后害易水寒,正想要表达自己的强烈不满,下一刻却是觉得易墨染说的,很有道理。面色由怒转平在,子若点点头。
“小若若,这馒头,我就先给你收下了。”易墨染说着就将子若吃过的馒头揣进了怀里。子若连忙去抢,却一下扑到了易墨染的身上。
凤眼若丝,秋波含媚,“水寒只不过是昏迷,小若若用不着这么快对本公子投怀送抱!”
这还没多久,易墨染就恢复到之前那讨打的模样,子若一拳打在易墨染xiong前,“易墨染,你这个没心没肺的,现在还有心情说这种话,你是亲生的吗?”
易墨染忽然神情转为严肃,“这身子是不是亲生的,本公子不清楚,但本公子这副优秀的灵魂,却与那易水寒,并非亲生。”
“额。。。”子若一时语塞。
“噗哈哈哈。。。。”易墨染忽然绽开笑容,子若直接一掌拍向易墨染的额头。
正准备结束与易墨染暧/昧的姿势,一束光线闯进营帐里的同时,一道稚嫩的男声也飘了进来,“七殿下不好了,有军队在营外叫阵,莫将军和李将军已经带伤前去对阵了!”
“什么?”子若与易墨染双双转过头来,看着门口那个身着莫北七营中士兵服饰的长相白净的士兵。
那士兵闻声抬起头,看着子若扑在易墨染怀中,易墨染又半躺在地上,脸颊上飘过两块红晕,“那个,打搅了。但,军情紧急,所以劳烦七殿下,忍忍。。。”
那士兵估计是以为他两关系不正常了。毕竟莫北七营中的士兵大多数都不知道水寒军多了子若这个人,只知道七殿下随寒王爷前来助阵,又知七殿下素来流连花丛,怕是误会两人有断背之好,谁叫子若长相白净,一脸受样啊?
子若慌忙起身,踹了一脚依旧对她笑得风情万种的易墨染,眼神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却在下一刻,易墨染双眉紧蹙,嘴角散了笑意,“如今,只有高挂免战牌。”
那士兵垂首正色道,“对方来势汹汹,若是免战,恐会硬攻。”
“分析得不错。”易墨染看向那士兵,“叫什么名字?抬起头,让本公子瞅瞅。”
那士兵羞涩的抬起头,此刻的易墨染半躺在地上,xiong前因为刚才的拉扯露出精致的锁骨,紫色的锁边花纹衬得白希的皮肤更显妖媚。那士兵,竟然一下,看直了眼,“小的。。。袁好男。”
“得。好男随我前去战场,木兄弟在此照顾元帅。”易墨染说着就起身,不小心扯动到伤口,口中发出“丝——”的一声。
“你。。。”子若想要上前扶他,眸中满是担忧,“你行吗?”
易墨染眼角再次绽开一朵花一般,伸出自己葱白般的食指对这子若摇了摇,”不要轻易对男人说这三个字。”说完,转身离去。
在小说界混了那么多年,秒懂的子若,脸颊爬上一阵红晕。
转身看向躺在地上,脸煞白似雪的易水寒,此刻真如寒冷的水一般脸色冰冷。子若忍不住走到他的身边,将掌心置在他脸上,期望给他以温度。她痴痴的看着水寒,怔怔的发呆。
第一次在宫宴上看到他的时候,他好像也是这般冰冷吧!就这么冰冷的看着无理取闹的她,认错人还自觉有理的她,甚至义无反顾帮助这么一个素不相识的她。
据说他从不接触女生,除了师妹无痕,她是第一个。而且听无痕所说,她着男儿装,是自小就有的习惯,最大的原因,是为了帮助易水寒,能从习惯男装的女子开始接触。可无奈试了十多年,却是没有任何效果,而子若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
其中的缘由,无痕没说清楚。没有理由,子若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有些不信,但又不得不信。或许从心理学上讲,也是一种心理障碍吧!
坐在地上好一会儿,子若渐渐感觉地面有些冰凉,才想起来将易水寒弄到*上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易水寒弄到*上,子若将易水寒额前的青丝拨到耳后,易水寒一次次护着自己的情景在脑海中不住的回放。
宫宴上护顶撞皇帝的自己安全离开,又将中毒的自己送到无痕那里解毒;大街上帮助自己解决小混混的骚扰,又在qing楼帮助自己脱身;让无痕为自己调制解药,更是为自己撑腰面对易继风和南宫寀的刁难,最后还为了自己与他的父皇出现罅隙。甚至一路护着自己,chong着自己,迁就着自己。
他一直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却什么都没为他做。只知道闯祸让他收拾烂摊子,只知道给他添麻烦,只知道让这棵大树好生供她乘凉,她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不能涌泉,总能喷泉吧!
094 老老老老老前辈(子若霸气上战场)
子若给易水寒盖好棉被,走出营帐,叫了两个正在将昏迷士兵送至一处的士兵过来守着易水寒,然后吹了个口哨,唤来踏雪,往战鼓擂动的地方奔去。
营外西南十里处,便是易水之畔。此刻红旗翻滚,战鼓擂擂,两军对峙。李魁脚缠纱布坐于马上,依旧不失战将本色。嗓门大开,“七殿下,这西沧的小小贼兵,没什么可怕的!末将单手便可将主将擒来!”
如今西沧大军已经渡过易水,兵压大洛边境。
此处正是易水湍急转流之处,波涛声将李魁的声响淹没了大半。易墨染望向对面那易水畔的西沧大军,笑道,“李将军好生勇猛,是否率先应阵?这西沧与我朝素来不和,此次大军已渡易水,战事便一触即发。”
莫北七一脸严肃的的点点头,看向李魁,“李将军莫要小看了西沧的大军。本将曾闻元帅提过,西沧太子仓麟琛近两年挑选三军精兵,训练了一支军队。如今这支大军所着铠甲与以往不同,想来是那支军队无疑。”
“那么本公子知道的要比莫将军多一点,”易墨染道,“这支大军的副元帅乃是江湖赫赫有名的无脸鬼面——擒鬼,据说此人无比妖邪,无人知其真面目。本公子一好友曾与其狭路相逢,知其面若黑炭,融入黑夜之中,只能见其眼白。比前日尔等所战的西北蛮军老将司马翼青年时期,更是骁勇百倍。”
莫北七沉思片刻,“七殿下所言,倒是与之前跟末将交手的那黑衣人有几分相似。”
“老子就不信,这一个小小的江湖人能有如此厉害!”李魁舞动着手里的大刀,不小心扯到腿上的伤口,脸上的横肉也抖了抖。
“这仓麟琛麾下不乏能人,莫说是擒鬼,就说那跟随仓麟琛多年的秦天、秦地两兄弟都有万夫不当之勇,若是之前,我等三人倒是能战,如今。。。”易墨染望向自己手臂上简单处理的伤口,他向来是用右手使剑,如今这剑伤只怕是伤了经脉,根本连剑柄都握不住,又怎能战斗呢?若是他像苏颜冷那般勤加练习左手,也不会如今这般困窘了。
“不管如此,西沧已经挑战叫阵,我莫北七,绝不容许西沧的马蹄踏进我大洛的土地!”莫北七捂住自己肩上的伤口,咬咬牙关,若不是偷袭的人被营帐里的东西给绊了一下,估计现在他莫北七已经是独臂将军了。
话音刚落,对方军中便有一名将士打扮的人骑马冲出,口中大喊着什么。洛军在前方的探听情况的士兵立刻驾马至易墨染等人前,道,“报告将军,敌方右将军秦天讨战!”
“知道了,继续查探!”易墨染道,如今易水寒昏迷,莫北七与李魁暂时拥易墨染为代元帅,“如今六哥昏迷不醒,我等受伤再身,敌军猛将又叫阵讨战,派谁前去抵挡?”
“末将愿往!”易墨染身后传来一粗犷低沉的声音,紧接着一黑脸大汉驾马冲出大军,往敌军而去。
“那是末将的总兵齐思远,此人尚是勇猛,不知与秦天比,谁更胜一筹?”莫北七望着齐思远的背影说道。
齐思远举枪指着那秦天大声喝道,“你这小小贼将,留下名来!你竟敢前来讨战!”
“我乃元帅标下大将军,姓秦名天。”秦天身着银色铠甲,对齐思远说道。
齐思远一脸轻蔑,“还不快快下马受降!”语毕,齐思远便举枪驾马朝秦天冲去。
秦天举一把红缨银枪驾马迎了上来,横枪档下齐思远朝面门的一枪,红缨轻颤,秦天甩开齐思远的长枪,齐思远身形不稳偏向一方,秦天立刻一枪拍向齐思远战马的头骨,马儿受惊那一刹那齐思远正要跃起,秦天一枪袭向齐思远的咽喉,齐思远连忙举枪来档,哪知秦天只是虚晃一枪,一枪刺向齐思远的腹部,血液喷涌而出,秦天毫不费力将齐思远高高举起,面向北洛军队示威。
“好!好!好!”西沧大军士兵同举手中长枪高呼,战鼓尽是兴奋之音。
枪尖顶上的齐思远,瞪着秦天的脸,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齐总兵!”李魁话音未落便驾马冲了上去,他与齐思远素来交好,患难并肩多年,如今怎能见死不救。
“李将军,小心啊!”莫北七对着李魁的背影喊道,觉得不放心受伤的李魁,一下子也忘记肩上的伤口,驾马跟了上去。
那西沧军队中,见北洛两将同出,便又派出一名将士出列。
李魁驾马上前,见齐思远已然断气,怒气滔天的大骂,“狗贼,你敢杀我兄弟,老子要把你剁碎祭我兄弟!”
那秦天如扔垃圾一般将齐思远的尸首扔下,举着血液正热的枪头指向李魁,“放马过来!”
“他***,老子要剁了你!”秦天举刀砍向秦天,这时莫北七也赶来与从西沧军中冲出的秦地对上。
秦地力大无穷,举着一只大斧头砍向莫北七,莫北七举剑裆下,脸上狰狞的表情显得十分吃力,肩上的伤口裂开更深,血液不住往外奔腾不止。
易墨染攥着缰绳的手死死紧握,李魁与莫北七明显处于劣势,他如今必须要保住两名大将,不然如何向易水寒交代?
凤眼微眯,对方军中并没类似擒鬼之人的身影。
四将已交手十多招,易墨染驾马,左手抽出腰间软剑,正欲冲向四人,这时熟悉的马嘶声在背后响起,一道白影率先越过,易墨染对着那背影大吼,“子若,危险!”
“狗贼,杀我大将,纳命来!”子若学着以往电视剧里两军对战的话,冲了过去,那西沧军中又一小将冲出。
小将一边驾马一边从背后取出弓弩,拔箭对准子若,飞箭如冲刺般向她而来,踏雪慌忙改变前进轨道,在踏雪转头之际,子若袖中银针飞出,向那小将眉心而去,小将不察,眉心点出朱砂般,一命呜呼。
“踏雪,well down!”子若拍拍踏雪的脖子,想起刚才从易水寒营帐里出来后,驾着踏雪到无痕营帐里取了些银针,还是很有作用的。这还得感谢无痕、苏颜冷、易墨染,还有易水寒这一月的指导,她的控制力才大大提高。
小小的雀跃,子若脸上刚露出喜色便瞬间被阴霾覆盖,莫北七不知什么时候腰间被斧头划破,血液似喷泉涌出,子若看着那把大斧头咽了咽口水,将银针夹在双手指尖,闭眼缓了口气,“踏雪,我们上吧!”
踏雪相当默契的将子若带到射程范围,子若绕到秦地秦天身后中心,银针对准他们两人射出。秦天秦地感觉到子若的攻击,慌忙闪身,莫北七与李魁暂时与两人拉开距离。
“哼,早闻北洛是正义之师,如今却干出背后伤人的事,真是让秦某大开眼界!”秦地满脸通红的指责道。
李魁脸上的红色却更加深,他举着大刀指着子若,“姓木的,这是战场,你要么给老子滚回去,要么老子现在就砍了你!”
子若直接忽视李魁的话,回应秦地道,“若说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木某还真要称阁下为前辈,不对,是老老老老老前辈!”
讽刺之意,相当明显。秦天似乎有些心虚的有意转移话题,“阿弟,莫要与洛贼多说,我等速速将这二人拿下,立下头功!”
子若驾着踏雪,转眼便来到李魁和莫北七与秦天秦地的中间,指着秦天秦地道,“你们,还差得远呢!要拿下他们,先过我这关!”
或许在当下,子若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有勇气站在敌军大将前,护着身后两个受伤的男人,尽管他们与自己,似乎并无半毛钱关系。也许大脑迟钝的她,压根儿就没想到这一点。他想守护的,现在换她来守护。就这么简单罢了。
“大言不惭!”秦天举斧向子若而来,子若对莫北七二人抛下一句,“你们对付那一个”便拔出易水寒的佩剑迎上秦天。剑出鞘,寒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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